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躺在床上消磨著這無法揮霍的幾個小時的時候,這些往事一如放電影般從我的腦海中飄過,當然想當零碎,卻異常清晰,我盡力將其整理成一個故事,再或者加入一點文學創作的東西,隻是想象有空間相當大,但用文字描述卻是如此之緩慢,當然不及想象之萬一,不過無論如何,故事還總得有一條主線,而我所謂的掙紮事實也隻是每一個凡人的苦惱。無法閃避,正如同無法阻止時間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條毒蛇時時將我吞噬。
關於小月的記憶,我大多不願想起,每一次回憶她都是讓我撕裂心肺的感覺,盡管和她一起的日子也不曾有那種很是陷入某某愛河之類的沉迷。
我遵從梁老板的吩咐去瞭深圳,這些工作上的人事調動也是相當復雜的一件事情,工作的交結,人員的安排,我實在沒什麼興趣做這些東西,不過也倒是學習瞭許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來,我感覺相當的累,尤其是腦子感覺空前的累。
事情已經差不多瞭,還有一些善尾工作,那個副總去協調瞭,我給玲姐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我在深圳瞭,她自然是相當驚喜,很快就開著車子到我所住的飯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傢裡吃飯,姐夫也忙完回來瞭,玲姐告訴我她已經結婚瞭,我卻是沒想到,不過玲姐卻說就沒通知傢裡,隻是在深圳辦瞭一下酒席,請瞭幾十個朋友和姐夫傢裡的人,還說都辦瞭快半年瞭,我沒有話,心裡感覺有些不爽,不過這究竟和我沒多大關系,也不便說什麼。
姐夫回來很晚,看來很是忙,他已經知道我來瞭,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過看他人長得倒是蠻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較雄偉,大約玲姐喜歡這樣體型的男人吧。
姐夫回來又陪我喝瞭兩杯,當然我們也隻是拉拉傢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瞭,玲姐說,姐夫這段時間相當忙,我笑笑點點頭,表示理解。
玲姐說晚上就讓我住她傢裡,說反正傢裡有的是地方,我答應瞭,可能有很長時間沒見著玲姐瞭,不過現在的玲姐倒真是象個傢庭主婦瞭,玲姐幫我收拾好房間,我洗好澡就躺下瞭,玲姐收拾好也過來瞭。
我忙坐起來:「姐,你還不去睡?」
玲姐嘆瞭口氣,沒說什麼,卻道:「小羽,你最近回過傢嗎?」
我道:「沒有,姐,我一直跟著那個梁老板做事,他對我還不錯。」
「哦,」
玲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在想什麼事。
「姐,你在想什麼?」
我問道。
「沒想什麼,算瞭,不說傢裡,對瞭,你要在這邊呆幾天?」
「可能頂多再一個星期吧,也許也就三五天。」
「那抽空姐帶你去玩吧。」
玲姐笑道。
「行啊,姐,那個,」
我頓瞭一下,「姐,怎麼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
姐又嘆瞭口氣,「自從結婚後,你姐夫就不讓我去做事瞭,他爸媽的意思是早點讓我給他們傢續個香火。」
「哦,這樣,那不做事豈不是很輕松瞭,姐,你是不是有啦?」
姐姐瞪瞭我一眼,「有你個頭啊,有什麼有,也不知道怎麼會事,都半年瞭,我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去檢查一下啊,姐。」
我笑道,覺得和姐討論這事仿佛象個女人一樣。
「嗯,我是準備去檢查一下,可是有點怕……」
「怕什麼?」
「小羽,你說萬一我沒事,是你姐夫有問題,那可怎麼辦?」
「這個,那你給他說罷。」
玲姐搖搖頭,「不行,他們傢好幾代單傳,如果是這樣,那以後日子怎麼過?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麼?」
「他?他早就想要瞭,還沒辦酒席的時候就想要,那時候他就……」
玲姐說到這兒看瞭我一眼,臉紅瞭一下,「算瞭,和你這小鬼說這些做什麼,你早點休息,我要去睡瞭。」
姐出去瞭,我愣瞭好大一會,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瞭,玲姐喊我吃飯,等我收拾好去吃飯的時候,還是我們倆人,玲姐說姐夫已經走瞭。
「小羽,今天我們就在傢裡吧,哪兒都不去瞭,你陪姐說說話,好嗎?」
「嗯,姐,不是昨晚說去玩嗎?」
「早上給你姐夫說瞭,他說天太熱……」
姐沒說完,我一直在喝湯,這時抬頭一看,姐卻低下頭,我在側面看到姐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抓過的痕跡。
我停一下,「姐,你的胳膊?」
姐一聽,忙把袖子向下拉瞭一下,不過玲姐穿的是短袖,卻遮不住,我覺得不對勁,把玲姐的胳膊拉過來,她的胳膊竟然被抓得青一塊紫一塊,昨晚我沒在意,可能是玲姐穿得是長袖的緣故。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姐?」
「沒事,我不小心碰的。」
玲姐要把胳膊從我手中抽開。
「姐,怎麼啦,是不是姐夫欺負你啦?」
我相當氣憤。
玲姐卻不由地肩膀開始顫抖起來。我已經吃不下去瞭,我拉著玲姐坐到沙發上,看到她的頸部也有些抓痕,我心裡好疼,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感覺。我輕輕地撫摸著玲姐那些傷痕,玲姐卻再也忍不住,伏在我懷裡哭開瞭,我緊緊地摟住玲姐的肩膀,眼淚卻也出來瞭,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地孤單,在這個城市裡,在這個地球上,哪裡有能依靠的東西呢?
