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雲羅-第十五章 清露拂珠 雪玉溫瑩- 完结

作品:江山雲羅|作者:九叔林笑天|分类:武侠小说|更新:2025-02-01 03:30:34|字数:25763

  樓船緩擺,紅燭慢搖,剛結合的年輕情侶相依相偎,說不出無限的甜蜜。

  「稍稍歇一會兒。」吳征笑著點瞭點顧盼的瑤鼻,又正色道:「大師兄要和你一起先運一會兒功,《道理訣》對我們都大有好處。然後盼兒先去清洗一下,洗得香香白白的,嘿嘿,想快活還長久得很。」

  「是。」少女心思初嘗禁果正似蜜裡調油,一時忘形。顧盼聞言忙收斂心神,依著陸菲嫣先前傳授過的法門平心靜氣,等待吳征引導自己的真元運行。隻是初破的幽谷裡還插著那根大棒兒,頗為不堪。難怪陸菲嫣曾說這修煉的過程最是香艷舒服。

  功成三轉,真元漸息。顧盼率先睜眼。吳征體內有傷依然在入定中,少女心中一陣心疼,輕手輕腳地離身披衣,掩門離去。在船艙裡攝手攝腳地行步,胯間仍殘留著酸脹的觸感,雙腿交錯間和平日大為不同。顧盼害羞掩面,撞開浴房木門。

  但見浴房裡蒸汽氤氳,陸菲嫣泡在熱水中愕然睜大瞭眼,與顧盼四目相對。

  「娘,你怎麼也在這裡……」顧盼措手不及,驚出一身冷汗。母女倆早已徹心交談過房中之事,但剛剛一場歡好,母親的琴音猶在耳邊縈繞,突然撞見還是禁不住心中大羞。

  「娘也走得一身汗,不洗凈瞭睡不踏實。」陸菲嫣故作平常,腿心卻縮瞭縮。一曲琴音大慰生平所願,愛女與吳征終於共結連理。可這曲琴音曖昧旖旎,一曲彈完,美婦同樣情動不已,這才趕緊趕來沐浴凈身。樓船雖大也不比府中齊備,女子的沐房就這裡一間。陸菲嫣早聽見顧盼的腳步聲,但她武功再高,一身赤裸就算飛速穿好衣物,倉促間沐浴過的熱水又往哪裡去倒?無奈之下,隻能與愛女碰面一處。

  「一起洗吧。」陸菲嫣往身邊挪瞭瞭位置。沐桶不如吳府裡的寬大,兩人挨一挨還是擠得下。女兒想必身上不適,稍候又有【要事】,陸菲嫣不想讓她在旁等候。

  「嘻嘻,好!」顧盼解去外衫,先去一旁蹲著身舀水沖凈嬌軀。洗至胯間時瞧瞧回頭,見陸菲嫣的視線被桶壁擋住。她微一抬頭,母親正閉目假寐,看不見自己。少女松瞭口氣,這才掰開兩片嫩脂,倒水細細洗凈。

  「娘……」少女邁開長腿跨進浴桶沉進水底,與母親相對。

  「嗯?累不累?」陸菲嫣這才睜眼。從小顧盼每一次清潔洗浴,都是她親力親為,從未假旁人之手。但愛女畢竟已長大成人,還發育得十分成熟,陸菲嫣已有多年沒再見過顧盼赤裸的嬌軀。

  母女倆藏在水中的嬌軀若隱若現,潔白無瑕的脖頸,胸前又大又軟隨著水紋波動的山巒,纖細柔軟的腰肢曲線,再至浮凸而起的胯間,修長筆直的玉腿,就連腿心裡的一抹烏黑都是誘人無比。這一睜眼對視,雖有水面波紋折射與蒸騰熱氣,陸菲嫣還撒瞭些花瓣的遮擋,母女倆還是同時目光流轉躲躲閃閃。

  「不累,《道理訣》真的神奇,像娘說的對身體與修行都大有裨益。」少女初嘗禁果之後,似乎心思都成熟委婉瞭許多,兩句不著邊際的話,便把與吳征燕好之事道瞭出來。

  「嗯。你大師兄在運功療傷吧?盼兒……疼不疼?」終究還是關愛女兒之心占瞭上風,不得已陸菲嫣輕聲問道。

  「剛開始有一點點,不礙事,後來就不疼啦。娘……你問這些人傢好害羞……」顧盼俏臉緋紅低瞭下去,隻見水中模模糊糊倒映出的可人兒粉面含春,雲鬢散亂,比春睡剛醒來還要嬌媚甜美。

  陸菲嫣芳心一顫,雖猜到顧盼遺傳瞭自己的體質,床笫之間大體不會有什麼阻礙,待顧盼確信後還是感慨萬千。既喜顧盼已得其樂,今後與情郎之間隻會恩愛日進。又慶幸吳征盡可應付得來,顧盼不會像自己年輕時遭遇,因為身體欲望太強落得個被冷落多年,淒淒苦苦的下場。

  「你哪裡害羞瞭?娘一點都沒看出來。」心下既喜,陸菲嫣不禁笑顏如花,整個人都輕松瞭許多道:「喜歡就好,這種事情就要大傢都開開心心的。」

  「哎呀娘,人傢剛才是好羞人,好像……好像……都控制不瞭自己……」顧盼忸怩地擰身撒嬌,咬瞭咬唇瓣,終於忍不住心中疑惑道:「就是……大師兄好像沒有怎麼疼人傢……娘不是說大師兄很會疼人,讓我放心的麼……」

  「沒有疼你?」陸菲嫣一愣,這回確然沒想到。吳府裡的女眷悄悄說些私房話兒時,都誇吳征會疼人,從不由著性子強來,哪一回不是前戲做足,濃情蜜意時才縱意馳騁地征伐?顧盼原本擔心自己還是雛兒不識雲雨,陸菲嫣便寬慰她不必擔心。哪知吳征待顧盼居然急色?

  「他……沒有親親盼兒麼?」

  「有呀……親瞭親嘴兒……還有這裡……」顧盼一指胸前的山巒,囁喏道:「然後棒兒不知怎麼的就進來瞭……娘,是不是盼兒有什麼不好,大師兄不喜歡……」

  少女情竇初開,心思最是敏感,陸菲嫣同樣有青春少艾之時。美婦不解為何有這種事,又不好細問,隻想吳征早不是猴急的少年郎,不至心急火燎。再說府上一眾美人,對嬌軀嗅其香,品其味本就是吳征的喜好之一。

  「當然不是盼兒不好,一定有什麼別的緣故。說不定是他有傷在身,想先療好瞭傷呢?」陸菲嫣拉過女兒的雙手握緊瞭安慰道。

  「那倒也是!」母親的話大有道理,少女立刻掃清瞭心中陰霾開懷起來。回憶著方才的甜蜜,彎翹著嘴角道:「大師兄也沒有不疼我,他方才抱著我可緊瞭,一定是可喜歡我瞭。」

  「那就是瞭嘛,盼兒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嘻嘻,人傢是不懂嘛……」顧盼撒瞭個嬌,少女的臆想一時半會難以擺脫,心中又滿懷期許,吃吃笑著問道:「娘,他和你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把娘抱得很緊?」

  「是……是呀……」不忍打斷顧盼甜美的暢想,陸菲嫣皺著眉嗔怪地道。

  可少女一旦開始暢想就難以打斷,顧盼不依不饒地想知道更多,繼續問道:「那他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疼你很久?對瞭,娘,究竟是怎麼個疼愛法?」

  顧盼對於床笫之事還有大片大片的懵懂空白,初嘗美妙滋味後一知半解,求知之心更甚!

