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楊追悔拔出刻龍寶劍,怒叫著砍向仙血龍魚,仙血龍魚則鉆進湖裡,湖面碧波蕩漾,鮮血正慢慢蕩開。
「綠萼!」
楊追悔怒道,可公孫綠萼已經不見瞭。
「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綠萼姑娘怎麼可能會殺瞭師父?」
武三娘嚇得臉色蒼白。
楊追悔思緒完全被那不可思議的場景搞亂瞭,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隻能跪在湖邊,直到武三娘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應過來。
看著平靜的湖面,楊追悔臉上滲出汗水,仰頭狂吼著,真氣外泄,湖面頓時炸起數道巨浪,水絲冰涼灑在他們身上。
武三娘從後面抱住楊追悔,呢喃道:「相公,你別這樣子,三娘會難過的,我們先去亭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真不相信綠萼那麼好的姑娘會做出這種事。」
抱著武三娘飛到亭前,看瞭一眼地上那還未幹涸的鮮血,楊追悔真恨不得早來一會兒,哪怕是幾秒也行,至少別讓楊追悔體會到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看著整整齊齊的小屋,楊追悔想起當初和師父一起吃飯的情景,更記得她的性器是玉器驪珠迎龍,可這些畫面都被無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這裡有封信。」
掀開被褥的武三娘將信交給瞭楊追悔。
拆開,紙上隻有一行字:徒兒,最近綠萼姑娘性情大變,師父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真怕會發生意外,若命中註定,徒兒你一定要修煉好淫龍九式!
「可意外真的發生瞭。」
楊追悔嘆息道。
看過內容的武三娘喃喃道:「我總覺得綠萼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不是受人唆使,便是發生瞭我們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那畫面。」
楊追悔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師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覺得隻有好好活著才是對她最大的報答,而且她不是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嗎?讓凌霄派入駐中原,你還要推翻大明統治,還有那淫龍九式,現在才修煉到第二式吧?」
說完,武三娘更抱緊瞭楊追悔其實第三式已經修煉完畢,隻是楊追悔一直都瞞著武三娘。
轉身摟住武三娘的嬌軀,楊追悔小聲道:「也許是我很少受打擊,所以有時真的很難適應,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忘記師父的心願,我現在隻希望能在離開獨石之前找到綠萼,好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無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強求,妾女身隻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著,請別背負太多的包袱,那樣會很累很累的。」
吻瞭一下武三娘的額頭,楊追悔笑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現在師父連屍體都沒瞭,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們先去立一塊墓碑吧。」
「嗯。」
在靜月湖周圍找瞭個隆起的高地,又取瞭一塊床板,狠狠插入泥裡,兩人跪拜後便離開瞭。
看著離視線越來越遙遠的靜月湖,楊追悔自語道:「我總覺得還在做夢,師父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敵四仙,現在卻……」
「相公你還是放不開。」
「隻是太在乎瞭。」
「其實妾身也一樣,但妾身明白悲傷一點意義都沒有,那隻會讓師父的靈魂難以安眠,讓師父安眠的辦法是快快樂樂活著,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著楊追悔,武三娘自己的眼睛都濕瞭,對於她而言,南海神尼不隻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飛回獨石城的路上,楊追悔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憤怒與不甘,他現在隻想找到公孫綠萼問個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裡尋找呢?
