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泡在溪中,隻覺水涼沁骨,怡爽非常。
自從奪瞭冥殿龍犀的內丹,他便覺得體內似有變化,卻又微妙難察,這幾日無暇細辨,當即盤膝坐在淺處,瞑目行功,以氣內巡,仔細感應。
漸漸地,他愈來愈感驚訝,隻覺真氣但凡轉過丹田,便似火龍奔行,過處無不激蕩澎湃,仿佛生出瞭可毀天滅地之巨力,雙目未啟,卻覺日月星辰世間萬物俱在眼前,一切栩栩如生清晰無比,奇妙極絕。
“陛下。”小玄聽見一聲輕喚,睜眼望去,就瞧見瞭雪妃。
隻見她扶石而立,面籠嬌羞,神情微詫,卻無驚慌之色。
“你……怎麼在這裡?”小玄訝道。
“妾身來這兒好一會瞭。”雪妃邁步,淌著水朝他慢慢行來。
小玄這才留意到她身上隻圍著一條細薄紗子,裸處水光隱閃膩白如雪,猛想起自己赤身裸體,不由一陣心慌。
雪妃摸到他跟前,跪低下身,低聲道:“妾身服侍陛下可好?”說著從胸襟處摘下一條軟帕,輕輕柔柔地為皇帝搓肩抹背。
小玄滿面燒熱,幾要起身逃走,又覺太過著相,心底愈慌。
此時兩人挨得極近,雪妃見他面紅耳赤,不由錯愕,悄悄瞧著,越發覺得眼前的天子俊秀過人,心中敬慕交織,貪看不休。
石後的百寶娘娘眉頭大皺,心道:“這孩子,怎還跑出來瞭!如此一磨蹭,卻害我走不成瞭。”
小玄渾身緊繃,腰挺背直地端坐在水裡。
雪妃察覺,又繞到他身後,十根纖纖蔥指搭住他兩肩,幫他輕輕按摩,柔聲道:“陛下這幾日可是乏得狠瞭,身子骨怎繃得這般堅硬?”
“沒有啊……”小玄支吾道,被揉按得甚是舒服,身子終於放松瞭些許。
“陛下若是覺得乏,便靠在妾身上好瞭。”雪妃在他耳後低聲說。
小玄耳心生麻,心覺聲音像極瞭水若,隻是少瞭點清脆,多瞭些輕柔,分外悅耳,眼皮倦澀,微微一合。
“陛下往後靠呀。”雪妃小聲道。
小玄不由自主朝後靠去。
雪妃挺身迎住,繼續幫他輕輕按摩。
小玄閉起眼,臉側如蘭吐息,背後綿軟溫潤,如臥雲端花堆,美若神仙。
“那天……”雪妃欲言又止。
“嗯?”小玄問。
“那天娘親動瞭刀子,陛下可是生氣瞭?”雪妃輕聲問。
石後的百寶娘娘心頭一跳。
小玄搖搖頭,美人的發絲就在頸間輕拂,絲絲的癢,心馳神搖間,仿佛身後的就是水若。
“真不生氣?”雪妃追問。
小玄點頭。
“你莫哄人。”雪妃嫣然道。
“真沒生氣,她是你和……你的娘親,朕怎麼可能生氣。”小玄道。
百寶娘娘聽見,悄悄舒瞭口氣。
“陛下……”雪妃一陣感激,柔聲道:“你答應臣妾一件事情好不好?”
“什麼事情?”小玄懶洋洋問,玉人懷畔,千金不換,真個是無比的舒美愜意。
“以後不管是誰,不小心把你惹惱瞭,你也不要輕易動怒,更不要動輒傷人可好?”雪妃輕聲道。
小玄想瞭想,覺得好像並不太難,便道:“好。”
“當真?”雪妃笑靨如花。
“嗯,當真。”小玄應。
“陛下可是答應我瞭哦!”雪妃認真道,“那人傢也答應你,倘若日後有誰惹你生氣瞭,心裡邊不高興瞭,想要發狠瞭,臣妾便任你出氣,要打要罵都由你。”
“我怎舍得!”小玄失笑道:“再說別人惹我不高興,朕又怎能尋你亂出氣?”
