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兒待餘慶等人離去後,開口對面前跪著的府中諸人說道:“大傢都起來吧,一切都還跟以前一樣,以後這府中就由我們姐妹五人當傢。”
接著她又當眾任命瞭四位管事的,都是顧眉、薛柔依她們四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倒也對誰都不偏不倚,由這四人負責管理賬房、府中物品的庫房等。而她身邊的那個隨侍美婦甄夫人則被任命為府中的總管,可以對府中除瞭她姐妹五人之外的任何人發號施令。
至於府中寶庫的負責打理者她沒任命,因為這寶庫如今除瞭太子尚玉凌別人誰也進不去,也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瞭。
秦卿兒將一切都任命和吩咐完畢,讓眾人都散瞭去,然後對顧眉等四女使瞭個眼色,五人向內堂而去。她們原本的貼身丫鬟看著這五女那熟透瞭的婀娜身姿,也都連忙在後面緊緊地跟隨著。
眾人進瞭內堂之後,秦卿兒居中在大堂的椅子上一坐,顧眉等四女分坐在她的左右兩旁,至此她們才算長出瞭一口氣。
跟隨進來的丫鬟們連忙奉上香茗,在她們五人椅旁的幾案上擺好靈茶,然後又都安靜地束手站在自己主人的身後。
秦卿兒看瞭看四女,妖冶的笑瞭笑,緩緩地開口說道:“後天傍晚太子殿下前來赴宴,該怎麼做就不用我再跟你們四人多說瞭吧。將來咱們姐妹五人的命運如何,完全在太子的手中掌握著,能不能讓太子歡心,就看咱們後天的表現如何瞭。在太子的面前,我可幫不瞭你們任何人,能不能抓住他的心,就隻有看你們自己的手段瞭。記著,想得寵,就要將自己的媚術發揮至極致。”
“是,大姐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嘻嘻。”四女不約而同的回答著,言語輕佻,神態騷浪。
她們看著秦卿兒,一個個都嘴角上挑,面帶微笑,眼中亮起瞭淫媚的光彩。此時就連她們身後的丫鬟們,也都知道自己的主人下一步要做些什麼瞭,到瞭現在還不明白自己主人的意圖,那又怎能算是她們的貼身心腹?
“你們這四個小浪蹄子。”秦卿兒見瞭這四女的這副摸樣,心中也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從後天開始,大傢在太子的面前都要獻媚爭寵,各憑手段,看誰能將太子給迷惑住;笑的是這四個騷貨要說別的本事沒有,在床上和男人翻雲覆雨、歡淫縱欲,那可是一個個都樂此不疲,而且花樣之多,讓人不堪想象。
“好瞭,那我就不多說瞭,後天在蕙蘭殿擺酒設宴,明天咱們姐妹們一起指揮安排仆人們將整個府中的所有殿堂樓閣、水榭花園都給佈置的喜慶一些,好讓太子回頭在此心情愉悅。這些天咱們在天牢中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想必你們也都有些乏瞭,大傢就都各自回去沐浴一番吧。”秦卿兒說罷,扭頭看瞭看站在她身後的美婦甄夫人,將小手遞在瞭她的手裡,嬌聲說道:“如意兒,一會兒就由你來侍浴,陪人傢在水裡好好泡泡,將最近府中的一切大小事情,給都我詳細講講。”
甄如意一聽看著秦卿兒笑著柔聲說:“知道瞭夫人,一會兒你就在水中閉目享受吧,人傢也不是第一次侍候夫人沐浴瞭,還能不知怎樣讓夫人的一身疲乏盡去?”她說罷眼中已盡是笑意。
她的一雙妙目眉開眼笑的看著秦卿兒,但卻沒有看秦卿兒的俏臉兒,而是站在那兒向下看著秦卿兒胸前那一對鼓蓬蓬的大乳,和半露著的深邃乳溝。
秦卿兒見此嘴角兒微微一笑,仿佛嬌弱無力的站起身來,甄夫人連忙伸手相扶,二人向後堂走去。
其他四女看著秦卿兒和甄夫人那緊緊貼在一起向後而去的兩具豐滿嬌軀,也都站起身來帶著丫鬟們回各自的樓閣。
她們眾人沒走幾步,就聽從後堂的方向又傳來瞭秦卿兒慵懶的聲音:“妹妹們一定要將身子洗得白白凈凈、香噴噴的,這才是咱們的本錢。哈哈……”
