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老公,我這會已經好......好多瞭。趁著你不在,先拍幾張單人的,你......你不用著急。』
『老婆,我跟你說,覺得好多瞭也不要急著就開始拍照,你這會覺得不難受是因為沒耗費體力,要是貿貿然又開始拍照的話一會還是會頭暈的。你就聽話,乖乖等著老公回去,估計老板很快就回來瞭,一會吃瞭藥再接著拍,咱不急這一會,今天拍不完大不瞭明天再來一趟......』
那時候,電話那頭的我是那麼羅裡吧嗦。因為我的聒噪,語蕾沒辦法掛掉電話,更沒辦法反抗阿浩抽出雞巴,抱著語蕾躺下,從下方把龜頭重新插進蜜穴,而斌叔則是繞到語蕾身後,用粗糙的雙手抓住雪白的臀瓣向兩邊分開,把再次勃起的雞巴頂到瞭我妻子小小的屁眼上。
『嗯,老公......我......掛瞭......啊!!!!!!』
兩根陽具開始同時入侵身體,語蕾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敢,強行切斷瞭通話,然後下一秒鐘前後兩穴就同時被塞滿,發出一聲分貝驚人的嬌呼。
而那個時候,聽著嘟嘟忙音的我想的是:說話這麼吃力還說自己沒事,一定是不想讓我擔心。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老婆!
『哦......不行......太深......太脹瞭......拔出去......求求你們......拔出去......』
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用兩根雞巴捅進小穴和屁眼的語蕾呼聲淒慘,婚紗已經皺成一團,碩大的乳房和斌叔佈滿黑毛的幹癟胸膛摩擦不停,一雙白絲小腳丫在空中無助地晃蕩,隻剩一隻的高跟鞋也挑在腳尖上隨時都會落下。
『蕾蕾姐好棒,可沒幾個新娘子能受得瞭被這樣幹呢!』
小娟爬過去,摘下那隻高跟鞋,在語蕾的腳心舔瞭幾下,然後抱著那隻精致的小腳丫塞到自己胯下,挺動著屁股用裹著白色網襪的纖細小腿摩擦自己毛都沒長齊的小逼。
現在的畫面,是我當時的未婚妻,現在的妻子被兩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圍在中間,一邊操著前後兩個小穴一邊玩弄著絲襪美腳,而當時的我是被他們其中兩個使喚出去,正在盡忠職守地替另一個堅守著陣地。真他媽的......
阿浩那根嚇人的雞巴操進語蕾小穴的畫面我已經見過,但是妻子的屁眼被男人插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就算結婚以後,每次做愛時我試圖用手指玩弄那裡語蕾也會嬌嗔著不依,可是現在那朵美麗的菊花正在被一個中年男人用比我還大兩圈的雞巴隨意地采擷。
在有限的觸摸次數中,我知道語蕾的屁眼很柔軟,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已經嘗試過肛交,沒有那麼大的阻力,斌叔隻是蘸著她小穴周圍的蜜液就能輕易地侵入。被幹瞭這麼久,語蕾下體湧出的早已不是透明的汁水而是濃稠的白漿,但現在在斌叔的抽插之下,我發現他的雞巴上又裹瞭一層油亮亮的透明的液體。
我的妻子,被人幹屁眼還分泌出瞭腸液......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這就是活生生呈現在眼前的現實。
『呃......好深......肚子快......快被頂開瞭......』
看來語蕾的身體承受能力真的很強,適應性也很好,沒過幾分鐘,原本的痛呼就又變成瞭歡愉的浪叫。
『媽的,一被幹屁眼就忘瞭操你前面的老公瞭?他頂開你的肚子,看我幹到你子宮裡去!』
好像是因為語蕾的浪叫聲中沒有提到自己,阿浩賭氣地死死捏住語蕾的屁股,雞巴更加用力地在小穴中橫沖直撞。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幹進語蕾的子宮,可是那樣的尺寸又是這麼深入的插法,恐怕現在我妻子陰道裡的感觸隻能用翻江倒海來形容瞭。
『啊......老公......輕點......不要......我認錯......我求饒......輕一點......』
媽的,我妻子竟然在主動叫他老公瞭!
『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麼?』
這次輪到斌叔爭風吃醋,兩隻手把語蕾的肛門兩邊的肉撕扯得更開,像是要活生生把她屁股扯成兩半一樣,每次插入連卷曲的陰毛都貼在瞭語蕾屁眼的褶皺上。
『啊......你......你也是老公......語蕾......語蕾的騷逼......和屁眼......被兩個老公幹......』
我操!老婆,他們可沒讓你這麼說啊!你要不要這麼主動啊?
