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談成瞭?」回到立維公司大樓,才走進辦公室,葉子便迎過來,見少婦滿面春風的,迫不及待就問道。
「嗯,周總說後天有時間,地方咱們定,通知他就行。」趙子琪將坤包順手遞給她,一邊解著貂絨鬥篷,又道,「人傢壓箱底兒的技術,輕易不示人的,肯指點咱們,畢竟還是抹不開情面。接待的話,要盡量顯出誠意,規格可以適當高一些!」「好的,我待會兒通知他們。」葉子接過少婦的貂絨鬥篷,掛在瞭衣帽架子上。
「新網站投入運營,技術部最近挺辛苦的。難得周末,你挑個地方,晚間搞點兒活動,也算我犒勞大傢。」趙子琪踢掉瞭高跟鞋,赤著雙晶瑩剔透的腳丫兒,踩著羊毛地毯,走到瞭那張足可以當乒乓球案的紅木辦公桌前。
「那我跟凱瑟琳打個招呼,讓她安排紅獅子會的夜場?」葉子眨著眼睛,露出些許狡黠的笑容,問道。
「死丫頭,就你會來事兒!」趙子琪杏眼斜乜,嗔瞭她一句,從煙盒裡抽根出來,「啪嗒」點著瞭,「反正你提議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咯咯咯…」
「嘁,幹活兒的是我,將來背黑鍋的也是我!」葉子嘟著嘴唇,不滿地抱怨道。
「咯咯,不然要你幹嘛呢?」趙子琪彎腰款身,靠進寬大暄軟的轉椅裡,一邊調笑,問道,「還有別的事沒?完瞭我歇會兒就回傢啊,例會你主持得瞭。明天空閑的話,再去趟新房子那兒,替我盯著點進度…」
「甩手掌櫃,早晚把我累死拉倒!」葉子唯恐她還要指派什麼任務,趕緊提醒道,「你手機沒帶,響瞭好幾回,亞鷗打的,我不敢接,你看下吧!」
葉子本名叫「葉曉秋」,堪稱趙子琪最貼心得力的助理瞭,雖然瘦瘦弱弱的,可平時精明幹練,性格豪爽得像個男孩子,而且不管公務還是私事,隻要交她手裡,都能辦的無比妥帖。
正因為此,趙子琪對她的仰賴就像左膀右臂一樣不可或缺,非但把她從大眾又拉到立維,而且日常行政幾乎都由她打理,可以說是信任有加。倆人的關系也頗為微妙,姐妹、朋友、上下級都說的過去,又似乎都不太準確。
「葉女俠能者多勞嘛,咯咯…」趙子琪絲毫不以為侮,拿起玫瑰金色的iPhone刷開屏幕,有兩個未接電話。
「Hello 啊,小弟,在傢幹嘛呢?」少婦嗲起來,嗓音甜膩的就像濃得化不開的蜜糖水兒,連女助理都不由得撇嘴。
「嗯,子琪姐…」亞鷗像是午睡才醒,懶洋洋地答道,「也沒幹嘛,就是讀書、聽音樂、看個電影…」
「哎呀,整天窩在傢裡,要當『宅男』啊你?再不出來曬太陽要發黴瞭!」
趙子琪翻著白眼兒望瞭天花板,大驚小怪地數落他道,「怎麼跟你鷗妮姐一個德行,難怪都像豆芽兒菜似的…」
「嘿嘿,一直都是宅男…」亞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趙子琪擺手示意葉子出去,她反而躡手躡腳的,作出要偷聽姐弟倆對話的樣子。少婦瞪瞭女助理一眼,眼珠子轉瞭轉,忽然問道,「咯咯,小弟,那你的女神是誰啊?」
「什麼女神?」亞鷗不明所以地問道。
「宅男女神啊!每個宅男心裡,不都住著個女神嗎?譬如大橋老師啊,波多老師啊,秋葉老師啊,咯咯咯…」趙子琪話才說完,葉子伸手就照她裸露的香肩擰瞭下。
少婦吃痛,抬起腳尖兒踢瞭葉子的腿,又故意開瞭外放,單等亞鷗怎麼回答。
按趙子琪的意思,原是要引他問「秋葉老師是誰?」,然後拿葉子開涮的。
可惜亞鷗後來電腦玩熟瞭,才知她所列指的前兩位是日本AV女優,其時卻並未覺察出不同,隻當所謂的「女神」便是「奉若神明的美女」瞭。
「女神,宅男女神…」亞鷗沉吟片刻,才自以為是恭維地道,「嘿嘿,就是子琪姐你唄……」
「哈哈哈,偷雞不成反被啄,活該!」葉子頓時樂不可支,不等趙子琪開口,湊近瞭大聲道,「亞鷗,我是你葉子姐,好可愛啊你,麼麼噠……」
「死丫頭,去你的,少勾引我弟!」趙子琪一把推開她,對手機道,「亞鷗,別理她!」
「呃,她誰呀?葉子姐?」那邊亞鷗完全摸不著頭腦。
「什麼葉子姐,瘋丫頭一個!」趙子琪罵瞭聲,朝捂著嘴竊笑的女助理秋波一橫,復又溫柔脈脈地道,「小弟,打電話幹嘛,想我瞭是不是?咯咯…」
「啊…」亞鷗頓瞭下,不答反問道,「子琪姐,你晚飯回來吃嗎?」
「喲,怎麼啦,在傢無聊瞭,要我回去陪你呀?」趙子琪自以為得計地吐瞭個煙圈,故意道,「姐忙的很嘞,晚間說不定得出去應酬…」
「凈瞎扯!」貓著腰守在旁邊的葉子揭穿瞭她,搶著道,「亞鷗,你在傢嗎,我去接你好不好?年前就讓你姐帶你出來玩呢,可惜一直都沒機會…」
「嗯,葉子姐好…」亞鷗像是撥浪鼓一般無所適從,隻得又向她道,「我聽鷗妮姐說起過你…」
「你不搗亂能死啊?!」趙子琪柳眉倒豎,粉面含威地訓斥瞭女助理,又道,「小弟,都告訴你不讓理她瞭,咱們說咱們的…」
「嘿嘿,子琪姐,是這樣子的,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大好,讓羅姐買瞭材料,煲瞭一罐湯,可以補血祛火,單等你回來喝呢…」
「我暈,這麼貼心?超級暖男啊!」葉子睜大瞭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聽到沒?聽到沒?!」趙子琪卻來瞭勁兒,花靨笑容如綻,不無炫耀地對葉子道,「我弟多疼人,都會煲湯給我瞭呢…」
「瞧你沒出息的樣兒,一碗湯就把你收買瞭?」葉子看不慣她嘚瑟,鼻子裡哼瞭一聲,立刻含酸帶醋地奚落道。
「咯咯,我沒出息我樂意,你就嫉妒吧!」趙子琪不睬她,隻顧隔空對亞鷗道,「小弟,姐簡直愛死你瞭呢!我一會兒就回傢,你等著我啊…」
趙子琪從驚喜中回過神,一路反而疑惑不定,以往稍微開個大尺度玩笑,他就臉紅耳赤的,昨晚居然說「你敢開門,我就進」,今天又毫無緣故地大獻殷勤,莫非榆木疙瘩也開竅啦?