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浪笑著遠去……
……
申時末酉時初,秦卿兒所居住的綺春閣浴房的密室內,此時整個浴房內都是霧氣蒸騰,但透過霧氣卻能看到兩個曼妙的身影正在沐浴。
“如意兒,聽你剛才所說,我們不在府中的這些日子裡,府內還算安靜,咱們府裡的上下人等都能安守本分,我也算放心瞭。”霧氣彌漫的浴池內傳來瞭秦卿兒慵懶的聲音。
“夫人請放心,大傢都知道隻要夫人們還在,咱們這個府就倒不瞭,尤其是夫人你,現在已成瞭整個府中所有人的主心骨瞭。”甄夫人一邊兒笑著說道,一邊兒在水中抬起瞭秦卿兒的一條玉腿,攬在自己的懷裡,幫她輕輕地按摩擦洗著。
“那就好,隻要大傢都能上下一心,我就能讓咱們門第的勢頭比之從前更強!”秦卿兒依然是懶洋洋的,但語氣中卻充滿瞭信心。
她知道,隻要是府內所有的人都能聽從她的指派,那她就能將這二皇子府從此變成太子尚玉凌的銷魂艷窟,一旦進來瞭,就再也不會舍得出去!
“夫人,你在天牢的這些日子裡身上倒是沒見清減,依舊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嘻嘻。”甄夫人嗓音膩膩的說道。
“如意兒,等你的修為越來越高瞭,你就會知道像咱們這樣的女修,不論在任何地方都能保持最旺盛的狀態。你也是身為陰癸寶瓶體的寶體女修,可惜被發現的晚瞭,作為那麼多年的普通人生活在這世上,要是早些年就被門派發現而招納,如今你的修為應該還在我之上。”秦卿兒緩緩的說道。
她說著,看瞭一眼甄夫人在水中那油光水滑的皮膚,雪白柔嫩的如同凝脂美玉,胸前那飽滿怒挺的雙峰上,殷紅如豆的兩點在水中時隱時現。
“夫人切莫如此說,奴婢通過這些年的修煉,已知道人在這世上無論什麼,都離不開’機緣‘二字,人傢之前哪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修士啊。可如今不僅成為瞭修士,還能有幸服侍像夫人這等花一般的人兒,人傢應該慶幸才對。再說瞭,在這諾大的京城,擁有寶體的修士並不少見,就連夫人您和二夫人、三夫人你們三位的血脈不也是異於其他女修嗎?”甄夫人笑著說道。
“呵呵,如意兒,你也不要太過謙瞭,以你的寶體資質,又是純陰處子之軀,回頭若是遇到瞭合適的純陽寶體男修,你二人在一起合體雙修,到那時你的修為增長之快,可謂是一日千裡啊。我們三人雖然是血脈跟一般的女修比起來有所不同,都含有妖靈之氣,但跟你的寶體比起來,卻差得遠吶。”秦卿兒滿面笑容,眼睛裡也有些羨慕之色。
“人傢能保持處子之身到現在,還不都是夫人的維護,否則的話不知被那二皇子早都壞過多少次瞭。”甄夫人說著,眼中還充滿瞭悻悻之色。
“如意兒你盡管放心,別說我在二皇子的面前能護得住你,回頭就算在太子的面前,我也一樣能護得住你。”秦卿兒說的斬釘截鐵。
在她的心目中,她二人是同門修士,隻有修為上的高低之分,並沒有地位上的貴賤之別。所以二人表面上雖是主仆,但私下裡卻情同姐妹。她雖然足智多謀,而且在外人看起來十分的強勢,但也隻有在甄夫人的面前,她有時才會展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如意兒在此先多謝夫人瞭。不過夫人既然說起瞭太子,不知夫人對太子有何評價?”甄夫人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在水中移到瞭秦卿兒的另一側,抬起瞭她的另一條玉腿。
秦卿兒一聽她提起瞭尚玉凌,眼中漸漸浮現出一絲冰冷,一臉不屑地說道:“此人心胸狹隘、不堪大用,成不瞭什麼大器。他與二皇子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是因為在爭奪皇位上有些意氣之爭,就讓他記恨於心,不僅在天牢內借機整死瞭咱們府中的四位總管,甚至還親自動手對他們進行瞭搜魂!若此人將來登上瞭大隋的皇位,那才是真正的天亡我大隋!而最讓人可氣的是,我們姐妹幾人,為瞭能繼續在京城內有一席之地,像以前一樣風風光光,下一步還不得不委身與他,任他玩弄。”
