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川優樹抹去臉上的雨水,顯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將胸前的泥巴撇開,還沒有弄幹凈,小媛第二波爛泥巴攻擊又來瞭,全身都受到瞭不同程度的攻擊,皆川優樹連聲驚叫著,隻得躲到楊追悔後面,探出腦袋看著兩個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來是你瞭喔!」
已經站在同一戰線的小媛、小艾馬上對楊追悔發動爛泥巴攻勢,除瞭腦袋,楊追悔其他部位幾乎都享受到瞭泥浴。
一記泥巴擊中楊追悔胯間,慘叫一聲,楊追悔就弓著身子,後面的皆川優樹暴露出,小媛小艾賊笑著,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拋向皆川優樹。
「你們太放肆啦!」
皆川優樹笑著叫著,撩起衣袖,將裙擺往兩邊掀開,在後邊打瞭個結,以讓行動方便點,露出的兩條玉腿吸引瞭楊追悔註意,讓他看得都有幾分呆滯瞭,迎來的又是幾波爛泥巴。
「看姐姐怎麼收拾你們。」
一下轉瞭性子的皆川優樹根本顧不瞭泥巴臟兮兮,彎腰捧起一大把,卻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楊追悔後背上,嗔道:「這是你昨天對我不敬的懲罰!」
「那我也要懲罰你!」
楊追悔嬉笑著,趁勢挽起積水,潑向皆川優樹,躲閃不及的皆川優樹整個上半身都濕瞭,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白色的內襯衣,甚至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頭以及可愛玉乳輪廓,隻怪內襯衣太單薄瞭。
當然,隻有楊追悔這個色狼才會去註意皆川優樹的走光,皆川優樹自己都沒有註意到,隻是笑得非常燦爛,伸手捏瞭楊追悔的鼻子一下,道:「你給我一個要懲罰我的理由啊!」
「因為……因為你長得太好看瞭!」
楊追悔滿臉調皮的笑容。
「誰說的!」
皆川優樹被楊追悔誇得滿臉通紅,轉身不敢看楊追悔,楊追悔則仔細欣賞著她的翹臀,臀溝都看得很清楚,看來下雨也是有好處的呀!
小媛、小艾見楊追悔和皆川優樹玩上瞭,她們也玩得膩瞭,就悄悄離開瞭,留下這兩個落水鴛鴦。
「你確實很美,不僅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顆心,你是我見過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復從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適合你,知道嗎?」
楊追悔表白道。
皆川優樹轉身,若有所思地看著楊追悔,咬著薄唇,道:「楊君,我的身世、我的個性決定瞭我就得那樣子生活著,別無選擇。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也改變不瞭我的信念,對於曾經對你們大明造成的傷害,我隻能說聲抱歉,但若不出海掠奪,我們也會餓死的。」
「你真的很固執。」
楊追悔抓著皆川優樹嬌弱肩膀,道:「放下傢仇國恨,別用你這瘦小的身軀去承受那些你無法承受的,找個安靜的地方活下去,好嗎?」
「不可能的,沒有那種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親的死,想起還在島國戰鬥的父親,我有時都會從夢中驚醒,求你別再開導我瞭,我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
皆川優樹哽咽著,心像被繩子綁著般,讓她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哇」的一聲,皆川優樹就撲進楊追悔懷裡,緊緊抱著他,不停哭著,混著雨水的淚滴滴在楊追悔肩膀上。
感覺到皆川優樹雙乳的蠕動,楊追悔咽下口水,摟著皆川優樹,道:「其實我一直想說,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給你的。」
「就算你能給我,我自己也接受不瞭。」
「你這樣子遲早會崩潰,我可不想看到。」
楊追悔笑道。
「楊君,我答應你,等我上瞭船,我就讓他們開船回東瀛,我不會再讓你們大明痛苦瞭,我要回東瀛,我要和父親大人一起戰鬥,挽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皆川優樹堅定道。
「都說你承受不瞭瞭,你還要去嘗試嗎?」
楊追悔笑道。
盯著楊追悔眼睛,皆川優樹堅定道:「與其讓自己遺憾一輩子,還不如壯烈死在戰場上,這是我現在的信條,是你給我的信條!」
楊追悔撫摸著皆川優樹臉蛋,道:「我給你的應該是平安一輩子,不是死亡。」
看著皆川優樹那兩瓣好像等待自己親吻的濕唇,有點受不瞭的楊追悔已經湊過去,卻吻到瞭皆川優樹的手心。
「對不起!」
皆川優樹松開手,人已經退到瞭數步之外。「楊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可我們不能那麼做。你是明人,我是東瀛人,做出那種事會被兩國唾棄的!」
楊追悔從來沒有想過把親吻和國傢聯系在一塊,皆川優樹偏偏這麼做。他笑瞭笑,盯著全身濕透,已經半透明的皆川優樹,玲瓏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來,讓楊追悔大雞雞為之一振,卻又不敢跑過去強奸她,這個看上去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的皆川優樹反抗起來可能會咬舌自盡的。
