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伍……」
連續數夜,絕色在入眠之際總會呢喃著這個名字,每每夢中總是會夢到這一個人,「啊……伍爺……」
每日醒來,自己總會在那夢中達到高潮,綢褲,早已濕膩瞭一片。
而這一日,他等來瞭自己夢寐以求菊庭易主的消息。
「伍爺……」
望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絕色隻覺得自己的身子隻因望著那人就有瞭反應。
而被傳到新老板的房間,則更是讓絕色求之不得。一路走去,他都盡量地壓制著自己胯間那根已經力挺的東西,而褻褲更是已被那流淌而出的蜜汁所浸濕。
「參見老板。」
行瞭個禮,絕色偷偷瞄瞭一眼那坐在案桌後的男人。
「過來。」
丁伍卻隻是低聲命令著。
「是……」
絕色繞過那案桌,而桌後的一幕卻讓他倒抽一口氣,「爺……」
望著眼前男人那朱紅色的綢褲,胯間早已被頂出瞭一個大大的弧形。
「伺候爺。」
坐著的人隻是低聲道,「身為小倌,應該知道怎麼伺候人。」
「是……」
絕色做夢都想要伺候他,可是,絕色卻不解,為何,他們卻是這樣開的頭……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跪下,將眼前那根巨大的物體掏瞭出來。絕色又再次倒抽瞭一口氣。這怒張的東西竟是把他嚇瞭一大跳。而且,這玩意兒竟也早已硬得不像樣,燙的,更是快灼傷他的手。
「伍爺……」
抬頭,望著這坐著的男人,「唔唔……」
絕色輕輕張開瞭自己的嘴,將那根東西含在瞭嘴裡。
一股濃濃的性味撲鼻而來,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反感。相反的,自己下身的感覺更重瞭,蜜汁,滾滾而出。
「唔唔……」
巧妙地用自己的軟舌包裹著這渾圓的龍頂,貪婪地將汁液黏糊到瞭那滾燙的龍莖上,絕色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唔唔……伍爺……」
胸前的茱萸也硬挺瞭起來,他隻想被眼前的男人蹂躪。
似乎不用再去想為何事態會突然演變成這樣,可就算是這樣也挺好……理智早已在他初次見這人的時候就沒有瞭。
「嗯嗯……唔嗯……」
仿佛是在舔那最美味的糖棒,絕色隻想將那蜜糖融化掉,讓自己沐浴在那甜蜜之中。軟軟的舌尖勾滑過瞭那冠溝之中的敏感細粒,他隻覺得那滿是敏感點的龍頂光滑得讓他忍不住使勁兒地吮吸、揉撫、吞噬而盡。
手輕輕滑過瞭那敏感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挑逗著那易燃的幹柴,雙手更是捧起瞭那柔嫩的軟囊,不松不緊地將它們包裹瞭住。
「嘶……」
被伺候的男人舒服得倒抽瞭一口氣,握緊瞭雙拳,忍耐,是那麼地明顯。
「伍爺……」
而絕色的一聲輕輕呼喚,則更是換來瞭一個粗暴的壓制──臉一下子就與那冰冷的地板相貼合,那本還被柔軟長褲包裹的臀一下子就展露在瞭那冰冷的空氣之中,衣衫被撕碎,接下來,他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而他,對此已期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