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的裕園,淒風苦雨真是惆悵。遠處的尖頂,近處的池塘,蓊鬱蔥盛的法國梧桐,都給沖洗掉灰塵而露出濃墨重彩的本來面目。
小檗樹的葉子無聲地飄落,粘在濕潤的柏油路上,像是一片一片紅色的郵票,路燈次第亮起,火柴頭兒似的幾點光明都籠著淡黃色的暈,仿佛一束束的棉花糖,又像是一支支的蒲公英。
譚傢那棟大理石建築的巴洛克別墅,虎蹲在緩坡之上,四角都埋有投射燈,光柱打在米褐色的浮雕基座和簷壁,映著彩繪玻璃窗透出的輝煌斑斕,愈顯得敦厚莊重又富麗瑰奇。
羅姐正在廚房裡洗刷碗碟兒,聽到門鈴響,心裡「撲騰」一跳,擦瞭手就碎步跑瞭出來,待打開紫銅鎏金的門扇,看到是趙子琪挽著亞鷗站在門口,白凈姣好的臉龐不由地表情一滯,但霎時就又堆滿瞭笑意,「亞鷗,趙小姐,你們回來啦!」
「嗯。」趙子琪眼尖心細,隻覺女傭人神色裡似有些一閃而逝的失望,還當她是記恨自己,不禁柳眉一蹙,螓首微昂,鼻子裡輕哼著,蓮步款邁,徑自轉向瞭更衣室。
「羅姐好!」亞鷗可不敢像表姐一樣有絲毫的傲慢,點頭致意瞭,將傘和雙肩包交給瞭她。
「好幾天不見,差點兒把亞鷗錯認成先生瞭,呵呵。」羅姐走在前面,引著少年進瞭客廳,扭臉沖他回眸一笑,像是不經意地說著,「你跟你爸長得真像。」
「呃,我有那麼老嗎?」亞鷗苦笑瞭一聲,眼盯著女傭人搖曳的身影,尤其註意到她豐美肥碩的屁股,緊繃著白色棉質九分褲,一顛一顫的,弧度和輪廓雖不如趙子琪那般渾圓隆聳,卻仿佛更充滿瞭熟女的誘人肉香。
「不是你老,是說先生年輕。」羅姐拂手輕掩著塗瞭透明唇膏的櫻紅小嘴兒,纖巧如線的眉彎裡吊著笑意,竟也頗有幾分撩人的媚態,「呵呵…」
「她一個女傭人,整天做傢務,連門也少出,妝倒化得蠻喬致,給誰看呢?
難不成老爹饑不擇食,把她給睡瞭?「亞鷗腦子裡電光石火地閃著,倒在沙發裡,繃直身子伸瞭個懶腰,一邊感慨著」還是傢裡舒服啊!「,一邊察言觀色,問道,」羅姐,我爸呢?「
「先生帶著嚴大哥去南京瞭。」羅姐沏瞭杯茉莉花茶,將紫砂茶盅擱到瞭少年面前的茶幾上,悵然若失地道,「說是今天回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回…」
「去南京幹嘛?整天到處瞎逛…」亞鷗不禁咕噥瞭一句。
「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子懂什麼!」正說著閑話,趙子琪撥弄著短發走進來,白瞭表弟一眼,劈頭又道,「南京有我們的酒店、地產和百貨公司,你知道幾個?」
亞鷗嚇得一縮脖子,端著茶盅隻顧喝茶。趙子琪面色稍霽,也要瞭一杯,又道,「羅姐,你放亞鷗的包,順便拿我的拖鞋下來。」
「亞鷗的東西,放小臥室嗎?」羅姐猶豫瞭半天,小心地道,「先生搬下來住瞭,那兒空著,我打掃幹凈瞭。」
「不用,還是放我房間吧。」趙子琪撇瞭女傭人一眼,對她的殷勤並不領情,「亞鷗一直睡我那兒,好容易回來一趟,別讓他不習慣。」
