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飛機後的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一輛出租車駛至小區門口停下,後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腴潤的腿伸瞭出來,米色的長褲極是貼身,秀美的腿部線條一覽無餘。
褲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無瑕的小腿和圓潤小巧的腳踝,暗綠色的高跟露趾涼鞋把白皙嬌嫩的腳背和鮮紅欲滴的腳趾甲襯托得恰到好處,自有一番低調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這條腿兒,或站或蹲在小區門口的老頭們俱都兩眼放光,恨不得把這條腿的主人囫圇吞瞭,然而等那女人把頭探出來時,老頭們馬上收斂瞭放肆的目光,恢復瞭長者風范,因為這女人不是別個,正是這個小區裡權勢最大的女人,楊玉蓮主任。
其實也難怪老貨們第一眼沒看準,因為車廂裡本就昏暗,而且光看這條腿兒,任何人都會以為這是屬於一個剛剛年滿三十,身體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婦,又怎麼想得到這主人實則四十有五瞭呢?
楊玉蓮今兒穿著一件紫色無袖的絲質上衣,兩條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剛出水的嫩藕還要誘人,雄偉的胸脯高高聳起,把輕薄的上衣頂起兩道驚心動魄的美妙弧線。
隻可惜,這番美景愣是沒有一個老貨敢於直視,除瞭老王這個憨貨,他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出神,渾沒在意楊主任恰恰在他的視野正前方。
喲?今天這榆木腦袋開竅啦?還敢直勾勾盯著老娘看?
楊玉蓮得意的輕哼,見他愣愣的,沒好氣叫瞭起來:“老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這熟悉的聲音一響起,還在恍恍惚惚的回味著昨晚那個美妙場景的老王嚇瞭一跳,定瞭定神,這才屁顛屁顛地朝楊玉蓮跑過去。
“拿什麼呢,楊主任?”
楊玉蓮這會兒已經繞到車屁股後瞭,聞言抬起皓臂,指著後備箱裡面的兩箱水果,說道:“喏,就這兩箱水果,提上吧。”說完,她不等老王答應,已經提著行李袋往小區裡走瞭。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聽她的號令,便利索地把兩袋水果搬出後備箱,把後蓋合上,麻利地提起兩箱水果追著楊玉蓮的屁股而去。
看熱鬧的那幫老頭艷羨地看著老王——能給那女人鞍前馬後的跑腿也是一樁美差啊,隻可惜他們一來不會有這種機會,二來也沒老王這種牛力氣,白搭。
今兒楊玉蓮不知怎的,腳步走得飛快,肥碩挺翹的屁股一顫一顫的。
她腿長四步頂老王五六步,老王得一溜兒小跑才跟上瞭她。
待得進瞭樓道,終於四下無人瞭,他才大著膽子瞅瞭眼楊玉蓮,看她那雪白細嫩的頸項,那水潤韻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滾圓的屁股,那渾圓筆挺的雙腿……
嘖嘖,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幫老不修每天像蒼蠅似的。
老王心頭正感慨著,忽地樓道上方響起瞭清脆的高跟鞋敲擊樓板的聲音,他心裡一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前面白衣晃動,司徒青的高挑身影出現在拐角處。
楊玉蓮一見到司徒青,臉色登時陰沉下來,尤其見她一條白色連衣裙襯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臉上嬌嫩無瑕,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女神的風姿,心裡更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著年輕嗎?看你再過十年,能有老娘保養得這麼好麼?再怎麼保養,胸部能有我大麼?你就一賣肉的,還打扮得像個公主似的!
楊玉蓮心裡不屑的想道,倒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倒不是說她不敢,隻是這小娘皮畢竟還沒正面冒犯過她,她也不好無故發難是不?
再說瞭,她這會兒憋著尿呢,可沒功夫跟她糾纏。
楊玉蓮冷冷地看瞭一眼司徒青,腳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誰料沒走兩步便聽到身後響起瞭清脆的一聲“叔”,態度十分親近。
楊玉蓮心裡司徒青一貫是冷冰冰不理人的沒禮貌形象,平時驕傲的像個小母雞,仗著身高,昂著頭誰也不入眼的模樣,還是頭一回聽她聲兒那麼甜的喊人。
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司徒青還回頭眼神跟隨著老王,完全不是客套打招呼該有的樣子。
對方見她看來,眼神旋即變得冷淡,扭過身子踩著高跟鞋下瞭樓梯拐角。
剛下意識地“嗯”瞭一聲的老王見楊主任神色古怪的看過來,心裡打瞭個突,連忙低頭快步上樓,裝傻瞭事。
楊玉蓮飛快地開瞭傢門,撂下一句:“先進來等一會兒!”就急步往裡走進瞭洗手間。
老王訕訕地把兩箱水果放在瞭門邊,聽著洗手間裡楊主任水槍怒射般的小解聲,心道:莫非楊主任要問我為啥跟司徒青這麼熟?唉,難辦吶……
老王正在發愁的當口,楊玉蓮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瞭。她如釋重負的玉臉上兀自帶著些許的潮紅,看來方才那泡尿憋得夠嗆。
因為方才急急上樓,她的呼吸還沒完全調勻,此刻高聳的胸膛還在誇張地起伏著,紫色無袖的輕薄上衣被帶動著上下翻滾,如同被兒裡面藏瞭一隻靈貓似的。
這種美妙場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著搓瞭搓手,囁嚅道:“楊主任,你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楊玉蓮臉色轉冷,說道:“王鐵根!我讓你盯牢瞭司徒青,你就是這樣辦事的?我聽她叫你叫得很親熱嘛?這麼快就跟她打成一片瞭?你到底站誰那邊?”
楊主任一連串的質問,老王根本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沒有說錯,陰差陽錯之下,他已經喝下瞭司徒青的迷魂湯瞭。
但當然,老王雖然憨直,但還不至於蠢笨,這當口不可能坦白從寬的,所以他本能地梗著脖子爭辯道:“哪有……她不就是那麼叫瞭一聲麼?我不是也沒搭理她嘛?”
楊玉蓮盯著老王漲得發紅的臉龐看瞭一會,興許是覺得老王應該不懂得撒謊,這才臉色和緩下來,說道:“對她這樣不幹不凈的狐貍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你也活瞭大半輩子瞭,這道理不用我教瞭吧?”
老王連忙點頭唯唯稱是。
楊玉蓮對老王的態度很滿意,心想也不能一味隻是訓斥,偶爾還是得給些甜頭,一低頭瞅見瞭地上的兩箱水果,便蹲下身來,把包裝盒打開瞭,把裡面裝得滿滿當當的水蜜桃挑瞭兩個個大多汁的,拿起來正準備遞給身前的老王,誰料視線剛抬起來,就被他襠下撐起來的巨大帳篷嚇瞭一跳。
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驚嚇的竟是往後一坐,肥碩的屁股整個砸到瞭地上。
讓一根雞巴嚇得如此失態,楊玉蓮忍不住滿臉羞紅,惱羞成怒道:“你這老東西!想什麼呢?!”
