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的時候,蘭夫人和夏清可謂是開心而歸。
就在他們開心逛街之時,夏清斬殺馮莽的消息已經開始慢慢的傳開瞭。
瀚瓏坊的人都知道馮莽此人非常的難惹,但卻被夏清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給殺瞭,據說僅僅用瞭一招,他的人頭就被對方給提在瞭手上。
而後來陶勇等執法隊的人去瞭,也沒敢將夏清如何,反而說是馮莽自己找死。對於事情的經過和夏清到底是何許人也,他們都是守口如瓶,一概不知。而且若是有人問起來瞭,還老大的不高興,說不該問的最好別問那麼多,這樣才能活得長久。
所以之後不論他和蘭夫人到瞭哪傢的店鋪,都被奉為上賓,不僅店鋪的老板禮尚有加,店鋪裡的丫鬟、夥計們更是熱情周到。
夏清給她買瞭幾件貴重的珠翠首飾,蘭夫人也親自為自己挑選瞭幾件漂亮的裙衫,當然穿在身上也非常的保守,盡量將自己的胸前風光給完全的遮住。她知道今後夏清說的話自己就應該完全做到,這樣以來他才會一直寵愛著自己,不會生嫌棄之心。
本來蘭夫人的身段就風騷之極,又是個中年美婦,年齡看著比夏清大瞭將近一倍,她還擔心別自己和他如此親熱地走在一起,會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多慮瞭,因為她二人所到之處,不僅對方都非常的熱情,而且還能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對夏清有一種深深的敬畏。
如此一來她的心裡更是樂開瞭花兒,以前她何曾如此的風光過?又何曾如此的被人看重過?她想起瞭以前那些被人脅迫、玩弄、以及一次次被人調戲的日子,有的時候讓她感覺飽受屈辱。
不過現在她知道,那些日子對她來說從今天開始再也一去不復返瞭,因為她現在已成瞭夏清的女人,成瞭合歡宗少主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夏清帶給她的,隻要自己今後安安分分當好他的女人,還會得到更多的榮耀。如今瀚瓏坊的人除瞭陶勇他們那十幾個人,大多還不知道夏清的真實身份,如果知道瞭,那還不知會震驚成什麼樣子。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如今夏清的身份已被很多人都猜出個大概瞭。
那些人心想如今在瀚瓏坊這一帶,能讓連執法隊都畏懼的隻有合歡宗瞭,因為整個青雲山都是人傢的地盤兒!就算別的修真世傢若是在瀚瓏坊殺瞭人,執法隊的這些人也會先將人拿下理論一番,也未必會如此的緊張害怕!唐瑜兒的道侶,那個年輕的築基初期修士每個月都必來一次瀚瓏坊,可見他離此也不會太遠,那除瞭合歡宗別無他處。
接著他們又想到合歡宗有個手段狠辣的少宗主,不知唐瑜兒的道侶若真是合歡宗的話,那會不會就是此人?
