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的汁水,酥骨的呻吟,濃鬱的情欲,滾燙的身軀,結合,竟能制造出如此之多的美好。
「太、太大瞭……啊、啊……老板……」
女孩那顫抖的呻吟裡更多的還是那歡喜。
「伍爺……你壞……不給絕色……啊啊……」
而躺在床上抱著女孩的男人更是扭捏著身子,在女孩的那張花穴裡亂刺著,攪拌著那汁水。
「得不到的感覺怎樣?絕色,這時的你真美……」
丁伍一邊在秦空的菊穴中滑動,一邊欣賞著絕色的表情,「啊啊……你再亂動啊……你越亂動……我就越能感覺到你……嗯……隔著一層肉的交合感覺如何?」
絕色咬緊下唇,眼角帶著淚珠,不去回答。而那隔著一層肉的觸碰,真的是快讓他瘋瞭。他有多愛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又不是不知道。還要如此地來折磨他。
「爹爹的又變大瞭啊……」
而女孩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本來就紅的臉更加往紫色發展。
「哈哈……」
丁伍的一聲大笑更是讓他緊閉上瞭眼,不去看身上的二人。
「爹爹害羞瞭……」
女孩的伸出那柔軟的舌,舔著他那敏感的頸間。
「唔唔……」
咽瞭一口唾沫,他隻覺得被舔得全身都酥麻瞭。
「噢……絕色你的美妙之處就在這裡,這麼多年瞭,還是這麼地勾人……」
猛地往上擺動瞭一下胯,丁伍隻當自己還在攻擊絕色一般。
「啊啊啊!」
為此而吃痛大叫的隻能是秦空,眼角含淚地回首一望,撅瞭撅嘴,「老板,您太不憐香惜玉瞭……」
「伍爺!你好好地別欺負空兒啊!」
絕色猛地捂著秦空的粉嫩臀部,試圖不讓丁伍繼續蹂躪秦空那張快要碎掉的菊花。
「呵呵……那我欺負你好不好?」
丁伍慢慢地又抽出瞭自己那根硬物,「你的菊花,應該經得起這把利器的攻擊吧?」
「你!」
絕色羞得耳根都紅透瞭,撇過頭去,不再去看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
「呵呵……這裡,也寂寞得很不是?」
慢慢地用那渾圓的龍頂研磨著絕色那一張一合的菊穴,丁伍就是不刺進去。
「唔唔……嗯……」
本還想矜持一下,可絕色被研磨得隻覺得身子再次酥瞭,「要進……就趕緊進來……」
「爹爹真是別扭……」
秦空見絕色如此般模樣,便笑著舔瞭一下他的耳垂,「真誘人……」
「空兒別這樣說爹爹……」
絕色將自己的臉埋進瞭女孩的懷裡,「噢……」
一聲低吟,自己那濕透瞭的菊穴被撐瞭開。
「絕色……」
丁伍皺緊瞭眉,慢慢向前挺進,隻覺得這張小嘴兒在含瞭這些利器十數年後還是這麼地緊致,快要將他咬斷。
「啊、啊啊……」
絕色隻覺得被頂得快要死掉,一股想要出恭的想法填滿瞭他的大腦,「噢噢!」
每當被攻擊一下,這種想法便更濃瞭。
「今夜,就這樣瘋狂下去吧……爹爹……」
秦空似乎明白他此刻的想法似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不行……」
絕色瘋狂地搖著頭,可每被抽插一下,一股欲望就向後庭挺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