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如少年-第5章- 完结

作品:做愛如少年|作者:WDCH(达也)|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5-03-03 02:25:14|字数:18775

  拖著小寶進瞭臥室,蘇荷還是冷著俏臉,意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今晚之前,她隻是把老王當做沒功能沒性別的平常老頭看待而已,誰知道這老頭非但有色膽,更有恐怖的實戰能力,她聽都沒聽過人能生出這麼偉岸恐怖的傢夥事兒!

  瞧他拿著自己內褲手淫的瘋狂樣兒,分明是覬覦自己的身體呀!照這樣說,莫非他邀請自己來住,是不安好心?

  他要是哪天獸性大發,強要瞭自己……這不得讓他把下面撕瞭!?

  “媽媽,爺爺是怎麼啦,他的雞雞好奇怪好嚇人!”

  “小寶別亂說!爺爺生病瞭……你明天去幼兒園可不要說這個哦,爺爺會不高興的。”

  “哦,知道瞭。”

  蘇荷安撫瞭小寶的好奇心,轉念又想:不過也不對啊。

  我搬來住也有三周瞭,每晚睡覺連房門都沒反鎖過,如果他想對我怎樣,早就可以下手瞭,何至於隻拿著我的內褲手淫而已?

  蘇荷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維縝密,這會兒稍稍冷靜下來,又想到瞭幾點:首先,自己跟老王畢竟非親非故,年輕異性貼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根本就是考驗人性,殊為不智,是自己不對在先。

  再者,老王一個單身漢,有欲望是正常的,一個人在浴室裡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沒管好小寶,才會不小心看到瞭這事兒,若不是這樣,尷尬就不會發生瞭,如果事後他把內褲洗幹凈瞭,誰會知道他幹過什麼呢?

  最後,目前在老王這裡暫住,王叔不要自己的錢,使得拮據窘迫的生活得以寬轉瞭不少,自己真的很感激。

  即便再拋開感激不提,她就算因為這事兒想走,但去哪兒?

  自己也不是沒找過,不是找不到嗎。

  此處已經是最優的選擇瞭,要不她也不會住過來。

  這麼一分析,蘇荷便打消瞭離開的念頭。

  唉,寄人籬下,便有委屈,也就隻好忍著瞭吧。

  她甚至連罵老王一通的立場和勇氣也沒有。

  不過,蘇荷還是忿意難消,這一晚上,她連臥室都沒出過,而且破例地反鎖瞭房門才睡覺。

  至於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瞭一趟過山車,剛到瞭雲端,馬上就墜到瞭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兒瞭。

  他在浴室裡戰戰兢兢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動也不敢動,想著:完瞭,小蘇不會大叫流氓吧?

  她不會報警吧?

  這真是丟人丟大瞭……

  過瞭幾分鐘功夫,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松瞭口氣,連忙三兩下沖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蘇荷的內褲仔細洗刷幹凈,消弭瞭一切的罪證後,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瞭出去。

  他本以為蘇荷會等在客廳,像楊主任那樣大發雌威,不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不肯罷休,但他驚奇地發現,客廳裡根本就沒有人。

  “糟瞭,不會太生氣瞭,離傢出走瞭吧?”老王如釋重負之餘,又想到瞭一個可能性,走到傢門口一看,門在裡面反鎖著,說明蘇荷還在傢。

  “是瞭,她在房間裡,不想見到我。”老王嘆瞭口氣,懊惱地撓瞭撓頭。

  說實在的,他蠻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狀態的。

  如果蘇荷一怒之下搬走瞭,傢裡又變得冷冷清清瞭。

  事已至今,老王也別無他法,隻好折返浴室,把洗幹凈的蘇荷的衣物都拿到陽臺晾好瞭,垂頭喪氣地回房睡覺。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別早,靜悄悄出門上班去瞭。

  到得下午六點來鐘,他磨磨蹭蹭地到瞭傢,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傢門,赫然發現飯廳裡熱氣騰騰的飯菜都已經擺好。

  蘇荷如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地板上陪小寶在玩兒,就好像昨晚並沒有發生過那尷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來啦?”蘇荷的聲音還是那麼甜美,她的微笑也還是那麼恬靜。

  “哦?嗯。呵呵,回……回來瞭。”

  “好咧,小寶,快起來,跟爺爺一塊吃飯咯。”

  坐在飯桌上,老王不免還是有些忸怩,蘇荷瞟瞭瞟紅著老臉的老王,心裡更放心瞭:看起來昨天果然隻是意外而已,老王叔很可靠。

  “老王叔,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嗯?”老王的心提瞭起來。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這樣的老王叔,承蒙你這麼照顧小寶和我,我也考慮很久瞭。你呢,沒有傢人小孩,我的父親也早就過世瞭。所以,我想認你做幹爹,平時還是像這樣照顧您,幫您洗衣做飯,也算孝敬你瞭,咋樣?”

  “啊?”老王張大瞭嘴巴,一口米飯無聲掉落。

  幹爹不是有錢有勢才能當的嗎?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讓別人認幹爹的一天?

  不過老王雖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澀,但畢竟不是腦殘,隨即他就想到瞭,這就是蘇荷對昨晚那件事的處理方法,這樣兩個人同住就顯得合情合理瞭。

  而且這對自己也是一個提醒:一個長輩怎能對自己的後輩有不正當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小蘇是不會再住下去的!

  他其實是想多瞭,蘇荷是真走投無路瞭,就算老王不答應她也不會怎樣,頂多以後更防備他。

  所以老王忙接著說:“好哇!有你這樣的幹女兒,我真是求也求不來。”

  “那就這麼定瞭。”蘇荷莞爾一笑,老王叔真的人很好,放下心來道,“幹爹!”

  “哎!”老王老臉一紅,不自在地撓瞭撓後腦勺。

  名分既定,接下來的相處就顯得融洽多瞭。

  至少在表面上,蘇荷已經把那晚上的尷尬插曲拋諸腦後,盡到瞭一個孝順女兒該盡的本分,隻是她對換洗的衣物更謹慎瞭,再也沒出現穿過的內褲落在浴室裡的情況。

  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楊主任一刺激,他也斷然不敢做出褻瀆蘇荷的事情,吃過一個教訓後,更是老老實實的,在傢裡謹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瞭一個長輩該有的模樣。

  但當然,那隻是對蘇荷這樣而已。

  這不,今兒白天輪休呆在傢裡的老王對著一條短信就心悸氣喘,老臉通紅起來。

  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叔,我是司徒青,我今天休息呢,你來我傢不?”

  乍一看,短信的內容平平無奇,但問題這是司徒青發來的,這就曖昧得很瞭。

  老王硬著大屌,喘瞭幾口粗氣,心想:楊主任盯得這麼緊,大白天的我怎麼敢去小區裡找司徒青呢?

