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主任發話瞭,老王隻好遵照行事,接下來兩天巡樓時對司徒青那樓留上瞭心。
他有心找司徒青當面問問是否曾經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終歸是有點怵她,而且也實在沒再出現那種現象,便打消瞭想法。
就希望楊主任不會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則她震怒之下,這小區裡遭殃的人可就多瞭。
這一日午後,老王習慣性的巡到司徒青門前時,忽然聽到裡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動的吱吱聲響,聲音很刺耳,頓時皺起瞭眉頭。
老王心想,你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難道不知道樓下就是楊主任傢,影響她午睡那還瞭得!
想到這,老王敲響瞭門,讓他沒想到的是,敲瞭幾下裡面的吱吱聲更大瞭,卻沒有聽到有過來開門的腳步聲。
嗯?老王的眉毛擰瞭起來,感覺到瞭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便再次敲響瞭門,一邊喊道:“司徒青!開門!我是保安王鐵根!”
按理說,老王扯開嗓門這麼一喊,裡面一準有人應門瞭,誰料除瞭吱吱聲小瞭一些之外,還是沒有其他動靜。
“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報警瞭!”老王警惕地提高瞭嗓門。
就在這時候,門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門開瞭一道縫,一個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臉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大爺,剛才沒聽到。”
“你在搞什麼?弄出那麼大的響聲,樓下的人怎麼休息?你是誰?這房子的租戶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瞭,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口說道。
恰在此時,屋裡方才那種吱吱聲又響瞭起來,這下老王覺出不對勁瞭,一推門就擠瞭進去:“讓開!還有誰在裡面?”
男青年有心頂著門不讓老王進來,隻是瘦削陰柔的他怎能跟兵王天賦的老王抗衡,老王沒費什麼功夫就把他擠到瞭一邊。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廳裡沒人,兩個臥室的門倒是都關著。
他見男青年側身要溜的樣子,一把攥著他的手臂,冷笑說道:“你想幹嘛?帶我到裡面瞧瞧!”
老王的力氣何其大,男青年感覺就像被一把鐵鉗夾住瞭一般,哪能掙得開?
他實在想不到其貌不揚的小矮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自己明明比他高瞭一個頭,猝不及防下,更加慌亂,六神無主的被鉗制著跟隨老王的腳步,呲牙咧嘴的走向傳出聲響的臥室。
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隻手擰開瞭門把,腳尖輕輕一踢,房門朝裡面打開瞭,裡面的景象躍入他的眼簾,登時把他嚇瞭一跳——美艷驚人的司徒青竟然一絲不掛,被透明膠帶牢牢的縛在一張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聲就是她極力掙紮時發出來的!
司徒青的裸體固然美到毫巔,不過老王此刻滿腦子都是保安的職責和義務,倒是無暇顧及其他,一見司徒青驚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還不明白這個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
老王回身就扇瞭男青年一個耳光,怒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他見旁邊梳妝臺上還放著一卷透明膠帶,幹脆拿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腳綁瞭,男青年倒是想掙開,但老王緊緊一耳光便打的他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完全失去瞭抵抗能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的司徒青明顯有話要說,老王忙湊過去把她嘴上的膠帶揭開瞭,問道:“你說什麼?”
“王叔,謝謝你瞭!把他褲兜裡的手機掏出來,讓他滾蛋吧!”司徒青清脆的聲音極是憤怒。
“就這麼便宜放走他?要不要報警?”
“算瞭。”司徒青黯然道。
這個不成器的少華雖說心術不正,明著要不到錢就想拍她的裸照來要挾,隻是好歹相好過一場,她也付出過感情,報警抓他於心不忍。
更何況,還嫌這個醜出得不夠大嗎?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瞭。
苦主都說放人瞭,老王隻好依言掏出瞭少華褲兜裡的手機,割斷瞭纏住他手腳的膠帶,怒聲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這個小區!滾!”
少華神色陰狠地瞪瞭司徒青一眼,但見老王惡狠狠的盯著他,嚇得他生怕司徒青變卦,此前挨的一巴掌還感覺暈眩,搖搖晃晃的扶著墻才勉強逃到門外。
老王回過身來,剛想要說話,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司徒青整個身子都還被透明膠帶緊緊的縛在椅子上,兩個雪白飽滿的大奶子在透明膠帶下緊緊擠在一塊,兩顆粉嫩的乳頭也清晰可見。
而細腰往下,兩腿之間那黑黝黝的陰毛並沒有遮掩在膠帶之下,若不是她被綁得太緊,怕是陰唇也要露出來瞭。
像司徒青這麼年輕漂亮的大美女,被綁成瞭這麼誘人的可憐模樣,老王這種見瞭女人就慫的貨,哪敢再看第二眼。
幾乎在一瞬間,他的老臉就黑裡透紅,火燙火燙的,隻可惜他胯下那話兒可不受控制,已經迅速的硬瞭起來,把寬松的褲子撐起瞭一個明顯的帳篷。
司徒青見他遲疑著不來給自己松綁,親眼看著對方褲襠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到一個誇張的大小,她的表情也由鄙夷變成瞭驚疑。
驚的是這個帳篷大的太誇張瞭,疑的是這麼大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話兒,還是別的什麼。
沒再細想,隻道是他也動瞭獸心,心裡淒然一嘆。
接客是為瞭生存,養著少華這個小白臉則是情感需求。
她其實是排斥跟異性身體接觸的,但為瞭生存,並且保護自己的內心不受傷害,才不得已拋棄瞭羞恥心,變得麻木。
罷瞭,就當被狗咬瞭一口,免費酬賓吧。
司徒青臉色冷瞭下來。
“要不我下去叫楊主任給你解開吧,那小子纏得太緊瞭,我來解不方便。”老王低頭看著腳尖,囁嚅道。
“嗯?”