當這些人將夏清的身份隱約猜出來的時候,心裡都莫名的興奮,以前瀚瓏坊在青雲山的這三個坊市中,一直因為稍微偏遠而又規模較小以至於那三大門派都無人願意搭理,可今後要是因為唐瑜兒和合歡宗少主的這層關系,合歡宗從此會對瀚瓏坊另眼相看,那瀚瓏坊離紅火起來超過另外的兩個坊市,也就為期不遠瞭。
……
他們二人買好衣物往回走的路上,夏清看看左右無人,就低聲拿這美婦調笑:“蘭兒,這一路上你的這對大乳不時地在我的胳膊上磨來蹭去,真的很撩火呀。”
其實蘭夫人的心裡更是春情難耐,她昨晚已被夏清在身體內種下瞭淫種,此時和他挨挨擦擦,他的氣息早就通過淫種將她的心火給挑逗起來瞭,就連她自己也不知為何跟夏清在一起會這麼控制不住情欲,就算夏清現在想將她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和她就地歡好,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她認為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自己真心的喜歡夏清,愛到骨子裡瞭,所以才會有這種無時無刻想和對方魚水之歡的欲望。
其實別說是她瞭,一個僅僅練氣中期的女修,就連謝翩躚這樣的結丹中期的女修,一旦體內的欲火被夏清通過淫種給挑逗起來,都恨不得立即寬衣解帶,讓他給抱到床上去恣意愛憐。
蘭夫人於是也低聲嗲嗲地說:“少主既然又想要妾身瞭,那妾身晚上就讓少主再好好肏弄一番。”說完後玉面微紅。
夏清聽瞭笑著說:“你晚上還行不行瞭?我可不想讓你歡娛過度,有損修為。”
蘭夫人聽瞭低笑著說:“少主別管妾身行不行,反正妾身這肥軟的身子是少主一個人的,少主什麼時候想要,盡管自顧自的快活,休要顧及妾身。”
夏清立刻說:‘那怎麼能行?蘭兒,不論是你還是瑜夫人,都不可耽誤修行,即使跟我歡好,也要將雙修始終放在心頭。你們誰要是敢不聽我的話,小心回頭我打你們的肥屁股。”
蘭夫人聽瞭也就乖巧的說道:“妾身怎敢不聽少主的話,以後少主讓妾身怎麼做,妾身就怎麼做,一切都聽少主的吩咐。妾身這心裡真是愛煞少主瞭,還望少主將來時間久瞭,別對妾身生厭。妾身已將以前的一切都如實告訴給少主瞭,不知少主將來想到這些,會不會對妾身生出嫌棄之心?”說罷,她眼圈一紅,低頭垂泫欲泣。
夏清見此也不得不暗嘆這可真是個尤物啊,知道她的這番做作也是女人媚術中的一部分,目的就是為瞭緊緊抓住男人的心,對她更加的憐愛。
不過他心裡雖然心知肚明,但也確實對蘭夫人非常喜歡,也難得這美婦不論是床上還是床下,都善於討男人的歡心。
於是他嘴裡說道:“蘭兒,過去的事情就將它從你的記憶裡抹去吧,你一旦築基,就有幾百年的壽元,結丹後有幾千年的壽元,凝嬰後有萬年的壽元,化神後有幾萬年的壽元,這之前短短十年的經歷,在你將來的日子裡又算得瞭什麼呢?”
蘭夫人被他說的悠然神往,雙目中異彩漣漣,過瞭一會兒,她嬌聲笑著說:“少主啊,要是咱們都能到化神期,那妾身的這個身子豈不是要被少主給肏弄個上萬年,那少主可能早就會厭煩瞭呢。”
夏清一聽,搖頭輕笑:“小妖精,我相信時間越久,你會讓我越離不開你的。”
蘭夫人聽瞭,越發的嬌媚。
接著又聽夏清說道:“蘭兒,以前不是有些人欺負過你嗎?在我這次臨走前,你給我一份名單,我回頭派人去教訓他們一番,給你出出氣,要不就等你回合歡宗後,將來成為築基期的修士瞭,帶著一些弟子親自去報仇也行。”
蘭夫人一聽,就知道夏清不僅要將她過去十年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從腦海中抹去,還要將那些曾經占有過、調戲過她的修士徹底地從修真界給抹去,讓那些人就此永遠的消失。她知道男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如今自己已經成為他的女人瞭,以他現在的實力,又怎會容忍那些曾經將自己當成玩物的修士還存活於世?