  想到楊主任,他就有些沮喪,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嬌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滿身發燙,所有部位都硬得發疼,哪裡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瞭跺腳,為難地撓瞭撓頭,最後還是給司徒青撥瞭電話。

  他倒是想回短信,隻可惜識字有限,打字就太難為他瞭。

  “喂,是小青嗎?”

  “是呀,叔…怎麼樣,你來不來?”電話的那頭,司徒青無精打采躺在床上,無意識的用手指纏繞著粉色真絲睡裙的衣帶,心情忐忑的小心翼翼說。

  逼奸那事兒最近都成瞭心理疙瘩,人傢明明救瞭自己……

  這事兒導致她主動聯系就更加困難,天知道她做瞭多少心理建設才猶猶豫豫刪瞭又編輯的發出瞭那條信息。

  月經剛去,她又暫時沒有上班的心情,成天惦記這老逼登,任憑怎麼用眼神投去幽怨,暗戳戳的撒嬌求安慰,他就是不主動來!

  今兒特地找瞭個借口在傢裡賴著,煩躁的她終於忍不住瞭,鼓起勇氣拿出從保安室記得電話號碼,主動發送瞭短信。

  “我來不瞭啊小青,我今天輪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叔…你住得很遠嗎?要不我去找你也可以。”

  “遠倒是不遠,但是楊主任盯得很緊,不方便啊!”

  “楊主任?楊玉蓮?你來找我,關她什麼事?”司徒青垮瞭小臉,無意識的一手抱著胸,沒好氣的酸道,“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憑什麼對那個老貨就言聽計從,自己就十動然拒?

  自己不比她年輕不比她好看?她楊玉蓮唯一的優點就是奶子屁股比自己大,可自己奶子和屁股也不小啊。

  聽到最後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聽著別人隨口說說楊主任跟他有事兒,竟然都這麼興奮。

  “哪有,那我是歸她管嘛,她可能對你有意見,連帶不允許我跟你來往,唉!”

  “管得真寬吶,她不就是一個居委會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

  楊玉蓮不待見她也不是新鮮事瞭,卻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出。

  她現在感覺都要氣炸瞭。

  他囁嚅不語,卻聽司徒青又說:“叔,你住哪兒?既然你不方便來,那我去找你總行瞭吧。”

  老王一聽,心頭又是一跳,除瞭小蘇,還沒有別的女人到過他傢裡呢。要是讓小蘇知道瞭……

  不過,小蘇今天上班,不到四點多是不會回來的,現在還早著。

  終歸,尤物肉體的誘惑力壓過瞭他的顧慮,他脫口說:“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園,X幢401……”

  “碧水花園?你租的房子嗎?”

  司徒青本來隻是隨口說說去老王傢,實質上她是想在附近開個房把老王叫去的,因為她潛意識裡覺著一個門衛的傢肯定很簡陋。

  但老王給的地址著實把她驚到瞭,碧水花園是這一帶最新最好的小區,連她為瞭多存點錢都不舍得租到那裡,老王這是鬧哪樣啊?

  “不是,我自己買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瞭。上回明明聽老王講自己孤身一人,沒兒沒女的,哪來的錢在碧水花園買下一套房子?

  難道是有錢親戚給的?

  沒道理啊,這年頭誰也沒有這麼豪爽大方的親戚呀?

  那難道是走瞭狗屎運碰上貴人瞭?若是那樣,他又何必在這兒當門衛?

  司徒青想不明白就暫且不想瞭,等會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瞭?

  成功約到老王讓她很開心,於是興沖沖撂下一句“我等會就到”,開始起身換衣服。

  一上午沒出過門,司徒青身上除瞭內褲外,全身上下也就隻穿著一條粉色真絲睡裙,連胸罩都沒戴,這一站起來,雪白頎長的脖子下面,從精致的鎖骨開始美妙的曲線開始向下蔓延,形成兩個對稱而高聳的乳峰,峰頂那兩粒乳蒂突兀而起,就像煙霧籠罩的高山頂上破空挺立的信號塔一般。

  一般的女人,再年輕也好,如果不戴乳罩雙乳都會離得稍開,倘若真空穿個深V的裙子,連乳溝都未必能見,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條,雙乳不偏不倚,天然並立,雖沒有胸罩在聚攏承托,中間卻自然有道溝壑,立體感極是分明。

  通常花叢老手見瞭這樣的美乳,第一反應都是這不科學,應該是後天隆的,但隻有像老王這樣有幸親手揉搓握持過的,才會明白老天爺原來真的是獨寵瞭一些幸運兒。

  脫掉瞭真絲睡裙,司徒青身上就隻剩那條鵝黃色的蕾絲內褲瞭。

  然而,即便是毫無花巧的蕾絲內褲,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極盡性感誘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圓潤挺翹的屁股……

  給人更大視覺沖擊的是,她身上裸露著的肌膚,竟然與那純白的床單幾乎渾若一體,膚色之白膩,胴體之無暇,可見一斑。

  論白的程度楊玉蓮更勝一籌,但司徒青勝在年輕膠原蛋白充足,不同於楊玉蓮冷白色的皮膚,她的肌膚更白皙透亮。

  司徒青並非沒註意自己的身體有多完美,或者說她已經習以為常。

  她這會兒好奇心被老王撩撥起來瞭,無心攬鏡自照,徑直走到衣櫃前頭,挑瞭衣服,迅速穿戴停當,出門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個叫老胡的退休老頭。

  雖然小區裡已經有老王和老張這兩個任勞任怨的正職門衛,但每個月也得給他們兩天的休息時間,所以楊玉蓮就從小區的退休老頭裡物色瞭老胡老劉兩人。

  許他們每天一百的代班工資,讓他給老王和老張替替班。

  其實說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門衛室裡,讓外頭的小偷小摸顧忌一下而已,老胡連第三條腿都站不起來瞭,真遇上事瞭他也就是一個擺設。

  這不,正午剛過,老胡對著一份已經翻爛瞭的報紙開始犯困。

  但真睡著瞭是不行的,若被楊主任發現,這份白拿五十塊的美差就要丟掉瞭,所以老胡使勁揉瞭揉眼角,把眼屎摳幹凈瞭,然後站瞭起來,甩瞭甩手腳,以保持腦袋清醒。

  正在這時,一個窈窕的淡藍色身影出現在他的眼角餘光裡,這個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飄逸,他本能地飛快扭頭看去,這一看整張臉都呆滯瞭,如同石化一樣:從小區裡面往大門口款款而來的高挑女郎,上身著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恰到好處的貼身剪裁,把她高聳的奶脯裹得緊緊的,如同貼身藏瞭兩個大肉桃似的,極是誘人。