“那回頭人傢跟宗門的聯絡人暗中稟告時就都照實說瞭,夫人一定也知道,朝廷的氣運興衰也關系到各個門派今後的一些決策,一個國傢如果敗亡瞭,在唇亡齒寒之下,其境內的門派早晚也都會逐漸的被別國的門派所吞並。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一些門派的存亡時間長短,就看其門內修為最高的是什麼存在瞭,如果這等高階修為的存在一旦殞落,那他們的門派離滅亡也就不遠瞭。
所以依奴婢看來,有朝一日咱們大隋若真是敗亡瞭,也隻有目前的六大護國神派無人敢動,畢竟一旦惹惱瞭化神期的修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化神期的修士要是來到瞭世間,以他的神通施展開來,就能將一個國傢給攪得天翻地覆。除非哪一國有實力相當的化神期修士願意為其出頭,但化神期的修士都已不問世事,專心修煉,很少會為一些塵世間的事情出山,所以無論哪個朝廷想請動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去跟另一個化神期的修士拼鬥,那都比登天還難!”甄夫人一邊兒輕輕地給秦卿兒擦洗著身子,一邊兒柔聲說道。
她看著秦卿兒那嬌艷而熟透瞭肉體,也不禁暗贊此女真是個絕世尤物。
秦卿兒有時沈迷於男女之欲能徹夜不休,同尚玉銘淫亂縱欲無度。但她的身子卻一點兒也沒變,腰肢還是那麼的細,渾圓而飽滿的肥臀還是那麼挺翹,那一對碩大而高聳的雙乳還是那麼豐滿而且彈性十足,兩條圓潤而修長的大腿還是那麼結實……
這一切說明她的媚功修為確實到瞭一定的層次,此女仿佛就是專門為瞭淫欲而生,來到這個世間就是為瞭誘惑男人,和他們在床上顛鸞倒鳳的……
秦卿兒聽瞭剛才甄夫人的這番話,長長的嘆瞭一口氣,默默無語。
她也知道甄夫人剛才說的句句在理,要不然她們各自的門派又何苦讓她們來京城為瞭打探消息呢,除瞭隨時可能會知道一些秘藏和寶物的消息之外,更主要的是也能及時知道朝廷的動向和一些將要發生的大事。
天下各門派之間的競爭也是十分激烈的,不論是魔門與正牌派之間,還是魔門與魔門之間,甚至各個名門正派之間有時也會為瞭一些各自的利益而爭鬥的你死我活。有些關於修煉資源或某件寶物的消息,是導致某個門派滅亡的直接原因。而且如果哪個門派在朝廷的眼中不得勢瞭,那麼此門派被其他幾個門派聯合起來給瓜分滅掉,也就是遲早的事兒,就算是門派中的高階存在,也會被其他幾傢門派中的高手圍攻而殞落。
修真界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所以不論在朝還是在野,各門各派和朝廷的命運都是緊緊地聯系在一起的,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過瞭好一陣兒,秦卿兒才開口說道:“如意兒,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府。我們姐妹幾人雖然被放回來瞭,但玄武營的人恐怕還是會在暗中監視,朝廷是最反感天下各門派暗中打探朝廷的消息,這一點你也知道,所以最近還是老實點兒,別讓人傢抓住瞭什麼把柄,還是等一切都風平浪靜瞭再說吧。”
甄夫人聽瞭連忙回答道:“是,奴婢謹從夫人的吩咐。”
秦卿兒微微笑瞭笑說道:“我都跟你說瞭多少次瞭,以後沒外人的時候就別在我面前自稱奴婢瞭,你我都是同門女修,你叫我一聲’師姐‘就行瞭,還是這個稱呼聽著讓我覺得比較順耳。”
甄夫人“嘻嘻”一笑說道:“好師姐,人傢是怕萬一叫順嘴兒瞭,別哪天當著外人的面兒也順口叫瞭出來,那可就糟糕瞭。”
秦卿兒也抿嘴兒一笑,說道:“那又如何?咱們是同門姐妹,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既然在這世間修行,豈能總是怕這怕那的?”
