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旁邊小穎不均勻的呼吸聲,我知道她的內心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一方是對於我的忠誠和理智,另一方是性癮帶來的對性欲的渴望,就是不知道哪一方會獲勝。而我的內心也一樣,剛剛和小穎說那些話的時候,表面上我非常的灑脫,其實隻是減少小穎的警惕和芥蒂,讓她感覺到我其實不怎麼在乎瞭,隻是隻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真的不在乎麼?剛剛的灑脫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我把所有的話都告訴瞭小穎,也把想法告訴瞭小穎。也就是說此時的我已經開瞭弓,已經沒有回頭箭瞭。
其實的我後悔麼?有點,不說的時候擔心和著急,說瞭之後又埋怨自己心急。同時,以後的路能像我想象的一樣一帆風順麼?唉,既然已經對小穎說瞭,也做瞭決定,就這麼走下去,就當做自己是被逼迫的吧,接下來就是父親的工作瞭。不知不覺,不知道思考瞭多久,我就沉沉的睡瞭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天早已經放晴瞭,小穎已經起床做早餐瞭,我起來的時候父親正在衛生間洗漱,看到我從臥室走出來,父親尷尬的笑瞭笑,父親要想面對我重新變的灑脫,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而不知道是否是我昨晚談話的關系,小穎面對父親變得灑脫瞭不少,當我走出臥室看向她的時候,小穎不知道是不是想到瞭什麼,小臉一紅,轉移瞭視線不與我對視。
“爸,下午你回小島視察,等五點左右的時候,你在碼頭等我,我下班開車直接接你回來……”正在吃早餐的時候,我對著父親說道,因為我要找機會和父親談談,此時的狀況真的是讓人無法相信,我正在努力的撮合自己的父親和心愛的妻子做愛,不瞭解其中原由的人肯定以為我是心理變態,要說以前的我是,但是經過這次挫折後,我真的改變瞭,這次和以前不同,被逼無奈。
“不用瞭,我自己坐公交回來就好……”父親聽到我的話後,顯得受寵若驚,趕緊搖手拒絕道。
“你等著我就行瞭……”我不想在和父親打拉鋸戰,直接斬釘截鐵的說道。
吃過早餐之後,我就開車向著公司走去,冷冰霜肯定早早的等著我瞭。我走出傢門,傢裡就隻剩下瞭父親和小穎,兩人會發生關系麼?肯定不會,畢竟父親的工作我還沒有做,倆人現在可沒有那個膽子,至於小穎嘛,雖然被我說的有些心動,但是她還沒有完全接受我的想法,還需要我加最後一把火。
到瞭晚上,終於下班瞭,在下班之前,冷冰霜告訴我,明晚要陪她去參加一個舞會,一來讓我長長見識,二來也是讓我認識一些達官貴人,三來給她當舞伴,也正好讓我學學交際舞。舞會是上層社會交流的重要方式,以後可能我要經常面對,所以對於明天晚上的舞會我是又期待又膽怯。冷冰霜已經為我準備好瞭晚禮服,也讓化妝師開始為我策劃形象和準備。
下班後,我開車去瞭碼頭,遠遠的就看到父親在碼頭等待著。我把車停下瞭,父親上瞭車,我開車沒有向著傢的方向走去,而是把車開出瞭市區,達到瞭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一路上父親明顯發現瞭我走的不是回傢的路,他坐在副駕駛數次想張口詢問卻欲言又止。此時的父親顯得十分的緊張,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或許他認為我把他拉到荒郊野外,之後殺人拋屍?看著父親緊張的樣子,我不由得想到。
“錦程,來……這幹嘛?咱們不是回傢麼?”當車子停下後,父親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相比較於小穎,父親的工作應該比較好做,畢竟我的那個想法對於父親來說,可是一個“美差”啊,或許他求之不得呢,不過這次是由暗轉明,在我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和小穎那個,父親還需要有心理承受能力才行。
“哦,好……好啊……”父親摸不準我的脈,隻能認真聽著。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從公文包裡拿出瞭小穎的病歷單,把它交給瞭父親。父親經常住院,所以對於病歷單看得很懂,他看著看著就皺起瞭眉頭,因為他作為一個老年人,對於性癮這個現社會的名字根本就不瞭解。沒有辦法,父親一邊看著,我一邊張口在旁邊給父親解釋性癮的概念,還有成因和可能產生的後果,結果父親聽完後,和小穎一樣的表情——目瞪口呆。
“現在你知道我要找你幹什麼瞭吧?”解釋完後,我拿出手扶箱上的水喝瞭一口,一來是自己說瞭不少的話口渴,二來是自己內心的不平靜,喝水讓自己緩解一下。我現在內心真的很忐忑,如果沒有這一切該多好,隻可惜,我沒得選擇,隻能按照正確的路走下去。
“小穎患上這種病是因為……”父親看完後,眼中帶著愧疚,十分緊張的問著我,顯得不敢相信。
“不錯,就是因為這次服藥自殺的事情。可以說,有你的原因,也可以說,傷害她的人,造成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有你很大的原因……”我不想把所有責任推倒父親身上,所以我沒有把話說的太滿。
