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已的雞巴硬得難受,象要爆炸瞭似的,迫切地想要找到一個宣泄口,而此時就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分開瞭雙腿,任由他胡作非為,這時侯他早忘瞭自已是來做什麼的瞭,心裡就隻有一念頭,那就是把快要爆炸的肉棒鉆進那個讓他神往的洞裡去。偏偏他的小傢夥在她兩腿間那處濕潤神秘的禁地一陣亂戳,卻始終也找不到入口,急得他象熱鍋上的螞蟻,滿頭是汗。
「你輕一點,都老大不小瞭,還這麼猴急。」
女人輕聲嗔怪著,纖纖玉手握住瞭他的雞巴,引領著他來到那處神秘潮濕的洞口,用他的龜頭在自已那兩片肉唇間來回地搓弄瞭一番,終於將龜頭抵在瞭陰道口,這才松開瞭手,按著他的臀部向下壓去。
他頓時反應過來,用力向下一撞,小傢夥擠開兩片潮濕的肉唇,登時闖瞭進去,他仿佛一下子進入瞭一個奇妙之地,隻覺得那裡面暖哄哄的,熱乎乎的,潮濕濕的,如同泡在溫泉裡一般,兩片軟嘟嘟的嫩肉擠壓著他的雞巴,讓他舒服得象要飄瞭起來,難怪男人都喜歡和女人做這種事,原來這種事真的很舒服,他忍不住『噢』地哼瞭一聲。
女人聽到聲音不對,猛地睜開瞭雙眸,在黑暗中暗閃閃地看著他,而他此時也正舒服地呲著牙咧著嘴,她看清他的臉時,不由得張大瞭嘴,身子一僵,殘存的那一絲酒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名小賊並沒註意她的表情,他隻是覺得很舒服,舒服得他伏在她的身上,抱著她溫熱柔軟滑不溜丟的身子,雞巴插在她溫暖的小穴裡面,一動也不想動,隻希望永遠這樣抱著她就好。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抱在一起,過瞭好一會,那女人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終於嘆瞭口氣,將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來回地推動起來。
她這一推,帶著他的雞巴在這女人的蜜穴裡來回地聳動起來,這一動所帶來的快感,讓他舒服得立刻有瞭種想要尿尿的感覺,他頓時領悟到瞭其中的奧妙,原來動一動會更舒服。
在她的教導下,他興奮得象個小孩,在她身上有板有眼地動瞭起來。
剛開始她隻是想讓他趕緊完事,可是這傢夥的雞巴很大,帶給瞭她十足的充實感,原本就久曠情動的她,被那根碩大的肉棒擠壓著,在他有些笨拙而溫柔的聳動中,積聚的快感也漸漸地強烈起來,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到後來,她情不自禁地將雙腿盤在瞭他的腰上,雙手也抱緊瞭他,小嘴胡亂地在他臉上親著。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嘴便吻在瞭一起,再也沒有分開過。他親嘴的技術很生澀,但他的領悟力極強,在她的調教下,很快便遊刃有餘地和她的舌頭糾纏嬉戲起來。
就在這時侯,樓下傳來汽車發動機輕微的轟鳴聲,緊接著便是大門打開的聲音。
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小賊聽到這聲響,心頭一慌,尿尿的感覺再次湧瞭上來,當即便一泄而註瞭,這一刻實在是太舒服瞭,他感覺自已飛瞭起來。那女人被他噴出的熱浪一激,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呻呤著,雙手更是抱緊瞭他,屁股高高聳起,陰部收縮,緊緊地夾著他的肉棒。
樓梯口響起瞭腳步聲,聲音很沉穩,象是男主人已經回來瞭。
他急忙掙脫開她的雙手,跳下床來,揀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地套在瞭身上,可是這時侯從大門出去已經來不及瞭,急得他猴子似的在屋子裡竄來竄去。
女人抱著被子遮掩著自已雪白的身子,靠在床頭上看著他,一直都沒說話,這時她忽然用手指向一邊,開口說道:「那裡有個門,外面是陽臺。」
對呀,他一拍腦袋,暗罵自已還真是急糊塗瞭。他一個箭步竄到瞭門邊,輕輕扭開房門,回頭有些留戀地看向這個奪走瞭自已第一次的女人,卻發現那女人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對,那女人立刻又扭開瞭頭。