  陸菲嫣不禁臉紅。如果是吳征在這裡,定然早早就落入他的懷抱,一身曼妙免不瞭被他撫摸親吻,美美地享用一遍。說不定兩人情濃之際,美婦半推半就地倚在桶邊,翹起豐美的梨臀,裂開胯間的兩處肉穴任他采擷。個中情挑滋味,回回不同,永遠都不夠。但這些話又怎生說得出口?

  陸菲嫣心下旖旎片刻趕忙收回心神,道:「這和咱們練武一樣,沒有什麼必須這樣必須那樣。遇見對手也不能死抱著招式套路不放呀。你呀,莫要著急,跟你大師兄一起慢慢探索,尋找適合自己的就是瞭。」

  剛洗凈的身子又沁出些汗水,陸菲嫣暗暗慶幸情急智生,居然應瞭過去。

  「這樣麼……那……總該有些……有些基礎吧?像紮馬步,直拳,勾拳,揮掌什麼的……」顧盼正是勤學好問,發奮圖強的時刻,不依不饒道:「娘……你教教人傢嘛……人傢什麼都不懂……」

  陸菲嫣不禁感慨吳征與顧盼都是命中魔星,分明一回比一回過分,自己還總不能開口拒絕。

  美婦焦急間再度靈機一動,一本正經道:「娘當然可以教你,可是娘也不知道乖乖盼兒做瞭些什麼,哪些會哪些不會。這要從哪裡教起?」

  把難題甩瞭回去,這些羞人的話題問者容易,答者便難以說出口,陸菲嫣心下大感得意。

  「人傢都沒有做什麼……」顧盼托著下頜,香唇翹起,回憶著道:「大師兄先和人傢親瞭親嘴,又……親瞭親奶兒……嘻嘻,又親又吸,麻麻的好舒服。人傢暈乎乎的還什麼都不知道,他就進到人傢裡面來瞭……哎呀,羞死人瞭……」

  女兒捂著臉羞得不敢見人,陸菲嫣完全預料不到她竟然隨口就說瞭出來,櫻口微張驚詫不已。顧盼低著頭,緩瞭緩又道:「剛開始有一點點疼 ,後來人傢就不知道瞭……整個人都傻瞭一樣,隻想他用力一點,輕輕的好難受……大師兄好像怕人傢受傷,一直很輕柔,再後來就禁不住啦,人傢坐在他身上一直扭,不然難過得都要死瞭……」

  陸菲嫣當時身在三層,與他們不過一板之隔。木板本就易於傳聲,她的耳力又佳,聽得一清二楚。原本隻是腦海中構想著二人親昵,再輔以琴音調和氛圍。構想終究是構想,並未想到猴急的不是吳征,根本就是顧盼……

  「娘……我這樣,到底好不好……」顧盼面紅過耳,羞羞怯怯地問道。

  「盼兒,過來。」女兒其實是害羞的,但想都不想便說瞭出來,目光純凈與依戀,那是在自己這個母親面前全無心機,也是絕對信任的表現。陸菲嫣暗自自責還花腦筋敷衍,歉然間招瞭招手,將滿心喜悅,又惴惴不安的愛女摟在懷裡。少女初嘗情戀的滋味,又有誰不是如此?疑神疑鬼,左思右想,輾轉反側,六神難安,跟擔憂天會不會塌下來似的。

  陸菲嫣摟著倚在肩頭的顧盼,輕撫她的臉頰輕聲道:「不是他不疼你,是乖乖盼兒太急啦……」

  「啊?」

  「是呀,盼兒那麼焦急,他又能怎麼辦呢?隻好迎合你呀。」

  「哎呀,人傢就猜到會不會是這樣……」顧盼羞澀不已,忸怩著道:「那……人傢著急瞭,大師兄會不會不喜歡?」

  「這是盼兒身體本能的反應,說明盼兒愛他愛得要命,他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嘻嘻,那就好那就好。」顧盼安心地拍瞭拍胸口,舒開藕臂環著母親的腰肢道:「是不是,百媚之體就會這樣?娘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急……」

  「是……是呀……」這幾個字陸菲嫣已不知吞吞吐吐地說瞭多少回,又搖頭道:「百媚之體就是這樣,特別易感。但是娘年紀大瞭,可不像盼兒一樣急不可耐。盼兒剛剛嘗到滋味,這樣也是平常,但若是不必著急,放輕松瞭也是極大的享受。盼兒說的難過得要死啦,其實是舒服得不得瞭,想要更舒服,對麼?」

  「對對。」顧盼點瞭點頭,也搖瞭搖頭道:「娘哪裡年紀大瞭,府上每個人都說你像我姐姐。」

  母女倆相依相偎,體味相融。一者如熟果一樣芬芳撲鼻,一者如雛菊一樣淡雅怡人。陸菲嫣一時愛女情動,顧不得兩人均是赤裸而呈,眼下肌膚相親,亦起感應。美婦不經意地擰瞭擰身,以免胸前一對豪乳被愛女壓得太實,道:「那就是娘經歷得多瞭,比盼兒更懂得享受,嘻嘻。」

  母親一時的調皮,讓顧盼也開心起來道:「盼兒也要好好享受。」

  「本來就是呀,天底下最甜美的滋味,盼兒才剛剛開始嘗呢,還有好多好多滋味等著你品鑒。不用擔心,他呀,會帶著盼兒一同領略的。」

  「嗯。」少女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顧盼幼年不算過得太好,傢中雞犬不寧,時有爭吵,她幼小的心靈留下許多陰影。到這一刻,她才發覺從幼時就一直疼愛她的兩個人,一直陪在身邊至今,對她的關愛從未改變。

  顧盼不禁將母親摟得更緊。她側身倚著母親肩頭,藕臂將一直豪乳壓下擠得向兩面滿溢,自傢的兩隻峰巒則疊在另一隻豪乳上。此刻驀然發覺陸菲嫣峰頂的莓珠亦勃脹挺立,深陷在自己彈性絕佳的乳肉裡。她知道母親方才在樓上耳聽靡靡之音難免情動,幽幽道:「娘,要不你和盼兒一道回去吧。很多事情盼兒不懂,娘還能教一教……」

  「這一回不成。」陸菲嫣含笑搖頭。羞人之極的提議,愛女也是一番好意,但美婦在顧盼耳邊悄聲道:「盼兒等瞭那麼多時日,娘不能在這時候去打擾你們,再說船上也不能沒人照料呀。盼兒要是真的擔心呀……回去以後就這樣……」