風月場中的男人們,要麼貪圖她的財勢地位,或者純粹垂涎她的姿色,那一整套虛情假意的逢迎討好,趙子琪再清楚不過。可而今半路撿來個便宜表弟,卻像才從地裡拔出來的白蘿卜,連泥帶水的,倒教吃慣瞭海參鮑魚的她無從下嘴…
瑪莎拉蒂刷過卡駛進裕園,繞過翠屏錦幛似的太湖石假山,順著曲折迂回的柏油路,轉到瞭東南角的車庫入口,趙子琪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男孩隱約有當年張潮的影子,貌似木訥愚鈍,其實憋瞭滿肚子的主意,腦子轉的比誰都快…
少婦泊瞭車,乘電梯上到地面,沿竹橋越過那汪綠水池塘的時候,但見粼光閃耀,風和景明,春天像是一下子撲到眼前,她忽然又想到前幾天拿到的一份報告,頓感豁然開朗,心情也隨著岸邊的蘆葦一齊搖蕩瞭。
「臭小子,真是外公的好孫子呢,裝的倒挺像!」少婦嘴角不由得微翹起來,明媚的臉龐迎著同樣明媚的陽光,踩著菱紅高跟鞋的步伐顯得格外輕盈,「嘁,你才多大點兒,姐還拿不住你瞭?咱們等著瞧吧…」
「子琪姐!」聽到鈴響的聲音,亞鷗丟掉手裡的書,從客廳跑瞭出來,拉開厚重的紫銅大門,滿面堆笑地道,「你好忙啊,禮拜六還去公司…」
「咯咯,平時沒時間嘛…」趙子琪整個人都撲進少年懷裡,熱絡地抱住他,嘬著紅唇在男孩腮邊香瞭一口。
「什麼意思?」亞鷗雖感無奈,還是坦然接受瞭少婦的吻,問道,「你平時都沒去上班嗎?」
「咯咯,你可能搞錯瞭!」少婦親昵地捏瞭男孩的臉,搖曳著窈窕如柳的身姿,徑直往更衣室走去,一邊道,「我今天去的是我自己公司,不是大眾傳媒中心…」
「啊,真的假的?子琪姐,你管幾傢公司?」亞鷗趿著拖鞋,臭屁蟲似的跟瞭過來。
「咯咯,好幾傢呢…」趙子琪停瞭腳,回眸嫵媚一笑,自鳴得意道,「姐是不是很厲害?」
「嗯,年輕有為,我都有點崇拜你瞭呢,嘿嘿…」亞鷗順著她的話奉承道。
「少拍馬屁!」趙子琪傲嬌地嗔瞭一聲,目光掃過安靜的餐廳和廚房,忽然悄聲問道,「羅姐呢,不在?」
「她下午又出去瞭,說有人從老傢來,帶瞭東西給她。」亞鷗老實地答道。
「喲,那就剩咱們倆瞭啊?」趙子琪更印證瞭之前的想法,烏亮如漆的眼珠滴溜兒轉悠著,露出一絲曖昧而促狹的微笑,「小壞蛋,挺會挑時間的嘛!我問你,煲的湯呢?」
亞鷗愣瞭下,局促地搓著手,隨即赧然笑道,「嘿嘿,子琪姐,你回來太早啦,我其實還沒收拾好。」
「嘁,原來是哄我呢,害人傢空歡喜一場!」趙子琪嘴角輕撇瞭,見少年臊眉耷眼,愈發顯得心懷鬼胎,當即又螓首微頷,表示會意道,「算瞭,不跟你計較瞭,你先去吧,我脫瞭外套就來…」
「子琪姐,你一會兒到我房間,有好東西給你看,嘿嘿…」亞鷗壓低聲音,咧嘴笑瞭笑。
「那麼直白?!」趙子琪心弦「噔」一顫,白玉無瑕的瑩潤俏臉兒倏地飛紅瞭,她從頭到腳打量瞭男孩,目光尤其在他下身某個部位逗留瞭片刻。
期待已久的戲碼,終於拉開瞭帷幕,她卻又怕給少年看輕瞭,倒妝出一副忸怩的媚態,杏眼凝睇,銀牙緊咬,啐道,「滾!」
亞鷗何曾見過少婦如此羞澀欲滴,宛若春風中盛開的牡丹花般濃妍富麗,嬌怯矯作似難自持,又透著一脈天然的風流韻味兒,頓時癡瞭三魂七魄,連挨罵也顧不得,醉眼迷離隻顧傻樂,「嘿嘿,子琪姐,你快點兒啊…」
「死相兒!」趙子琪指尖兒抿著豐潤艷麗的紅嘴唇,聯想到即將發生事情,一顆心不禁撲通亂蹦。
可她絕料不到,亞鷗並沒進臥室,而是躲入瞭小書房。他屏氣凝神聽著,不過幾分鐘後,便傳來女人高跟鞋踩踏樓梯的聲音。
「小弟,我來瞭啊,咯咯…」趙子琪恍惚籠著一種偷情般的緊張刺激,腳步也略顯虛浮,膩著嗓子的細聲呼喚,比貓兒叫春還嗲得人心癢,「你準備好瞭沒呀?」
少年捂著嘴偷笑,扒住門縫兒隻是不應,但見一個穿著暖融融毛衣裙的婀娜身影轉過,停在瞭臥室的黑胡桃木門外面。
趙子琪躊躇瞭下,又從GUCCI 坤包裡取出枚精致的小圓鏡子,對著走廊裡朦朧的壁燈光再次照瞭妝容,終於滿意瞭似的,擰動金屬手柄,推門而入,「亞鷗,我可以進來瞭嗎?」
房間裡窗簾緊閉,漆黑一團,氣氛頗有些詭異。趙子琪摁開瞭燈,滿腹狐疑地四處尋覓著少年的蹤影,直到她進瞭浴室。
「啊!!!」女人刺耳的尖叫像刀子似的劃破寧靜的空氣,分貝之高幾乎要把房頂都掀翻瞭,接著就是「噗通」摔倒的悶響,樓道裡的燈瞬間閃爍起來,別墅裡的防盜系統也應聲啟動,警報「哇嗚」大作。
「靠!」局面失控,而且遠比預想的糟糕,少年也唬瞭一跳,箭似的猛竄出去,飛跑進瞭臥房,眼前的一切讓他立刻後悔不迭。
浴室裡滿地板的血,映著雪白的墻壁,觸目驚心的紅,趙子琪渾身濕漉,環抱雙臂癱坐在一片血泊中,驚慌無助的小女孩兒般低聲抽泣著,她腳邊赫然然兩顆心臟似的東西,那情景比兇殺現場還恐怖…
少婦短發散落如簾,杏色的針織裙淋透瞭一大片,緊貼著髖胯顯出凹凸有致的曲線,胸口大桃心形鏤空玉乳半露,兩條瓷白圓潤的長腿,沾瞭迸濺的血漬,便如點染瞭朵朵桃花,雖狼狽不堪,卻反而顯出一種淒楚的美艷,隻是那雙凝望著男孩的眸子,清煙水霧迷蒙,滿是難以置信的疑問和茫然…
