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黑著眼圈的楊玉蓮氣勢洶洶地跑到門衛室,要拿老王出氣,自己都沒發現表現的像個丈夫出軌要去捉奸的樣子。
到瞭以後,發現原來老王昨晚給老張替瞭半夜的班,現在是老張當值。
一腔鬱結的怒火無處發泄,楊玉蓮隻好悻悻地到瞭居委會。
整個早上,觸瞭她的黴頭被劈頭蓋臉猛批一通的,頗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這憨貨終於來瞭。
楊玉蓮咬著銀牙,耐著性子透過窗口看著老張跟他交接一番離開瞭,這才出門直趨馬路對面的門衛室。
“王鐵根!昨晚是你當班是不是?”
神情還有點恍惚的老王見楊主任風風火火的沖進屋裡,猛地甩上門,就莫名其妙的像一隻應激的母老虎劈頭蓋臉的大聲叱道。
他嚇瞭一跳,心想這真是怕啥來啥。
他憋紅著臉看瞭楊玉蓮一眼,低下頭支吾著說:“是老張當值,他孫女病瞭去醫院急診,我替瞭他半夜——沒啥事吧,楊主任?”
楊玉蓮登時一噎。昨晚小區裡還真沒發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兒,再說瞭,這種老舊小區的門衛開小差是尋常事,還真沒有好的由頭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裡去過瞭?”楊玉蓮決定直搗龍門,她話音未落,便緊緊地盯著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應。
糟瞭,她咋知道這事兒?
老王一下子懵瞭,他張瞭張嘴,結結巴巴地說:“是去過,就修瞭下水龍頭……”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對楊主任承認自己跟司徒青上瞭床的事實。
楊玉蓮還以為老王謊話張嘴就來,心裡更加惱火瞭。
其實老王說的倒也沒差,隻是隱瞞瞭後續的發展而已,否則以他的急智,是萬萬隨口編不出謊話的。
“你!”楊玉蓮突然意識到,她沒辦法當著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奸的事實,即便他都把那個做雞的騷貨肏成那樣瞭,不知道還以為是兇殺現場呢,但如果點破,那不等於承認自己從頭到尾聽完瞭他們的床戲?
當時自己忙著敗火沒有當場抓奸,已經錯失瞭最佳時機,現在據此質問老王萬一他矢口否認,自己也不能拿他怎樣,傳開瞭還惹別人說自己的閑話。
雖然說,尋機會炒這老貨魷魚也不是不可以,但楊玉蓮想也不想就否定瞭這個想法,畢竟像老王這麼幹凈利索的男人,平日裡放身邊使喚習慣瞭,還真不想換人。
要不保安室替班的算上老王一共四個,她何必獨獨每次都找老王。
楊玉蓮心如電轉,覺得自己隻是理所當然的覺得王鐵根就該讓自己一個人使喚,一下子跟自己討厭的女人上瞭床,才如此的接受不瞭。
所以才氣的睡不著,本質上這種占有欲並不是因為看上這個老貨。
權衡瞭各種利弊,想明白瞭其中緣由,最終決定暫且放老王一馬。
但心裡的不舒坦怎麼也無法平復,於是決定敲打一番,冷笑道:“王鐵根,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你如果不聽我勸還要跟司徒青來往的話,早晚有你栽跟頭的一天。別忘瞭,你不是想娶三幢的春蘭做老婆嗎?若是春蘭知道你每天圍著一個騷狐貍轉,她會怎麼想……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扭過肥臀,把深紅色的及膝連衣裙帶起一股馥鬱的香風,雪白緊致的小腿下,黑色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響,已然高傲而優雅地穿過馬路,沒入瞭居委會的辦公室。
老王目送著她豐腴婀娜的背影遠去,心跳如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冒瞭出來。
看樣子,她對自己和司徒青的醜事是有所覺察瞭,如果不聽她的警告的話,她要攪黃自己追求春蘭的事兒,實在是太容易瞭。
且不說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楊玉蓮憋足瞭勁結果放瞭個不痛不癢的啞炮,也是滿腔的不甘心。
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門上班的時候尋個借口當眾令她難堪,然而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瞭,當天司徒青壓根就沒露過臉。
原來,昨晚司徒青被老王肏得高潮迭起,半個多小時的狂風驟雨後早已神志不清,幾乎徹底失去意識。
極度疲憊下,姿勢都沒調整便昏睡瞭過去,再醒來已經是隔天日上三竿來。
而她睡死的程度,醒來還是保持昨晚被肏的雙腿蛙張著失去意識的姿勢,這是她掀開被子後發現的。
這一覺倒是睡得極為香甜,但起床後渾身酸軟的像散瞭架,肌肉酸痛不說,大腿內側被撞的皮肉紅腫,私處更是腫的像個饅頭,一動就感到針刺般的疼。
所謂男強則女扶墻,頭一遭扶墻的司徒青勉強來到廁所,無力的一屁股坐馬桶上,用力擠瞭好一會兒,紅腫的尿道口才射出黃橙橙的尿液。
就這,還感覺尿分叉瞭,可見昨天那麼巨大的陽具壓迫摩擦下,尿道沒少被殃及。
話說,隱隱記得昨晚好像開始就被肏尿瞭……
叔真是變態!