  她的兩條粉臂是完全裸著的,既不過分纖細顯得瘦削,又緊致圓潤毫無半分贅肉,而更難得的是白皙的膚色,膚如凝脂也不外如是瞭。

  恤不長不短,隻是剛剛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來,時而會帶起T恤的下擺,把纖美的腰肢露出一點點,就那驚鴻一瞥間的白膩和玲瓏,便足以撩動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條卡其色的緊身七分褲,把筆挺渾圓的秀美腿型展露無遺,而兜襠的設計,又把膏腴豐美的三角洲裹出瞭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

  這還不夠,七分褲沒能覆蓋的小腿部分,同樣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無瑕,行進間隱隱可見肌束滑動,青春健美的氣息完美散發出來。

  她腳下穿著一雙白色的平底帆佈鞋,卻依然顯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先天的身高多麼修長,擁有一雙令所有女人嫉妒的大長腿。

  這樣曼妙的身材,已經極是難能可貴瞭,然而,這位女郎的一張臉蛋,更是出類拔萃:天使下凡般完美的五官,不施脂粉卻仍然雪潤晶瑩的膚色,還有那靈動善徠的美目……每一處都足以讓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操,這位怎麼大白天就出來瞭。”身為每天定點守在大門口看熱鬧的閑漢的一員,老胡對這位女郎當然不陌生,事實上她是小區裡最讓男人垂涎的兩個女人之一。

  一個小區能匯聚兩個頂級美女,這也是老胡死心塌地留在這幹下去的動力,親眼所見和刷短視頻隔著屏幕看完全是兩回事。

  閑漢們飽食終日閑的蛋疼,每天見她傍晚才出門,當然對這位女郎的職業有所猜測,覺得不是那麼正當,然而一來他們到不瞭有資格當她入幕之賓的層次,二來她的氣質打扮也實在是太上檔次瞭。

  這跟他們印象中的風塵女郎出入很大,所以閑漢們在議論中,還是傾向於認為她是某位有錢有勢的爺們的情人的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為這種猜測,老胡他們這幫閑漢是不太敢當面招惹這位女郎的,她的懾人容光也很容易讓老胡這樣的老頭自慚形穢,所以他見她走得近瞭,習慣性地低下瞭頭,等她走出門口幾米遠瞭,才飛快地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滾圓挺翹的屁股看瞭幾秒,直到聽到有其他人的腳步聲瞭,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瞭視線。

  “司徒青的屁股雖然比起楊主任小,但是這腰臀比也夠誇張瞭,楊主任骨架那麼大,身材跟外國大洋馬似得,而且楊主任還生養過……”

  老胡在心裡品味比較瞭一番,轉念又想:咦?

  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門,不太尋常啊?

  這麼早就跟有錢老板開房去?

  他媽的,有錢人就是爽,什麼時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裡憤憤不平一下而已瞭。他那傢夥都不行瞭,就算司徒青願意跟他上床,他還不敢脫褲子呢!

  一身清新簡約打扮的司徒青像個又純又欲的仙女,輕快地走在路上,回頭率在男性裡幾乎達到百分百——除瞭太忙沒閑工夫看的。

  不過她從小到大也習慣瞭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瞭,也不以為意,隻當是透明空氣,徑直循著老王給的住址,走進瞭碧水花園。

  在頂級的會所上班瞭有段時日瞭,每天周旋在有錢男人之間,司徒青當然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所以對碧水豪園這種中高檔的小區並不如蘇荷那麼驚奇。

  其實以司徒青的傢底,她也足以在這裡置辦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對一次性拿出這麼大一筆錢砸在房子上有點舍不得,那麼,老王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個謎團,隻能讓老王當面解答瞭。

  懷揣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瞭老王傢的門口,按響瞭門鈴。

  幾秒鐘功夫,老王就把門打開瞭,他拘謹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潮,上身穿著一件帶某個品牌LOGO的黃色T恤,顯然是小區某次商傢搞活動時白送的。

  下面是一條沒什麼特別的黑色及膝短褲,唯一的特點就是胯下那處腫脹極是明顯,顯然這個色老頭等著等著,先自個興奮起來瞭。

  司徒青滿心歡喜,帶著驕傲的笑意上下打量瞭老王一下,傲嬌的也不說話,邁著修長的大長腿徑直進屋。

  哼,非得讓人傢主動約你,搞瞭半天比自己還期待!

  她找老王也不光是食髓知味,更深層原因是一個人獨居太孤單,想找人陪。

  她最近好像魔癥瞭,一閑下來就想到老王,初戀那會兒也沒這麼頻繁的想起過一個人。

  老王在她後面飛快地關上瞭大門,還沒等司徒青脫鞋,就猴急地從後面一把抱住瞭她,用硬邦邦的陽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同樣想要老王的大雞巴,但既然肉在砧板上瞭,被晾瞭這麼多天的她,被多次拒絕的她,這會兒倒要好好吊吊這老混蛋的胃口瞭。

  芳心微顫的撅著屁股配合著蹭瞭幾下,腿子軟瞭便美臀一撅,壓抑住獨獨對老王起反應的沒用身體,把這貨甩開瞭,臉紅撲撲地說,“不帶我先參觀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被她吃的死死的,聞言隻好按捺著色欲,摸瞭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瞭兩聲:“好,我帶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時也是有點驚訝。

  她不像楊玉蓮跟老王打交道那麼多,並不知道他一直都這麼整潔,這會兒一看他傢裡的陳設和環境,還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咦,怎麼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幹女兒和幹外孫的。沒事,她們四點多才會回來。”

  “你不是說你沒有孩子嗎?”

  “是剛認的。”

  司徒青瞧瞭瞧老王的臉,見他一臉喜色,心想:認幹爹這種事兒還能攤到其貌不揚的他頭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這套房子瞭吧?

  她情商高,看老王樂呵的模樣,也就壓下瞭操閑心的沖動,說:“對瞭,正想問你,你這房子是怎麼回事?在這裡買得起房子,那你還用去做門衛?”

  “呵呵。”老王又習慣性地摸瞭摸後腦勺,訕笑道,“我哪有本事掙到這麼多錢?我是中瞭彩票,才買的這房子……”不過,做門衛是為瞭接近春蘭這樁事,他畢竟還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說出來瞭。

  “行啊你,叔!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輕輕捶瞭一記,笑道,“下次你帶我去買張彩票試試手氣。”

  這個行為要是性格外向大大咧咧的人做出來並不奇怪,但司徒青其實是個很慢熱的人,而且眼光很高,她自然的錘老王這一下看似無關緊要,實則是老王已經完全進入瞭她的舒適圈,才有這麼不見外的舉動。

  老王咧著嘴傻樂,說話間,已經領著司徒青走瞭一圈。

  司徒青見他自個的臥室裡雖然非常簡陋,隻有一張床和兩張用來擺放東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齊齊,一張被子疊的豆腐塊似的,看起來也挺幹凈,木地板上一塵不染,心裡便有幾分滿意,回頭看他一臉躍躍欲試。