亞鷗把買來的豬心盛瞭放在盥洗臺上,又特意化瞭一瓶紅墨水當血,原本隻想跟趙子琪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哪知道她進來嚇得直接整個打翻瞭。
「子琪姐,你沒事兒吧?」亞鷗暗叫慚愧,也不敢直視表姐的目光,扯瞭條浴巾,連忙去攙扶她,腳卻踢到瞭個廚房用的大鋁盆,「咣啷」一聲,少婦又驚魂未定般瑟縮不已。
「子琪姐?」亞鷗歉意地彎下腰,試著去拉她的手,趙子琪卻怒目而視,一把甩開瞭,「別碰我!」
「子琪姐,對不起啊…」亞鷗半蹲在少婦跟前,替她擦著嘴角的污跡,柔聲解釋道,「那是豬心,拿來煲湯的,血是我兌的墨水…」
「譚亞鷗,你混蛋!」趙子琪啞著嗓子吼瞭聲,抓住少年的胳膊,隔著層錦襯衫就狠咬瞭下去。
亞鷗強忍著疼,絲毫都不敢掙紮,石刻木雕一樣任由她發泄著滿腔怨恨,似乎隻有那樣能減輕他的自責。
「子琪姐,咬掉幾塊兒肉沒關系,我骨頭硬,別把你牙硌壞瞭…」少年痛的火辣鉆心,卻故作輕松的逗趣道。
趙子琪沒忍住,「噗嗤」笑出瞭聲,一把推開瞭他的胳膊,忽然又板起臉,兇狠的花豹般猛撲過來,「臭小子,拿那東西嚇我,忘恩負義!」
「哎喲…」亞鷗猝不及防,竟屁股蹲在血水中仰過去,瞬間徹骨冰涼。而趙子琪已岔開兩條豐瑩如玉的大白腿縱身騎到他腰裡,不由分說撕扯起男孩的襯衫。
「子琪姐,你要幹嘛?!」紐扣崩落如珠,亞鷗唬瞭一跳,撐著地急忙往後掣身,腦袋「咚」地撞到門框,登時有些懵瞭。
「你還跑?!」趙子琪雙手死按住少年的肩膀,雙瞳如火地逼視著他,那張閉月羞花的臉龐越湊越近,明潤柔軟的櫻唇冷不丁貼上瞭男孩的嘴巴…
「她吻我?!」亞鷗驀地睜大瞭眼睛,仿佛溺水者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所有的感官瞬間清醒瞭,「甜絲絲的煙草味道…」
「唔…」趙子琪嘗到的卻是青春少年蓬勃的生命氣息,那麼清新純凈,喚起瞭她關於陽光椰樹沙灘一切曾經美好的事物的回憶…
姐弟倆的嘴唇像是粘在一起的花瓣,嚴絲合縫,少婦舌尖在他唇隙間舔吮,亞鷗卻有些抗拒,牙關緊闔,強守著最後一絲清明,直到她的指甲深掐進他硬實的肌肉…
亞鷗張大瞭嘴巴,她的一片丁香便魚兒似的遊瞭進來,彼此舌尖觸碰的剎那,趙子琪不由自主地顫抖瞭一下,試探著挑逗他的舌,男孩卻抗拒似的隻顧躲閃。
好在少婦吻技足夠嫻熟,香滑舌尖悄無聲息潛到他舌底下,像是浪花般挑逗著它,引誘男孩兒送到她嘴裡…
女人的口腔潮濕而溫暖,黏膩的津液絲一般潤滑,那般甜蜜纏綿仿佛啜飲瓊漿蜜酒,立刻就讓亞鷗有些魂醉神迷。
趙子琪貪婪地吸吮著男孩柔韌的舌頭,表面遍佈的味蕾所帶來異樣的感覺,砂糖似的顆粒清晰。
舌尖抵著舌尖,你來我往地糾纏,水波般彼此推委,舒緩飄蕩又仿佛柔軟的海藻,姐弟倆呼吸都有些急促瞭,空氣躁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曖昧…
女人拱橋一樣優美的脊背,終於不堪重負似地沉降,濕軟的嬌軀金絲貓兒一般趴伏在少年的懷裡,胸前兩團圓滿至極的巨乳碾在他尚不甚寬厚的胸膛。
她粉滑肌膚猶然透著絲絲冰涼,男孩無措的雙手下意識地抱緊瞭少婦的柳腰,盈盈綿綿的腴沃乳肉幾乎要熔進他的肋骨裡…
「子琪姐身上,好軟和…」亞鷗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沿著少婦山巒起伏的曲線,鬼使神差地就撫摸到瞭她渾圓賁突的美臀,悉心感受起那份傲人的綿軟彈實。
「嗯…」就在亞鷗要從她大腿外側伸進毛衣裙的時候,趙子琪抗議似的哼瞭一聲,驀地抬起酡紅霞赤的臉龐,捉住瞭他不安分的手,「得寸進尺啊你!」
癡纏悠長的吻戛然而止,亞鷗意猶未盡地怔愣片刻,才晃過神來咧瞭下嘴道,「嘿嘿,子琪姐,你不生我氣啦?」
「怎麼不生氣?!」趙子琪嬌媚無方地瞪他一眼,揚手輕刮瞭男孩個耳朵,「小壞蛋,還敢摸我屁股!」
「嘿嘿,誰讓你親我…」亞鷗側歪著腦袋,盯著她緋色的艷麗臉龐壞笑,語氣倒像是跟大姐嬉鬧的小弟。
姐弟倆視線交織,眼神中都是壓抑不住的熾烈情欲,火花迸濺似的,可誰也不肯率先捅破那層窗戶紙,氣氛瞬間尷尬起來。
亞鷗不經意地瞥向她撐開的裙裾,近乎透明的肉色褻褲深陷進豐腴瑩潤的大腿根兒,兜勒出鼓脹如墳包的丘阜,薄紗覆蓋下茂密的芳草烏黑油亮,兩瓣肥嫩大陰唇的飽滿輪廓清晰可見,中間隱約一線緊密的鮮紅縫隙,宛如成熟到崩裂的水蜜桃兒…
「那就是大美女的小嫩穴啊!她這麼漂亮風騷,肯定被不止一根陰莖插入過瞭吧…」
男孩眼前倏地浮現色情電影中的特寫鏡頭,形狀各異的粗壯陽具,黝黑而醜陋,蠻橫狂野地疾速抽送進出,毫無顧忌地蹂躪著少婦表姐嬌弱的花蕊,心裡不禁泛起一陣酸澀的憎惡,同時又有些憐惜她瞭,「子琪姐,起來吧,你快把我腰壓斷瞭!」
