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守在門外,正焦灼無名,忽見碧綺綺推門出來,招手喚道:「小弟,你過來。」
「五姐姐?」小玄趕忙過去。
「姐姐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應?」碧綺綺道。
「姐姐隻管說!」小玄即應。
「我娘親身子虧損極狠,真靈俱失,姐姐一個人救不回來。小弟,你能不能也過些真靈與我娘親?」碧綺綺道,伸出柔荑握住瞭他的手。
「行!」小玄立刻點頭。
兩人回到屋中,碧綺綺牽著小玄的手上瞭榻,小鉤子竟上前幫他摘靴褪襪,小玄面上燒熱,依碧綺綺的囑咐,用兩掌抵住碧憐憐的背心,隻這麼稍稍一觸,心頭便是一陣急蹦亂跳。
「開始吧,我來護法。」碧綺綺道。
小玄強抑心神,運提真靈經兩掌徐徐度入碧憐憐體內。
碧憐憐隻覺真靈自背後源源不斷的輸送過來,赫是異樣之雄渾,且蘊含著暖暖的熙和之意,五臟六腑皆無比受用。
殊不知小玄吞龍驪,服乳華,又得瞭飛蘿的大丹,還在太華軒中沐浴瞭數月的天界精華,更以七絕覆汲取瞭許多邪異之力,體內真靈雖然混雜,實已積攢極厚,經他自幼便開始修習的離火心經潛移默化,不知不覺間萃取瞭許多精華,融會於真元之中,修為與下山之初相比已是雲泥之別。
碧憐憐原本意在勾誘他的陽精,未料其真靈竟是如此充盈豐沛,不禁大感意外驚喜交加。
過瞭近一個時辰,小玄方才撤掌,額角微汗道:「暫歇片刻。」
原來他心底亟盼能幫上忙,傳輸真靈時可謂竭盡全力,沒有半點保留與吝嗇,是以消耗極巨。
碧憐憐知覺受益極多,直打心裡邊歡喜出來,轉回身道:「心肝,你怎好一下子送與奴傢如此多的真靈,可莫虧損瞭真元哩。」
碧綺綺見母親氣色與先前大不相同,心下驚喜,從懷內取出一條帕子為他擦拭額上汗水,甜甜道:「小弟,為瞭我娘親,卻把你累壞瞭。」
小玄給她們母女倆圍在中間,嬌言軟語舉止親昵,不覺有些著慌,垂目應:「不妨,休息一會,我再過些真靈與你娘親。」
碧綺綺眼波一轉,道:「小弟,適才那些惡鴉毒蛇全都死追著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著?我瞧瞧。」就在小玄身上摸索起來。
「真沒事……」小玄道,竟見她手兒往下探去,未及阻止,已被她觸到襠部,登時痛得悶哼一聲。
「怎麼瞭?」碧綺綺訝問,她原本要勾誘男兒,是以悄襲要害,沒想他卻是這等反應,怎麼瞧都不像是舒服的樣子。
小玄支支吾吾,捂著襠部直抽涼氣。
母女倆對視一眼,神情凝重起來,碧綺綺道:「不會是傷著這地方瞭吧?」
小玄面紅耳赤,心裡急尋借口,卻怎麼都答不上來。
碧綺綺掀開他外袍,動手就解腰帶。
「五姐姐?」小玄慌忙阻攔。
「別動!」碧綺綺輕喝,已手腳麻利地松開瞭腰帶,扒下褲頭,母女倆立時吃瞭一驚,兩雙美目齊盯著男兒腹下。
小玄窘得滿面燒燙,欲捂羞處,卻給碧綺綺一把捉住手腕,道:「怎麼傷得如此厲害?」
「咦,這裡怎有一圈印子,不像是蛇咬鳥啄呀?」碧憐憐道,母女俯首湊近,一塊研究起來。
