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亦琛,記著我……」
那個男人的話她又怎會忘記?那就像是一道魔咒一般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徘徊,折磨著她,讓她生不如死。
「!」
她還記得自己還在那朦朧中時,門被猛地拉開時那身披鮮紅衣裳的人生氣地立在門口。
「葛大爺,您真是會挑人啊!」
那妖精一般的人怒視著那將她包裹在懷裡的男人。
望著這狼狽的雅間中,妖精皺起瞭眉頭,這裡的混亂不堪讓他無比氣憤。
「我們這裡不是那低檔的勾欄院,菊庭有菊庭的規矩,不是任由你玩弄我們的小倌乃至是小廝的!」
妖精怒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絕色啊……」
葛亦琛望著來者,笑道。
秦空卷縮著,不斷地喘著氣,就算是如此,她也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是老交情瞭。至於是何種交情,不言則明。
「秦空……」
此時的絕色發現面色慘白的秦空,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個混蛋!連個孩子也不放過?」
「呵呵……這麼美味的孩子,也不是第一次嘗瞭,但是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啊……讓人流連忘返……」
葛亦琛的手指劃過瞭秦空的面頰,蠕動瞭一下下身,那本還在秦空體內的玩意兒又弄得秦空哀聲連連。
「放開她!她不是出來賣的!」
絕色一把將秦空奪瞭回來,摟抱在懷。
「撲哧」一聲,分離讓那結合的地方又發出一聲淫靡之聲。而葛亦琛此時的那根玩意兒在絕色的面前又抬起瞭頭,怒張著。
「啊啊啊……」
秦空全身抽搐著,那朵被撐開的菊花更是在顫抖著,那濃白的精水沿著臀縫與雙腿滾落瞭出來,滴得到處都是。
「望著你,我又怎能熄火呢?還是絕色你親自來好瞭……」
葛亦琛展露著自己的驕傲,挑釁著那抱著秦空的人。
「哼!送客!」
絕色卻毫不在乎地轉身便走。
「哈哈哈……」
秦空隻聽見葛亦琛那毫不在意地大笑,漸漸的,失去瞭意識。而絕色的懷抱,竟是無比柔軟,香味更是讓她沈醉。
「不要……不想……」
睡夢中,秦空不斷地呢喃著,她不想被男人如此擺弄,如此欺凌,「想要變強……」
心底,一股強烈的欲望湧上心頭。
不知昏迷瞭多久,秦空慢慢地睜開瞭眼,而在那微弱的燭火下,守在自己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將自己從那惡男人手裡救回來的角色。那個同時讓她留在菊庭的妖精,那個迷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