“唉……”父親嘆瞭一口氣,之後閉上瞭眼睛,他此時沒有想到其他的,隻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傷害瞭小穎,所以此時他內心對於自己十分的痛恨,也十分的後悔。此時的他想哭,但是又害怕我吃醋,所以一直強忍著,此時他或許有很多道歉的話想對我和小穎說,隻是他欲言又止,說不出口,虛偽的話語有什麼用呢。
“我需要你來幫我……”我看到父親此時大腦有些遲鈍,所以說出瞭自己的想法,現在就該進行下一個話題瞭。
“我能為你和小穎做什麼……”父親此時好想蒼老瞭許多,或許他根本想不到我的想法,因為我的想法可能會超出他的認知,他或許猜到瞭,隻是不敢相信。
“我剛剛也和你說瞭性癮可能產生的後果,小穎的性欲必須得到滿足,而我卻沒有那個精力和時間,所以我需要你來滿足她……”我和父親說,沒有和小穎說的那麼復雜,簡短而幹練。
“你……你……你……說什麼?你讓我……和她……”父親此刻不敢相信,此時的他已經結巴瞭,而且連手中的病歷單都掉瞭下來,此時他的身體顫抖著。
“怎麼?以前都做過瞭,現在害怕瞭?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難道現在還有其他辦法麼?如果你不做,小穎控制不住的時候,可能就會出去找別的男人出軌,這種情況你認為我能接受麼?”小穎如果出去找別的男人滿足性欲,別說是我,就算是父親也不會接受的。小穎不隻是我心愛的人,也是父親最愛的女神,父親又怎麼會忍受自己心愛的女神被別的男人褻瀆呢?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瞭麼?”父親此時不敢相信,雖然顯得有些無奈,但是我在他眼底的伸出還是看到瞭一絲喜悅,這是正常的,這不是正對父親的胃口麼?而且還是我同意的情況下,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瞭。但是父親又不能直接答應下來,一些拒絕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而且他此時和我的內心想法一樣,我這個兒子是真心接受的麼?還是在試探他,他也拿捏不準。
“沒有,為瞭小穎早日康復,為瞭這個傢,這是唯一的辦法。不過,你要把握好尺度,不要和小穎產生感情,等小穎徹底康復後,關系就要斷絕……”雖然我說出瞭自己的想法,但是還是要和父親約法三章,以免後面的事情失控,雖然我相信小穎對我的感情,但是今後萬一出現什麼變故呢?
“好瞭,咱們回傢吧……”我說完話後,父親低頭沉思著,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緩解過來,畢竟這太匪夷所思瞭,但是細想想,我的選擇也是唯一正確、沒有辦法的選擇。我撿起瞭病歷單,之後啟動車子向傢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我和父親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父親正在慢慢消化剛剛的事情,而我專心開車。慢慢的,車子駛進瞭我們傢的小區,而此時的父親顯得更加緊張瞭,此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看著父親的樣子,我知道父親有話要說。
“怎麼瞭?”解開安全帶,我問著父親。
“那個……小穎……同意嗎?”父親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出瞭這句話,目光不敢與我對視。雖然他的表情很平淡,但是我看是看出瞭他內心的喜悅,畢竟又有機會和自己的女神親熱瞭,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看到父親這個樣子,看來我以前對他的看法沒錯,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樣的人,註定一生沒有太大的成就。
“她同意瞭,我早已經把她說通瞭,上樓吧……”昨晚的時候,我對小穎撒瞭慌,告訴她我已經把父親的工作做通瞭,而現在我如法炮制,也和父親撒瞭謊,因為小穎根本沒有完全接受。但是這種謊言算是“善意”的謊言吧,因為這樣可以盡可能的減少芥蒂。
我下瞭車,父親跟在我身後,父親在後面走的很安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或許他此時在我的後面偷笑吧,也或許在後面鄙視我,我晃瞭晃頭,不讓自己瞎想,既然自己做瞭決定,就坦然面對,如果做瞭決定,既然卻要胡思亂想,估計自己也會步入精神分裂的地步瞭。
“轟隆……”當我拿出鑰匙打開單元門的時候,天上竟然打瞭一個響雷,我保持著鑰匙插入鑰匙孔的姿勢,抬頭看著天空。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陰天瞭,而且馬上要下雨瞭。天氣變化無常,人生也是一樣,看來我的人生接下來的幾天,也要“變天”瞭,就是不知道是陰天還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