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昂著頭,眼睜睜地看著依拉香手裡的香包飛過他的頭頂,穿過人群,落到瞭遠處的草從裡。
一個好事的小夥子跑到草叢裡,找到瞭那個香包,興奮地捧在手中,不過隨即他就發現,那香包上並沒有繡著依拉香的名字。
人群中傳出瞭一片嘩然,他們知道,今年的丟香包選親節目,這個巴蕉寨最漂亮的姑娘又一次選擇瞭放棄。
王寶既尷尬又懊惱,這個依拉香居然當著全寨子的人捉弄瞭他一把。
因為所有的人都看到她跑到瞭他的面前,在她拋出香包的那一刻,她還朝他笑瞭笑,以至於他都已經確定她是要把香包丟給他的,並且興奮地伸出瞭手準備來接,然後就悲劇地發現自已被她給捉弄瞭。
以至於後來的兩個姑娘朝他扔來香包時,他都已毫無反應,直接就被香包砸在瞭他的臉上。
奶奶的,實在是太丟人瞭。
就在這一刻,王寶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桀驁不訓的美女給征服瞭,讓她乖乖地趴在自已身下,撅起白嫩的小屁股,任由自已狠狠的蹂塌一番,方解心頭之恨。
到瞭黃昏,歡慶活動也終於告一段落瞭。村長又把兩位幹事以及王寶他們幾個請到傢裡繼續喝酒。
王寶受瞭依拉香的捉弄,心情大壞,又被那兩個幹事灌瞭幾杯,不知不覺就喝醉瞭,依溜一邊吃力地攙扶著老師回學校,一邊小聲地埋怨著他不該喝這麼多的酒。
學校裡靜悄悄的,學生們都已經放假瞭,米粒李春香她們幾個女生也早在下午跳完舞後,就各自回傢瞭。
王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房門忽然被人重重地推開瞭。
「老師,老師,你快醒醒。」一個女孩子打著手電筒跌跌撞撞地沖進來,把他給搖醒瞭。
「誰呀?」王寶睜著迷糊地雙眼,認出眼前這個慌亂的女孩是依拉光,急忙問道,「依拉光?你怎麼來瞭?」
依拉光眼圈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焦急地說道:「老師,你快去幫幫我阿媽吧?我阿媽她——」
王寶一個激靈,猛地坐瞭起來:「你阿媽她怎麼瞭?依拉光,你別急,先告訴老師是怎麼回事?」
依拉光再也忍不住,哭泣道:「張幹部喝醉瞭酒,跑到我傢裡來賴著不走,動手動腳地欺負我阿媽,還說要我阿媽……」
王寶急道:「你快說呀!」
「他還說要我阿媽陪他睡覺。」
王寶大怒:「媽勒個逼的。什麼破幹事,簡直就是個畜生。依拉光,你找村長瞭沒有?」
「找瞭。」依拉光遲疑地說道,「每次這些幹部來咱們寨子,都要村長找女人陪他們睡覺,不然的話就不給咱們寨子發扶貧款,今晚村長本來是讓張幹部到玉尖傢去睡的,可是他卻偏偏跑到我傢來瞭,村長怕得罪瞭他,也不願意管。」
王寶頓時恍然大悟,拉著依拉光就往外走:「村長不敢管,那就我來管。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們。」
「嗯,老師,謝謝你。」聽到王寶這句話,依拉光終於找瞭依托,一直懸著的心也放瞭下來。
王寶問道:「對瞭,你姐姐呢?」
「天一黑,我姐就和她的那些好玩的姐妹出去玩去瞭。」
兩人急沖沖地趕到她傢,還沒到樓下,那條老黑狗就又沖著他們叫瞭起來,依拉光急忙跑去把它牽開瞭,王寶靈機一動,在依拉光耳邊耳語瞭幾句。
這時樓上隱隱地傳來瞭一陣異響,以及刀美蘭低低地哀求聲,王寶頓覺不妙,急沖沖地跑上樓來,立馬就看到那個胖乎乎的張幹事把刀美蘭壓在身下,正在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