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使勁地眨瞭眨眼睛,好一會才叫出聲來,道:“天吶!這是怎麼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瞇瞇問。
“像,像極瞭!簡直是天衣無縫!”小玄盯著她大贊。
“其實,我昨晚瞧不太清楚,應該還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說這幻術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會在見過的人眼裡顯得更像。”夭夭解釋道。
“竟連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兒就是這樣的,瞭不起瞭不起!”小玄撫摸著她的嬌軀訝嘆。
夭夭嫣然道:“還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術幹擾瞭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覺得像她。”
“這幻術叫什麼名字?”小玄問。
“借形術。”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驚,猛地酒醒大半,“借形術?你沒說錯吧?”前幾日,飛蘿私授給他的秘術正是名為借形術。
“沒有呀,娘娘就是這麼說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飛蘿師叔卻為仙真,況且兩人門派不同,怎麼可能會同一種法術?會不會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電轉,但想起那日飛蘿傳授自己之時,曾言此術類屬幻術,具有迷心之能,倒與夭夭此刻所說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時驚疑不定。
“怎麼不說話瞭?”夭夭望著他問。
小玄頭緒紛亂,但他天性灑逸,從來就懶得對某些難於解開的結子死抱不放,索性拋開不睬,道:“夭夭,這法術當真有趣得緊,你再幻一個別的什麼讓我瞧瞧。”
“再幻誰呢?”夭夭問,突然開心一笑,奮興道:“對瞭!我幻隻小兔子給你瞧吧,好可愛的喲,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
她這一笑,真個嫵媚橫生靈氣襲人,胸前早有一對軟軟滑滑的“小兔子”隔著薄如煙霧的玉色紗子在男兒懷裡亂揉亂動。
小玄口幹舌燥,抱緊她道:“不要這個,你還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師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個?”夭夭問。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見我跟她玩遊戲的那個,你說我兇的那次。”小玄燒著臉吞吞吐吐道。
“你用繩子綁住的哪個姐姐?”夭夭立即記瞭起來。
“對對對!就是給我用鞭子綁住的那個,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興道。
“應該行吧,讓我想想她長什麼模樣……”夭夭沉吟道,不過一會,又開始默念咒語,容顏肢體再度模糊起來。
須臾,緊盯著她的小玄又感一陣暈眩,急再睜眼時,身上的摘霞果然已變成瞭水若,嬌俏秀麗明艷逼人。
“這個像不像?”夭夭問。
“像。”小玄隻答瞭一字,就勾住她熱吻起來,情熾如火。
夭夭輕吟一聲,當即熱情回應,覺察男兒的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搜亂索,心中迷蕩,乖乖地獻上嫩嫩香舌。
小玄邊吻邊摸,開始剝褪她身上的唯一一條玉色紗子。
夭夭嬌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遊戲麼?”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將一絲無剩的女孩翻壓在下,兩手急切地四下揉捏摸探,貪婪瞭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開兩條粉腿,然後掏出玉杵,抵住花縫一棒挑瞭。
夭夭輕啼一聲,雙臂情不自禁地摟住瞭男兒的脖子,顫聲道:“我收幻術瞭?”
