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追悔摸瞭摸阮飛鳳手腕,確定她的脈搏沒問題,便在她額頭吻瞭一下,道:「我會守護著你,嶽母大人。」
「你又戲弄人傢!」
「好,好,我的好鳳兒。」
楊追悔有點哭笑不得,叫她嶽母多麼過癮啊,可惜阮飛鳳還是不懂享受禁忌帶來的刺激,等哪天楊追悔將她和徐悅晴一起放倒於床,她絕對羞得要命。
註視著懷中酣睡美婦,楊追悔扭頭望著洞口,仍感覺到寒氣陰陰而來,這說明冰蠱還在外面守著,這讓楊追悔極度無奈,若冰蠱一直不肯走,楊追悔也許隻能和阮飛鳳在這兒過起穴居生活瞭,那其他美女怎麼辦?
為瞭能讓三娘、芙兒、小月、施樂、優樹等人過上「性」福快樂的日子,楊追悔絕對不能在這裡終老。
時間飛逝,光線射進更深處,一具幹屍正隱隱顯現。
看著那具幹屍的打扮,楊追悔甚是驚訝,竟然和巫王一樣!
難道說巫王死在這兒?這絕對不可能!
搞不清楚狀況的楊追悔很想搖醒阮飛鳳,見她睡得正香,楊追悔隻好作罷,看著那具幹屍發愣。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醒來,一眼看到地上的幹屍,她便發出驚叫聲,忙將楊追悔抱緊,歇斯底裡道:「巫王怎麼會死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感覺到阮飛鳳身子在顫抖,楊追悔忙將她抱緊,道:「也許隻是穿著他的衣服罷瞭。」
「難道……」
阮飛鳳忙爬起身,走過去。
怕阮飛鳳出事的楊追悔拉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前進,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幹屍。
阮飛鳳盯著幹屍看瞭好久,又將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針紮瞭般躲進楊追悔懷裡,顫巍巍道:「這絕對是巫王,這張臉我一直都記得。」
「早上還看到巫王,現在卻死在這裡,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而且明顯死瞭很久瞭。」
「奴傢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飛鳳如高潮般抽搐瞭一下,喃喃道:「也許現在那個已不是巫王。」
「那又會是誰?」
「自從誕下阿木爾,巫王便從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將這當成是一種族規,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絕對很早便死在這兒,因有冰蠱出沒的緣故,所以他的屍體一直沒腐爛。」
阮飛鳳蹲地查看著幹屍,見地面似乎有些異狀,她便吹開地面上的灰塵,幹咳數聲,幾個血書大字出現在那兒,是女真文。
「他說瞭什麼?」
「叛徒,隻有這兩個字。」
阮飛鳳嘆氣道:「誕下阿木爾之前,巫王雖對我不冷不熱的,不過至少偶爾還會來看我,可自從阿木爾出生後,巫王仿佛當我不存在,原以為他隻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沒想到他早已發生意外。」
「叛徒,難道是阿木爾?」
「不可能,那時阿木爾才剛剛出生,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
頓瞭頓,阮飛鳳道:「我想起來瞭,當時有人來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後來巫王和他單獨來瞭蠱谷,也許是那人殺瞭巫王。」
「誰?」
「奴傢不知,隻是有人提起過。那時奴傢剛生瞭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飛鳳苦笑道:「沒想到他竟騙瞭整個野人女真族這麼多年。」
「我還真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
楊追悔冷笑道。
「冰蠱離開瞭嗎?」
楊追悔一直將心思放於幹屍上,卻忘記當前最重要的事,感覺氣溫似乎有升高,楊追悔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會兒,均未感覺到寒氣的他大致確定冰蠱已經離開,可又不敢貿然鉆出去,隻怕冰蠱的智商比人還高,若是寒氣噴到楊追悔腦袋上,他絕對當場掛掉。
想瞭片刻,楊追悔回到幹屍前,問道:「能不能把屍體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飛鳳同意,楊追悔便拉著幹屍往外走,兩隻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看著楊追悔,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楊追悔朝幹屍屁股踹瞭一腳,幹屍大半個身體滑瞭出去,同時,一股寒氣湧進洞口,冷得楊追悔直想將那可惡的冰蠱串起來烤瞭!