  她腦袋裡閃過上次的畫面,也覺得一陣心悸氣短,略顯靦腆的抿抿嘴唇,眼神有點發騷的說:“你先去沖個澡。”

  老男人嘛,再怎麼愛幹凈,勤快點洗澡總是讓人舒服點的。

  至於自己一路走來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覺得自己有洗的必要,開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們在淘寶上賣原味內褲和絲襪,幫襯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絕對相信,此刻自己的體香比剛洗完的時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聞言嘿嘿赧笑著沖澡去瞭,司徒青百無聊賴,又在屋裡轉悠起來。

  驀地她發現在客廳電視櫃上有一個相框,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驅使下便拿起來仔細端詳。

  細看之下,她覺得相片裡這個清麗少婦有點面熟,再對照著那可愛的小男孩回憶瞭下,便想起來這是自己小區裡的住戶。

  她並不清楚蘇荷傢裡出瞭變故,但對方是個漂亮女人這一點,就足夠她更加警惕瞭。

  同時有些好奇這個女的為啥好好的傢裡不住,搬來跟老王一塊住?

  這麼想著,照片裡的那張臉顯得更加討厭。

  正琢磨著,老王已經興沖沖地從浴室出來瞭,司徒青便揚著相框,故作隨意的問道:“叔,這個就是你幹女兒嗎?她自己在咱們小區不是有房子嗎,怎麼搬你這兒來瞭?”

  老王雖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瞭,不過瞧司徒青一臉好奇的樣子,自己往前上,讓她一隻小腳輕輕抵在胸口,他也不好強來,忍受著那玉足靈巧的在自己身體上遊走,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說瞭原委。

  “原來是這樣,你倒是好心腸。”司徒青玉足隔著褲子踩著他的大雞巴,腳心敏感的微微蜷縮,她眼如媚絲的問,“她來暫住也就算瞭,為啥還要認你當幹爹呢?她不是把你當成救命稻草,盯上瞭你的傢產瞭吧?”

  說實話有瞭蘇荷的例子,她心都活絡瞭,產生瞭她認老王當幹爹,跟他一起住的畫面。

  “哪有!她也不是那樣的人。”老王漲紅瞭臉反駁道。但是,蘇荷認他當幹爹的真實原因實在是太丟臉,他哪有膽子說出來?

  “知人口面不知心,叔,別怪我多嘴,您還是防著點好。”司徒青卻是聯想起瞭自個的遭遇,加上心裡就是怎麼也忍不住吃味,於是還是說出口。

  她傢裡沒出事的時候,來往的親戚不也很和氣?

  後來傢裡遭瞭變故,生活無著的時候,又有哪個親戚周濟瞭?

  其中更不堪的是一個有點錢的男性遠親,居然還委婉地私下裡對她提出能每個月給她傢錢,但要她陪他上床。

  若不是因此而對人生絕望,她也不會走上如今這條路。

  寧願樹立起堅固的心理防線,當一個沒有感情的妓女,也不願意徹底丟掉所有自尊和廉恥,去做一個人的玩物。

  老王雖然有點不以為然,還是敷衍地點瞭點頭,訕笑著搓瞭搓粗糙的手掌,說道:“知道知道,咱們?”

  司徒青嗔道:“色胚,枉我還好心提醒你,就光想著那點事瞭是吧?”

  說著,沒好氣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用力踩瞭一下。

  不踩還好,一踩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徹底燎原瞭,他猛地攔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進臥室,粗魯地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急不可耐地摸上瞭她的雙乳。

  司徒青上班時迎來送往都是有點身份的男人,幾曾碰過這麼急色又粗魯的?

  但她覺得就是受用,身體就是有感覺,心跳的像小鹿亂撞似得更是從未有過,從未在任何男人身上體驗過。

  這就是腦子裡負責多巴胺的獎勵行為的系統被征服的結果,有的人用臉,有的人用毒品控制,老王不一樣,他用雞巴。

  司徒青咯咯輕笑著,動情的臉蛋兒泛起粉紅,眼神拉絲的呢喃,“你可想好瞭,一會兒再把我折騰成上次那樣,我走不瞭你可得伺候我吃喝拉撒……讓你那個便宜女兒知道瞭你不怕?”

  老王一愣,精蟲上腦急吼吼道,“怕個球!”

  “哼嗯~討厭,叔…你別把我的衣服弄皺瞭,先幫人傢脫掉吧。”她見老王隻是喘著粗氣一味亂摸,舒服的哼唧著。

  一會兒要是能拉住老王的韁繩,讓他盡量折騰輕點,自己還是別留下耽誤人傢跟閨女的傢庭生活瞭……

  她心裡微微泛酸。

  老王胡亂應瞭,便毛手毛腳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識趣經驗豐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給女人脫衣服本身也是調情的重要一環,但老王這樣的老光棍哪裡懂得這個?

  他飛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剝掉瞭,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後解她的鵝黃色蕾絲胸罩。

  司徒青也是呼吸急促,情動的眼波欲流,瞧著他直咽饞涎按捺不住的笨樣,喜滋滋的道:“你都幾歲瞭,怎麼像個毛沒長齊的小男生一樣,笨死瞭……唔…人傢還能跑瞭啊!”

  說著,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個纖手伸到背後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瞭,老王如釋重負,連忙把胸罩的肩帶從她光潔圓潤的雙肩繞出來,小心翼翼地擱到瞭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又回過身來,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緊身休閑褲的紐扣和拉鏈,捏著裡面的鵝黃色蕾絲內褲一塊往下一扯,瞬間就把司徒青脫得再無片縷。

  露出瞭雪潤晶瑩、曲線婀娜的性感胴體。

  老王喘息如牛,飛快地扒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槍上馬,司徒青雙頰生暈,也被欲望炙烤的聲音有點幹澀,情動的眼神炙熱的看著老王,膩呼呼的嬌嗔:“你急什麼?叔……你先告訴我,我,我好看嗎?”

  女人顯然被大量分泌的多巴胺刺激的戀愛腦發作瞭,就想聽老王說些動聽的甜言蜜語。

  本來是她先想找個莫得感情的炮友的,又是她一炮被鑿的占有欲泛濫,不想止步於單純的肉體關系瞭。

  “嗯?”

