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的是搶劫貪官奸商的財物,我絕對沒有意見,甚至會拍手叫好,可你搶的是沿海百姓的財物,你斷送瞭他們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謂的兄弟不知道害死瞭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來我們一點共識都沒有,我想想要怎麼折磨你。」
罌粟飄然落地,拍瞭拍翹臀上的塵埃,道:「不過你要感到幸運的是,宮主要求我不能殺瞭你。」
「你以為你可以殺瞭我?」
楊追悔幹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臟瞭這雙手,你也許該看看地面。」
楊追悔低頭,臉色煞白,原本幹燥的地面此時變成瞭一大塊的肉泥,所見之處都是如此,楊追悔甚至看到瞭一張醜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斷移動。
咚!
楊追悔猛然回頭,門已被關上,好像活瞭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門和墻壁,隱約還傳來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動聲響。
頃刻間,這個破廟已完全變瞭樣,楊追悔幾乎是置身在肉獸的內部。
「有肉獸的幫助,我絕對可以殺瞭你。」
罌粟得意道。
楊追悔想要抬腳,可雙腳都被肉泥纏住,動彈不得,腦子快速轉著,短時間卻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為瞭爭取時間,楊追悔隻好和罌粟周旋,問道:「你為什麼要加入上清宮?」
「我說過瞭,隻要能殺瞭你,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罌粟掩面,殘忍地笑著,道:「你絕對體會不到能主宰別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幹一個女人,她最舒服時的那種感覺。」
「你還不如說是當我將精液射進你身體裡的感覺。」
楊追悔挖苦道。
「別再提那些事!」
罌粟全身都在顫抖,楊追悔爆瞭她前後兩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夢,她甚至連回憶那一幕都覺得惡心,而且她現在對黃瓜起瞭反感,隻要一看到黃瓜就想吐,這都是楊追悔的功勞。
「我現在確實走不瞭,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吧。」
楊追悔妥協道。
「可惜我不能殺瞭你,否則我絕對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再讓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後再把你的心給挖瞭。」
罌粟走向楊追悔,目光陰冷。
看著越來越近的罌粟,楊追悔那雙藏在背後的手已開始運勁,確定她已走進攻擊范圍,楊追悔便使出轟天擊,勢如破竹般的真氣流硬生生擊中罌粟的胸口,罌粟被彈飛,像流彈般砸在土墻上,緩緩落地,腦袋已歪向一邊。
楊追悔壓住差點沖開經脈的真氣,看著一動不動的罌粟,道:「像你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則絕對會害死很多人!」
「呵呵。」
聽到罌粟的詭異的笑聲,楊追悔全身的寒毛都豎起。
轟天擊的威力堪比大炮,罌粟又是近距離被擊中心臟,就算心臟不被貫穿,她也不可能活著。
可罌粟確實還活著,隻是嘴角溢出鮮血。
緩緩站起身,罌粟眼睛睜得更大,眼裡迸射出邪性光芒,陰陰道:「九尾狐有九條命,你這點能耐怎麼可能殺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罌粟……」
當楊追悔將它們聯系在一起時,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仿佛快炸開瞭。
「我接受上清宮的改造,能夠在九尾狐和人之間變換著,就像這樣子。」
罌粟撫胸而笑,摘下佈帽扔於一邊,人就像泄瞭氣的氣球般幹癟瞭,束衣、短褲落地,一隻非常可愛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頭舔著前肢。
看到這詭異一幕,楊追悔滿臉都是恐懼,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宮竟然能完成這種驚世駭俗的改造實驗!
之前見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所以楊追悔對於那些珍禽異獸早已見怪不怪,可當他親眼看到一個人變成白狐時,他簡直快發瘋瞭,這遠比小月、施樂這對美人魚的變化帶來的刺激大。
除瞭驚訝和恐懼,楊追悔更想把風油精這個垃圾作者抓來大罵一頓。
好好的一本書,寫瞭五萬字就放棄,後事全部都沒有交代,如果知道《顛鸞倒鳳》的世界裡還有類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宮存在,楊追悔寧願死也不會選擇重生於此。
當然,如果知道後面的故事情節,楊追悔絕對會極力避免這種事的發生,找一、兩個美女歸隱山林也比在這裡被嚇死來得好。
臆想間,那隻可愛的白狐已跳到楊追悔肩上,正蹲在他頭頂搖著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轉身正對著楊追悔,全身絨毛都豎起,驚叫一聲,它的身體又開始發生變化,慢慢變成一個人形,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還長著白色絨毛。
昂起腦袋,甩動長發,全身是汗的罌粟喘息著,眼神略顯暗淡,片刻就恢復瞭兇狠,赤裸裸地站在楊追悔面前,完全不避諱,甚至還指著自己那長著些許恥毛的陰部,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從這裡插進去?」
楊追悔咽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詭異瞭。
「我知道你很想。」
趁楊追悔精神不集中,罌粟已點中楊追悔的紫宮穴,讓他動彈不得。
「嘖嘖,其實你長得不錯。」
絨毛慢慢消失的罌粟伸手撫摸著楊追悔的面頰,纖細手指移到他胯間,將肉棒掏瞭出來,見肉棒還軟得像一隻泥鰍,罌粟便輕輕套弄著,哼著楊追悔完全聽不懂的歌兒。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受制於人的楊追悔叫道。
「讓你舒服。」
罌粟邪笑著,人已蹲地,張嘴含住發皺的肉棒,緩慢吞吐著。
有人替自己口交應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楊追悔滿腦子都是恐懼與疑惑,他絕對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罌粟會下賤到替自己口交,難道她想將自己的雞雞咬斷?