小玄吞吞吐吐,不知怎麼,在母女倆註視下竟然悄自勃漲,越發痛得揪心。
「這麼重的傷若不及時醫治,後果不堪設想。」碧憐憐沉吟道。
「娘,你就快幫小弟醫治一下呀!」碧綺綺心疼道。
「不用不用,等我回去尋些丹藥……」小玄趕忙擺手。
「什麼不用!」碧綺綺截住道,「這可是命根子,你再不醫治,可就要廢掉瞭!」
小玄吃她一嚇,僵在那裡。
「娘!」碧綺綺催促喚道。
碧憐憐冶媚地瞟瞭男兒一眼,一手扶住腫脹得不成樣子的肉棒,竟然徐徐俯下頭去,吐出丁香,用嫩嫩舌尖去舔舐起來。
小玄身子一震,手足無措。
碧綺綺從旁擁攬住他,微笑道:「別動,娘親在為你醫治呢。」
小玄驚慌道:「這……這可如何使得!」
碧綺綺在他耳邊道:「我娘長年服食天材地寶,又修無上妙術,唾沫已如靈丹妙藥一般,你就好好消受吧。」
小玄隻覺肉棒上傳來陣陣酥麻,舌尖過處,果然疼痛大減,低頭瞧去,見莖上瘀青正以可見的速度消去,就連那圈深深牙印及兩顆虎牙留下的小洞都在快速愈合,不禁又驚又喜,心中憂灼一去,情欲頓生,加之體內的陰陽蜱於暗中鬧騰,婦人的花容玉貌、朱唇粉舌落入眼中,無不勾魂奪魄。
肉棒迅速繃緊,勃起,漲大……
「小弟,你好色!娘在為你醫治,你卻這等下流!」碧綺綺嬌嬌嗲嗔。
小玄臊得面紅耳赤,可是已無法自制。
碧憐憐妖媚地掠瞭他一眼,水潤潤的朱唇張開,緩緩將龜頭裹入口中。
小玄仰直瞭脖子,碧綺綺貼抱得更緊更密,讓他枕靠在酥肩上,舌尖輕吐,沿著他的耳廓細細描畫。
碧憐憐徐徐吞吐,嫩舌或勾或卷或絆,不時還在龜頸的咽喉處添上幾抹。
小玄神飛魄蕩,盯著頂上系著紗帳的玉李花枝,不知身於何處。
「想不想我娘?想不想要她?」碧綺綺在他耳心悄聲問。
小玄昏昏沉沉地點頭,心中一百個願意。
碧憐憐吐出肉棒,啜回一根黏連的細絲,慢慢爬上男兒的兩腿。
碧綺綺挪瞭下身子,讓他坐靠得更低更舒適。
當小玄看見她那張的沉魚落雁的妖冶容顏時,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渴盼著她。
碧憐憐拔開袍子,張開瞭兩條象牙色的瑩潤玉腿……
一股甜膩奇香自下方襲來,小玄一陣眼餳耳熱,視線下沉,穿過幾條垂落的細細花枝,瞧見婦人的肥美玉蛤正貼偎著怒勃的鐵杵徐徐廝磨,不覺筋麻骨軟。
直至快要按捺不住時,才見碧憐憐雪阜朝前一扣,蛤口臼住龜頭,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下壓去。
她蹙著眉心挪挪湊湊,似乎有點不適男兒的昂巨,吞至半截,便開始聳套起來。
不過幾下,時沒時現的肉棒上已是水光閃閃,再過片刻,便拉出瞭根根絲般黏汁,上下粘連顛顫不斷。
碧綺綺還是頭一回在這麼近的地方瞧母親與人交歡,雙頰緋紅,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交接處。
小玄欲焰熊熊,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底下,隻是垂落其間的幾條花枝搖來蕩去的難瞧分明,令人不勝其煩。
