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身子,骯臟的破衫,可就即使是那蓬頭垢面,也掩藏不住他那剔透的雪白肌膚。仿佛太陽怎麼曬,他都是那一副慘白的模樣。
仿若,與當年來到這裡的她一樣……
「菊庭,等著就是這麼個人物。」
掂起男孩下巴的女人,嘴角微微上翹。
粉嫩的唇,仿若是那初春時的一抹櫻色,嫩的誘人垂涎……
數年的培養,他就是菊庭最後的那一張王牌,等待著適合的時機,被展現在敵人們的面前。
「今夜起,你便名喚『雪櫻』,你的過去將化作一縷青煙,飄散而去。今後的一切,隻記錄和『雪櫻』有關的事宜。」
「謝空媽媽賜名。」
他隻是跪拜答謝。
「賜你名的,另有其人。」
點燃瞭煙鬥裡的煙絲,她淡淡地答道,「今夜之後,你的名字,一定會響徹於花町之中。」
望著眼前那初長成的男孩,她眼底閃過瞭一絲微妙的意味。
「請問空媽媽,是何人賜予我雪櫻這名?」
她隻是吐瞭一口輕煙緩緩答道:「那個給瞭我『晴空』這個名字的男人……」
雪櫻沒有再問話。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花町的神話,菊庭的驕傲,亦是眼前這個女人護瞭數年的人。雖生活在同一個地方,可他,卻從未見過那個曾經傾國傾城的絕色之人。
「你的第一個客人,便是新上任的宣王。」
晴空淡淡地說道,「一個如今不知道體力是否還如當年的中年男人。」
雪櫻看得出,晴空對於這個人,有著一種另外的感情。他好奇,好奇他們之間,都發生過一些什麼。
夜,他故意戴上瞭那銀色的面具,想看看,是個怎樣的男人,肯花大手筆買掉他的初夜權。
「哈哈……小晴空啊……」
可他所看到的,卻是一個註意力在他身前女人身上的普通豪客罷瞭。
略微有些失望,他本以為這位宣王,會有些與眾不同。
「他前面的初次還留著嗎?」
宣王葛亦琛直接開口問道。
「當然。」
晴空直接回答,媚眼望去,仿佛是在問他「您何時也喜歡承歡他人身下瞭?」
似的。
「那,本王將把這孩子前面的初次,留給小晴空瞭……」
葛亦琛眼底的玩味兒意思,無比明顯,他飲瞭一口酒,「本王要先看著晴空你先把他前面吃瞭,再慢慢吃他的後面……」
周圍先是一片嘩然,緊接著大傢便非常有興趣似的等待著接下來的表演。
「王爺,您真想讓晴空,在這裡把這孩子給吃瞭嗎?」
晴空卻微微翹起瞭嘴角,「晴空怕啊,把這孩子吃得骨頭都不剩瞭,您最後怪罪晴空,沒給您留人。」
「小晴空如今欲火這麼旺盛嗎?那就讓本王看看,你能把這孩子怎麼吃個骨頭都不剩。你若真把他給吃幹凈瞭,本王付兩倍,不,三倍的初夜錢給他。」
葛亦琛的眼底像是燃起瞭一堆烈火,似乎不燒盡不罷休。
晴空隻是微微笑瞭笑,答:「恭敬,不如從命。」
「唰」地一下,門,全部被關瞭上,燭火被吹滅,留下的,隻是那幾顆夜明珠微微閃爍著光芒。眾人咽瞭咽口水,他們太好奇,這位菊庭唯一的女人,會怎樣將一名備受追捧的新人吃幹抹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