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行瞭……不行瞭……別那樣捅!別!」
廂房裡傳出的是那被包瞭初夜的小倌悲鳴,而那同時傳來的還有那當朝王孫的怒吼,「不是說不是女人嗎?那身為男人的你被欺壓在身下又是怎樣的感覺呢?」
而廂房外的人卻似乎都當沒有聽見似的,各自沈溺在各自的歡樂之中。
「嗚嗚……痛……痛啊……」
淚水沿著面頰滑落瞭下去,絕色的聲音都已顫抖,而顫抖更厲害的則是自己那脆弱不堪的下體,那裡已被泛濫得蜜汁與滾燙的鮮血所覆蓋,他隻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死去。
「呵呵……如你所願的啊……」
葛亦琛卻隻是如此地笑著,「你身後這張小嘴兒夾得更緊瞭……」
全身繃緊瞭,緊緊地抱住瞭絕色,「你的味道,讓人欲血沸騰……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讓人想不斷地挖掘……」
暴戾之氣,頓時從他的鼻中噴出,仿佛就像是要把絕色吃幹抹盡瞭才高興。
「嗚嗚……」
絕色卻隻是不斷地悲泣著,他悲泣的不隻是身後這男人對他的凌辱,更是他如今才明白他不論是身為女人還是身為男人都不過是一個被欺壓的角色。
絕色之姿又怎樣?他不過是一個和婊子無異的小倌而已。
「啊哈……」
那張剛剛被弄破的女人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摳住,不停地撓瞭起來,而他的呻吟與蜜汁更是因那摳撓而越來越多,「別……別……」
那略帶酥癢的摳撓簡直是要瞭他的命,高潮似乎還距離他很遠,可是那想要高潮的心卻越來越急迫,「唔唔……啊……」
小嘴兒被狠狠地拍瞭一下,他本能地抽搐瞭一下。
「噢……」
葛亦琛被他這一下抽搐弄得舒服不已,那收緊的小穴還在顫抖,那一下下的緊致包裹更是弄得他想化身為那禽獸將懷裡的人吞噬而盡。
時間漸漸地流逝瞭去,葛亦琛就像是一個精力永遠都消耗不盡的怪物,不停地穿刺著絕色那兩張早已抽搐不知多少回的小嘴兒。而絕色更是不知道在快要達到高潮時又被痛暈過去多少次,身前那根身為男人才有的硬物如今已經軟軟地垂在身前,不知道失禁瞭多少回。
「嗯嗯……」
他也已經隻能從喉底發出那本能地回應,下體早已經歷瞭那舒服、火辣乃至是那麻木不已的感覺。
「你真的是太棒瞭!」
葛亦琛將自己的龍莖從絕色的菊穴中抽出,緊跟著又刺入瞭那前方的花唇中,「撲哧」一聲,又是攪拌出瞭一股蜜汁,那滾燙的汁水燙的他哆嗦瞭一下,「不行瞭……啊啊……」
還未來得及吐出更多的淫語,他就隻覺得鈴口被燙的守不住,一下子便在絕色的那張花穴中噴射出那濃濃的玉液。
「嗯……嗯……啊啊啊……好燙……好燙啊……」
絕色突然睜大瞭雙眼,隻覺得自己那朵破碎的花兒被燙得快要壞掉,本能地掙紮瞭起來,可是那根硬物卻更是磨得他陷入瞭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之中,而那從未達到過的境界他卻在那剎那間便到達瞭,「啊啊啊哈……」
猛地一個抽搐,下體的小穴們同時緊緊地收縮瞭起來,夾緊瞭男人的龍莖,更是噴射著那滾滾的蜜汁。
原來高潮,是這樣的感覺。而他的第一個高潮,竟是那兩張小穴所給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