碧憐憐上下蹲踞,身上的唯一袍子早已松脫,忽地滑落半邊,雪晃晃的一身粉肉露瞭出來,白如醍醐凝就。
小玄口幹舌燥,倏地自抬狼腰,朝上狠聳猛頂。
碧憐憐登被頂得搖曳生姿,一對腴肥如瓜的巨乳從半落的袍子裡拋瞭出來,在男兒面前驚心動魄地上下甩晃,弧度之大令人目眩。
小玄越發狂蕩,見面前雙乳汗津津雪膩膩的油光發亮,說不出的腴嫩肥美,峰頂還俏勃著兩顆誘人奶頭,艷如胭脂搓成,忽爾伸出手去,一掌一個牢牢攫住,就在碧綺綺面前一通恣肆捏拿揉搓。
碧憐憐雲鬕半墜,嬌容慵怯,花底蜜液橫流,早已塗抹瞭男兒一腹。
碧綺綺瞧見母親這嬌弱模樣,知她此時驪關不牢,又見小玄攻勢凌厲,生怕她抵擋不住,沒等來陽精便自己失瞭陰精,當下朝小鉤子使瞭個眼色。
小鉤子立時會意,上床扶抱住主子,掌低背心悄悄度送真氣。
碧憐憐修為高絕,得此一助,雖然微薄,卻足以固鎖驪關,當即暗施內媚之術,勾誘男兒陽精。
小玄隻覺肥美嫩滑的瓤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峰巒疊嶂重重匝匝,滋味殊奇,越發把持不住,鐵莖愈突愈深,棒頭突搗著一團軟彈無比的妙物,不過挨著擦著三兩下,便隱隱有瞭射意。
他心中一驚,猛想起與皇後同在此榻的那次,生怕又如那日般不堪,趕忙拔退稍許,不敢再去碰觸婦人深處的妙物。
豈知碧綺綺竟在這時繞到瞭後面,貼抱住他一陣肩拱胸頂,奮力推送。
「五姐姐……」小玄心中大慌。
「嗯?」碧綺綺應瞭一聲,玉臂環住其腰,照舊不由分說地迫他向前。
「我……我……」小玄死命苦忍,在她的推聳下,鐵莖直沖險淵,龜頭接連戳著那團肥滑極絕的妙物。
「是不是想射瞭?」碧綺綺膩聲問。
小玄耳根燒燙地悶哼一聲,精關已是搖搖欲墜。
「那就射出來!」碧綺綺急著讓母親采補,口中又催又誘,竟浪蕩蕩道:「小弟,快讓姐姐瞧你射我娘親的樣子!」
小玄心中轟地炸開,雙手從乳上滑下,鉗住婦人腰肢,一通狂突暴搠。
碧憐憐花容色變,氣沉驪關,極力鎖閉,驀感一股力道雄勁的滾燙打在花心上,花眼登給麻透,接下彈流矢射,險些就丟瞭身子。
小玄邊射邊突,難遏難止,驀感丹田熱氣一貫,陷在花房內的肉棒赫然暴漲,撐得瓤壁紋理俱開,卻是潰得太快,玄陽盤龍杵直至此時才現出本相。
碧憐憐咬唇挨受,暗施秘術,陰內奇詭變化,一陣壁吸蕊吮終將男兒的精華點滴不遺地汲入玉宮。
碧綺綺見母親容光鮮媚,比之先又甚幾分,心中暗喜,偷眼覷去,見小玄不但半分未軟,反似越發粗巨,依舊緊緊地撐著母親花底,湊過去在他眉上啄瞭一口,贊道:「小弟好棒!」
小玄饑渴如舊,怒射一通,卻仍感意猶未盡。
碧憐憐隻覺通體舒泰,丹田內已有氣息流轉,正是真靈重啟之相,不禁大喜,貪戀寶精,又起身俯跪到男兒身上,花房箍束住鐵杵繼續上下捋套。
小玄隻覺她瓤內滑似油抹,比前度暢潤逾倍,抽聳起來完全收勢不住,龜頭頻頻撞到那團肥滑妙物之上,更厲害的是,這回花房深處竟生出股神秘吸力,似有若無地籠罩著馬眼不住虛吮,異樣之酸麻難擋。