  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陰莖已經翹到快要頂到自己的肚臍眼瞭,冷不防被司徒青這麼一問,楞瞭一下。

  他哪懂此刻大姑娘發騷到要原地排卵的占有欲,傻笑道:“你這什麼話?你當然好看啊,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別聊天瞭,老王叔我熬不住瞭。”

  “不行,今兒你得聽我的,我不管…你拒絕人傢那麼多次!太傷人心瞭,哼……甚至這次還是我主動約你,你這麼普通憑什麼啊……”司徒青越說越幽怨,委屈的撅著嘴,用力扭瞭一下老王肋下的軟肉。

  老王呲牙咧嘴,司徒青又氣哼哼的繼續說,“不準一味使勁,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瞭,上次被你搞得兩天沒緩過來,我明兒還得……上班。”

  司徒青說起上班情緒不高,不知怎的在此刻激動情緒下,愈發情緒化的患得患失,自卑感湧上心頭,讓她十分消極。

  “閨女,你,你還缺多少錢?”老王咬咬牙,臉色漲紅的問出瞭口。

  “怎麼,你還想跟小姐談感情啊……”她努力忍住想要依賴對方的沖動,眨巴著霧氣朦朧的動情眸子,還是沒有忍住強烈的要跟對方更親近的沖動。

  司徒青怔怔的看瞭老王一眼,在眼眶的霧氣逐漸凝實打轉、淚花滑落的瞬間,嘴唇輕輕的點瞭老王的嘴巴一下。

  “叔,你的好意我領瞭,你養不起我……”

  “我有錢!我有……”

  司徒青雖然不是初吻,但接過吻的也隻有認真付出過的初戀跟之前的少華。

  她又一次張開嘴唇,吸吮對方的嘴唇,給瞭一個濃烈的濕吻,同時堵住瞭老王爆金幣的沖動。

  “啾……行啦,我不用你養!你別再說這事,叔……讓我舒服,就是對我最大的好。”

  “好,聽你的!那現在怎麼著?”

  老王此刻已經被司徒青迷的七葷八素,他能感受到對方的真情實意,這個姑娘因為生活流落在煙花巷,內在卻讓人感受到出淤泥而不染的真誠。

  “叔……你先舔我一下……從這裡往下,慢慢地舔慢慢的咂。”司徒青慵懶地擰瞭一下柔韌的腰肢,吃吃而笑,然後張開誘人的小嘴,粉嫩細軟的香舌怯生生的探瞭出來。

  老王聽的雞巴都快炸瞭。

  就他這樣的老貨,以前去嫖150塊的老妓女,都不帶讓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馬上出掉存貨結賬走人好多接幾個活兒。

  在他的潛意識裡,司徒青是比他嫖過的老妓女好幾百倍的級別,又怎會願意讓他的口水塗遍她如此漂亮的身體?更何況是妓女普遍拒絕的接吻!

  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急忙壓上瞭她的身子,咂著舌頭吮吸瞭好半天,司徒青舌頭都麻瞭,拍瞭拍他,老王才往下捏著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裡送。

  司徒青才二十歲出頭,身體發育的脂肪富集,完全成熟,又是最為細嫩的時候。

  這對乳房滑如凝脂,漲似氣球,觸感極是美妙,老王剛把小半個含進嘴裡,頓時就興奮得快要炸裂瞭。

  在司徒青這邊,在男女關系上她可不是雛兒,一對奶子也被無數人嘗過,但像老王這種年紀卻還這麼毛糙生猛,又這麼讓她有感覺的,對她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著纖柔的腰肢,被他濕淋淋的舌頭毫無技巧地舔舐著細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一陣陣頭皮發麻的酥癢令她忍不住像發情的美女蛇般躁動不安的扭動。

  好一會兒過去瞭,司徒青眼神拉絲的瞇著狐貍眼,溫柔撫摸著老王的腦袋,不時檀口微張,發出細細淺淺的酥麻呻吟,不時輕咬嘴唇,柔媚的哼唧出嬌嗲的呻吟。

  她雙臂輕輕攔住老王的腦袋,媚眼如絲地說,“叔……你,你舔過女人下面嗎?”

  雖然老王的口技堪稱拙劣,但架不住她的皮肉就是賤,就對老王一個人來電,被他舔瞭這麼久,她情動到陰戶都感到悶熱酸脹,不自覺就對少華曾經的要求躍躍欲試。

  她從沒想過讓男人口交,跟少華是沒這種強烈的需求,頂多親親嘴帶套做個愛,但從老王身上她理解瞭男人執著於女性為自己口交的情緒價值,源自強烈的占有欲。

  至於平時上班時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嬌肉貴的,她一服務者都不給人傢口交,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臟給她做口活兒。

  有那麼幾個有這癖好的,也讓她給拒絕瞭,她上下兩張嘴都不給親。

  頭牌就是有這個資本,畢竟她可是會所的搖錢樹,會所光是提成就賺麻瞭。

  “沒有。”

  “那……叔不嫌我臟吧?”司徒青可憐兮兮地撒嬌,一雙濕漉漉的媚眼佈靈佈靈的眨巴著,楚楚可人。

  “怎麼會?”她這麼一發嗲,老王腫脹的陰莖就猛地跳瞭兩下,忙說,“閨女,你讓我舔我就舔。”

  說完,身體往床腳方向挪去,擠進瞭司徒青長腿之間,滿懷興奮地睜大瞭眼睛端詳起司徒青的陰唇。

  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時候,他直接一脫褲子就操上瞭,根本沒來得及細看她的私密部位,而這時候看得仔細瞭,他才發現司徒青此處也長得很美:一蓬綿密烏黑的陰毛長在她微隆的恥丘上,往下就是濕潤粉嫩、肥美充血的大陰唇。

  大陰唇興奮微微裂開,小陰唇脹噗噗的在蜜縫之間可見濕淋淋的水光,說明她的淫水在陰道內已經非常豐沛瞭,不然不會陰道口都濕成這樣。

  而被淫水打濕的幾縷陰毛胡亂耷拉在大陰唇周圍,就像南粵傳統的鮑魚發菜湯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沒讀過什麼書,看到這樣的一個美穴,隻能憋出這兩個字來。

  “嚶……叔嗯~叔…覺得美的話……舔舔人傢吧。”司徒青眼底的漣漪幾乎垂滴,閃爍著強烈的羞恥和興奮,她甜膩的嗓音夾著,撒著嬌,修長的雙腿一圈,小腿兒勾著把老王的身體往裡一帶。

  老王福至心靈,貪婪地伸出舌頭,啜著她的陰唇吸吮起來。

  “齁嘶……叔…叔我喜歡死你瞭……”司徒青立刻一臉受不瞭表情,咬著手指,另一手不自覺用力抓進老王濃密的頭發裡,腰肢不安的上下蠕動,小腹也繃緊瞭,腹直肌的兩側豎線都變的明顯瞭。

  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來歲的愣頭青好不瞭多少。

  比毛頭小夥還要吃虧的是,他連毛片都沒看過,連可以借鑒的對象都沒有,所以他隻憑著雄性動物的本能,噬咬著、舔舐著,司徒青既嫩且彈的粉紅蜜肉讓他如癡如狂,清香中略帶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藥,所以他喉頭低吼著,埋頭在司徒青雙腿之間,一晌貪歡。