老王這貨被楊主任一喝罵,這才被閃電劈瞭一道般驚醒過來,見到楊主任雙腿張開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心裡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腦裡空白一片,嘴巴張瞭又合,合瞭又張,卻哪裡說得出一句得體的話。
原來方才楊玉蓮一蹲下來,她的紫色無袖上衣領口很寬敞,一俯身就把裡面的一雙豪乳都賣給瞭老王。
那裹在紫色蕾絲半罩杯文胸裡面的比雪更白、比剝皮雞蛋更嫩的兩顆乳瓜一躍入老王眼簾,登時就如同施瞭定身法一般,讓這老貨完全陷入瞭呆滯的狀態。
沒錯,他昨晚才摸過瞭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嬌嫩軟彈的大奶子,但以尺寸和質感而論,D罩杯的豐滿胸圍再能打,也比不過眼前這對奇恥大乳!
很明顯眼前這對奶子要勝出太多瞭,即使你是大D之姿,面對躍升兩個罩杯的F巨乳,也隻能倒吸涼氣來一句恐怖如斯。
這對巨乳輕易給人那種一沾手就會滿溢,一著力就會深陷的壓迫感。
尤其是兩個奶子中間被擠成一道黑色閃電的深不可測的乳溝,更是如同一個萬年黑洞,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齊,所以當他的陽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猙獰本相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掩飾,才猛然把楊玉蓮嚇瞭一跳。
楊玉蓮被嚇得跌坐的那一瞬間,也不怪她一把年紀瞭還大驚小怪,委實是老王的傢夥事兒太嚇人瞭,任何雌性見瞭都會像看見天敵似得應激。
倒不是以為這老貨突然吃瞭狼心豹子膽,對自己起瞭色心想要怎麼樣自己,完全就是被這個規模嚇著的本能反應。
看他低頭縮脖,像隻鵪鶉似的,跟強奸犯哪有一星半點的沾邊?
於是她放下瞭心,腦子也重新好使起來,想道:想來這老貨是不小心看到瞭老娘的胸部才會沖動起來,倒不是他存心不軌……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瞭土的糟老頭兒,見瞭老娘的身子還不是照樣會老樹發新枝?
想到這兒,楊玉蓮倒不太恚怒瞭,反而有些理所應當的自得。
她尷尬地從地上站起來,拍瞭拍手,發熱的臉蛋恢復正常,沒好氣數落道:“你這個老不修,叫我怎麼說你好呢?對我也敢動歪念頭,你膽子不小啊?”
“楊主任,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嗎?拿瞭這兩個水蜜桃趕緊滾蛋!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糾葛,你知道有什麼後果!”
老王胡亂點瞭點頭,抄瞭桌上兩個水蜜桃,落荒而去。
楊玉蓮關上瞭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一絲粉暈又掠過瞭白玉一般的臉龐。
她啐瞭一口,卻又不免想起上一回這老貨生生靠胯下那話兒定住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辦到這一點?
這個老貨,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麼想著,她的嬌軀也忍不住燥熱起來。
內心湧起一陣的幽怨,自己正是好時候,需求大的時候,怎麼就守起活寡瞭呢。
唉……
華燈初上,城中某高檔會所的一隅,司徒青意興闌珊地斜靠在一張沙發上,看著窗外發起瞭呆。
她今兒穿瞭一身淺綠色的連衣短裙,纖細的腰間系瞭一條紅絲帶,雖然簡約,但絲毫不減半分麗色。
她雪嫩的雙頰上帶著一絲厭惡,因為她剛剛下鐘。
她厭惡自己的工作,沒有任何快感,但不得不做,同時為瞭讓嫖客快點結束,她還要裝成享受的樣子,用勾人的聲音刺激對方快點完事。
工作隻會讓她鬱悶難消,有何歡樂可言?
這種高檔的會所,動輒四五千的消費,有能力光顧的,大多數是事業成功,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
這些男人的性欲雖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幾乎都無復當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堅持五分鐘的,都已經寥寥可數,更有不少未到上陣肉搏即丟盔棄甲的。
更何況司徒青對嫖客的抽插毫無反應,隻覺得麻木無聊,要是可以,她甚至想在接客的時候玩手機打發時間。
“嘿,你們猜猜,我剛肏的這個男人堅持瞭多久?”一個妝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進瞭房間,興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會一碰到你的騷屄就射瞭吧?”有個女孩知趣的笑道。
“錯!是老娘給他脫褲子的時候一拍他那玩意兒就出來瞭,全射在褲襠裡瞭,哎呀媽呀。害我一直給他吹,吹到下鐘還硬不起來,太沒勁瞭。”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來。
司徒青心想:見過的男人多瞭,就知道沒有最廢柴,隻有更廢柴,要說這方面最變態的,肯定要算已經五十出頭的王叔,而且因為不是嫖客,加上心理上的親近,司徒青跟年輕帥氣的少華都沒有過的感覺,在老王身上輕易就能得到!
她給王叔隻是擼雞巴,二十來分鐘就把自己擼到潮吹瞭……
司徒青不願再多呆,沒等到下班就向領班請假走瞭。
夜已深瞭,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後來一想酒吧裡都是少華這樣的少爺居多,費盡心思也不如摸摸王叔那話兒,頓覺沒什麼意思,便信步遊走,走到瞭江邊。
“一晚多少錢?”
“200。不講價。”
忽地江邊草坪裡傳來瞭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談聲,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個幹癟老頭和一個矮胖女人在接頭。
“150!”老頭搖瞭搖頭。
“你這老頭沒錢還敢出來嫖……好好好,先說好瞭,事先給錢!”
兩人談好瞭價格,一前一後離開瞭草坪。
司徒青看著兩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頭會不會也來這種地方找妓女呢?
以他的收入,恐怕也隻能找這種瞭吧?
想象著王叔摟著一個矮胖妓女裸體的難看樣子,她止不住渾身惡寒起來。
以王叔下面那話兒的條件,但凡找個喜歡大的富婆還不是手拿把掐,不至於這麼墮落吧……
但是王叔那麼老實,有需求敢出來嫖就不錯瞭,那話兒的長處又不是臉蛋——是人都能看到。
指望他能榜上富婆想來也是不可能。
哎我這是怎麼瞭?
一天想到這老小子好多次,他哪點值得我惦記瞭!
我年紀輕輕的風華正茂,惦記一個老頭,就很傷自尊心,很難接受的好吧。
是,他是人很好……
也很很可靠啦……
讓人很有安全感,很想親近……
而且有情有義……
但畢竟那麼大歲數,能當自己爸爸瞭!