司徒青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想岔瞭,見他提到樓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對道,“不要叫她!你幫我解開就行瞭,沒事的。”
她也知道樓下姓楊的女人一向看不慣她,怎麼敢讓她看到這個場面?否則管保明天她就成為這個小區的頭號笑料。
“這怎麼可以?”老王難堪得一臉哭相。
他早就發現那小子是先纏著她的手腳再一層一層纏到她身上,最後再纏在椅背上的,要讓她行動自由免不瞭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體上的膠帶撕開,那對這個本分的老光棍該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老王的神情,心道,你這老男人也夠奇葩的,其他男人若是有這樣親近她身體的機會,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瞭,哪像他,要不是支瞭那麼大的帳篷,司徒青該以為對方是陽痿瞭。
“王叔,真的,求求您瞭,快幫我解開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幫忙,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麼?”
老王沒法,隻好一跺腳,走到司徒青身邊。
看得出來方才那小子纏膠帶的時候是用瞭力氣的,纏得非常緊,在膠帶和司徒青的皮膚之間,幾乎沒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
老王硬著頭皮,無從下手的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來回看瞭幾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嬌膚泛起淺淺的雞皮疙瘩,心頭發毛產生瞭異樣感,這才發現膠帶的斷面在她的大腿內側。
看著那處仿佛一掐就會出水的嬌嫩肌膚,還有半指開外的那叢烏黑的細毛,老王隻感覺到呼吸困難,細細的汗珠在他的鼻端滲出,襯衫的後背都隱隱汗濕瞭。
“要從這裡撕起,沒關系吧?”老王顫聲道。
司徒青順著他的指頭一看,登時明白瞭他為何緊張。
若她是個良傢婦女,興許會死活不從,但她本來操的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營生,眼下事急從權,哪會作無謂的扭捏?
“沒事的老王叔,你別緊張。”
司徒青的聲音很平靜,但心下其實並不平靜。
她可沒玩過,這也不是有心理準備的接客。
被綁成無法動彈的樣子,完全失去主觀能動性,隻能被動的把自己交到一個完全沒有建立任何信任的陌生男人手中,讓對方選擇是否保護自己的隱私權,這種軟弱無助的感受一點也不好。
老王那頭不緊張更是萬萬不可能。
他活瞭五十一年瞭,何曾這麼近距離見過這麼美的,天仙兒一般的女人裸體?!
更何況她身上還帶著淡雅的高級香水味道,他雖然未必懂高不可攀和性感怎麼寫,但這股意味是個男人天生就能體會。
老王感覺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燒越旺,牛牛硬的要炸瞭似得,忙蹲下來以免出醜,這才伸出兩個顫顫巍巍的手指頭探入司徒青柔嫩的兩腿之間,去摳那膠帶的斷面。
也是因為太緊張瞭,而且他也不太敢定著眼珠子細看,摳瞭幾次愣是沒成,倒是粗糙的古銅色手背在司徒青滑膩的大腿內側擦瞭幾把。
本就因為沒有安全感高度集中註意力的司徒青,對對方的觸碰格外敏感。
到這時候,司徒青自然明白瞭,感情老王叔還真不是在裝,他是真的老實巴交,又怵女人,這才搞得比她還狼狽。
一念及此,她倒是對老王生出兩分信任和些許安全感,原有的怯懦不安也消除不少。
此刻在看他的窘態就覺得有些好笑。
又覺得有些莫名的異樣感,畢竟平時見的都是色中餓鬼,雙方都沒有羞恥感可言,無恥的動物行為和情緒相互影響,所以她接客時內心除瞭厭惡沒有任何其他感覺,甚至連羞恥感都沒有。
此刻老王小心翼翼羞臊的臉都漲成豬肝色,竟也激發瞭她早已拋棄的廉恥心,讓她有些緊張的羞恥感。
就感覺老王顫抖的粗糙手指像拆炸藥包般小心翼翼,不經意的摩擦每次都是蜻蜓點水,碰到自己後像觸電似得瑟縮回去。
輕微觸碰時像羽毛撥撩,撩的她汗毛豎立,不小心重一些碰到時,那粗糙的隱隱有倒刺的指頭肚,刮的她大腿根的嬌嫩肌膚劃過一陣讓頭皮麻酥酥的電流!
“叔,你…你幹脆點呀~”司徒青忍住愈發古怪的異樣感,聲音生硬的有些口吃。
此刻她的內心居然像個雛兒似得,隨著對方的動作跌宕起伏,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明顯加速。
“成瞭!”老王終於把膠帶的斷面揭瞭起來,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已經鬢角流汗瞭。
找到瞭源頭,松綁起來倒是快的,隻是那小子著實把大半卷膠帶都用到瞭司徒青身上,饒是老王的動作越來越快,還是用去瞭兩三分鐘功夫。
“哎,慢點,疼!”
老王一怔,這才註意到已經撕到膠帶直接粘連皮膚的地方瞭,仔細看皮膚上微不可見的絨毛都被撕下來瞭,怪不得司徒青有些吃痛,便放慢瞭動作。
但是這麼一來,他不免有多出瞭些許時間胡思亂想。
尤其是眼看著她一寸寸細嫩軟彈的肌膚在膠帶下袒露出來,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印,強烈的視覺沖擊力真不是正常男人所能抗拒!