“因為陛下答應我瞭呀,隻要你不傷害別人,臣妾就讓你欺負,隨你怎麼樣都行!”雪妃道。
小玄心中怦怦突跳,卻是把那“欺負”兩字的俏皮話想歪去瞭。
“陛下越來越好瞭,教人好生歡喜!”雪妃甜蜜道,傾身向前,水唇在他頸側輕輕地啄瞭一下。
小玄隻覺這一吻親密之極,她這一往前,後面的兩團軟綿便越發清晰,除瞭輪廓分明,似乎還有兩顆嫩尖在輕輕刮擦,雖隔著紗子,也挨得背上一片酥麻。
他呼吸微促,慌亂間反而稍稍坐直,好讓背部與身後的玉人分開一點。
雪妃察覺有異,又感皇帝周身肌膚烘熱起來,抬眼羞乜瞭一眼,輕聲喚道:“陛下?”
小玄胡亂應瞭一聲。
雪妃貼著他耳邊悄聲道:“要妾身服侍陛下麼?”
小玄微微一怔,心道:“不是已經在服侍瞭麼,怎麼還問?”
卻聽雪妃低低聲接道:“還要以前那樣兒麼?”
小玄正不明白,身後的雪妃已改跪為坐,在水裡抬起雙足,兩條長腿從他腰胯兩邊繞到前面來。
小玄心中一陣劇跳,隻見兩隻足兒穿波逐浪鉆到自己腹下,嫩筍般的俏美趾尖幾下撥探,輕輕夾住瞭已有些腫脹的玉莖。
雪妃環臂摟抱住他的腰,調整瞭下坐姿,兩隻足兒輕輕柔柔地研蹭起來。
小玄悶哼一聲,鐵杵怒勃而起,頂端破水而出。
雪妃臉貼他背上,美目忽然睜得老大,一副吃驚的模樣。
小玄見低頭望落,見兩條雪似的柔美長腿環胯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宛如玉琢的瑩晶足兒正夾裹著自己的肉棒,在水裡時松時緊地蹂踩著。
因溪水清澈無比,他瞧得格外明分:那十根剝蔥似的趾兒竟比別的女人都要纖長,緊緊並著,縫密如線,膚色潤嫩如脂細白勝雪,再經那染著豆蔻花汁的小巧甲瓣一點綴,出奇秀美。
雪妃隻覺足間的物事熾熱如火,堅硬、勃翹且昂巨,跟記憶中完全不同,心中愈來愈訝,隻是視線給男兒的身體擋住,根本無法看見前邊的情形。
小玄通體緊繃,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雪妃見他受用,在他腹下的兩隻足兒蹂蹭漸急,小花樣也愈來愈多,時不時還趾勾縫夾,益發殷勤。
“雪妃!”小玄微仰起首,美得直吸氣兒。
雪妃輕嗯一聲,兩隻俏足稍稍加瞭力道,更加熱烈地夾撫男根,在他背後悄聲道:“要現在出來麼?”
石後的百寶娘娘聽得奇怪,悄悄探瞭下頭,瞧見兩人在水中的親密旖態,登時滿面飛紅,慌忙躲瞭回去。
“你……你怎會這個?”小玄神魂顛倒地問。
雪妃睜大眼睛,羞得雙頰燒透,然她心竅玲瓏,轉瞬便已明白,隻道是天子故意挑逗,咬唇道:“明明是陛下命人強教與妾,如今卻來戲弄人!”
“難道是那惡魔……”小玄忽然明白過來。
原來晁紫閣因傷不能人道,又見她足兒絕美,是以命識得狎技的宮婦授以秘戲,以供自己玩樂。
小玄一時酸意大泛,不想自己是個假天子,明明占瞭人傢帝妃的便宜,反倒醋海興波,說來亦奇,底下卻越發挺拔勃翹,忽地一個轉身,把雪妃壓在後面的大石上。
雪妃睜著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望他。
小玄輕輕一扯,她身上的紗子頓落溪中,露出浸瞭水的嬌軀來,白得如酥似雪,纖柔而嬌弱,明明惹人心生憐惜,卻又想要狠狠蹂躪。
“他的味道,還真好聞呢……”雪妃悄悄呼吸,暗詫從前怎麼沒有發覺,雙頰暈紅,心底亂跳。
“好白!她身上怎會這樣子白……”小玄屏息地瞧著,一陣心猿意馬,忽想:“我若要瞭她,水兒會不會生氣?”