走上前幾步,楊追悔柔聲道:「優樹,和我在一塊,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可以嗎?」
皆川優樹使勁搖頭,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優秀的女人那麼多,你完全沒必要選擇我!」
「在我眼裡,你是最優秀的。」
楊追悔再次將手放在皆川優樹肩膀上,嘴唇已經湊瞭過去。
四瓣濕嘴唇已經接觸,皆川優樹驚得全身都在顫抖,第一次親吻個明人,皆川優樹震撼瞭,漣漪的皆川優樹竟然也學著楊追悔感覺到對方正不斷吮吸著自己的嘴唇,開始吮吸著楊追悔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裡蕩起萬丈緊緊摟著皆川優樹,楊追悔那不規矩的手開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著,用力吮吸著她的嘴唇。當楊追悔的手開始撫摸皆川優樹臀部時,皆川優樹猛地推開瞭楊追悔,看著錯愕萬分的楊追悔,皆川優樹捂著雙乳,搖頭道:「已經夠瞭,已經夠瞭,我們不能再下去瞭,求你別逼我,好嗎?」
楊追悔摸瞭摸嘴唇,似乎還能嘗到皆川優樹那獨特的唇香,自嘲地笑著,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太猴急瞭。」
皆川優樹松瞭一口氣,解開裙擺,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聲道:「我們都有錯,你不必介懷。」
感覺到冷意襲來的皆川優樹站在草棚下,望著連綿不絕的霪雨,悵然失神。
楊追悔站在她旁邊,拉住她的手,輕輕搓瞭兩下,他就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孿生姐姐或者妹妹?」
「沒有。」
皆川優樹否決瞭。
「我之前有看到一個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她現在在哪裡?」
皆川優樹也來瞭興致,眨著那雙大眼睛。
楊追悔可不敢說自己強奸瞭琉璃千代,然後又將她晾在山上不聞不問,雖然知道她這個黑寡婦絕對不會有危險,可這事如果說給皆川優樹聽,她絕對會超級的鄙視自己,想到此,楊追悔就道:「她去瞭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瞭。」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
皆川優樹瞇眼笑著。
「你確定你沒有孿生姐妹嗎?」
楊追悔又問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優樹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臉上那道傷疤,她們都是東瀛人,於情於理都應該有血緣關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隻生下瞭我,我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呢!」
皆川優樹搖頭道。
「那就奇怪瞭。」
「嗯,我也覺得奇怪,那要問她才知道瞭。」
「很難遇見的,就算遇見瞭……」
楊追悔腦海裡馬上浮現琉璃千代將成千上萬條的赤血碧煉扔向自己的壯觀情形,恐怕到時候自己不隻什麼腸穿肚爛,絕對連骨頭都會被赤血碧煉哨光的!
「會怎麼樣?」
皆川優樹問道。
「很美好。」
楊追悔打瞭個寒顫,道:「明明是夏天,淋點雨怎麼還會覺得冷呢?」
「這是很正常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仰望著雨勢完全不見減弱的跡象,皆川優樹似乎覺得要等雨停機會有點渺茫,而且現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動,被人看到瞭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剛剛隻知道玩,沒有去細想。」
楊追悔顯得有點窘迫,斜眼盯著皆川優樹那兩顆可愛的粉紅色乳頭,又咽下瞭口水,胯間肉棒早就翹得老高。
「很臟喔。」
皆川優樹看著自己的身子,吐瞭吐舌頭,道:「如果我母親還在,我絕對要被杖罰的。」
「優樹,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嗎?」
楊追悔問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彈曲子給楊君聽吧!」
皆川優樹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線,不敢讓它碰到自己的身體,就用有點別扭的動作拿著,拿出撥子,看瞭楊追悔一眼,便用撥子撥弄細弦,扣人心弦的樂聲讓楊追悔精神為之一振。聽著那悅耳動聽的樂聲,楊追悔便開始打著拍子,雖然曲調有點二胡般的憂傷,兩人臉上卻充滿瞭快樂。
彈得手有點酸瞭,皆川優樹就將三味線遞給楊追悔,道:「你彈一下。」
「這簡單。」
見三味線隻有三根弦,楊追悔信心滿滿。
「別弄濕瞭,會壞的。」
皆川優樹囑咐道。
楊追悔右手抓著琴桿,左手捏著象牙撥子,隨意撥弄瞭一下,倒也發出瞭聲音,嬉笑道:「絕對很簡單,我彈《催眠曲》給你聽。」
誇下海口的楊追悔就將三味線當成瞭琵琶,很自然地舞動撥子。
撥弄一下還好,多撥弄幾下,那聲音簡直就如同魔音穿腦,惹得皆川優樹笑得合不攏嘴,嬌軀顫動,躲在內襯衣裡的玉乳盈盈抖動,白衣上的兩點紅十分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