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瞭，說到現在我還沒告訴你小妹的名字，她小名叫豆豆。
和小妹的第一次能談得上和性有關的，是在她１５歲時。那時我已２８瞭，已工作瞭４年，我是在上海工作的，小妹那時在上初三，是縣重點。
那年暑期，我有１５天的公休，本來和女友說好要一起回老傢的，但她單位有事去不瞭，我就隻好一人回傢瞭。當時大妹已結婚瞭，二妹在上大一，說是學校有條件讓她假期勤工儉學，也就沒回來，傢中就我們四人瞭。
生活一直很平淡，我每天除瞭給妹妹補習功課，就是到村上和一些人下棋，有時也聊天聊。而父母總有忙不完的農活。按說我是那麼大的一個男人，應要下地幹活的，但說真的，回傢的第二天我曾到地裡去過，但由於不會作，後來父母堅決不讓我到地裡去瞭。
當然，傢中就我和妹妹時，我還是常打量她已發育的身材的，乳房已突起瞭一點，屁股也圓起來瞭，最誘人的是那紅紅的嘴唇。我常拿妹妹當作意淫的對象。
飽暖思淫欲，在傢有時實在沒事瞭，我就看電視或看小說。有天下午，妹妹在另一個房間作作業，我就打開電視那知道竟沒信號。無聊之下，我就到我的行裡箱中，拿出「夏飛」寫的一個黃的小冊子看起來（當然我的行裡箱可是有密碼鎖的）。那可是我在上海一個賣書的地攤上花瞭５０元買的，書名到現在我還記得是《紅櫻桃》。裡面有三個小說，一個是寫母子亂倫的，一個是兄妹，另一個是同事。
看瞭一會ＪＪ就硬起來瞭，真想發泄一下的。我收起書，到妹妹作作業的那個房間，她正坐在桌子邊在專門心的看書，我就站在她身後，她回頭看瞭我一下問我有事沒，我說沒。她就又專心看書瞭。
我站在她身後仔細地打量她，她當時已有１５６高瞭，身材也發育瞭，乳房已突起瞭一點，屁股也圓起來瞭，最誘人的是那紅紅的嘴唇。我看瞭一會她，又想起書的兄妹亂倫的情節，真想一下子抱起妹妹，但理智告訴我，那絕對是不行的。這時我內心實在矛盾極瞭，一方面想不顧一切的和妹妹親熱，但另一方面，又怕以後沒法作人。
就在那種情況下，我突然想，看一下沒什麼關系瞭，於是我輕輕地又向她靠瞭一下，從她的衣領向內看去，見妹妹的乳溝淺淺的，白嫩的讓人真想馬上摸一下，我的ＪＪ一下子就硬瞭起來。
妹妹好象感覺到瞭什麼，突然站起身來。
我反應更快，就問妹妹：「對瞭，豆豆，你現在多重啊，先別說，我試一下就知道瞭」不等她有反應，我一下子從後面用雙手抱起她細細的腰身，還有意掂瞭兩下，就在放下她的時候，我手裝作無意的，在她的兩個乳房上按瞭下去，然後我說：「是７８斤吧？」
妹妹轉過身來，臉頰紛紅著說：「７６斤，哥哥你試的差不多啊」
我怕她發現我的企圖，就說：「你看書吧，我到外面下棋去」
妹妹說：「我要也休息一下。」
我到村上轉瞭一圈，實在找不到聊天下棋的人，就隻好心中想著小書中的情節向傢走去。
快到傢時，我看到妹妹向屋後上廁所。不知道各位在農村住過沒，農村的廁所是不分男女的，一傢一個，大多在自傢屋後，如果正在上廁所時而有別人來時，在內的人會幹咳一下，而外面的人，一般是在進廁所前有意放重腳步聲一判斷是否有人在裡面。
看到妹妹去廁所，我馬上想到一個主意，於是我向四周打量瞭一下，一個人也沒有，我快步也向廁所走去，不過卻是輕手輕腳的，在還沒到廁所時，我己將褲子的拉褳拉開瞭，一到廁所前，我一下子就掏出硬著的ＪＪ，快步走進瞭廁所。
妹妹正蹲在廁所中，最先看到的自然是我的ＪＪ，廁所中的距離我是瞭然於胸的，我進進廁所前，早已算瞭腳步，於是我的ＪＪ差不多就碰到妹妹的臉瞭。