  雙腿大張的司徒青感受著最柔嫩的隱私部位略帶疼感的蝕骨酥麻,心頭那股濃濃的癡意如野草般瘋狂滋長。

  從來沒有男人像叔這樣,靠著野獸般的本能粗魯地給她口交,這種感覺讓她既陌生又戒懼的宣示主權般的被征服感。

  叔本質上是一個靦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顯露的床事風格卻極為霸道強悍,一個女人如在這種氣場的籠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會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她上次就被徹底征服瞭。

  通往女人內心的捷徑是子宮,她子宮都差點被肏穿瞭,這輩子從未體會的快感狂潮早就讓她的生理徹底臣服,心靈更是因為生理的主導,像是滔天巨浪中被卷入的小船,自知但無法抵抗逐漸沉淪的必然結局。

  此刻的司徒青並沒有清晰地想到這一點,但身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這種第六感。

  司徒青思維愈發遲鈍,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

  在這個角度,她看不到臉,但他鋼針般濃密的短發,古銅色削窄的背脊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的膚色和旁邊自己雪膩的大腿的視覺反差極為明顯,有一種深切的違和感。

  不看臉光看身形像沒上高中的孩子似得……

  “我可能真是瘋瞭,居然又主動勾引……而且騙不瞭自己,自己根本不是單純的為瞭發泄生理欲望來的……”

  一絲荒謬感占據瞭她的腦海,隨即一陣羞恥感把她嬌嫩的肌膚染成更深的玫瑰色。

  剛才本能的喜歡都說出口瞭,就因為被救過一次,肏過一次……

  司徒青詫異自己的情感這麼廉價的嗎,微微媚笑著露出一絲自我嘲諷,但更多的情緒是強烈的得償所願。

  秀眸一閉,心甘情願的全身心的沉淪瞭,意亂情迷的享受起老王的服侍。

  時不時小嘴還冒出“輕點……對,就是這兒……哼喔~對對…叔,噢嘶…繼續不要,不要停……”

  偶爾又把顫抖的玉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帶著濃濃的哭腔哼唧著哀求老王刺激她的陰蒂。

  老王豎著耳朵聽著她顫抖的聲音,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動作,做到瞭一個好學生的本分,終於,在某一刻,他感覺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繃緊,然後小腹一挺一挺的,一小股一小股濃鬱撲鼻的陰精就從蜜穴中湧流而出,漫過他的嘴唇,淌到瞭他的下巴上。

  老王砸瞭砸嘴巴,隻覺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甘甜的飲料。

  “齁嘶……好舒服……叔哼嗯~”司徒青的陰精還是有一部分流到瞭屁股溝裡,她泄的太多瞭,雙眸失神,雙頰火紅,兀自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不時像被刺骨寒風掠奪瞭體溫般哆嗦一下。

  過瞭好一會,她意識到老王還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滯地盯著她汁水淋漓的私處蠕動,這要在H漫裡高低得變成愛心眼——她覺得對方好可愛,眼神裡充滿瞭嬌癡,甜膩的喊瞭一聲叔。

  她的心田仿佛打翻瞭蜜罐子,就因為對方喜歡自己的私處。

  明明赤裸的陰戶對著嫖客從不會感到一絲羞恥,他們的誇贊也從不感到受用。

  自己這是徹底淪陷瞭……

  但司徒青內心裡千肯萬肯的沒有一絲絲不願意,她覺得叔一定憋壞瞭,迫切的想要討好他,讓叔像自己一樣舒服。

  她伸手到床邊椅子上的手提包,但頓住瞭,似乎下定瞭某種決心,她軟軟蠕蠕的,聲音軟軟弱弱的透著不安,呢喃:“叔,你直接插來吧……”

  “不用帶套嗎?”老王懵瞭。

  “你想帶就帶,就在包裡!”司徒青嬌憨的哼瞭一聲。

  老王還真伸手去掏出個避孕套,司徒青抬起綿軟無力的長腿一腳給他踢掉,板著小臉,眼神緊巴巴的看著他。

  “怕我懷孕是吧?”

  就像她之前不讓所有人內射,所有人卻都想內射,那是對嬌滴滴大美人的本能占有欲。

  還有什麼比徹底壟斷女性最寶貴的生育資源更能彰顯獨占的方式嗎?

  同樣,占有一個男性,就是取得他的種子。

  司徒青倒是沒上腦到要生孩子的地步,但退一步渴望被內射,事後吃藥也是可以的。

  老王咽瞭咽口水,司徒青此刻要是讓他娶她,他都是千肯萬肯,不嫌棄對方做過妓女,他本來自我認知就是非常卑微的。

  他一個五十歲老頭能讓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大姑娘懷孕?

  還有這種好事!

  他顫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雞巴對準瞭司徒青粉嫩充血的陰道口,抵住微微裂開的肉縫。

  “輕點……好嗎?人傢真是第一次,第一次不帶套做……”司徒青聲音顫抖,眼神怯生生的透著懼怕。

  老王哼哧瞭一聲,興奮的幾乎發不出聲,努力壓制狂暴的本能,屁股慢慢往前挺,油亮的紫黑色龜頭排開瞭柔膩緊湊的屄肉,那小巧緊窄的陰道口在碩大無朋的龜頭面前像個小巧的魚嘴,被強行擴張再擴張……

  嘶……太,太,太他媽緊瞭!

  托淋漓如膠水的淫水的福,肉腔子被橫向拉伸到極限,勉強套住瞭碩大的龜頭。

  老王看瞭眼司徒青,見她咬的嘴唇都發白瞭,雙眼死死盯著,親眼看著自己的小屄被擴張並插入,眼底痛苦中透著興奮,愈發顯得楚楚可憐。

  “還行嗎?”

  “叔……你慢點,我還受得瞭……”司徒青咬著牙嘶聲,畢竟是第二次瞭,這次輕松瞭一些,但也隻輕松瞭一些。

  往裡深入,因為雞巴極粗的緣故,大陰唇被繃緊撐圓,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纏住瞭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場景,猶如桃花被不解風情的老牛揚起粗壯的牛蹄碾過一樣,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卻並沒有被蹂躪的自覺。

  她是心甘情願的,疼也願意。

  老王這柄大屌是囂張沒錯,但她也不是第一次瞭,兼且身高體長,雖然沒有大洋馬似得楊玉蓮的寬肩寬跨,但蜜穴的承受力也超過九成女性,勉強可以承受老王的粗長。

  老王這條驢貨的熱度和硬度,絕對是她每晚迎來送往的嫖客所不具備的,又是克制她生理感受遲鈍的對攻特具,所以老王甫一進入,她就被燙得渾身熨帖,舒爽得每一個毛孔都在嘆息。

  “今兒慢慢來,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眼底的柔情蜜意幾乎要滴落出來,她連連吸著氣,嗓音嬌細惹人憐愛的指點著,“對付女人,你要學著點技巧,你這麼大,蠻幹沒人受得瞭……上回弄的我都怕瞭。”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溫暖泥濘的緊湊蜜穴死死緊裹,心裡的舒坦比她少不瞭多少,聞言老臉一紅,訕笑道:“行,聽你的。我也不會弄,你教我。”

  荒謬感又襲上司徒青的心頭,讓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幾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瞭?

