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是一種罪過嗎?
對於有些人來說,偷聽,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罪過?那對他們來說都是浮雲。
想要出人頭地,那他們就勢必會去「偷聽」乃至是做出更甚之事。
新來的老板,菊庭的首席小倌,二人的「洽談」又勢必會引來他人的窺視。聆聽那讓人欲火焚身的呻吟,從那小孔成像中得來那驚天的消息。
「伍爺……啊啊……絕色不行瞭……輕、輕點兒……啊啊!」
那樣自傲的人,在男人的身下,竟然堪比那娼婦。叫得何其淫蕩?
有哪個男人在觀瞭此景,又聽瞭此聲後沒有點反應?除非那人陽痿,否則,誰此刻都想將那在高吟的人壓制於身下,聽他為自己呻吟。
「撮合,哼,葛亦琛啊……也就是你這個傻瓜會去撮合他們……」
而這偷聽偷窺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做瞭丁伍與絕色「媒人」的小王爺。
「哼嗯……」
裡間好友的低哼透著無限的魅力,讓那身下的人哀嚎不斷,而那強壯的身軀更是所有男人都為之羨慕的。
「伍爺……伍爺……」
不論這呼喚之人是男是女,那愛慕之意已無法掩藏。
「噢!」
一聲低吼,震得身下的人兒高潮連連。
「啊啊……泄瞭……泄瞭……伍爺……好燙……燙啊……」
哆嗦、顫抖、抽搐,一切的反應都是那麼地激烈,濃稠的汁液噴灑得到處都是,仿若那噴泉一般。
「絕色啊……你若不在爺身下哀嚎,爺就不信葛!」
葛亦琛望著裡間的一對人,默默下定瞭決心。
這個冬日,絕色的日子,似乎,不是那麼地好過。每日醒來,都記不得之前到底是怎麼睡過去的,還是說被人幹得暈過去的?姓葛的男人如豺似虎,而白日間,老板那沉默的爆發更是弄得他腰酸背疼。即使是這樣,絕色也隻關心,丁伍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身為一個小倌,就不要多想你的老板或者你的顧客對你是什麼感覺。守好本分。」
但是丁伍卻總是如此回答。
久而久之,對於丁伍的愛,絕色便藏在瞭心底,隻用那肉體去表達。他堅信,隻要在床上表現好瞭,他最愛的老板就不會離他而去。
日子本算是平淡,可是,平淡終歸會被打破。
「唔唔……嘔……」
頻繁的嘔吐不得不引起絕色的高度重視與緊張。
珠簾垂落,在那郊外請來的外省大夫為他把著脈。而那結果,更是讓他如五雷轟頂瞭一般。
「喜脈……必須好好養胎,一旦流產,以你的情況,將不得再有身孕。」
大夫的一席話,還是將他打入瞭女人的一方。
他不想要這個孩子,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可是這個孩子,會不會是他和丁伍的?絕色躊躇瞭,他,該怎麼辦?選擇,竟是那麼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