她「啊」瞭一聲，就趕緊準備站起身。
我裝作是失誤瞭，口中說著：「以為沒人呢」就退瞭出來。站在外面後，我說：「豆豆，別急，我在外面等」
她隻在進而面象蚊子哼一樣說瞭句：「我馬上就好」。很快她就出來瞭，走過我身邊時，低著頭沒敢看我，但臉蛋卻紅到瞭耳根。
我裝模作樣地上瞭廁所回到傢中後，就竟直走到妹妹看書的桌旁，對妹妹說：「對不起啊！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妹妹：「你為什麼走路沒聲音？你又不是有意的」但她一直沒有抬頭看我。
那天一直到晚上父母回來，妹妹一直沒再和我說話，晚上她也說看書累瞭，就早早睡瞭。直到第三天，我才感覺她正常瞭點。唉！小女孩子的心，我當時可是一點也不懂得。
下來的幾天，我天天就在想著如何再進一步。就憑她對我的好感，我想如果引誘成功瞭，她不會告訴傢人的，但我最怕的是，如果她真和我作出瞭什麼事，會不會影響她的學習啊！她的成績一直不錯的，我可不想悔瞭她的一生。最後還是色心占瞭上風，我想，如果真影響瞭她的學習，我會在我單位找個工作給她，因為單位管人事的大姐和我是校友加老鄉，平時關系特好，她以前還問過我要不要幫忙什麼的。
一旦下瞭決心，方法是現成的。那天，還是我們兩人在傢，她在學習，我就坐在她身邊不遠的一個矮凳上看書。當然還是那本《紅櫻桃》，看瞭一會，我有意將書放在凳子上，打開的那頁正是兄妹亂倫的章節。然後我說：「豆豆，我看書累瞭，到村上找人聊天或下棋去，你也該休息一下瞭，別成書呆子瞭。」不等她回答，我就出門瞭，在出門的同時，我聽到妹妹移動椅子的聲音，我想她可能也想休息一下瞭。
我這所以這麼作，是因在前幾天我看書時，她問我看的是什麼書，我說是大人看的，然後就請書鎖到箱子中瞭。我想她會有好奇心的。
我出瞭門，沒走多遠就有折回傢瞭，當然又是輕手輕腳的，我進瞭傢的外門，偷著向妹妹看去，這時隻見她，伸瞭一下懶腰，然後走向窗前向外看，還好我進來的早，她並沒看到我。
她向外看瞭一會，就回過身走到我看書的地方，然後蹲下身，拿起我剛才看的書，她用手指夾在我剛才看的地方，然後向內封面翻過去。
外封面我是向白紙貼上的，怕在看時被別人發現不好，而內封面上，印的是兩個裸女。她看瞭一下，馬上臉紅瞭，就趕緊將書又原樣放好站起身來。
我趕緊輕輕地出瞭外門，到門外後，我就大聲說：「豆豆，還在看書啊！休息一下瞭，剛才出去遇上阿毛瞭，他也想下棋，我回來拿棋到他傢去下。」
「我也要喝點水瞭」。
在我進門的同時，妹妹從內間邊向外邊走邊回答我。
我拿瞭棋，就出門瞭，不過到鄰居傢外墻邊轉彎處，我就停瞭下來，在那拿出一支煙點上瞭。剛抽瞭一會，就聽到妹妹也出來瞭，她向廁所走去。
我心中暗暗好笑，這小妮子，還在與我玩心眼呢！她一定是在出來看一下，確認我是不是走瞭。她一會就又回傢瞭。
我抽完煙就又回去，我輕輕地站在裡間她看書房間的窗外，妹妹不出我所料，背對著窗，面對著裡間開著的房門蹲在我剛才看書的矮凳邊。她一定是怕我突然回來發現，才那樣對著門的，那知道我會在窗外偷看。她一手拿著書，看一會還不忘向門口看一眼。
剛看瞭一會，我就發現全紛紅，又看瞭一會，她放下瞭書，我趕緊蹲下身，她還真到窗邊來瞭，不過好奇心還是占瞭上風，她在窗邊站瞭不到１分鐘，就又回去看我的書瞭。
