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根此時欲火中澆,再加上酒精上頭,心道:反正這傻女兒也是嫁不出去的,老子要養她一輩子呢,弄弄也是應該的。
十分鐘過後,芳芳邊吃著蘋果邊問爹:“爹,那電視裡男的和女的怎麼都不穿衣服啊?”
四根說:“芳芳,這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越玩越舒服的!”
又過瞭一會,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個女的這麼大瞭還喝男的奶!爹,你捏我奶頭幹嗎?”又過瞭一會,芳芳又問道:“爹,剛才那女的怎麼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裡,那個能吃嗎?……爹,你看,那女的怎麼坐在男的身上,還哼呢?這個很好玩嗎?”
四根微笑著說道:“乖女兒,要不我們也來玩這個遊戲吧,但是這個遊戲隻能我們倆個玩瞭,誰都不能說,包括媽媽和弟弟,你要是不答應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還隻停留在五六歲,哪裡懂的這些東西,忙興奮的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誰都不說!”
四根趕緊把自己脫瞭個精光,仰躺在床上說道:“芳芳,我們和那個電視上一樣的玩,你也把衣服脫光,然後來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兩下把衣服脫瞭下來,四根一看雞巴硬的要斷瞭,親生女兒白花花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紅的奶頭,底下白生生的大腿,中間一片黑森林。芳芳童心大起,學著電視的樣趴在爹的腿中間,中間就吸住瞭爹小小黑黑的奶頭子,吸瞭幾口後她抬起頭不解的問道:“爹,我吸不出奶水來,怎麼辦?”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對各種技巧瞭然於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麼配合他,所以一直不能學以致用,此時傻女兒正是一個可以調教的好苗子,他笑道:“你用嘴吸幾下,然後用舌頭在奶頭邊上舔,兩邊換著吃!”
不一會功夫,四根舒服的邊看著女兒的裸體邊輕輕的呻吟起來,芳芳吸的時候紅紅的奶頭不時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辦事,隻是這事最好是讓她自己願意,用遊戲的方式達到目的最好,硬來的話搞不好有麻煩。
玩瞭一會,奶頭上的興奮感逐漸減少瞭,四根摸摸女兒的頭說道:“芳芳,像剛才那個姐姐一樣吃下面。你慢慢的吞進去,吞不下的時候就退出來,然後再吞進去、退出來,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話明天爹買雞腿給你吃!”
芳芳傻傻的連連點頭,把身體往後退瞭一點,然後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雞巴塞進瞭嘴裡,四根隻覺得雞巴頭忽然進入瞭一個溫溫熱熱的巢穴,他忍不住哼瞭一聲,嘴裡繼續教導女兒:“小心點,別把牙齒碰到那裡!”“芳兒,用舌頭舔外面那個圓頭,對,就這樣,芳芳真聰明!”。
“芳芳,把舌頭伸出來?”
“爹,伸舌頭幹什麼?”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瞭沒有!”
四根像沙漠裡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見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兒的嫩舌一陣滋滋的狂吸不停,兩隻大手像揉面團般在花朵般的兩隻嫩苞上玩弄著。
“爹,你咋親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瞭,癢死瞭!”
“爹,我不玩瞭,我怪難受的,你胡子紮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體來,顧不得擦拭嘴角女兒的陰道汁液,一手扶著粗硬的黑雞巴嘗試著慢慢頂進女兒微張的處女洞穴,才進瞭一點點,就覺得前路不通,女兒緊窄的陰穴將他粗粗的雞巴牢牢的套住瞭。
“爹,我不玩瞭,我真的不玩瞭,呃……呃,痛死瞭,爹,你拔出來吧!”
“芳芳聽話,剛進去是有點痛,一會就好瞭!”說完四根一想:反正這痛肯定是免不瞭的,再慢再淺處女破瓜肯定還是非常痛的,幹脆快一點,省得夜長夢多,萬一來人或者老婆提前回來就功虧一簣瞭。到底是親生女兒,四根知道自己的東西大,女兒肯定下身會痛的不得瞭,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瞭!
前戲弄瞭這麼久,雞巴腫的快要爆掉瞭,他一狠心,俯身趴在女兒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紅紅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雞巴上傳來一陣摩擦帶來的疼,仿佛是在堅硬的水泥墻上劃過一般。芳芳瞬間感覺身體被劈成瞭兩半,她張大嘴就要大叫媽媽瞭,四根知道底下女兒的感受與下一步的動作。忙用煙酒味混雜的大嘴把女兒的呼喊壓瞭下去,他甚至還恬不知恥的伸出肥厚的大舌在女兒的嘴裡攪動起來,四根這就樣嘴對嘴、大屌對嫩逼、兩隻手壓著兩隻小手的興奮的慢慢做著活塞運動,芳芳則掛滿淚珠的被爹頂著的身體一上一下的,兩隻可愛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動著,四根越來越興奮,慢慢的插瞭兩百來下後,他松開女兒的嘴唇小聲道:“芳芳現在沒那麼疼瞭吧,忍著點,一會就好瞭,不準叫哦,你要是叫瞭爹以後就不疼你瞭,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這是第一回,以後就好瞭,以後爹一弄進來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著淚抽泣著說道:“爹騙人,這個一點都不好玩,比打針還疼,爹,我以後再也不玩瞭!”
