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梁老板的日子其實過得也是很快,因為他好像很忙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他整天都做什麼,不過我的職責卻是很簡單瞭,如果有人做過私人保安的話,應該就知道,其實這些人隻是一種怕的心理,真有人會傷害他嗎?也許有,但中國的老百姓多數是比較安份守己的,所謂做惡者怕鬼敲門,也不外乎一種心理罷瞭。其實怕也至少說明這傢夥還是有點良知。
不過我卻知道梁老板還是蠻喜歡去一些歌廳,男人嘛,這也很正常,如果他不去,那才有問題,所以我的主要職責就是給老板開車,然後在外面等他,其實梁老板的保鏢不隻我一個,前面說的楊哥和二毛都是較早以前跟著梁老板的,我們在不同的時候輪流。楊哥建議我和他住一起,二毛也說這樣方便,弟兄們一起有個事互相照應。
其實很久後我才知道楊哥和二毛還在做著「煙」的勾當,我不做,至少部隊給我的教育還是有瞭作用,所以我一直也很反感做這東西,在幾次說服我不成之後,楊哥嘆瞭口氣:「小羽,真是浪費瞭你的身手瞭。」
我笑笑沒說什麼,我管不瞭別人,可是我還是想把自己管好,玩玩女人很正常,這是互慧利的行為,可是白粉那可是禍國泱民的事,我絕不會做的。
所以跟著梁老板的故事就蠻平淡,偶爾會去找找小姐,後來我也知道瞭其實第一次看那很象小雲的女孩的確並不是小雲,可是我好長時間不明白她當時為什麼會那種眼神看我,後來一次和她做完後我問過這個問題,她笑笑說:「其實隻是覺得我外表看起來蠻實在的一個人會和楊哥他們還這種地方。」
我說這似乎和她看我的那種眼神沒什麼關系吧,她說隻是我心理作用而已,因為當時二毛那東西頂得她疼,因為她還沒有預熱哪。我笑瞭,原來這樣,真是疑心生暗鬼。
關於要搬傢的事,我想和阿姨說說,可是本來說好是一年的租期,可現在才一個多月就去說,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覺得和楊哥他們住一起沒什麼——這至少當時是這麼想的,因為那時還不知道楊哥和二毛做的勾當——所以我就想搬去,互相也有個照應,畢竟都是給一個老板幹活。
從外面回來,我回到住的地方,有幾天沒見阿姨瞭,也是因為我回來的並不及時而已。
我看見阿姨傢客廳燈亮著,猶豫瞭一下,就去過去敲門:「阿姨,在傢嗎?
「」誰呀?「裡面應聲。」
我,小羽。「門開瞭,我進屋去,是阿姨一個人。」
哦,小羽啊,好幾天都沒看見你啦?吃飯瞭嗎?「我點點頭,」
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說說。「「哦,來坐,什麼事?」
阿姨說著去給我倒水。不知道阿姨在傢是不是總穿這麼性感的衣服,看著她被緊身褲束緊的腿,我咽瞭口唾沫。「阿姨,是這樣的,我又找瞭份工作,那邊說給我提供住的地方,所以,」
我說到這兒,看瞭阿姨一眼,阿姨也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哦,是想搬傢嗎?」
她問道。我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嗯,阿姨,我,我是想給您說說這事。」
「那你找工作的地方離這兒遠嗎?」
「不太遠,坐車不到二十分鐘。」
「哦,這樣,你看吧,反正你覺得方便就行,隻是……」
她頓瞭一下,「隻是什麼?阿姨?」
我問道。「哦,沒什麼,你準備什麼時候搬?」
阿姨閃瞭一下眼神,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明天吧。
明天我就過去,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床被子和幾件衣服。「」嗯,也行。
對瞭,小羽,我也正有個事情給你說呢。「」什麼事?「」是這樣的,就是那天那個小混混,嗯,那天你在樓下打的那幾個……「」怎麼?他們又來鬧事瞭?