  「咦?」顧盼聽得面上爬滿紅雲,雙目卻放著光道:「這樣可以麼?」

  「可以的,隻要真心相愛,怎麼互相取悅都不為過。他呀也一樣會這般待你,滋味兒可好瞭。」陸菲嫣說得自己心跳加速,不由伸出一小截舌尖舔瞭舔唇瓣道:「你隻要記得,你什麼地方舒服,要怎麼才舒服,他大體也差不多就成啦。」

  「嘻嘻嘻……」顧盼埋首在母親肩頭,得意的小狐貍一樣笑瞭起來:「懂瞭懂瞭,謝謝娘親。」

  「看到我的乖乖盼兒這麼歡喜,娘高興都來不及,還謝什麼?」陸菲嫣寵溺地摟緊瞭顧盼,臉頰摩挲著她頭頂濡濕的發絲道:「不管到瞭什麼時候,娘都不會不管盼兒的。」

  「你們都那麼疼我,我也一樣,絕不會和大師兄好瞭,就不管娘親瞭。」顧盼閉目微笑,看著萬般甜美,呢喃道:「嘻嘻,剛才人傢坐在大師兄身上扭,真的好舒服,好想再來幾回。娘,你最愛大師兄怎麼待你?大師兄又最愛你怎麼樣的?」

  「哎呀,怎麼這麼多問題,小壞蛋不許再問。」陸菲嫣哪裡說的出自己最愛騎在吳征臉上,看他毫不顧忌地吃著自己最敏感,最柔嫩的部分。吳征則最喜歡她乖乖地主動翹起梨臀左右搖擺,像是搖尾乞憐一樣求他深深進入自己的身體:「快回去吧,吳郎該運功完啦,別讓他久等。咱們女人傢有時候讓他等一等是情調,若是等的太久不免成瞭冷落,要讓他失望的。」

  顧盼信心十足地興奮起身,猛地在陸菲嫣臉頰啄瞭一口道:「娘最好瞭。」

  嘩啦啦地帶著水起身像出水芙蓉一樣清麗純潔。顧盼揩抹凈瞭嬌軀,披上衣衫蝴蝶翩舞般離去。

  陸菲嫣無奈地搖瞭搖頭。女兒的身材出落得比她當年還要好,偎依在身上時竟輕易就讓自己情愫暗動。美婦抿瞭抿唇,終於也起身著衣離去。

  艙門外明月在天,江風輕緩,陸菲嫣悄無聲息地落在樓船三層。如此美妙的夜晚,美婦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船中的一對璧人。

  吳征醒來時房中空蕩蕩的,顧盼離去時他雖有感應,但沉浸在運功療傷中難以顧及。床幃大亂,未幹透的汁液還順著床邊一路滴到瞭門外。吳征笑瞭起來,少女的可愛真是無處不在。胯下股間還有一抹血痕,吳征小心下床將這幅點染桃花般的床單裁剪收好,又鋪上張嶄新的床單,這才離去自行沐浴。

  綺念難停,方才的激烈,讓他幾至驚鴻一瞥,然而少女的曼妙身姿如刻印一樣,在腦海裡縈繞。從頭到腳,每一分都是青春的氣息,就連從靈魂裡呻出的嫵媚吟聲,都活力四射!

  幼年時在昆侖山上隔著一堵墻聽見陸菲嫣的呻吟聲,吳征已記不太清是怎生的婉轉,總之和她全然成熟之後有所差別。吳征也不在乎她的過往,但總歸有那麼點點遺憾。

  今夜之後,遺憾不再有。顧盼比之陸菲嫣當年還要更加的嫵媚多姿。至少在這牙床之上,自己會全力地配合她,挑逗她,釋放她所有的天性,也會陪伴到她極盡滿足的那一刻。

  想到這裡,吳征長舒瞭一口氣。另一間船室裡母女倆的輕聲交談已停,陸菲嫣又回到瞭三層。顧盼當洗得白白凈凈,又在二層等候。

  陸菲嫣先前撫琴以助興,吳征對她瞭若指掌,易感的美婦怎能不動情?僅是強行忍耐罷瞭。沐浴時她們說話的聲音那麼輕,輕得以吳征的耳裡都聽不清,一定是在共浴還挨得很近很近。腦海可以準確無誤地構想出她們各自的身姿,也可以任意想象出她們是怎生挨在一起說著悄悄話。——不知道顧盼是偎依在母親的肩頭而致四乳交錯呢,還是陸菲嫣從身後摟著顧盼的蠻腰,將一對兒傲人豪乳壓在女兒背脊上?

  吳征實在想闖進去大飽眼福,然而還是生生忍住。陸菲嫣的心願他心知肚明,也知道陸菲嫣刻意地躲避與忍耐絕不僅僅是尚覺害羞。吳征對陸菲嫣一向又愛又敬,自然要完成陸菲嫣的心願。

  同樣的,這也是顧盼的心願。這些年來待顧盼冷落瞭許多,雖有充足的理由,吳征還是心下有愧。這時都三心二意的話,吳征自己心下都過不去。

  少女已在房中等待,吳征也急忙起身。讓顧盼孤孤單單當然不對,他自己的心猿意馬也跳得無法再忍下去。

  燭火扔在搖曳,雖比之前黯淡瞭些,朦朧的光芒卻更加誘人。昏暗的燭火,床帷前放下的紗簾,遮得床上的少女隻剩下一道倩影。那影子曲線玲瓏,修長曼妙。

  人影側身向外著等待,聽見情郎歸來,人影忙支起上半身。胸前香瓜型的美乳沉沉垂落,在肋邊繪出一道幼圓的弧影。

  佳人出浴,燈下看美人,吳征輕輕舒瞭口長氣,隔著紗簾作瞭個長揖道:「多謝娘子。」

  「嘻嘻,夫君謝人傢什麼?快上來。」人影笑得花枝亂顫,紗簾裡伸出個漂亮的小臉,顧盼眉開眼笑,招呼著吳征快快上床。

  「謝娘子幫我療傷呀,為夫傷勢大為好轉,之後每日運運功自然痊愈,再不用閉關啦。」

  「真的?」顧盼大喜,坐在床邊斜身幫吳征除下長袍。那腰肢細若扶柳,柔若水蛇,說不出的妖嬈多姿。

  「是呀!」吳征將顧盼摟在胸膛上道:「前幾日始終沒什麼進展,還是盼兒的百媚之體功效若神,一下子就好轉瞭許多。」

  「人傢好開心,原來真的可以。」顧盼小臉兒得意得樂不可支,膩在吳征胸膛前閉目微笑。一時得意,腰肢左右輕擺,將臀兒來回搖甩。

  「比起治傷,得到盼兒我更開心。」

  「那當然啦,這還用說?」顧盼朝吳征一皺瑤鼻,嬌俏道:「人傢這麼好,還偏偏喜歡你,傻子才不要。」

  「嘿嘿。」吳征湊在少女耳邊道:「剛才和你娘親悄悄地說些什麼?」

  「想知道呀?偏不告訴你。」好奇不單是顧盼對吳征與陸菲嫣,吳征同樣好奇她們母女倆。少女好奇心更盛,忍不住道:「大師兄,剛才盼兒是不是沒讓你盡興?」

  「男子隻有舒爽極瞭才會射出陽精,你說呢?」吳征撫摸著顧盼的秀發道:「偷偷告訴你,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快就射出來瞭……」