王姐不在,晚飯是從附近酒店叫的,一爐烤鴨並若幹傢常菜,由兩個人送來,都用保溫盒裝著,滿擺瞭小半桌。
不多會兒,羅姐從廚房裡端出兩碗湯圓燕窩,趙子琪還以為是餐後甜點,也沒怎麼在意,直等亞鷗叫瞭聲「哎呀,今天元宵節!」,才恍然明白過來。
「羅姐,多謝你瞭,歇會兒吧!」少婦見女傭人忙裡忙外,總算露出些許贊賞之色,抬眼望瞭窗外,又不無遺憾地道,「今兒下雨,沒有月亮,良辰佳節,奈何天吶…」
「子琪姐原來也挺文藝的嘛,跟你風格不搭啊…」亞鷗鮮見她感時傷懷,隨口調侃瞭一句。
「呸,狗眼看人低,許你鷗妮姐文藝,就不許我文藝啦?也不想姐是幹哪行的!」趙子琪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扭臉兒龐乜少年一眼。
「好吧…」亞鷗無端又被她搶白一頓,不由嘟起瞭腮幫子。
「臭小子,待會兒記得給姑媽和外公打個電話!」趙子琪提醒著,玫瑰紅唇微啟,將一顆乒乓球大小的軟糯雪白的湯圓噙住,銀牙輕咬,細沙綿密的芝麻糊就流淌進嘴巴裡。
「呃,好膩啊…」趙子琪皺瞭皺眉,不由分說要將剩下的全撥給表弟,「亞鷗,拜托你啦…」
「唔,你幹嘛?!」亞鷗連忙攔住碗,卻差點被嘴裡的湯圓噎到。
「瞧你瘦的跟面條一樣,多吃幾個!」趙子琪望著羅姐的背影進瞭廚房,附在亞鷗耳邊呵氣如蘭,「以形補形哦…」說完故意拿目光瞥少年的褲襠,沒等亞鷗反應過來,她自己先笑得前仰後合瞭,「咯咯咯…」
「我暈…」亞鷗像吃瞭個酸梨似的,滿臉囧樣兒,歪著腦袋想瞭半晌,才幹咳兩聲,一本正經地道,「哎,子琪姐,問你個問題,你為什麼留短發?」
「嗯,怎麼啦?」表弟沒接她的話,反而扯瞭件毫不相關的事兒,趙子琪狐疑滿腹,「我留短發,不好看啊?」
「當然沒有,你是大美女,無所謂短發長發!」亞鷗望著她的眼睛,趕緊做瞭聲明,又趴在桌沿兒上,諂媚似的咧嘴道,「嘿嘿,我就是有點好奇…」
「咯咯,短發清爽,容易打理嘛!」趙子琪不覺有它,俏臉兒一昂,將垂墜如絲簾的烏亮秀發甩到瞭耳後,又傲嬌道,「而且俗話怎麼說來著,『頭發長,見識短』,是不是?」
「嗯,對,沒錯兒!哈哈哈…」亞鷗單等的就是這句,但既想報一箭之仇,還不願惹得她難堪,遂故意大笑瞭幾聲,才壓低瞭聲音補充道,「可我還聽過另一句話,叫做『胸大無腦』,哈哈哈…」
「你?!」趙子琪恍若給扇瞭個響亮的耳光,盛怒之餘,「啪」地又將筷子拍在餐桌上,隻是看到男孩兒誇張地朝她扮鬼臉兒,而羅姐聽到動靜已從廚房半探出身,終於將羞惱化作瞭一腔婉轉的嬌嗔,「臭小子,敢拿姐開涮,嫌命長啊你?!」
「子琪姐,我錯瞭—噯喲,疼…」亞鷗冷不丁給她一把揪住瞭耳朵,卻也不敢掙紮,隻哀告道,「好子琪姐,要擰掉瞭…」
「呸,擰掉瞭倒好—羅姐,明天涼拌耳絲兒!」趙子琪裝腔作勢地嚇唬他道。
「呵呵,你們姐弟倆都多大瞭,還鬧!」羅姐抿著嘴兒,隻顧笑。
吃完瞭飯,趙子琪照例要去健身房的,但天氣太壞,人也有些乏,就取消瞭計劃。客廳裡看瞭會新聞,凱瑟琳的電話便如約而至。
「親愛的,元宵節快樂啊,吃湯圓瞭沒呀?」凱瑟琳寒暄道。