任何男人看瞭都會產生出想要蹂躪對方的原始野性……
特別是看著對方白花花的胴體逐漸泛起粉暈,隱隱看的清雞皮疙瘩是怎樣在皮膚上形成的……
老王隻感覺褲襠裡雞巴漲的發疼,一張老臉逐漸憋成瞭紫紅色。
看在司徒青眼裡,情緒被感染的更加慌亂羞澀。
此刻她的臉蛋比做愛時還要紅潤。
她做愛時生理快感其實很遲鈍,跟少華都是如此,上次做愛對方揮汗如雨時臉都漲成豬肝色瞭,她的臉蛋卻基本看不出血液循環加速後的粉紅。
更何況尋常嫖客,她更是面不變色臉不紅。
終於,膠紙撕到最後,來到瞭膏脂肥膩的乳瓜上。
司徒青抿著嘴唇,眼簾低垂,努力控制著呼吸,不想表現的太過不堪。
老王拿出瞭平生積攢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這麼誘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沖動,然而當那兩粒嫣紅充血的乳頭脫離膠紙的束縛,彈回豐隆的奶子頂端時,在空氣裡漾出兩朵無形的淫靡漣漪,老王還是忍不住喉間發出一聲明顯的聲響。
在此刻安靜曖昧的氛圍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聲音,也是如此的無法掩飾。
“喔……”
乳尖被膠帶黏住撕扯的刺疼十分強烈,高度集中註意力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敏感,情難自禁的顫抖著呻吟瞭一聲。
她嬌軀顫瞭一下,肩胛骨舒張猛挺瞭下胸,一對仿佛註滿蜜汁的大奶子如同枝丫上的碩果,白花花的堆雪酥乳頓時波濤洶湧,顫顫巍巍,恍的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她完美的俏臉上的粉色更深,肉眼可見的變成潮紅色,她的眼神甚至都在一瞬間出現瞭短暫的迷離……
並不是說她對老王有感覺,劉鐵根的外表對司徒青而言隻能說不討厭。
主要原因是她正處在被動的境地和緊張的情緒中,對方的情緒又影響加深瞭她身為女性的天然矜持,引發瞭羞怯,讓她感到赤裸的身體好像宰殺褪毛後的年豬……
感覺不完全不像接客時,雖然事實上赤身裸體,但心理的自我保護讓她像是穿戴的整整齊齊一樣毫無羞恥感。
這會兒感覺連內心都被扒光瞭,甚至感覺身體上的絨毛都被褪光……
要不她怎麼像凍著瞭一樣,由內而外的打瞭個寒顫。
撕膠帶的刺痛也跟SM沒有兩樣,這更是她淪落為妓女的底線——絕不徹底淪為男性的玩物被無底線的肆意擺弄。
所以她是不跟客人玩SM甚至玩劇情扮演的。
可想而知被動體會瞭一把SM,這種初體驗對她而言多麼特別。
尤其是膠帶離開乳頭那一剎那,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一股熱流湧動,小腹發脹,陰道微微顫抖瞭幾秒!
乳頭更是脹硬到皮脂膨脹,奶頭充血脹到皮肉緊繃,奶頭微疼的程度。
過去跟少華做愛時輕微的充血根本比不上此刻,勃起的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可謂雲泥之別。
這種事情不同於跟嫖客,也不同於跟她之前養的軟飯男,突發的狀況相較往日千篇一律的枯燥,讓她麻木的心感到註入瞭強烈的鮮活感!
又過瞭一分多鐘,司徒青呼吸愈發急促,小腹裡愈發悶熱酸脹,乳頭勃起的又長又直,粉嫩的乳頭早已鮮紅,還在往更深的顏色演變……
其實這會兒司徒青已經可以自己行動瞭,但不知怎麼,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出神的老王,隻是抿著嘴小幅度的細細喘著,鼻尖上滿是細細的香汗,沒有任何打斷的意思。
老王終於把纏在司徒青身上的膠帶全部撕掉瞭,他如釋重負,慌忙轉過臉,說道:“現在沒事瞭吧?沒事我先走瞭。”
司徒青如絲媚眼立刻變得清明,吐出一口濃鬱濕熱的香風,不自然的夾著大腿根部站瞭起來。
活動瞭一下被固定瞭很久的手腕腳踝,美眸蕩漾著漣漪,看瞭一眼老王濕淋淋的背脊,本來的滿腔鬱悶早就消散瞭,此刻滿是一種荒謬絕倫的新鮮刺激感。
這感覺強烈,讓人頭皮發麻,又讓她感到強烈的羞恥。
她嗓音帶著些許幹澀,嗓音莫名甜膩的低聲說:“叔,你先等會……我還沒謝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瞭一口唾沫,很無恥地想到瞭從狗血連續劇裡學來的以身相許四個字。
但馬上老王就打消瞭自己的癡心妄想,因為身後響起瞭穿衣服的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把嬌美無匹的身子套進瞭白色寬大T恤和黑色棉質長褲的司徒青繞到瞭他面前,高挑的堪比維密模特的女人一手抱著豐腴的雙乳,遮住勃起激凸的乳頭,感激道:“叔,真的太感謝你瞭,若是被那個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後果不堪設想——咦,你怎麼不起來,是蹲太久瞭腳麻瞭?”
說著,司徒青勾起狐貍媚眼,嘴角也勾起一絲不明顯的弧度。
“嗯……”老王褲襠裡像支瞭一根燒火棍似的,他怎麼敢起身?完全不敢看對方,根本不知道對方有意戲弄,隻是含糊的吱瞭一聲。
司徒青看他一臉窘迫的樣子,這種主動的掌控感讓她減輕瞭內心強烈的羞恥,見對方蹲姿尚且無法完全掩飾的龐大勃起,再看還是感到震撼。
她確定接觸過的那麼多男人裡王叔絕對是最大的,沒想到這大叔個子這麼矮這玩意兒這麼長!
而且看著也很粗,但這點沒有親眼確認,不敢確定。
她表面不動聲色,平復著發情紊亂的氣息,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伸手到梳妝臺上拿瞭從少華褲兜裡掏出來的手機,說道:“行,那我先到廳裡去,給你洗點水果。”說著,她就轉身出去瞭。
過瞭好一會,老王才畏畏縮縮的從臥室裡走出來,他堅拒瞭司徒青端來的水果,忙不迭的開門逃掉。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見瞭我的裸體怕得像鬼一樣的男人,你也算獨一份瞭,偏偏你又不是性無能,看那話兒翹起的架勢,任何臭男人見瞭都要自卑!
她咬瞭咬嘴唇,小腹裡陌生的酸脹感衰減的非常緩慢,這反常的現象,對比往日鮮有的轉瞬即逝的高潮餘韻要難耐數倍,使得她胸口發悶,心慌氣短。
按瞭按彈性十足的小腹,司徒青搖瞭搖頭,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機上,目光清冷起來。
這個少華,就因為自己拒絕給他五千塊,就惱羞成怒把自己綁起來拍裸照來威脅,這樣狼心狗肺,真是讓人心寒!
