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
那隱秘的小門裡,總是會傳來那誘人的呻吟,而今日,卻又像是少瞭一分艷氣,人們總是心不在焉。
「說,晴空去哪兒瞭?說瞭,本王就獎勵你!」
「唔唔……王爺……雪櫻真的不知道……啊哈……要碎瞭……嗚嗚……」
「那你們伍爺呢?他不會不知道吧?」
「嗚嗚……王爺……雪櫻真的不知道……啊哈……啊啊……」
已經無法思考,高潮已讓少年無法回答,隻能張著口不斷地顫抖著。
「晴空你個小王八蛋,把絕色拐哪兒去瞭!唔……哼!」
而那高高在上的王爺隻能一下又一下地將怒氣發泄在那雪膚少年的身上,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噢啊啊……晴、晴空啊……」
少年漸漸地失去瞭意識。
而就在那一夜的群宴後,晴空就帶著絕色消失瞭。葛亦琛本能地猜測,就是晴空帶著絕色離開的。而他們又能消失去瞭哪兒呢?對此,丁伍是從未開口過。
「我真的不知道。」
丁伍的過於冷靜讓葛亦琛無法相信。
還在這京城裡嗎?還是說已經離開這浮華地瞭呢?
這,又是一個艷陽天,京城的大街裡熙熙攘攘。
「承歡,今夜去給我捧場!」
那京城第一老生走在路上扭捏道。
「那得看你現在的表現才是!」
而他身邊的情郎則是摟著他的腰,舔瞭一下嘴唇。
「混蛋!這、這裡是大街上!」
他羞紅瞭臉,猛地看瞭一下周圍。
「喲……二位如今這是公然打情罵俏瞭嗎?」
一個聲音從旁邊的鋪面傳來。
「嗯?」
二人順著聲音望去。
「楊老板最近是紅透瞭這京城的半邊天啊……」
那妖嬈的聲音繼續傳來。
「你是……」
承歡愣瞭一下。
「哎呀……這不是秦空小妹子嗎?」
還是楊雲生先反應瞭過來,「多年不見,長得越發標致瞭……」
「您二位的感情也很好啊……」
答話的正是晴空。
「怎麼,你也離開菊庭瞭?」
承歡看著這個自己當年帶入菊庭的小丫頭笑問。
「算……是吧……」
晴空笑瞭笑,然後回頭望,「是吧,爹爹?」
「空兒說是就是瞭,伍爺反正是不會在乎太多虛名的。」
而那正給來的二人端上茶碗的人正是過去菊庭的第一公子──絕色。
「哎呀,你們現在認作父女瞭呀?」
承歡笑問。
「能有這麼個寶貝爹爹,晴空可是求之不得啊……」
依偎在絕色的身上,晴空對著承歡眨瞭眨眼,「二位請坐……」
「呵呵,原來如此。」
承歡會意地坐下瞭。
「丁老板不在乎是什麼意思啊?」
楊雲生則有些不解。
「呵呵……」
絕色卻隻是笑瞭笑。
「你是人老瞭,眼都花瞭嗎?」
承歡拉瞭一下楊雲生的手,「進來時沒看見那招牌?」
「嗯?」
楊雲生愣瞭一下,然後立馬跑到瞭外面,抬頭一看,「菊亭?」
「我們這裡現在是茶社,歡迎光臨……」
絕色端著盤子笑道。
「哈哈,原來如此!」
楊雲生大笑道,然後低頭怒視著承歡,「你說誰老瞭?誰眼睛花瞭?」
怒吼。
「沒,沒,沒說您老人傢……」
承歡假裝害怕。
「你!」
楊雲生氣的臉色發白,但又隨即臉紅。
他們如今就像是那老夫老妻一般,緊隨著,他又乖乖地往承歡身邊一坐,儼然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今晚,我有戲,來聽嗎?」
楊雲生抬頭問那對父女,「我這裡有票!」
立馬就掏瞭出來。
「呵呵,當然……」
晴空毫不客氣地接過瞭戲票。
夜,這南城又是一片喧嘩。
「晴空?絕色?」
這剛一到二樓包廂的父女就被人給怒視逮住瞭。
「喲……王爺,好久不見瞭……」
晴空拉著絕色跟葛亦琛打瞭聲招呼。
「你們!」
葛亦琛是氣得牙癢癢,「今晚別想溜!」
「呵呵……」
而二人卻是一笑,「我們何時溜過瞭?是吧,爹爹?」
「哎……」
而此刻坐在一旁嘆氣的是那菊庭與菊亭的老板,「雪櫻,去接人。」
「是!」
雪櫻這才開心地沖到晴空與絕色的身邊將他二人接到瞭丁伍的身邊。
「呵呵……」
「今晚要讓你二人下不瞭床!」
葛亦琛冷哼著往那上座上一座。
「哈哈……」
換來的,依舊是眾人的笑。
「爹爹有得受累咯……」
晴空靠在絕色的懷裡,壞笑著。
「空兒就會跟著別人欺負爹爹!」
絕色輕輕捏瞭一下女兒的小臉,一臉甘願被欺負的模樣。
「爹爹到時候躲進老板的懷裡不就是瞭?就老板最寵爹爹瞭……」
看瞭一眼旁邊默不作語的丁伍,晴空笑道。
「哼!」
對此冷哼的卻是葛亦琛。
「老板,您就別板著臉瞭……」
雪櫻乖乖地給丁伍遞上煙桿,然後乖乖地坐回瞭葛亦琛的身邊。
「伍爺……」
絕色往丁伍身邊靠瞭靠。
丁伍先是繼續沉默,緊接著便掰起絕色的下顎,猛地吻瞭下去。
「待會兒就讓你走不瞭路!」
「嗯嗯……」
輕輕的一聲呻吟。
這戲臺二樓的包廂裡,吹來瞭一抹淫靡之風。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