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瞭一下。
她忽然很想要他。
一直以來,她的一切,都是為瞭營救父親,真正屬於她的,想起來,幾乎沒有。但在此時此刻,她想要瞭,她想要一樣真正屬於自己的。
她抬起眼簾,靜靜地凝視著他。
小玄心口劇跳。
“想要我嗎?”她又問瞭一句。
“想得要命!”小玄重重點頭。
她再次貼入他的懷裡,輕牽著他的手,放到腰畔的羅帶間。
他摸索瞭好一陣,終於拉開瞭羅帶上系結。
她摟緊瞭他,將嫩滑的面龐埋入他的頸側。
他的手探入瞭她的腿間,發現綢褲上的某個地方已經濕透瞭小小一片。
兩下吻得越發纏綿,溫柔的,急迫的,焦灼的,貪婪的,熾烈的,甜密而銷魂。
他翻轉身子,從側面來到她的上方。
她有些怯畏地望著他,嬌軀微微地顫抖。
好死不死,他忽然想起瞭什麼。
“那日在藥閣,黎姑姑說倘若要瞭你的身子,便等同壞瞭大事。”小玄看著她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修習的諸般功法之中,有不可以破身的。”武翩躚垂下眼簾,“一旦沾染瞭元陽,便會虧損,亦再難臻大成。”
“那現在……”小玄驚道。
“現在都不重要瞭。”武翩躚抬起眼看他。
“可是……”小玄僵住瞭身子,任何時候他都不願意傷害至她,哪怕丁點。
“你就最愛婆婆媽媽!”她薄嗔一聲,便要坐起。
小玄心底一緊,張臂抱住瞭她。
“現在再也不用理睬那些瞭,都沒用瞭。”武翩躚淡淡道。
小玄疼惜萬分地望著她。
“這是我們的最後瞭……”她輕輕地捧抱住他的臉,長睫不知何時掛上瞭一顆細小的晶瑩,輕輕道:“一點都莫再虛耗瞭!”
兩下又吻做一處,小玄忙亂地摘下她內裡的小衣,自又掀衣解帶,摸索地抵住瞭她。
武翩躚微微一震,縮著肩兒閉起瞭眼。
小玄隻覺腫脹的前端緊壓在一團溫暖濕滑的嬌嫩上,美得陣陣勃跳。
武翩躚輕顫地蹙起瞭眉,嬌軀不自然地挪蹭著。
小玄屏著呼吸慢慢向前。
前端慢慢地陷沒,卻被一圈柔柔韌韌的嫩物緊緊箍住,攔住瞭去路。
武翩躚心口亂跳,強抑著想要躲避的舉動,香肩收得更緊瞭。
望著她那嬌美絕倫的怯態,小玄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迫切,猛地腰臀發力,一下子貫穿瞭她。
她失控地悸啼瞭起來,隻半聲,便死死地咬住瞭唇。
在兩人都沒看見的地方,一抹鮮紅迸濺而出,梅朵似的灑在兩人腿間。
“終於要著她瞭!”小玄繼續前突,巨大的狂喜掠過心頭,激動地快要喘不過氣來。
武翩躚隻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瞭,突被男兒直插到極深,抵著瞭個什麼地方,隻覺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挨也挨不住,整個人頓時寸寸酥瞭。
小玄隻覺龜首一麻,頂著瞭顆軟中帶硬的嬌嫩之物,心知采著瞭師父的花心,心懷一陣酥蕩,望著身底的玉人,猶疑夢中。