這世上還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嗎……
少華是她作為人對情感需求的寄托,可是對方已經讓她徹底失望,說不難受是假的,但即使對方沒走到這一步,她覺得自己也不會多容忍對方幾天瞭。
……
忽忽幾天過去瞭。
這一日午後,司徒青穿著一條絲綢睡裙,倚在窗前,看著外面,寂寥出神。
自那日被少華嚇瞭一場,她連著幾天都請假沒去上班,一來是因為身上被膠帶粘連過的地方紅印未消,一方面卻是因為被人背叛,意興闌珊,提不起精神去逢場作戲。
作為她那傢高級會所的頭牌,她請假幾天當然沒什麼問題,但也不能一直請下去呀,畢竟老客戶的關系需要維護,傢裡的病母幼弟需要供養,哪怕她再厭倦這份工作,哪怕她的銀行戶頭已經攢瞭一百多萬,依然看不到逃離現狀的那一天。
對幫瞭她大忙而又沒有趁機占她便宜的老王叔,她是真心感激的。
對方老實憨厚,謹小慎微的樣子,也讓她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遠離對方。
主動權在手的安全感,以及之前的旖旎經歷,讓她感覺對方十分親切。
這幾天也給他送瞭不少水果點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堅拒瞭,最後一回送時剛好碰到樓下姓楊的女人回來,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王叔為何畏她如虎瞭。
然而這麼一來,倒是激發瞭她的火氣。
憑什麼呀?就因為你是居委會主任加業委會主任,就可以拿門衛當你傢的一條狗,容不得別人對他好?
難不成他是你暗地裡的情夫不成?
如果是,我倒還服氣一些。
環顧冷冷清清的房間,內心空虛寂寞的司徒青不免想起過去有人陪著的時光,那時雖然好不瞭多少,但起碼屋裡有人氣,有聲音。
她想要跟人交流,無須偽裝,做真實自己的放松感。
對瞭!方才那女人提著旅行袋出門瞭,看樣子沒一兩天回不來,行吧,今天務必把王叔請來吃飯。
想到這,她很幹脆地給傳達室打瞭個電話,老王接起來一聽要到她傢吃晚飯,本能地就要推辭,然而他怎麼說得過哄慣人的司徒青?
加之他也知道楊主任今晚不會回來,便隻好答應瞭。
傍晚六點,老王交瞭班,便磨磨蹭蹭地到瞭司徒青樓下,他四下一看,沒有旁人,這才迅速地閃身進瞭樓道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瞭司徒青的門前,敲響瞭門,不一會門就開瞭,明眸皓齒,高大嬌美的司徒青出現在門後。
“老王叔,你來的正是時候,飯菜剛弄好。”
老王嘿嘿笑著一點頭,飛快地進瞭屋,把門關好瞭,這才放下心來。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會不明白他是怕被別人看到?
心裡登時有些不舒服,不過轉念一想便釋然瞭,既然做瞭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準備。
老王雖說是保安,但沒準他也瞧不起自己,不願跟自己來往的。
她搖瞭搖頭,把那絲雜念壓下瞭,勉強笑道:“隨便坐吧,我把湯盛出來就好。”說罷,她擰身進瞭廚房。
老王看瞭一眼她的背影,即使穿著拖鞋,仍舊需要他仰視,估計這姑娘得有175,這個頭可太高瞭!
留意到她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緊身T恤,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兩條渾圓修長的腿兒晃得他幾乎不敢直視,而更致命的是,那兩瓣臀兒滾圓挺翹,盤靚條順,雖然不如楊主任的來得肥碩,但在成年女性裡絕對算發育非常好的,脂肪富集,益發有種熟媚的味道。
姑娘年歲少,但姑娘發育好啊……
隻看瞭一眼,老王就覺得心頭噗通亂跳,忙轉頭看向一桌豐盛的菜肴,在飯桌旁坐下瞭。
“來啦!”司徒青捧著一大碗魚頭豆腐湯走瞭出來,把湯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飯桌中央,這才拍拍手,在老王對面坐下瞭,笑道:“叔,你愛喝白酒還是啤酒?”
老王是個沒酒量的,隻不過以前在工地搬磚時,乏瞭也是喝慣啤酒的,聞言答道:“我酒量不行,還是喝點啤酒吧。”
“行,那咱們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從桌下摸出兩瓶啤酒,倒滿瞭兩個杯子,站起來遞瞭一杯給老王。
她這一俯身,寬松的領口登時不設防,把誘人的胸脯送到瞭老王眼前,那兩團雪白晶瑩的乳肉,中間那道深幽的乳溝,隻把老王看瞭個目瞪口呆,整個人像個傻瓜蛋一樣愣住瞭。
早就屁股坐回去瞭的司徒青一見老王這模樣,怎會不明白緣由,她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別尷尬,十個臭男人見瞭我十個都是這副德性的,沒關系,本姑娘習慣瞭。
她其實有考慮過發生過那麼尷尬的事情,是不是要註意下穿著,保守些別刺激對方。
王叔不是需要自己討好的嫖客,上次坐懷不亂的事情雖然是他聳,但以她對男人的瞭解,男人一旦小頭控制大頭瞭,鼠膽也能包天。
老王能把持住也得到瞭她的認可,覺得對方在大是大非上是有原則的人。
可想起王叔上次給自己解膠帶時的畫面,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又想起對方緊張到大汗淋漓的滑稽模樣,那絲想要捉弄人的促狹怎麼也揮之不去。
所以她沒選擇避嫌,甚至有意拿起筷子去挑遠端的菜,又微微前傾著身子,主動走光給老王看。
兩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臉紅亮起來,那股拘謹勁終於消散一些瞭。
司徒青極善察言觀色,又能說會道,不到兩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瞭出來,連他十年前逃離老傢的傷心往事都交代瞭。
“這麼說,你在你們王傢村耕瞭二十年的田,就因為壞瞭村長兒子的好事,不得已逃瞭出來?”