「去你的,嫌我重是不是?」趙子琪全沒意識到私密已徹底暴露於表弟目光之下,雙膝夾著他的腰,猶自前後騰挪起圓隆肥臀,磨蹭著男孩的肚子,狐媚地笑道,「沒良心的臭小子,真想墩死你!」
光是她騎在自己身上已經夠惹人遐思的瞭,充滿性暗示的話語和動作還那麼大膽放浪,亞鷗隻覺燥熱的血液瞬間點燃瞭,滔天洪流般湧向腹下,隻剩下無邊的邪念,「你想墩死我?靠,我還想操你呢!」
「哎呀?!」正當少年天人交戰的激烈時刻,趙子琪豐滿圓臀往後一聳,卻碰到個木橛子似的東西,忽然叫瞭聲,像是發現瞭什麼不可思議地事物,接著便扭腰回望,一指他凸起的褲襠,登時笑得花枝亂顫,「小弟你,你居然…居然硬瞭,咯咯咯…」
「我…」亞鷗側身一看,褲襠裡不知何時撐起個小帳篷,分外顯眼地支矗在兩腿之間,頓時啞口結舌沒瞭脾氣,「靠,又要被她取笑瞭…」
「姐又沒…又沒怎麼地,不過是抱著你親瞭一下…」少年憨態可掬的羞慚模樣直讓趙子琪樂不可支,眼淚兒都流瞭出來,「你至於那麼激動嗎,鼓得這樣高,褲子都快撐破瞭,咯咯咯…」
「我…我沒有,不是激動!」亞鷗窘得無地自容,耳聞她放誕不羈地嬌滴笑聲,肉莖反而竹筍拔節似的愈加茁壯,幾乎要破褲而出,隻能面紅耳赤地道,「子琪姐,不好意思…」
「好瞭啦…」趙子琪雙手捧住瞭他的臉,見亞鷗猶自咬著嘴唇,懊喪不已,嫣然一笑,紅唇輕啄瞭他腮邊,渾若無事一樣軟語安慰道,「男孩子嘛,正常生理反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是!」亞鷗勾著腦袋,無處安放的目光卻正撞在她心形鏤空的胸口,豐挺的豪乳飽脹欲溢,那一抹深邃誘人的乳溝兒,差點兒把他眼珠子吸進去。
少婦豐盈白皙的肌膚吹彈得破,牛奶佈丁般滑膩,異常飽滿的乳房宛如兩顆碩大的雪梨,肉又甜,汁也蜜,沉甸甸的墜而不垂,誘惑著男孩兒張嘴去咬…
「好鮮嫩的大奶子…」亞鷗瞳孔放光,逆流的熱血「噌」地灌入腦袋,頓時就有些癡瞭,似乎又忘記瞭自己身處何地一般,隻顧在心裡連聲贊嘆,「真是極品尤物,而且就近在眼前,要是能…」
但千不該萬不該,他「咕咚」咽瞭口唾沫,聲音巨響,像石子兒投進業已恢復平靜的湖水,瞬間便惹得趙子琪一聲驚呼,趕忙遮住瞭胸口的綺麗春光,半帶慍怒地嗔道,「喂喂喂,臭小子,往哪兒瞅呢你!非禮勿視,不懂啊?再亂看,眼睛給你挖瞭!」
「嘿嘿,子琪姐身材真好,胸大腰細,比例完美…」經歷瞭方才的驚慌失措,亞鷗反倒鎮定瞭許多,順勢插科打諢道,「自古大丈夫好色,我要不亂看,就不算男人瞭…」
「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一會兒老實巴交的,一會兒就油腔滑調…」
趙子琪纖細蔥白的玉指照著表弟的額頭點下去,佯作不滿地白瞭少年一眼,隻是她杏眸流波,怎麼都像是飛瞭個魅惑的媚眼兒,「小屁孩兒乳臭未幹,還敢充男人大丈夫…」
「總算蒙混過關瞭…」亞鷗自以為成功引開她的註意力,長舒瞭口氣,脊背已經汗透瞭一片,黏黏涔涔的。
「小弟你手心裡怎麼都是汗,腎虛啊?」趙子琪見他默不作聲,唯恐好容易聊熱的話頭兒又冷瞭,眉尖微蹙,忽然壓低瞭聲音,語帶調侃地道,「是不是太好色,打飛機打多瞭?」
「什…什麼呀!」亞鷗猛地一驚,想要抽回被她握住的手,無奈卻被少婦攥得更緊。趙子琪白潤如玉的臉龐又湊近瞭幾分,帶著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冶笑意,「咯咯咯,怎麼不講話啦,是不是在想什麼下流的事情?」
「她是在勾引我嗎?!」少年給她說中隱秘,正昏頭漲腦不知如何是好,忽又像給閃電擊中,接著便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瞭,一顆心興奮得幾乎要跳到嗓子眼兒裡。
「咯咯,還裝模作樣的!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你那點兒小心思,瞞得過誰啊,嗯?」趙子琪原本沒想那麼快就把這個表弟吃掉的,隻是因緣湊巧,天賜良機,便也顧不得許多瞭,「小弟,打飛機的時候有沒有想我啊?」
「她在勾引我!」懷中的美人嬌軀火熱滾燙,宛如發情的金絲貓兒般扭動,亞鷗泥塑木雕地呆坐著,愈發篤信瞭腦海中冒出的那荒唐的想法,而轉念卻又生出些許恐懼,冷水灌頂般清醒瞭,「她…她是我表姐啊,萬一姑媽她們…還不得被掃地出門…」
「小弟,你是不是想我這樣…」少婦水眸含羞,膩聲細語撩人心弦,昂起花容月貌的俏臉兒,舌尖舔吻著亞鷗的脖子和下巴頦,柔荑妙手反繞到背後,來回撫摸著他結實的大腿內側,漫蕩的水波一般,越來越向上,終於停留在男兒胯下突兀的隆起。
「子琪姐你?!」亞鷗沒料到她如此饑不可耐,而命根子一經觸碰,竟再度漲大瞭三分,頂門杠似的窩在褲襠裡。他一個激靈,忙捉住少婦的腕子,哭笑不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會…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會怪你…」趙子琪咬著少年耳垂兒,細聲呢喃著,手卻兀自不肯釋。雖然隔著層厚實的牛仔褲,但她憑經驗就能猜到那份異於常人的堅硬和長碩,心裡暗自歡喜,「死丫頭說的沒錯兒,果真是個大寶貝呢…」