自己尿瞭他居然更興奮瞭,趁著自己失禁的空蕩把自己幹的這麼慘。
司徒青哪裡知道,王鐵根隻以為女人做愛失禁是正常的,因為他的個人經歷,做愛中女人失禁是常態,就覺得是受用到好處的表現之一。
司徒青作為妓女,她的生殖器耐受性可謂鍛煉的極強,所以從未有過這般狼狽的情況。
被肏的尿瞭就算瞭,還被肏的尿分叉瞭……
司徒青暗啐一口,想起老王,肉體被徹底征服的緣故,心理本能的產生一股甜蜜感,然而老王不聲不響的走瞭,她又感到幽怨委屈。
眼圈一酸居然要掉小珍珠瞭。
哼!
司徒青趕緊晃瞭晃腦袋,告訴自己清醒點,一夜情打個炮而已,腦子被肏傻瞭嗎?
她哪裡知道大腦內負責戀愛、性愛、以及各類行為成癮的獎勵機制是一樣的,所需要的激素都是多巴胺,戀愛說白瞭不就是顏值的視覺刺激導致瞭所謂的一見鐘情的感覺,所謂的不來電就是外形條件沒有差,沒有讓對方的大腦分泌多巴胺。
老王用臉做不到的事情,用屌輕易就能做到,而且做得好十倍!
司徒青哪裡知道這些,總之她挨瞭一炮醒來後就像感染瞭戀愛腦病毒,莫名的一直想到老王,進而想見到老王,但不知道對方電話。
她這樣行動不便更不好出去找他,於是請瞭一天假休養,隻能悶在傢,於是一整天在傢昏昏欲睡。
昨晚那一炮後勁實在太大瞭。
然後第二天還是請假,外賣買瞭消炎藥……
如此過瞭幾天,楊玉蓮始終逮不到好的機會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慢泄瞭。
然而她始終沒有放松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陽奉陰違,還在跟司徒青暗通款曲。
讓她稍感安慰的是,總算沒發現兩人還在私下接觸。
其實在老王這邊,她的警告的確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邊,沒那麼上頭之後,也意識到這種肉體被征服後內心跟著淪陷的狀況不妙,跟她一夜露水兩不相欠的打算不符合。
再說,回想起那天逼奸,實在太尷尬瞭……
自己當時瘋瞭吧,好像個沒男人肯肏的饑渴婊子似得,關鍵那麼卑微的姿態,對方居然反復拒絕。
這讓司徒青愈發的憤憤不平,最近便沒在去找老王。
一下子被肏成渴屌癡女是無稽之談,短時間內她不會再想那回事兒瞭,那一晚足足高潮瞭七八次,人都有些脫水瞭,口渴欲裂,早上起來口唇幹燥起皮,尿也少且黃。
這都是脫水的表現。
其中有個小插曲是司徒青第一天恢復接客時,一位熟客就面色古怪的問她是不是變松瞭……
司徒青本來就沒啥感覺,特別是對多巴胺的耐受性被老王那一炮拔的巨高。
毒品、性愛、戀愛的愉悅感都是因為多巴胺這種神經遞質也就是激素所引起的感覺。
人的身體無法長期接受超量多巴胺的分泌,所以會調節多巴胺的受體,讓人體對多巴胺不那麼敏感,這就導致瞭司徒青對少量的多巴胺一點感覺也沒有瞭。
司徒青倒是不明白生物學原理,總之她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瞭,就算換少華來也不會再有一丁點快感瞭。
這就尷尬瞭,之前年輕屄緊,不用收縮肌肉夾緊,顧客一般也就三五分鐘完事。
現在優勢沒瞭,人均上鐘時間都得延長一些,她又不喜歡接客,想快點結束,心理膈應的很,隻能應付性的多叫兩聲瞭。
好在聲帶的天賦不會受影響,她要是當色情主播,耳騷的天賦隔著電腦就能讓無數男人射爆。
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下,小區風平浪靜地過瞭兩周。
這一日五點左右,一眾老貨又習慣性地聚在小區門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蘭肯讓你摸摸小手瞭嗎?”
周圍沒有女人,楊主任也還沒到下班時間,一眾老貨說話間就少瞭許多顧忌,一個老頭就調侃起老王來。
“嘿!今兒早上我瞧春蘭出門時,可連正眼都沒看這老東西,你說他能有戲嗎?”
“唉,老王,你就做夢吧,春蘭的大屁股你這輩子是甭想摸到瞭。”
臭老頭們你一言我一語消遣著老王,指著他尷尬的老臉哈哈大笑。
老王摸著後腦勺,心裡嘟囔道:你們知道個屁!