  「咦?真的?嘻嘻嘻嘻……」顧盼捏著小拳頭捂在嘴邊,連聲嬌笑道:「那就是我太好啦?你抵擋不住?」

  「雖然很沒面子,但是確實是的……」吳征做懊惱狀,讓顧盼更加得意。

  「嘻嘻嘻,人傢剛才偷偷問瞭下娘,有什麼是大師兄喜歡的,娘教瞭我幾手,嘿嘿,等下人傢就讓大師兄好好地舒服舒服。」顧盼伸出小舌頭舔瞭舔唇瓣,居然有幾分危險之意。

  「好哇,這就拜師學藝上瞭?那我要看看盼兒學得好不好。」

  「等一下等一下,還有個事情想問你,待會兒……舒服起來,可就顧不上問瞭……」顧盼扭擰嬌軀躲避魔手,在吳征耳邊呵氣如蘭道:「我娘最喜歡大師兄怎麼待她呀?問她不肯說,人傢好奇死瞭。」

  「真想知道?」

  「當然!但你要保密呀,千莫要讓娘知道我問這個。她羞急起來要打人傢屁股。」好奇的急切與答案的呼之欲出,顧盼兩眼都放出瞭星光,緊貼的嬌軀滾燙酥軟,明艷不可方物。

  吳征喘瞭口粗氣將少女壓在身下,輕吻著她珠淚般的耳垂道:「光說怎麼說得清?一樣樣的讓盼兒也感覺一下,若是哪一樣你們都喜歡,我就告訴你。」

  顧盼破身之後,百媚之體的敏感仿佛被開啟,耳邊的麻癢讓嬌軀一下子酥軟瞭大半,少女雙手猛地一抓吳征背脊,卻一偏頭舒展開被吻著的半邊脖頸迎合,呢喃著以鼻音哼道:「好,剛才人傢太急瞭……好多滋味……都沒有嘗到……」

  「還要歡好很多很多次,總會讓盼兒都嘗到……。」吳征吻著脖頸上的幼嫩。這一段肌膚白得幾乎透明,又細又薄,又異常地敏感。舔一舔,吸一吸,再呵上口熱氣,正動情的少女如何能夠抵擋?

  「哼……嗯……」一簇一簇的鼻音,斷斷續續,顧盼難當麻癢,隻能死死抱著吳征寬闊的背脊。已嘗過雨露的幽谷迅速起瞭反應,濕滑冰涼的花汁讓穴兒裡空虛難耐。被壓住的雙乳卻熱得難當,尤其峰頂尖端一下子脹瞭起來,仿佛要把吳征結實的胸膛給頂開。

  「菲菲每回一親這裡就忍不得,盼兒也是一樣。」

  「呼呼……嘻嘻……這裡太癢瞭,不舒服……」人體之奇妙,像耳垂與脖頸極易挑起情欲,但要總在這兩處地方挑逗,久瞭就隻有難受更多。顧盼動情之後就渴望更多……

  「是麼?那奶兒總舒服瞭吧?剛才沒嘗夠,我還要再吃一吃。」

  「好好……」顧盼點著螓首,皺著瑤鼻道:「可以……可以吃得用力些……」

  「那就用力些!」吳征與少女一對視,露出個詭詐的笑,伸舌一挑乳根,舔著乳膚向峰頂移去。

  顧盼雙眸猛然一張,又一瞇。皮薄餡兒大的乳肉上傳來極度舒服,又極度難忍的觸感。情郎的舌頭既讓人愛又讓人討厭,冰冰涼涼地點在奶兒上。被情欲烘得暖融融的奶兒被這股冰涼一激,立刻蕩漾起快感的漣漪。何況靈活的舌尖還在奶兒上作怪,時而頂進乳肉裡,時而又在乳膚上畫著圈。剛剛破身的少女怎麼禁得住這樣的逗弄,一時間左右為難,舒服與煎熬齊升。

  還好吳征雖緩慢,卻一路上升著朝峰頂舔去。這嫣若塗粉,綻若梅瓣之處的敏感顧盼已嘗過,個中滋味令人流連忘返。尤其是被情郎含進嘴裡一邊吮吸,一邊挑撥,舒服得簡直飛上天去。顧盼滿心期待,眼看著兩顆珍珠樣的乳尖招展,兩枚銅錢大小的乳暈也跟著浮瞭起來,像托起這兩顆寶珠。

  少女死死咬著顫抖的唇瓣,呼吸間胸脯起落,居然輕易就將皮薄餡兒大的雙乳顫出陣陣漣漪。吳征的雙眼終於探出峰頂,顧盼知道期待的一刻終於要來臨,可吳征似笑非笑的眼神卻讓她心中發毛,不知道情郎又要使什麼壞。

  果然,在舌尖上的涼氣都讓敏感的乳尖察覺,吳征一縮舌頭,從峰頂一掠而過!莫說兩顆珍珠,就連乳蕾都沒碰上半點。顧盼本已屏息凝神地等待,那感覺幾如窒息,偏偏關鍵一刻吳征使壞,簡直讓少女險些背過氣去。

  「壞死瞭壞死瞭……不要欺負人傢嘛……」少女大發嬌嗔,一雙修長美腿連連踢蹬!抱著吳征的腦袋就向胸口按去。

  吳征可不是第一回這樣欺負人,可沒有一人像顧盼這樣【敢作敢為】,丁點都不掩飾心中渴望。幸好吳征的武功高明,及時反抗之下才沒顧盼得逞。看著少女焦急難耐,委屈不安,泫然欲泣的模樣,吳征憋著笑道:「菲菲第一回被我這麼欺負,險些連魂兒都飛瞭,盼兒喜歡麼?」

  「不喜歡不喜歡,大師兄不要這樣子……好難受……」圓巧的鼻翼翕合,顧盼又是嗔怪,又是哀求道:「好好疼人傢嘛……盼兒好想要……」

  「要什麼?菲菲從前不說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她乖乖地說瞭,我就知道要怎麼辦啦。」

  「哼……哼……」顧盼嘟著唇,心中卻有一股異樣。吳征似笑非笑的眼睛,還有最親密的人之間才會說的話,那些不僅僅是身體,還通過言談之間挑逗的話語,原來個中情調也是如此有趣。少女咬著牙道:「人傢想……想要……哎呀,大師兄,你快點親親人傢的奶頭兒,要一邊親,一邊吸……盼兒忍不得瞭嘛……」

  言出法隨,顧盼媚語呻吟著懇求,吳征立刻一口將乳蕾與寶珠同時含進瞭嘴裡!

