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上瞭床榻,寶兒先將釵環取下,擺在枕邊,又脫瞭外頭衣裙,身上隻餘一隻淺桃肚兜一條雪紗褻褲,才過來跪在李瑟跟前,溫溫柔柔地幫他寬衣解帶。
李瑟見她面如噴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時望向自已,瞧得心裡酥麻麻的,呼吸漸粗瞭起來。
寶兒褪下他外褲,瞧見褻褲襠上搭著個高高的帳篷,嫣然一笑,竟俯下頭去,隔著褻褲輕輕舔吻起來。
李瑟一陣銷魂,心裡想道:“寶兒進步很快哦。”
寶兒挑舔瞭一會,隻覺褲襠內的東西越漲越大,稍稍退後一瞧,不由怔住,心裡納悶道:“怎麼挑得這般高瞭?”
忍不住扒下褲子來看,這下不看還好,這一看頓唬得個目瞪口呆,暗訝道:“怎麼哥哥的寶貝比以前更大瞭!”
原來李瑟此時情動已極,氣血充盈,整根玉莖全都勃發起來。
寶兒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還能不能弄進我那裡邊?”
想到此處,嬌軀已酥瞭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兒去親吻,這回沒有絲毫阻隔,感覺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內已是淋漓一片,濘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覺往後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裡,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頭發麻,忍不住哼道:“寶兒,你真好。”
寶兒聞言,吮咂得愈是賣力,不時舔舐李瑟腿縫陰囊,更銷魂地是偶爾還用舌尖去點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繃緊瞭身子哼吟道:“寶兒,若再這樣耍,便要弄出來瞭。”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寶兒嚶嚀一聲,從底下爬上來,暈著臉趴在李瑟胸膛,嬌聲膩語道:“你不想弄出來麼?”
李瑟攬住她蠻腰,道:“若是這麼弄出來,我們便耍不瞭啦。”
寶兒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這麼大的寶貝,每次都弄死人哩。”
李瑟一聽,急瞭起來,道:“怎麼會,你每次都吃得蠻爽的,也沒什麼不行呀。”
寶兒瞧著他笑道:“可是人傢很怕怕哦!還是……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好啦。”
李瑟隻好哄道:“我們且試一試,慢慢地來,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時作罷。”
寶兒還是搖頭不允,玉指輕拔李瑟乳頭,隻道:“不試。”
李瑟:“寶兒你怎麼能這樣,乖,聽老公的話。”
寶兒急得他夠瞭,才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人傢……人傢就試。”
李瑟不知是誘,喜道:“你說。”
寶兒道:“等會射給我瞭,你要去花妹妹那裡,人傢便舍命陪老公。”
李瑟道:“這又是為何呢?”
寶兒道:“不告訴你。”
李瑟見她嫵媚非常,色膽壯起,上前環臂抱住,笑道:“敢對你老公隱瞞?”
寶兒甜聲道:“不是瞭,是我和容兒約好的。”
說著輕輕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個褪瞭褻褲,露出一隻小饅頭般的玉阜,圓潤光潔,底下毛發水光閃爍,早已蓄飽瞭汁液。
李瑟瞧見,伸手一捋,晃著兩指笑道:“都已濕成這樣,卻還哄我呢。”
寶兒被他掏得雪腹上浮瞭一片雞皮疙瘩,撒嬌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試啦!”
李瑟忙陪不是,拉著寶兒的柔荑,隻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寶兒一手底下扶著,對準李瑟的巨棒戰戰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難入,孰料陰戶一觸到龜頭,立覺燙熱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從哪湧出許多滑膩來,蛤口也著魔似的自啟,竟將巨碩無朋的龜頭緩緩吞入,雄渾的莖身也隨之一寸寸揉入……
李瑟早已叫寶兒誘得欲焰如焚,龜頭才觸著嬌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聳,巨棒破開嫩脂,一氣至底,隻是莖身實在粗長,尚餘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寶兒嬌哼一聲,三魂六魄差點都被頂散,緩過神來,才覺花心已被采去,自臍以下驀地都麻瞭。
李瑟見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麼樣?豈有不好的?”
