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野人完全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在一邊亂叫著。
楊追悔手臂緊緊攬住女野人的腰,不讓她掙脫,一邊抽動著,一邊對阮飛鳳道:「你和她說,如果不把我放瞭,我就把她插死!」
阮飛鳳隻得將原話翻譯給那個女野人聽。
女野人看著高潮得連續痙攣的同伴,兩隻手捂著嘴巴,腿都在發抖。
「你再和她說,我是天神,專門懲治那些濫交的女人,若她不服從我的命令,我將讓她也受這種折磨。」
感覺到這個女野人已氣若遊絲,楊追悔便推開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渾身抽搐著,目光渙散,蜜穴大張,還不斷噴出陰精,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情形,那個還未接受楊追悔洗禮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還說著楊追悔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她說一切都聽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飛鳳緊皺的柳眉終於分開瞭,若她知道和楊追悔做愛有連續高潮至死的危險,她絕對不會胡亂嘗試。
楊追悔深吸一口氣,將從女野人那兒吸收的精氣都導入丹田,雖說喉嚨還有一隻毒蠱在作怪,不過這不妨礙精氣的吸收,隻是無法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氣一到丹田便散到身體各大經脈,雖如此,楊追悔的身體還是恢復得差不多,雙眼爆發出奪魄精芒。
「放瞭我們。」
楊追悔趾高氣揚道,面色卻頓顯蒼白,嘴角溢出鮮血,他忙舔幹凈,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阮飛鳳將楊追悔的話翻譯給女野人聽,聽罷,女野人還有點遲疑,楊追悔吼瞭一聲,女野人隻得將他們兩人的鐵鏈都解開。
「哎喲!」
阮飛鳳叫瞭一聲便撲進楊追悔懷裡,隆起的陰部貼著楊追悔的龜頭。
阮飛鳳臉一紅,很想推開楊追悔,可心智被淫蠱所惑,久久不願意放開,很希望楊追悔現在便占有她。
「嶽母。」
楊追悔勾起阮飛鳳下巴,笑道:「告訴我該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飛鳳低著頭,卻看到楊追悔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將肉棒握住,輕輕套弄著,下體貼向楊追悔。
「然後呢?」
楊追悔問道,手揉著那象是充瞭水的彈乳,乳頭又硬瞭不少,阮飛鳳更是發出難以掩蓋的嬌吟。
「射進去便可……」
猶如蚊子拍翅的聲音讓楊追悔心頭一熱,肉棒更是彈瞭好幾下,磨得阮飛鳳非常舒服,隻想楊追悔快點插進去,而且在淫蠱的蠱惑下,阮飛鳳主動將楊追悔的肉棒往蜜穴壓去。
看著阮飛鳳的主動,楊追悔笑道:「其實女人偶爾騷點也挺好的。」
阮飛鳳沒有回答楊追悔,而是繼續將肉棒往蜜穴深處送去,並將上半身貼緊楊追悔結實胸膛,還上下蹭著,乳頭的摩擦讓她激動不已。
楊追悔吻瞭下阮飛鳳額頭,溫柔道:「嶽母,已經插進去瞭,你的裡面好熱好濕,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飛鳳非常滿足,雙手摟緊楊追悔,閉眼享受著,呢喃道:「別叫奴傢嶽母,我們的關系已經不是嶽母和女婿瞭,叫我小鳳或者鳳兒,好嗎?」
說著,她已非常主動地搖著身子,享受龜頭撞擊淫肉的快感,不過動作很緩,這站著的體位讓她很難用上力。
楊追悔撩起阮飛鳳發絲,笑道:「我還是覺得嶽母更好聽。」
「別這樣子!」
阮飛鳳嗔道。
「好,好,好,鳳兒,行不?」
楊追悔捏瞭一下阮飛鳳臉蛋。
「嗯……」
阮飛鳳抱緊楊追悔,喃喃道:「你進入奴傢的身體,奴傢便清醒多瞭,你快點射出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能再耽誤,若阿木爾進來,我們就走不瞭瞭。」
「明白瞭,嶽母,我……」
「錯瞭!」
「好,好,我錯瞭,是親愛的鳳兒嶽……」
「嗯!」
「母……嘿嘿……」
「壞死瞭!」
阮飛鳳咬瞭一下楊追悔肩膀。
「我會讓你舒服的,抱緊我。」
楊追悔拉起阮飛鳳的雙腳,讓它夾著自己虎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鐵柱上,如此一來,阮飛鳳整個人懸空,落地的錯覺讓她用力夾住楊追悔的虎腰,使蜜穴更緊,而楊追悔已開始緩慢抽動。
隨便捅兩下,這水汪汪的蜜穴便噴出好幾道淫汁,楊追悔也就不溫柔瞭,開始賣力抽動。
「啊……啊……啊……」
阮飛鳳盡情喊叫著,在淫蠱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這根火熱的肉棒正融解著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點燃,層巒疊嶂的淫肉更是不斷吮吸著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為兩人帶來至高的享受。
還沒插二十下,阮飛鳳便高潮瞭,這也難怪,她的身體一直處於最敏感的階段。
股股陰精噴灑而出,楊追悔便捧著阮飛鳳兩瓣肉臀,象隻發情的雄獅般耕耘著阮飛鳳這塊肥沃土壤。
「楊公子……唔……慢點……奴傢受不瞭……」
「沒事,我快射瞭。」
楊追悔用力捅瞭數下,感覺到精關難守,便壓緊阮飛鳳,張嘴啃著她的乳房,精液則噗、噗、噗射進子宮,澆得阮飛鳳差點又高潮。
「楊公子……好燙……要死瞭……」