甄夫人聽瞭嬌聲說道:“好瞭,人傢知道瞭師姐,咱們也該上去到隔壁的軟榻上躺著休息一會兒瞭,都在這池子裡泡瞭許久瞭。”
秦卿兒嬌柔的點瞭點頭,她們二人在水中站起身來,任水流順著赤條條修長的身子往下流淌,一起扭腰擺臀向浴池外走去。
甄夫人從浴室門口的木架上拿過一條柔軟的白絲浴佈,給站在她身旁的秦卿兒輕輕地拭去瞭身上的水珠,就連下體私處那油黑發亮的羞毛上掛著的細小水珠也都給輕輕地吸去,她還盯著秦卿兒私處那道粉紅色的溝壑多看瞭兩眼。
每次她侍浴之後給秦卿兒擦拭身子的時候,看著秦卿兒那一對高聳飽滿微微搖晃的碩乳,都不禁心想二皇子可真是好福氣啊,能隨時享用這麼成熟誘人的肉體。
不過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是熟透瞭的,渾身的皮膚都被撐得滿滿的,豐滿水嫩的仿佛若是用手輕輕地一掐,就能捏出汁來。那一對怒挺碩大的雙乳和渾圓的肥臀,就算她穿上紗裙都掩飾不住。不知有多少次被二皇子尚玉銘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她的身子從上到下看來看去,感覺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瞭。
甄夫人給秦卿兒擦拭完畢,在她的肥臀上輕輕的一拍,說瞭句:“請夫人先去躺下吧,我稍後就來。”
說罷她看著秦卿兒雪白的屁股蛋兒輕輕蕩漾瞭幾下,於是抿嘴兒笑著又拿起另一條白絲浴佈也給自己的身上輕拭起來。
秦卿兒措不及防下,被甄夫人拍瞭自己的屁股,忍不住扭頭睨瞭她一眼,隨後又展顏嬌媚的一笑,打開浴室的門,來到瞭旁邊的一間屋子內。
這間屋內除瞭兩張上面鋪著雪白獸毯的軟榻和一個木質雕花幾案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不過幾案上放瞭幾碟芳香四溢的靈果。
不大一會兒甄夫人也走瞭進來,躺在瞭另一張軟榻上。
她二人就都一絲不掛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之上,一邊兒說笑著,一邊兒各自品嘗瞭幾枚靈果,然後就都不再說話,躺在那兒開始閉目養神,暗自調息瞭起來。
過瞭大概半個時辰,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地開始黑瞭下來,到瞭華燈初上的時分,正在閉目運功調息的秦卿兒忽然睜開瞭雙眼,扭臉兒看向瞭連接外面過道的房門,此時甄夫也睜開瞭雙眼,她也聽到門外的過道裡傳來瞭細碎的腳步聲。
她二人都在暗自納悶,平時早就吩咐過丫鬟們,在秦卿兒沐浴的時候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能進來打擾的,此時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自傢的丫鬟有急事前來。
接著就聽門外傳來瞭丫鬟恭敬的聲音:“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來訪,現在正在客廳內坐著呢。”
秦卿兒聽瞭和甄夫人相視瞭一眼,然後開口說道:“知道瞭,請她們到內廳的暖閣中就坐,用碧澶靈泉的水烹煮,拿出我私藏的銀毫雪芽沏上,先侍候著她們品品咱們最好的靈茶,我稍後就來。”
門外的丫鬟脆聲回答道:“是,奴婢這就去按夫人的吩咐安排,奴婢先行告退。”
說完後又是一陣兒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