而碧綺綺為助母親采補,仍繼在旁嬌聲勾誘,不時舌舔唇吮手擾指騷。
母女倆妖嬈之色人間罕有,媚功惑術更是出神入化,小玄如何抵擋得住她們夾擊,早就沒瞭章法,隻一味胡搗莽突,過沒多久,便又射瞭一回,接下潰不成軍,在短短半個時辰中竟然連泄三回。
碧憐憐連續得手,如那久饑之人忽得飽食,竟感有些吃不消,突爾抽身退開,盤膝打坐,運化所汲寶精。
小玄急起欲追,卻給小鉤子笑嘻嘻攔住,碧綺綺也在後邊兜臂攬抱,咬著他耳朵道:「小色狼,讓娘親歇會嘛!」
碧憐憐閉目行功,膚上竟隱隱現出一層淡淡紫華,徐徐流轉,熒熒生輝,艷如妖妃魔後。
小玄眼勾勾地盯著她,心中有如火燎,體內的陰陽蜱食不到蠱主陰精,一直騰鬧不休,雖已連潰三回,肉棒卻依然一柱擎天。
碧綺綺怕他打擾母親行功,同小鉤子糾纏安撫,眼見男兒亢奮難抑,低聲道:「小弟別急,姐姐讓你舒服!」一雙長長玉腿忽從兩邊探出,環繞到男兒前邊,兩隻剝蔥似的白足搭上瞭那硬如鐵濤的肉棒,輕勾慢攏。
小鉤子也趴俯向前,用紫灩灩地嘴兒啜吮他乳頭。
「五姐姐……」小玄神魂顛倒,反手要把碧綺綺抱到前邊來。
碧綺綺早已嘗過此子滋味,心中饞極,卻怕在這緊要關頭分瞭母親的雨露,隻將雙乳緊緊貼在他背上,兩隻不見丁點瑕疵的嫩嫩足兒夾著肉棒又搓又攏。
小玄怒勃如柱,巨莖炙赤似火青筋環繞,雖然其上花液已幹,但那玄陽盤龍之相依然持續不退。
碧憐憐運化瞭寶精,麗目啟時,已是神彩奕奕,越發妖艷絕倫百媚橫生,瞧見女兒用腳兒撫慰男兒,遂也手撐榻竹,妖妖嬈嬈地伸出兩腿,用雙足來一同勾惹撩撥。
小玄渾身緊繃,低頭望落,見攀搭莖上的足兒一雙白若凝乳,一對雪裡蒸霞;一雙玉潤珠圓,一對纖俏如筍,卻皆線條柔美骨肉均勻,更刁鉆靈巧善解人意,湊做一處或貼或偎,或勾或挑,或搓或研,或挾或裹,直把他美上天去瞭。
母女倆心意相通,皆知此子乃是至寶,除瞭勾誘寶精,更要籠絡其心,是以花樣迭出媚技勤獻。
小玄何嘗遇過這等銷魂,加之陰陽蠱作怪,隻覺眼前的妖婦越瞧越可人,倏地暴掙而起,一把將碧憐憐摁倒榻上,狼腰一擺再次貫穿瞭她。
碧憐憐嬌嚶一聲,凝腰收腹,密密實實地裹緊瞭他,口中膩膩嬌啼,竟當著女兒的面淫聲浪語:「我的小爺,奴奴的心都給你撞亂瞭,真真愛煞你瞭!」
碧綺綺又跟瞭上來,這回從旁攬抱,嘴兒貼胸舔吮,一隻手兒則繞到股後極力推聳。
小玄疾抽怒拽,兩手緊緊壓按,眼睛盯著底下,幾將婦人兩腿推成個一字。
碧憐憐身子豐腴,腰胯卻柔若無骨,半點不覺吃力,花底妙趣盡承男兒眼中。
小玄猛突重刺,見蛤口那晶瑩如脂的粉肉被怒筋盤繞的鐵莖揉沒掏出,綻如嬌花吐艷,不禁銷魂蝕骨。
碧綺綺越趴越低,往下一路親吻,來到兩人交接處,突將男兒玉莖撥出,重重地啜瞭兩口,再又迅速插回母親蛤內,唇角猶懸著根拉得極長的細細濁絲。
小玄見她蕩極媚極,周身欲焰似遭油潑,猛地把她攬抱起來,摁在碧憐憐身上,三兩下剝去羅裙褻褲,鐵莖從下方拔出,轉而刺入她花內。
碧綺綺低呼一聲,身子已給母親抱住,嬌羞地喚瞭聲娘。
原來母女倆雖皆風流糜蕩,如此同侍一人卻還是頭遭。