  那些老男人傢夥不太好使,又是純肏屄沒那麼多花樣,她也不是以服務見長的,一般自己耳騷就能KO所有嫖客。

  偏偏現在倒貼這個老貨,都讓他無套內射瞭,自己還要教他怎麼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

  但不教他的話被他蠻幹起來更吃不消,上次人都失禁瞭最後還昏厥過去瞭,司徒青隻好癟著嘴,委委屈屈地說瞭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個好學生。

  他就像新得瞭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興致勃勃地按著司徒青口述的“說明書”,輕易就變換著各種體位,用各種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綿延不絕的高潮。

  半個小時過去瞭,司徒青小臉又哭的像花貓,撅著被撞擊的通紅的翹臀,綿軟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承受著老王的後入式鞭撻,快連呻吟的力氣都沒瞭,屄又腫起來瞭。

  驀地,意識模糊的司徒青似乎聽到房外傳來開鎖的微小聲響,她先是一驚,爾後想到這是老王的傢裡而不是上班的會所,並沒有警察掃黃的風險,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開鎖聲明明意味著老王的乖幹女兒提前回傢瞭,老王理應馬上慌張地停下來掩飾現場才對,但他沒有就此偃旗息鼓!

  自己則本就吃味老王瞎認瞭個女兒,感覺沒人疼沒人愛的老王一下子被奪走瞭似得,一時也沒細想,被一腔醋意控制,努力撐起酸軟的腰肢,咬著牙撅著屁股往後聳動。

  啪啪啪的惱人聲響在屋裡回蕩。

  是瞭,老王叔沒聽見……

  司徒青恍然。

  說來也是,她在會所上班,體察一些可疑聲響是職業習慣,老王在自己傢裡無需那麼警醒,又在操屄的興頭上,沒聽見有人開門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瞭這一點,雖然明知臥室的房門根本就是開著縫隙的,司徒青也沒有任何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就是要讓叔這個所謂的幹女兒看到她幹爹在幹自己,如果她因此對叔失望傷心搬走瞭更好,叔又不真是她的誰誰誰,憑啥讓她在這兒白住。

  哼,司徒青覺得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叔這把年紀瞭,自己一個伺候他就行瞭!

  她沒在壓抑叫聲,也壓抑不住,她讓老王不要再保留,全力肏自己,於是她死去活來的嘶啞著哭叫起來。

  臥室裡上演著的盤腸大戰,隻把剛進門來的蘇荷羞得滿臉通紅。

  她今天下午請瞭假,因為兒子小寶發高燒瞭,不得不帶他去瞭趟社區醫院,然後遵醫囑把他帶回傢休息。

  也幸好小寶在昏睡,否則讓他聽到王爺爺房間裡傳來的奇怪聲音,那該多麻煩!

  蘇荷不敢弄出聲響,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後,背著兒子悄悄地回瞭房,把他放到床上,搭瞭一條薄毯子,抬手抹瞭把額頭上的細汗,這才有空琢磨這事兒:瞧不出來老王叔老實巴交的,竟然會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傢上床!

  看門口放著的那雙白色帆佈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紀和身份,他是怎樣搭上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人的呢?

  難道是妓女?

  可老王叔不像願意付出大筆嫖資的人。

  午後的屋子裡甚是安靜,司徒青的浪叫之激烈銷魂又能讓所有雌性感到心驚肉跳,所以即便在自己房裡,老王房間裡的肉搏聲響依然清晰可聞。

  這還是做愛嗎……不知道還以為老王在毆打對方呢!

  蘇荷冷著一張火紅的俏臉,站起來走到門口要待關好房門,卻聽那女的聲音傳來:“來啊老東西,有本事肏死我……齁噢噢噢肏爛~肏爛人傢的騷屄瞭喔嘶……”

  這女聲激昂而又風騷入骨,顯然是爽到瞭骨子裡,卻又態度惡劣的罵著粗口,聽在蘇荷耳裡,卻讓她一陣疑惑後感到心驚:我的乖乖,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強奸的吧?

  不然怎麼還罵人呢?

  身為良傢她哪兒知道床上還有這種臟話癖,甚至司徒青沒有臟話癖,是故意厚著臉皮叫給她聽的,隻能說女人的嫉妒心太過恐怖。

  倒是沒想到她誤會瞭。

  關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蘇荷這下可在房裡呆不住瞭,忙躡手躡腳出瞭房間,關上房門,紅著臉神色驚疑的往老王的臥室摸去。

  房間裡的叫聲歇斯底裡的讓她心直顫,但咬瞭咬牙,還是繼續摸瞭過去。

  老王的臥室門口斜對著客廳,房門虛掩著,所以蘇荷隻要從客廳一側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間裡的情形。

  她不敢驟然走到門口,生怕裡面的兩人剛好在看著這邊的方向。

  “老東西喔噢噢噢……來,遮住眼睛,你這老牲口不射不許停!”裡面的女人嗓子有些嘶啞,上氣不接下氣的勉強笑瞭一聲,哪裡像是被迫害的樣子?

  蘇荷心裡咯噔一下:我剛走近門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這麼巧,還是她察覺到瞭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瞭一聲,然後傳來床鋪咿咿呀呀的一陣響動,蘇荷幾乎可以想見兩人是在更換體位,頓時渾身一陣燥熱:這女的也太恬不知恥瞭!

  這個念頭剛泛上來,女人歇斯底裡的哭喊又激烈瞭起來,聲音顫抖的程度連蘇荷都跟著氣息顫抖瞭起來。

  伴隨著床鋪極有節奏地誇張搖動頻率,蘇荷咬著嘴唇,拿不定主意:這女的像是發現瞭我,卻完全不介意,這是什麼情況?

  這女的可以沒臉沒皮,但蘇荷還是要臉的,她跟上瞭歲數黑化的楊玉蓮相比,那是良傢的不能在良傢,本本分分溫溫柔柔,屬於最傳統保守的那一類女性。

  裡面這女的好像有所覺察,她下意識想回避,然而著女的聲音怎麼越聽越而熟……

  片刻後她實在按捺不下好奇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見,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這女的是誰!