  先前巨大的失落與極度的空虛,迎來極度的刺激與巨大的反應。顧盼尖呼出聲,嬌軀猛然一彎死死摟著吳征。像一身的煎熬,隻好死死抱著情郎以得慰籍,又像欲壑難填,恨不得把情郎壓進豐彈的奶兒裡去。

  「舒服麼?」

  「再用力點……好舒服……」吳征含混不清的話語,讓顧盼著魔似的回應,巨大的快意讓她輕易地投入其間:「用力點抓……哼哼……奶兒好舒服……」

  吳征的回應更加直接!皮薄餡兒大的豐乳簡直比橡皮糖還容易揉捏,在掌中可以輕易地改變形狀。少女香瓜型的美乳向中央一按,兩座乳峰便能貼在一處,變得像兩隻三角糕般峭立。對在一起的梅瓣隻消一張嘴便全接在嘴裡,一同被吮吸快感倍增,吳征大吮瞭一陣,顧盼連聲哼哼,終於小小地滿足瞭一下被欺負的焦渴。

  「呼呼……」顧盼嬌喘著難以平復的氣息,抱著吳征甜甜微笑道:「這樣多好,以後不要再欺負人傢瞭嘛……剛才太難熬瞭……」

  「不是你問的菲菲喜歡怎麼待她麼,我在做給你看呀。」

  「啊……」顧盼撒嬌著道:「這個不要!我娘是怎麼忍下來的嘛?」

  「第一次她忍不得,那時候菲菲疾患纏身,我刻意折磨她,想讓她徹底放縱一回,不要再總是一個人背負太多。另外,我更怕她事後想不開自盡,所以每件事都讓她開口求我,每件事都得求到我答應瞭才成。事後她就有瞭丁點習慣,有什麼事都得和我商量過。老天垂憐,每一樣都按我預料的發展。」

  「人傢才這麼一小會兒都受不瞭,我娘……真的好難。」

  「盼兒能明白就好!那……還要不要試試其他的?」

  「當然要!」顧盼一皺瑤鼻,搖著唇瓣羞道:「但是你不能再欺負人傢。」

  「絕對不會,來。」吳征勾瞭勾手指,呼喚顧盼湊近瞭在她耳邊道:「菲菲的最愛,絕對不折騰人。」

  「是麼?嘻嘻,那人傢一定要好好試一試。」顧盼又樂又羞。母親的最愛不知道有多麼舒爽,看吳征的樣子也一定羞人得很。

  「盼兒先起來,剛才都沒能好好看看你。」

  顧盼起身雙膝曲跪著挺立上身,情郎目光灼灼,少女終究還是害羞,不自覺地藕臂交叉掩住瞭胸脯。

  香肩骨肉勻稱,絕不是瘦削得皮包骨頭的嶙峋,也不會太過多肉而遮掩瞭音叉般優美的鎖骨。一雙隆乳形似香瓜既圓又白,薄薄的乳膚對沉甸甸的乳肉兜得甚為艱難,少女喘息間這對美乳也在不停地一抖一抖。吳征忽然很想看一看顧盼隻著夏季的輕衣,蝴蝶般在傢中翩飛時又會是怎樣地彈跳不停。

  腰肢則兼具纖細與腴潤。《浮雲七絕》主修內功,顧盼沒有明顯的肌束。但少女的腰肢本就纖細,再輔以絕不累贅的嫩肉,雪嫩嫩的腹皮潔白光滑,點綴上一顆細長如鳳目的臍眼。曼妙的少女腰肢,就像水蛇一樣靈動,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氣息。

  至於那雙長腿平日裡就讓吳征大飽眼福。修長,筆直而飽滿,小腿肚子玉潤渾圓,顯現出有力的性感來。吳征目光下落,隻見圓潤的足踝之下,因顧盼跪立的身姿,一雙秀美小腳足尖點地,足脛翹起,倒立的玉筍一般可人。與陸菲嫣的纖長玉足不同,這雙小腳比足脛略寬,卻不顯長,肉乎乎的異常小巧可愛。其足面瑩白如玉,足底又是一片粉妝肉紅,彎彎的足弓奇高,小小的足趾又像一顆顆精心打磨的玉石整齊排列。吳征日常並沒有【足道】的癖好,但看瞭這雙肉乎乎的香滑小腳,居然有含在口中聞一聞,吸一吸,吻一吻的沖動……

  「大師兄,別這樣看……」吃人般逼視與渴望的目光,顧盼心中竊喜,但也難掩嬌羞,不禁縮瞭縮股間,仿佛害怕這裡的疏茸覆蓋之下的鮮潤被吳征看出已然濕淋淋的。

  吳征又詭詐地眨瞭眨眼,道:「好,那就看清楚一點。」

  顧盼瞪大瞭眼,驚訝地看著情郎將自己的雙腿叉開鉆進胯下!疏茸的縫隙裡,隻見他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少女驚道:「這是幹嘛!快起來……哎呀……」巨大的快意電擊一樣襲來,顧盼尖叫一聲軟瞭嬌軀,一臀兒騎在吳征臉上!

  「嗚嗚嗚……大師兄……不能這樣……嗚嗚嗚……要死瞭要死瞭……」即使是傾心相愛,也一向待自己疼愛有加的情郎,顧盼也不認為可以用這樣的姿勢。不僅僅是讓柔嫩的花瓣全然綻放在吳征眼前!——胯下之辱是常人的一生之恥,為此自盡的都有,顧盼哪敢這樣來對待吳征?快意像狂潮一樣翻湧,少女僅存的一絲清明讓雙股發力就要起身!可身下的情郎不依不饒,一把攀住她的水蛇腰,同時舌尖在蕊珠上重重一鉤!

  不可抑制地嬌吟出聲,少女再沒瞭半分抵抗之力,老老實實地將幽谷花唇貼在吳征臉上。

  「好香。」吳征原來仰著頭才能夠著美味,現下貼在床面,可以全心全意地品嘗柔嫩的花瓣與鮮甜花汁,大快地贊道。

  顧盼的花唇不像陸菲嫣的細薄如蘭葉,而是截然相反的豐滿。兩瓣大花唇肥厚鮮嫩,膚色白凈,幾乎將小唇全然包在裡面。小花唇收縮隻見一條艷麗透紅的蜜裂,連被舌尖挑開近在眼前都難以看清縫隙。難怪破身之時吸力如此強勁,將肉棒吞入後又團團包裹難以掙脫,連抽送都要多花些氣力。

  「大師兄,就饒瞭人傢吧……盼兒好害怕……」顧盼骨酥體麻軟語哀求,眼眶裡居然有淚水在打著轉。

  「別怕,低頭看著我!」吳征吃得花瓣香汁淋漓,舌頭每一下動作都能攪出浪蕩的水聲:「菲菲最喜歡就是這樣,看著我吃她最敏感的地方。」

  顧盼的嬌軀明顯震瞭一震,少女並沒有想到陸菲嫣竟有這樣的喜好。方才又羞又急,一時也忘瞭吳征說過要她試試母親的最愛。

  但經此一提醒,顧盼驚慌無措的心也放瞭下來。原來母親就經常這樣,而且滋味還這般的好……

  視線不由自主地朝胯下看去。疏絨覆蓋之下,隻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蜜縫被翻來攪去,可視覺與觸感的雙重感受居然如此刺激。緊致的幽谷被挑開,紅紅的舌頭與艷紅的花肉幾乎融為一體,而每一分敏感都能看得如此真切。

