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仙姑搭救!」
楊追悔都快流出眼淚瞭。
「我不是什麼仙姑,我是南海神尼的徒弟,你就叫我三娘吧。」
美婦雙手慢慢抬起,一股仙氣慢慢繚繞升空,看來她是利用內力強行將衣服和身體上的水分蒸發。
「武三娘?」
楊追悔忍不住喊出聲。
美婦露出迷人笑容,薄唇張開,語道:「我還以為已經沒有人記得我這名字瞭,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楊追……」
楊追悔忙改口,「我叫楊過!」
「嗯,挺好聽的。」
武三娘點瞭點頭。
接下來,楊追悔就將「自己」的身份大致介紹瞭一遍,尤其是涉及黃蓉救瞭自己這部分。
武三娘是武三通的老婆,育有兩子,也就是老是跟在郭芙身後的兩個跟屁蟲。
楊追悔記得武三娘應該是中瞭李莫愁的冰魄銀針死瞭才對,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滿腦子都是困惑,但見武三娘神態自若,他也不想詢問瞭。
隻是註視著這位實際年齡四十歲左右的美婦,心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絕對是一種非凡的享受!
「公子,你現在還不能自由活動,必須好好靜養。」
衣服已經幹瞭的武三娘飛向楊追悔,裙角飄搖著,一對美得接近無暇的玉腿讓楊追悔差點噴出鼻血。
武三娘落在楊追悔面前,身子顫抖瞭一下。
「怎麼瞭?」
楊追悔好意地攙扶武三娘,感覺到那份出水嫩滑,楊追悔隻想將這個美得出塵的武三娘擁進懷裡。
武三娘搖瞭搖頭,道:「隻是殘餘的毒氣攻心,休息一日兩日便好,你無需擔心,調理好自己的身體就可以瞭。」
「難道你也中瞭李莫愁的毒嗎?」
楊追悔問道。
「不是……隻是……」
武三娘紅潤臉蛋略顯溫紅,淡淡道:「在幫你吸毒時不小心攻入經脈,所以需要每天運行真氣驅毒。」
武三娘竟然幫自己吸毒……
冰魄銀針刺中大腿,險些都中命根子瞭。
所以武三娘就是用她那張嬌嫩嫩的紅唇吻住自己的命根子附近,然後吮吸著,而且很可能還碰到自己的命根子……
想到那一幕,楊追悔的命根子便在下面搭起瞭帳篷。
「傷口怎麼樣瞭?」
武三娘往下看,看到那好像散發著熱氣的帳篷時,武三娘忙移開目光,媚眸閃著一絲絲的波瀾,那反應就好像從未經歷性事的少女般。
楊追悔有點尷尬地歪頭望著湖邊的垂柳,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不存在,很鬱悶。」
「鬱悶?」
武三娘似乎不明白這個現代網路流行用語,但前面那句還是聽懂瞭,就道:「傷口敷藥,每晚睡前換一次。五天後,你的大腿就會有感覺瞭,這點你不用擔心,外面風大,我扶你回去。」
「謝謝三娘。」
楊追悔攬住武三娘的肩膀,武三娘則摟著楊追悔的腰,扶著他往回走,楊追悔那有點不安分的手輕輕撫摸著武三娘那滑溜溜的肩膀,讓武三娘臉蛋泛起微微的粉紅,看來是太久沒有接觸男人,已有點不習慣。
坐在床上,楊追悔就問道∶「三娘,你為什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
楊追悔這到把武三娘問住瞭,武三娘就陷入瞭沉思中,喃喃道:「我已經記不得我到底在這裡待瞭多少年?五年,七年,還是十年,我已經記不得瞭。我隻記得當初受瞭李莫愁一針,身體已經死瞭,但我的意識還在,還能感覺到,甚至聽到兒子在我身邊哭泣,抓著我的手。那時候我好想看一看他們,但是我的身體不聽使換瞭。後來夫君武三通把我埋入土中,但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南海神尼正在替我針灸,並說我是氣息不順,全身經脈封死而造成的假死現象。後來南海神尼帶我到靜月湖,叫我在這裡調養身體,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離開靜月湖瞭。」
武三娘微微嘆息,一直冰封的心似乎被遙遠記憶慢慢融化,開始變得火熱,變得脆弱,變得想找個男人安慰自己。
「三娘你不想你相公和孩子嗎?」
楊追悔問道,這話戳到瞭武三娘的痛處,讓她的心都揪在一起瞭。
武三娘對武三通的愛已經淡瞭,也許是因為武三通在自己「死」後就拋棄瞭兩個兒子,隱居深山吧。
至於那兩個成天為瞭追求郭芙而吵架不斷的兒子,她也不怎麼關心瞭,因為他們已經學會獨立,並不需要什麼母愛瞭。
武三娘搖瞭搖頭,靠在楊追悔肩膀上,呢喃道:「時間會改變一切,我已經習慣這種清心寡欲的生活瞭,所以不會再踏入江湖瞭,腥風血雨也已經不再屬於我。」
楊追悔斜視武三娘領口內的兩顆高聳玉乳,隻見那兩座挺挺乳峰上種植著兩顆嬌紅得好像要流出玉汁的櫻桃,讓楊追悔隻想含在嘴裡,好好伺候她一番。
楊追悔輕輕攬住武三娘的肩膀,表情很是正經,問道:「三娘既然沒有再踏入江湖,又為什麼會救我?」
「這算是緣分吧。」
武三娘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神尼出島前叫我每月十六日到市集買龍顏草,以供仙血龍魚食用。我離開獨石城時碰到已經暈迷的你,之後便帶你到靜月湖,替你吸毒療傷。」
又是龍顏草,又是什麼仙血龍魚的,楊追悔聽瞭隻覺得莫名其妙,繼續問道:「三娘,那我裡面那條底褲呢?」
「我……我拿去洗瞭……掛在林子裡……我待會兒就替你取來……」
武三娘身體已經開始發熱,原以為已經清心寡欲的她,心頭竟然湧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沖動,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