場景太淫亂瞭,我都分不清現在自己心裡是憤怒多一點還是興奮多一點。但是內心裡確定的一點是:能看到妻子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我並不後悔。
『大哥,在這就擼上瞭?撒的挺開啊!』
耳邊忽然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我才驀然驚覺伸進褲襠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握著雞巴擼起來。我連忙撤出手,轉頭看去,竟然是剛才坐在我身邊的黃毛混混,他已經沒在玩遊戲,叼著煙盯著我的屏幕不知道看瞭多久。
操他媽的,我老婆現在可是被兩個男人夾著玩三明治啊,小穴和屁眼不是全都被他看光瞭!?
『大哥,來抽根煙。』
小混混諂媚地遞給我一根煙,我本來想關瞭視頻的,右手卻不由自主地沒有伸向鼠標,而是把煙接瞭過來。
『這A片哪下的?女優夠騷啊,還他媽這麼漂亮,還他媽無碼,大哥你能找到這麼牛逼的資源,真行!』
小混混沖我豎起大母豬,眼睛不離我的屏幕,我心裡在對他咆哮:A片你媽逼!女優你媽逼!
『大哥,你QQ號多少?能給我傳過來不?』
混混看我一隻不答話,訕笑著提出要求。
『我沒QQ。』
我可不敢真的把視頻傳給他,心底暗罵著,在他失望的眼神中關瞭播放器。然後在那一刻我想到一件事:他媽的我應該帶個U盤來啊!這樣就可以把視頻拖進去然後拿回傢看,也就不會讓老婆被這死混混看光瞭!我操!
因為我的豬腦子導致無意間玩瞭一次暴露嬌妻,我心裡自責得就像......他媽的,說實話好像也沒什麼自責的感覺。不過現在可真的不能繼續在網吧看下去瞭,U盤沒帶,不過好在還有網盤。我下載瞭個客戶端,把三個視頻都拖進網盤裡,上傳的過程中還得應付混混的糾纏不休。
還好這網吧雖然破,網速還挺快的,沒一會就上傳完畢。這時混混還在哀求我把片子分享給他,我當然不能答應。可能這邊鬧得有點吵,又有兩個混混,應該是黃毛的同伴也湊瞭過來問怎麼回事。
『你們不知道,這大哥剛才看的那個毛片,女主角長得跟個仙女似的,奶大腿長還騷的不行,穿著婚紗跟一個小夥子和一個老頭玩3P,還有個小丫頭在一邊舔腳助興,我就看瞭一會就興奮的差點射出來,結果讓大哥分享他不肯。』
『靠!真的假的啊?大哥,別這麼小氣啦!那種騷貨拍的片子就應該拿出來讓大傢一起擼嘛!』
『就是就是,大哥,大方一點啦,又不是你老婆,幹嘛還不給別人看啦?』
操!誰說不是我老婆,那他媽就是我老婆!
我當然不能真的跟他們這樣說,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正無計可施的時候,我的屏幕忽然跳回瞭網吧的歡迎界面,嘿!充的錢用完瞭!
『你看,不是我不給你們,機子裡沒錢瞭,不好意思啊兄弟,下次再遇見一定跟你們分享。先走瞭啊各位!』
不等他們回話,我立刻退出光盤,急匆匆地從三個人中間穿瞭出來。他們倒也沒阻攔,沒想到現在的小混混還挺懂禮貌的。
回到傢的時候語蕾還沒回來,我將光盤放回原處,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開始下載剛剛上傳的視頻。傢裡的網速就沒有網吧那麼快,我看著移動速度緩慢到幾乎看不出來的進度條,心裡像是打鼓一樣怦怦亂跳。我有點分不清楚這種激動裡蘊含的到底是期待多一點,還是憤怒多一點。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在憤怒。
我讀過很多綠帽小說,也看過很多日本的NTR題材的AV,包括國內的一些換妻視頻也下載過不少,這種習慣大概是從高中畢業就已經養成。一開始它們隻是我打手槍素材的一部分,可是到瞭這幾年我對它們的喜歡程度,甚至可以說是依賴程度越來越嚴重,基本上到瞭不帶點綠的東西我就看不下去的地步。
我是變態嗎?