「快樂個鬼啊,忙瞭一天,人又都不在,一點兒氣氛都沒有!」趙子琪撇嘴道。
「怎麼會呢,你不是去接你們傢大少爺瞭嗎?」凱瑟琳奇怪道。
「嗯,元宵節本來該團圓來著,結果就我們倆,好淒清啊…」趙子琪抱怨道。
「呵呵,孤男寡女的,今晚不得發生些什麼,嗯?」凱瑟琳見她情緒低落,故意調笑道。
「人傢…」趙子琪剛準備還擊,那邊就傳來瞭翟冰的笑聲,「安妮姐,周末來玩嗎?記得帶亞鷗,否則恕不奉陪啊,呵呵…」
「死丫頭,你白骨精轉世啊?凈惦記我弟!」趙子琪罵道。
「哎喲,說的跟你不惦記似的,呵呵…」翟冰針鋒相對地接瞭一句,旁邊凱瑟琳和冬妮婭的竊笑,一聲不落地飄進趙子琪耳朵裡。
沒咸沒淡地煲瞭半個鐘的電話粥,趙子琪上得樓來,圓角書房裡亮著燈,亞鷗已經在寫作業。少年眉頭緊鎖,面色凝重,微弓著脊梁,全神貫註的認真樣兒,倒令少婦不忍打擾瞭,她扶著門框兒出瞭會兒神,進瞭自己臥室。
打開蘋果筆電,登入公司的ERP 系統,一堆郵件提醒彈瞭出來,工作報告、業績考核表、會議延期通知,還有幾項采購申請,金額不過十幾二十萬,雞零狗碎的。
花三四十分鐘處理完所有事情,趙子琪一陣輕松,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裡,點瞭顆薄荷煙,嘬著紅唇吸瞭一口,渾身的筋骨都松弛瞭,疲憊卻席卷而來。
開車跑瞭大半天,確實有些累瞭,少婦於是撥通樓下餐廳的電話,叫女傭人來刷浴缸,順便又要瞭個果盤,讓給亞鷗送去。
等一切準備就緒,連羅姐也掩門退出瞭,趙子琪拉起窗簾,準備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這是她每天最愜意的時刻。
脫瞭羊絨毛衣,解開腰帶褪去牛仔褲,隨手又抹掉文胸和底褲扔進沙發裡,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便不著寸縷瞭。肌膚雪膩,骨肉勻稱,曲線玲瓏妖嬈,豐滿而絲毫不顯臃腫,宛如完美比例的希臘雕塑,任是鐵石心腸的男人見瞭,也要雙眼發直呼吸急促。
作為一個時刻註意保持迷人儀態的少婦,若非要去裝修現場,不想給一幫農民工看光瞭兩條大白腿,她是不很情願穿牛仔褲的。趙子琪輕撫著瑩潔的大腿根部兩片淺淡如霧的緋紅,懊惱寫滿瞭芙蓉花般俏麗潤澤的臉龐。
她定期要到頂級會所做花銷不菲的全方位葆養,皮膚嬌滑猶如嬰兒,無論多高檔的牛仔佈料,仍舊會嫌硬實粗糙,尤其是臀股處豐潤圓腴,大腿內側勒得緊,步履邁動時互相磨蹭,便不免留下印痕。
更可惡的是原本就細窄的性感褻褲兒絞成一股繩兒似的,深陷進她作為女人最柔嫩的玉蛤口兒,蕾絲花紋刮擦著敏感的私處,酥癢得鉆心難耐…
趙子琪抬起粉腿跨入霧汽蒸騰的浴缸裡,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裸體沉浸在溫暖的水波裡,任由思緒漂漂蕩蕩,整個身子骨都仿佛輕瞭許多,而她荒蕪又寂寞的心底卻不合時宜地萌生起一絲渴望。