所以究竟因為什麼念念不忘?
是的……他那話兒的厲害程度碾壓她見過的所有男人——好吧,最重要的是能帶給自己強烈的感覺。
在他身邊,這輩子頭一次如此強烈的體會到身為女人所能體會到的極樂!
若是讓叔來肏我,我能受得瞭嗎?
他能堅持多久呢?
有時間久的嫖客能肏將近二十分鐘,但傢夥事兒天差地別,而且心理上的感覺也是雲泥之別,司徒青對別人就是沒感覺。
是王叔的話,自己單是給他擼一擼就能那麼舒服,噴的魂兒都要飛瞭,要是插進去不敢想象……
司徒青忍不住紅著臉兒馳想著。
胡思亂想瞭一會,走到路邊打瞭個車回傢去瞭。
下瞭車,走進瞭小區,司徒青下意識打量保安室,雖然對方白天當班,按理說晚上不會在瞭。
她驀地眼睛一亮,晚上居然還在?
在這深夜裡,小區裡並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身影,隻有老王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門衛室裡打著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轉,平復瞭下激動的心情,裝作落落大方的樣子拐進瞭門衛室,甜甜地叫瞭聲:“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頭一看,旋即紅著老臉摸瞭摸後腦勺,“這麼晚瞭你還沒睡覺?”
司徒青一聽就樂瞭。
明明上回告訴過他自己是小姐,小姐當然是晚上上班的羅,這問題問得實在是多餘。
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當班嗎?怎麼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張小孫女病瞭要去醫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視司徒青明艷的臉龐,瞧著對面的墻壁說道。
這老頭見瞭女人就像鵪鶉似的,真逗。
司徒青不知為何心跳的很快,語氣莫名的地說:“其實啊,晚上沒人看門也沒關系,這會兒所有人都睡覺瞭,你看這攝像頭裝得到處都是,小偷也不敢來呀。”
老王一聽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能這麼說,這是規定,否則楊主任還不找我麻煩啊。”
“你很怕楊主任啊?”司徒青覺得逗王叔很有趣,王叔小小的一隻外表又老實憨厚,長相不討人厭,又不顯得老氣,膽子小小的樣子像個萌萌的圓滾滾的小動物似得,不是形似而是神似。
這讓她格外想撥撩。
不像別的臭男人一樣色瞇瞇的,看著就不舒服。
她此刻的心情終於能明白為什麼男人喜歡調戲良傢婦女瞭。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瞭損害,梗著脖子爭辯道。
司徒青抿嘴輕笑,心念一轉,轉移話題道:“對瞭,我傢的水龍頭壞掉瞭,你上去幫我看看唄。”
“這……我這兒走不開啊。”
“怕啥,就一會兒的功夫。再說瞭,這會兒楊主任早就睡著瞭。”
“行行!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老王憋紅著臉,揮瞭揮手。
司徒青嗯瞭一聲,忍著心頭的喜悅,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瞭。
老王等她帶起的那陣香風完全消失瞭,這才磨蹭著提起工具箱,往小區裡邊走去。
這夜深人靜的,他倒是不怕會被其他人看到,隻是離開崗位太久終歸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瞭腳步,迅速登上樓梯,來到司徒青的門前。
輕輕敲瞭敲門,很快門就開瞭,抬眼望去高挑無比的司徒青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靨,把老王讓瞭進去。
老王爬樓梯倒沒感覺到心悸氣喘,一看司徒青這甜美嫵媚的笑容,馬上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瞭,連忙打醒精神問道,“哪個水龍頭壞瞭?”
司徒青想說下面的水龍頭,但終究沒有那麼惡俗。
別看上次自己喊自己騷屄,事後她可是沒少罵自己丟人現眼,像個沒人要的賠錢貨似得。
“洗手間裡的淋浴龍頭好像不太好使。”
“我去看看。”
老王脫掉瞭幾十塊買的廉價運動鞋,就這麼踩著洗得幹幹凈凈的白襪子走進瞭洗手間,司徒青帶著莫名的笑意跟在他後面,無比高挑修長的曼妙身姿倚在門框上,看他擺弄著水龍頭,風情臉蛋逐漸泛起粉色。
“怎麼不好使瞭?”老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扳開瞭水龍頭,頓時掛在上方的花灑猛地噴出水來,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釋瞭。
“哎!”老王急忙往後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瞭一記,踉蹌退後瞭兩步,差點摔瞭一跤。
“對不起!”
背部撞上兩團美妙的溫香軟玉,老王自然知道發生瞭什麼,忙紅著老臉回頭道歉道。
他的頭臉和上身都被花灑淋濕瞭,水珠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那模樣甚是狼狽。
司徒青雖然被撞得奶子隱隱發疼,瞧著老王這副情景,還是忍不住樂瞭。
水龍頭不管出水開關怎麼扳都隻會從花灑出水,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嚇瞭一跳。
讓她止不住發笑的是,這王叔明明是被她擺瞭一道,還懵懵懂懂的道歉個沒完,還真是可愛,愈發讓人想要調戲。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這水龍頭就是這個毛病,切換的開關不好使瞭,隻能從花灑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濕瞭……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過司徒青遞來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兒,心頭一跳,老臉窘得發燙,但頭頂上水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顧不上瞭,便趕緊地把頭臉擦瞭擦。
瞧著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過身子的毛巾擦著頭臉,饒是司徒青經歷過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但她從不接無套的活兒和口交,就說明瞭她做這一行有自己的潔癖或者說堅持。
私人物品是不跟任何人公用,包括女人,包括同居過的少華。
所以此刻心情有些異樣。
她註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襯衫也大部分打濕瞭,脫口道:“你衣服也濕瞭,脫下來我給你用電吹風吹幹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說瞭老爺們光膀子也沒什麼,便麻利地把白襯衫脫瞭,遞給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煩你瞭,我趁這功夫,趕緊修好水龍頭。”
司徒青接過白襯衫時,隨意掃瞭他小麥色的上身一眼,登時有些失神:兩塊胸大肌輪廓分明,有如斧鑿,小腹平坦結實,六塊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
老王的身材雖然矮瘦,但身材比例很好,而且長得也不難看,臉上皺紋很淺。
現代人老的慢,普遍看上去比年齡要年輕很多。
老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外表嚴格來說看上去像個不到四十歲的大叔,完全沒有老頭的感覺。
這樣的身材,莫說是五十歲的老頭瞭,便是二三十的年輕人也不多見。
再聯想到上回給他擼管時他那根大傢夥的雄偉景象,驚人耐力,若是不看臉的話,這簡直就是一個小號的極品鴨子啊……
老王可不曉得司徒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轉瞭那麼多念頭,他已經轉身彎腰忙活開瞭,司徒青眼神愈發灼熱的盯著他蜂腰猿背的背影,出神的看瞭一會兒,這才吞瞭下口水,拿著白襯衫折回臥室找電吹風去。
吹衣服的時候,司徒青又發現瞭兩個奇葩的細節。
其一是老王的白襯衫除瞭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顯然是剛洗過的,男人身上常見的煙味酒味是一概沒有;其二則是襯衣的領子上沒有容易殘留的黃色汗漬,顯見他平時洗的很用心很細致。
誰能想得到這麼樣一個其貌不揚,地位低下的單身男人居然不抽煙,不貪杯,還比一個老娘們更愛幹凈?