四根伸出舌頭舔瞭兩下女兒挺瞭起來的奶頭後抬頭說道:“芳芳真聽話,爹明天不光買雞腿你吃,還買可樂給你喝,還買新鞋子給芳芳穿,好不好,聽話,爹一會就完事瞭!”說著又一頭紮到女兒另一邊奶子上,一邊吸吮奶子一邊底下快活的聳動著,芳芳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瞭,不過痛到時比剛才小多瞭,還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可能是處女陰道太緊的關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兒,比平常操老婆興奮的多,四根操瞭八分鐘左右就感覺快感逐漸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臉:“芳芳乖,把舌頭伸出來爹再幫你檢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裡吸著女兒的小舌頭,底下加速大弄瞭起來,芳芳急促的“啊啊啊啊……”的叫瞭起來,四根直起身做著最後的沖刺,又頂瞭五六十下後,他在最關鍵的一刻把雞巴抽瞭出來,一股股精液像子彈似的射在瞭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傢各戶請註意,一傢出個人,晚上七點半鐘到村部開會!”中午一點半的時候,鞏德旺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扯著個破鑼嗓子在同樣破舊的大喇叭裡喊著,聲音聽得正在灶臺上燒夥的金娥都聽的一清二楚,金娥邊翻炒著肥肉熬豬油,邊沖著在塞柴的兒子說道:“水生,你說是不是村西邊那塊地賣的款子下來瞭,聽說一個人口能攤到一萬三呢,咱傢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萬哩,水生,到時你拿三萬去還帳,剩下一萬留著月仙上大學用。”
水生想著有瞭四萬塊,自己肩膀上的壓力可就小多瞭,便和娘打趣道:“娘,到時錢下來瞭,我到城裡給你買個胸罩戴戴!”這要是往常金娥聽到這種話早就抄武器開幹瞭,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萬元心情特別好,隻是笑著罵道:“滾遠點,有那錢我還不如稱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兒開瞭又謝,謝瞭又開,轉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瞭。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終於等到瞭錄取通知書,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學,這是她填的第二志願,雖然沒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學校,但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大學,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別高興,在村裡見人就要說一遍。月仙現在其實不想呆在傢裡,並非她在城裡上瞭學就瞧不起農村、瞧不起貧窮的傢,而是她知道瞭爹和奶奶有那種天大的、大到無法啟齒的醜事後,總感覺這個傢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溫馨瞭,三個人在一起時,她總覺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前演戲。
終於要去報到瞭,金娥千叮嚀萬囑咐後她終於送開瞭月仙的小手,轉身擦瞭擦眼睛裡不知是高興還是舍不得的淚水。
兩小時後,水生和月仙在縣長途汽車站上瞭車,他們這裡出門基本都是坐汽車的多,坐火車要到一百多裡外的隔壁山臺縣。按照時刻表車子要第二天上午才會到,水生和月仙上車時隻剩下最後一排的位置沒人坐,放好行李後月仙就撐不住瞭靠在椅子上就睡瞭起來。
水生很少出遠門,他像個孩子似的對車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全黑瞭下來。現在他倒覺得坐在最後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其他的位置隻能靠著睡,而最後一排是一個長長的硬皮坐,中間沒有檔,人可以躺下來睡。水生看瞭看女兒,笑著說:“咦,你什麼時候醒瞭,餓不?包裡有餅,還有火腿腸和餅幹,你要吃什麼我給你拿!”
月仙搖搖頭說:“沒胃口,就是困,可能有點暈車吧。”
水生憐愛的摸瞭摸女兒的頭說道:“那你睡吧,躺來睡舒服點。”
月仙點點頭,然後拿兩本書枕在座位上就睡瞭起來,一開始她是穿著鞋縮著腳睡,過瞭一會覺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瞭下來,再後來就又睡著瞭,自己的腳什麼時候被拉直瞭放在瞭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經深瞭,車上的人都睡的東倒西歪的,車內也是一片漆黑,水生從上車到現在一分鐘都沒睡過,主要是興奮,女兒考上大學瞭,這就等於是他熬出頭瞭,這麼多年圖個啥?不就為瞭這個嗎?他的手一開始和月仙穿著肉色短絲襪的腳沒有接觸,可那絲襪太滑瞭,放在腳上老是會滑下去,水生隻好用手做固定器,按在女兒的兩隻腳面上,有半個小時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手按在女兒的腳上,眼睛看著黑暗中女兒隱約的輪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個月的9號,他晚上無聊睡不著,就又跑去村長傢看打麻將消磨時間,誰知那天沒有開局,他剛準備回傢,轉身見另外一間房裡沒有開燈卻好像有人說話,他以為是有小偷,準備幫村長把小偷抓住,從地上撿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聽,這一聽不要緊,人瞬間就傻瞭!
“爹,你起來,你弄自個女兒就不怕有報應!”