我怕別人到我傢來，就趕緊出瞭門，我要為妹妹站崗啊，讓她能安心地看我的書。還好，要到我傢去，必經鄰居傢門口，說來真巧，剛到鄰居傢門口，正好遇上阿毛瞭，他也沒事，我們就下瞭一盤棋。我那有心事下棋，平時和他下，１０盤中我會勝８盤以上，但那次，隻下瞭１０分鐘不到，我就輸瞭，他還想下，我就說明天吧，我想回傢喝水，渴死瞭。
到瞭傢外門口，我大聲說：「豆豆，我回來瞭，你還在看書啊！」
「我不看瞭，正準備去作飯呢」
然後妹妹就從房間出來瞭，我進去將書收起來，就到廚房幫妹妹作飯，她一直紅著臉，我暗中好笑，但確一直沒問她，隻是問瞭幾句學習上的事。
再下來的三天，我沒再去引誘她，要知道心急吃不瞭熱豆腐，作事要慢慢來的。
到瞭第四天，我才決心再次引誘一下，主要是因為那天機會特好，還有就是再兩天我就要到單位去瞭。
那天一個遠房親戚結婚，父母去走親戚瞭，妹妹想去，他們說路遠晚上可能不回來不讓妹妹去，讓妹妹在傢給我作飯。妹妹有點生氣。
到吃過中午飯，我就告訴妹妹，今天放假不要學習瞭，出去玩吧。她聽瞭這話才高興起來。連忙打開電視去看，看瞭一會實在沒她喜歡看的，就到村上玩去瞭。
等她出門後，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先在我睡的房間地上放好洗澡盆，然後拉上窗簾，在邊上留瞭一個小縫，然後出門到外面從窗口從縫中向內看，縫太小瞭，隻看到盆的一小半，我進房間將縫拉大瞭點，但在房間中看起來太明顯瞭，後來我找瞭個夾子，將窗簾左下角夾起一小塊，然後拉上窗簾，這下好瞭，從房間看起來不會註意到的，而到外面看時，洗澡盆周圍一米范圍全可以看得清楚瞭。
之後我燒瞭兩瓶熱水。
妹妹那天在村上玩得很久，她回來後我們吃過中午的剩飯，太陽已落山瞭。
我提意要和妹妹打會羽毛球，妹妹很高興。我們就在院子中打起來，打瞭一會天就黑瞭。
我們倆人全身是汗，我就說：「豆豆，你熱不？我要沖個澡瞭。」
「是熱啊，身上粘得難受」
於是我從廚房拿大洗澡盆和一個臉盆到我的房間，在盆的邊上放瞭一把椅子，上面放衣服，另拿瞭兩個熱水瓶，用桶拐瞭一桶涼水，進去後我先在大盆中放好熱水和涼水，然後用臉盆弄出半盆，是準備洗好後最後沖洗的。
弄好水後，「豆豆，你先洗還是我？」
「你先吧」，妹妹邊在外間喝水邊回答我。
我很快就洗好瞭，然後倒瞭臟水，放好熱水和涼水，並將我的另一本黃小說打開到描寫一個女孩子自慰的章節，然後反扣在澡盆邊不遠的一個矮凳上，房間的燈我是開著的。
「豆豆，水弄好瞭，你來洗吧！」我走出瞭房間，到另一個房間打開瞭電視。
妹妹拿著內褲和睡裙進我房間瞭，進去後馬上關上瞭房門，還上瞭鎖，但這早在我的設計之中。
雖然我眼對著電視，但電視中是什麼卻一點也沒看進去，我心中在想象妹妹脫衣。過瞭一會，我走到房外的窗邊，將眼湊近留好的縫向裡看去。
妹妹已脫好瞭衣服，正坐在澡盆中，不過卻是背對著我的，我雖然有點失望，但看著妹妹白嫩的背部肌膚，下身就不由一陣沖動。妹妹雖說不上特別漂亮，但少女的腰身曲線已基本形成瞭，纖細的腰身，白嫩的脖子，光滑的背部肌膚，本身就特別誘人。
妹妹用手捧起水，在向身上洗著，一會還用手指在肌膚上搓幾下。
突然，妹妹回過頭來看向窗口，我嚇瞭一大跳，以為她發現什麼瞭，正要躲開，隻見妹妹隻是為瞭拿放在椅子上的毛巾，我感覺太幸運瞭，我是將椅子放在盆旁邊的，正好是妹妹現在位置的左後方。
女孩子還是仔細，她將衣服搭在椅背上，將毛巾和香皂全放在椅子上的，不象我將毛巾放在盆中，香皂盒亂扔在地上。