我摸過司徒青的屁股還操過她的屄,她比春蘭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時,一個削肩窄腰,儀靜體閑的少婦領著一個三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走過前面的街口,往小區而來。
少婦身高約莫一米七,身段亭亭玉立,上身是修身的白襯衫,下擺掖進藍色的牛仔褲裡,架著黑框眼鏡的瓜子臉甚是清秀淡雅,皮膚白嫩無瑕,若不是她牽著一個男孩,怕是不少路人會以為她還是一個大學生。
看到這對母子走近,眾老頭都收斂瞭笑容,略帶同情地看看少婦,又看看她的兒子,都沒有作聲。
少婦臉上帶著一絲淡笑,對眾人點瞭點頭,徑直進瞭小區,往裡走瞭幾步,忽地想到什麼,折回門衛室,對老王說:“王大叔,早上讓你幫我留意的,看看小區裡有沒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兩室一廳的,但租金要3000塊。”老王瞧著少婦黯淡下來的臉色,心裡也是直嘆氣。
“太貴瞭……有單間的嗎?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兒子兩個人。”
“單間也有,不過那個年輕人一聽你帶著一個小孩他就拒絕瞭。”
“這樣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謝謝你瞭,王大叔。”
少婦失望地轉過身,領著兒子往小區裡面去瞭。
從後面看去,就不會有人錯認她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瞭,皆因未生育過的女孩兒斷然不會有她這樣飽滿鼓脹的屁股。
褲管不是很緊身的藍色牛仔褲的臀部部位被完全充滿撐開,繃得沒有絲毫皺褶。
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這麼一個完美的屁股,恐怕都會生出把整張臉埋進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沖動。
令人意外的是,在場的老貨們並沒有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屁股,像往常那樣露出垂涎欲滴的醜態。
等她走遠瞭,一個老頭才嘆息道:“小蘇不容易啊,老公畏罪潛逃,房子積蓄全部拿去還款都不夠,聽說明天就必須得搬出瞭,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娃娃,後面的路可就難走瞭。”
“聽說她在幼兒園裡做老師,連正式編制都沒有,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塊錢,小寶的學費就要去一千瞭,還要租房,吃飯,這可不好弄。”
“跟傢裡老人要點生活費,總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況!小蘇老傢在鄉下,聽說每月還要往傢裡寄生活費呢,能指望得上嗎?”
“這樣啊?那就幹脆把小寶送回老傢,否則一個人又是上班又是帶小孩的,哪裡照顧得過來?”
“但凡進瞭城的,有哪個舍得把小孩送回鄉下去讀書?再說瞭,聽說她父親早就去瞭,母親身體也不好,夠嗆。”
“哎,我說你這老東西,小蘇傢裡的事情你咋那麼清楚?”
“你什麼意思?我傢裡那位跟小蘇經常來往,知道這些有什麼奇怪?”
“呵呵,不就那麼一說嘛,你激動個啥。”
一幫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小蘇的困難交代明白瞭,然而也就僅此而已,於她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眼看這幫老貨拍拍屁股,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坐在門衛室裡的老王倒是擰緊瞭濃眉,一臉的糾結。
那幫老貨或是幫不上,或是不想幫,但他老王卻是實實在在能幫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離這兒也就兩個街口的距離,兩個房間都空著,住下小蘇跟她兒子是綽綽有餘。
唯一的問題是,老王來當門衛的主要目的是為瞭把春蘭領回傢,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瞭一個年輕女人,她會怎麼想?
那他的如意算盤八成就打空瞭。
老王本質上還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他想到小寶那肉乎乎的可愛臉蛋,臉色陰晴不定,在“幫”與“不幫”之間搖擺難決。
……
冷冷清清的傢裡,蘇荷看著無憂無慮地在地上擺弄著玩具的兒子,憂心忡忡。
老公孟飛失蹤已經一個月瞭,音訊全無,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還不知道他竟然是那麼沉迷於網絡賭球,而且前前後後已經輸瞭兩百多萬,其中大部分還是挪用來的公款。
情知傢裡砸鍋賣鐵也填不回單位的虧空,他竟然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瞭之,好像那樣就能徹底逃避似得,絲毫不顧老婆孩子。
實質上麻煩才剛剛開始。
房子是以他的名義在婚前買的,算是他的個人財產,他原單位已經走瞭司法程序把房子拿去抵債,再加上東窗事發前他已經把所有積蓄拿去填窟窿瞭。
這下蘇荷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個人,一份工資,要養自己和兒子不說,還得往老傢寄錢贍養老人。
這份死工資才多少一點,能掰那麼多塊嗎?
