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母親做瞭個噤聲手勢,「小天,在裡面睡呢。」
郝叔聞言,皺緊眉頭說:「這死小子,又纏著你睡瞭?早跟你說過,對他嚴厲點,別寵著慣著,你就是不當一回事。慈母多敗兒,你今天由著他胡來,萬一哪天,對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讓我們父子如何相見?我的老臉往哪裡擱?」
「好瞭嘛,幹嘛說那麼難聽,我心裡有數,不會任他僭越那道鴻溝,」母親摟住郝叔肩膀,撒嬌賣嗲。
「無論如何,不準這死小子跟你睡瞭。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來管,打他個半死,看他還敢纏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張臉。「你得約束約束他,好好教育他,別叫他老是對女人毛手毛腳。現在就這副德行,長大還瞭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搶光。」
「誰讓小天隨你,喜歡到處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還不是遺傳自你。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學樣,自然不會那麼花心瞭,」母親耐心開解。「今天晚上怎麼辦?小天在這裡,我們自是不能做瞭。」
「什麼怎麼辦,你就是心軟,硬不起來。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間睡,賴著不走,我就打斷他的腿,」郝叔臉一沉。「有青菁的前車之鑒,萱詩,我警告你,別以為我跟你說笑話。要是我發現你跟小天有僭越之舉,非得把你脫光,吊起來抽。」
「什麼嘛,把我們純潔的母子關系說那麼難聽!小天現在還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別老擺一副大男人架勢,咄咄逼人,」母親跺瞭跺腳,小聲爭辯。
「十歲小孩,哪可能什麼都不懂。我是過來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對女人有自己想法瞭,」郝叔一臉不屑地說。「不然,他為什麼要偷看青菁洗澡?還說她下面沒雞雞,毛茸茸,很想摸之類的話。」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驅使所然,並不是青菁的錯,你冤枉她瞭,」母親眼裡泛起淚花。
「她跟瞭我,做瞭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檢點些,也不會被小天看到。洗個澡,連門都不關,你看見瞭也不去制止。說來說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瞭,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瞭,」母親抹掉眼角淚水,轉身走向裡屋。「春桃柳綠,把二少爺抱到樓下房間,你倆帶他睡。」
「知道瞭,奶奶…」
春桃答應一聲,和柳綠輕輕抱起熟睡的郝小天,來到過道,走下樓梯。
母親目送她們背影消失,嘆一口氣,關上房門。過瞭十幾分鐘,屋裡傳來「啪啪啪」的肉股相撞聲,緊接著,聽到母親酥到骨頭裡的嬌喘聲。
面對如此誘人春宮情景,我卻早已無心品味,腦筋轉不過彎來,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處打結。
深更半夜,為什麼郝叔會披著睡衣,從徐琳夫婦的房間出來?如果說,郝叔在跟劉鑫偉聊天喝酒,那響徹整個晚上的「啪啪啪」聲,從何而來?很顯然,絕不是喝酒聊天那麼簡單之事。關於「啪啪啪」聲,隻有兩種可能性解釋:要麼是郝叔一個人對徐琳的傑作,要麼是郝叔連同劉鑫偉一起對徐琳的傑作。
若是前者,那問題來瞭,劉鑫偉跑哪裡去瞭?我腦海一激靈,想起一種可能性。郝叔和劉鑫偉在玩換妻的遊戲,劉鑫偉極有可能還在母親的房間,或者曾經在母親的房間裡。
若是後者,郝叔和劉鑫偉在玩3P的遊戲,那他剛才跟母親說「叫你過去,你卻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襯。
不管前者,還是後者,都意味著母親極可能被劉鑫偉上過瞭。通過與郝叔的遊戲,莫不成劉鑫偉是第三個把上母親的男人?想到這裡,一股濃濃的酸楚,脹滿我心胸,無處發泄。
母親居然被劉伯上過瞭…父親生前的好友,她閨蜜兼死黨的老公,一個彬彬有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高級海關官員。
對這個可能性結果,我異常震驚,並不僅僅因為劉鑫偉上過母親。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親同劉鑫偉交換徐琳,那意味著,他會拿母親同任何男子交換,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親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當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這些男人當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一臉滄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