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過來唄,北北好想你,一點都睡不著啊!”梁暖暖看著何旭北撒嬌的短信,“噗…”的一聲又笑瞭,這傢夥真是越活越回去瞭,比三歲的寶寶還要粘人,她看著關緊的窗戶,不然這傢夥早就爬窗瞭,哎,從吃肉的那天開始,他每晚肯定就想著那檔子事,可她很怕他得腎虛啊,古話不就有鐵杵磨成針嗎?而且,在國外時,大宅裡的女人可都告訴她:男人的心裡可是很賤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她本打算冷他兩天,沒想到才10點,自己手機裡的短信都快爆滿瞭,那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撒嬌賣萌全使上瞭。
“暖暖啊,你把窗開開唄。”
“暖暖啊,北北想你瞭。”
“暖暖啊,你的咪咪有沒有漲漲啊,北北可以幫你吸吸呢。”…
短信聲不絕於耳的響起,也一條比一條露骨。梁暖暖可以想象何旭北爪子扒在手機鍵盤上劈裡啪啦的打字的模樣。她光著腳丫子踏上地板,白嫩纖細的美腿移到窗前,手指輕輕的撥開窗簾的一條細縫,看到對面的男人正趴在窗口,眼中幽光正盛,嘴裡喋喋不休的叨念著什麼,但很明顯的辨認出,他嘴中發出話語中有暖暖二字。
男人收到拒絕的短信,眼中閃過一絲委屈,頭發都被五指爬的亂亂的,可此時的他在梁暖暖的眼中卻性感誘惑無比。何旭北眼睛發亮的看著短信上發來的簡單的四個字:開瞭,來吧。好誘惑,好熱血沸騰啊。
何旭北幾秒鍾就晃到瞭對面的房間裡,喘著粗氣,看著床上那媚態撩人的女人,性感睡衣下那玲瓏的身子,半遮半掩中,自有一股別樣的誘人春情,就連那可愛圓潤的腳趾頭,在他眼中都能搔的心癢癢的。男人急吼吼的撲到女人的身上,吻上小嘴伸出大舌就是一陣狂舔,哈喇子流瞭可憐的女人一臉。哪怕女人拉著他的頭發,也不能阻止他的分毫。還有一點神志的女人瞥到男人襯衫的領角,臉立馬就黑瞭下來,本來沒下力道的小手那是往上提拉著男人的頭發,雙腿更是不依不饒的蹬瞭起來。男人捂著檔口看著面前嬌喘微微的女人,隨著她剛才掙紮的動作,睡衣一側的領口已經滑落,白皙圓潤的香肩,性感誘人的鎖骨,以及那起伏滑膩的半球,被抽起的睡衣可憐兮兮的掛在腰側,腿間的蕾絲小褲褲更不能遮住那鬱鬱森森的春光。
何旭北委屈和控訴的眼光投向躺在那吐氣的佳人:心狠的丫頭都不怕他斷子絕孫,每一蹬都下那麼大的狠力,雖然自覺皮厚肉糙的,但身上肯定也青瞭幾塊。暖暖的這一點可是像足瞭爺爺。
“暖暖,暖暖…”
哼,撒嬌也沒用,這次不給你教訓,我梁暖暖還不姓梁瞭,要是這話此刻從梁暖暖的小嘴裡說出來,何旭北一定特沒骨氣的湊上來:“好呀,好呀,你姓何吧,叫何梁暖暖…”這一定美死他瞭,可這隻是人傢暖暖心裡的想法。事實呢:玉體橫陳的美人撐起自己的一條美腿,向一側分開一點,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帶更顯妖嬈魅惑,她的一隻手的手指在那裸露的半球慢慢的向下勾著胸口的睡衣,那隱藏在裡面若隱若現的紅果眼看就要掙脫佈料,卻戛然而止。
男人虛捂著檔口的爪子接觸到那凸起的一團,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響在兩人的房間裡。
“北北,我們去你房間嗎?暖暖有驚喜給你哦!”喃喃的一句那個嬌那個媚那個勾何旭北的心魄啊。
男人的頭部隻能做上下運動,而不能做左右運動,大腦袋點的倍兒歡,生怕女人反悔瞭,自己立馬翻身跳下床,蹭蹭的爬到自己的房間,眼巴巴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垂下的睡衣間露出的兩團白玉般的渾圓,含嬌帶媚的眸子仿佛射出千根萬根的蠶絲,將男人的心緊緊的收攏,梁暖暖的手才搭上他房間的窗臺,已被勾得火急火燎的男人,熊抱著女人,大嘴就往小臉上湊,既熱且急又粗的呼吸噴在梁暖暖嬌嫩的肌膚上,忍不住抖瞭一下。
小手推著面前的大臉,抵在男人濕熱的厚唇上,手心裡傳來的瘙癢告訴自己男人正對著自己手心做著舔舐運動。幽譚黑眸中折射出來的動人心魄,差點也讓她繳械投降。
“北北,躺到床上去嗎?”如雪纖足勾起男人睡褲的一角,腳趾頭在他滾燙的肌膚上輕點輕蹭著,何旭北那處的腳毛根根直豎,如劇烈燃燒的火堆裡加入幾根幹木材一般,火苗一瞬間就冒得老高。
“躺到床上去?”被勾的七魂去六魄的男人的嘴已失去瞭語言表達能力,隻能重復著心上人的話語。
“嗯,北北,快嗎?”沒等梁暖暖這句話說完,男人利索的蹦到床上,床墊抖的那個激烈啊,當幾個月後,昂貴的床墊下架時,何母白小菲還在嘀嘀不休的嘮叨著:“現在東西的質量啊,這才用多長時間,買的時候還是死貴的。”那時的何旭北那個心裡虛,是不是他蹦躂的太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