玲姐哽咽在說不要我管,我不知道當然可以不理,可如今我知道,如何能不管,我道:「姐,是不是姐夫打你瞭,我要找他去。」
玲姐拉著我,道:「小羽,你別去。我去洗一下臉。」
過瞭一會兒,玲姐洗好瞭,過來:「小羽,你姐夫他,唉,也不能怪他。」
我聽得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姐是那種敢做敢為的人,不是這種這麼容易妥協的人。
「小羽,我和你姐夫走到這一步,你姑他們是反對的,如果我現在還在這兒鬧,豈不是讓他們看笑話嗎?」
「姐,你不要他們看笑話,就願意這樣下去嗎?」
「唉,隻要能早日生個孩子就好瞭,現在我也什麼也不想,你姐夫總得來說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搖搖頭。但不再說什麼。
和姐姐說瞭一天我自己離開部隊後的事情,姐姐聽說我交瞭個女朋友,非要我哪天領給她見見,我答應瞭,一天也很快過去瞭。
那個副總給我來電話,說後天的機票已經定好瞭,玲姐說要我在傢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我想想本不想住的,但我卻答應瞭。
晚上我很早睡下瞭,其實我並沒有睡著。姐夫今晚倒回來得早,我將自己的門虛掩著,留一條縫,這樣我便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大約過瞭半小時左右,我聽到有姐的哭泣聲傳來,我本想沖出去,可理智告訴我不能沖動,我輕輕將門打開,走到客廳,聽見姐夫的粗野的罵聲和玲姐不時地哭聲,我當時就火冒三丈,立刻將玲姐他們的房門一腳踏開,不過房間的一幕真是讓我無法想象,玲姐被脫得隻剩下一個小丁字褲,雙手被那鳥人緊緊攥著,而這傢夥卻將玲姐的嘴向自己的下體按去,同時他的腳卻踩在玲姐的兩腿間,玲姐兩腿舉起,一隻腿被他握住,整個人躺在床上,同時這傢夥用另一隻手卻在不停地抽打著玲姐的乳房,胳膊。
我看到這場面一愣,那本該被稱為姐夫的傢夥也回頭看到瞭我,玲姐也抬頭看到瞭我,當時我們都愣瞭一下,但玲姐最先反應過瞭:「小羽,快出去!」
我卻沒動,是那傢夥也反應過來瞭,先慌亂瞭一下,立刻將玲姐的手放開瞭,玲姐忙起來用毛巾被將自己遮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表情如何,我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房間出來的,也許是玲姐將我推出來的。
當我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我聽到姐夫在外面罵瞭句什麼,接著門一摔,好像出來瞭,過瞭好一會,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打開,是玲姐,我沒說什麼,回身坐在床邊,玲姐進來也坐在床邊。
過瞭一會兒,我道:「姐,你們,一直這樣嗎?」
玲姐嘆瞭口氣,道:「沒辦法,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的,你姐夫很早就想要個孩子,在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們做那事他也從不帶套,」
玲姐頓瞭一下,我抽出去煙,點著,玲姐接著說:「小羽,你怪姐姐嗎?」
我苦笑瞭一下,「姐,我怪你什麼?我怪你不給我早點說這些嗎?也許你說得對,這些事就算你早給我說,我也管不瞭,隻是,姐,我真的很心疼你,我不想讓你受苦,你知道嗎?姐,很小的時候,就你對我好,我從小就有個誓言,將來不管我怎麼樣,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可如今看到你這樣,我心裡真是好難受。」
玲姐幽幽地嘆瞭口氣:「唉,其實,你姐夫他這段時間開始懷疑我不能生育,所以,他就老是折磨我,還有他,他那玩意實在也不爭氣,所以,嗯,小羽,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你能為姐保守秘密嗎?」