“沒錯!狗日的,那春香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你不經同意就能玷污的呀!既然被我撞見瞭,哪怕你是村長的兒子,我該揍你還是揍你,這有什麼不對?”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準是對春香有想法,否則你怎麼會那麼巧撞見這種事?”司徒青揶揄道。
“沒錯,我是暗地裡喜歡春香,但我傢裡窮得很,給我爹娘治病把錢都用光瞭,人沒救活,傢也敗瞭,就我這樣的人,又怎麼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沒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負!”老王很窘迫,但沒有掩飾自己確實有那方面想法,如實說出瞭出來。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誘人,“你為春香打瞭村長兒子,她沒念你的好?”
老王悶聲不響,仰脖喝光瞭一杯啤酒,低聲道:“後來村裡人都趕來瞭,村長兒子惡人先告狀,說是我想強奸春香,他見義勇為被我打瞭……你說,村裡人是信一個四十歲的老光棍還是信村長兒子?”
司徒青看著他眼角泛起的淚花,心中黯然,被老王的故事牽動瞭心神,憤憤不平的低聲追問:“那春香沒幫你說話嗎?”
“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哭……我不怪她,她一個寡婦,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綁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瞭我,我早就蹲大牢去瞭……我真的不怪她。”
兩人默默幹瞭一杯酒。
“別說我瞭,你呢,你老傢哪裡?怎麼跑這裡來瞭?”老王醉眼朦朧,含糊不清的問道。
“我?”
司徒青怎麼也想不到今晚會變成這個局面,老王的故事觸動瞭她,她在心裡更加認可對方瞭,這麼個有情有義的男人要不是年紀太大,她怕是要心動瞭。
她雖然年輕,但踏入社會早,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知道這樣一個好男人多難的。
老王老實可靠的做派打開瞭司徒青封閉的內心,借著酒勁,司徒青的傾訴欲望達到瞭頂峰。
她臉上笑得很苦澀,沉默片刻終是朱唇輕啟,“我是x省的,但凡來做我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為傢裡窮,一堆債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睜開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悅起來。
“真不知道……我應該知道嗎?租客檔案裡你也沒登記職業呀?”
司徒青定定看瞭老王一會,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覺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應該是很高級的工作吧?這個小區裡,除瞭楊主任,要數你的衣著最高級瞭。”
高級是高級瞭,可惜也不過是高級妓女。
司徒青心裡苦笑,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誤會瞭老王,敢情這老頭還真的很傻很天真——一個年輕女人每天下午五六點才出門上班,能是什麼正經職業呢?
她是不知道,雖然老王也去過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檔次最低的,那裡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從早到晚都店裡呆著的,老王怎麼懂得有些小姐還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點才上班呢?
他的社會閱歷,註定對此一無所知。
見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職業,司徒青莫名的不想說破,幹脆轉移話題,又拉著老王幹瞭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臉憋得通紅,司徒青見瞭,奇道:“怎麼瞭?”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廁所在你後面左手第一間。”
“你……你先閉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
他倒是想狂奔到廁所,隻是他胯下那玩意兒一直都是硬著的,一站起來就出醜瞭,難怪他一直憋著尿。
其實平常他也沒這麼不中用,隻是司徒青實在是太明艷柔媚瞭,而且偶爾俯身間就露出小半個雪白酥胸,今兒可把老王折磨得夠嗆,那玩意兒一會兒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種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難猜出他的意圖,隻是喝瞭不少酒的她此刻就是想逗弄這個老實人,眼神狡黠的慵懶呢喃。
老王見她眼神戲謔的端起瞭酒杯,沒有半點閉眼的意思,隻好通紅著老臉,起身彎著腰朝廁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兒硬挺得實在太厲害,把劣質的黑色運動褲頂得老高,都快貼著肚臍瞭。
看到老王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著實酒意都醒瞭三分。
上回見他勃起時他是佝僂著的,看不真切,今天這麼一站起來,他胯下帳篷的誇張程度真的嚇瞭她大一跳,這是一個身高看上去一米六的矮瘦男人應有的尺寸?
她接過的客人最高的將近兩米,看上去也沒有他三分之二長!
過瞭好一會,老王才慢吞吞的從洗手間裡出來,司徒青等他坐定瞭,沉吟瞭下,落落大方的淺笑道:“你下面……憋得很厲害?”
“啊?沒事瞭,尿完就好瞭。”
“我說的不是尿!”
司徒青站瞭起來,因為喝酒粉撲撲的臉蛋更加潮紅,她走到老王跟前,彎腰看著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帳篷,紅潤的小嘴往外噴著酒氣:“我說的是這兒!這根東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氣和胸前美妙的風光弄得心急氣喘的,聞言嚇瞭一跳,忙捂住褲襠帶著哭腔說道:“沒有啊!這是正常反應,我也控制不瞭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是說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說道,“我是想說,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我幫你弄出來吧。”說著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躲閃瞭一下。
“那我可不敢!”老王腦門直冒冷汗,誰知道這小姑奶奶不是在說反話呢?
“我是說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嗎?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打飛機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比做飯洗碗還簡單。”司徒青俏臉上浮起一個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對,你看不起我嗎?”司徒青直起瞭腰,臉上的笑容淡瞭下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沒想到,像你這麼漂亮…像個天仙兒似得女人也會做…做這行。”
“小姐當然也有漂亮的,不過老王叔你很有眼光。”司徒青故作老練,單手撫上瞭乳房,意味深長的笑道,“像我這樣的可不便宜,過夜要這個數。”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
其實以她萬裡挑一的絕色美貌,接客即便定瞭很多規矩仍然有大把男人買單,比如不接吻,不口交,不做無套,不肛交等等。
同時她的演技也是在男人插入後才施展,比如叫床讓男人更快完事。
所以像這樣摸著自己奶子勾引男人的低賤手段,還真沒對別的男人用過。
她接客不需要勾引男人,隻需要等對方像狼一樣撲上來。
“什麼?一千這麼多?”老王聲音顫抖著,雖然他不介意幫襯司徒青一回,但這個價位是他萬萬無法承受的。
“是一萬!”司徒青沒好氣的翻瞭個白眼,“你別慌,我沒說收你錢,我今兒免費給你打飛機,就當是報答前幾天你幫我一場。”
“這就不用瞭吧?”老王還是很忐忑,他認為那也就是一個小忙,萬萬值不得一萬塊錢,要知道這頂他三個月的工資瞭。
“少廢話,脫褲子!不是要我幫你脫吧?”