寶兒顫聲道:“頂死人哩,這根東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瞭拱,龜頭在花宮深處揉出一塊嫩滑之物,軟綿中微微發硬。
寶兒嬌軀慌亂朝上縮起,哼呀道:“你先別動,讓人緩一緩……”
李瑟看著有趣,就道:“寶兒,猜個謎語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動,其樂無窮。”
寶兒笑道:“壞老公,出這麼色的謎語給我猜……等會夾死你……”說完雙臂支榻,一下下輕輕地蹲聳起來,那小穴裡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夾著肉棒。
李瑟:“寶兒,你還沒回答這個謎語呀。”
寶兒就邊上下擺著屁股邊吟道:“起舞弄清影,鋤禾日當午。城春草木深,清明上河圖。”
李瑟聽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瞭幾分,在小穴裡面一漲一漲的享受著王寶兒的美穴。
王寶兒便用手撐在李瑟膝蓋上,李瑟托著王寶兒大腿,一會上面那個騎馬,一會下面這個上下挺動,兩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見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愛,便扯扯她的肚兜兒道:“好寶兒,把這也脫瞭吧?”
寶兒“嗯”瞭一聲,返臂背後,邊搖邊解,摘瞭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膩的肌膚來,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捫乳揉腹,不亦樂乎。
寶兒媚眼如絲地搖著搖著,幽深處的花心子幾乎下下碰著龜頭,美得心肝都顫瞭,不覺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沒入的那截莖根,神魂一蕩,忽地打瞭個擺子,從花底冒出一大股膩液來,淋瞭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卻笑道:“寶兒怎麼瞭?是不是其樂無窮瞭?”
寶兒羞道:“你敢笑,還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瞭兩下,笑道:“隻是摸的麼,這裡就不快活?”
寶兒“噯呀”一聲,軟彎下身來,粉乳貼著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濕潤,粉拳無力地捶著男人,斷續道:“原來你這麼壞的……”如此嬉耍瞭良久,肉穴漸漸適應瞭大肉棒,可以盡根而入瞭。
李瑟在她耳畔道:“寶兒你這般斯文,怎能達那極樂之境,還是待哥哥來吧。”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陣頂送。插瞭一陣,李瑟要寶兒反過身來背對著自己,雙臂撐在床上,兩腿打開,自己抱住寶兒的腰肢在下面挺動抽插。
插瞭一陣,見寶兒爽得不行,手臂無力,便將她翻轉過去,壓在身下,打開她兩條白腿,開始一下下聳刺起來……
寶兒初時隻嚶嚶低哼,待李瑟加速發力,口裡也漸漸流出些淫聲浪語來,皆是李瑟沒有聽過的:“哥哥,花心子要給你頂掉瞭!”“哎呀!頂到肝兒瞭!”
李瑟聽得新鮮無比,心道:“寶兒果然與眾不同,單單這些吟叫便已迷壞人。”
當下更如暴風疾雨,難以自持,插得寶兒胸前晃動出陣陣乳浪。。
隻不過近百抽,寶兒花眼裡便開始麻癢瞭起來,隱隱間已有瞭一絲丟意,兩手抓揉著床單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癲狂之度再勝一層,抱住腰肢,狠命抽插,兩人下體的激烈的交合牽動瞭兩人全身都按那個抽插的節奏在挺動。
寶兒便咬瞭櫻唇,拱腰舉股迎合男人,豈知愈搖愈美,越撼越爽,漸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李瑟的巨杵盡根吞沒,無奈她那花徑隻是新開,哪能如願?反折騰得自已花心酸壞通體麻軟,濁蜜直冒塗瞭李瑟一腹滑膩。
李瑟抽聳至此,也覺有瞭一點泄意,巨龜頭隻尋寶兒幽深處的那粒嬌嫩之物頂刺。
寶兒突然整個頓住,俏容情狀有如憋尿,李瑟還沒回過神,已見她那小肚皮迷人無比地一下下抽搐起來,龜頭上也猛地一燙,莖身霎間就被一股漿液包裹住瞭。
寶兒隻逞強瞭一小會,倏地軟成一團,白股墜回榻上,雪膩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李瑟見她丟瞭,忙拼根送入,隻想跟著一齊美透,幾下重擊後,也一泄如註瞭。
寶兒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頸上的筋管根根凸現,出瞭一身大汗,尤如方從水裡撈起似的,花底又瀝瀝排出一大股陰精來。
雲雨之後,王寶兒便對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
李瑟奇道:“為什麼去找她?我累瞭,想要休息瞭。明天還有事情呢!”