雪妃仰臉盯著男兒的俊顏,不覺愛欲遽生,秘處悄然發脹,癢意從骨子裡一點點地透出來,這情形前所未有,她暗自慌訝,兩隻手兒不由自主地輕攀住皇帝的手臂。
“依水兒的性子,多半要惱我……”小玄天人交戰,眼神遊移,目光離開瞭雪妃的面龐。
雪妃見他神情不定,心中一陣疑惑。
“水兒爹爹都有五個老婆……況且她們姐妹情深,日後一並娶瞭,親上加親,或許不會太埋怨我吧?”小玄暗為自己開脫,目光又移回到玉人身上,但見嫩得幾能掐出水來,仿佛吹彈得破,平時就覺得她白,此時絲縷不掛,愈感白得驚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來,心中憐憫頓生,柔聲道:“陛下沒帶那東西是麼?那……妾身還是如適才那樣服侍可好?”
“什麼東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嬪,皆須借器具而行,這在宮裡已不是什麼秘密,然對外面卻是封鎖極嚴,幾乎無人知曉,石後的百寶娘娘也聽得雲裡霧中。
雪妃咬唇不語,面紅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氣又好笑,胸中傲氣勃發。
雪妃吃瞭一驚,發現皇帝臉色有些不對。
“大膽!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輕喝,當即將玉人抵在大石上,分開雪腿,握杵對準嬌嫩,緊緊頂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見皇帝勃翹如柱,不禁又驚又喜,顫喚道:“陛下,你怎……怎……”
“我要你!”小玄喘息道。
“妾是陛下的人,什麼時候在哪兒都是你的……”雪妃柔聲應,從前都是借器具而行,冰冷堅硬,那似今次熾熱似火溫潤如玉,秘處才給龜首觸著,身子便即酥瞭半邊,加之心底愛念湧動,苞內蜜汁頓沁,轉眼已濕透花房。
小玄腰桿乍挺,一槍突入玉蛤。
“啊!”雪妃發出一聲悸啼,嚇得自己急捂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過一腔脂膏般的水嫩,直沖到底,龜首驀軟,卻是摘瞭花心,貪戀地采瞭幾下,便開始抽聳起來。
雪妃隻覺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兩條藕臂高抬,緊緊地摟住瞭男兒脖子,嚶嚶輕吟。
“怎麼就在這裡胡鬧起來……”百寶娘娘暗暗煩惱,豈願在這裡聽皇帝與女兒雲雨相歡,然與他們隻有一石之隔,聲音聲聲傳來,清晰如在耳畔,著實無可奈何。
雪妃幾時有過這等真正交接之歡,從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而今卻是火熱剛強,過處無不爽利快美,但給刺到深處,更是酸麻欲酥,整個人幾欲化去。
小玄淺研深搠,瞧著她那乳鴿般雪滑的雙乳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隻微微用力地揉搓。
雪妃玉頰生暈,她本就清麗極絕,此時越發迷人。
小玄見她蛾眉輕凝,真個嬌麗無雙,心中癡瞭,忽俯下身,來吻玉人。
雪妃忙啟水唇,迎入君王,送上香舌,與郎纏綿,蔥指還在男兒胸前輕輕撥動。
蜜吻良久,兩人方才分開,小玄見她峰頂兩顆紅嫩櫻桃尖尖勃翹,時不時從指隙掌邊躍將出來,又覺可愛,再度俯身,張唇啜住,一頓輕吮重吸。
雪妃細細嬌喘,滿懷柔情,輕輕扶抱住瞭男兒的頭。
兩人情懷激蕩,身處清涼水中,肌膚卻是一片火熱。小玄動作越來越大,心底野瞭,忽直起身,將美人兩條長腿高高抬起,朝兩邊打開,觀望底下的出入之勢。
雪妃羞不可遏,目餳臉暈,分外嬌媚。
“隻憑這張羞顏,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欲罷不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無以形容的羞色,淺挑深刺百般折騰,倏地寶杵暴躍,在花蜜的纏繞中現出瞭玄陽盤龍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時花容失色,美目圓睜,完全不知發生瞭什麼。
“從前好,還是現在好?”小玄忽道。
雪妃隻覺撐滿欲裂,心中既美又悸,哪裡答得瞭話。
“到底哪個好!”小玄不依不饒,突勢愈劇愈疾。
雪妃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隻覺身上的男人猛如怒獸,嬌軀抖個不住,忽叫瞭出來:“今昔滋味,如若天淵之別!”