司徒青對老王的印象瞬間又提升瞭不少。
如果說她夜深人靜把老王叫來主要還是為瞭有人陪著逗一逗樂,排遣下寂寞,勾引的目的不強烈,並不一定要發生什麼的話,這會兒她已經生出瞭強烈的目的性。
司徒青的狐貍眼瞇著,眼裡透出強烈的侵略性,咬著嘴唇紅著臉龐,露出一絲風情的淺笑。
“修好瞭。”
老王把額頭的汗水一抹轉過身來,就發現司徒青拿著吹幹瞭的白襯衫倚在門框上,修長的身體姿勢柔美,眼神拉絲的笑吟吟看著他,登時心裡一突,說道:“又咋的?”
“沒啥,來,叔,快穿上衣服,別著涼瞭。”司徒青的聲音帶著鼻音,透著一股讓人顫栗的嬌嗲。
“我自己來就行!”看著司徒青柔情綽態的走近前來,一副要幫他穿衣服的樣子,老王慌瞭神,忙一把搶過瞭白襯衫。
這小區裡誰使喚他不是覺著天經地義的?司徒青這樣過於熱情的,著實讓他心裡發毛。
老王的拘謹讓司徒青更覺著刺激,目的性越來越強烈。
這大叔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膽卻比兔子還小。
對上他,任何女人都會覺著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這樣予取予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有負擔,沒有後遺癥的幹凈而精壯的男人,可不正是最最完美的性伴侶?
而且叔是個好男人呢……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無任何顧忌,她帶著顛倒眾生的迷人淺笑,無視老王越來越是驚恐和尷尬的神情,徑直款擺腰肢,扭著屁股騷乎乎的逼近老王。
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瞭老王的褲襠,眼神拉絲的媚聲呢喃:“王叔,你幫瞭人傢的大忙,你說……人傢該怎麼謝你才好呀?”
她的語氣婉柔而蠱惑,自有一股蕩人心魄的媚態。
她此刻的媚態沒有半分應付和做作,這番勾引都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欲望所驅動的。
“一……一點小事,哪裡需要謝,我得走瞭!”
老王快要哭出來瞭。
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來他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二來司徒青上回就說過瞭她的價碼,這麼巨大的人情他還得起麼?
他在這兒當門衛是沖春蘭來的,可犯不著為司徒青這種註定到不瞭碗裡的天鵝肉節外生枝。
陰莖明明已經勃起的那麼嚇人,卻還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要接客碰到這麼嚇人的物件,接不接還是兩說呢,下定決心嘗試你還拒絕上瞭?
這麼想著,她有些不忿瞭,圓瞪俏目,修長的四肢伸展,掐著腰站那兒堵著門,自有一番女王氣質。
她不耐煩的直呼本名霸道威脅:“王鐵根,我可不習慣欠人傢人情,我要謝你,你可不能拒絕,否則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強奸我瞭!”
“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幫瞭你還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瞭,這女娃學過變臉嗎,上一秒像狐貍精轉世,這一秒像母夜叉附體。
“你…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都以身相許瞭你還跑?是嫌我身子臟?你說是不是!”司徒青做夢也想不到又一次被拒,強烈的心理落差下難免惱羞成怒。
一下子自卑感爆發,她雖然是妓女但至今還未跟任何男人無套性交過,物理層面來說,她的下面完全是幹凈的,一絲一毫的他人體液都沒粘過。
可她這些堅持,就算說瞭別人也隻會覺得可笑。
“這是什麼話?”
“我這麼年輕漂亮,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是什麼!你說!”司徒青逼問,一時居然有些委屈的眼眶發酸。
看著這天仙似的姑娘紅瞭眼眶,老王心軟瞭,低聲道,“沒有的事!我有什麼資格嫌棄你?實話說吧閨女,上回你替我…那,那個,我已經過意不去瞭,真的,老王叔幫你不圖啥,你別想歪瞭。”
“我不管!今晚你要是不聽我的,我跟你沒完!”
司徒青噙著淚花的眼角憤怒中帶著濃烈的羞恥,卻又隱隱散發出興奮的光芒。
這展開幾乎就是逼奸瞭!
說著她張牙舞爪的欺身扒拉老王,別說她一個一米七五的大姑娘強勢上手瘦小男性的畫面,還真有種反過來強奸的畫面感。
“使不得……閨女,使不得唉~”老王眼疾手快,趕忙抓著對方細長的手腕,另一手不斷擋開對方另一隻纖長的玉臂。
司徒青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對方鐵鉗般的虎口,屬於玩不起瞭,勾引不成想霸王硬上弓。
“你少廢話!給我撒手…哼,你仗著勁大是不是欺負我,我可喊瞭啊!我真喊瞭啊!”她小臉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手指著老王鼻子,劈頭蓋臉的尖聲威脅。
老王面對漂亮女人本就聳,對方一反常態的潑辣更讓他大驚失色,以他的自卑認知,這種反常的展開,怕不是……要強買強賣吧?!
“閨女你聽我說!你,你是不是要錢?”
“你放什麼屁!給我拿出來!”
司徒青頓時像被踩瞭尾巴應激的貓,猛地給瞭老王一耳光,趁著老王發呆,拉開瞭老王的褲鏈,粗暴的探手進去,隔著內褲攥住瞭老王雄偉的陰莖。
“你也不想想你這樣的窮鬼能嫖的起我這樣的嗎,我主動給你,你還敢拒絕我,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司徒青死死掐著老王的雞巴,眼角帶著屈辱的淚花,美艷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有幾分猙獰,眼神透著情緒失控的歇斯底裡。
她打算用她最好的東西報答對方,他喚醒瞭她身為女人的羞恥心和需求,他又拒絕並踐踏她的自尊心……
明明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跟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隻是膽小罷瞭!
“你有什麼瞭不起的!都硬成這樣,你裝什麼正經!”