王寶兒道:“不要啊!你在我身邊我就生不瞭小孩啦!這個法子是這樣的。”
李瑟無法,嘆氣道:“你還小,我以為你單純,讓你聽到也無妨,所以那天你在門外也沒有戒備你!可是寶兒怎麼這樣在乎小孩啊!你等過幾年再生嘛!”
王寶兒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寶兒折騰幾次瞭,知道說服不瞭她,隻好穿衣去找花想容。
到瞭花想容房間,房間沒點燈,李瑟推門進去,關上門,道:“容兒,怎麼不點燈?”
花想容道:“別說話,快點過來。”
李瑟聽她語氣,連忙來到花想容身邊,花想容二話不說,便為李瑟寬衣,李瑟道:“你這是做什麼?”
花想容道:“你別再說話瞭。我今天打聽到瞭一個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說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為他脫下衣服,讓李瑟伏在身上,然後道:“先進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沒辦法隻好配合。
一會兒花想容道:“再來三十下。”過瞭一會兒,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雖然被李瑟弄的情欲上臉,可就是一聲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子便沒有瞭一樣。
這樣一來,哪裡還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會兒一個命令折騰的味同嚼蠟。
王寶兒和花想容如此,薛瑤光和冷如雪哪會不知,打聽到內情之後,都是嗤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顧,背地裡就換瞭個人,也開始到處尋找秘方來。
幾女爭著讓李瑟留寢倒沒什麼,可是進房之後李瑟就受不瞭瞭,一會這個女人讓他在房裡不許說話,那個讓他焚香之後才可進房;這個隻許百下留精,那個務必要千下才可以泄。
本來李瑟盡享風流,可是因孩子爭寵這事之後,李瑟不再能隨心所欲瞭,處處受她們支配,被折磨得幾欲瘋掉。
眾人知道這事之後,評價也都不一樣。角先生對李瑟道:“我還沒抱怨呢!你倒抱怨起來?你沒孩子,我這個當老師的靠什麼吃飯?難道讓你白養著?豈有此理!你趕緊聽她們的話,快點給我生個徒弟。”
三大掌門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當今這些著名的美女們折磨,也隻有先生才能享受得到。您這是幸福的煩惱,讓人羨慕啊!”
四大淫賊就不同瞭,道:“啊!門主原來練就瞭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厲害!”
杜開先最後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弟一樣是太監瞭啊!”
李瑟氣得差點昏倒,感嘆世無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眾女的折騰,一天帶領幾女觀看花想容修煉法術,忽然靈感大發,對眾女道:“哈哈,對瞭,我師父師叔們都成仙瞭。我們不如也都修煉成仙好瞭。凡俗的世界太無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讓她們修道,那樣即使纏他,也不會現在這樣緊瞭。可是花想容一聽就跑瞭過來,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話,就變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朵裡。”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樣我就變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個耳朵裡。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瞭,真好!”
李瑟一聽,怒說:“我恨成仙,我不練瞭!”
冷如雪道:“為什麼啊?一定要練。”花想容也前來糾纏。
李瑟被眾女折磨的實在受不瞭瞭,忽然想起楚流光來,暗罵自己該死,怎麼把天下第一聰明的人給忘瞭呢!有什麼事情解決不瞭,不去找她,真是活該受罪。
李瑟興沖沖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說瞭一遍,楚流光聽瞭咯咯笑道:“什麼?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這樣荒唐?難怪大哥你吃不消!”
李瑟苦著臉道:“妹妹就別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瞭一夜……”
楚流光止住笑,道:“好瞭,我不笑瞭,想來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好意思告訴我,這個忙我會幫啦!在我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幾句話的事情罷瞭。”
李瑟連忙道謝,好話說瞭一車,又送上很多禮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現在真會哄女孩子瞭,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瞭這麼多老婆,沒辦法,幸好花蝴蝶前輩留下的泡妞大法有些用處。”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們把我治得一命嗚呼不可。”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難處瞭,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幫。”
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對她道:“姐姐,原來你不愛李大哥呀!”
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麼一來就說這話?有什麼事情嗎?”
楚流光道:“姐姐是聰明人,我就不用拐彎抹角瞭。聽說姐姐想為大哥生孩子?”