小玄盯她那嬌靨,望著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覺入目心化。
雪妃顫聲道:“今時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願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離!”
小玄這才心滿意足,寶杵寸寸勃脹,硬翹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覺得無法抵擋,卻又格外貪戀,
小玄低頭瞧著,見蛤口嫩脂隨著抽送揉入牽出,粉粉嫩嫩的竟給拉出極長,薄如透明地裹住瞭龜頭,心中迷壞,悶哼道:“夾緊!”
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緊緊裹握住皇帝的鐵戟,任采任擷盡由撻伐。
“你夾緊,夾緊緊!”小玄猶喝,卻是頑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嫩扯出多長。
“夾******夾不住瞭******”雪妃顫不成聲,心欲取悅君王,仍舊死命夾裹。
“不許放!”小玄口幹舌燥地喝,眼睛盯著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嫩脂,赫見長達兩節,直覺奇秒之極,一陣魂銷骨融:“也就她能出來到這地步!”
石那邊的百寶娘娘不知他們如何顛倒,隻聽得滿臉通紅,穆爾驚察身上燒熱,羞得俏啐一口,緊緊地閉上眼睛,怎奈那邊二個動靜越來越大,著實煩不勝煩。
驀聞女兒悸啼一聲,聲音非比尋常,隱約知是怎麼回事,心中一陣亂跳,臉上愈燙。
雪妃突然就丟瞭身子。
可憐她自為成婦人以來,竟還是頭一回能達此境,隻覺內裡天翻地覆,瞬給令人恐懼的極樂淹沒,嬌軀抖瞭一陣,竟然痙攣起來,那久藏的陰精如膏排出,厚厚地裹瞭肉棒一層,隻麻得男兒通體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見她反應如此之劇,心如油煎火燎,驟也跟著一潰千裡,抱緊玉人,射得個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潰不成軍,吃他那滾熱的玄陽寶精一澆,蝸縮的花心跳瞭幾跳,嫰眼大開,又給燙出許多陰精來,一抹芳魂蕩到天際,斷腸似地顫哼:“死給陛下瞭!”
百寶娘娘給堵在石後,半天無法走脫,聽見動靜漸息,不覺悄舒口氣,心道:“這下可完瞭吧,還不快快起來,我也好回去修補法寶!”
豈知等瞭半天,聽見小兩口低低悄語,料是在說那些卿卿我我的恩愛話,正不耐煩,又聽綺聲再起,探頭去看,見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兒抱在懷裡輕輕聳動,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小玄意猶未盡,雪妃曠瞭許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罷不能,兩人如膠似漆,纏綿悱惻間情致又生,遂梅開二度再興雲雨。
“還有完沒完啦……”百寶娘娘再次躲回石後,心中鬱悶萬分,如非這女婿乃是當今天子,隻怕當場就要發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勢一變,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時而像是舔著瞭糖,時而仿如吃到瞭酸,時而又似咬著瞭辣,百般銷魂。
小玄與她抵額相歡,細賞著她臉上變化,隻覺一顰一蹙都極動人,特別是那抹帶著矜持的羞色,簡直就是最厲害的春丹秘藥,令自己雄風高振異樣剛強。
雪妃細細喘著,不時貼臉過去,在他唇角眼邊送上香吻。
小玄兩手扣緊柳腰,在花底或頂或拱、時挑時研花樣迭出。
雪妃忽地膩哼,嬌軀倏顫,一副怯極瞭的模樣。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棒頭一滑,不知嵌入瞭哪裡,奇滑異嫩腴美極絕。
雪妃隻覺又酸又麻,剎那間整個人都軟瞭,雪臂勾摟不住皇帝,就朝後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腰兒,眼中閃過絲異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瞭哪裡,仿似蛇兒給拿住七寸,半點不能動彈。
“難道同水兒一樣,那裡也藏著個小窩兒?”小玄幾記輕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來姐妹倆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著那羞花閉月的寶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閃,臨陣脫逃。
“別躲!”小玄輕喝,雙掌下滑,緊緊地箍抱住兩瓣雪臀,鍥而不舍地尋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著水唇,芳心戰戰地乖乖就范。
小玄細斟密酌,隻覺那嫩窩兒一張一翕裹瞭半顆龜頭,姐姐雖比妹妹生得淺些,卻是倍加肥美,喘道:“就這裡,就要你這裡!”