  舌尖鉆入幽谷,縮緊的肉圈被扣開,隱藏在內的肉芽被一下一下的卷過,左邊,右邊,上邊,下邊,舌尖將肉芽卷來卷去的畫面神奇地鏡映在腦海裡。而當舌尖在花唇上輕輕地劃過蜜裂,漸漸逼向那顆敏感鮮潤的蕊珠,顧盼又一次體會到先前雙乳被吮吸時的期待,焦急與心驚膽戰。還好吳征並沒使壞,舌尖在蕊珠上點瞭幾點,繞瞭幾繞,讓顧盼嬌喘嚶嚶,便含入口中吮吸。

  「嗚嗚嗚……」顧盼哭音大起,嘟著香唇像是受盡瞭欺負十分委屈,但放光的雙眸裡又是十足的快意。

  雙重的刺激,讓快感像大潮來臨,又猛又快。少女睜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情郎舔吃挑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細嫩的部分,小腹裡那股暖融融的熱氣像被猛火狂燒,不需多久就到瞭滾水沸騰,氤氳化霧地彌漫之時。

  吳征嘴含蕊珠,另伸瞭根手指探入幽谷,約插入瞭兩個指節之後,尋尋摸摸終於找著那顆粗糙的肉粒。顧盼像被一道驚雷打中,美眸大睜。兩處敏感被直接地刺激,她嬌喘呼呼,仿佛被人拿住瞭命脈,垂死就在頃刻之間。

  「大……師……兄……這裡……好麻……」貝齒顫叩的圪垯聲脆生生地響起,顧盼全身一緊,花徑大縮,一雙柔荑不安地舉起又放下,胡亂而漫無目的。

  吳征眼角一彎,空著的一隻手牽引著少女的雙手按胸撫乳後又環著她的腰肢,助她穩住身形。顧盼情知關鍵的一刻就要到來,不由喘息更烈,胸脯上的山峰即使被雙手握住也劇烈地起伏顫動,一張櫻口自然微張,呵出道道急促的香風。

  「呃……哼哼……」極度刺激,極度舒服又極度地難受。吳征大力吸吮著蕊珠,快速搓揉著肉粒,剎時間諸般感覺五味雜陳。少女呻吟出聲,奇特的聲音似哭又笑,嬌媚之極。雙掌不由自主地深掐乳肉,像要扶著什麼以支撐全然不受控的嬌軀,又像更多地刺激自己,以應和胯間的快美。

  粉嫩的蕊珠分明如此嬌柔,可被吳征吸在嘴裡卻能像熱糖一樣拉長。原本被兩片肥厚花唇藏在內裡,隻露出盈盈一點。現下不僅蕊珠充血脹起,花瓣亦被吳征挑開,圓潤的蕊珠像嬰指一樣探瞭出來。

  蕊珠嬌軟,仿佛吹彈可破,可顧盼卻顧不瞭這些。吳征分明吸得極重,甚至吸出啵啵連聲悶響,少女仍覺不知足,仍盼著情郎吸得更重,舔得更快些。

  肉粒粗硬,顧盼這才察覺幽谷深處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地方。比起嬌嫩綿軟的花肉,唯獨這一處顯得堅硬,且表面密佈著細細小小的顆粒。可就是這些小小的顆粒如此神奇,指面隻需輕輕一揉,就能產生絕不亞於洞口那枚蕊珠的快感。

  「嗚嗚嗚……大師兄……盼兒要來瞭……」顧盼重重揉捏著雙乳,快感一波一波地推高,但距離如登仙境的飄飄欲仙還差瞭一段距離。少女初嘗滋味急不可耐,情急之下,又捧高瞭乳峰,張開櫻唇就向乳尖吮去。

  吳征眼睛一亮!雙乳本就是女子身上最為吸引的地方之一,無論是美妙的弧線與色澤的搭配,都顯曼妙美麗,更因它們的作用,有一種奇妙的柔和包容之美。而女子本身面容較之男子也要柔美得多,兩相結合在一處時的美麗也攝人心魄。雖不能品嘗到乳肉的香軟彈牙,但吳征光用看的都覺美不勝收。

  情濃而忘性,吳征不知不覺間吸得更重,揉得更急。顧盼受此刺激,不由打瞭個激靈輕呼出聲,傾瀉出一汩花汁來。少女正在緊要關頭,原本穴兒被吳征品得舒適暢快,奶兒被自己又捏又吸,正是情火大盛又添瞭一碗油,正迅速攀向欲望巔峰。吳征突然加力固然讓她幽谷裡爽快難當,但雙乳原本的好滋味也戛然而止。少女哪裡肯依?意亂情迷間顧不得捧乳入口,迫不及待地直接伸出香舌添向乳峰……

  胯間傳來更加大力的刺激,讓花徑痙攣著縮到極致。顧盼美目迷離,晃眼見吳征的目光閃爍,直勾勾地像要吃人一樣。少女靈光乍現,立知自己的模樣正是情郎所愛。

  含吮奶兒固然已美到瞭極處,但艷紅的香舌在一片雪光粉白裡探出,幾乎與色澤稍淡瞭些許的乳尖融為一體。又能見香舌彎彎繞繞,乳珠被撥來挑去,香艷之中更增一股淫靡,視覺刺激還要更勝一籌。

  顧盼明白過來,就和看著情郎舔吃著自己最敏感柔嫩的部分,以至欲不能制一樣。眼下自己無心之間的動作,對吳征也是相同的效果。——難怪他用的力氣越來越大!

  顧盼含羞帶媚,伸長瞭艷紅嫩舌舔在乳尖之上。她盡力壓抑著難耐的情欲,放緩瞭動作,將浪蕩的淫靡細致地展現在情郎眼前。

  乳尖很快便熒光發亮,刺激著吳征使出瞭全力。顧盼發出癡迷愉悅的嬌呼聲,氣喘奄奄,終於縮緊的花徑一陣發麻,逼仄到瞭極致之下,像一團吸滿瞭水的海綿被重重一擠,濕淋淋的花汁從顆顆粉嫩肉芽裡全數擠瞭出來!