「子琪姐,我們…不行的…」亞鷗躲避著少婦雨點般的親吻,卻始終狠不下推開她的心。第一次見到美艷騷浪的大表姐,他就無數次幻想過各種香艷的情景,然而禁忌的關系又使男孩膽怯,隻能徒勞無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結過婚的人瞭,你是我姐啊!」
「喲,虧你記得,可你不還是漲得跟什麼似的?」趙子琪聞言一怔,像是被戳中瞭痛處,錐心刺骨的惡寒,但她反應極快,隨即便用一串兒放蕩的媚笑聲掩飾過去,語帶雙敲地道,「結過婚的女人才善解風情呢,你們小男生最喜歡瞭,是不是?」
趙子琪撅起圓滿的肥臀,動作輕緩地滑到瞭他兩腿之間,雙膝並攏著跪伏於地,馴服之態猶如溫良恭讓的東瀛婦人,亞鷗念及此處,猛地又醒悟過來,「她母親是日本人,她確實有日本血統啊…」
「小混蛋,你這兒可是譚傢的命根子,姐還沒見識過呢,咯咯咯…」少婦雙手小心地攏住男孩兒的褲襠,低斂瞭羽扇般濃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著他,嗲聲戲謔道。
「子琪姐,你別這樣?!」亞鷗見她越說越不正經,知道再鬧肯定要擦槍走火,隻是才剛擰身要逃,已經被少婦抱住瞭腿,綿軟的嬌軀接著便緊貼過來,瞬間又將他捕獲瞭。
趙子琪不顧廉恥地投懷送抱,除張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下,火熱豐腴的身體如融化的飴糖。亞鷗倒像馱瞭千斤重擔似的,無論怎麼翻騰,她就是摟著他的腰不肯放。
姐弟倆滾在臥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離的吊燈耀得人眼暈,棕麻褶子落地窗簾、墨綠色的沙發、高低錯落的衣櫥、烏木鏤金的梳妝臺、滿墻的黑白照片,萬花筒裡的風景般顛倒旋轉…
亞鷗大口喘著濁氣,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兒要爬起來。趙子琪眼見事壞,頓時慌瞭神,混亂中摸索到他的腰帶解開,滑膩的小手鉆進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壯的命根子…
「子琪姐,你…」亞鷗要害遭襲,通體骨軟筋酥,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倒瞭,「你別…別再逗我瞭,你不能摸我那兒…」
「小弟,你討厭我,是不是?」趙子琪燒灼的臉頰貼在亞鷗的脊梁,似有無限委屈一般哽咽著,兩行清淚洇透瞭他的襯衫,溫潤的妙手卻調琴似的撫慰著少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連親表弟都不放過,滿心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沒…沒有,我知道你隻是,隻是喜歡開玩笑…」亞鷗聽她問得如此直截瞭當,已經有些於心不忍,就想給她個臺階下。何況少婦飽滿綿軟的乳球正擠壓在後背,熱流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男孩兒搖搖欲墜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要亂動…嗯…」
「姐是個壞女人,殘花敗柳,渾身上下臟透瞭…」少婦語氣頗落寞幽怨,貝齒咬緊瞭紅唇,像是無限痛苦的回憶一起湧現,略停須臾,她才鼓足勇氣似的道,「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亞鷗,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鷗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亞鷗明知她意有所指,卻隻能裝糊塗,而命根子在她纖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來越紫漲灼熱,像是浴火的銅杵般昂然,雙腿也不由自主地篩顫起來,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鷗妮是你親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給你的好處,你鷗妮姐給不瞭…」趙子琪顯然覺察到少年的反應,仿佛柳暗花明,峰回路轉,當即耳鬢廝磨著他的脖頸,呵氣如蘭地道,「我們沒有血緣的,對不對?」