武翩躚如遭電殛,忽爾咬住瞭自己的手背,玉膚上浮起瞭一片雞皮疙瘩,過度收緊的肩胛將雪似的酥脯擠出瞭一條粉嫩的深壑,隨著嬌軀的晃動,在襟口內時隱時現,入目勾魂。
小玄細細勾探,見玉人一副禁受不住的嬌怯模樣,不敢再多貪戀,遂一下下地抽送起來,隻覺師父緊緊地裹握著自己,那極至的軟嫩膩滑紛至沓來,令得他完全停不下來。
武翩躚筋麻骨融,待男兒抽動,才知此事果如那些雙修采補的典籍中所述,真個羽化登仙一般。
小玄萬料不到她竟是如此一副魂餳魄化的嬌弱模樣,身子軟得泥團一般,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的冰冷堅毅,心中亂跳:“師父這個,怎比夭夭還不如……”
他滿懷憐惜,初還和風細雨,但覺玉人花內軟嫩出奇,不由漸漸加力加速,更是倍感美妙,心裡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發狠起來,一通大弄大創。
武翩躚隻覺瓤內又辣又美,且一陣陣的麻瞭起來,隨著男兒的挺刺,心兒似要給頂出喉嚨來。
小玄忽感似有什麼物事似有若無的濺灑在腿根之上,心下奇怪,遂一把將玉人的羅裙高高掀起,低頭望去,見隨著自己的抽插,竟有一註註極細的汁液自塞滿的花縫邊上迸射出來,淋得腿間一片膩滑。
“師父竟是這樣的……”他通體燠熱,猛又一怔,卻是瞧見自己的巨碩上沾染瞭一抹鮮艷的殷紅,正隨著抽添漸漸模糊,心知那是師父的元紅,不禁胸口劇跳,寶杵陣陣暴脹,首翹筋躍,乍然現出瞭玄陽盤龍的本相來。
武翩躚睜大眼睛,手兒緊緊捉住瞭男兒垂落的衣服,嬌軀隨著他的頂聳來回收展,花內陣陣麻熱,很快便完全壓蓋住瞭辣痛。
小玄深突重碾,見玉人衣衫凌亂,一痕白得耀眼的雪膩時隱時現地在襟口內閃晃著,兩堆聳立頂得綢衫有如波翻浪湧,心底一酥,便伸手過去,探入衣襟之內,扒下抹胸,便拿著瞭一隻尖翹翹的酥乳,隻覺滿手膩滑,握得掌心都麻瞭。
武翩躚滿面紅潮,隻覺胸上的手頑劣非常,羞極間心中竟然半點不惱,身子反而陣陣收緊,去箍束那根急速出入的巨碩。
小玄見師父雖是黛眉緊蹙,卻未阻攔,心裡野瞭,忽地將師父的玉乳雙雙掏出衣外,霸道地勒在墨綠的抹胸之上,卻是那種尖翹翹的形狀,極是柔嫩俏美,奇的是無論如何甩晃,始終有力地挺翹著,叫人看在眼裡,卻似勾住瞭心尖。
在他見過的女子當中,眼前的酥峰並非最為巨碩,但若論形狀及線條之美,無疑最為惹人。
小玄渾身燠熱,一把將底下的雙峰緊緊扣住,一通輕輕重重地捏拿,搓揉成千形萬狀,卻見松手即復,彈力異樣驚人,單單揉握著此處,便感玉莖漲得陣陣翹躍,硬得生痛。
武翩躚把早已燙壞的臉兒歪向一邊,不敢去瞧男兒在胸上的恣肆,突感一下被捏握得重瞭,下體也跟著猛然一縮。
小玄頓感龍杵一緊,立時發現瞭這個秘密,不覺一陣銷魂,手上越發蠻狠,迫得玉人不住箍束,然後在她“咬”得最緊的剎那,用力突拽。
武翩躚苦苦啞忍,豈知男兒越發癲狂,竟然還放肆地用拇指重重壓摁那峰頂上的尖尖勃翹,將兩顆紅潤潤的水嫩櫻桃推揉得東倒西歪。