  「大師兄……嗚嗚嗚……呵啊啊……」顧盼貪婪地舔舐間語不成聲,泄身時大片大片的花汁淋漓涓流。吳征並未就此罷手,依然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兩處敏感,令少女始終在巔峰上回蕩泄得酣暢淋漓,良久才嬌軀大大地一顫,脫力軟軟倒下。

  吳征腿一蹬滑出顧盼胯下,穩穩接住少女垂軟的嬌軀將她擁在胸口,撫弄她一頭青絲。

  顧盼甜甜微笑享受著餘韻悠長,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在吳征耳邊輕聲羞道:「原來滋味這麼好,怪不得我娘喜歡。」

  吳征舔瞭舔唇邊殘留的花汁壞笑道:「又香又甜,滋味當然好。」

  「去……」顧盼皺起瑤鼻不依道:「又來羞人傢。」

  「沒亂說呀,不信你嘗嘗。」吳征低頭向著少女的香唇吻去。

  唇瓣膠合著交纏,良久才分,顧盼也舔瞭舔嘴唇,嘻嘻竊笑兩聲道:「大師兄,人傢這樣……會不會太浪瞭些……」

  「就這樣才好!大好!今後還要多來!」吳征大搖其頭,又在顧盼耳邊悄聲道:「以後還要盼兒舔菲菲的奶兒,菲菲也要舔盼兒的。」

  「哎呀你壞死瞭,想得美,哼!」顧盼一擰頭假作嗔怒不敢去看吳征,作態瞭片刻又倚回吳征胸口,深深吸瞭口氣,似乎方才的餘韻尚未過去,仍覺回味無窮。

  「又想要瞭?」吳征對百媚之體瞭解甚深,第一次和陸菲嫣結合時就徹夜鏖戰不休。顧盼剛嘗滋味,青春少女又是精力旺盛,食髓知味之下必然貪歡不倦。

  「嘻嘻,是。」顧盼咬唇嬌笑,擰身不依道:「哎呀,人傢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還想要。」

  「想要就來呀!還怕你不成?」

  吳征翻身要起,準備將顧盼壓在身下好好地教訓一番!少女急急忙忙按住情郎道:「等一下等一下!」

  「呃?怎麼瞭?」少女焦急之間又有羞意,可愛至極,吳征貪看間又躺瞭回去。

  「沒有,就是……就是……」顧盼忸怩著湊在吳征耳邊道:「你剛才吃得人傢那麼舒服,人傢也想吃一吃你的。」

  「嘿,誰教你的?」吳征大樂。他當然很想少女來一場口舌侍奉,但顧盼剛經人事正樂此不疲,吳征也不著急。本想著先喂飽瞭百媚之軀以後,再慢慢地教她更多,哪裡想得到少女居然主動提瞭出來。

  「剛才人傢悄悄問瞭娘,她說呀,女子哪裡舒服,男子大體也是一個樣。而且她說,給你舔一舔,吃一吃,你可喜歡瞭……就像你剛才吃人傢一個樣。」顧盼看吳征驚喜的樣子,心下十分得意。

  「為夫心如火焚,棒也如火焚。」不僅心焦,胯下的肉棒脹瞭許久可謂空曠難忍,吳征並未說謊。

  「嘻嘻,你這個壞人,跟人傢說這些壞話,人傢還是女孩子呢……」顧盼狡黠地笑著,雙目中居然露出危險的氣息,偏頭湊向吳征耳邊。

  不得不承認,無論什麼事情都有天賦一說。有些人怎麼都學不會,花費瞭極大的氣力也未必學得好。而有些人則隻需一點就透,甚至無師自通。——顧盼就是如此。

  軟軟的小舌頭,帶著溫熱的氣息與涼涼的津液,一起沾染在耳廓。少女口中似是香津極豐,才舔瞭幾下便響起黏黏膩膩的水聲。連她口中熱熱的香風連連,吹在耳朵上仍是一股冰涼。含著耳垂吸吮時更是一陣嘰嘰啾啾響起!吳征還從來沒有被舔得如此舒服過,不由更加期待。

  少女瞇著雙眸,回憶著吳征親吻自己的滋味與動作,再輔以女子別樣的溫柔,舔得津津有味。潔白無瑕的修長玉腿不自覺地橫過吳征的腰桿,小腿又屈膝下折,讓玉足勾引似的在吳征雙腿上蹭來蹭去,渾圓的小腿肚子還不住摩挲著肉龍。剛剛才嘗過魚水之歡,竟然無一處不媚,無一處不誘人。讓吳征更加驚異的是,顧盼的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正巧舔得舒服又不膩味時,少女便滑著嬌軀向下,在胸膛前逗留學著吳征一樣又舔又吸瞭一陣,再伏向胯間。

  吳征分開雙腿留出足夠的空間,顧盼小貓咪一樣趴在他胯間。螓首抬起,雙手支頜,小腿朝天翹著像兩段白玉佛肚竹,豪乳又塌雪一樣堆下,夾出一道幽深的溝壑,可愛又性感。

  勃脹的肉龍幾乎與少女的小臉差不多長,顧盼先定睛看瞭看。已嘗過被這根堅硬如鐵的長東西抽送的滋味,但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清它的樣子。但見黑沉的棒身上血管盤根錯節,有些猙獰,頭上膨起一顆龜菇,肉紅色有些奇怪,又有些可愛。顧盼又嗅瞭嗅,男子情欲的味道絲絲散發,吳征又素來愛潔,這股味道濃烈而不刺鼻,鉆入心底立刻升起一股異樣的情愫。

  顧盼舔瞭舔唇,媚目一抬與吳征對視一眼,將櫻口大大地張開將龜菇含瞭進去。熾熱的溫度,像要把小嘴融化瞭一樣,而少女無與倫比的天賦,口含之後隻適應瞭片刻香舌就纏卷瞭上來。眼見吳征打個擺子抽瞭口涼氣,顧盼含龜的小嘴嫵媚一笑,兩頰一鼓一鼓,正是小舌繞著龜菇打著轉。

  「盼兒好厲害!」喜出望外,第一次就被少女舔得舒舒服服,吳征忍不住大贊道。

  顧盼吐出龜菇,嘟瞭嘟嘴道:「這麼大個含在嘴裡,又怕咬到瞭你,嘴都酸瞭。」少女雖吐瞭出來,雙手仍環握棒身,邊說邊一下下地舔著龜菇。似乎這樣的滋味讓她更為受用,舔瞭幾下不足,又舔幾下。看吳征齜牙咧嘴,眼睛又放瞭光,顧盼立刻明悟。男人的陽根猙獰,女子的柔美映在旁邊一樣是美不勝收又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顧盼伸長瞭香舌,眼神調皮地將舌尖點在棒身,從下至上慢慢地一路舔瞭上來。路過溝壑時見吳征震瞭一震,顧盼立刻停下,香舌在溝壑上一陣蠕動,舔得吳征寒顫連連。

  「嘻嘻,味道不錯,好吃。」顧盼開懷一笑,沿著棒身一圈一圈地舔瞭起來。

  她並無【久經鍛煉】的技巧,隻從本能而發。軟軟的香舌始終貼在棒身上,舔動時便似沿著棒身蠕行,絕沒有空虛的一刻。這滋味不像冷月玦賣力吞吐吸含的酣暢,也沒有玉蘢煙口舌並用,香潤暢滑的刺激。少女隻用她純潔的眼神以及打從心底裡的喜愛不停地舔,舔盤根錯節的棒身,舔膨脹張開的溝壑與菇傘邊緣,舔一點小洞眼的馬眼鈍尖。或從根到頂,或一圍圍地繞著圈,有滋有味地舔著昂揚的肉龍,片刻間就舔得水光津津。