這不,光是租房就已經把她難倒瞭。
門衛老王叔說的情況她也知道,這方圓幾裡地根本就沒有多便宜的房子的,要租單間也不現實,人傢嫌小孩子吵鬧啊。
蘇荷幽幽嘆瞭口氣,但看著兒子稚嫩的背影,臉色很快就堅毅起來:不管怎樣,天無絕人之路,姓孟的沒良心把我們娘倆推到絕境,我偏偏要跟小寶過得好好的!
正在此時,門鈴忽地響瞭起來。蘇荷愣瞭一下,心想:這會是誰?自從孟飛出事後,原先有來往的鄰居也大都不登門瞭,就怕自己開口求助呢。
一頭霧水的蘇荷開瞭門,訝然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門衛老王叔。
她心思轉得快,俏臉一亮,帶著希冀問道:“老王叔,是租房的事情有好消息瞭嗎?”
老王拘謹地笑瞭笑,摸著後腦勺說:“嗯。屋裡說吧?”
“哦,對,不好意思,你進來坐,我給你倒杯水。小寶,叫王爺爺。”
“王爺爺。”小寶抬起頭,甕聲甕氣地叫瞭聲。
老王對小寶“哎”瞭一聲,欠著屁股在廳裡的木沙發上坐下瞭,說道:“不用倒水瞭,我就一會馬上就走。你坐下聽我說吧。”
蘇荷聞言便不再客套,在老王斜對面的沙發下坐瞭,迫不及待的問道:“是哪裡的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是這樣的小蘇。我在碧水花園有一套房子,三室兩廳的,就我一個人住,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暫時住到我那裡去,租金就不用瞭。”
老王叔居然在碧水花園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這件事委實令人難以置信,縱然這是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還是一下子有點懵,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心想:或許這是他兒女給他買的吧?
那這麼說,他來這兒做門衛,敢情隻是找個消遣嘛。
她旋即想到另一層顧慮,問道:“老王叔,你讓我到你傢去暫住,傢裡人都不反對吧?”
“我哪來的傢裡人?就我一個人,放心吧!”
嗯?不是子女給買的,他哪來這麼錢在碧水花園買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蘇荷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老王沒有進一步解釋,她再問下去就不太禮貌瞭,再說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都被逼到絕境瞭,這時候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於是她展顏一笑,說:“那……那太謝謝你瞭老王叔!”
“沒事,鄰裡鄰居的,搭把手而已……不過……”老王忸怩起來,“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和小寶住在我傢的事兒,能否別讓其他人知道?”
蘇荷看著老王的窘樣,忽地聯想起以前聽過的關於老王心儀春蘭的傳言,登時恍然大悟,一時煩憂暫消,忍俊不禁的道:“沒問題,聽你的。”
翌日下午,蘇荷如約帶著小寶去瞭碧水花園,先看看老王傢裡的情況。
進瞭小區門口,看著裡面嶄新的樓房,完備的設施,以及隨處可見的價值不菲的私傢車,蘇荷的好奇心愈發不可抑制瞭:這個老王叔,到底是憑什麼在這裡買下一套房子的?
按照老王給的地址,蘇荷攜著小寶登上四樓,按響瞭老王傢的門鈴,很快門就開瞭,老王憨厚的臉龐露出來,兀自帶著一絲拘謹的笑容:“小蘇來啦?進來吧。”
蘇荷甜甜地叫瞭聲“王叔”,帶著小寶進瞭屋。
趁著老王逗小寶的當口,她飛快地打量瞭下屋裡的佈置,發現竟然窗明幾凈,一塵不染,也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哪裡像是一個單身漢的住處瞭?
她早便知道這個小區都是帶精裝修交付的,現在一看裝潢的確相當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裡空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什麼傢具,僅有的電視櫃、沙發、飯桌都是簡陋的廉價貨—這就是老王這憨貨的小聰明作怪瞭。
他覺得將來娶瞭春蘭之後,少不瞭要按女方的要求購置全新的傢具的,所以現在一個人住著能湊合著用就行瞭,何必浪費錢。
不過在現在的蘇荷看來,這個嶄新、潔凈而且完全免費的房子簡直就像天上掉下的香甜餡餅似的,哪會嫌棄什麼?