「好孩子,這心肝陽精奇補,你也領受一回。」碧憐憐在她耳心悄聲道,殊不知女兒早已悄采過男兒的雨露。
碧綺綺心癢難耐,張臂勾摟住男兒的脖頸,嬌喘道:「小弟,姐姐可想煞你瞭!」
小玄倍感親切,迷迷地俯下頭去,碧綺綺丁香輕吐,姐弟倆唇黏舌絆吻做一處,赫是心頭怦跳異樣纏綿。
母女倆上下交疊,小玄一邊抽聳,一邊覷那花底綺景,見婦人雪阜高墳花唇染蜜,處處粉油油的肥美無比,花底光潔如酥,乃那一覽無遺的白虎;而上邊女兒卻是燕草濃密麗若新墨,一道窄窄縫兒赤如雞冠,無比鮮嫩嬌艷,與母親各俱風情妙味,各藏銷魂秘趣。
小玄瞧得心中酥麻,狂蜂浪蝶般貪上戀下,又覺內裡亦是迥然相異,做娘親的肥美如膏,做女兒的卻是細嫩如脂,便時在底下戳搠百十槍,時又回到上邊抽砸數十棒,交相輪替,真個妙味百出奇趣絕倫。
「小弟,我與娘親從未如此服侍過哪個男子,可曉得天底下獨你一個能如此受用!」碧綺綺嬌聲道。
「心肝!隻要你乖乖地聽話,奴傢便把綺綺許配與你!」碧憐憐亦喘息道。
小玄心飛意暢,不知母女倆言語是真是假,隻覺快活透頂神仙不換。
「你可記得娘親和姐姐?」碧綺綺嚶嚀道,滿面濃暈。
小玄點點頭,上下穿梭,牽扯得兩隻嫩蛤花漿交掛蜜液狼籍,入眼靡蕩極絕。
小鉤子瞧得眼熱,素又乖巧,遂貼湊上前來手口並用以助三人興致。
母女倆擺出千般妖嬈萬種風情,這個嬌喘道:「好弟弟,你也射姐姐一回。」那個又嚶聲喚:「心肝,奴奴心子癢得狠,快來救奴一救!」隻把男兒迷得百脈賁張昏天昏地,在碧綺綺花中猶可堅持久點,一入碧憐憐瓤內便是片刻即潰,陽精註註,盡傾子母花中,大大小小不知又泄瞭多少回。
若是別個,早已力不能繼,然小玄體質殊奇,又受陰陽鎖煎熬,反而愈戰愈勇狂蕩難抑。
碧憐憐汗透鴉鬢,為勾取男兒的寶精,花房連遭澆灌,漸感驪關動搖;而碧綺綺修為遠不如母親,挨瞭兩射,已被蝕得花竅麻透。母女倆皆感難支,此時再被鐵莖猛襲嫩心,不覺臀挪腰折躲閃起來。
小玄心如火焚,灼惱母女倆怯戰,瞧瞧頂上,心中一動,突將懸掛花枝的紗帳擰成兩股,把母女倆四隻雪足抬起,雙雙分縛在兩股紗帳之上,高高吊住,這才重新掩上,這回槍槍紅心棒棒結實,任意狂蕩。
「小弟好壞,鬧死姐姐瞭!」碧綺綺乍嗔乍悸。
「小魔王,可玩壞奴奴瞭!」碧憐憐顫不成聲。
母女倆又掙又扭,嬌喘急急啼似流水。
小玄見母女倆美腿兩兩交疊,在半空挨蹭摩挲,四隻玉足朝天尖翹,根根剝蔥似的嫩趾兒俏生生地時直時曲,就在臉旁妖嬈晃蕩,心窩癢極,抽縱間把嘴貼瞭上去,或舔或吮,又舌穿趾縫,百般嬉耍褻戲。
碧憐憐驀地驪關酥壞,遂松瞭心神,棄瞭功法,盡由自己跌入欲海之中,顏酡如醉地哼道:「心肝,你再狠些要我,奴奴也丟一回與你!」
小玄虎縱豹躍,赫覺婦人陰內熱氣縷縷,花心成倍鼓起,龜頭刺到其上,竟然陷沒大半,出奇肥美,其上還開瞭一隻小口,對著馬眼嬰吮蟾咬,不禁筋麻骨酥,心知又糟,卻哪裡收剎得住。
「奴傢要死瞭……奴奴就流瞭……」碧憐憐急急嬌嚷,倏地尖啼一聲,肥臀猛然抬起,竟把身上的女兒高高拱起,花眼叼住龜頭,凝著酥腹丟瞭。
小玄隻覺一團肥滑重重壓來,接著數股油油暖暖的濃漿吐抹,厚厚地堆裹瞭一莖,不禁筋麻骨軟神魂俱酥。
