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處,可以感覺到心跳,但非常緩慢,比常人慢瞭至少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細才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一刻鐘後,楊追悔繞到張碧奴身後,運氣,雙掌壓住張碧奴背後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陽等穴位,將真氣一點點地送入她的體內。
頓時,張碧奴全身都冒起裊裊白煙。
如此持續瞭半刻鐘,張碧奴臉蛋已變得紅潤,全身更是滲出淋漓香汗,羅裳汗濕,隱隱顯出肚兜輪廓,飽滿雙峰更是將之頂起。
又過瞭半刻鐘,張碧奴的手指動瞭一下,雙峰開始劇烈起伏,幹咳一聲,張碧奴整個人倒向後方。
楊追悔忙將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覺如何?”
張碧奴又咳嗽瞭好幾聲,緊緊抱著楊追悔喘息著,雙峰起伏得更加劇烈。她並沒有說話,埋首楊追悔胸前,身子時不時顫抖著,還發出輕微的哽咽聲。
楊追悔緊緊抱著張碧奴,手在她臉上、肩上、手臂等處撫摸著,由於出汗的緣故,顯得有點黏,不過已經開始發熱,這至少證明張碧奴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
好一會兒,張碧奴才開口道:“楊公子,眼睛好痛,我什麼也看不到。”
“魔醫前輩說,再過兩天娘娘便可以視物瞭。這兒太冷,我帶夫人出去。”
“嗯。”
楊追悔本想扶著張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腳關節被凍得尚未恢復正常,他隻好將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時,魔醫已將寄寒香身上的銀針都拔除。
一獲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雙手運勁,左掌推出。
轟隆!
地面瞬間炸起一片煙塵,煙塵散去後,地面竟然出現瞭十個深達一尺多的土坑。寄寒香發出歇斯底裡的狂笑聲,表情變得非常陰冷,握拳道:“邵元節,這十多年的仇恨我將一並討回,不會再讓你作威作福瞭!”
透過窗戶看著寄寒香發功的楊追悔和魔醫,都被她的功力嚇瞭一跳。
魔醫壓低聲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測,你要小心才行。記住嶽父的話,要是她要對付你,記得擊其後頸處的天髓穴。”
“嗯,知道瞭。”楊追悔點瞭點頭。
望著寄寒香的背影,楊追悔突然覺得自己釋放瞭一個怪物。要是這個怪物能為自己所用,很多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這個怪物倒戈,楊追悔覺得她完全可以抵得過一個上清宮。
寄寒香盤腿調息,讓真氣運行瞭一個小周天後,她便睜開眼,眼中少瞭平日的溫柔與嫵媚,多瞭幾分的陰冷和暴戻。活動著手臂站起身,轉身看著窗前的楊追悔,淡淡一笑,道:“非常謝謝你。”
“我隻是希望上清宮能重回正軌,所以寄前輩要好好努力。”楊追悔皮笑肉不笑道。
“會的,我會讓邵元節那混蛋從我裙子下鉆過去!”
見天色已晚,楊追悔扭頭問道:“嶽父,晚上我們若在這兒過夜,會不會不方便?”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她們兩個睡床上,我們在外面打地鋪。我還想和你這個上門女婿好好聊聊,因為老夫對你幾乎一無所知。”
“呵呵,好呀!”楊追悔幹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兒吧,我準備點吃的。”
“好的。”楊追悔點瞭點頭,和張碧奴交代幾句,便起身前註後山。
走到綠草地前,楊追悔看到瞭續玨,那個一天可以睡上十一個時辰的素衣少女。
來得不是時候,此時的續玨正側躺在草地上睡覺,面容靜美,雙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來是正在做一個非常甜美的夢。
楊追悔不敢打擾她,所以隻站在那兒遠遠欣賞著。
幾片落葉隨風飄下,落在續玨嬌軀上。她完全沒有反應,呼吸均勻,她的美夢似乎永遠都無法被打擾。
“睡美人,是不是等著她的王子來吻醒?”楊追悔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卻不敢輕易靠過去。他真覺得續玨酷似一株長在仙界的月桂,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看瞭好一會兒,楊追悔轉身想走,卻聽到瞭聲響,轉身一看,續玨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坐起身,打瞭一個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楊公子,好幾天未看到你瞭,這幾天過得可好?”
楊追悔記得,自己離開來無歸至少有五、六個月,續玨卻以為向己才離開幾天,看來是因為長時間沉睡的緣故。
走進草地,楊追悔笑道:“這些日子到外面轉瞭轉。”
“真好,我的活動范圍隻有這兒。”續玨困惑道:“爹爹從來不肯讓我走出去!”
“在這兒也挺好的。”
“楊公子,我們何時拜堂成親?”續玨眼巴巴道。
“正在準備。你很向往成為新娘嗎?”
“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覺得當新娘很棒。”續玨抱著膝蓋,含笑道:“因為那樣子會有一個傢。”
“那現在呢?”
