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輪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術分出一個自己,雖是兩個身體,但感覺意識卻是一體,畢竟魂魄隻有一個,兩個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們幾個人欺負我,現在輪到我們欺負你瞭。”
古香君笑道:“郎君,隻要是你,再多幾個我也不怕。”
李瑟問道:“哦,為什麼?”
古香君道:“不告訴你。”
兩個李瑟便一起來和古香君歡好,兩個乳房被兩個李瑟瓜分瞭,一人握著一隻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分身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真身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兩個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他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分身亦同時伸手脫掉她的肚兜,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瞭。他們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他們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肉棒。佳人的願望,馬上就能實現,真身和分身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幹二凈,赤條條地再跪回她身邊,任她如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幾個老婆伺候李瑟一個,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個老公伺候卻不用承擔失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般的幸福和興奮,她不由得眉開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兩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枝陰莖,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小舌尖伸出瞭口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像隻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喂。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現,現在的欲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他們把身體挪瞭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她像一個餓久瞭的饑民,眼前忽然出現瞭滿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擼,右吞左套,還把兩個大龜頭並在一起,馬眼對馬眼的放在嘴邊,用舌頭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瑟也不曾見過古香君如此淫蕩,兩根肉棒都一樣堅挺如鐵,鼓脹如槌。古香君毫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夠瞭,便平分春色地在兩根肉棒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倆的陰莖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龜頭已勃得像個巨形蘑菇,圓卜鼓挺,棱肉邊沿還微微向上翹起。當兩個龜頭塞進古香君嘴裡時,竟然可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古香君摯愛的大肉棒一下變成瞭兩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真身將古香君的褲子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遷就,好讓李瑟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瞭,右手握著分身的陰莖,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鼓鼓的的陰戶又肥又白,除瞭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發般的陰毛外,真身一埋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頭和小陰唇接觸的感覺真爽!真身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回原處。每彈一下,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瞭幾下,小陰唇已經硬得不能再彈瞭,勃硬得像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真身轉而又改在花心內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回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唇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舌尖相磨揩,引誘著真身把註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凈在那裡流連。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進肚裡去。隨著真身的吮啜,陰戶發出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真身用舌尖沾著淫水,塗滿在整個陰戶上,無論硬挺的陰唇、嬌嫩的陰蒂,都被真身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塗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唇,就像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舔肉棒和被舔肉縫這種雙重享受讓古香君興奮異常,兩個李瑟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頭部,讓她繼續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陰莖,竟應聲分毫不留地全都插瞭進去,不,應該是說滑瞭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噢!”嚷瞭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分身插進去的陰莖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低鳴。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臉上開始在她嘴裡抽插,古香君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對雙胞胎男人在奸淫,場景極度淫靡。
分身抽瞭一會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兩旁,蹲低腰,陰莖便剛好放在她乳溝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陰莖包瞭起來。分身一邊擠壓著乳房,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陰莖在乳溝內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懸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分身的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門和陰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著放著上面,兩人都張開雙腿,大肉棒在下面頂動,雙手還揉搓著古香君的雙乳和陰蒂,古香君口裡當然也少不瞭含著分身的肉棒。
之後讓古香君半蹲著,真身換瞭個後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後各含一根肉棒,抽插瞭一陣,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條玉腿一陣狠插,然後他們又調轉古香君的身體讓她跪著,分身跪在古香君後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讓古香君舔肉棒。
後來又換成瞭真身躺著,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動屁股套弄著肉棒,口中叼著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瞭,又要顧著吮啜分身的大龜頭,又要顧著套弄真身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套弄到後來古香君實在是太享受瞭,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用蹲姿吞吐肉棒瞭,隻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動屁股,扭得正歡,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卻從後邊掩上,湊唇古香君耳心輕笑道:“老婆,今晚讓你十倍的快活。”
兩手捧住古香君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龜頭醮滿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後試圖再插進肉穴。
古香君嚇得魂飛魄散,一根肉棒已經撐滿瞭,這再來一根隻怕陰道會撕裂,連忙求道:“老公,香兒的穴穴還沒那麼大,你就別把兩根大肉棒都插進來瞭。”
李瑟想想也是,邊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隱約知道後邊的李瑟想幹什麼,她道:“你要慢點,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瞭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退出來。”
古香君閉眼默不作聲,隻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兩根大肉棒入體,下身兩個小洞已被撐脹到極限。
原來古香君今晚玩得太興奮,被雙管齊下瞭這麼久,全身早已酥軟,又流瞭很多淫水,且不斷變幻姿式,肛門早就濕軟透瞭,龜頭輕松頂入菊門,後面自然豁然開朗。
分身稍稍一陣綢繆,覺察古香君並無不適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們一起動一動。”
真身便也抽插起來,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古香君,慢慢地聳弄,初時配合還顯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真身細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隻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老婆快活麼?”