“師父怎麼不叫的?”小玄忽地胡思亂想,隻道是自己不夠給力,便又暗加瞭幾分力道,一下下深突狠刺,攪得玉碎紅亂蜜濺汁飛。
武翩躚手足無措,嬌軀時酥時凝,已經完全失去瞭自控,隨著他每每的發狠,花徑便會陣陣箍束,不能自主地一下下絞咬著他的巨碩。
小玄見她依然不肯出聲,不知怎的,愈感欲焰如焚,乜著師父的乳尖勃翹得厲害,紅潤的乳暈邊沿上還沾瞭一顆汗水,如花梢晨露般誘人,忽地俯下頭去,將兩顆紅粉櫻桃噙入口,一通輕吸重吮,舔咂得水透晶亮。
武翩躚雙臂從他背膀上攀,死死地摟抱著他的後腦勺,突感花內某處陣陣大跳,一口就叼住瞭男兒的肩頭。
小玄吃痛地吸瞭口氣,立時想起瞭在藥閣中的那回,不覺滿懷的迷醉與甜蜜:“師父就愛咬人!”正在銷魂,忽感玉人內裡一窄,似有什麼自花徑底部浮瞭起來,軟軟韌韌的長長一條,貼拱著玉莖一跳一跳地蹭。
小玄隻覺那物奇嬌異嫩,也沒搞清怎麼回事,便用力壓瞭上去,用熾炙如火的龍杵重重地犁瞭幾下。
武翩躚猛地急喘起來,嗓底還擠出幾聲驚心動魄的低低悸啼。
“師父終於出聲瞭!”小玄心頭一喜,又感貼在莖底那條嫩物美不可言,正奇是何物,陡感玉人在底下拱瞭起來,然後龜頭一酥,已給一大股燙乎乎的稠漿吐過來,霎間包住瞭整根陰莖,頓時麻得筋餳骨軟。
他心底一跳,抬眼望去,見玉人美目翻白,香舌半吐,竟是從未見過的嫵媚,哪裡還敵得住這諸妙齊至,腰桿一通疾挺狠擺,龍杵碾著那嫩物猛突瞭數十下,盡根一頂,龜頭杵住花心,精管突突暴脹,登亦漿飛彈迸射得個天昏地暗。
武翩躚本就丟得死去活來,吃他嵌住一射,玄陽寶精灌入花眼,登時渾身麻痹,先是玉宮奇燙,緊接著腹下熱瞭起來,再過片刻,身上赫然全都熱瞭,神魂一酥,已不知身於何處。
不知過瞭多久,小玄方才松懈下來,見玉人酥如中酒,一幅嬌慵無力的昏沉模樣,不由又憐又愛,一臂將她抱起,俯下臉去親吻。
武翩躚倚在他懷裡,指兒輕勾著半墜的羅衫,隻迷迷糊糊由他親吻。
小玄一陣溫存,想著先前之妙,心中奇癢交加,一隻手悄悄探到美人花底,順著雪滑的大腿摸瞭進去,指尖一膩,觸著瞭團滑溜溜濕糊糊的漿兒。
懷裡的玉人微微一縮,卻沒躲閃。
小玄揉開沾滿花漿的蛤口,把中指指輕輕地挖瞭進去。
武翩躚低嚶一聲,兩條玉腿收合瞭起來。
小玄隻勾探瞭寥寥數下,便覺一註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幾經撥尋,終於在花壁的下端找著瞭那條泥鰍似的奇物,用指摁住,細細摸探。
武翩躚渾身一軟,也不知給他摸著瞭什麼,心裡一陣莫名發慌。
小玄用指腹輕輕壓按,隻覺那物比先前似乎“瘦小”瞭一圍,軟軟地趴伏著,根連花徑下壁,遂順著它往深處滑去,赫是延至極深,幾乎到瞭花心根部。
武翩躚咬住瞭唇,縮著肩兒無聲無息地由著他輕薄。
“這條小東西到底是什麼?”小玄愈來愈奇,揉著探著,忽爾想起在歸墟寶鑒上《品花玉鑒》中看見的一段描述:“花房內有物如細鰍,潛隱於秘道下壁,但遇玉莖,便自浮躍而起,有如魚龍纏繞,靈動妙趣變化萬端,是名‘伏鰍’,又名‘藏龍’、‘飛龍’,為萬中無一之奇器,位列諸珍之極。”