接下來的兩天,楊追悔的情緒終於調節到最佳狀態,心裡雖還記掛著師父的死,但至少不會表露出來,他沒事做時便在獨石城蹈躂著,打探著公孫綠萼的消息,可她卻憑空消失,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到獨石城,也許已經去瞭楊追悔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那麼她殺死師父這事將會變成一個永遠的謎團。
「哥哥,有人要成婚瞭。」
優樹突然跑進楊追悔懷裡,正在研究淫龍第四式的楊追悔被撲倒在床。
「誰?」
楊追悔好奇道。
「那個穿著紅衣服的。」
「芙兒?」
「嗯!」
優樹猛地點頭。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突然?」
楊追悔笑道,完全不相信優樹的話,摸瞭摸優樹臉蛋,楊追悔自顧地看著秘笈。
這時,紗耶走瞭進來,憤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體哪個位置?」
楊追悔嬉笑道,眼睛正盯著紗耶的三角洲,正想像著優樹咬紗耶陰戶的畫面,似乎有那麼一點邪惡。
「大腿。」
紗耶瞪瞭楊追悔一眼,道:「別用你那色瞇瞇的眼睛盯著我,否則我會用剔旋粉碎你的命根子。」
楊追悔幹咳兩聲,附到優樹耳邊。
「你在對她灌輸什麼不良思想?」
沒等楊追悔開口,優樹便道:「他叫我下次往上面咬。」
「混蛋楊君!」
紗耶氣得直接跑出去,連公主都不管瞭。
「看來我得小心紗耶的突然襲擊瞭。」
楊追悔嘀咕著,就將優樹抱進懷裡,撫摸著這個成熟女人的脊背,看著她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楊追悔可真希望她能永遠保持失憶狀態,千萬不能恢復記憶,哪怕做她一輩子的哥哥都無所謂,否則殘殺族人的記憶會讓她的笑容永遠凋謝。
楊追悔本以為郭芙要成婚這事隻是優樹開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個將軍府都開始張燈結彩,傢丁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喊住碧蓮,問到底是誰要娶芙兒,碧蓮搖頭後匆匆離開瞭。
「大小姐呢?」
楊追悔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蓮答道。
還沒走到黃蓉房間,郭芙已經急匆匆地跑出來,似乎剛哭過。
「聽說你要成婚瞭?」
楊追悔試探道。
郭芙擦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瞭,你準備替我抬轎子吧,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我郭芙也嫁得出去!」
「誰要娶你?」
「一個很大很大的官,你永遠高攀不瞭。」
郭芙冷哼著便甩袖而走,不斷擦著眼角的淚水。
「有人要幹嘛還哭,難道是喜極而泣?」
楊追悔一臉的惆悵,想不到郭芙竟然要出嫁瞭,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沒想到……?「過兒,你怎麼在這兒?」
抱著女嬰的黃蓉問道。
「路過而已,伯母,芙兒她要嫁到哪裡?」
「呵呵,這暫時不能告訴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瞭。」
黃蓉哄著幼蓉,見她又哭瞭,黃蓉忙走進屋裡。
還有疑問的楊追悔也走瞭進去。
「又要喝奶瞭,過兒你別介意。」
說著,黃蓉便解開扣子,半背對著楊追悔,將一隻脹鼓鼓的乳房露出來,聞到奶香的郭襄則含住那顆粉色乳頭,開心地吮吸著。
楊追悔站著的位置能看到黃蓉哺乳的畫面,看著那顆雪白的乳房,楊追悔咽下瞭口水。
「還有什麼事嗎?」
黃蓉也不避諱,慈愛的註視著吸奶的小女兒。
「應該沒什麼瞭。」
楊追悔恨不得撲過去充當黃蓉的兒子,吃著那絕對美味至極的奶水。
看瞭好一會兒,楊追悔問道:「伯父現在沒和你一塊睡嗎?」
「呵呵,他經常在軍營,我還要照顧蓉兒,有時候睡在一塊很不方便,所以先分開睡。」
黃蓉笑得非常的勉強。
這當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為郭靖已經是太監。
黃蓉剛滿四十,很多人都說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雖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體總是會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連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監,那她該如何得到滿足?所以還是分開睡的好,至少黃蓉還能從小女兒的吮吸中獲得微弱的快感,有時她甚至會一邊讓女兒吸著乳頭一邊撫摸著下體,這行為非常的有罪惡感,每當恢復理智時,黃蓉總會習慣性沖洗身子,好讓自己忘記那分罪惡。
「伯母你不能透露芙兒和誰成婚嗎?」
楊追悔問道,眼睛則一直註視著黃蓉那被幼蓉吸得泛紅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曉,反正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黃蓉笑道。
楊追悔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幹脆不問瞭,多看瞭黃蓉兩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蘭和碧蓮跑到楊追悔房間裡,拿著新郎穿的青色長袍和鉗色馬褂,讓楊追悔試穿,楊追悔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後才問瞭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幹嘛要我試穿?」
碧蓮的回答則是:「反正你們身材差不多,你合適,他也絕對合適。」
楊追悔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們離開,他還坐在那裡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地步,他多想早點離開獨石,真不想看到郭芙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場景。
渾渾噩噩到瞭第二天傍晚。
剛剛入夜,將軍府張燈結彩,十分熱鬧,而被邀請而來的那些成天混跡於戰場的官兵們,說著笑著鬧著,每個人臉上都笑得燦爛,正準備看新娘和新郎。
此時楊追悔和小月、施樂她們幾個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無精打采的啃著花生。
「相公,幹嘛一直板著臉?」
施樂問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
「才不是,我是在想著和芙兒的打賭,她先成婚,我要幫她抬轎子。」
楊追悔反駁道。
一旁的武三娘輕聲道:「若楊公子真的在乎芙兒,那大不瞭等他們拜堂時把芙兒搶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