“現在這個傢不完整,少瞭我娘。”續玨打瞭一個呵欠,枕箸楊追悔的大腿,閉眼道:“我要成婚,要成為別人的娘,絕對不會離開傢。”
“你會成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著。”楊追悔揉著她那頭很少見的薔薇色長發,問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覺瞭?”
“續玨。”楊追悔輕喊瞭一聲,她並沒有回應。
楊追悔凝視著她那兩瓣溫潤嘴唇,很想學習王子,用吻將睡美人吻附,對終究還是沒有付諸行動。他不禁開始思考,以後娶瞭續玨應該怎麼辦?
單就身材而言,續玨的身材非常好,雖然纖細,但乳房、臀部都很豐滿。
可……
楊追悔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她太貪睡,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更難以懷孕,成為她所向往的母親,那麼她的夢想便不能實現瞭。
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的基本權利,續玨也應該擁有,可為什麼她偏偏得瞭這種貪睡怪病,難道連魔醫也束手無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鐘,楊追悔才小心翼翼地挪開腿,生怕打擾瞭她的美夢。
站起身,看著續玨,楊追悔顯得有點惆悵,很想一直陪著她,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隻期待事情早點解決,到時候便可以來迎娶續玨瞭。
多看瞭她幾眼,楊追悔已走出草地,踩著枯葉走向木屋。
吃過晚餐,陪著張碧奴聊瞭一個多時辰,見她不住地打呵欠,楊追悔便將蠟燭吹滅,和寄寒香打瞭一聲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著仰躺在鋪著床單的地面的魔醫,楊追悔也學著他的模樣躺在他旁邊。見魔醫閉著雙眼,楊追悔以為他睡著瞭,便沒有說話。
不多時,魔醫睜開眼,道:“我其實很喜歡睡在外面,一閉眼,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蟲鳴,非常愜意。”
“續玨那附近似乎沒有蟲子。”
“我在草地周圍灑瞭藥粉,任何動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螞蟻還是老虎。”
“嶽父,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說吧。”
“續玨那病是天生的,還是?”
“我沒興趣和你聊這個。”說著,魔醫翻過身,背對楊追悔。
“抱歉,我隻是想知道,為何連醫術高明的嶽父都治不好續玨的病。”
“睡覺吧,明天你們也該離開這兒瞭。”
“知道瞭,嶽父。”楊追悔有點鬱悶。明明魔醫說過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沒想到一談到續玨,他便緘口不語。楊追悔不禁懷疑,續玨之所以如此,該不會是魔醫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醫旁邊,楊追悔總覺得有點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籬笆外,躺在三顱鳳凰柔軟的羽毛間睡著瞭。
第二天一大早,楊追悔、張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顱鳳凰,離開瞭來無歸。
“寄寒香前輩,如今你已經恢復功力,打算做什麼?”抱著張碧奴的楊追悔問道。
寄寒香半瞇著眼,冷冷道:“讓邵元節付出慘痛的代價!”
“之後呢?”
“管好上清宮。我不能讓它和武林為敵,這是師父不樂見的。”
“再之後呢?”
寄寒香扭過頭盯著楊追悔,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沒。”楊追悔幹笑道。
寄寒香嫵媚一笑,道:“我還想和你大幹一場,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哦!”
見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蕩,楊追悔稍微放心瞭。他還以為恢復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沒想過要和自己交媾,沒想到她心裡還惦記著這個,看來她的本性還是淫蕩的。
兩天後,他們到達瞭河南境內,在一個小村莊附近打尖,讓寄寒香和三顱鳳凰待在一塊,楊追悔帶著張碧奴走向小村莊。
“楊公子,碧奴有點怕。”張碧奴道。
楊追悔握緊張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絕對可以看到東西的。”
“我相信你。”
走進小村莊,在一個女童的引導下,楊追悔走進瞭她的傢裡,她娘正在往灶裡加火,聽瞭他們的要求,連忙去打瞭一盆溫水,並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幹凈的毛巾,還將老是圍著他們轉圈圈的女兒拉瞭出去。
“夫人,別想太多。”楊追悔繞到張碧奴身後,伸手解開紗佈的結。紗佈一圈圈地解開,他的眼睛則盯著張碧奴眼前那面鏡子,要是未見療效,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即將解開最後一層紗佈,楊追悔的手都在發抖,他非常害怕療效不如預期,可要真是如此,還是隻能接受。
揭開,楊追悔望著鏡中靜若處子的皇後,溫柔道:“夫人,您可以睜開眼睛瞭。”
張碧奴眼皮動瞭動,並沒有睜開眼,而是轉身伸手撫摸著楊追悔的面頰,沿著臉的輪廓摸瞭一遍,淺淺一笑,接著便慢慢睜開眼。
一雙明澈黑眸正在兩汪湖水中蕩漾著,纖長睫毛將它襯托得更加的秀氣動人,而楊追悔那張英俊的面頰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嗎?”楊追悔擔憂道,因為那瞳孔動都沒動。
張碧奴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道:“楊公子,你長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終於重見光明瞭!”得意忘形的楊追悔緊緊抱住張碧奴,湊過去在她臉上吻瞭一下,卻又想起她是皇後,忙松開手,抱拳道:“臣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