她當即領著小寶匆匆離去,雇瞭個搬傢公司,當天下午就把一屋的傢當搬進瞭老王的傢,一時間添置瞭許多傢具電器,老王傢總算是多瞭幾分居傢的氣息。
老王是好相與的人,而且他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澀,話也不多一句,所以蘇荷倒沒有什麼拘束的感覺,沒幾天就適應瞭新的生活。
而老王呢,傢裡平白多瞭一個能燒飯拖地的人,連菜都不用自己買瞭,倒也是自在。
眨眼間,又過去瞭兩個禮拜。
這段時間司徒青除瞭在進出小區且沒有旁人的時候朝老王拋過幾個幽怨的眼神,惹得他臊眉搭眼之外,在沒有實質性的勾引過他。
主要是司徒青是真拉不下臉再去玩逼奸那一套瞭,之前勾引不成破防瞭,沖動之下才玩瞭那一出。
這麼一來,倒是老王自己難熬起來。
好的女人就像鴉片,沒嘗過不知道滋味還好,一旦嘗過那銷魂蝕骨的味兒,就再也忘卻不瞭,恨不得每天都來上那麼幾回。
這日,老王垂頭喪氣地在門衛室裡胡思亂想,忽地瞟見馬路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像一朵紫雲一般搖曳而來,那身姿體態何止妖嬈,簡直是妖孽,老王心頭一跳,胯下一硬,忙收拾心情,坐得筆直,以便又被楊主任逮到小辮子痛罵一番。
說起來,最近楊主任盯老王盯得很牢,不知道一天哪兒那麼多閑工夫,一天來保安室附近三五趟,沒事情尚且夾槍帶棒的損一通,真有毛病那更是往死裡訓,因為這個,老王可沒少被那幫無良的老頭幸災樂禍。
“今天有我的快遞嗎?”一身紫色及膝連衣裙的楊玉蓮單手叉腰,居高臨下看著老王,冷冷地問。
她的一雙修長小腿都包裹在高檔的黑色薄透絲襪裡面,那溫婉柔美的感覺可跟她此刻的語氣極不相稱。
自從中央開始整治幹部作風後,她網購的快遞就不往辦公室送瞭,每次隻留門衛室的地址,讓老王給她免費提供最後一百米的派送服務。
“楊主任好。有一個。”老王噤若寒蟬。
“你還沒老人癡呆吧?到瞭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你不是說過,讓我沒什麼事別給你辦公室打電話?”
“快遞到瞭,這難道不是個事兒嗎?!”
“前天我打給你的時候,你不是罵我這麼點小事怎麼敢動用公傢的電話?”
“那我罵錯瞭嗎!”
“……那我是該打呢,還是不該打呢?”老王快哭瞭。
“你傻啊?你不是有手機嗎?你不是有我手機號碼嗎?你不會打手機啊?”
“快遞是你的,我手機打一個電話要兩毛錢……”
“好呀你個王鐵根!跟我斤斤計較起來瞭?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一份工作是托誰的福?為我花個兩毛錢你很不情願是吧?”
“我也不是那麼個意思……”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你說!”
“我……我還是不說瞭,下回我知道該怎麼做瞭——我現在把快遞給你送傢去?”
“那還用說?跟上!”楊玉蓮見老王慫瞭,倒也不在乘勝追擊,這一通不用端著的刻薄輸出,通體舒坦瞭不少。
她一扭屁股轉過身子,高跟鞋踢踏著就往傢裡走,她高昂著優美雪白的頸項,背脊挺直,腰肢款擺,豐滿滾圓的肥臀一步一顫的,神氣得活像出巡歸來的女皇。
她知道老王肯定在後面偷窺,屁股扭的格外有勁。
心裡惡意滿滿的尋思,我天天這麼看住你,看你怎麼找那個騷貨泄火!
老王悻悻地扛起那個體積龐大的包裹,快步跟在她的身後,忍不住狠狠地剜瞭她那豐美的臀部幾眼,心想:成日拿我出氣,你老公怎麼不把你的肥屄肏爛,讓你出不瞭門!
進瞭傢門,楊玉蓮指揮著老王把包裹放下,老王正待回身就走,楊玉蓮喊住他說:“你著什麼急!我拆瞭包裹看過沒問題,你幫我擱進櫥子裡。”說完,她轉身去拿瞭把剪刀。
彎著腰利索地把包裹的包裝拆開,裡面的物品露瞭出來,原來是一床棉被。說起來,這麼厚的被子現在是用不著的,怪不得她說要放到櫥子裡。
不過,老王的心思完全沒放在包裹上面,皆因楊玉蓮這麼一俯身,紫色連衣裙寬大的領口就成瞭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從老王的角度看去,精致的黑色繡花文胸無法完全裹攏的兩顆白膩碩圓的乳瓜,明晃晃的袒露在他的眼底。
那深不見底的乳溝就像一塊磁力超強的磁鐵一般,死死地吸住瞭他的目光。
幾乎是一瞬間,最近欲求相當不滿的老王就完全勃硬起來,把那條劣質的寬大運動褲頂起瞭一個珠穆朗瑪峰。
沉浸在收貨喜悅中的楊玉蓮本來並沒註意到老王灼人的目光把她看光瞭,但老王褲襠的異相倒是想看不見都不行。
她先是芳心猛地一跳,腦海閃回那晚聽到這老貨的生猛程度,自己看住他憋瞭這麼多天,這會兒會不會忍不住撲過來?
她擅自幻想,然後像個應激哈氣的哈基米似得急急抬眼看他,就見他觸電般一個哆嗦連忙挪開瞭目光,這才冷哼瞭一聲。
一時間紅暈上臉,生出一股雌競成功的得意:哼!司徒青那小婊子的奶子,怎麼可能有老娘的好看?真是便宜瞭你這個老不羞!