一冒出這種想法,楊追悔就忙集中真氣於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將這可能性都毀滅瞭,楊追悔完全集中不瞭真氣,倒是讓肉棒勃起到幾乎脹痛的地步。
罌粟吐出楊追悔的大肉棒,舔幹凈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著那充血的龜頭,那模樣就好像是一隻溫順的白狐。
「宮主說不能殺瞭你,但是並沒有說不能讓你變成太監,我曾經殺過一個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讓人將他綁在床上,又讓那女人繼續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時,我就用劍將那醜陋的東西斬斷。」
罌粟幽幽盯著楊追悔那張早失血色的臉,用力吮吸瞭數下龜頭,「然後他的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得到處都是,還有那惡心的液體,當然,看那個男人在那裡慘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東西還在女人身體裡,那女人直接被嚇死瞭。」
聽完罌粟的敘述,楊追悔終於知道她的目的,原來是想將自己變成太監,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間……
可怕!
罌粟實在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瞭嗎?」
罌粟問道,啾啾地吸著火熱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嗎?」
罌粟站起身,拉著楊追悔的手按在早已淫濕的私處,控制著他的手指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喘息道:「那如果我用這裡將它包住,你又能堅持多久?」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
「我才不會再次讓你進去,」
罌粟甩開楊追悔的手,憤怒得好像一隻鬥雞,盈盈可握的挺乳因為氣憤而不斷聳動,乳頭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讓我舒服也是應該的,如果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將帶給你更大的快樂。」
楊追悔慫恿道,隻要能活動自如,再利用吮陰心訣,不管罌粟有幾條命,楊追悔都會將她吸幹。
「你再說!」
罌栗蔥指頂住楊追悔下巴,「如果不是宮主的命令,在你來京師的路上我已殺瞭你,才不會將你的命留到現在。」
「看來我應該備一點禮物去感謝邵元節才對。」
「其實……他也為你準備瞭禮物。」
罌粟在楊追悔面前來回走動著,之後便開始穿衣。
戴好狼牙項鏈,佈帽往頭上一戴,罌粟盯著楊追悔那根還未軟下的肉棒,淺淺一笑,走向楊追悔,道:「我不想再浪費時間瞭,我決定用狐貍的爪子將你那根醜陋的東西切掉,不過你放心,你最多變成太監,絕對不會死的。」
感覺到罌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楊追悔幾乎絕望瞭,當罌粟漸漸運力握緊肉棒時,楊追悔不禁叫道:「隻要你讓我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罌粟的指甲變得尖利,就像狐貍的爪子,而且她已將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楊追悔的龜頭。
轟!
一聲巨響,寺廟的門被震得粉碎。
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執劍馳來,劍尖刺向罌粟咽喉,罌粟本能後退數步,正欲反擊,白衣女子已甩出絲綢軟紗,纏繞住楊追悔的虎腰,用力一扯,楊追悔整個人就飛瞭起來。
擁有絕色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摟住楊追悔的虎腰,劍尖頂地,當的一聲,兩人已像飛仙般飛出瞭寺廟。
整個過程來得太快,罌粟完全來不及反應。
「該死!」
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完全沒料到會半路殺出程咬金。
片刻,罌粟又露出陰險笑意,自語道:「呵呵,不過沒關系,反正明天你將身敗名裂。」
帶著楊追悔飛到街角,白衣女子順手解開瞭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面對如此一個絕色女子,楊追悔不禁呆住瞭,難道……難道這是上天賜予自己的仙女嗎?
白衣女子指瞭指楊追悔下體,並轉過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