作為公司裡絕無僅有的女總裁,又如此美貌性感,每天花蝴蝶似的周旋於各色場合,跟一幫大叔級的男人們勾心鬥角,似乎連心態都老瞭許多。
而她實際才不過二十四歲,正當一生中最珍貴的青春年華。
換別的女生或許還沉浸在熱戀中,可以向男友撒嬌,而她卻已經承擔起的難以想象的重負,手握三四傢公司,管理著幾百號人,表面看風光無限,但說到底,她也隻是個女人,也向往男人健壯的臂膀、寬闊厚實的胸膛,就像船兒向往港灣一樣。
趙子琪從不避諱對於性的熱情和癡迷。
循規蹈矩的工作和生活,仿佛無形的繩索束縛著她,又像是沉重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也隻有在床上,摘掉瞭面具,袒露出身心,瘋狂尋歡作樂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是隻年輕的雌性動物,貪婪兇猛,充滿野性和活力。
少婦低垂的目光投向胸前那最令她最自戀、也最引人矚目的部位,雄偉壯觀的乳峰傲然挺立,突兀於水面之上,沉而不墜,形狀渾圓宛如玉瓜,泛著一層潔白的光澤,兩顆乳蒂嫣然欲滴,淺薄的乳暈隻有銅錢大小,雖給不知凡幾的男人舔舐過,色澤還透著少女似的粉紅。
大胸女人鮮有苗條的,她卻纖腰紈束,似乎不堪一握,而且即使豐腴如斯,小腹偏細膩平整又頗富彈性,柔軟像是匹頂好的錦緞,泛著白亮的銀色,而緊繃的臀瓣兒渾圓聳翹,優美的弧線猶若滿月,更足以讓無數女人眼紅…
她是床上的尤物,絕佳的性愛伴侶。她喜歡被男人幹到疼,可以肆無忌憚地大呼小叫,工作和傢務的紛亂都拋諸腦後。鳳凰浴火而涅盤,她從激情中獲得解脫。男人堅硬碩長的陽具,如同一把利劍,貫穿她身體的同時,也能夠劈開她混沌的靈魂,帶給她絕無僅有的快樂。
腿心裡的一蓬烏黑的濃密陰毛,水藻似的蕩漾開來,舒展搖曳,婆娑多姿,趙子琪蔥指並攏如梳,仔細地理著那萋萋芳草,指尖忽然觸碰到蛤口噙著的嬌嫩花蒂,不由得渾身一顫,便絞緊瞭圓潤的雙腿…
熱水泡開瞭她的筋骨,氤氳的蒸汽也烘起她的欲望,趙子琪隻覺得不做點什麼,似乎有點辜負時光。
她忽然懷念起阿威瞭,雖然跟從前那位比還差點,但好歹也能給她兩三次高潮,算是趙子琪最近遇到的相對滿意的男人,也難怪凱瑟琳開玩笑說自己想替他贖身瞭。
男人把她當玩物,她也把男人當玩物。她自認容貌和能力都不輸靜鷗,但要論到幸福,她除瞭嫉妒還是嫉妒。靜鷗有艾倫寵著,她卻隻能在不同的男人懷裡尋求片刻的安慰,而今夜,竟連男人也沒有…
趙子琪「嘩啦」一聲鉆出浴缸,濕身裸體地徑直走進瞭房間。
燈早關瞭,室內一片漆黑,少婦赤裎的肌膚籠著層皎潔的光芒,綽約又模糊的身影像是暗夜裡的一團雪,水珠兒沿著她圓潤修長的大腿滑落,悄無聲息地滴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濕噠噠的痕跡,她急切地想找點東西。
每個女人心底都藏著數不清的秘密,她更不例外。趙子琪在首飾盒的戒指堆裡扒瞭半天,摸到一枚閃亮的黃銅鑰匙,然後拉出最底下的一格抽屜,直接抱進瞭浴室。