司徒青有些惱羞成怒,見慣瞭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這位這樣,倒貼給他還要猶豫的真是頭一回碰到。
她在嫖客身上從來是需要潤滑油的,根本沒有性快感可言,就連養的小白臉,有情感因素的加持下,也要自己動手才能勉強獲得滿足。
她絕對不是那種看見大雞巴就性饑渴的蕩婦,而且正正相反。
此刻諸多因素譬如寂寞也好,感恩也罷,或者摻雜著人品的認可和一絲絲好感吧,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大美女破天荒主動勾引,結果你一半截身子入土的小老頭還拒絕瞭嘿!?
老王哭喪著臉,大腦一片空白還搞不清狀況,結果司徒青還真過來把他拉瞭起來,然後沒好氣的把他的外褲內褲一並褪到瞭膝彎,這下老王的大腦更加宕機瞭。
“閨女…這這……”他一張老臉都紅得有些發紫瞭,訥訥無語。
“坐下。”見到老王那玩意兒一躍而出,像甩出一根大茄子似得,八十度斜指向天!
司徒青胸腔鼓起,深深的倒吸瞭口涼氣。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
這什麼怪物東西!
她聲音幹澀的喃喃叫老王坐下,驚駭的悄悄吞瞭下口水,她做小姐兩年,加上從同事那裡聽來的奇聞,也從沒聽說過這麼逆天的存在!
她自個雙膝跪在他面前,佯作鎮定的瞪瞭老王一眼,示意他閉嘴。
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這根威武雄壯的陽物來。
然後美眸裡的一雙瞳孔因為震撼肉眼可見的放大瞭。
司徒青自問見過的陽具上百根也是有瞭,但生的這麼大這麼粗的還是頭一回見到,甚至連能與之相比的都沒有!
此前要是有人跟她這麼說,她也就當個樂子聽不會相信,更何況也沒人會將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當真。
論長度,目測這根東西至少有二十四五厘米,在東方人……不,所有男人中都是冠絕群雄的存在;論直徑,真的有成人手腕一般粗細,直徑估計五公分多!
毫升的易拉罐見過嗎,就那麼粗!
尤其是這紫黑油亮的大龜頭,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寬且厚,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陰道裡來回刮動時,那棱角鉤著陰道黏膜會拉扯出怎樣要命的力度!
論色澤,這整根傢夥都呈濃鬱飽滿的紫黑色,顯見氣血充足;論硬度,看棒身肉筋虯結,直欲爆裂的樣子,絕對不會軟綿無力。
論形態,這根玩意兒長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個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殺氣,可以想見進入女性陰道會對小腹造成怎樣的壓力,搞不好肚皮上都要被龜頭撐出凸起!
論觸感,司徒青春蔥般的纖指剛搭上去,就感受到瞭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讓人心尖子直顫……
驚的她縮瞭下手,像個雛兒似得被嚇到瞭。
“天啊……怎麼長瞭根這麼大的玩意,你這……這是發育畸形?!”司徒青仍舊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巨大陽具,失聲連連嘆息。
忍不住變拈為握,整個白嫩的手掌握實瞭棒身,也是老王這話兒實在太粗瞭,她的手掌居然完全無法合握!
司徒青摸雞巴雖是慣熟的,但老王這話兒顯然不同於尋常之列,太過驚世駭俗,以至於久經沙場的她此刻表現的十分失態。
她不知道老王嫖娼別人都是收雙倍的錢,而且肯不肯接還得另說。
所以老王很少嫖,而且嫖也是固定的妓女,屄很寬松上瞭歲數的那種。
老王以前去嫖,誰耐煩這麼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來就給他戴套瞭。
就像今晚這樣,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緊瞭那物事,一低頭就看到她的如花嬌顏,豐美酥胸,這種做夢都不敢有過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拋到瞭九霄雲外,暈陶陶不知身在何處瞭。
司徒青見老王喘著粗氣,色授魂與的窘迫模樣,壓下內心面對強大雄性的無助慌亂感,鼓足勇氣纖手擼動起來。
初時她還覺得對方興奮過度,估計沒擼兩下就射瞭,誰料他倒是很爭氣,輕搖慢捻瞭上百下,那話兒非但一點涎液沒吐,反倒更昂藏瞭,那熱度直把司徒青也燙的鼻尖微微泌出香汗。
這會兒司徒青也有些恍惚瞭,也不知是酒勁,還是一直面對這麼駭人的雄性陽具被嚇住瞭。
司徒青深呼吸幾次,讓大腦重新清醒,抬眼見老王明明一副魂飛天外的極樂神態,雞巴卻就是沒有投降的意思,心裡越來越驚詫,真是看不出來,平時點她的客人,十個有八個都挨不過擼五十下,這王叔不光長得恐怖,耐力似乎也很驚人。
見老王是個難啃的骨頭,司徒青也起瞭較勁的心思,當下五指連彈,使出百般技巧,手臂大幅度擺動,速度極快,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在他的陰囊睪丸,大腿內側和腹股溝撓癢般各種刺激。
明明好多回眼看這老小子興奮得都快暈厥瞭,誰料雞巴就像是鐵鑄的一般,愣是沒有半點動靜!