“嗬嘶……唉疼疼!閨女別捏瞭!叔不是看不上你…哎喲輕點啊~是,是覺得你咋看得上我……”命根子被美貌女人的小手死死抓著,老王疼的呲牙咧嘴的趕緊解釋。
要說不興奮那是假的,司徒青手勁減小,他忍不住呻吟瞭兩聲,臉上的肌肉都扭曲瞭。
“你個假正經的老不羞,雞巴都這麼硬瞭還裝什麼?”司徒青呼哧呼哧喘著氣,收斂破防後失態的模樣,露出略帶生硬的嫵媚笑容,又踏前一步,彎著腰高聳的胸膛挨上瞭老王的胸口。
忍著心底的強烈羞恥,下賤的晃動乳房摩擦,氣吐如蘭的發嗲:“叔,哼嗯~叔兒…隻要你想,人傢會讓你更爽,人傢雖然做妓女,但下面沒被人無套弄過,還是幹凈的……”
司徒青臉上的潑辣還有殘留,略顯病態的笑臉很美,透著妖異危險的感覺。
她的氣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軟……
老王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老光棍,他喉頭裡咕嚕一聲,終於松開瞭司徒青的手腕,司徒青略帶鄙夷的一笑,破碎的自尊心總算得到瞭及時的慰藉。
司徒青轉身,拉著老王往臥室走去,邁起貓步仍不遺餘力的全力散發著女性魅力。
老王的逆反實在是太傷自尊瞭,她本能的這番作態著搔首弄姿,想讓對方完全陷入自己的魅力中,用風情的蛛絲全方位的纏繞他,將他俘獲成繭。
把老王推倒在香軟的大床上,拉過老王粗糙的手掌隔著綠色的連衣裙狠狠地在自己滾圓豐翹的屁股上捏瞭幾把,然後替他解起褲腰帶脫褲子。
期間不放過每一次可以眼神接觸的時刻,她眼如秋波媚如絲,誓要把老王的魂兒都勾出來。
司徒青是第一次主動,興奮地吃吃笑著,感到老王開始笨手笨腳的揉搓自己的屁股,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她卻非常的舒服享受。
她瞇起瞭眼睛,輕咬著下唇,一隻纖手摸著酥胸,用接客時都不會施展的魅惑手段不斷勾動老王的欲火。
老王以前肏過的最上檔次的妓女也不過是150塊的級別,他還得花三百的冤枉錢,且還是容貌尋常,皮膚粗糙的那種。
幾時見過像司徒青這樣年輕貌美的嬌媚妖孽?
他眼睛舍不得片刻離開瞭她的身子:清純中透著冶蕩的絕美臉龐,可謂純欲天花板的女神臉蛋,修長雪白的延頸秀項,高聳豐隆的乳房皓質呈露,柔若無骨的腰肢,飽滿圓潤的髖部,及膝綠色連衣裙下裸露著的纖長滑膩的一雙要人命的大長腿……
臥室裡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柔和的光芒隻灑在瞭床頭一隅,其餘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輪廓越是動人,膚色越是雪白。
司徒青也與老王一樣,淫欲反常的異常高熾,這種逼奸成功的感覺讓她前所未有的興奮,她感到這會兒自己像個法外狂徒似得,而老王就是自己的戰利品。
她現在要享受戰利品。
激動的司徒青很快就把老王的衣服扒瞭個精光,短小精悍的赤裸身體露瞭出來,胯下那蓬茂密的陰毛,粗長得如同大茄子的陰莖突兀地斜豎著向著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極不協調,仿佛是他渾身的精華都長到瞭性器上瞭一般。
老王那不類常人的傢夥一亮出來,司徒青不由面露沉重,但咬瞭咬牙,自己約的炮總不能臨陣脫逃,舍命也得陪君子啊……
再說她上次又不是沒見過,這次早就做足瞭心理準備。
一雙凝脂般的纖長美腿打瞭開來,柔順的綠色連衣裙撩到瞭腹部,露出瞭肉色的蕾絲半透明小內褲。
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內褲那半透明的背面兜著兩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間那道股溝若隱若現,極是勾人心魄。
而那腴潤的腿根中央,被小內褲不透明的襠部緊緊裹著的位置,肥美的大陰唇輪廓優美至極,落在老王這樣的粗人心裡,輕易激起瞭一股把彼處搗個稀巴爛的暴戾欲望。
可此刻老王是被動的,他完全被對方拿捏瞭,不敢主動做出任何行為,怕惹的對方露出剛才那般潑辣病態的模樣。
司徒青喘著粗氣,拿起對方一手按著鼓囊囊的胸脯,自己則一手幹凈利落的把內褲剝掉,那剝離恥丘的內褲居然拉出亮晶晶的黏絲……
原來在剛才一翻逆向逼奸的操作下,情緒價值拉滿的司徒青已經進入瞭百分百性喚起的狀態!
司徒青用被褥蓋住老王的眼睛,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還沒做愛就饑渴的淫水泛濫,尤其以她的自我認知,自己明明是個對性快感非常遲鈍的體質,面對老王,身體反常不堪的表現就更讓她哀羞不已。
如此悶絕泥濘的狀態,意味著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戲瞭。
至於身下這麼大的物件到底能不能插進去,司徒青焦渴的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蹲在老王胯間,扶著碩長的大雞巴,小心翼翼的下沉腰肢,用汁水淋漓的油亮肉丘磨蹭黑紫龐大的龜頭。
一股強烈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使得陰道更躁動的蠕動著,一絲淅淅瀝瀝的拉絲淫水淋在龜頭上,司徒青渾身緊繃,腰肢一陣發軟。
好舒服……
硬邦邦的陰莖此刻急躁的往上探,這老不羞果然是假正經。
司徒青忍不住甜膩的哼唧出聲,被欲火炙烤的煎熬的扭著屁股,讓宣軟如酥的蜜恥跟滾燙堅硬的龜頭互相廝磨,絲絲縷縷的淫水像是蠟燭滴落般,順著陰莖一縷縷滑落。
很快就把整條雞巴無死角的淋上一層蛋清般的粘液。
龜頭懟著餃子皮時,老王沒忍住猛地一挺,頓時陷入大半顆龜頭,強烈的擴張感讓意亂情迷的司徒青內心一陣駭然,如此粗暴的肏法著實讓她驚著瞭,嚇得她聲音顫抖的斷喝一聲:“等會!”