以往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那時候多是抱著一點自嘲的想法,從沒有像現在那麼認真地懷疑過。畢竟之前我也沒有機會目睹哪個女友被別人幹的場景,所有的東西都全憑想象。可是這一次就不一樣瞭,語蕾,我的妻子,我這輩子愛得最深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被一個攝影師和一個糟老頭以正常人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的性交方式恨恨地幹瞭,甚至還有個小妮子也參與其中,更不必說在我觀看的過程中還有另外一個小混混與我一樣從頭看到尾。僅這樣一算,我老婆就已經被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奸淫過,又被另外一個男人視奸過,這是多麼令人憤怒的事?
可是,為什麼我卻沒有那麼憤怒?
從頭到尾,我一直在震驚,震驚語蕾在那三人面前判若兩人的表現,鎮靜自己當時竟是被他們如此玩弄,也震驚為什麼我在看視頻時會那樣興奮,可是我沒有覺得很憤怒,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去影樓和阿浩他們拼命,為妻子討回公道。為什麼?難道我真是那種喜歡戴綠帽的變態嗎?
進度條還在緩慢地移動,我盯著它,心慌意亂的難受,語蕾也一直沒有回來。照說她把包和手機都放在屋裡,應該是沒有出去太遠才對,怎麼這麼半天都不見人影。
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語蕾,光盤裡的東西我隻看瞭三分之一不到,後面發生瞭什麼我完全不清楚,但可以猜測那次影樓的輪奸之後語蕾一定和阿浩他們達成瞭某種協議,所以後來我回去的時候才能誰也沒有動聲色地繼續拍完瞭婚紗照。然後婚禮的時候語蕾還特意請他們來參加......等等,這樣算起來,婚禮那天晚上,爛醉如泥,對一切都沒有印象的我真的和語蕾做愛瞭嗎?
現在我已經知道語蕾並不是處女,不僅結婚那天不是,拍婚紗照那天也不是,遇到我的時候就不是。可是她沒有提起過她的過去,我也沒有問過,講道理的說,語蕾從未說過她是處女,一直都是我根據那天床單上的紅色印記一廂情願地自以為。
視頻裡阿浩說過的,語蕾也沒有反駁的那句話讓我很在意,他說語蕾是個瘋夠玩夠瞭以後想找個老實人安定下來的浪貨,之後語蕾的種種表現也似乎間接地承認瞭阿浩說的是事實。而且她那種明顯的受虐傾向說明她不但之前確實玩得很瘋很過分,更說明她也許現在隻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不玩,而並非如阿浩所說已經『玩夠瞭』。
所以,不管光盤中的視頻裡最後發生瞭什麼,現在來看結果應該都是一樣的——語蕾心裡那份暫時壓抑下來的欲望,已經被重新點燃瞭。
那麼現在的情況就有點好笑瞭。在今天之前,我自以為是個事業小有所成,成功迎娶瞭天使的人生贏傢,老婆是人人見瞭都會垂涎欲滴,但隻忠於我一個的優雅女神。但短短幾個小時之後,我發現我很有可能是個變態淫妻綠帽控,我老婆則很有可能是個過去淫亂不堪,現在依舊放蕩的變態受虐狂。原本被我當做佳偶天成的婚姻忽然變成瞭變態與變態的結合,這種情況下,我該和語蕾攤牌嗎?
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瞭,而且看到你被別人操我覺得還挺爽的。
如果這樣對她說的話,我們倆的關系又會怎麼樣?我不知道。語蕾會選擇與我結婚,一定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脫離過去變態的日子,重新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中來,我作為阿浩嘴裡的『老實人』,是她會選擇我的大前提。可是如果這種前提已經消失,我們還能以正常夫妻的模式繼續相處下去嗎?
『噠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我接聽起來,那邊立刻傳來語蕾的聲音:
『喂,老公,你現在在哪呢?還在上班嗎?』
『沒有,我今天提前回來瞭,你怎麼用這個號碼給我打電話?你在哪呢?』
『我剛才出來取個快遞,結果忘瞭帶包瞭,手機、鑰匙都沒拿,回不去傢,借別人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你回來瞭就太好瞭,我這就回去。』
『嗯,好。』
掛瞭電話,我心裡又產生瞭新的懷疑,從我第一次回傢到現在已經過去瞭兩個多小時,也就是說她在兩個多小時之前就已經出門,卻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取快遞需要那麼久的嗎?