美人多情,仿佛撲火的飛蛾,亞鷗豈會無動於衷,隻是囿於倫理才硬扛著,而那原本就搖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風中的蠟燭,給她一句話吹得昏慘欲滅,冥迷之中隻顧念叨,「沒有…沒有血緣…也是姐弟啊…」
「姐弟又怎樣呢?」趙子琪繃直瞭腰肢,軟嫩溫熱的掌心摩挲著光滑的龜頭,仔細感受著那鵝卵般的碩大,一邊舌尖舔弄著少年的耳朵,聲音就像裊纏的蜘蛛絲似的輕細,「你跟那個許絡薇,不也是姐弟嗎?她可比你大八九歲呢…」
「轟隆…」一聲巨響,仿佛晴空炸雷,亞鷗從頭到腳被劈成瞭兩半,又仿佛黃鐘大呂,震得他目眩耳鳴,整個人麻繩兒似的擰著股癱坐於地,「子琪姐,你別…別亂講!」
趙子琪跟著向另一側轉身,與少年並肩靠在床沿兒上,同時迅速換瞭右手,仍舊緊攥住他的把柄不放,「我有沒有亂講,你自己清楚…」
「唉…」亞鷗嘴角的肌肉抽搐著,低頭看瞭胯下,無可奈何,扭過僵硬的臉龐,頗為勉強地笑道,「子琪姐,你要挾我是嗎?」
趙子琪卻如若未聞一般,儼然已被手裡抓著的物事驚得目瞪口呆,險些就叫出瞭聲,「天吶,原來…原來真的那麼大…」
少年的陽具雄健直挺,尺寸足有十七八公分,嬰兒腕臂般粗碩,暴突的青筋猶如猙獰蟠龍,通紅油亮散發著灼熱的紫氣。他兩腿之間毛發茂盛如須,那桿纓槍桀驁地斜刺向半空,愈顯得兇狠剽悍,任你媚骨天生的淫娃浪婦,隻怕也會被釘死在床上…
「子琪姐,其實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我女朋友,比我年長兩歲,不像你講的那麼誇張…」亞鷗腦子飛速運轉,編瞭個半真半假的謊。
「還嘴硬!」趙子琪緩過神來,輕蔑地咳嗽兩下,背書一樣念道,「許絡薇,女,26歲,已婚,育有一子,融城工商管理局副科級職員,住融城機關傢屬院6棟305 號…」
形勢陡轉,亞鷗既震驚又氣憤,更多的則是不敢置信。他雙眼如燈般瞪著少婦,顫抖的聲音簡直像是在咆哮,「子琪姐,你不要詐我!」
「你忘瞭我學新聞出身嗎?順藤摸瓜什麼的,都是專業技巧。而且大眾的記者到處都有,調查個人還不容易!」趙子琪神色反而異常鎮靜,隨口又加瞭一句,「別說她多大年紀幹嘛的傢裡幾口人,連你們在哪兒開過房我都查得出來!」
「啊…」亞鷗仰天長嘆瞭,沉重的腦袋耷拉在胸前,良久才抬起頭,苦澀地笑瞭一聲,略帶嘲諷地道,「子琪姐,你真是神通廣大…」
「你才十幾歲,心眼子倒不少,還怕我詐你?!」趙子琪見少年服軟,方才那種被棄若弊履的屈辱再度騰起,當即繃瞭臉,就跟審訊犯人似的,冷笑道,「勾搭有夫之婦,你本事大著嘞!哼,還跟我裝什麼純情!」
亞鷗凝視著少婦的臉龐,艷麗猶如滿山遍野盛開的罌粟,爛漫荼蘼,美得讓人怦然心動,也毒得讓人不寒而栗,那是種既愛且恨的復雜感情,「子琪姐,我現在真想操你一頓瞭…」
「你操我一頓,就能改變既成事實瞭?!」趙子琪疾言厲色,一句話駁斥得他啞巴瞭,「憑那個許絡薇跟你做下的齷齪事兒,足夠讓她身敗名裂的!你也知道,我可不信因果報應,什麼都幹得出來!」
「你拿她威脅我…」亞鷗蔫得就像霜打的茄子,但依舊猜不透她意欲何為,「子琪姐,你年輕漂亮又有錢,優秀的男人隨便找。我究竟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值得你另眼相看…」
「你長得帥,東西也夠大,將來還是譚傢的繼承人,行瞭吧?!」趙子琪並不回避,昂起瞭秋水芙蓉般的臉龐,迎著少年的目光,直承其事。
「哦,我是你養的揚州瘦馬…」亞鷗恍然感慨著,怕她聽不懂,又道,「你連自己都搭上瞭,看來我得活的好好的,不然以後賣不出好價錢。你是我姐,我是你弟,你虧瞭本,可不就是我虧瞭本嗎?你放心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是我姐,你是我弟,你虧瞭本,可不就是我虧瞭本嗎?」趙子琪回味著少年的話,想起自己父母早逝,無依無靠的,而今幾乎要撕破臉瞭,他卻隱然還掛記著那份姐弟之情,頓時眼角有些酸潤瞭,「亞鷗,姐也不想這樣的…」
趙子琪欺近瞭身,伏在少年懷裡,臉龐貼著他赤露的胸膛,飲泣良久才抬起來,咬著猩紅的嘴唇猶豫半天,道,「小弟,舅媽過世瞭,你沒有母親,我也一樣的。可你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嗎?」
「嗯?!」她提起母親,亞鷗渾身又是一悚,愕然望著少婦梨花帶雨的絕麗容顏,黛眉如畫,水眸如煙,美艷又楚楚動人,忽地生出許多同病相憐之感,「子琪姐你…你從未談起過你的傢事…」
「我媽是懷孕三個月的時候,服安眠藥自殺的,那年我還在讀國中。我本來也會有個弟弟,如果還在的話,差不多像你這麼大瞭…」趙子琪絮絮地說著,語氣平緩得簡直像是講述別人的故事。