精液全部射入後,阮飛鳳體內的淫蠱之毒被一點點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戰勝瞭淫欲,看著象個孩子般的楊追悔,阮飛鳳露出甜甜的笑容,抱著他的頭壓在雙乳間,道:「奴傢永遠是你的鳳兒。」
「那你不要徐階瞭嗎?」
楊追悔刺激道。
阮飛鳳身子抖瞭一下,道:「難道你不要我瞭嗎?」
楊追悔吻瞭一下她的乳肉,道:「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什麼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臟的。」
楊追悔可不這樣子認為,能夠給徐階戴上綠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瞭嗎?」
楊追悔問道,軟下的肉棒從蜜穴滑出,龜頭與吸緊它的陰唇分開時還發出一聲悶響,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讓女野人將牢門打開,楊追悔一掌將她擊昏,便看著阮飛鳳有點扭捏地穿著衣服,因肚兜太臟,所以阮飛鳳隻得將那肚兜揉成團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領中衣、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
當阮飛鳳知道楊追悔喉嚨裡竟然有一隻毒蠱,她忙拉著楊追悔的手往外走,沿著牢獄邊的草叢往她的房屋潛去。
楊追悔蹲地,讓阮飛鳳騎著自己的脖子從房屋後面的窗戶翻入,接著便跳瞭進去。
「蠱爐還在,謝謝觀音菩薩。」
阮飛鳳捂著胸口,笑容燦爛。
「現在怎麼辦?」
「得先將你嘴裡的毒蠱扼殺,否則你永遠受制於它,更可能連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這樣子。」
阮飛鳳眨瞭眨眼睛,已將金蠱取出,「張開嘴巴。」
「感覺好惡心。」
楊追悔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隻有這辦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瑤姑娘在天之靈……不說這個瞭,快點把嘴巴張開,記住,千萬別咬瞭我的金蠱,這是我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寶貝。」
「那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
楊追悔壞笑道。
「它是蠱,你是人,又不能相提並論。」
阮飛鳳捶瞭一下楊追悔胸膛,道:「乖乖的張開嘴巴,別淘氣瞭。」
「是的,嶽母大人。」
「你又這樣子叫瞭。」
「鳳兒,我的好鳳兒。」
楊追悔攬住這熟婦的蛇腰,笑得有幾分邪惡。
「嗯,楊公子這樣子便對瞭。」
「你不覺得叫我楊公子太見外瞭嗎?」
楊追悔反問道。
「那要叫你什麼?」
「相公。」
「相公?」
「對!」
「不能的,還是叫你楊公子吧,鳳兒身子不幹凈,沒那福氣。」
阮飛鳳低聲道。
「你是巫醫,以後跟在我身邊,我便不怕什麼巫術瞭,應該說我楊追悔能有你這女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懂嗎?」
面對楊追悔的花言巧語,阮飛鳳沒有言語,心裡卻笑開瞭花,心海漣漪更是被楊追悔層層激起。
「怎麼瞭?」
楊追悔勾起阮飛鳳下巴,嬉笑道:「你臉又紅瞭,不過剛剛在做的時候更紅。」
「不許取笑奴傢!」
阮飛鳳白瞭楊追悔一眼,嚴肅道:「楊公子,乖乖張開嘴巴,否則那隻毒蠱就要鉆到你腦子裡瞭。」
受到這種威脅,楊追悔忙張開嘴巴。
「伸出舌頭。」
待楊追悔伸出舌頭後,阮飛鳳將金蠱放在他舌頭上,金蠱則不疾不徐往裡爬去,讓楊追悔一陣毛骨悚然。
在現代,楊追悔看到毛毛蟲絕對一腳踩扁,現在為瞭活命,也隻能讓這肥嘟嘟的東西爬到嘴裡,而且他能感覺到金蠱碰到他的喉頭,讓他差點整個人都跳瞭起來,身子更是大起雞皮疙瘩。
阮飛鳳看著驚恐不安的楊追悔,笑道:「在族裡,野人都以能被金蠱入體為傲,楊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楊追悔想反駁阮飛鳳,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蠱吃進肚子,所以隻能無奈的維持張嘴姿勢,眼淚都快流出來瞭。
雖看不到金蠱,可楊追悔能感覺到金蠱已到瞭喉結處,並在那兒蠕動著,陣陣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冷汗,卻還要維持著呼吸平穩,他覺得自己就象懷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幹嘔,握緊的拳頭都被汗水濕透瞭。
片刻後,楊追悔喉嚨的疼痛減輕瞭幾分,覺得那兒好象有口水堵著,很想下咽。
當他感覺到金蠱正往外爬時,他實在忍不住,撫胸幹嘔,可憐的金蠱直接被他吐出來,幸好阮飛鳳伸手接住,否則絕對落地摔死。
「現在感覺如何?」
阮飛鳳問道。
楊追悔幹咳數聲,總覺得嘴裡還有東西,擦瞭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瞭。」
「奴傢不是問這個。」
阮飛鳳已將金蠱裝進蠱爐內,「功力恢復瞭嗎?」
楊追悔試著運氣,丹田輕易聚起一股真氣,更是讓楊追悔覺得輕松瞭不少,他便摟住阮飛鳳,驚喜道:「果然好瞭。」
「你會把奴傢弄疼的。」
阮飛鳳忙推開楊追悔,道:「奴傢身子骨很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