“咋啦?”老王視線中一片黑暗,倏然的尖聲差點被嚇得縮陽,摸瞭摸後腦勺,悶聲道。
“不是你假正經那會兒瞭是吧……你個老不羞,套都還沒戴,你急什麼?”司徒青記仇的嘲諷道,但要說恨是萬萬恨不起來,之前那股怨氣也隨著私處肉與肉親密無間的接觸所消弭。
“不是不用戴套……”
“哼,我說我沒跟人無套做過,又沒說跟你要無套做。”
司徒青性欲高亢下眼神熱烈,她從未在跟任何男人做愛時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情緒,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過,用陰道容納一個男人的性器官。
她此刻居然有些要順勢無套性交的沖動,但她覺得這隻是性欲上頭的沖動。
但她想跟他肉貼著肉的沖動很強烈,猶豫瞭下想瞭個法子,於是拿掉瞭遮住他臉的被子。
起身先把連衣裙脫掉瞭,又把一對雪嫩豐挺的充血乳房從肉色的蕾絲文胸裡解放出來,光著美不勝收的胴體,翻身從床頭櫃掏出瞭一個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頭,半翹著屁股的姿勢極是撩人,尤其是纖細若折的腰肢,滾圓飽滿的屁股,及那汁水淋漓的充血陰戶,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陰莖硬的發疼。
司徒青轉過身來,熟練地撕開瞭避孕套的包裝,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陰莖上套。
讓她沒想到的是,用在過往這麼多男客人身上都沒問題的標準尺寸的避孕套,彈性都能吹氣球,但居然在老王這根玩意兒上出瞭狀況,透明的膜衣被撐得幾乎崩破不說,還沒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瞭。
這也太無語瞭……
摸陽具多過摸香腸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這麼兇猛的傢夥,都快趕上驢子瞭!
司徒青蹙著眉,神情凝重的跨上去,扶著那如彎刀般恐怖的粗碩巨根,對準泥濘的肉穴口,咬著牙,視死如歸的腰部往下一沉,碩大的龜頭就這麼擠開千層褶皺,將陰道口的皮肉纖維拉伸到極限——抻開到幾乎崩裂的程度!
司徒青的臉色倏然有些蒼白,紅白相間的臉蛋顯得愈發病態不正常,但早已有心理準備的她,還是堅定而緩慢的繼續用力下沉屁股,讓陰莖一絲絲深陷其中!
就如同註射器般,粗長的肉棒就這麼被推入瞭大半根,陰莖上擠出的淫水堆集滑落,司徒青銀牙咬的咯咯響,終是忍不住檀口大開,顫聲尖叫,“嘶噢噢…要裂開瞭啊啊~~”
下身劇烈的擴張感讓司徒青的上身都無意識的往後挺。
盡管事先已經做好準備,但是在龜頭抵在花心的那一刻,一聲煎熬的甜膩尖叫依舊沒能憋住,“齁嘔嘔~~頂到底瞭噢噢噢——”
司徒青身長屄深,還真沒被插到過子宮頸!
二十四公分的陰莖此刻才插入瞭三分之二!
司徒青目眥欲裂,渾身緊繃,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閉著眼感受著下體劇烈的擴張、刺疼、酸脹等諸多刺激。
屄芯子仿佛被燒紅的烙鐵壓上去似得,燙的她腦海出現鐵板燒用夾子壓住五花肉炙烤的滋滋冒油的畫面……
當然這根本是無稽之談,純粹是她的生理感受超出瞭能承受的范圍,心理恐慌所導致的混亂聯想。
她的肉穴被刺激的如同一張小嘴般緊緊的咬住倒鉤狀的彎型雞巴,小腹被龜頭和陰莖撐起一條明顯的輪廓,整條陰道被拉伸到極限,擴張成巨大的肉洞,四壁拉伸到極致的嫩肉不停震顫、擠壓著,如同萬千隻螞蟻在噬咬。
軟彈的花心被龜頭拱進肉裡,被迫包裹住大半顆龜頭不停蠕動著,如同軟體動物被火烤瞭一般躁動不安的強烈蠕動著——就好像有一雙小手在裡面做著按摩一般神奇!
“叔…叔!你,你要瞭我的命瞭齁噢噢……”司徒青抻著修長的脖頸,面色漲紅,額頭和脖頸上青筋泛起,可見這個女人處在如何極限的身體感官中。
整張俏臉憋的通紅,無法閉合的唇瓣兒哆嗦著,喉嚨深處迸發出銷魂蝕骨的刺耳呻吟,一雙白嫩的大腿將老王的髖骨死死夾緊,十根秀美腳趾蜷縮著,紅彤彤的腳心朝天,蜷縮出層層肉褶,不留一絲縫隙。
一霎那間,一股舒爽之極的感覺填滿瞭老王的大腦——媽的,我竟然肏到瞭小區裡所有男人做夢都想肏的司徒青……
還是不用錢的!
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就算那些以美貌出名的電視明星,古力娜紮、佟麗婭之流,也不會比司徒青漂亮分毫!
被巨根極限開發的司徒青何嘗不是興奮得渾身哆嗦著停不下來,淚腺失禁的她已經無法思考,下體連強烈的痛覺都感到詭異的刺激,禁錮住她的行動力使她無法再移動身體分毫,如同肉鋪裡掛在鐵鉤上的豬肉一般……
身體隻剩本能的條件反射,皮肉不自主的收縮和痙攣著。
胴體被刺激的蒸騰出一層鮮艷的潮紅和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以往她根本就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近乎性冷淡的遲鈍表現,讓她從未在性事上有任何期待,覺得做愛也就那麼回事,但老王徹徹底底顛覆瞭她的認知,在他面前自己變得非常反常……
身體屬於雌性的本能仿佛前二十四年都沒覺醒似得,如今碰上瞭天命人才一朝覺醒,便一發不可時候的極度敏感極度淫蕩起來。
這根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熱力都是超出職業妓女想象的,非人般的存在!
就算是她過去的小白臉少華也不如老王的一根腳趾。
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嘶嘶吸氣哀叫著,“叔,叔我疼…嗚,你千萬別動……一動萬一給我撐裂瞭……會壞掉的……”
老王果然聽話,哪怕想肏爛這個跌入凡塵的長腿大仙女,他也硬生生忍住瞭。
以前肏妓女,那些寬松的老屄都吃不住他,需要適應幾分鐘才敢慢慢動,所以他習慣瞭。
可司徒青坐上面五分鐘,哆哆嗦嗦的才有點好轉,就自顧自小心翼翼扭著腰,慢慢畫圈磨蹭瞭幾圈,沒幾圈功夫臉色驟然漲紅,發出瞭仿佛靈魂都再顫抖的強烈顫聲,哼唧著伏在他身上痙攣起來。
好一股熱流淋在他胯間!
“媽呀……嗚嗚……叔,~叔我怎麼尿瞭……”司徒青帶著強烈的哭腔,死死咬著嘴唇抽泣。
高潮並失禁中的胴體已經充血到像是煮熟的蝦仁。
“閨女,叔忍不瞭瞭……”
陡然發覺身下的老王忍不住往上猛刺一下,那體外接近三分之一的陰莖猛地深入瞭一半,她此前從未被觸碰的嬌嫩宮頸本就已經被迫裹住瞭半顆龜頭,哪裡經得起更加深入的蹂躪,隻一下便懟的她目眥欲裂。
子宮被往腹內深處懟去,但所能退縮的距離終究有限,宮口還是被迫擴張開瞭一絲縫隙!