妹妹可能是為瞭方便吧，竟轉瞭個身，這樣拿香皂和毛巾可就方便瞭，這正好是側身對著我。我心中一方面暗罵自己設計時考慮不周，另一方面暗暗感謝上帝，皇天不負有心人，雖然設計上有誤，但蒼天的安排總算為我彌補瞭！
妹妹用毛巾弄上水，在脖子，胸前，後背不停地擦洗。這期間，我正好可以從側面仔細看她的裸體。
妹妹的短發隻是齊耳，脖子全部暴露無遺。那剛發育的胸部不算大，但由於身體纖瘦，全身沒有一寸脂肪，加上妹妹的皮膚向來都像牛奶般白，本來不算大的乳房也變得好看。乳房是屬於水滴形的那種，渾圓的半球體，乳尖微微向上撬。
乳房上有微紅色的乳暈，乳暈上的皮膚也很嫩滑，鮮嫩欲滴的乳暈，襯托著桃紅色的小乳頭。整個乳房就這樣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看的我有點頭昏腦障，但最重要的部份還在後頭，我又怎會就此作罷？！
我繼續往下看，乳房下是一條纖腰，真的是很細的腰！大概隻有十五寸吧！就是這腰，令乳房本來不大的乳房看起來更大吧。腰下的中央有可愛的小肚臍眼。在肚臍眼上方乳房向下一點，有一個紅櫻桃般的紅痣，看來來特好看，這可是我從來不知道的。肚臍眼以下被盆沿擋住瞭，什麼也看不到。
正在我看得入神時，聽到有腳步聲向我傢走來，我趕緊進瞭房門，剛才進去坐在電視機邊上，一個村上的人進來瞭，我站起身來，從桌子上的煙盒中拿出香煙給我們點上。他是來找我下棋的，我當時那有心情下棋，就推說今天打瞭一會球累瞭，明天再下吧。他和我說瞭幾句話也走瞭，我送到門外，直到他消失在鄰居傢圍墻的轉角後，才又回來偷看妹妹。
妹妹這時已站起身來瞭，全身擦滿瞭香皂，在正用手在擦。我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下體瞭。
妹妹肚臍下是一片平坦的平原，一直伸延下去，途中稀稀地長著陰毛，陰毛上還掛著香皂沫。下面就隻有一個小丘，皮膚也是很幼嫩，嫩滑得讓人真想伸手去摸。再下面是一條長長的裂縫，裂縫周圍是粉紅色的皮膚夾著幾根陰毛。陰戶再下面就是一雙修長的美腿。
說真的，妹妹雖不漂亮，但皮膚白嫩，眼睛又大，來上修長的美腿，也可算上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我一邊看著妹妹的身體，一邊伸手到褲衩中揉起ＪＪ來。就在這時，我的另一個設計也見效瞭。
妹妹在放香皂入盒時，突然看到瞭我放在矮凳上的書。妹妹有時上廁所時也會帶本書看的，這我是知道的。她用水沖洗瞭右手上的香皂沫，然後用毛巾擦幹右手，一隻腳跨出澡盆，將書拿到眼前看起來。在看的同時，左手還不停地在身在擦洗著。
「哥哥，剛才來的是誰啊？」妹妹的聲音突然從房間傳來，我沒有回答，趕緊進瞭房間，妹妹第二句又來瞭，「哥哥，你在作什麼？」
我放重瞭腳步走到她洗澡的房間門前，「我在看電視啊！」
「問你的話聽到沒？剛才來的是誰啊？」
「是＊＊，電視正好看呢！沒事我要趕緊看電視瞭。」我一邊說一邊又放重腳步，進瞭放電視的房間。
進瞭房間我心中在想，妹妹可真有心眼，就我剛才和別人說話，她一定能聽出是村上的什麼人的，這樣問我，隻不過是想探聽一下我在作什麼，以確認她是不是有時間看我那書就是瞭。
看瞭一會電視，我就又出門走到那個窗前，妹妹身上的香皂沫大多還在，右手拿著書在津津有味地看著，而左手，卻正如我設想的一樣，在按書中寫的，一會摸一下乳頭，一會伸到盆中，雖我看不到在作什麼，但就那角度和姿勢，一定是在揉ＢＢ。