“艷啊,你就別裝瞭,爹這屌一插一片水響,你敢說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底下,你爹我操過幾十個逼瞭,也沒見過逼毛這麼多的,人傢都說逼毛多的都騷哩!……來,好艷兒,讓爹吃個舌頭!“
“我不!”
“聽話,艷兒,轉過來把屁股翹起來,爹就稀罕你這大白屁股!”
“爹,使勁弄,使勁弄,使勁弄!(帶著哭腔)”
“說,你是騷逼不?喜歡爹的大屌不?”
……
水生原以為這村裡隻有自己不是個人,把娘給弄瞭,原來這村長也壞著哩,自己的女兒也日?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屌也一直從村長傢硬著到瞭傢。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鞏傢父女交配雞巴不自覺的就硬瞭,看著隱約中女兒胸部的隆起,他竟然幻想著自己壓在女兒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頭狠狠的給瞭自己一個耳光,心裡暗罵瞭一句:不是個人哩!車子依舊在時不時的顛簸幾下,水生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按著女兒的腳變成瞭在女兒光滑的腳板腳趾間遊走著,絲襪滑滑的感覺讓他覺得摸著很舒服,黑暗給瞭他勇氣,他產生瞭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想聞聞女兒的腳,小時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腳塞在嘴裡,逗得女兒每回都哈哈大笑,但是現在女兒都這麼大瞭,如果女兒發現瞭就醜瞭。
他試探的輕輕和女兒說話:“月仙,月仙,別睡瞭,起來吃點東西,別把胃餓壞瞭!”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反應,水生把身體向裡移瞭一些,然後彎下腰把女兒的腳稍稍舉高一點,鼻子像狗一樣在腳底板吸瞭幾下,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聞女人的腳,或者說第一次聞人的腳,有一點淡淡的臭味,但是這是女兒的味道,而且臭味確實隻有一點點,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腳臭的人來說,這種淡淡的味道都可以忽略不計。少女軟軟嫩嫩的手感和女兒的親密感,讓水生沒有一丁點嫌棄,而且嘴巴貼在絲襪上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怪,他甚至想把絲襪扯下來聞個夠。就這樣他聞一會就害怕的直起身到處觀察著,看有沒有別人轉頭看到,看女兒有沒有醒,然後又忍不住去聞一會。
月仙其實一個多小時前就醒瞭,不過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書,起來也沒事做,所以她就繼續閉著眼睛躺著,想像著大學裡絢麗多彩的生活,想像著那些和縣城同學大不一樣的大城市來的同學們!忽然她覺得爹在她腳上到處摸,她想可能爹是睡不著無聊當她小孩子一樣吧,黑暗中她笑瞭笑,可惜爹沒看到。過瞭一會爹竟然、竟然聞她的腳,男人的這種愛好她知道,永強和她的兩隻臭腳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接觸,穿著絲襪親、脫瞭絲襪親,(穿棉襪時永強好像從沒提出這要求過,她不知這是偶然還是刻意。)用舌頭舔,含腳趾,她不懂腳有什麼可親的,但永強就是這樣樂此不疲,甚至還要求她要求夾他的陰莖,當然她沒有同意。可是爹竟然也聞她的腳!!她不敢說話,總不能說“爹,你不能聞我的腳”,更不能說“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女兒。”這一旦點破瞭多尷尬啊,以後爹都沒勇氣在她面前抬頭瞭。於是隻好繼續裝睡,哪怕熱烘烘的嘴包住瞭她的腳趾頭,滑膩的舌頭在她的腳趾上舔的她癢癢的,她都不敢動一下。黑暗中她流淚瞭,想不到從小疼愛自己的爹會這樣,她不知道她應該怎麼做,隻能默默的流淚。
越到半夜水生膽子越大,特別是現在這時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他雖然是個鄉下人,但在城裡打短工時也曾經咬牙去過幾次十塊錢一張票的午夜錄像廳,有一回看的日本片裡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腳,當時他覺得那男人有病,臭腳丫子也去舔!當他沉迷在女兒腳上的“芬芳”時,不自覺的記憶中出現的這個片斷就讓他也如法炮制起來,當然他隻是輕輕的、淺淺的,當女兒的腳趾進入嘴裡時,他硬的一塌糊塗,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就是很硬很硬!
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瞭車後她一句不題,仿佛“玩腳事件”從來沒有發生過,下車出瞭車站拐瞭一個彎後,水生看到有傢快餐店就對月仙說:“仙啊,餓壞瞭吧,上車後你就沒吃過東西,諾,那有傢快餐店,我們去那吃飯!”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兩個座位面對面,水生去點餐,月仙坐著椅子上拿著剛剛買的這個城市的地圖無聊的看著,水生站著餐盤走到自己椅子上準備走下來時,眼睛和月仙的T恤領口正好成一條直線:明顯偏大的黑色胸罩讓小小的奶子和粉紅的奶頭都暴露出來瞭。水生掃瞭一眼後馬上坐下來瞭,可腦子裡全是剛剛掃瞭一眼的那兩樣東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