皇帝的聲音霸道而強硬,充滿瞭急迫與渴盼。
雪妃心裡愛極瞭他,雖是萬般難挨,也要讓愛郎快活,遂強忍酸麻把嫩處送上,一時香汗漿出花魂欲散,口中嬌音不斷,聲聲悸人。
百寶娘娘聽得驚奇,忽想起平日聽見的傳聞來,不由有些心疼女兒:“都說今上荒淫無度,常在宮裡燒丹煉汞,又四處搜羅奇方異術,料是有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動,便感那花窩內嫩粒滴滴浮起,軟軟滑滑地擦磨龜頭,不禁筋麻骨軟。
雪妃狀若昏迷,再也無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個銷魂窩,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親的,不會也*****” 小玄神魂顛倒,思緒一忿,竟是天馬行空地跑到百寶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驚,暗啐自己荒唐,沒想寶除振躍,越發剛強炙熱。
小玄盡在小窩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節制,猛然馬眼一酥,就要射將出來,險絕處九鼎還丹訣隨即自生,牢牢鎖住精關。
“你****你在做什麼?”雪妃悸啼一聲,細嫩的肌膚上乍然浮起大片細細地雞皮疙瘩來。
原來小玄的九鼎還丹訣運提太急,一不留神,竟連帶使出瞭那“汲”字訣來。
雪妃隻覺一道奇異吸力直透花窩,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過,花內津湧漿吐,已小小的丟瞭一股。
小玄見她嬌媚絕倫,心中大酥,按不住運提真氣,又再悄汲瞭一下。
雪妃何曾嘗過這等滋味,嬌軀時繃時凝,顫啼個不住。
百寶娘娘聽得女兒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心中愈來愈詫,不知想到瞭什麼,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來,心窩裡漣渏忽起,悄然蕩開。
這數月來戰事膠著,程兆琦殫精竭慮,她也想方設法助夫禦敵,夫妻倆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魚之歡。
夫妻倆恩愛相得,百寶娘娘常得雨露滋潤,幾時曠過如此之久,況且還是最為食髓知味的飽熟年份。此時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歡好時的寵愛、剛勇與強硬,不覺腹下收緊,腿心裡一片潮熱,手臂抬起,不知不覺就某處移去,指尖才觸著星點,心頭乍驚,粉靨滾燙,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邊的喘聲吟聲依然不依不饒地傳來,百寶娘娘無處可逃,惱火地將個身子沉入水裡,可是清涼的溪水還是無法熄滅沸燙的綺思,忽感自己這般泡在水裡,真個可憐極瞭。
小玄每汲一記,便見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難耐與嬌羞混做一處,直媚入骨子裡去,再想起她平時的端莊嫻靜的模樣,越發難止難遏。
“好生難挨!”雪妃失聲喊出,狀如中酒地嬌啼:“是……是什麼在吸那兒?”
百寶娘娘原先就有些懷疑,待聽見女兒叫出這個“吸”字,心中一驚,立時明白過來:“皇上果然用瞭采補之術!”
“不行!”雪若悶啼一聲,再次丟瞭身子,那稠滑花漿一註註排吐而出。
小玄盯著她那欲仙欲絕的模樣,直如成癮,心頭一熱,想與玉人進退與共,索性撤去九鼎還丹訣,惟以“汲”字訣大快朵頤。
雪若丟得死去活來,隻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頭森森然仿欲仙去,驚慌道:“陛……陛下憐惜,妾挨不過瞭……”話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陰精來,依然濃稠如膠,直從花縫中迸出,流得兩人腹下腿間如同打翻瞭鍋粥。
百寶娘娘聽得驚心動魄,暗忖道:“皇上用瞭采補之術,卻還如此逞狂,半點不知體恤!雪兒定要虧狠瞭……”進而又想,如此這般恐怕並非偶爾,心中更是又疼又急,萬分擔擾。
小玄驀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窩內噴出一道道熱流,一邊射還一邊深深淺淺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擋得住,隻好任天子恣噴肆射,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嬌抖著痙攣著,眸暈目濕,嬌軟如泥。
兩人體質皆非凡俗,彼此銷魂,待峰頂過去,卻仍斷斷續續地丟泄,竟逾盞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滿意足,從水揀起紗子給雪妃圍上,溫存瞭一陣,道:“我們走吧,朕打到頭坡鹿,一會烤與你吃。”
雪妃隻覺身上黏膩,心盼還能在水裡浸上一陣,又感周身無力,仿佛給抽光瞭骨頭,懶懶地不想動彈,輕聲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這裡歇會兒便回去。”
小玄見她那嬌慵模樣,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這裡水涼,你別睡著瞭。”
雪妃點點頭,催促道:“陛下快去,娘親一個人在下邊,怕是要等急瞭。”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親瞭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風滿面地去瞭。
雪若在水裡泡著,想著適才的歡好溫存,不覺心如蜜註,神倦體乏間有些恍惚起來,忽聽水響,不禁吃瞭一驚,赫見母親從石後轉瞭出來,身上依然隻裹著條紗子,水滴如註,錯愕道:“娘?你怎麼還在這裡?”