她美眸隱隱一凸,瞳孔肉眼可見的放大瞭一圈,本能的尖叫求饒,“齁噢噢噢噢……叔!叔!別捅瞭戳壞瞭嗚嗚,我尿憋不住噢齁噢噢……”
她大聲哭喊起來,生理性的淚花連成串從眼角滑落。
“噗~~噗~~”下體猛地被掏出大量冒著熱氣的騷尿,被粗大陰莖死死擠住的尿道口好像高壓水管,射出的尿液呈現強烈的噴濺態勢。
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瞭蠻勁,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撞的她子宮陣陣劇烈的刺疼酸脹,連哭泣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一時間嘴唇都有些泛白,又哪裡說得出話來?
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弄瞭五六十下,司徒青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遲鈍的大腦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她被壓到身下瞭。
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臥室裡,一個身材矮小,古銅色的矮瘦小男人壓著一個高大婀娜、肌膚勝雪、美艷絕倫的年輕女子猛肏,這幅畫面違和感極是強烈。
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激更是無須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價值萬金的身體逼奸一個五十出頭的底層門衛,此刻甚至被肏的陷入極致的官能中死去活來。
……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瞭極點,自然也有人不爽到瞭極點,今晚,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爽的那個人。
今晚老范說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爽的起因。
天知道,一個區長有什麼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
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
瞧他那輕松的語氣,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性。
到外面偷腥也就罷瞭,借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瞭。
楊玉蓮冷著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臺。
雖然明知道丈夫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裡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丈夫的地位換來的,她舍不得失去這一切。
二來卻是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瞭婚,沒瞭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麼些年奚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
這是心高氣傲的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午夜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臺瞭,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的角落,挺直背脊伸瞭個懶腰,登時紫色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乳現出瞭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
因為浴後沒戴文胸的緣故,兩顆成熟提子似的乳頭激凸而起,極具肉欲誘惑意味。
紫色真絲睡裙的裙擺很短,是名副其實的齊屄小短裙,隻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著雙腿彎著的姿勢而走光的藏青色蕾絲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臀、當中那飽滿的膏腴蜜穴,沒瞭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襯,白白浪費瞭這大好的春光。
楊玉蓮枯坐瞭一會兒,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瞭電視,走回臥室。
齊屄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挺的長腿裸著,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身材爆炸的盛年少婦,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鉆進瞭被窩,楊玉蓮看瞭看大床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她摸瞭摸名貴的紫色真絲睡裙,感受著裙下自己乳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麼用?
連欣賞的人都沒有……
她想到,跟丈夫上一次親熱已經幾年瞭?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熟婦人這麼長時間得不到撫慰,這種味道的苦,誰嘗過誰知道。
都活瞭半輩子瞭,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麼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
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
想到性事上的長期壓抑,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瞭私處,習慣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頂端摸索到瞭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揉搓著。
不知怎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巨大的帳篷,一瞬間有些膈應,但小頭控制大頭的發情狀態中,這個素材的刺激程度輕易否決瞭理性的幹涉,很快,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淫水分泌,逐漸沾濕瞭手指。
要是有根熱辣辣的真傢夥就好瞭,自己還用可憐到想著一個低賤保安的傢夥事手淫嗎……
感覺到屄裡愈發空虛的楊玉蓮死死咬著下唇,心裡哀嘆。
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瞭清晰的“咣當”一聲,繼而讓人肝顫的誇張哭喊延綿不絕的傳來。
聲音能明顯聽出這個女人是痛快到何種地步,才會哭叫著發出如此驚心動魄的嘶喊。
甚至這聲音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發情中,在別的地方聽到怕是以為有人在施暴呢。
而且還不是打幾個耳光踹幾腳那種,這是照著心窩子猛擊打出內傷的強度。
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瞭過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感攥住瞭她的心房:這個小婊子在跟男人上床!
隻是至於叫的這麼誇張嗎?!
她知道司徒青有個對象,也隱隱聽到過叫床,但那時聲音隔著墻都微不可聞,而且多是在催促。
並且從發出如此失態的啜泣尖叫,甚至哭喊中發出濃烈的顫抖感,能聽出來大部分聲音明顯是從嗓子眼深處的胸腔迸發出來的,那是完全壓抑不住發自肺腑的釋放,而不是床事尋常的交流和情趣。
隔著墻楊玉蓮都感到頭皮發麻。
她從未聽到過司徒青叫成這樣,隱隱像是受刑似得。
乖乖,不會是在玩SM吧……
這麼變態?
楊玉蓮臉色難看,暗罵這個婊子玩的真花,不知廉恥。
但寂寞的楊玉蓮忍不住繼續聽著墻角。
“噢噢啊啊”的尖厲聲既急且驟,而且隱隱能聽到床搖得都快要散架瞭,可想而知這是操司徒青的男人腰力之強所致。
楊玉蓮聽的心驚肉跳,感覺那男人能把人鑿進床板裡。
楊玉蓮揣度著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裡首先浮現的是所有女人為之癡迷的抖音上的各種奇肌肉小鮮肉,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感又加深瞭幾分。
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性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傢做愛的動靜時,總是難免有些遐想的,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
樓上那不絕於耳的誇張淫叫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楊玉蓮感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邊加力揉弄著充分勃硬的陰蒂,一邊隔著紫色真絲睡裙擰動著腫脹的乳頭,雖然手腕都覺著有些酸瞭,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心裡慎得慌的同時,惡意滿滿的心想最好肏死這個騷貨,叫的像殺豬一樣。
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著她跟老王的床戲自慰,事實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幹的念頭,隻因王叔的勇猛已讓她欲仙欲死,被猛烈的拋上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
她怎麼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沖刺的速度按著她一口氣狂肏幾百下??
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
按說,像司徒青這樣妖精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歇斯底裡呻吟著,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刺激而早早繳槍投降。
唯獨這老王的神經有這麼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陽具攢足瞭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這要是鐵早鑿的火星四濺瞭……
縱是血氣方剛的體育生,也萬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瞭沒?
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瞭,問她高潮瞭幾次還差不多。
雪白的床單上那濕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佈的玉腿,還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
每次鑿擊屄芯子她的呼吸就停滯一瞬,雙眸微微翻白。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中,壓根就沒停歇過。
虧得她做過這麼久小姐,哪怕沒生過孩子,下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性要強。
而且她的陰道像是熟透的爛果子被劃開一道大口子,汁水淋漓的漏個不停,如此誇張的潤滑下也不用擔心陰道撕裂的問題。
疼還是疼,而且刺痛感更明顯瞭,但相比暴虐的快感,痛覺隻會激發她受虐的另類愉悅感。
樓下楊玉蓮的感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瞭。
但托對方的福,聽瞭這麼一場讓人心驚肉跳到連連咂舌的誇張性愛,她在熟門熟路的自摸中來瞭個大的,一時間神情恍惚,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過。
陰精都流出來的程度!