過瞭一會，隻見她的臉飛紅，氣也有點不順，而在盆中的左手，動作很快，我想她一定是一根手指插到ＢＢ中瞭。
我看得感覺下身要爆炸瞭，回到房間找瞭衛生紙，包住ＪＪ手淫起來，心中想著妹妹的樣子，很快就射精瞭。
我又在房間坐瞭約３分鐘，然後走到妹妹洗澡的門口，「豆豆，你好慢啊！洗好瞭沒有！」
「馬上就好瞭」，聽到妹妹用毛巾向身上撒水的聲音，接著是「嘩嘩」的水聲，那一定是在用臉盆中的水在最後沖洗身子。
一會門開瞭，妹妹穿著薄薄的粉紅色睡裙手上拿著換下來的衣褲走瞭出來，很明顯沒戴胸罩，臉上紅艷艷地，眼睛水汪汪，身上是少女特有的氣息和香皂的清香。
我進去端起澡盆去倒水。然後我又進房間將臉盆、毛巾和香皂拿到瞭外面放好。就向妹妹的房間走去，我腳步放得很輕，在進她房間門的時侯，她也正好要出來，就那樣，事情發生瞭。
妹妹和我撞瞭個滿懷，我不知道那來的勇氣，一下子將她抱進懷中，然後情不自禁的吻瞭一下她的額頭。
也不知道妹妹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抗，隻是閉上瞭眼。我一不作二不休，用右手摟緊她的纖腰將她抱離地面，左手從後背摟過去，將她的胸緊緊地擠在我的胸前，然後走到她的床前，將她放在到床上，我整個身子就壓瞭上去。
妹妹平躺下去後，我已感覺不到她柔軟的乳房瞭，因為前面說過，她剛發育，乳房還不大。隻是感覺到她心跳和我一樣特快。
我ＪＪ一下子就硬起來瞭，我將ＪＪ隔衣頂在她的ＢＢ處，然後上身向邊上側轉，露出她左邊的乳房，用手掌隔衣輕揉起來。妹妹隻是紅著臉，喘著氣，閉著眼。
揉瞭幾下，我從她身上下來，手伸到瞭她的睡裙中，向大腿根摸去。
突然，「叮叮」，單位配發給我的，放在客廳的「ＢＰ」機響瞭。
在那個年代，傳呼機在我們村上可是沒有的，更不要說手機瞭。我內心可能是為瞭炫耀吧，才將那帶回老傢的。
妹妹一下子張開瞭眼，說：「哥，ＢＰ機響瞭，看一下是誰找你。」
也許是剛才手淫射瞭一次，我的性欲已沒那第強烈瞭，也許還有我在內心怕真對妹妹作出什麼不應該的事，我就放開瞭妹妹，剛才走出妹妹的房間，身後就響起瞭妹妹的關門聲。
傳呼是女朋友發來的，問我哪天回去。我給妹妹說瞭聲就出門到村上的小店給女友回電話瞭。
在回傢的路上，我暗罵自己太過分瞭，不應對妹妹那樣的，也在猜想妹妹為什麼不反抗我，我想可能是我的黃小書起瞭作用，對那個年紀的小女孩子，正是發育期，對性充滿瞭好奇，我才那麼容易得手的吧。
回完電話回到傢中，我去推妹妹的房間，本以為一定會上鎖的，那知我一推就開瞭，妹妹已躺瞭在床上瞭，見我進去，就說「哥，早點睡吧，我也要睡瞭」。
我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著她。她轉過瞭身子，我一下子理智起來，就離開瞭妹妹的房間回房睡下瞭。
晚上作夢竟是和妹妹在作愛，妹妹一直在反抗，我還沒插到妹妹ＢＢ中就射瞭，正在那時，父母回來瞭……
我一下子嚇醒瞭，見褲頭上已狼跡一片。我換瞭條褲頭，和洗澡時換下的衣服放在一起。
第二天我起床很晚，起來後妹妹早已作好瞭早飯，正坐在飯桌邊看書。
我房間的衣服已洗好掛在院子中的繩子上瞭。我想起褲頭上還有精液，看著妹妹不由得臉紅起來。
妹妹見我起來，一直沒有抬起頭，隻是催我洗臉吃飯。
接一下一上午，我們一直沒有說什麼話，妹妹也不正眼瞧我，不過我在幾次無意中發現，她趁我不註意時，才偷偷看我。
到中午，父母就回來瞭。接下來的第二天，父母沒有出門，一直和我在傢說話或作傢務。