想到這兒,她立刻說道:“這事兒還是交給少主來處理吧,妾身可不想再見到他們瞭,回頭妾身將那些人的詳細資料做份玉簡給你,一切但憑少主來處置。”
她知道自己隻有這麼做,才會讓夏清覺得自己對他更是一心一意。其實自己心裡對他已經是死心塌地瞭,至於那些人,他想殺就讓他派人去全給殺瞭吧,反正自己對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也沒什麼真正的感情在心中,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夏清聽瞭滿意的點瞭點頭,他夏清的女人怎麼可能將來在修真界,讓人背後說這個曾經將她如何如何,那個曾經將她如何如何,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至於那些曾經跟她有過露水之緣的練氣期修士,就讓他們永遠的消失吧。要怪就怪他們自己,曾經染指過我夏清的女人,而且沒有人知道對她珍惜。
二人一邊走著,一邊低聲說笑著,互相調著情。夏清見蘭夫人將自己的胳膊越攙越緊,整個的一隻巨乳都緊緊地貼在瞭上面,仿佛怕一不留神兒自己會飛瞭似的,他不由的說道:“蘭兒,咱們這是在坊市的街道上,你也不怕人傢看見背後笑話。”
蘭夫人聽瞭狐媚地一笑,嗲聲說:“妾身可不管,我就是要緊緊的抓著你,少主要是覺得妾身這也算是不聽你的話,那就等回去後晚上在床上打人傢的肥屁股好瞭。”說完後,還向他拋瞭個媚眼。
夏清聽瞭隻有搖頭失笑,好在此時天色已近傍晚,坊市的街道上已經稀稀落落沒幾個人瞭。
……
他們回到怡寶閣的時候,侍女們已經準備要關店鋪瞭,那馮莽的人頭還高高的釘在門前的柱子上,這件事瀚瓏坊現在已經沒人敢再出頭來管瞭。大傢都知道,如果連執法隊的人都惹不起怡寶閣的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那整個瀚瓏坊也沒人能惹得起。於是也就沒人來管這個閑事瞭,省得給自己惹禍上身。
當夏清和蘭夫人看著侍女們將店鋪都關好後,禁制也都全部打開瞭,二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緊緊地拉著手朝樓上走去。
一穿過禁制,蘭夫人就撲到瞭他的懷裡,夏清也一把將她緊緊地抱住,二人一邊兒摟抱著往樓上走,一邊兒激吻著,兩舌交纏。
夏清一邊兒吻著她,一邊兒輕輕地拉開瞭她腰間的絲帶,邊走邊開始脫去她身上的衣衫,當二人穿過三層的禁制來到樓梯上時,蘭夫人的身上僅剩一身小小的褻衣褻褲瞭。二人還是邊上樓邊親嘴兒,夏清的雙手依然沒有停下,當二人來到三層的走廊上時,蘭夫人已被他給剝的一絲不掛,赤條條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走廊裡格外的醒目,他將蘭夫人按在瞭走廊的墻壁上,用手握住瞭那一對正在搖晃的巨乳……
他揉瞭還沒幾下,隻聽蘭夫人嬌喘著在他的耳邊說道:“少主…我的親丈夫…抱妾身到房間裡去…別在這走廊上玩妾身……”
“為何非要到房間裡去,我就想在走廊上寵幸你一次。”夏清故意調情。
“少主…我的爺…妾身求你瞭…這樣會讓瑜夫人聽到的…妾身也不敢大叫…少主哪能玩兒的盡興…咱們到房間的大床上…妾身讓少主…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蘭夫人說著,已被夏清給揉弄的渾身癱軟,幾乎站立不穩。
夏清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想著在混沌珠內閉關的唐瑜兒,邪邪的一笑,將蘭夫人攔腰抱起,橫抱著這個熟透瞭的赤條條的美婦人,向她的密室房間走去……
……
不過這次二人一番雲雨下來,夏清就放過瞭她,憑著在她體內的淫種進行感應,他知道她已經到瞭歡娛的極限瞭,再繼續和她交歡的話,那她就會崩瞭元關,要麼一身修為盡廢,要麼立刻脫陰而亡。