“難道師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寶?”他怔怔思著,越琢磨越覺得像,心中一陣銷魂:“無怪這等奇趣!”不覺抬眼去看師父,赫見玉人正含嗔帶怨地悄乜著自己,見他望來,趕忙把臉轉開,頰上卻是紅霞燒起,分外嬌艷。
小玄心如焰炙,忽地放開玉人,趴下身去,埋首花底。
“做什麼!”武翩躚低呼一聲,慌得來推男兒。
小玄全然不睬,手勾臂攬牢牢地箍抱住美人師父的兩腿,舌頭隻輕輕一劃,便剖開瞭蛤縫,挑著內裡的嫩物,待得舌尖過去,兩邊玉貝立又自行閉合,仍復一條殷紅縫兒,惹得他來回割剖,卻仍瞧不清楚內裡的情形,倒把美人惹得通體嬌顫春潮陣陣。
武翩躚心顫神迷,過沒片刻,便又酥做瞭一團,雙手撐在地上,哪裡還推得瞭人,花底露凝成顆,匯做絹絹細流,自蛤嘴下角蜿蜒而落,厚厚地堆聚在菊窩之上,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淌到地上。
小玄見花蜜橫流,舔吮得越發起勁,攬抱玉腿的手忽地探到腿心,用兩根拇指壓按住兩瓣玉貝,終於剝得花縫盡開,但見裡邊晶瑩剔透,塊塊紅脂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他隻略微撐括,果然隱隱瞧見花徑之內有物在動,湊前一窺,卻是條細細嫩肉,凝脂一般的粉嫩,大小如若嬰指,伏於花道下壁,正誘人萬分地嬌嬌微跳。
瞧見這個模樣,心中越發肯定,師父花內的奇物,定是那《品花玉鑒》中所說的飛龍寶器,忽又俯下頭去,張口挺舌,對著剝開的玉蛤輕輕地插瞭進去……
武翩躚不知給撞著瞭什麼,隻覺花房內裡生出陣陣酸意,如同水波圈圈蕩漾開,再想到男兒的舌頭深侵羞處,身子真似快要化掉一般,喘息驟急。
小玄挺著舌時勾時挑,逗弄花內那條長長嫩物,不過數下,舌尖感得那物膨脹起來,陣陣勃跳,如非根連花壁,真要化做飛龍脫洞逸去。
武翩躚黛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忽地悶悶地低吟一聲,卻是給男兒勾惹出一大股滑蜜來,流得玉蛤腿灣有如油浸。
小玄啜唇一汲,竟然吸個幹幹凈凈,忽見亂紅間有顆殷紅的珠子從玉蛤上角冒瞭出來,撩人萬分地嬌嬌顫跳,便又一口叼住,魚兒唼喋般地百般嬉戲。
武翩躚羞不可遏地望著底下,心中時酥進悸,但覺親密無比甜如蜜註,滿懷的愛戀驟然又增多瞭幾分。
小玄的唇舌越發恣肆,時而用舌尖將玉貝內兩片滑溜溜的細瓣撥來弄去,一會兒又將它們吸入口中夾吮汲啜。
武翩躚越喘越急,身子裡邊似乎有什麼融化瞭一般,不斷有透明的汁液淌出,隻覺花房深處空虛起來,格外難受。
小玄邊舐邊汲,啜飲著她的花汁,長舌突地用力繃挺,蠻橫地頂入美人的玉蛤,交媾般地快速戳刺。
小玄唇啜舌挑,輕輕重重地吮咂瞭花蒂一陣,心中惦記著美人花內的奇物,復又調頭向下,舌頭鉆入花內,東挑西撥又刮又刺地去逗弄那條惹人的“飛龍”。
武翩躚花蜜直冒,滑膩膩地塗瞭他一下巴,身子深處的空虛倍感折磨,終於禁受不住地薄嗔起來:“你還要便要,這麼……這麼親來親去的做什麼!”