古香君嘆道:“自然啦!誰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沒有!妹妹聰明絕頂,什麼都懂,難道有好辦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說姐姐不愛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緊要的時候,天龍幫和六大門派的爭鬥到瞭白熱化的地步,姐姐正應該協助大哥管理好傢事和錢財,才能讓大哥打贏天龍幫。要是姐姐懷孕瞭,傢裡怎麼辦?”
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錯,是我疏忽瞭。再說我和眾妹妹爭著為李郎生孩子,李郎見我心胸狹窄,眾妹妹以為我就知道爭寵,肯定都會對我有意見的。”
楚流光含笑點頭。
楚流光說服瞭古香君,便又來到薛瑤光的閨房,楚流光一進門,便道:“妹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輕重緩急,致使大禍將要臨頭,還不自知,真是可惜啊!”
薛瑤光道:“姐姐就會危言聳聽,我倒要請教,我什麼地方不知道輕重緩急,使什麼大禍臨頭瞭?姐姐要是說的對,就當你還是我的姐姐,否則的話,你還是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門派和天龍幫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火拼、大爭鬥,可惜妹妹你居然看不到大局,隻想著爭風吃醋。兩方交戰,糧草先行,打的是金錢戰,妹妹要是有瞭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麼辦?而且李大哥的錢很少,你還不想著幫忙去賺錢,卻兒女情長的!難道等六大門派被天龍幫剿滅,你跟著李大哥流亡江湖,你才樂意?”
薛瑤光香汗頓出,羞愧地道:“姐姐說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風,差點鑄成大錯,我以後一定改正,聽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著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寶兒三女,把同樣的道理又說瞭一遍,三女也都被說服瞭,王寶兒和花想容齊道:“我們以後一定多多的采藥,多賺錢來幫助郎君。”
冷如雪也說:“是呀!我一定要幫助李郎對付天龍幫,要沒我的話,姥姥一定不肯讓天山派蹚這樣的混水的。”
楚流光輕易地便把問題解決瞭,李瑟萬分感激,不知道怎麼道謝好瞭,楚流光戲謔道:“大哥不知道怎麼報答我,以身相許好啦!”說完紅著臉跑瞭。
天龍幫幫主白笑天在龍虎山和李瑟一戰之後,視李瑟為勁敵,厲兵秣馬,等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門派一戰。
李瑟探聽到天龍幫的動向,也一直調集調整六大門派的人員和部署,這日,李瑟請角先生和楚流光來參加六大門派的議會,商議如何對付天龍幫。
李瑟道:“天龍幫人強馬壯,據說高手如雲,他們在等待機會和我們一戰,消滅我們。如今太子監國,事務繁忙,他又對漢王要奪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幫我們對付天龍幫,天龍幫在漢王的支持下,越來越強大,態度也越來越強硬,看他們的佈置,快要和我們動手瞭。各位有何良策應對呢?”
不清道:“盟主放心,現在各派都嚴陣以待,準備迎戰,可是我們這樣被動,總不是辦法,且我們實力上確實和天龍幫有差距,能不打的話,最好不打,再說一戰功成萬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沒有和解的希望嗎?據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為人俠義,確實是個一心為百姓的人,他要消滅六派,無非是想讓你們停止收稅,這是可以商議解決的問題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這事麻煩的很啊!現在要是為瞭天龍幫的壓迫不收稅,六派的人就失去瞭抗爭的動力,那我們軍心渙散,便會一敗塗地瞭。再說這些日子整頓稅收,稅已經收的很少瞭,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麼吃飯?江湖就要大亂。這事隻可慢慢來,但天龍幫卻看不到六派的進步,認定隻有消滅我們才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他們為瞭這個目標已經準備好多年瞭。”
楚流光笑道:“這就是缺少人來疏通的問題。大哥不是告訴過我,王傢背後的靠山是魔教嗎?他們很多錢財都支持魔教瞭?”
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龍幫之所以崛起江湖這麼快,是因為他們背後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還不好說,但天龍幫裡魔教有很大權勢,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過王傢,提出和天龍幫和解的想法呢?”
李瑟道:“這個主意可以試一下,但成功的機會不大。能戰才能言和,天龍幫覺得可以輕易地打敗我們,就不會和我們談判,隻有我們給他們一個教訓之後,他們才肯放過我們。”
角先生道:“說的好,不過先透給他們和解的消息,一來示敵以弱,二來他們曉得我們是接受他們的想法的,他們也不會懷著魚死網破之心,和我們死戰。”
李瑟點頭稱是,便依計行事,帶王寶兒回傢省親。
王傢,李瑟和王老財在客廳相見。
李瑟道:“嶽父大人,咱們是一傢人瞭,一傢人不說兩傢話,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瞭。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嶽父原諒。”
王老財道:“你說,你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和老爹還有什麼不能說。”
李瑟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說瞭。您號稱天下錢王,可是您的錢財卻多半都給魔……明教瞭,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麼地位呢?”