楊玉蓮檢查過包裹沒問題,便拍拍手站起來,指揮著老王把外面的紙箱撕開瞭,把裡面的被子掏出來,拿進瞭臥室。
她搬瞭一張矮凳,叫老王站上去,讓他把衣櫃上方的壁櫥打開,把被子放進去,這下子可難壞瞭老王,因為他身高也就一米六,踮著腳還有點夠不上。
“怎麼著?”看老王在矮凳上踮著腳尖,竭力把雙臂舉到筆直,尚且無法把被子夠得著壁櫥,楊玉蓮心裡好笑,但絕不放過這個可以拷打對方的機會,刻薄的訓道,“就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人傢說矮窮矬,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老王聞言,一張老臉憋得紫紅,一咬牙,幹脆一跳腳,這下倒是勉強把被子塞進瞭壁櫥,但矮凳本來就不太穩,被他一蹬兩個凳腳就離瞭地,等老王落下時,鞋子剛挨上凳子就失去瞭平衡,他驚叫一聲,眼看就要直接摔落在地上。
楊玉蓮見狀,電光火石之際她本能地就要去扶他一把,但手忙腳亂哪能扶得好?
一瞬間老王整個身子就跨在瞭她的上半身上,巨大的慣性帶著她往後連退三步,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仰後就倒,一時間兩人都驚叫起來,伴隨著撲通的一聲悶響,就男上女下的倒在瞭地上。
悶響過後,足足有十秒功夫,兩個人就像石膏像一樣既沒動過分毫,也沒發出任何聲響。
初時的震駭固然延緩瞭他們的反應,但此刻室內難堪的沉默更主要是來自於他們倆緊挨著的姿勢:老王的屁股正好坐在楊玉蓮豐滿高聳的豪乳上,體重把那綿軟雪膩的乳肉都壓得變瞭形,在他黑色的劣質運動褲下透出瞭令人驚心動魄的白色。
這還不算,他的陽具就像一把剛出鞘的彎刀一般硬挺著,誇張的長度壓的她嘴唇被牙齒硌的都有些疼,頂端死死的抵著她筆挺的鼻尖,堵住她一側鼻孔,頂得鼻子都往翻。
楊玉蓮粉臉迅速變紅,鼻息漸粗,嘴唇下意識蠕動想要擠開粗長的陰莖,鼻腔裡隱隱嗅得到對方輕薄夏裝下暖乎乎的味道,隱隱有一絲性器的腥味。
明明味道淡的幾乎聞不出來,甚至可能隻是心理作用,但楊玉蓮的眼神還是恍惚瞭一下,她思維有些遲鈍,盯住瞭老王兀自輕顫著的陽具,震駭填滿瞭腦海。
她明白若不是老王落下時一手摟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搶先撐在地板上,她此刻摔成腦震蕩也是可能的,說起來老王倒是一片好意。
但此刻這個老混蛋這麼尷尬地騎在自己奶子上一動不動,那根臟玩意兒還起瞭反應,上半截壓在自己臉上這算幾個意思?!
難道他突然色膽包天,想強暴自己?
性壓抑的楊玉蓮又一次下頭腦補。
腦補老王獸性大發。
這次比上次更加具象化,因為她聽過瞭老王肏司徒青。
大腦就控制不住的閃過隔著一層墻曾清楚聽到的密集撞擊聲,力氣大的床發出牙酸的吱吱響,雨點般急促的皮肉打樁聲持續瞭半個多小時,以及司徒青哭喊的嗓子都啞瞭……
這個念頭“他不會獸性大發要那麼搞我吧”飛快逝去,但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的畫面感卻揮之不去,一時間仿佛被施瞭定身咒,不知所措的楊玉蓮完全動不瞭瞭。
恐怖的大雞巴壓迫感十足的貼臉,沉甸甸熱騰騰!
往日潑辣凌厲的眼神變得怯生生的閃爍著一絲霧氣。
老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母老虎之所以如此自我矛盾,反差感十足,優雅高貴外表下之所以對他格外暴躁刻薄,純粹是屄癢欠肏瞭。
楊玉蓮就因為對自己的異性吸引力自信十足,便在潛意識裡投射出她希望的老王是什麼樣子的,然後她內心深處渴望的這個強奸犯的形象,又反過來嚇到她。
之所以是老王,是因為老王天賦異稟,而之所以這麼幻想也不是沒有根據,她對自己的異性吸引力判斷沒錯,老王在她面前頻頻勃起便是佐證。
當然,前面的邏輯都是對的,但強奸她?那單純是她潛意識渴望的投射。
老王慫的這會兒連動都不敢動,純粹是因為胯下的本能反應太過丟人,唐突瞭楊主任。
在他心目中如此高不可攀、高嶺之花的存在,這會兒被自己用最下流的部分抵在臉面上,他戰戰兢兢地還不知道她準備如何暴起傷人呢,又哪敢懂半點歪念?