第三天早上父母起得很早，作好早飯我吃過後就要出門走瞭，但妹妹房門卻一直關著。母親叫瞭幾聲竟沒人答應。母親隻是蠻怨父親平時太寵小妹瞭。我心中也大大不安。
我們剛到瞭公路邊，那知妹妹竟跑來瞭，眼睛紅紅的，好象剛才哭過。她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沒有梳。她走到我身邊，哽咽著說：「哥，下次什麼時間回來啊？」
「哥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我敷衍著。
那知道妹妹眼圈一紅，就哭瞭起來。我一下子也感覺內心酸酸的，自然而然地將她摟在懷中，妹妹身子輕顫瞭一下。
我用一個手指刮瞭一上她的鼻子，「這麼大瞭還哭啊！羞不羞？」
沒想妹妹突然作瞭一個嚇死人的動作，竟雙手繞到我後腰，緊摟瞭我一下，然後就在放下手的同時，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在我ＪＪ處碰瞭一下，就笑瞭起來。
還好她是背對著父母的，隻聽父親在邊上說：「這孩子，就是長不大。」
妹妹聽瞭，撅起小嘴回應道：「就是長不大，哥，不知道你下次什麼時間才回來，現在抱我一下看我有多重。」
我雖不願在父母面前作出太出格的事，但又怕妹妹傷心，於是雙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抱瞭起來，就在抱起的同時，我感覺到妹妹有意將胸向我的胸前擠壓，我很快就放下瞭她。
正在這時，公交車來瞭，我趕緊上車。在上車後，我看到妹妹撲在媽媽懷中，好象在哭。
我後來再回去時，已是３年之後，也就是小妹考上大學那年。
在這三年中，我和妹妹通過幾次書信，隻是談談她學習的情況和我的工作情況。
從內心說，我真怕那次事情會對她學習造成影響，於是在那次我回到單位後等她開學，就寫信到她學校，讓她專心學習。期中考試結束，她回信給我說考瞭年級前１０，我也就放心瞭。
在她大學考試結束，估的分也很不錯，一本是沒有問題。於是她有天到縣城打電話給我，說讓我一定要回傢幫她填寫自願，她可能怕我不能回去，就說如果不回去，就讓父親親自打電話給我，我當然是想回去的，在前兩年，一是由於工作確實太忙，二是和女友操辦結婚的事也就沒回去（結婚時，我傢中沒有人到南京，隻是打瞭祝福的電話），現在南京這邊一切都好瞭，我在內心還想和妹妹將上次沒完的事作下去呢。
最後就在掛電話時，妹妹竟說瞭一句，「哥，我恨你」我正要問為什麼，她又接瞭一句：「如果你這次不回來，我會恨你一輩子。」然後就掛瞭電話。我再打過去，電話竟沒人接，我想可能她是在公用電話上打的。
也就是在和妹妹後來真的作過後我問她，為什麼那次說「恨我」。她說，在第一次事的晚上，她內心矛盾極瞭，就在我出門給女友回電話時，她的房門是上鎖瞭，又起來開開，然後又上鎖，這樣反復瞭多次，直到我回傢時，她才最後決定是開著不鎖，她還說，那時她隻是好奇，也想學書上的那樣，但我沒有作，她才恨我，她以為我看不起她呢。
唉，真是小女孩子心思啊！我告訴她，如果那作瞭，我會後悔一生的。她後來笑著說：「後來我也想通瞭，你那樣作是對的，要不我結婚時不是處女，說不定老公會懷疑我以前的生活的，不過那時，我真想將第一次給瞭你。」
這話是在我們作完愛後她躺在我懷中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