古香君卻似乎故意不語,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在細細體味兩人挺動的節奏,自己夾在李瑟兩個身體之間,被他倆抱住抽插,通過下體連接,三人渾然已是一體。
分身漸漸發力,頂刺古香君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龜頭微微腫脹發木。
真身隻覺十分有趣,似乎與分身隻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肉棒的形狀來,心魂蕩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分身從古香君背後探出臉來,與真身相視而笑,兩人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古香君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古香君渾身皆痹,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真身與分身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輕翻,魂沖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她此刻隻懂得顫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陰道和肛門肌肉同時抽搐,把插在裡面的兩枝肉棍,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
真身見狀,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丟啦?”
古香君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陰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裡如火積炭燒,隻是說不出話來,身上浮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這麼快?老婆剛剛才丟過呀。”
一下揉得狠瞭,斜往旁邊,頓與真身左右錯開。
古香君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人射精。
真身被她漿汁打得龜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分身也覺古香君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丟得死去活來,哪裡還能理睬他們的淫言穢語,過瞭好一會,才漸漸松馳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老公懷裡,雙頰猶艷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瞭古香君的陰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龜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隻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古香君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瞭呀,被你們玩爛瞭。”
女人丟泄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李瑟的巨龜頭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們還沒出來呢。”
古香君縮瞭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麼剛才快活,現就刮人瞭?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饑,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古香君嚶聲道:“那你先饒瞭我……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真身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古香君玩得閃斷蠻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暢,從玉蛤裡滾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來,流得三人腹腿皆膩。
兩人見狀,心頭有如火裡添油,底下一齊大力抽聳,隻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笑,身兒魂兒沒個安排處。
真身隻覺古香君那花房之內滑似凝脂,嫩如魚腸,肉莖宛如在一塊戳不爛弄不壞的豆腐中抽插,龜頭前端更屢屢碰著一粒軟中帶硬的妙物兒,一觸骨頭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來。
真身與分身一前一後分道齊馳,隔著一張吹彈得破的薄薄皮兒,一溝一壑感覺十分之清楚明顯,兩人不時相互砥礪較勁,你頂我揉你來我往嬉戲不休,個中滋味,筆墨難描。
古香君哪曾嘗過這種滋味,燙著俏臉,餳著眼兒,此刻兩個老公竟一前一後,齊將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東西深納於身,一根已是脹滿,兩根更是無比充實,而兩根肉棒還同時在自己體內抽插馳騁,前後兩根肉棒隻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隻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丟意又漸清晰,無可遏制,情不自禁間探首往前,火燙的櫻唇在李瑟胸膛上亂親亂吻。
真身也一陣意亂情迷,兩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臉,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雙臂摟住男兒脖頸,軟滑香舌不時悄吐過去,讓他吸吮憐愛,心中銷魂漸濃,陰內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綻開,軟軟嫩嫩地將龜頭輕啜淺咬。
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增瞭好幾倍,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隻美到魂飛天外。
兩根肉棒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著從不同角度湧來的強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瞭下來,渴待著再一次強烈的沖擊,古香君隻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仿佛已化成瞭一灘水,在兩人的刺激下蕩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馬上要嘩然湧泄,舒服的她嬌聲叫著。
分身在後邊瞧見古香君纖腰繃束,股肌收緊,又感其肛內油肥一片,腸頭腫脹如李,似乎到瞭那要丟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丟瞭麼?我們三個一起來吧。”
古香君渾然不覺,滯凝著嬌軀,眉目之間盡是嫵媚之情妖嬈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嬌艷絕倫,真身前面瞧著,不覺筋麻骨軟,驀地渾身一酥,暗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鬥然射出精來……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驟覺嬌嫩上一燙,周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兩乳緊貼住前面的得意人兒,嬌嬌戰戰地哆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瞭李瑟的陽精猛灌,哪裡還挨得過,剎那也丟瞭身子,股股濃陰如漿排出,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後邊的分身頓感古香君股內劇烈收束,糾結如箍,絞得肉莖美不可言,下體狠命往前一挫,龜頭怒紮在那油滑的腸頭之上,悶哼一聲,也隨之翕翕然地射瞭起來。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纏你你纏我,丟泄得天昏地暗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