裡面是她的玩具,跳蛋、按摩棒、仿真陽具,有別人送的,也有自己看著喜歡買的,各色絲絨的袋兒裝著,都是價值不菲的高檔貨。
趙子琪挑瞭她戲水時最喜歡用的一根,又從盥洗櫃裡取出酒精,仔細地清洗著。
她在巴黎著名的Jouet 精品店閑逛時,一眼就看中瞭這條假陽具,造型栩栩如生,顏色近於男人皮膚的淺棕,質地細膩柔和,分量十足,握在手裡沉甸甸的,而且名字也取的頗可玩味,叫做「凱撒的權杖」…
少婦的指尖點弄碩大龜冠當中間兒的縫眼兒,又輕柔地撫過惟妙惟肖的包皮褶皺,掌心摩挲著莖身暴突的青筋,待捏到兩顆核桃似的睪丸,忽然念起晚餐時跟表弟開的玩笑話,不禁心神一蕩…
「臭小子,還敢罵我…」趙子琪嘴角微一撇,豐盈雪膩的巨乳挺得愈加高聳,「姐就是胸大,有本事你別亂瞄啊…」
譚傢幾輩兒都人丁不旺,亞鷗作為唯一的男孩兒,寄托著外公和姑媽最殷切的期許,無疑碰不得,但表姐弟那層有名無實的禁忌關系,卻又像煙癮一樣叫她欲罷不能,何況連翟冰都說,亞鷗那兒,很長…
「嗯…」少婦幽谷中宛如清風吹過,陡然一陣空虛,竟面紅耳赤地咬著嘴唇兒,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哼,更不由自主地攥緊瞭手裡的假陽具,「小弟,你那兒,是不是…也像這根一樣呢…」
三番五次的試探,渾似對牛彈琴,趙子琪雖恨得牙癢,卻並不特別著急,越是不咬鉤的魚,反而越勾起她的興趣,再者說,十六七歲的男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豈有不想女人的道理…
趙子琪重新沒入浴缸裡,取瞭個最舒服的姿勢,將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搭在浴盆沿兒上,纖巧剔透的小腳兒勾得直直的,晶瑩的腳趾顆粒分明,趾甲都塗成梅紅色,猶如片片花瓣點綴其上…
那根東西冰冰涼涼的,還需再浸泡一會兒,少婦的食指卻忍不住在那已悄然濕潤瞭的縫隙間滑動,就像瀏覽網頁時撥弄鼠標一樣,漫無目的。
「翟冰那小騷蹄子,偶然給她嘗個鮮,居然還貪心不足瞭…」趙子琪暗啐一句,翩飛的思緒又落到表弟身上,「亞鷗也夠沒羞沒臊的,平常裝的倒像,命根子一硬就原形畢露,管誰都叫姐—哼,正經你姐哪兒不比她好…」
妒忌是女人的催情劑,少婦心底再度燃起一簇火,握住已有些溫度的仿真陽具,抵在芳草萋迷的蓬門玉戶,微一使力,光滑圓潤的碩大龜頭便凹進嫣紅肥嫩的花唇。
異樣的觸感比纖細的手指畢竟更真實刺激,趙子琪「喔…」地尖叫一聲,便覺體軟骨酥,欲潮奔流如湍,霎時將她淹沒瞭…
「啊…好大…」少婦桃紅的雙腮春情彌佈,兩汪清亮的眸子煙水蒙籠,倒像果真被她幻想中那條粗壯肉棒侵犯似的,嘴裡隻顧意亂情迷的顫聲呼喚,「亞鷗…親小弟…姐…好想要你…」
「嗯…酸死人哩…」趙子琪手腕子略一輕旋,假陽具的龜楞便跟著轉圈,刮擦著蜜穴淺近處的春水玉渦兒,又惹得豐腴白膩的胴體一陣撲簌,兩顆飽滿圓碩的粉繡球兒兀自在懷裡滾動。因充血而異樣艷麗的嬌蕊也嬰兒小嘴兒似的嘬縮,一溪晶瑩清瀝的涎津化入浴缸,空氣裡都飄起如蘭似麝的淫靡氣息,「亞鷗…不要磨那兒…」