小玄順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獵到的坡鹿拉在溪邊,遂掉頭折返,方到近處,忽聽有人在跟雪若說話,卻是百寶娘娘的聲音,不由錯愕:“我丈母娘怎會在這裡?”
“我早就要走瞭,沒想卻撞見皇上過來,便給堵回來瞭唄!”百寶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驀地滿面飛紅。
“還不是因為你倆胡天胡地,沒法離開!”百寶娘娘沒好氣道。
雪若嚅嚅囁囁地再說不出話來。
岸邊的小玄也是面紅耳赤,急躲入樹後,借著星光,見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極白,卻與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寶娘娘忽道:“我問你,適才你可有覺得哪裡不妥?”
雪若怔道:“什麼不妥?”
百寶娘娘單刀直入:“那為何適才你大呼小叫?還說什麼皇上……皇上在吸你?”
小玄呆住,萬想不到丈母娘竟會問女兒這個。
雪若羞不可遏,嬌喚道:“娘!”
百寶娘娘仍舊不依不饒:“還有,適才皇上有沒有……有沒有射出來?”
雪若睜大眼睛。
樹後的小玄耳根發燙,隻覺這個直白豪邁的“射”字不該是從丈母娘嘴裡出來的,心底莫明一蕩。
百寶娘娘繼續逼問:“還是隻有你有,他沒有?”
雪若隻恨不得能有個地洞鉆進去。
百寶娘娘半點沒打算放過她:“到底有沒有?”
雪若求饒似地蚊聲道:“有,都有。”
百寶娘娘盯著她問:“你確定?”
“有啊,真的有!”雪若隻覺臉都快燒破瞭,適才給燙得魂都險些沒瞭,還能不確定?
“皇上定是修習瞭房中秘術,適才欺負你呢!”百寶娘娘輕嘆道。
“房中什……什麼術?”雪若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囁嚅道:“皇上待孩兒越來越好,哪裡欺負我瞭?”
“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補瞭,因此你才那般難挨。”百寶娘娘一臉嚴肅。
小玄心頭亂跳:“糟瞭,千百年才做一次賊,便給她逮著瞭!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矣!”
雪若暈著俏頰,心道:“難挨是難挨,可是卻舒服得很呀……”
百寶娘娘沉吟道:“後宮妃嬪無數,皇上修習房中術也不算稀奇,隻是你就虧瞭……”
她心疼愛女,不禁憂心如焚,左思右想瞭好一陣,突爾靈光閃過,柔聲對女兒道:“為娘亦傳你一法,以後歡好時運用,便可與皇上棋逢對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紅透,半響不敢啃聲。
百寶娘娘正色道:“傻孩子,這個沒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識房中術,你不識應對,長此以往,身子定要大虧瞭!”
雪若嬌聲道:“娘你唬人!”
百寶娘娘苦口婆心道:“為娘不是嚇唬你,皇上拿你采補,你也隻有防著點,學點粗淺之技傍身,才好長久。”
雪若給逼急瞭,嚅嚅道:“孩兒不要學,皇上不會傷害我的。”
百寶娘娘板起臉道:“你若不學,到時早早便體弱貌衰,後宮佳色無數,就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麼?”
雪若重獲恩寵,正是甘之如飴之時,加之如今愛意洶湧,哪裡舍得失去,吃母親這一嚇,心裡終於松動,羞色道:“娘親莫再說瞭,孩兒學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