小玄爬瞭起來,直把臉湊到瞭她的跟前,笑道:“師父親我,我自然也要親師父!”
武翩躚往後縮瞭縮,蹙眉掠瞭眼他被打濕的下巴,雙頰如火道:“以後不親瞭!”
小玄見她雖然板著臉,容顏卻是嫵媚絕倫,陡又推倒師父,欺身壓上,挺起本相未退的盤龍寶杵一槍挑瞭。
武翩躚罕有地嚶嚀一聲,赫是嬌滴入骨,緊緊地摟住瞭他,見愛郎俯身吻來,便仰唇相迎,還吐出舌兒送與他吸吮,赫比先前更加熱烈。
小玄心魂俱酥,抽插得越發沉狠。
兩人雖已春風一度,但這回盤龍已現,飛龍亦生,皆感無比的擠脹飽滿。
小玄每犁一下,就見身下的玉人嬌顫一下,面上盡是迷離之色,忽然發現,每當自己用力磨擦那條小嫩物的時候,師父都會抑制不住地掙動,心中一動,遂在出入時,將寶杵頻頻下壓,刻意去碾磨花內的那條“飛龍”,但感滑如凝脂,似比先前越發腫脹,挨著莖身,立時活潑潑地蠕動纏絆,催人欲泄。
武翩躚凝身挨受,隻覺愛郎每犁一下,花內便酸酸脹脹地似要噴出什麼物事來,不由渾身戰栗,連自己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玄愛極瞭她這副難擋難禁的可人模樣,碾擦得越發沉狠,龜頭突至深處,還盡尋花心搗刺。
武翩躚心中愈來愈慌,生怕再挨片刻,真要溺將出來,迷迷糊糊地低哼道:“你……你在碰什麼?”
“怎麼呀?”男兒明知故問。
武翩躚卻不吭聲瞭。
小玄本就昂巨,叫那勃脹的“飛龍”在莖底一墊,原本就緊窄的花徑愈顯逼仄,將上下雙龍箍束做一處,你牽我扯,分外美妙。
武翩躚咬著朱唇死忍,嬌軀宛轉掙動,不由自主地躲閃起來。
熟料如此一來,花內的飛龍與侵入的盤龍更是百般糾纏,名器撞見異寶,真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赫是奇美遽生倍加銷魂。
小玄忽有所感,低頭望去,見玉人又如前次那般,隨著自己的抽聳,從插住的花縫裡射出註註細液,澆得兩人腿腹一片溫熱。
武翩躚又苦挨瞭須臾,陡感花內的酸脹到瞭極限,倏爾失控地朝後掙退,在地上拖拽出一抹令人心跳的閃亮水痕。
小玄眼明手快,追上去一把鉗住美人柳腰,繼續重重地碾磨,追殺師父花內那條怯戰欲逃的飛龍。
“你放手!先……先停一下!”武翩躚欲仙欲死地悶哼一聲,但為時已晚,腹下驀緊,尿眼乍開,不同先前的紛紛細雨,竟如流泉飛瀉般噴瞭出來,熱乎乎地溺瞭愛郎一身。
小玄眸底一暗,將她兩腿叉在虎口,高高朝上推去,牢牢地壓在玉峰兩旁,低頭細觀。
武翩躚羞不可遏,粉拳連捶男兒,兩條玉腿又掙又踢,奈何此際均無真靈,隻比尋常力氣,又怎敵得過男兒的體健勁強。
小玄盡由著她捶打,底下卻來個聲東擊西,挺杵深搠,正中花心,登又紮出大把晶瑩液珠,激噴怒迸間,竟有數滴飛濺到自已的酥峰之上,顫顫地掛在怒勃的乳尖,入眼極是淫褻。
武翩躚渾身酥透,終於放棄瞭徒勞的掙紮,被固定成屈恥的靡綺姿態,盡由愛郎恣意擺佈,羞極間居然隱隱生出某種莫名興奮,待又挨著一杵狠的,兩隻翹在空中尚著短靴的足兒剎那間挺得筆直。
“師父的腿好長!”乜見近在腮畔的兩條大白腿,小玄心中酥壞,隻覺可與李夢棠一比,但膝脛筆直、腿肚如弓的遒勁線條,讓她那緊致結實的美腿仿佛蓄滿瞭力量,更添一種與二師姐不同的別樣誘惑。
