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兩兩的燈火點綴其中,不停地閃爍。對面一傢酒店,距離不過十米左右,從六七八九樓的窗戶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見夫人傢臥室。
雖說夫人緊張害怕,不過這種隨時可能被外人看見的新鮮刺激,此時此刻,她根本無法抵擋。老二插在她蜜葫裡,能明顯感覺陰道一陣一陣地激烈收縮。
夫人手扶著陽臺欄桿,單腿站立,另一條腿被我樓起。她目不轉睛地註視著對面窗戶的動靜,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會令她汗毛倒豎,驚恐萬分。這種情況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聲,使勁咬住嘴唇,配合我的節奏,一前一後聳動著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來越濃,空氣裡傳來絲絲涼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聲,幾丈開外,都能隱約聽見。俄頃,響起瞭女人的嬌喘聲,繼而沒多久,嬌喘變成瞭浪叫。
「我要死瞭…我要死瞭…好人,求求你,放瞭我吧,我錯瞭…嗚嗚嗚…」
不知道是哪傢的狗一陣狂吠,接著,樓上臥室的燈亮瞭。
「你個騷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個毛,還讓不讓奶奶睡覺瞭…」一聲獅子吼從樓上傳來。「你以為隻有你會叫嗎,老娘現在叫一聲給你聽,啊啊啊啊…」
除瞭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經被我操得不省人事瞭。我趕緊一把樓起她軟綿綿的身子,幾步逃進臥室,然後迅速拉上瞭窗簾。
「我靠,好險…」我擦一把額頭汗水,抬頭大罵道:「樓上這個臭婆娘,你鬼叫個毛,就你那副鴨公嗓,還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愛叫瞭,隻許你婆娘叫,不許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給老子下來,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這一招果然靈驗,樓上立刻鴉雀無聲,恢復瞭原本的平靜。
我向夫人望去,隻見她蜷縮在床頭,雙手抱緊身子,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掛滿瞭汗珠,兀自大口喘著氣。我拿來毛巾,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裡滿是憐愛。
「老郝,我們以後別這樣吵瞭,好不好?我是女兒傢,你是男兒身,很多事,你大度點,讓我一下不行嗎?」夫人柔柔地說。
「除瞭做愛,哪件事我不由著你?」我反問。
夫人沉默瞭一下,說道:「這樣吧,以後傢裡聽你的,在外聽我的。至於做愛,你要是有什麼好玩的點子,或者我想玩什麼,咱事先寫在紙上或者口頭告訴對方,一起商量後再行動。你看這樣行嗎?」
我點點頭,湊到夫人耳邊,嘰裡呱啦說瞭一大通話。夫人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紅。
「你呀,真不是個東西,一天不糟踐我,你就寢食難安,」夫人羞澀地捶我一拳,唾瞭一口。列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瞭什麼要求?原來我想在傢門口不遠處的花卉公園,和夫人來一次野外大戰。
夫人接著說:「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後再議。」
「為啥子容後?」我不高興。
「花卉公園人來人往,熟人多,萬一撞見就慘瞭,」夫人聳瞭聳肩。「我倒是有一個好去處,不知你願意不?」
「什麼去處?快說…」我猴急問。
「桃花山大峽谷,」夫人笑盈盈地說。「下個禮拜,我和青菁去峽谷玩漂流,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晚上搭帳篷露營,你見機行事,豈不是更妙。」
「你個賤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設好瞭圈套,等我去鉆?」我掐瞭一把夫人臉蛋。
「要是沒膽,你就別去,」夫人嗔我一眼。
「為瞭兩個美人,就算前面龍潭虎穴,我都敢闖,何況區區一個大峽谷,」我拍拍胸脯。「我倆都去瞭,兒子誰照顧?」
「已經跟琳琳講好瞭,讓她照看幾天,」夫人理瞭理鬢發。
「嘿嘿,徐琳為什麼這次不和你們一起去,你們不是總一起行動嗎?」我笑問。
「非要打聽那麼清楚,你管得著嗎,」夫人白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