“不許!”小玄立喝,發覺自己失態,趕忙軟下聲道:“就這樣玩,這回你扮我師姐。”
“不要,我不要扮作別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覺內裡某處給男兒抵著,頓時酸得直抽氣兒。
“聽話,我才疼你。”小玄柔聲哄道,隻覺女孩窄緊依舊,內裡卻是汁飽漿稠,果仍那麼神奇殊異,心中銷魂,當下拔出偷瞧,立見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脈賁沸,開始一下下抽聳起來。
夭夭嬌軀繃凝,委屈地嚶嚶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歡自己跟小玄做遊戲嘛。”
“小玄現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裡繼續哄著,眼睛卻盯著妖精幻成的水若,心裡想著真正的水若,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縫不住張合,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夭夭還想再說什麼,然卻給男兒殺得應接不暇,隻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小玄最喜歡夭夭瞭,什麼都想跟夭夭試試,你瞧,這樣子是不是更有趣哩。”
小玄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花言巧語一邊大快朵頤。
“這……這樣很……很舒服……”夭夭面頰如火,給他哄得歡喜,愈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道:“這樣子……小玄老是碰到裡邊那……那個地……地方……好難挨……可是很舒服……”
“水兒多半不會說這樣的話吧?”小玄悄忖,又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驀地欲焰騰空,越發極力縱深,記記直搗嫩花心。
“啊……啊……噯呀……”夭夭嬌嬌啼叫,興許妖精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還要讓你更舒服哩!”小玄悶喝,將女孩一邊腿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大肆揉捏她那兩隻雪似的乳兒。
“為……為什麼會這樣子?為什麼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會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問,嬌軀隨著男兒的沖擊時顫時悸。
“因為喜歡吧……非常喜歡的喜歡……”小玄粗喘道,盯著她的臉,不知是不是給幻術迷住瞭心竅,隻覺身下的妖精水若與真正的水若竟連神情都極其相似,雖然說話的口吻不同,但卻另添一種新鮮之趣,不禁興意愈濃,勢若猛虎,盡根沒首,不知何數。
“非常喜歡的喜歡?”夭夭聽瞭,不知怎的心中驟麻,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肉棒的蛤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男兒的大腿上。
小玄覺察,益發恣野狂蕩,心頭倏地一閃:“有瞭這個誰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後不是想要哪個便有哪個?”思及此處,驀地渾身火熱,一時邪念叢生,無可抑遏,就在這時,於花徑中來回穿梭的肉棒亦遽而變化。
幻作水若的夭夭突然睜大眼睛,慌慌訝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樣瞭!”
“不曉得怎麼會這樣,一到後來就……就……”小玄悶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漲數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
兩人一陣極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糾對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瞭……我……我要……要壞掉瞭……嗚……”小桃精聲顫軀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嬌媚模樣。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誰?”夭夭似用盡瞭全身力氣才說出話來。
“我三十三師叔飛蘿。”小玄的抽送緩慢下來,一記記如運千鈞,用棒頭與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溝來回犁刮女孩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
“是……是哪個?我沒……沒見過就幻不瞭的。”夭夭隻覺玉蛤花房無一不癢,敏感得給男兒碰著哪,都似隨時會掉出尿來。
“你見過的,就是上次你說很漂亮的那個姐姐,在一個高高的地方的那個。”
小玄喘個不住,滿腦子盡是那具豐腴得如酥如酪的絕美胴體。
“想起來瞭,可……可是現在好難幻哩,靈力提……提不起來。”小桃精有氣無力地嚶嚀,略試運提靈力,卻差點丟出精來。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沒頭沒腦地亂刺亂聳。
“那……別動……你別動。”夭夭顫哼道,心中雖不情願,但見他興熾如狂,隻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韁住馬,讓身底的小桃精頌咒施術,一陣模糊地波動後,身底的夭夭終於由水若幻成瞭飛蘿,嬌滴滴妖嬈嬈,顏若芙蓉,膚似酥酪,就連那胸前的兩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驚聳,圓滾肥美巨碩如瓜。
“哇,好像……這麼像!”小玄激動異常,兩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亂摸亂碰,最後攀上瞭那對肥碩無比的絕美酥乳,一輪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飛蘿的夭夭幽怨地望著他,心中悶悶不樂:“小玄好像很喜歡這個姐姐哩……”
小玄放肆一陣,手欲略飽,開始抽送起來,盯著身底的“飛蘿”,銷魂蝕骨道:“師叔,我終於……終於……”
忽聽有人輕輕一笑,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終於什麼呀?”