「懷孕?自殺?!」亞鷗隻覺一股冰寒涼意,從尾椎骨直竄到脊梁,匪夷所思地看著她,「懷孕瞭為什麼要自殺?!」
「因為那孩子,是個孽種…」趙子琪痛苦而頹喪地閉上瞭眼睛,兩顆清亮的淚珠兒無聲地滑落。
亞鷗驀然明白瞭什麼,震驚得簡直無法形容,他的目光緩慢掃視過每一個角落,竭力想知道這富麗堂皇的房間裡,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子琪姐,我們譚傢對不起你…」亞鷗摟緊瞭女人裸露的圓潤香肩,吻著她香氣撲鼻的秀發,不自覺地也流出瞭感同身受的淚水,「你跟許絡薇一樣,紅顏薄命…」
「小弟,姐隻想找個人,相依為命…」少婦接過他的話,胭脂縱橫的臉龐重又貼緊瞭男孩的胸膛,呢喃道,「姐好嫉妒鷗妮,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姐弟;也嫉妒翟冰那樣的,讓你不會有別的顧慮;但姐最嫉妒那個許洛薇,可以讓你牽腸掛肚。亞鷗,姐好喜歡你,也好想疼你,你呢?」
「色誘」,「威逼」,「傷情」,趙子琪所有的手段都已使盡,如果亞鷗還不回心轉意,她就徹底沒辦法瞭…
「上善若水,順勢而為,亂就亂瞭吧…」少年一念轉圜之間,胸中豪氣幹雲,由衷地道,「子琪姐,我也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開始…」
「真的假的?!」趙子琪忽然破涕為笑,妖嬈如春,所有的不愉快似乎煙消雲散。她驚喜交集地睨著少年澄亮透澈的眼睛,似乎想讀出更多的內容,「誰要是講假話,會爛穿舌頭的!」
「我怎麼會講假話?你看它還硬著呢…」亞鷗拉住少婦纖滑柔荑,按在那依舊傲然不屈的粗壯塵根上,咬著她逐漸紅潤的圓潤耳垂,吹氣道,「好子琪姐,幫我擼出來吧,算是納給你的投名狀…」
「臭小子,你也夠下流的呢…」趙子琪聞言大喜過望,心裡徹底踏實瞭,蔥白玉指梳攏著男孩灼熱滾燙的肉莖,終於再度緊握於手中,那般堅挺健碩勃發,仿佛凝聚著青春年少的旺盛生命力。想到從今而後就能將它徹底占有,趙子琪不禁面生嬌暈,腮若桃花,半邊身子都膩歪在他懷中瞭,「那麼…那麼大條東西,會弄死人的吧…」
「嘿嘿,人不下流枉少年嘛…」亞鷗訕笑著,咸手趁機捏腰摸腿的,大肆在她嬌軀上遊走。少婦體態豐腴苗條,肥而不膩,曲線玲瓏曼妙,凡所觸及,竟又無一處不綿軟銷魂…
「小壞蛋…」趙子琪給他摸得渾身酥麻,媚眼層疊如波地遞出,玉手上下輕巧地滑動著,那茁壯地肉莖撫弄地越發猙獰。男孩尿孔裡沁出的一絲晶瑩涎液,混著掌心沁出的細汗,將圓碩龜頭滋潤瞭,竟紫亮如李一般,簡直令她愛到嗓子眼兒裡都發癢…
「子琪姐,你好香啊,奶子也好大…」亞鷗嗅吻著她雪白的脖頸,摟著她肩膀的手探到瞭少婦酥胸半露的心口兒,指尖觸摸到她滑嫩細膩的豐盈肌膚,呼吸不禁急促起來,隻要再往下一點兒,就是那對兒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完滿巨乳啊!
「小色鬼,想摸嗎?」趙子琪靈犀一點而通,繃直瞭柔韌的柳腰,挺著飽滿高聳的乳峰,主動蹭撞起他的肋。亞鷗張開另一隻手去抓,她卻「咯咯」嬌笑著躲開瞭…
「子琪姐,你來吧…」少年勾住她騙搭在自己身上的一條豐腴大白腿,拉過女人輕盈的身子,同時雙膝一撐。
「啊…」趙子琪誇張地尖叫著,順勢便面對面騎到瞭他腿上,杏色針織裙的裙裾張開如傘,隱秘春光再次讓亞鷗一覽無遺…
然而少年最眼饞的還是她半坦露著的白嫩玉乳,那般飽滿圓盈,像是兩隻雪兔兒似的,顫顫顛顛,幾乎要蹦跳到人眼前,誘惑至極。
少婦滾碩如瓜的豪乳給男孩抓住,立刻被揉壓得扁圓,雪膩膩的乳肌幾乎要從衣襟裡溢出來。那股剛柔並蓄的力道鬱結在胸口,一種無處排遣的悶漲感,就像是密室裡的暖爐,烘得她周身燥熱,濕透的毛衣裙似乎都蒸起瞭水汽…
「小弟,手伸進去,伸進去摸…」少婦急得火燒火燎,螓首耷在他肩膀,弓彎瞭腰肢,啼鶯般央婉哀告著。
她胸口桃心形鏤空的本就低闊,亞鷗的喉結跳瞭幾跳,祿山之爪輕而易舉地擘入,握住瞭兩團膏脂般腴沃的乳肉,沉甸飽碩,豐彈綿滑,那種前所未有的手感,頓時讓他陶醉地瞇起瞭眼睛,「子琪姐,你的奶子好軟…」
「嗯,終於…終於摸到瞭,是不是?」少年略顯冰涼的大手,緩解瞭趙子琪胸口的悶漲,一股清爽透脊的舒暢感,潺潺洌洌地匯聚到她股胯之間,欲湧欲滴…
「姐身上,還有個好地方呢…」趙子琪臉頰霞燒,紅暈如潮,也顧不得害臊,拉著少年的手就往自己裙底引,「小弟,姐那兒…好癢…」
亞鷗渾身血液奔湧如浪,胸口劇烈起伏,指尖隔著層薄紗底褲兒探到她柔嫩花唇的剎那,簡直有點哆嗦…
「嗯…」趙子琪膩聲嚶嚀著,像是被點中穴道似的顫栗,股心子裡更縮簇不止,隨即滲出一溪黏滑淫液,瞬間洇潤瞭男孩的指尖…
「唔,子琪姐的…小騷穴…」亞鷗蹙著鼻尖吸嗅,捺住少婦嬌軟的私處,宛若鮮嫩多汁的極品鮑魚般肥美,稍微撩撥擠壓,蛤口半張半闔地翕動,竟再度吐涎瀉蜜,滑膩膩地流入掌心…