「姐,你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你看看你,」
我將玲姐的胳膊拉過來,「你看這兒的傷,唉,姐,要不行,你們離瞭吧。」
玲姐慘慘地笑笑:「離?說得容易,我也想過,可是我覺得如果我能給他生個孩子應該還可以。」
「可是,他隻是想要個孩子啊,你又不是個工具!」
「唉,」
玲姐嘆瞭口氣,「我又不想讓你姑媽他們知道我這一步走錯瞭,其實當初和他走在一起也是有點堵氣,不過覺得他脾氣好,所以想著一起過日子也行。」
我心裡卻感覺極不舒服,我輕輕將玲姐摟在懷裡,「姐,我不要你受委屈,如果你願意,我真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一輩子,這樣誰也不會欺負你。」
我感覺玲姐的身子抖瞭一下,她抬起頭,眼睛裡有些淚花,「小羽,不要說傻話,你還小。」
「我不小瞭,」
我固執地將姐抱得更緊瞭一些,「姐,我看著你受苦,心裡好難受,你跟我走吧。我和老板馬上要到C市組建一個公司瞭,在那兒,你不會受一點委屈的。」
玲姐笑笑,掙脫瞭我,撫摸著我的頭發,「小羽,我知道你對姐好,可是姐怎麼能說跟你就跟你走呢?」
「姐,姐夫剛才是不是走瞭?」
我問道。
「嗯,走瞭。」
玲姐的神色又暗淡下來瞭。
「姐,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檢查一下,可是我也懷疑是不我不能生育啊。」
「姐,後天我就要走瞭,可是你這邊我真是放心不下。」
「沒關系,小羽。」
我看著玲姐那沒有信心的寬慰,我心裡好疼,我輕輕將玲姐摟在懷裡,在她的額頭吻瞭吻,玲姐也抬起頭來,我看到瞭她的眼睛裡有好多恐懼,還有好多淚水,我的心都碎瞭,我輕輕地吻她的眼睛,在這一刻,她似乎已經不再是我的姐姐,已經變成瞭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我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玲姐忽然用嘴唇將我的嘴唇吻住瞭,同時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來,在我的嘴裡瘋狂地挑動著,我的腦子也一片空白,我很配合地吻著玲姐,同時也將她抱得更緊,過瞭許多,玲姐輕輕將嘴唇移開,沉重地喘著氣,「小羽,」
玲姐叫著我,「嗯,」
「姐姐已經好久沒有接過吻瞭。」
我聽得心裡一陣痛,將玲姐重又緊緊地抱住,似乎這樣,我才能好好地保護她。
我感覺玲姐的身體已經變得很軟,她也緊緊地抱著我的腰,我輕輕地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吻著,而同時,我的身體的某一部分,卻不爭氣地硬瞭起來。
但是我卻感覺玲姐的手已經在我那個部位輕輕地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裡叫著:「不要這樣」,可另一個聲音卻在勸說我的進一步行動。
我輕輕地在玲姐的背上撫摸著,那兒也許有許多的疤痕,玲姐抬起頭,閉上眼睛開始吻我,我們就如同戀人一般地在接吻,我的心裡卻產生不瞭一絲地負罪感,相反,我似乎有一種解脫,有一種平靜,有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我的手開始輕輕移到玲姐的前面,玲姐沒有戴胸罩,我握住瞭她的乳房,她也將手伸起我的褲子裡,握住瞭我的下體,我隻覺得她在那兒輕輕地揉著,一種通透全身的感覺從那兒開始漫延。
「小羽,」
玲姐在叫著我,「嗯」我輕輕地回應道。玲姐掙開我的懷抱,我們對視瞭良久,玲姐又將眼睛閉上,輕輕地靠過來,同時將我的一隻手握住,向她兩腿之間拉,我順從地在她那兒開始揉捏,而後,又將她的睡裙掀起,將手伸進裙下,摸到瞭她的丁子褲,我開始在那兒揉,但迅即我就感覺那兒已經好濕好濕瞭,我看瞭玲姐一眼,她閉上眼睛,喘著急促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