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時間猶如流水,一眨眼,距離父親結婚已經過去瞭整整五年瞭,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這五年中發生瞭很多很多的事情,如令好多事物已經是物是人非。
自從父親和張阿姨結婚之後,我和小穎的關系也隨之一點點的復蘇。畢竟生活還要繼續,而且從那以後小穎對我比以前還要好的多,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父親結婚後,空餘時間我和小穎幾乎都是形影不離,我也沒有再給小穎和父親創造任何的機會。傢裡的監控設備也一直保存著,但是如今已經成瞭一個擺設,偶爾父親和小穎在我的樓房裡單獨相處的時候,我也會通過監控及時查看,如果發現不正常,我肯定通過電話或者其他方式進行阻止,但是一直以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哪怕是我出差的時候,每天的監控顯示小穎下班都按時的回傢,沒有任何的異常,一切的一切都幾乎回到瞭原點。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聖藥,隨著關系的推進,小穎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和她之間的裂縫也慢慢的癒合,雖然沒有完全癒合,但是時間已經過瞭許久,而她和父親又是那麼的守規矩,我心中的傷痛也就漸漸的淡忘和痊癒瞭。心理的芥蒂減小瞭,在小穎幾乎不間斷的補品喂養下,自己也調整瞭生活和飲食習慣,自己的性功能也慢慢的恢復瞭。雖然三次能給小穎一次高潮就不錯瞭,但是至少也算恢復到瞭從前,隻是每次給小穎高潮的時候,需要我進行足夠的前戲,也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而我沒有為小穎發泄完的性欲,小穎偶爾還會趁著我熟睡瞭,而到衛生間去,偷偷的用那根22公分的巨號自慰器去慰藉自己。
如今我和小穎都已經36歲瞭,距離中年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是我已經非常的成熟瞭,或許是這幾年經歷的事情太多,太過操勞,居然長出瞭不少白發,而且數量很多,成瞭一個名副其實的「少白頭」,沒辦法,小穎不得不不厭其煩的每過一段時間幫助我染發,就在傢裡染發。要不然的話,和小穎一起出去,陌生人還以為小穎是我的女兒。
雖然已經36歲瞭,但是小穎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年輕、漂亮,皮膚水嫩白皙,仿佛歲月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唯一的變化就是,她比以前更加的豐滿瞭,性感瞭,也更加嫵媚瞭,原本的清純外添瞭幾分成熟的風韻。
我的兒子浩浩已經十歲瞭,現在已經上小學四年級瞭,就在我嶽父嶽母那裡,是機關小學,節假日會自己坐公車回來和我們團聚。或許是繼承瞭我和小穎的優良基因,小男孩長的很帥氣,學習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在學校裡人緣非常好,嶽父母和同事朋友都誇贊浩浩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由此以後,我更加註重對浩浩的教育。
而最讓我欣慰和開心的,是我和小穎又多瞭一個漂亮的小女兒,今年已經三歲瞭,按照我們東北的風俗,算虛歲的話,已經四歲多瞭,名字叫哆哆。是父親結婚後,我和小穎關系慢慢復蘇,而我的性功能也恢復瞭,於是我趁著身體康復,在小穎的一次次誘惑和配合下,我在小穎的身上努力的耕耘著,終於懷上瞭這個夢寐以求的二胎。而或許上蒼為瞭補償受傷的我,二胎恰好是我和小穎翹首以盼的小女孩。
多瞭一個女兒,我和小穎也算是有兒有女,今生也就沒有遺撼瞭,而哆哆長的很像小穎,胖嘟嘟的,像個粉娃娃,非常的可愛,奶裡奶氣的,萌翻瞭所有的親屬和朋友。親屬和同事們都說,哆哆長大也會是一個美人胚子。至於哆哆是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這點我很放心,因為一直以來,在我的監控之下,小穎從未有過出軌,在張阿姨的「阻隔」之下,父親和小穎幾乎沒有獨處的機會,就算偶爾倆人獨處,在監控中倆人也隻是相視一笑,說些正常的話語,從未有過越軌的行為,當時我還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荒島的那一晚,父親和小穎是那麼的瘋狂,而如今的兩人,卻是那麼的規規矩矩。看到如今的倆人關系,以前的種種仿佛都是一場夢,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是也有很多遺憾的事情,萬事有因果。還是發生瞭一些讓人無法高興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上天對我們一傢人行為的懲罰吧。
首先是小穎,有的時候會失眠,做惡夢,整天受到良心的譴責,原本不信佛教的她,現在開始信佛,每天早上起來後,就會拿著佛珠念一小段佛經。而我的傢裡,也被小穎設瞭一個小小的佛堂。而這一切,都要源於四年半之前……。
父親結婚的兩三個月後,小穎就突然懷孕瞭,而懷孕的日期,和倆人荒島的那一夜時間十分的接近,雖然我和小穎在那段時間也發生過關系,但是由於時間相隔太近,根本無法確定這個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父親的。雖然小穎荒島的第二天,偷偷吃瞭事後藥,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藥還是失效瞭。而且父親結婚後,我和小穎的關系沒有復蘇,我倆禁欲瞭好久。這個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父親的?