而兩條沒有半點贅肉的小腿再給墨色短靴一襯,愈顯柔美白晰,他一把抄住,不由分說擔在兩邊肩膀,側首親吻瞭幾下其上的迷人青脈,心想師父處處皆美,焉可錯過一處,竟然又來剝她身上的衣裳。
武翩躚哀吟一聲,輕易便任他剝瞭個寸絲不掛,心底吃羞,也來拉扯男兒衣衫。
小玄會意,正欲與她肌膚廝磨,便三下五去二幹脆利落地將兜元錦脫下。
武翩躚乜見他腰際的火紅巾子,迷亂間微微一呆,似乎模模糊糊地想到瞭什麼,抬起柔荑,輕輕摘下,剎那間淡芒晃耀,男兒臍眼中那宛如明玉般的奇物露瞭出來。
轉眼之間,兩人身上已裸裎相對,小玄熾熱如火,武翩躚卻似走瞭神,目光從他肩際穿過,呆呆地望著空中。
小玄望著身底的美人師父,見無處不是脂膏凝就吹彈得破,許多地方因為磨擦,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瞭抹抹紅痕,汁水淋漓的花底也似有些腫瞭,紅紅艷艷地絞咬著自己的巨龍。
“一會再好好疼她!”心中尋瞭借口,小玄一下比一下突得深,一下比一下插得猛,隱隱有瞭射意的盤龍寶杵犁過嫩滑的飛龍,重重撞地向深處的花心。
武翩躚的神魂被他硬生生地扯瞭回來,腦子裡兀自一塌糊塗,奈何愛郎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與思索的餘裕,視線轉到男兒臉上,似乎感應到瞭他弓滿欲發的前兆,心弦乍緊,凝視著他那微鎖的眉心與熾熱的目光,忽然有種快要融化瞭的感覺。
她居然自己動瞭起來,不能自己地臀抬腰拱,如濤起伏地用力磨擦著他。
“師父……”小玄哼吟低喚,心中驚喜交加,龍杵連連深突,火燙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瞭起來。
“都要你別叫師父瞭!”美人突地嬌嗔。
“那叫什麼?”小玄有些著忙。
“不知道!”
“那……叫翩翩好不好?”
“……”
“還是叫躚躚?”
“……”
“師……你……喜歡哪個?還是都可以?”
“……”
“翩翩還是躚躚?覺得哪個好?”
武翩躚魂魄俱融,哪裡回得瞭話。
男兒狠抽勇入,心中斟酌不定,猶在美人耳畔翩翩躚躚地柔聲輕喚。
武翩躚倏地心花盡放,緊緊摟住愛郎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窩,驀地大丟起來。
那是欲死欲絕的一咬,真個痛快交加,小玄早就箭在弦上,又感一股麻人的稠漿淋在杵上,驟亦汪洋大泄,將一註註滾燙的玄陽寶精射入美人花心。
武翩躚無聲無息地抖著身子,領受著愛郎地澆灌,隻燙得陰精滾滾湧出,通體驟又麻瞭起來,隻覺這回比先前還要美上許多,幾不知人事。
◇ ◇ ◇ ◇ ◇ ◇ ◇ ◇ ◇ ◇ ◇
不變的空間總讓人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小玄緩緩睜眼,望著懷裡的玉人,不知今昔何昔。
忽然間,他似乎察覺到瞭什麼,猛然坐瞭起來。
武翩躚睜開眼睛,有些迷惑地望著他。
“怎麼瞭?”她問。
“我好像……好像能提聚真氣瞭!”小玄振奮道,抬起手臂,輕輕地朝前推出一掌,赫見紅光映耀,一條形如實體的火龍於他掌心奔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