何旭北垂下的眼睛對上蓬門下的花谷,自己這麼大的紫紅欲望就這麼直直的插在自己女人的身子裡,突然覺的很感動,他們以這樣的方式連在一起瞭呢,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這個很美好、很幸福。
梁暖暖嬌嫩的粉穴被何旭北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貫穿、捅開,似乎那疼痛的一晚已經是很遙遠的事瞭,而此刻的她正躺在他為她佈置的房間瞭,如同美食一般的將她自己奉獻給瞭她的愛人,在這座新的房間裡開始瞭他們第一次的歡愛,留下他們愛的證明。自己體內的空虛與渴求此時已經被他安慰,那大力的撞擊帶給她的不是別的,還是充足與喜悅。自己的穴包裹著他的肉棒,含著它、吻著它,讓它在自己的體內爆發。
累積的快感在男人一陣大力的抽插中終於爆滿,梁暖暖隻覺眼前一陣眩暈,腦部似乎出現瞭短暫缺氧的現象,可全身的神經卻更加敏感。在男人一記狠戾的頂入中,快意如同一股熱流在奔湧,灌遍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啊…北北…哦…”何旭北手中架著女人幾乎興奮的繃直的腿,他如吸入鴉片,那一刻很是振奮,臀部如註入動力劑一般,更加用力的捅進那還在出水的小穴。淫液在肉棒插入的過程中發出的黏膩聲,男人的臀部撞擊女人腿心發出的啪啪聲,以及女人不住的吟哦聲,在此時的何旭北眼中那是疊成的興奮之歌,他嘶吼的猛烈的在小穴裡進出著,插得高潮的小穴沒兩下又再次哆嗦的再攀高潮。
當何旭北閉眼低吼的將滿滿的熱液澆到梁暖暖的花心裡的時候,她已經小死瞭好幾次,可卻又被那熱燙的溫度燙的睜開瞭朦朧的眼,再次開始喘不過氣的四肢亂顫。
廣袤的大海安靜的躺在那,調皮的浪花偶爾會唱著歡樂的歌曲撲向沙灘,海邊身材偉岸的男子手牽白馬如希臘的雕塑一般站在那。五官輪廓清楚而深邃,一襲白色的禮服襯的他英俊的臉龐更顯帥氣,一切都宛如從童話世界裡走出的王子一般。
“何旭北,你不能正常一點嗎?眼光能不能不那麼色,不要笑的那麼淫蕩啊?”
男人眼角帶笑,唇瓣咧開,笑容愉悅,明顯就是一副偷腥成功的貓的表情。與他的背景、衣著那是完全的不搭。
不久前女人還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他插得高潮迭起,他仿佛還在那欲海中沈淪,可暖暖卻說要給他和白馬畫一幅素描。
剛被洗禮過的女人,眉目含情、秋波蕩漾,臉上還飄著沒有散去的紅潮,閃著細小水鉆的黑色短裙搭配著牛仔短袖,將女人身材的妖嬈曲線完美勾勒,她雙腿側放的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雖然畫板隔去瞭她一部分美好,可一點都不影響男人的浮想聯翩。她的坐姿,短裙被抽到大腿上,一道黑色的幽影延伸到那神秘奪魄的地帶。剛才還被他操的哆嗦的小穴上的兩片嫩肉,現在肯定緊緊的閉合在一起。說不定,她的體內,自己沒有流盡的熱液,正在裡面溫熱著,隻要他走過去,手掌一摸,一片水潤。要是梁暖暖知道此時道貌岸然的何旭北正在腦子裡意淫著自己,不知臉上的表情該是何等的精彩。低頭畫瞭幾筆的梁暖暖抬頭見自己的男人又笑得很騷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瞭,而且眼中閃著明目張膽的色光,旁邊的小馬仿佛也察覺到瞭身邊男主人的情緒,伸出大舌在他的臉上舔瞭一下。
“北北,這是一匹母馬吧?”梁暖暖晃動著手中的畫筆,薄唇輕啟。
“嗯,當初想著,可能母馬的體型更加適合你。”何旭北的手掌推開瞭又靠近他臉的馬腦袋。
“難怪瞭,你看,你散發出來的味道連母馬都對你發情瞭呢?…”
“好啊,梁暖暖,竟然把我比喻成發情的公馬瞭。哎,我還就是瞭,不過我想上的是你這匹小母馬呢。”
何旭北放開瞭手中的韁繩,朝著他的女人奔瞭過去,梁暖暖樂呵呵的朝著海灘跑去,才畫瞭一點的畫板孤立的站在那,小白馬站在原地踱著步,看著它的男女主人嬉戲玩鬧著。穿著短裙的女人本就邁不開步伐,沒幾步就被男人從後熊抱住,溫熱的背緊緊的切合著他滾燙的胸膛。大海仿佛也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奔騰的也要湊上一腳,一股浪花從前面沖擊而來,男人一個扭身,朵朵水花在他的背部綻開,女人也不能幸免,兩人渾身濕漉漉的一片。
可是兩人的笑聲並沒有隨著浪花的到來與離去有所停滯,歡快悅耳的笑聲在海灘上回蕩瞭好久。
何旭北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梁暖暖的小手,而梁暖暖的另一隻手上則提著兩人系在一起的鞋子。兩人一馬在沙灘上踽踽而行,橙色的陽光鋪撒在蔚藍的大海上,海風吟唱著古老的旋律。沙灘上留下一串一大一下的腳印。他們的腳印會被浪花與沙子淹沒,可這美好的瞬間卻會永恒的留在兩人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