我無法確定,小穎就更加無法確定瞭。所以小穎懷孕之後,小穎找瞭好多理由要打掉這個孩子,理由很多,但是都很牽強,而我又何嘗能夠接受這個不確定的孩子呢?他是我的兒女還是我的兄妹啊?所以我簡單的回絕幾下後,就同意瞭小穎墮胎的請求。
去瞭醫院做完人流之後,我把臉色蒼白的小穎帶回瞭傢裡,小穎虛弱瞭好幾天,也養瞭好幾天。為瞭好好的照顧小穎,免得留下後遺癥,嶽母專門來我傢住瞭好幾天,去照顧小穎,當然,當時少不瞭嶽母的一頓埋怨,而小顆隻能裝作自然的姿態去面對母親的埋怨,而我隻是一笑而置之。對於小穎的突然懷孕,我當時幾乎已經麻木瞭,在荒島上看到小穎被父親毫無遮掩的內射那麼多次,是否那個時候心裡就已經做好瞭這個準備呢,一切都已經結束,一切都是對於我和這個傢的懲罰。我除瞭接受又能如何呢?而且看到小穎剛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汗珠,沒有一絲的血色,我也提不起任何的憤怒情緒。
而小穎康復之後,卻留下瞭一些後遺癥。由於小穎在墮胎的前後,心情和精神狀態十分不好,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小穎都被各種婦科炎癥困擾著,不得不經常吃藥和到醫院去治療,治療瞭好久才治好,讓小穎受瞭很多的身體上的痛苦。但是這些身體上的痛苦還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問題是小穎墮胎之後的緊張、恐懼、愧疚和不安。
小穎是一個善良的女人,而墮胎又是「殺掉」一個剛剛成型的胎兒,又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墮胎後,小穎內心的痛苦和煎熬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無法確定,小穎是絕對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但是她還是忍痛讓他(她)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就消失瞭。之後的無數個夜晚,小穎都會做惡夢,她說夢裡那個被打掉的孩子總來找她,問她為什麼要把他(她)打掉,在恐懼、愧疚的作用下,小穎那段時間很憔悴,最後她靠信佛來慰籍自己的心靈,為自己懺悔和贖罪。
後來更找來瞭法師做超度法事,給那個孩子立瞭一個牌位,按照法師的說法:兒女與父母,皆有宿世淵源,所以佛教素有「七世父母」之說,意即兒女與父母至少有七世的深厚緣份。兒女追尋父母而來,卻因父母輕視生命,墮胎、流產小產等原因導致失去生命,未能償願,便會因愛而恨,因怨成債,滯留在陰陽之間形成「嬰靈」,無法投胎,因無所依,便長期伴隨父母身邊,既傷害父母的福報和陰德,也會敗壞父母的運氣,乃至身體健康。故若有上述行為,父母務必要做超度儀式(最好的辦法是父母親自為寶寶持誦地藏經一至七遍),既保佑寶寶投眙轉世,也保護父母安康。
或許是心理作用吧,自從給孩子設瞭牌位,做瞭法事後,小穎的情況方開始好轉,內心的愧疚和恐懼才慢慢減退,精神狀態才開始復蘇。自那個時候起,小穎就開始信佛,以消除自己的罪孽,也為自己的傢人祈福。
在那段時間的日志裡,小穎把這次的事情當做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她雖然害怕,但是在日志之中卻沒有埋怨,而是接受上蒼的懲罰。自從這次事情後,對於我和小穎關系的緩和也起到瞭關鍵的作用,那段時間裡,作為丈夫的我,不得不分出好多的精力去幫助和關心小穎,讓她早日從夢魘中解脫出來,而我倆的關系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才漸漸的回轉……
「老公,想什麼呢?」正在回憶的我,被一聲話語打斷瞭,小穎不知道什麼時侯已經回來瞭,而我卻坐在沙發上抽煙發呆回憶著,連小穎啥時候進屋的我都沒有聽到。小穎的工作時間已經進行瞭調整,現在每天下午三四點鐘就下班瞭,至於為什麼調整對間,還不是為瞭我的乖女兒——哆哆。哆哆已經四虛歲瞭,現在正在上幼稚園,小穎早點下班,可以方便接送孩子。
「沒什麼,就是想到瞭咱倆的從前而已……」我放下手中的煙頭,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轉頭看著更有女人味的小穎說道。今天下午請瞭假,難得有時間。
「哦,那你就去幼稚園接一下哆哆吧,你這個作爸爸的,可沒有接送過她幾次,小傢夥早就對你不滿瞭,天天嚷著你為什麼不來接她……」小穎聽到我說回憶從前,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不自然,或許她聽到我在回憶,不由自主的也想到瞭以前的很多事情吧,雖然那些回憶早已經埋沒在瞭歲月的塵埃裡。
「好吧,接完哆哆,咱們就買點飯菜直接去醫院吧,之後咱們在醫院裡面一起吃晚飯吧……」我從椅子上起身,整天坐辦公室,身體的狀態不如從前,全身酸麻。
「好的……」聽到我的話語後,小穎的表情突然一暗,原本輕松愉快的情緒突然受到瞭什麼感染,突然消失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