空氣中彌散起若有若無的幽馥氣息,如蘭似麝般縈繞,男孩蹙瞭鼻尖吸嗅,將沾滿晶亮淫液的手在少婦面前晃動,促狹地笑道,「子琪姐,你好敏感,那麼多水兒…」
「人傢好久沒做瞭嘛!」趙子琪貝齒咬著下唇,蛾眉低斂,白玉臉頰艷如丹塗,羞怯嗔怨的模樣,倒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嬌俏小女生。
「小弟…」她豐腴的身子向前傾倒,軟糯如飴般附在少年耳邊,用一種有氣無力的慵懶聲音誘惑道,「姐好想和你…做…愛…」
「做…愛…」少婦將那兩個字咬得性感無比,像是從雲端飄落的天籟,蕩魂攝魄,餘韻不絕…
「她想…和我…做…愛…」亞鷗仿佛受到感召般,周身似乎都沐浴著璀璨的榮光,「多少男人對她…夢寐以求啊…」
但奇貨可居,他忽然又清醒瞭,不願少婦輕易便得逞,笑道,「子琪姐,別那麼快,我又跑不掉的,咱們有的是時間。羅姐說不定就回來,而且你裙子還濕著,趕緊幫我弄出來吧,不要感冒瞭…」
「小混蛋,隻顧自己爽…」反正肉在碗裡,趙子琪見計未成,倒不像先前那般急切瞭。她千嬌百媚地飛個眼波,聳臀向後退瞭,強忍住蓬勃的欲望,彎腰趴在少年胯間,專心地伺候起那擎天玉柱般的命根子來…
少婦不知侍弄過多少男人的陰莖,擼套捏拿,技法嫻熟之至,她雙手交替著捋動男孩的粗大的肉棒,將它摩擦得火熱欲焚,又摶揉起他的兩顆粗核桃般大小的睪丸…
「啊,討厭,怎麼還不射!我要真感冒瞭,你得請假照顧我…」趙子琪一邊替表弟打著飛機,噘起嘴唇,兀自絮叨不停地發嗲,「臭小子,生的那麼大條,你屬驢的嗎?」
「靠…」亞鷗胯下之物硬挺許久,給她不停地把玩,幾乎已到極限,而少婦荒誕不經地戲謔著,故意還湊近瞭,嘬起櫻唇朝那龜眼裡吹氣,遊絲似的刺激傳遍莖身,酥酸麻癢直竄到尾椎骨…
「子琪姐…用…用嘴…快用嘴…」亞鷗舒爽得表情都扭曲瞭,著魔瞭一般斜聳著腰胯,就將紫脹粗碩的肉棒往少婦嘴裡插送…
「下…下次再…」趙子琪嚇瞭一跳,手忙腳亂地躲閃著,「你…不要…唔…」
就在龜冠觸碰到女人柔軟紅唇的剎那,男孩的命根子癲癇似的接連跳抖,「噗呲」噴出瞭幾註濃白滾燙的精液,趙子琪避之不及,如花似玉的俏麗容顏,頓時被澆得滿是污濁…
「哎呀!」亞鷗心裡大愧,顧不得體虛力乏,脫掉襯衫就替少婦擦拭起臉龐,尤其仔細揩掉瞭她嘴角的穢物,「子琪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呸,呸,呸!」趙子琪連吐瞭幾口痰,「啪」地刮瞭少年個耳光,「臭小子,想惡心死我啊?!」
「子琪姐,我以為你要給我…沒想到那麼快就…」亞鷗勾耷著腦袋,臉頰熱辣辣的,卻不敢繼續抗辯,隻道,「對不起,對不起…」
「呸!本來就是打算替你那個呢!你倒好,硬往我嘴裡塞!現在一輩子也別想瞭!」趙子琪鬧瞭半天,正經的大菜一盤沒撈到,渾身的欲火七上八下無處發泄,格外地氣急敗壞,「該射的時候不射,不該射的時候亂射一通!你就那麼點能耐啊你?!」
說是隨口一說,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遺漏瞭一個重大問題,簇瞭眉尖兒,柔聲問道,「小弟,翟冰口活兒那麼好,你之前在她嘴裡,不是還撐瞭五六分鐘的嗎?怎麼才沾著我嘴唇就射瞭?」
「你比她漂亮,又是我姐,我…我緊張,而且之前你已經…」亞鷗當然聽出瞭些許弦外之意,又急又臊,張口結舌。
「嘁,倒會找理由呢,怎麼不說自己不行?!」趙子琪尖酸刻薄起來,也是極不留情的。雖然他說的也都沒錯,可她心裡卻再也沒那麼踏實瞭,接過少年遞來的紙巾,問道,「你跟那個許絡薇,能做多久?」
「至少四十多分鐘,有時候可以更久…」亞鷗回想瞭下,囁嚅道。
「少吹牛!當我沒經歷過男人啊?!半個小時就算多瞭去的,你還四十分鐘更久,鬼才信呢!」趙子琪聽瞭他的回答,非但不以為然,疑心反而更重瞭,暗忖,「他東西雖大,身骨兒卻瘦弱,可別跟那些漂亮公子哥兒似的,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我就賠大發瞭…」
「子琪姐,我…我真…真的可以,要不…咱們…試一下…」少婦聲聲如刀,亞鷗的自尊被割得體無完膚,臉紅脖子粗的,越說到最後,音量越低,聲若蚊蚋。
「可以個屁!」趙子琪罵著,杏眼乜到他胯下,見少年那巨物猶自威風凜然,卻不是哄人的。她忽又像被攮到心窩兒裡似的,連腸子都軟瞭,拉住他手摩挲著,重新變成瞭那個溫柔可親的大表姐,娓娓細語道,「小弟,姐脾氣壞,話說的重,你別往心裡去。我先洗澡換衣服,你收拾下房間,待會兒咱們出去吃飯,算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生平遭遇這麼個美艷狐貍精,喜怒無常,又嫵媚入骨,除瞭感慨之外,亞鷗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