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動的激情,淫靡的聲音,是誰在這幽幽小徑中高吟?是誰在這昏暗的房間裡哭泣?是否抽插得太深太用力?那四濺的汁水,那滴落的晶瑩,都述說著那瘋狂的行徑。
「唔唔!爹爹的好硬啊……雪、雪櫻輕一點……啊啊……」
這是裡面唯一的女人呻吟。
「空兒夾得好緊,啊、啊啊啊……」
「老、老板的太用力瞭,我、我沒法輕啊……啊啊哈!」
各種各樣的呻吟充斥在這屋裡。
「呵呵,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叫,一個比一個淫蕩啊!」
這傢店最大的金主今晚似乎特別來勁,也許是吃到那二十多年來沒有吃到的美人,也許是一次性吃到他最愛的幾名美人,也許是與摯友好久好久沒這樣歡樂過,望著對面的那個男人,他舔食瞭一下嘴唇,更加賣力地挺瞭一下身。
「夠美味吧?」
而他的摯友,對面捧著少年那雪白臀部的男人也是猛地一個挺身,「嗯哼……可都是極品!」
同樣用舌尖掃瞭一下唇,眼角流露的是那邪惡的味道。
「唔唔……伍爺……」
也許,是許久沒有見過那個男人流露出這般表情,前後都被夾攻的他,不禁看癡瞭。
「啊哈……老板從來都是這麼壞的,是不是,爹爹?」
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可換來的卻又是那猛烈地攻擊,「啊啊啊……」
「嗚啊……晴空你別刺激老板啊……直接被攻擊的可是我啊啊哈……」
少年那夾帶著哭腔的控訴最終也化為那一攤淫嚎。
「小晴空最愛那樣瞭不是?偏偏就這樣吃定在這裡……嗯……哼!」
一下又一下地挺著胯部,那沾滿汁水的龍莖一下又一下地出入在絕色那粉嫩的花穴之中,一下又一下地搜刮出那粉嫩的內壁。
「啊啊!好熱!好熱啊!唔唔……嗯!」
摟抱著懷裡的女兒,可他隻覺得還是快被身後的男人給頂碎掉。
「一起與爹爹共赴那炎之地獄裡……唔唔……啊哈……」
前後兩張小嘴兒都被填得慢慢的女人捧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的絕色面頰,貪婪地吻瞭上去,透明的汁水就這樣粘在彼此的唇上,是那麼地剔透,那麼地晶瑩。
「啊啊啊……不行瞭!不行瞭!老、老板!太用力瞭……唔唔……雪櫻要壞掉瞭!嗚嗚……」
少年的悲吟讓這出連體的戲碼達到瞭最高潮,「啊啊……別、別夾我!晴空!別、別啊!嗚嗚……」
猛地抽搐瞭起來,頓時,那濃濃的精水就這樣洶湧而出,剎那間填滿瞭女人那張粉嫩的菊庭。
「燙、燙死瞭!嗚嗚!燙啊……」
她被那滾燙的玉液燙得全身顫抖,「雪、雪櫻啊!」
可是來不及呼喚身後的人兒便癱軟瞭下去,抱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
「空兒啊!夾死爹爹瞭!唔唔嗯……」
緊緊地抱著女兒的身,他隻覺得自己的下體快要被磨碎。
「啊……絕色啊……你也快將本王給夾死瞭!真的是絕色身下死,做鬼也風流!嘶嘶……」
倒抽著冷氣,男人又忍不住猛地抽插瞭起來。
「哼!」
將雪櫻放下,這菊庭的老板顯然還沒有盡興,「當然,絕色的味道,又豈止是一般人所能品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