但同時,我心裡也湧起瞭一股暖意。當初,我是怎樣設法接近語蕾的呢?
『語蕾小姐,您好,我是上次時裝展示的負責人周平,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您好,有的,請問有什麼事?』
『實在是不好意思,關於上次支付給您的報酬的事,我在做賬的時候發現我們這邊出瞭一點紕漏。您應該記得上次我們一共是在五個地點舉辦瞭兩天半的展出沒錯吧?』
『這個......應該沒錯吧,我也記不清楚瞭。』
『嗯,根據我們這邊的記錄應該是這個數字沒錯。但是在支付報酬的時候呢,由於跟財務交接得不太清楚,給您是按三天的時間支付的,所以現在就造成瞭一些問題,您看......』
『啊?是這樣嗎?這個當時我也不太清楚,你們給我付瞭多少我就拿瞭多少,所以現在我要退回去一些是吧?那應該是......三天......兩天半......對不起我記性比較差,在這方面比較不擅長,那......應該是多少呢?』
『呵呵,您能這樣理解我們實在是太感謝瞭,這樣吧,中午我代表公司請您吃個飯,算是表達我們的歉意,然後具體的事情我們見面再說好嗎?』
『那......好吧。』
那次午飯的時候,我向語蕾坦白並不是公司出瞭什麼錯,僅僅是我想要約她出來而已。當然被她一通抱怨,不過也藉此造就瞭我們兩個相識到相戀的開端。那時候我就知道語蕾性格有點迷糊,還是個數字白癡,既不善於記,也不善於算。
可是,她沒有帶手機的時候,卻能記住我的電話號碼。
坦白講,在這手機代替腦子的年代,我至今也沒法不通過查閱通訊錄就報出語蕾的手機號碼,可是不擅長數字的她卻清楚地記得我的號,我想,她心裡是真的有我的。
我決定暫時不向她攤牌,先觀察一段時間,確定她現在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況,是否還對我保留瞭更多的秘密,同時也是確定我自己的真實想法,對於我們的未來,我究竟該做怎樣的打算。
幾分鐘後,敲門的聲音響起,我打開門,語蕾第一時間就撲瞭進來,雙手纏上我的脖子,重重親瞭我一口,臉帶笑意地問我:
『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瞭?想我瞭嗎?』
『是啊,我想你瞭。』
我回吻瞭她一下,她的口中依然有著那種淡淡的甜味,讓我迷醉不已。所以,我沒有問她為什麼出去取快遞需要穿戴的那麼整齊,甚至可以說性感。
視頻還沒有下載完成,至少,我得等把它們看完瞭才能決定要怎麼做,在那之前,就假裝若無其事吧。
『老婆,我想你瞭。』
我又重復瞭一遍,依然抱著她,右手卻已緩緩地順著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探進瞭她的裙擺。
『討厭,你是想點幹什麼瞭吧?先等會。』
語蕾嬌嗔一句,嬉笑著推開瞭我,然後跑去拿瞭把剪刀,拆開瞭手裡那個小小的包裹——至少這點她沒騙我,她是真的有取快遞回來。
『是什麼東西啊?』
我看她有點興奮的樣子,也好奇地湊過去。
『吶,給你買的。』
語蕾拆掉瞭外包裝,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然後遞給我,臉上是一副剛做完傢務等著被誇獎的小女孩般的期待的笑。
『咦?這是......』
打開盒蓋的時候,我狠狠感動瞭一下——裡面是一隻漂亮的男款手表。
『你上次說你現在戴的這個不太準瞭嘛,剛好這個牌子最近做活動,我就給你買瞭一個,嘿嘿,你老婆對你好不?』
『好,語蕾,你真是太好瞭。』
連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順口提瞭一句的話,她卻記在心裡,還為我準備瞭驚喜,我怎麼能說不好呢?
『不過你怎麼買這麼貴的,我又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隨便買個幾百塊的就好瞭啊。』
我又親瞭她一下,有點心疼地問。這個品牌的手表任何款式都售價不菲,我在專櫃看過幾次,但都舍不得花錢買哪怕最便宜的一款。
『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嘛!』
『喜歡啊,當然喜歡!』
『那不就得瞭?』語蕾攬著我的脖子,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坐到我的大腿上,整個人都蜷在我的懷裡,湊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別小看你老婆哦,我也是有點積蓄的呢。而且,更不準小看我老公!誰說你不是大人物?你是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