王老財愣瞭半晌,然後吩咐下人去請兒子王容,王容到後,王老財道:“孩兒,李瑟現在也不是外人瞭,不如我們父子三個好好商議一下。”
然後王老財莊重地對李瑟道:“不錯,我乃是明教的經濟法王,天龍幫是我們明教背地裡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聲勢。這個秘密江湖上隻有三,四人知曉,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為,不過我不知道是否該透漏她的名字,嶽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問問她,再回答您可成?”
王老財道:“不用,我隻是隨口問瞭一句。還是談正事要緊。”
王容道:“不錯,妹夫你今天要是不問這事,我和父親也想和你談談呢!說實話,幾十年來,我王傢幾代都為聖教積攢錢財,雖然外頭名聲很響,可是傢底空空。聖教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我們也是殫精竭慮地出力,可是我王傢幾代下來,早已經弄的筋疲力盡。我父親年紀也大瞭,很想退出聖教,享幾年清福。”
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為瞭王傢,犧牲瞭他的幸福,嘆道:“大哥說的不錯,王傢已經付出那麼多瞭,也該歇息一下瞭。難怪大哥對外裝癡呆的樣子,其中的苦衷,我現在已經明白瞭。明教既然許多年都沒做出什麼業績,朝廷又多方鎮壓,就不如不用為他們賣命瞭。”
王老財嘆道:“我以前一心為瞭聖教,在所不惜,差點弄的傢破人亡。妻子已經死瞭,隻剩一對兒女,為瞭聖教,老夫犧牲性命倒沒什麼,可是他們兩個要是再走我的老路,我於心不忍。我不想再讓他們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嶽父脫離明教好瞭。”
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天龍幫就是我們明教背後支持的,他們得漢王之助,勢力強大,如果統一江湖之後,再幫漢王得到天下,到那時我們王傢可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瞭。”
李瑟道:“那好辦,如果我們六大門派和天龍幫和解的話,天龍幫就不能獨霸江湖瞭,我們兩個陣營互相牽制,江湖會更穩,你們幫我辦成這件事,不就可以把所有問題迎刃而解瞭?”
王老財道:“天龍幫幫主白笑天是個耿直漢子,他看不慣六派跋扈收稅,欺壓百姓的樣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給老百姓增添負擔。如果你要是整頓六派,減少稅收的話,他可能就會和你們和解。但是我們聖教目標遠大,宗旨是救民於水火,還天下以光明。聖教希望漢王登位,然後均田免稅,制定出更好的政策,從根本上讓百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們的目的。所以我們明教會反對天龍幫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肅穆道:“看來事情非常復雜。和解的希望是沒有瞭?”
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親隻為明教提供錢財,至於別的事務,對我們都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麼合作的,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絕不是明教的。據我們風聞的情況,白笑天和我們明教隻是合作的關系,他要是野心不大的話,你們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龍幫和我們明教的力量!如此你們就有機可乘瞭。”
李瑟道:“我明白瞭,多謝嶽父和大哥瞭。”
王老財道:“寶兒嫁給你,我本以為教裡會反對,但沒想到教裡卻沒有阻止,我料教裡也是為瞭留些後路,你好自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後號令天下武林的話,我們王傢在你的羽翼之下,就會安全啦!否則,以後我們就會沒有好日子過。”
李瑟凜然道:“我明白瞭。弱肉強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機會,請嶽父放心。”
李瑟本想問問關於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問也白問,要是王老財能說,早就告訴他瞭。再說明教要不是組織嚴密,怎麼會歷經各種打壓,還沒被消滅,依然藏於江湖之中?
李瑟回到傢中,把事情的經過和眾人說瞭,角先生道:“江湖爭霸,涉及到皇位的爭奪,當年太祖朱元璋也起於草莽,出於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視這事,想辦法說服他才行啊!否則他會吃大虧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這件事情交給我瞭。”
眾人都知道楚流光聰明絕頂,見她承攬,都大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