在夏清眼裡,蘭夫人以她練氣中期的修為,竟能連著跟他兩日雲雨雙修,已經是很不簡單瞭。此婦人在床上有如此的韌勁,能獨自和他連著纏綿兩晚,這讓他非常的好奇。他真想探查一下她到底是什麼血脈,或者是何靈根。但他知道自己目前的修為還達不到,要想利用’幻滅金瞳術‘來探查對方的血脈或寶體靈根,那要有結丹期的修為才行。
二人又抱在一起雙修瞭三個周天的循環之後,蘭夫人在他的命令下,服用瞭一粒’固秘濟陰丹‘,開始打坐修煉。她知道自己也確實不能再和夏清縱欲大戰瞭,連著兩晚的韃伐,已經開始讓她感覺到元關不穩瞭,也幸虧夏清對她體貼,就此打住,渡給她純陽之氣和她一起雙修,致使她的修為又有所精進。
在她打坐瞭兩個時辰之後,睜開瞭一雙妙目,看瞭看正赤身閉目盤坐在她對面的夏清。她淺淺的一笑,臉上充滿瞭幸福的摸樣,然後她拿出瞭夏清給她的那個裝有極品’駐顏丹‘的玉瓶,打開玉瓶將那粒丹藥倒入口中,就再次進入打坐的狀態,開始吸收煉化那粒’駐顏丹‘。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瞭,當第二天上午巳時的時候,夏清從修煉中睜開瞭雙眼,看到蘭夫人不知何時已從修煉打坐中轉醒,正笑顏如花的看著他,眼中的愛意無盡。
“少主,這份玉簡上面的人都是以前欺負過妾身的,少主可要替妾身出氣啊。”她嗲嗲的說道,同時也知道這上面的人肯定是都活到盡頭瞭。
夏清接過來用神識大概掃瞭一眼,就笑著將玉簡給收到瞭扔在獸毯上自己外衫上掛著的儲物袋中。
“蘭兒,你看著似乎又小瞭幾歲。”夏清微笑著開口說道。
“是嗎?我不信,少主一定是逗妾身開心呢。”蘭夫人莞爾一笑說道。
“你不信的話自己去照照鏡子。”夏清看著她的玉面,目不轉睛。
蘭夫人見他這個神態,不由得一愣,自言自語的說道:“真的有變化嗎?我去看看。”說罷赤身走下床去,那一對巨乳輕輕搖晃著,就像兩個晃動著的大白肉球。
她對著鏡子仔細的觀察著自己,越看越吃驚,越看越開心,以前她的樣貌和神態讓人一看就是年近四旬的徐娘美婦,但現在不論是樣貌,還是精神狀態,都煥發的像是在三旬過半左右,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年輕瞭四、五歲。而且她感覺自己的皮膚更加光澤和富有彈性瞭,看著更加的珠圓玉潤,仿佛一下子很多活力又回到瞭她的身上。
“少主,真是太奇妙瞭,謝夫人的極品’駐顏丹‘真的是太神奇瞭。”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在原地開心的輕輕蹦瞭一下,那一對巨乳頓時波浪起伏,上面的兩個紫紅色的乳尖兒一陣亂顫。
這一下讓夏清感覺小腹中的那團火又要升騰起來,他強忍著將她拉回床上,再次按在身下的沖動,笑著說:“那當然,謝夫人的煉丹造詣之深,永安州修真界誰人不知,每年各派掌門都有人派親信弟子上門來求她幫忙煉制丹藥呢。”一說起謝翩躚,他的臉上也充滿瞭自豪。
二人正說笑著,夏清忽然神色一動,他感應到混沌珠內的唐瑜兒出關瞭。
於是他對蘭夫人說道:“蘭兒,你穿好衣服去下面照看一下生意吧,瑜夫人出關瞭,我去看看她。”
“瑜夫人出關瞭!真是太好瞭!那少主趕快去陪陪她吧,妾身先下樓去照看一下。”說完連忙起身穿衣打扮,她也知道唐瑜兒築基成功後,一定有很多話要跟夏清說,她可不想耽誤二人互訴心裡話兒的時間,所以不敢怠慢,也服侍夏清將衣衫穿好。
她穿上瞭昨天和夏清一起出去在坊市上買的新衣裙,還將他送她的珠翠首飾也在耳邊和發間也戴上瞭兩樣,然後問道:“少主,妾身這樣打扮好不好看?”
夏清滿意的點瞭點頭,笑著說道:“你一會兒下去後,那些侍女們見到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蘭夫人聽瞭嬌媚的一笑,挽起他的手向外走去,到瞭密室房間的門口,二人又摟抱著親吻瞭一陣兒,夏清才朝唐瑜兒的密室走去,而蘭夫人給他拋瞭個媚眼之後,歡快的哼著歌兒下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