楊玉蓮胸口起伏著,晃瞭晃腦袋,把雞巴擠到一側臉頰上,根本不敢再多聞一秒那股腥味兒,她卻沒意識到心底沒有一絲討厭感。
甚至因為鼻腔偏離瞭潛意識的渴望處,吸氣時無意識的更用力瞭——她內心深處渴望那股生殖器的腥味,自己不知道,但身體的本能給出瞭答案。
瞟瞭眼老王,見他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佈滿瞭額頭,楊玉蓮心裡更是緊張不已,被老王屁股壓得嚴嚴實實的胸膛急促起伏著,帶著他精幹的身體微微搖動,讓這老貨比坐在電動的按摩椅上還要舒服百倍。
兩個人身體貼合著,一個是心如電轉恐懼著被老門衛蹂躪的種種荒唐畫面;一個是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間仿佛靜止瞭,這個畫面也仿佛凝固瞭。
楊玉蓮臉蛋越來越紅,她別過臉去居然還是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表示,兩人一動不動持續瞭一分鐘都不止!
楊玉蓮就硬是讓老王坐在她奶子上,坐瞭足足一分鐘,壓得她喘不過氣瞭都沒有任何反應。
忽地,老王的褲兜震動起來,繼而《最炫民族風》也響瞭起來。
頓時,老王如同大腦重新接上瞭電,他一個哆嗦連忙從楊玉蓮身上爬瞭起來,顫抖著說:“楊主任我還有事,先走瞭。”還沒說完,他就低著頭溜瞭出去。
聽著大門閉上的聲音,楊玉蓮本就胸口被壓的缺氧,這下長舒瞭一口氣。
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子一直是癱軟的,提不起半點力氣,虛脫瞭一般。
她身體癱軟在地上,深呼吸瞭幾口,紅暈未消的臉龐逐漸冷瞭下來,連滾帶爬的翻起身來,自己剛才是怎麼瞭……
魔癥瞭?!
被這麼底層的人還是個老頭兒,坐在自己傲人的女性象征,奶子都坐扁瞭!
而且對方最骯臟的部位醜陋卑劣的壓在自己的臉上……
這人的臉樹的皮,那是放臭雞巴的地方嗎?!
而且剛才鼻子還被頂的軟骨彎折,鼻腔上翻瞭起來,一定像個豬鼻子,一定很失態很醜!
一股無名火攥住瞭她的心窩,起身後的她緊抿嘴角猛地一揮手,把床頭櫃上的一瓶面霜掃落在地,好像這樣能把火氣泄掉一般。
她的怒意,還源於這樣的一個事實: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腿芯子裡,竟然開始發熱充血瞭,甚至感覺陰道裡有一絲潮意……
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這麼不知廉恥,被對方的生殖器壓的明明鼻子和嘴巴都有些疼,對方下賤的屁股更是結結實實的坐在自己胸脯上,壓的胸口發悶,奶子也感覺壓得疼……
被以這樣不可饒恕的姿態,這樣卑賤的門衛,卻起瞭生理反應?!
關鍵自己居然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讓他坐在奶子上這麼久!
混蛋!
這個老混蛋!
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天老王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逃離瞭小區。
剛進傢門,他就聞到瞭撲鼻的飯菜香味,然後就看見瞭坐在地上,正在陪小寶玩積木的蘇荷。
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素凈的白色T恤,貼身的設計把又豐滿形狀又優美的胸部,以及少女般緊致纖細的腰身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下身穿的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此刻雙手抱膝的姿勢,把圓潤的屁股和秀長的雙腿線條展露無遺,尤其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可明顯看見她那無法完全合攏的褲襠處,那處豐潤的蚌形隆起……
好肥的屄!
這般的美景,老王隻有註目半秒鐘的膽量,一見蘇荷投來喜悅的目光,他就連忙挪開瞭視線,裝模作樣地笑著叫瞭聲:“小寶,玩啥呢?”
“老王叔回來啦。小寶,爺爺問你呢,怎麼說呀?”
“爺爺,我在搭城堡!”