雖然聲音極小,但已將小玄唬得魂飛魄散,他迅轉回頭,鼻子卻差點撞到一張臉上去,慌忙退縮,臉全白瞭。
夭夭也彈坐而起,滿面驚慌。
“慌啥,是我哩。”一個幽靈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隻見那人一襲湖青紗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貝齒,無比的妖嬈冶艷,不是綺姬是誰。
“五……五姐姐!怎麼是你?”小玄叫瞭起來。
“就是姐姐,你歡不歡喜?”綺姬笑吟吟問。
“差點嚇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籲瞭口氣。
這時夭夭也認出瞭綺姬,神魂稍定。
綺姬移湊上前,張臂一抱,從後邊貼偎住瞭小玄,在他耳邊道:“姐姐不是跟你說過,這幾天要來找你麼。”
小玄登覺滿背溫熱軟綿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瞭片刻,這才記起巨竹谷的事來,結結巴巴道:“可是我師父師叔……哦,還有我六師伯都在這裡呀,你……你這時候來,隻怕不大方便哩?”
綺姬輕哼一聲,道:“怎麼不方便?姐姐來不方便,你藏個小妖精在屋裡邊就方便?”
小玄啞口無言。
“而且……還哄得人傢脫光光的與你胡天胡地……”綺姬聲音軟膩,充滿瞭挑逗與魅惑。
小玄面紅耳赤,發現自己的大棒還要命地深埋在夭夭體內,依舊炙熱如火硬如鐵鑄。
“胡天胡地是什麼?”求知欲極強的小桃精竟然這時候提問。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睜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兒的舉動。
綺姬笑瞇瞇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們這樣子呀。”
夭夭接觸的人極少,見她和藹可親,心中大生好感,道:“姐姐,那我懂瞭,原來胡天胡地就是做遊戲哩。”
“做遊戲?”綺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貝齒張啟,輕輕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個做遊戲哩,竟然哄她扮你師叔呦……小壞蛋,原來你骨底裡這麼色的!”
小玄悶哼,恨不得此刻能有個洞兒可以鉆進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為啥要溜呢?”綺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溫軟潤澤的朱唇輕輕柔柔地掃觸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軀隨著她的撩逗寸寸繃緊。
綺姬掠瞭幻成飛蘿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溫柔又體貼,且還善解人意……哼,那晚還有人假惺惺的說不要哩。”
“好姐姐,別再說瞭……”小玄近乎哀求道。
綺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說瞭,那就繼續做遊戲吧。”說罷,倏地擁住男兒發力一頂。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頓朝前方沖去,插住嬌嫩的巨杵登時貼瓤滑奔,重重地戳在註滿膩汁的花徑最深處。
夭夭悸啼一聲,驟覺幽深某處給撞得酸麻入骨,腰兒不由自主地弓彈而起,嬌軀蝦子般貼入男兒懷裡。
小玄卻感莖首奇美,爽得一陣齜牙咧嘴,銷魂之下,忍不住抽聳起來。
“你師叔好美哦,難怪惹得你對她想入非非……”綺姬在後面邊說邊推,將男兒一次次頂向女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亂說。”小玄慌忙爭辯。
“還要抵賴哩!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哄夭夭扮她?”綺姬笑啐,擁著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麼嘛。”小玄死不承認,隨著身後妖姬的推波助瀾漸聳漸速。
夭夭渾身發燙,絲絲蜜汁給巨杵擠出瞭緊緊箍鎖的蛤縫,塗得兩人交接處、腿腹上熱膩一片。
“小壞蛋,有賊心沒賊膽哩,等哪天姐姐幫你把她搞上手吧。”綺姬道。
小玄聞言,心中驀地劇跳,盯著眼前的絕麗花顏,雙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兩瓣綿股一輪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著什……什麼……絲……又……又碰到瞭……”小桃精啼呼不住,聲聲嬌若蝕骨苦似斷腸。
原來小玄巨碩過人,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命中花心,況且此刻給綺姬惹逗得興動如狂,夭夭花嬌質嫩,如何抵擋得住。
“定是弄著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綺姬笑嘻嘻道,一雙粉臂下滑,摟抱住男兒的腰桿,香肩頂住其背,在後面推送得更加賣力。
“花心子?”小玄一陣銷魂,心道:“原來女人深處的這個寶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瞭……不能瞭……要壞掉瞭……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厲害,腰肢似要躲避什麼般亂掙亂擺,兩隻手兒亦在男兒胸前又推又撐。
小玄從未見過她這模樣,心中一驚,趕忙緩下,問道:“難受是麼?”