對……哪怕以前跟丈夫有房事的時候,往前追溯的丈夫最能幹的時候,自己似乎也沒來過這麼棒的高潮。
這讓她更加嫉妒憤恨。
神志漸漸恢復瞭清明,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搖擺的聲響還沒停歇。
她忍不住又開始輕輕撫慰自己,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瞭,樓上那個小賤人光她聽出來的就高潮瞭五次!
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麼久的?
她老公過去最好的記錄應該有差不多十分鐘,後來平均五分鐘都是奢望,再後來一兩分鐘……而且還不給她!
這個世界怎麼這麼不公平,她想爽一次都難,樓上這個賤貨卻高潮迭起,渴的渴死澇的澇死,自己到底差她哪兒瞭?
而且她司徒青還是個賣屄的婊子,萬人騎的賤貨,賣屄那麼多應該早沒感覺瞭,憑什麼她憑什麼啊!
等等……
那個小婊子不會是叫來瞭好幾個男人玩起群交瞭吧?
對!
哪有這麼厲害的男人,我就說嘛……
楊玉蓮的柳眉豎瞭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淫亂!
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顫顫巍巍的哭喊又猛地急驟起來,司徒青這個騷婊子煎熬的哭叫都變得沙啞瞭。
楊玉蓮一個女人怎麼聽不出這是爽到骨子裡的釋放,哪裡是“煎熬”啊。
火大都楊玉蓮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捏瞭下陰蒂,勉強又泄出來一次便草草收尾,緩瞭口氣便霍地坐起身來,下瞭床,套上瞭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嫉妒的眼都紅瞭,氣沖沖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著老王高壓水槍般的精液怒射,饒是隔著一個避孕套,那股沖力和熱度也著實驚人,更不用說是抵住她紅腫開口的宮頸怒射的。
此刻,老王二十四五公分的陰莖幾乎全根沒入,至少入進去二十公分,碩大的龜頭死死陷入宮頸,本來除瞭生育無法打開的花心,此刻居然被肏的松松垮垮的裹住大半顆龜頭,並且馬眼的位置將子宮擠開瞭花生米大小的空洞……
如果不是避孕套的阻攔,老王這泡滾燙濃稠的精液怕是要毫無阻攔的直接射進她的胎宮裡!
司徒青渾身大汗漓淋,如同跑瞭一萬米般,胸腔劇烈起伏如同拉著殘破的風箱,臉蛋因為汗水和淚水流的太多,此刻混合著化妝品凌亂的像個垃圾箱邊的可憐小貓。
她瞳孔上翻,眼睛裡幾乎看不到瞳孔,隻能看到略帶血絲的眼白,口腔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下頜骨仿佛睡著瞭失去意識般松弛,嘴角的口水流到瞭脖頸……
隻覺著腦漿都融化瞭,渾身因為興奮過度過久,軟成一灘爛泥的同時,僵硬的幾乎手指都無法動彈。
縱欲過度的虛脫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在昏眩的快感中如同死魚回光返照,無意識地抽搐著,淫癡的臉龐看上去就像個被玩壞的肉娃娃。
像是被十個大漢輪奸瞭幾個小時,竟然有些淒慘的意味……
把積蓄瞭好些天的精液灌註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著,疲累地伏在司徒青死魚一般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
馬上他就生起瞭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是:媽呀,屌她的屄感覺太好瞭!
屌過這麼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瞭!
第二個念頭卻是:糟糕!
離開崗位這麼久,萬一小區裡出點什麼事就麻煩瞭,我得趕緊下去!
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瞭一眼死屍一般癱在床上的司徒青,擔心的大聲問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瞭!”
司徒青短時間內根本動彈不得,紅腫狼藉的肉屄如同被暴風雨摧殘後即將凋謝的糜爛花朵,本來緊湊的大小陰唇肉眼可見的松弛拉攏著,無法遮擋住猩紅狼藉的陰道黏膜。
而且私處佈滿瞭被摩擦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濁沫子,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就這麼一炮,想必就永久性改變瞭司徒青的松緊度,要是能服務巨炮群體倒是好事,下次不會像這次這樣被玩壞掉,但巨炮就老王這麼一個,後面在接熟客就不是好事瞭,肯定能感覺出她變松瞭。
事實也確實影響到她的生意,但都是沖著她的臉去的,影響倒也不是很大,而且松瞭能多肏一會兒,顧客男性虛榮心的體驗感也更好,就是可憐司徒青要忍著厭煩多伺候一會兒瞭。
不過人沒逝,成功跨過老王這個地獄級難度,她這個屄抗肏的耐受力已經突破天際瞭,再去接客就純粹是簡單難度瞭。
此刻的司徒青還不知道管不住褲襠對事業的影響,不過就算知道瞭,她之後的際遇也因老王發生瞭很大的改變,她不知道自己即將脫離苦海的命運。
司徒青無意識的囁嚅一聲,老王就以為是回應瞭。
如獲大赦下,小跑著到瞭門口,開瞭門閃身出去瞭,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
體力充沛的樣子,顯然是半個小時的高強度肏屄才活動開筋骨的樣子……
全然沒有註意到,通往天臺的樓梯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竟然是王鐵根!
別的男人呢?
楊玉蓮又等瞭十幾分鐘。
天哪……居然沒人!
所以就他一個人男人,跟司徒青這小婊子上床折騰,就弄出瞭千軍萬馬的奔騰感……
她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司徒青這婊子別看是個賣屄的,平時傲氣著呢,怎麼看得上一個門衛老頭的?
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屋裡出來的竟然是老王。
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腦子裡思緒亂成瞭一鍋粥。
好半晌才苦笑一聲,緩緩地下樓回傢。
隻能說,司徒青這小婊子實在是淫蕩成性,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
她又想到瞭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自己這將近一百二十斤肉可不輕,這倒是圓滿解釋瞭那長達四十分鐘的誇張聲響瞭。
好吧,是因為老王那話兒大……
可司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
那麼大的傢夥事兒自己都犯怵,她還真敢嘗試?
楊玉蓮自覺是顏值至上的人,雖然長期性壓抑對男人的傢夥事兒也有要求,但更多是對持久的需要。
楊玉蓮自己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潛意識裡又渴望又畏懼老王的傢夥,這均是雌性動物進化幾百年對生殖器本能的崇拜,隻不過現代文明不允許人暴露生殖器,所以生殖器的本能審美才沒有得到激發。
而生殖器美的定義,最基本的就是大!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君不聞歷史上國內的嫪毐、國外的拉斯普京,全都是靠大雞巴就能玩到世界上最最尊貴的女人,而且使得那些女人心悅臣服。
楊玉蓮沒有將老王列入婚外情名單,雖然主要是階級意識的優越感,但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懼怕。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傢中,躺回到瞭床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