母親一丟,碧綺綺登似有感,心花驀開,對小玄嬌顫呼道:「小弟,姐姐也要!你快過來,姐姐同娘親一道丟與你!」
小玄死忍著僵瞭一陣,猛從下邊花房撥出,刺入上方的嫩瓤,草草一通疾抽飛拽,再也堅持不住,一泄如註。
碧綺綺本就要丟,登給玄陽寶精麻翻,不同母親,亦不同往常,兩腿痙攣,花眼乍綻,陰精赫是噴甩而出,吹灑得母親與男兒腿腹遍是溫膩。
陰陽蜱食得蠱主陰精,終於心滿意足不再鬧騰,小玄雖然非同凡俗,但畢竟一下子被采補極多,隻覺濃濃疲倦襲來,眼皮漸重漸沉,不知過瞭多久,迷糊中聽見碧傢母女悄聲說話。
「這心肝是個至寶,對我們娘倆有無上裨益,把他帶在身邊,修為定可突飛猛進。」碧憐憐壓著聲道。
「我知小弟的性情,此事不可硬來,他已被玄教逐出門墻,眼下正四處躲藏,待孩兒回頭勸勸他,要他跟我們走料是不難。」碧綺綺輕聲道。
「也是,隻靠手段,終究拿不住心。好孩子,此事甚為緊要,交與你瞭。」碧憐憐道。
兩人聲音越來越低,小玄又隱隱聽「國師府」「七絕嶺」幾語,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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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
黎姑姑與紅葉出現在甬道中,手中皆持兵刃,紅葉提一柄碧鞘長劍,黎姑姑則拎一柄褐鞘長劍。
「這是怎麼瞭?」紅葉張望四下,膚上冷得直起雞皮疙瘩。
「很不對勁!留神點,快到煉邪臺瞧瞧!」黎姑姑沉聲道。
兩人快步奔行,下瞭階梯,穿過一層大廳,選瞭三條通道其一,再沿著狹窄石橋,來到一個巨大的圓形平臺,遊目四顧。
「天吶!」黎姑姑驚呼一聲,飛身掠向環立的九尊石獸之一,那尊石獸身上竟然多瞭一條蜿蜒的長長裂縫,一絲絲渾濁的、濃墨般的邪惡黑氣正從其間遊泄而出,間中還隱隱夾伴著哭泣、獰笑甚至如同厲鬼惡魔發出的嘶吼聲。
兩人直吸涼氣。
紅葉手足無措,黎姑姑雙臂掄轉,左手指間突多瞭三道金色符籙,口中念念有詞,符籙徐徐亮起,她揚起手,將三道金符迅速拍擊在石獸的裂縫之上。
泄漏的黑氣頓時大大減少,兩人緊張地盯著,猛見三道金符振動起來,似有什麼物東在底下鼓蕩。
「好像鎮不太住呀!」紅葉臉色發白。
三道金符愈振愈急,其中一道忽然飄起,脫離瞭石獸。
黎姑姑急探掌去按,猛見其餘兩道金符也從石獸上飛瞭起來,剎那間,一道極細的暗赤色光亮疾沖而起,直直射入上方青蒙蒙的雲霧之中,三道金符倏地化做金色齏粉,紛紛揚揚地四下飛散。
紅葉「錚」地拔劍出鞘,驚疑道:「走瞭什麼東西?」
黎姑姑卻緊盯著石獸,石獸上的裂縫竟然在一點一點地向下延伸,已從諦聽的面部開裂到瞭胸口。
一絲絲黑氣又從裂縫內往外湧冒,間中隱隱可見兇厲猙獰或驚恐萬狀的鬼容怪面,邪惡得令人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