跑開的楊追悔罵道:「他娘的,這冰蠱還真難纏,若我先鉆出去,恐怕腦袋都搬傢瞭。」
「嗯。」
阮飛鳳看著正被冰蠱拖出去的幹屍,道:「看來它不吃掉我們誓不罷休。」
「沒辦法,這裡的食物太少瞭。」
楊追悔聳著肩,喃喃道:「冰蠱想拿我們當晚餐,不過我肚子也餓瞭。」
「楊公子一天都沒吃東西,當然會餓。」
「是啊,被困在這裡,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
怕阮飛鳳凍著,楊追悔隻好將她摟進懷裡,喃喃道:「有你在,我不會覺得餓。」
「為何?」
「因為你很好吃啊。」
楊追悔笑道,眼角餘光時不時望著洞口,巫王的屍體早已不見,估計冰蠱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楊追悔甚至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奴傢哪能吃,楊公子真愛開玩笑。」
「誰說不能,我不是吃過瞭嗎?而且你也把我吃進去瞭。」
「有嗎?」
阮飛鳳疑惑道。
「我中瞭春蠱,那時不是吃瞭鳳兒很多水的地方嗎?後來鳳兒那裡不是把我那根吃進去瞭嗎?」
面對楊追悔赤裸裸的挑逗,阮飛鳳整張臉紅得好似番茄,一個勁地垂著楊追悔胸膛,不斷重復道:「你壞死瞭,壞死瞭,壞死瞭……」
楊追悔抓住阮飛鳳的手,道:「鳳兒你餓瞭嗎?」
「有點兒。」
「那要不要我拿東西給你吃?」
阮飛鳳看瞭眼楊追悔鼓起的胯間,忙搖頭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鳳兒寧願餓死也不吃。」
楊追悔剛想掏出肉棒讓阮飛鳳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卻聽到冰蠱的啼叫聲,比先前高亢許多,難道它吃飽後還要唱歌不成?
楊追悔正想開口,卻見一菱形冰塊滑進洞口,他忙將阮飛鳳拉到一邊。
當楊追悔看到這並不是冰塊,而是一塊發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塊時,他愣住瞭——莫非冰蠱被消滅瞭?
「難道有幫手瞭嗎?」
阮飛鳳猜測道。
「鳳兒都說冰蠱是萬蠱之王,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消滅?」
「凡事沒有絕對。」
待冰蠱的慘叫聲停止,楊追悔還是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周圍的氣溫漸漸升高,他才決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點。」
楊追悔笑瞭笑便鉆瞭出去,人還沒有完全爬出,楊追悔已看到滿地都是冰蠱的屍塊,冰開始融化,猶如初春瞬間來臨。
鉆出洞口,楊追悔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是誰殺瞭冰蠱,他隻好先將阮飛鳳接出來。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飛鳳猜測道。
「鬼才知道,這兒絕對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蠱更加殘暴的毒蠱,我們快點離開!」
拉著阮飛鳳的手,兩人往入口走去。由於冰面融化速度極快,所以他們的行走速度非常慢,還要擔心會不會掉進水坑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蠱谷深處一水潭前,那隻蝶蠍趴在她手背,正輕輕搧動著黑色的蝶翅,她則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漸漸離去的楊追悔和阮飛鳳,閉眼昂首,微微嘆息。
手指彈動,蝶蠍飛瞭起來,繞著夏瑤翩翩起舞,夏瑤則將那件青衣脫下,全身隻剩下裹著酥乳的白佈及純白色的褻褲,最怪異的是她全身佈滿黑色斑紋,十分規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處。
當她將裹乳白佈解下時,一隻蝶蠍的印痕象惡魔的詛咒般刻在她脊背處,那些所謂的黑色斑紋其實都是它的觸手,蝶翅則繞過夏瑤腋窩,將她那不豐滿但卻堅挺的酥乳完全抱住,顯得詭異萬分。
夏瑤低頭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睜得很大,動作略顯僵硬的將褻褲也脫掉,蝶蠍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溝處,消失於緊閉在一塊的雙臀間。
無毛的陰部隆起,肉縫分開一點兒,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熱,快被點燃瞭。」
夏瑤自語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飛濺,飛揚得意的蝶蠍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腦袋上,毒尾高高翹起。
「唉唷。」
阮飛鳳差點滑入水坑內。
「小心點。」
楊追悔一手環抱阮飛鳳的細腰,否則阮飛鳳絕對變成落湯雞。
望著顯得有點遙遠的入口,阮飛鳳吐氣道:「冰都融化,路更滑瞭,還真有點難走。」
「莫非你希望冰蠱還在?」
楊追悔反問道。
「那奴傢寧願掉進水……哎呀……」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右腳已滑進水坑中,由於發生得太快,楊追悔竟摟不住阮飛鳳,眼睜睜看著阮飛鳳掉進水坑中。
「鳳兒!」
楊追悔忙喊道。
阮飛鳳從水裡探出頭,吐瞭水,抹去臉上的水珠,道:「冷死我瞭。」
「快點,我拉你上來。」
「先把這個拿去。」
阮飛鳳托起蠱爐道:「我絕對不能失去金蠱。」
接過蠱爐,將阮飛鳳拉起來,她已全身濕透,青絲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顯出兩點,美乳輪廓清晰可見,看得楊追悔鼻血差點噴出。
單單如此還好,可惡的是她那條雪青馬面裙太過於輕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層薄紗一般,肉色盡顯,並攏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隻大鮑魚,中間露出粉色肉縫。
阮飛鳳隻顧著擰幹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楊追悔正意淫著她的身體,隻差沒將她壓地亂幹。
「楊公子,你的衣服。」
阮飛鳳看著楊追悔那飄在水面的長袍,顯得有點尷尬。
楊追悔吞瞭吞口水,道:「沒事,曬一曬就幹瞭。」
說著,他將長袍撈起。
「真不好意思。」
阮飛鳳轉身道:「奴傢後面都濕瞭,楊公子幫奴傢弄幹。」
楊追悔盯著她的臀溝,手遂落到那兒,極其精準的觸碰到她的會陰。
「唔……不是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