“天哪……”
司徒青膝蓋也跪疼瞭,小臂和手腕越來越酸,嬌嫩的手掌被老王堅硬的雞巴摩擦得都發紅瞭,竟然還是無法讓老王射出來。
司徒青第一次遇見怎麼努力也打不出來的奇葩,她額頭沁出香汗,微微蹙著眉,顯得有些狼狽,回想自己剛才還一臉專業從容的說什麼“比做飯洗碗還要簡單”,頓覺作為一個專業人士的自尊被傷害瞭。
她咬著銀牙,忽地飛快地把鵝黃色的緊身T恤脫掉往旁邊一扔,露出隻剩一個白色CK文胸的豐滿上身。
文胸簡潔的剪裁毫不喧賓奪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襯托下,那兩個晶瑩如玉,肌理細膩的肥膩奶子圓潤韻致,美不勝收,那深邃的乳溝就像黑洞一樣勾引著老王的目光,帶著點點汗珠,像是清晨嫩芽上凝聚的無暇露珠。
這還不止,胸部往下兩肋瘦不露骨,小蠻腰盈盈一握,那個可愛的肚臍眼恰似一顆畫龍點睛的名貴寶石一般,為她的極致性感補上瞭完美的一筆。
司徒青祭出這招,果然讓老王口水狂咽,雞巴亂顫,狼狽不堪。
司徒青這會兒根本不信老王的外在表現,這大叔明明一開始像是三秒就射的不堪嘴臉,結果現在自己恨不得給他擼出火星子瞭,還是半點不見要出精的樣子。
她看著老王的反應猶嫌不足,鼻翼快速翕動著,潮紅的臉蛋露出猶豫神色,但為瞭減輕對方的心理負擔,自己摸奶勾引對方的淫蕩人設都擺在對方眼前瞭,也沒必要矜持什麼瞭。
於是她便咬咬牙,幹脆探手摸進自己的黑色短褲裡。
在私處掏弄瞭一把,小手微微顫抖,芳心帶著哀羞把滿手的芳香膏腴盡數塗抹在老王的雞巴上……
是的,她擼著老王的雞巴,感覺居然強烈到比高潮還要濕的程度!
上次解膠帶她就一反常態的腿芯子潮熱,這次擼瞭半天雞巴,鼻腔裡聞著腥熱的氣息,手心裡熱量澎湃源源不絕的傳遞到她身上,就導致她淫水淅淅瀝瀝滲瞭一褲襠……
在老王的目瞪口呆中,司徒青繼續擼動起來,內心忍著對一個相貌平平的矮小大叔強烈發情的羞恥感,佯裝從容的膩聲蕩笑:“叔…加點潤滑劑…感覺好點嗎?”隻是氣喘籲籲的像跑瞭一千米似得,有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這事兒換誰來,回程幅度這麼大的猛擼上千下,也是整條手臂連帶肩胛骨都越來越酸疼,出瞭一身細汗的結果。
可憐的老王無意識地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握住瞭椅子邊緣,那架勢就像在被刮骨療毒似的。
他渾身都在顫抖,每個細胞都興奮得死去活來,但不知怎的,他同時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馬上射完瞭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再度換手,擼得另一隻手也累瞭,擦瞭擦額頭的細密汗珠,又掏瞭一把胯間的黏膩,配合對方馬眼吐出的先走汁塗抹均勻,使得整根紫黑色青筋盤繞的巨根油光發亮,她兩手齊上陣,壓制住手臂酸軟無力的顫抖,表情有些猙獰的狂風驟雨般,全力抽動瞭幾十回合!
“叔……哼嗯~射吧,射給…射給騷,騷屄吧……呼呼……射給人傢,別忍瞭嗯哼哼~~”司徒青實在沒轍瞭,氣喘籲籲的膩聲哼唧。
自稱騷屄這種話她還真沒說過。
她嗓子甜,勾人,一般含蓄的哼唧幾聲,就能聽的人頭皮發麻,她也不是被人包養的那種,嫖客不能像包養情人那樣想咋玩咋玩,比如扇耳光、打屁股、踩頭肏這種。
她能當頭牌不是業務能力強,而且顏值太能打瞭。
有的客人肏她時候喊她騷屄,她忍一忍無所謂,但是自己稱呼自己騷屄還是頭一回!
沒想到給這老小子打個飛機就把自己逼到這份上……
一時間司徒青有些後悔。
因為雙手動作劇烈,她的兩個豐滿奶子隨之更猛烈顫動起來,看在老王眼裡,又是一番蝕骨銷魂。
“呼…呼……叔,叔你快射給我吧…哼嗯嗯~想摸奶子嗎?”司徒青呼吸急促的膩聲哼唧,鬢角的汗水流到瞭下巴。
雞巴又擼幹瞭,於是司徒青吐瞭兩口香津上去,快速塗抹均勻,然後又快速擼瞭起來。
她的手擼到雞巴根部時,打在老王的肚皮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手與陰莖間的粘液則發出“滋滋滋”的粘稠打漿聲。
此刻司徒青自己也不知道這般淫叫是有幾分真幾分假,打個飛機把自己累成這樣是頭一次,那因為激烈的動作而充血發燙的全身,是運動導致的充血還是發情所致,她也完全不想搞清楚。
她潛意識中就不想承認,給一個能當自己父親的大叔擼雞巴,擼的自己內褲都濕透瞭,身為一個外在條件頂級的風華正茂的大美女,實在是太跌份太傷自尊瞭。
尤其是她此前還一直以為自己近乎性冷淡的感覺很遲鈍……
可現在她有半點感覺遲鈍的樣子?
“哼嗯……叔兒,問你話呢……摸摸我奶子吧……摸摸小騷屄奶子……”司徒青忍住強烈的羞恥感膩聲淫語,她是真沒轍瞭。
自己約的手活兒含淚也要整完啊……
見老王忙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她氣的差點沒背過去,自己主動要給他打飛機他拒絕,強迫性的給他脫瞭褲子擼上瞭,結果主動讓他摸自己兩把他又拒絕!
“摸吧,我又不收你錢,你摸摸奶子……呼……好快點射來。”司徒青咬牙切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再度囁嚅。
這次故意夾著嗓子,那嗓音甜膩的齁人,已經把自己的嗓音條件發揮到極致瞭。
“不用瞭。”老王聲音顫得都走音瞭,他倒是想快點,這場面刺激的他血管都要爆瞭,但他這方面屬實牲口,不是想就行的,不到閾值那精關就像擰瞭螺絲一樣堅固,任憑他雞巴裡奔騰的熱血充斥的血管更加猙獰,也無法泄出一點精華。
“讓你摸你就摸!你想累死我啊!你趕緊的要不……呼呼……要不我可就撒手不管瞭啊!”