「小混蛋…快把你的…弄進來…和我…做愛啊…」少婦招瞭邪魔一般胡言亂語地浪叫著,甜媚的嗓音回蕩在空蕩的浴室裡,聽得她自己都面紅耳赤瞭,「趙安妮…你好…不要臉啊…」
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最誠實,沸騰的情欲更如火澆油,久未經滋潤的緊致窒腔,好像大旱之後初逢甘霖的沃土,密匝層疊的肉壁仿佛波浪湧動,如饑似渴地將粗壯的假陽具逐寸吞納,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瞬間又讓她迷失瞭方向,「啊…好棒…小弟…你把姐…塞滿瞭呢…「
「啊…亞鷗…揉我的…奶子…」趙子琪孤芳自賞地掬捧住一隻雪白肥嫩的乳房,渾圓飽滿像是灌滿瞭瓊漿的氣球,鼓鼓脹脹的,叫她忍不住癡想被男孩強有力的大手按壓、捏弄時的舒爽,「小壞蛋…你一定沒少偷看…姐都知道的…」
「哼…偏不給你吃…饞死你個小色鬼…」少婦一臉幽怨地勾著下巴頦兒,含住瞭硬立如相思豆的紅潤乳尖兒,丁香細舌倏地掃過,一陣焦躁的麻癢便瑣碎電流般直鉆心窩兒,銀牙輕嚙,若有若無的疼痛又讓她想起交歡時男人們恨不得將她這對兒水蜜桃兒吞進肚裡的兇狠…
少婦的雙手從豐膩高聳的乳峰撫摸而下,指尖兒在蛤口頂端的肉縫裡輕挑,撥出一顆滑膩如櫻桃的蒂子,鮮潤嬌嫩,纖纖蔥指隨意地巧攏慢捻幾回,便似塗瞭層亮晶晶的脂油。那兒的快感來的比別處都迅速,趙子琪的呼吸變得短促而濁熱,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是要被敲破的鼓…
或者是她被男人壓在胯下扭擺如羔羊,或者是她騎在男人腰間放浪地聳動,趙子琪眼前飛快地閃現著許多重疊起伏的身影,像是無聲的記錄片,每一幀都是快樂又痛苦的回憶…
「來啊…操我吧…fuck my pussy …」那條筆直粗長的東西,研磨著淫液泛濫的嫩穴,莖身暴起的青筋清晰而細膩,趙子琪平坦緊繃的小腹劇烈起伏,柳腰搖曳似掙紮的銀魚,騷媚誘惑的呻吟聲混雜著浴缸裡的水「嘩啦」作響,仿佛專屬於她的奏鳴曲…
「幹死你個騷貨…淫婦…婊子…」男人們污言穢語的低吼縈繞在耳邊,趙子琪通體香汗淋漓,白皙瑩潔的肌膚泛起瞭曖昧的胭脂色。她咬著猩紅如血的嘴唇,努力張開圓隆豐腴的臀股,將那根陽具像長矛般深插進肥美的蜜穴,曲折回還的窄仄花徑頓時泥濘一片,待頂到一團滑腴柔軟的肉蕊,才顫栗著發出一聲杜鵑啼血似的吶喊,「不…我不是…」
強烈的感官刺激像是白日焰火般,明晃的光芒照得少婦一陣恍惚,她渾身哆嗦著就蜷縮在溫熱的水中,而子宮口猶痙攣一般張翕,醞釀瞭片刻,終於抖出一股黏稠滾燙的陰精…
趙子琪側歪著赤霞燒灼的美艷臉龐,汗濕的發絲兒粘在腮鬢,宛如一株風雨摧折的西府海棠,橫臥於階前的池塘裡。原本是幅精致而香艷的浴女圖,隻可惜她粉胯之間還插著根粗大碩長的假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