老王欣慰地笑瞭。
此刻他有個美麗的錯覺,仿佛這是一個完整的、完全屬於他的溫馨小傢庭。
隻可惜,這樣的想法過於美好,並不是他敢奢望的。
吃過飯,照例是蘇荷包辦瞭整理桌子、洗刷碗筷的工作。說起來,蘇荷住到這裡來後,減輕瞭老王不少負擔,連飯菜錢都是蘇荷出的。
老王也拿過好幾百塊給蘇荷買菜用,但是她原封不動地退回給老王,還說:這麼好的房子白住已經不好意思瞭,哪裡還能讓老王把飯也管瞭。
老王不善言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看看傢裡的柴米油鹽日常用品,快用完的就搶先買瞭回來,以免讓蘇荷負擔太大。
老王逗小寶玩瞭一會,等蘇荷忙完瞭,就回房取瞭換洗衣服洗澡去。
進瞭浴室,把衣服放好,淋浴龍頭剛打開,他就赫然發現洗手臺下面的藍色塑料盆裡放著幾件衣物,其中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尤其惹眼。
老王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換瞭平時,他可能還沒多大感覺,但今天被楊主任弄瞭那麼一出,他著實也鬱積瞭一腔濃烈欲火,此刻看到瞭嬌俏淡雅的蘇荷的貼身衣物,而且這裡又隻有他一個人,難怪他意亂如麻。
連咽瞭幾下口水後,老王終於忍不住,蹲下身來伸出顫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拈瞭起來,對著燈光睜大瞭眼睛細細地端詳。
說起來,這還是他頭一回跟女人的內褲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以往不多的嫖妓經歷,乃至於跟司徒青上床,他都不是主動的那個,並沒有去扒女人內褲的第一手經驗。
此刻他仔細看去,發現這條內褲精美異常,邊緣都是蕾絲,前面除瞭襠部的位置都是鏤空的暗花,後面幹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
老王是個粗人,說不上來這種樣式好在什麼地方,但他的陽具卻很忠實地勃硬瞭起來,因為他很自然地聯想到瞭,以蘇荷那樣的樣貌身材穿著這條內褲時,那根本是比妖精還要命!
老王顫抖著嘴唇,眼睛瞪圓瞭,試圖記下這條內褲的每一處細節,因為蘇荷會把待洗的衣服落在浴室裡的機會以前從來沒有,將來也不見還會再有。
也虧他看得仔細,居然被他發現瞭內褲襠部的位置有一處淡淡的白色印記,顯然就是蘇荷穿瞭一天,私處難免會有的分泌物瞭。
一想到這裡,老王更是心跳如雷,他張著嘴巴,放佛缺氧似的,理智告訴他該放下,但他的本能不容置疑的推著他埋頭把鼻子湊在內褲的襠部位置,深深地嗅瞭一口,一股帶點腥味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種滋味,簡直比春藥還讓男人昂揚。
老王崩潰瞭。
不是身體崩潰,而是意志力崩潰瞭。
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用這條蘇荷換下來不久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裹住瞭自己硬得發疼的陽具,狠狠地擼動起來。
每擼一下,他就感覺跟插瞭女人的陰道一下似的,他的快感、興奮度也會再攀升一分,於是乎他擼得越來越快,任憑滾燙的熱水澆在他精鋼般的背脊上,濺的四處都是。
在這一刻,他忘瞭考慮弄濕瞭蘇荷的內褲被她發現怎麼辦,也忘瞭萬一精液噴發在蘇荷的內褲上該怎麼收場。
嗯!
楊主任這個騷貨!
奶又大,屁股又肥,還長得那麼好看!
今天坐在她身上那一會,真是爽得要死!
隻可惜,這樣的好屄,我連碰她一下都不敢!
她奶奶的,看她以後再拿我當狗使喚試試!她敢的話,我就這樣捅她,捅她,捅得她死去活來,我就不信她能比司徒青更耐肏!
老王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擼動著硬得像鋼釬,翹得像旗桿的大屌,馳想著把楊玉蓮壓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卻不料“哐”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瞭,愣頭愣腦的小寶拿著一坨橡皮泥出現在門口。
“爺爺你看,我做的小狗像不像?”
慘瞭!
老王這才想起,浴室的門是不能反鎖的,他顧不上敷衍小寶,朝他挪瞭兩步要待趕緊把門關上,卻忘瞭這個時候蘇荷怎會離得很遠?
他還沒摸到門邊,蘇荷已經奔到瞭門口拉住瞭小寶:“小寶別淘氣——”
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瞭赤身裸體的老王,以及他那異乎常人的粗長大屌,以及那大屌上面纏繞著的、一個小時前還貼身包裹著自己的私處和屁股的黑色蕾絲半透明內褲……
所以她臉上的尷尬和歉意凝固瞭,但眼神卻透出瞭難以置信、震駭欲絕的意味。
就在這萬分社死的時刻,本該嚇到縮陽的老王竟然不受控制地達到瞭高潮,大屌猛烈地抽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的濃烈白濁精液噴湧而出,濡濕瞭黑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更多的精液卻是如同炮彈一般射出瞭半米之遠,好死不死地,恰好落在洗手臺下的藍色塑料盆裡,撞擊在內壁上,發出低微而沉悶的噗噗聲響。
“小寶快走。”蘇荷的俏臉變得通紅,表情卻如同罩瞭一層寒霜。
她捂住小寶的雙眼,迅速地離開瞭老王的視線,隻把臉色比死屍還難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老王晾在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