司徒青徹底怒瞭,杏眸圓瞪,聲音尖銳的大發雌威,一頭秀發都因為雙臂激烈的帶動變得凌亂,額頭和臉頰兩側的烏黑秀發更是因為汗水凌亂的黏在皮膚上,看上去像個戰鬥負傷的母獅子般狼狽。
老王猛地打瞭一個寒顫,忙把古銅色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這黑與白甫一相接,兩人竟不約而同的打瞭一個哆嗦。
老王是因為從來沒摸過這麼彈手滑膩的大奶子,這D罩杯的分量可不是擠出來,那可是貨真價實。
司徒青卻是因為從未發情到如此敏感的程度,更從未被這麼粗糙有力的手掌摸,一時間兩人都有那麼一剎那晃瞭神。
此刻老王被司徒青擼瞭二十多分鐘,也差不多到瞭強弩之末瞭,高潮前夕的男人總是膽子大些的,他見司徒青香汗淋漓氣喘如牛,對自己的侵犯並沒有什麼表示,反而咬著下唇,鼻腔擴張著往前挺胸,便從文胸上沿整個手掌摸瞭進去。
寬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個奶子罩住瞭,還無師自通地捏住瞭那枚充血粗大的堅韌乳頭捻動瞭幾下,他不捻不打緊,一捻就聽司徒青“齁”的顫聲呻吟瞭一下,嗓音甜膩勾魂,秀氣的眉毛緊緊蹙起,雙眸頃刻間失去焦點,貝齒咬的唇瓣失去血色,握住雞巴的小手更是猛地一緊。
老王被這呻吟這神情這小手一刺激,終於忍不住爆發瞭,乳白粘稠的精液終於連環迸射,足足射瞭十幾記才消停下來。
中箭似得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死死攥拳,一雙美腳的嬌嫩腳趾跟著死死蜷縮,淌著汗珠的小腹快速收縮瞭幾下,大腿的脂肪緊繃放松著,顫顫巍巍痙攣瞭十幾次,那滾圓的臀好一陣哆嗦!
女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眼神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隻是眼底透著濃濃的疲憊和極致釋放後的慵懶……
半響氣兒倒順瞭些,司徒青才鼻音很重的膩聲疑惑,“咦,射哪兒去瞭?”
說完她趕緊咳瞭咳,清瞭清嗓子,她訝異自己明明沒有夾著嗓子,這嗓音怎麼這麼嬌嗲。
搞的她心裡有些害臊,希望老王叔沒發現她難堪的模樣吧。
就……怎麼也不想讓對方知道,她給對方擼雞巴結果自己爽的腰都軟瞭的尷尬。
特別對象是一個又矮年紀又大的社會底層,太傷自尊瞭。
所以她這麼問的時候,同時在忐忑的打量老王,見他也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根本沒註意自己,這才松瞭口氣。
隻是精液呢?
剛才雖然恍惚,但依稀記得視線裡那一條條像箭矢一樣飛速飚上天的白濁。
她倒是沒被客人顏射過,也從來不跟任何人無套做愛,但用手給客人打飛機,精液弄臟手倒是經歷過很多次。
但這老王沒射自己手上也沒射身上,地上也沒有,難道憑空蒸發瞭不成?
“別找瞭……在我頭上。”老王哭喪著臉說。
司徒青還癱坐在地上,所以看不到老王頭頂。
她驚呆瞭,抬頭仔細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濁液體都落在瞭他的板寸頭發上,說話間沿著頭發根淌下來瞭。
隻是這精液到底多粘,流淌的速度居然這麼慢,就好像凝固瞭一般!
這,這這……
司徒青無語凝噎,垂直往上都能射個一米,而且粘稠程度堪比漿糊,若是被射進去……王叔這麼長又絕對會輕易插到陰道底部,那處是從未被外物觸碰過的子宮……
子宮被頂著射?
媽呀……
你,你都五十歲瞭好不好,小男生都沒這麼猛!
“快去洗手間洗下吧,快走快走。”司徒青臉蛋漲紅,夾緊大腿背過身去,連連揮瞭揮手,等老王落荒而走進瞭洗手間,她才松瞭口氣。
扶著椅子站起來,臉色難堪的探手到黑色短褲的褲襠處一摸,果然已經濕的通透。
抬手就見隔著褲子都一手黏膩,拇指食指捻瞭捻,甚至拉出粘稠的絲線。
又摸瞭摸大腿內側,濕膩感幾乎蔓延到膝蓋。
要死瞭……
身體反應這麼大還是頭一次!
而且這量大的也太不正常瞭,總不能是失禁吧?!
司徒青確定自己沒有失禁,畢竟年紀輕輕的機能正常,真尿瞭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可這個量大到不是失禁就沒辦法解釋……
特別是她體質那麼遲鈍,平時做愛,即使曾經有情感加持的少華,頂多就讓她陰道裡分泌一點勉強潤滑的體液,且每次做到最後,就算自己努力手動勉強高潮,那點陰精也沖不出陰道。
這次倒好,就跟水龍頭漏瞭似得,沒高潮前,大約給王叔擼到一半的時候,褲襠裡就濕透瞭。
還有上次給自己解膠帶,雖然沒這次誇張,但對比她往日的表現也夠誇張瞭……
這麼順著思路捋下來,就怪不得司徒青懷疑人生瞭。
方才被老王砂紙般粗糲的掌心一磨乳頭,本來屄就悶熱酸脹的難受,早就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蒂倏然跟著一麻,旋即腦海一片空白,尾椎骨居然一陣強烈的酸麻,腰眼兒跟著一軟,小穴就失去控制抽風似的痙攣,感覺屄芯子裡一大股液體猛的噴瞭出來……
要不是內褲和短褲擋著,這次高潮肯定會射出來!
噴射……
這是潮吹瞭?!
傳說中的潮吹……
原來真有這回事啊,自己沒體會過,還以為有個擅長潮吹的同時吹牛呢。
潮吹爽利的感覺讓她覺得,跟小白臉做愛時靠自己揉陰蒂到高潮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傢傢般可笑……
難怪過去總覺得高潮體驗很差,原來是高潮的質量太差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