也就在這時侯,臥室的門開瞭,緊接著屋內一片明亮,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這名小賊心頭一慌,啪地一下把通往陽臺的這道門給合上瞭。
中年男人正要走進至,聽到那一聲異響,不由得詫異地盯著那道門:「什麼聲音?」
那女人慌忙道:「沒什麼,是風把門給吹響瞭。」
中年男人看瞭眼床上的女人,見她披頭散發地靠在床上,雪白的脛部和胳膊暴露在外面,他立刻警覺起來,飛奔過去打開陽臺門,陽臺上空空如也,他探頭向下看去,樓下花草斑駁,樹影搖動,象是被什麼驚動過似的。
雖然什麼也沒看到,但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還是讓他敏感地察覺到瞭其中的不對勁。
中年男人返身走回屋內,臉色陰沉地看著妻子,忽然問道:「他是誰?」
他的妻子一個激靈,條件反射道:「沒有人,真的沒有人來過。」
妻子慌亂的神色讓中年男人越發的懷疑起來,他一言不發地走到床前,猛地掀開棉被,她的妻子立刻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冷冷地看著她道:「雅興不錯嘛,一個人睡覺居然連件睡衣也不穿。」
女人縮成瞭一團,怒道:「葉天放,你太過份瞭。」
葉天放冷笑著強行分開他妻子的雙腿,伸手在她毛茸茸的兩腿中間抹瞭抹,入手濕淋淋的一片,他不禁臉色大變,將手湊到鼻子邊嗅瞭嗅,一大股男人的精液味道撲鼻而來,他頓時勃然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妻子的臉上。
「臭婊子,竟然敢背著我偷男人。」葉天放臉色鐵青,惡狠狠地說道,「快說,這個男人是誰?」
女人漂亮的臉蛋上立刻出現瞭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見事情已經敗露,無法再遮掩下去瞭,她索性鎮靜地說道:「葉天放,你聽好瞭,我沒有背著你偷男人。我正在睡覺的時侯,屋裡進來瞭一個小偷,我還以為是你,就沒有在意。他發現我醒來瞭,就捂住瞭我的嘴,然後他就……」
葉天放如何肯信,怒喝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快說,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女人道:「葉天放,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既然不相信,那你殺瞭我好瞭。」
許天許一愣,他也是被氣暈瞭頭,現在仔細一分析,妻子說的話不象假話,因為他相信,就算她有天大的膽子,她也不可能會把姘頭帶回傢來的。
他狠狠瞪瞭妻子一眼,急匆匆地走出臥室,進瞭旁邊的書房,仔細地檢查瞭一番,果然發現瞭一絲被人翻動過的痕跡,所幸並沒有遺失什麼重要的文件。
他的這間書房就隻有他有鑰匙,妻子和女兒都不可能進來的,這隻能說明一點,傢裡確實進賊瞭。
葉天放重新回到臥室,臉色陰沉地看著妻子,自已的老婆居然被一個骯臟的小偷給上瞭,這讓他象吃瞭隻死蒼蠅似的惡心,而此時這個漂亮的妻子在他眼裡更是如同一雙爛拖鞋一樣的讓他厭惡。
葉天放忽然問道:「你脖子上的項鏈哪裡去瞭?」
她的妻子伸手在脖子上一摸,那串鉑金項鏈果然不翼而飛瞭,她不禁驚叫起來:「啊,我的項鏈。」
葉天放更怒瞭:「周文,你當時為什麼不反抗?」
「我……」周文一怔,隨即道,「他手裡拿著刀,威脅我說,隻要我敢反抗就殺瞭我,我也沒辦法。」
「就算被他殺瞭,也好過被一個醃臟的小偷給強奸瞭。」葉天放丟下這句話,站起來便向門外走去。
周文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抱怨恨,沖著他的背影怒吼道:「葉天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要和你離婚。」
「周文,你給我聽好瞭,隻要我還在這個位子上幹著的一天,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葉天放說著,將門重重地合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