  蘇荷終於拿定瞭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著房門,緩緩地探頭往裡面看去,順著房門半開的角度,她看到瞭床邊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

  然後是凌亂的大床,然後很突兀地,一個一身膩汗的高大女體騎坐在古銅色精壯的男人身上,垂著頭披頭散發的,像個半死不活的破爛肉娃娃,有氣無力的明明快癱瞭似得,偏偏還較勁一般強撐著起伏不已。

  這幅“女上位丟瞭半條命”的奇葩景象就這麼明晃晃的躍入眼簾。

  老王頭朝著房門的方向打橫躺在床上,頭上滑稽而淫靡地兜著一條鵝黃色的蕾絲女人內褲把眼睛遮住瞭,內褲襠部的位置還有一小攤水漬的暗影。

  老王如鋼鉗一般堅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瞭一對充血的乳房,那豐腴乳肉被他古銅色手指捏的變幻著形狀,從他指縫間流溢出來,細看之下乳頭充血大的驚人,又長又粗,乳房上血管如樹杈般青筋畢露。

  這一白一黑的反差,極是強烈!

  而最羞人的是,女人低垂著腦袋弓著腰勉強搖動著腰肢,老王叔卻勢大力沉的往上挺腰撞擊,上下拋聳著身體上的狼狽胴體……

  兩人小腹的結合處,兩篷黑乎乎的物事飛快地一分一合,分離時女人私處就被扯的皮肉抻長,同時露出令人驚艷的一抹猩紅,似乎是小陰唇被剮蹭的隱隱翻出體外。

  而且性器間佈滿粘稠濃白的沫子,拉成無數淫靡的黏絲。

  莫說蘇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婦,便是一個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懂這兩黑一紅是啥東西!

  隻是男女的交合處怎會糜亂到這種程度……

  老王胯下這坨物事有著成人手腕一般的驚人尺寸,甚至不是成年女性,是成年男性的手腕!

  這蘇荷之前是見過的,但沒見過它在女人陰道裡耀武揚威的驚人場面啊。

  最讓蘇荷震駭的還不是這些,也不是這女人從身材到臉蛋都美到瞭毫巔,而是這女人一雙風中殘燭般疲憊的美目,忽然有意的看向房門的方向!

  隻是身下的強力轟入使得她的眼神很難聚焦,但就在某一瞬間,雙方還是正正地對上瞭目光。

  結果對方非但毫不驚慌,明明前一秒還疲憊無神,後一秒發現她後卻投來瞭強烈的敵意和挑釁!

  一種被羞辱的憤怒感瞬間沖上瞭蘇荷的腦門。

  她幾乎要開口斥責這女的臭不要臉,然而老王臉上魂飛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瞭她的這股沖動。

  她俏臉火紅,卻毫不示弱地冷冷瞪瞭那女的一眼,然而對方這會兒被肏的瞳孔連連上翻,已經無暇顧及她的回應瞭。

  蘇荷心臟跳得劇烈,也不知是氣的還是讓這場面驚得,心底咒罵瞭聲最好肏死這個騷貨,她艱難的拔開眼神,無聲轉身。

  這時才沒由來的感到腿一軟差點扭瞭腳,她趕緊扶瞭把墻,慌張的回瞭自己房間。

  “這個賤貨!居然是司徒青……”

  她背靠著房門,胸脯不正常的起伏著,憤憤地呸瞭一口,又想:雖說司徒青憑著驚人的美貌,在那老舊小區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她是怎麼勾搭上老王叔的?

  即便她是傳聞中的高級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塊,也還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她圖啥?

  莫非真的圖謀老王叔的錢財?

  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方才的表現,倒是顯得合理瞭。

  恰在此時,門外的聲音似乎變得激烈,蘇荷感到一陣荒唐的不真實感,暗啐怎麼還不結束!?

  她聽的不真切,耳朵裡朦朦朧朧的像羽毛撫在胸口似得,她咬瞭咬牙,躊躇著,須臾,還是忍不住聽墻角的好奇心,又把耳朵貼在門上。

  隻聽司徒青本來有氣無力的呻吟驟然急促高亢起來,又演變成顫抖的哭喊,仿佛被電棍捅瞭似得!

  聽不到老王叔的聲音,他像個無聲的殺手,隻有床鋪搖動的聲響急如暴雨傾瀉,證明瞭老王叔強烈的存在感,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床鑿塌!

  這……

  老王叔其貌不揚的,明明個子那麼矮,看著也瘦,怎麼會這麼厲害……

  她那個殺千刀的落跑丈夫,這六七分鐘的時候夠完事兩次瞭,而且要真能弄到老王叔這麼激烈,估計一分鐘不到就完事瞭,更不用說她老公的體力和力量根本做不到。

  “叔…嗚嗚……哦齁噢噢叔!叔不要拔出去……嗚嗚噢噢人傢還沒~還沒試過無套內射……第一次給叔,叔愛我嗎噢噢……”

  “愛你……愛死你瞭……”

  “媽呀咿咿呃呃呃……射進來瞭嗚嗚~齁嘔嘔……精液射進來瞭~嘶好~好燙……”

  蘇荷聽在耳裡,怎會不知道這是司徒青直接被老王叔給內射瞭?

  還是求著他內射!

  還有什麼……燙??

  被內射還能感覺到燙?

  蘇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代表正常女人,她被內射其實是感覺不到精液的溫度的,甚至體積也感覺不到。

  實際正常性交,多數女人是真的感覺不到被內射的,AV裡是演的,小說那純粹是戲劇張力。

  這女的這麼賤的嗎?

  條件這麼好這麼年輕,就是妓女,那也萬萬不能接受五十歲老頭的劣質精液吧,完全不符合優生學!

  呸,什麼優生學,這麼年輕也不怕懷瞭她爸爸輩兒的人的崽兒……

  蘇荷愈發肯定對方是貪圖老王的房子瞭。

  至於“從沒被無套內射過”這種話,這麼個隨便的疑似高級妓女的女人,蘇荷是一個標點符號也不信。

  賤女人!

  臭婊子!

  楊玉蓮罵過的話蘇荷此刻也在心裡罵瞭一遍。

  雖然和老王有過尷尬,但內心是真的感激對方的,她心想老王叔可千萬別信這個騷貨信口開河。

  蘇荷在心裡唾罵著,卻沒有絲毫懷疑司徒青是假裝高潮,畢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過老王叔自慰時那爆射的駭人景象,她並不認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種要人命的精液灌射。

  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蘇荷自己,也絕對受不瞭……

  燙人的精液,那是啥感覺?

  她紅著臉繼續趴那兒,聽著外面的動靜,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透著詭異的興奮。

  “嗚嗚……子宮射滿瞭……”還能聽到那個女人鼻音很重的啜泣著,那軟軟膩膩的顫抖的哭聲,她身為女人雖然沒經歷過,但本能讓她清楚的明白,那是劇烈刺激導致的生理性哭泣。

  可這得爽到什麼程度才行?

  蘇荷貧瘠的性經歷根本無法想像,表情一時間有些茫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荒誕不實感。

  但是腦海閃過過去老王叔握著巨根射精的畫面,以及剛才偷窺到的性器激烈媾和到拉絲的誇張淫靡,她覺得一切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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