綺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動!”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猶豫不決,瞧著此刻嬌媚得驚心動魄的女孩兒,心中既疼又饞。
“她怎麼啦,她就要丟身子瞭呢!”綺姬膩聲嗔道,擁住他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狠推急聳。
“丟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萬分不舍,吃她一鬧,哪裡把持得住,當下再度提槍躍馬馳騁花叢。
誰知這回夭夭卻出乎意料的不再爭拒,隻是把臉扭在一邊,死死地貼著枕頭,凝眉閉目聲響全無。
小玄心中驚疑,可是此刻背享溫柔棒陷嬌嫩,前後俱美,不但無法勒韁住馬,反而漸漸忘乎所以,抽送越發癲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渾身麻透,男兒那排山倒海般沖擊,已遠遠的超出瞭她所能夠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丟身子瞭。”綺姬喚道,不知是不是給眼前的銷魂情景惹動,雙腮火紅,輕輕嬌喘。
“丟……丟身子是什麼?”小玄忍不住問。
“丟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時候。”綺姬呻吟般答,一隻手兒悄悄溜去瞭自己下邊。
“唔!”驀聞一聲悶啼,小桃精終於徹底崩潰,一直緊咬著肉杵的蛤口倏地綻放,花漿如流泉飛瀑般奔瀉而出,潑灑得男兒腿上腹上四處溫熱黏膩。
綺姬睨見,不由嘖嘖稱奇,“呵,好厲害!這丫頭瞧起來瘦瘦弱弱,想不到陰精卻是如此豐潤。”
“陰精?陰精又是什麼?”小玄悶哼著又問,隻覺肉棒給沖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澆在你身上的這些漿兒,女人最美、最快活時才會流的東西。”
綺姬嬌膩膩地喘息道,胸前的兩隻酥乳隔著薄薄羅衫緊緊地貼磨著男兒的背膀。
小玄聞言,遽爾掌控不住,兩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綿股按向自己,同時腰股發力,將勃脹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噴出精來,他那陽精大有來歷,登射得夭夭失聲又啼,雨打嬌花般篩抖個不住。
“你也出來瞭?”綺姬顫問,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麼,一邊香肩微微聳縮。
小玄仿若未聞,隻扳著小桃精的兩瓣股兒盡情激射,將濃濃熱精遍灑花房。
夭夭心魂俱飛,在底下丟瞭又丟,心融魄化間倏地靈力不繼,幻化的容顏體態頓時歸復,轉眼已由飛蘿褪變回原貌,但變化並未就此停止,夭夭的發色、膚色竟然開始詭異地減淡且模糊……
小玄瞧見,吃驚道:“夭夭?”
夭夭張瞭張口,似用盡瞭力氣方才出聲,“我……我得走……走瞭……”
“怎麼這樣快?”小玄大急。
“嗚……時間到……到瞭呢。”夭夭哭喪著臉道,整個人顏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還要你!”小玄叫道,牽手捉臂,死死壓住女孩,卻聽夭夭急急地喚道:“小玄親我。”
小玄趕忙俯身,誰知佳人已去,嘴唇隻撲著瞭一個空無實質的淡淡虛影。
隻恨春宵苦短,小玄悶哼,腦海裡猶殘著女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戀與無奈。
“別著急,不是還有姐姐麼。”綺姬膩聲道,從他身後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輕輕笑道:“嘩,還這麼……好難受吧?”
小玄一陣狼狽,原來他仍在峰頂,底下的巨棒猶昂翹如怒顫跳未止。
綺姬忽地低呼一聲,訝色道:“怎會這樣燙的?”垂首望落,驀地呆住。
小玄面燒耳燙,望著自己的棒子,隻覺又怪又醜,特是在一隻膚似雪指如蔥的酥手上。
“怎……怎麼是這模樣?啊!驕陽映耀……赤龍盤繞……”綺姬突然面現驚喜,“難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玄陽盤龍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