「」這倒沒有,不過他們昨天來找你,你沒回來,今天早上又來瞭一趟。「」哦,沒難為你吧,阿姨?「阿姨臉紅瞭一下,」
沒有,那個領頭的說要我給你說一下,他們想請你吃一頓飯。「」哦,原來這樣。隻要沒鬧事就好。「」那……「阿姨又頓瞭一下,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姨,有什麼事你就說,能幫上忙的我肯定幫。」
我看阿姨老是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也沒什麼,隻是你要走瞭,這兒就沒人能震住那些人瞭。」
阿姨停瞭一下,看著我。我明白瞭她原來是擔心這個,就笑笑說:「沒事,阿姨,他們以後不會難為你的,我會給他們說的。」
阿姨也笑瞭,點點頭,不過看得出她內心還是對這些人充滿恐懼。
正說著呢,門口就傳來一陣嚷嚷聲。我抬頭一看,透過窗戶看到梁子清那幾個人來瞭,我對阿姨笑瞭一下:「看,說曹操,曹操到,他們就來瞭。」
他們敲門,阿姨去把門打開。「羽哥回來瞭嗎?」
為首的一個痞子腔還沒進門就喊。阿姨往旁邊一讓,他們就進來瞭,當然就看見我瞭。梁子清一見我忙堆起一臉笑:「哎呀,羽哥,可讓弟兄們等得辛苦。」
我笑笑:「我這幾天有些事沒在傢。」
「嗯,昨天弟兄們幾個都過來瞭一趟,沒見到人,晚上出去喝兩杯吧,算是兄弟們相識一下。」
「是啊,羽哥,走吧。」
旁邊的幾個小阿弟在一邊幫腔。我看瞭阿姨一眼,她有些無奈的樣子。我本想拒絕,可是想想還是答應瞭吧,這些小東西,做對頭還真不如做朋友。「嗯,好的,我得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不用啦,羽哥,哥幾個請你去桑拿。」
子清大著嗓門喊道。我笑著搖搖頭:「這樣吧,你們先去找個地方,我和阿姨還有點事要說,回頭你給我電話吧。」
我把電話號碼給瞭他們。他們又勸瞭一通,我自然拒絕,他們就先走瞭。
阿姨看他們走瞭,才松瞭口氣,臉有些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瞭幾天前這些小毛孩對她動手動腳的事瞭。「阿姨,不用擔心,我會給他們說瞭,以後也不會來叨擾瞭。」
「嗯,這些人看著一個個流裡流氣的,你和他們在一起要多註意啊。」
阿姨有些擔心我。「嗯,我會的,那我先上去瞭。明天見。」
說完就回樓上瞭。
與子清他們一起吃飯自然不必多說,還是那些應景的廢話,我都說得煩瞭,酒瞭沒少喝,不過席間卻得到一個令我很意外的消息,一個小阿弟神密兮兮地給我說梁子清的老爸是政協副主席,這的確意外,我的老板也姓梁,也是政協副主席,莫非是他老爸?我不能肯定,但覺得這也是極有可能的事,兩個姓梁的都是本市的政協副主席實在太過巧合瞭吧。當然這隻是我心裡想的事,而且梁子清似乎為討好我,還說瞭許多在他們看來都是極秘密的事,當然這些事對我還說,過耳而已,畢竟我並不是很想關註這些,但在他們覺得,我已經是他們的一個分子瞭。而且我還聽梁子清吹噓說自己前不久還偷瞭他老爸的一份重要文件,我心裡一咯噔,不過其他幾個聽子清這麼說卻哄然大笑,我不明白他們笑什麼。仔細聽他們說來,卻原來是梁子清準備去他爸辦公室偷一筆錢,不過順手拿走一個檔案袋,當時感覺重重的,等拿回一看,原來是他爸和小秘的一些偷情照片,我很不明白為什麼兒子拿到老子的偷情照片還如此的得意忘形,聽他們一說才明白,他們幾個竟打電話給子清老爸說他有一批私人照片在他們手裡,已經從他老爸那兒得到一筆錢啦,不過他們說並沒有將所有圖片還給他老板,還留瞭一些,以備不時之需。我操,做兒子做到這份上,也真夠猛的。我真的無語。
實在想不到這一頓飯得來這麼多消息,從KTV出來,我已經有些頭暈瞭,他們幾個已經喝得不象個樣子瞭,叫瞭幾個妞在陪,本來也有一個小妹陪我,可我看看她,卻覺得沒感覺,於是就溜瞭出來。往回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