  吳征踮起頭呵著粗氣,雙目一眨不眨地看著少女的俏臉與粉嫩的舌尖舔在棒身上。顧盼的香舌色澤玫紅,異常地艷麗,不僅舔得肉龍舒暢,看起來也是香艷非常。尤其是她喜愛的樣子,簡直讓吳征生起自豪之情。

  反反復復舔吃瞭有一炷香時分,顧盼的口欲之貪竟與冷月玦不相上下。比起冰娃娃更愛肉棒塞滿瞭香口再大口大口地吸吮,顧盼對舔之一道尤其癡迷。仿佛小手握著的肉棒是最香甜的糖棒,舍不得一口將它吃瞭,隻能小心翼翼,珍之愛之地小口小口地舔。論觸感的刺激不及,但視覺刺激又強瞭不知多少。

  小手裡的肉龍熱瞭又熱,脹瞭又脹,情郎的呼吸急促,顧盼雙手一前一後握緊瞭肉龍,舌尖點瞭點馬眼,又繞著龜菇打圈輕聲道:「是這樣最舒服麼?」

  「是……」吳征抖瞭一抖,連聲催促道:「盼兒舔快些。」

  「嗯。」顧盼對吳征的喜好已全然摸清,調皮地握緊瞭雙手,舌尖卻若有若無地點在馬眼上。那香舌一時彎起,一時又舌尖連彈,誘惑無比,可就是與龜菇隔瞭那麼一兩根絲線的距離。

  「呃!」少女之媚讓吳征心火大冒,正急得要發作時,顧盼啊嗚一聲,將龜菇含進瞭嘴裡。

  「唔哦……」吳征被顧盼的調皮憋瞭好久,終於能喘上口氣。

  少女的潤口像含著團水霧,潤澤濕滑。唇瓣卡著龜菇溝壑,螓首搖晃成圈,摩擦著龜菇的敏感。銷魂的滋味讓吳征面目繃起,咬牙切齒。繞瞭幾個圈圈,顧盼便吐出龜菇,再次伸長瞭艷舌用舌尖在馬眼上重重點掃。情郎的喜好同樣是她的喜好,少女樂此不疲。

  香舌紅艷,且隨著顧盼不斷積累經驗,香舌越發靈動如蛇。勾,挑,點,掃,圈,繞,纏,諸般技巧一樣樣地被少女自行領悟,再精益求精。尤其是顧盼將馬眼用香舌中段封住,舌尖在龜菇底部左右快速撥掃,居然讓吳征都有難以把持之感。

  「盼兒……要射瞭……」吳征咬著牙艱難道,聲音又粗又沉宛如獸咆。

  「嗯……」少女圓睜媚眼,一雙小手以相反的方向揉搓著棒身,仿佛要把裡面的汁液全數擠出。香舌飛舞盤繞間對著馬眼連點,忙得隻能從鼻腔裡哼出一聲應答。

  「噝……」少女的媚態與龜菇上的刺激讓吳征雙拳一捏咯咯作響,旋即一大汩陽精噴瞭出來!

  顧盼一聲驚呼,全沒想到噴射的力度這般強勁。舌尖又抵在馬眼上,仿佛泉眼上壓瞭一塊小石頭,陽精湧出時受瞭阻四散飛濺。有些順著香舌逆流而上,有些則噴在俏臉,匯於下頜後涓涓滴落,有些沾得她小手黏黏膩膩。噴射未停,顧盼口手也不停,就以整副嬌軀迎接吳征的陽精,務必讓情郎盡情盡興地滿意為止。

  一註又一註,終於吳征抽搐著癱軟,大口大口地喘息。少女以溫柔小嘴將殘留在肉棒上的陽精全吃瞭個幹幹凈凈,末瞭還不知足地舔瞭舔唇瓣,這才朝吳征皺瞭皺鼻,似乎埋怨她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自行下床以清水潔面。

  高挑的背影一樣好看之極,面巾揩抹時兩瓣臀兒搖蕩不已。吳征大飽眼福,待顧盼回過身時張開雙臂,迎接少女乳燕投林般撲進懷裡。

  「人傢做的好不好?」

  「棒極瞭。又舒服又好看。」

  「嘻嘻嘻嘻……」顧盼大為得意後嬌羞問道:「人傢不知道怎麼瞭,好像覺得很好吃一樣,嘴都停不下來。」

  「我也沒想到,咱們傢裡從前最愛吃棒兒的就是玦兒,盼兒的貪嘴看來不相上下。」

  「咦?冷姐姐?那才看不出來呢,人傢平時就貪吃零嘴,冷姐姐斯斯文文的,原來也貪嘴。那……人傢和冷姐姐誰更厲害些?」

  「不一樣。玦兒愛吸,盼兒愛舔,各有所長。」

  「吸?」顧盼扁瞭扁櫻唇道:「那不太行,你那裡……那麼大,塞得嘴裡滿滿的,不消一會兒又酸又麻,嘻嘻,還是舔起來好吃些。」

  「貪嘴丫頭。」吳征愛憐地勾瞭勾顧盼的瑤鼻,一時想起很多舊事出瞭神。

  「大師兄在想什麼?」

  「想回去以後娶你的事情。」

  「這事……不著急呀……」顧盼甜蜜一笑,倚在吳征肩頭道:「其實現在不就已經是娶瞭我麼?」

  「這樣當然不完全算。」吳征搖瞭搖頭,撫摸著顧盼光潔的背脊。

  「哎呀,你不要瞞著人傢,又不是哄小孩子。」顧盼藕臂撐著吳征的胸口抬起頭來,又按瞭按手臂道:「疼不疼?」

  「盼兒全身都軟,當然不疼。」

  「好哇,你笑人傢胖!」

  「哪裡胖瞭?哦哦,也對,這裡真的胖,壓得我都喘不過氣瞭。」少女香肩抬起,雙乳懸垂,一片羊脂美玉上點綴著兩顆櫻桃果,沉沉的壓得小腹……好不快活……

  「嘻嘻,好瞭好瞭,說正經事。這次回去之後,是不是又要流言四起瞭?」

  「十之八九。」吳征無奈道。他雖無二心另有志向,但不會到處去說,說瞭不信的也還是不信。燕盛之戰吳府又立奇功,尤其吳征也成絕頂高手的消息不多久就會傳遍天下。這一府實力太強固然是盛國之幸,不免也會讓杞人憂天,生怕吳府生瞭異心,在盛國搞出事情來。

  「我就猜到!那些人吃飽瞭沒事幹,就愛亂嚼舌根子!」顧盼憤憤不平道:「豁出瞭命幫他們,回頭還要讓人說三道四,哼!」

  「有些人麼,沒事就愛憂國憂民,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弊端,看似遠見卓識。你真要問他這些事情該怎麼辦呀?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但他就愛說。還有些人就別有用心,趁機攪渾瞭水,他好在其中取利。這種事到瞭什麼年代,到瞭哪裡都少不瞭,吳府想獨善其身,難。」

  「所以人傢才說呀,娶……娶人傢的事情不著急,該急的是把倪姐姐娶回來。我們吳府可以關瞭大門不理外頭流言,成天被人說也煩人。要是流言多瞭,別真鬧出什麼亂子來!」

  「盼兒真這麼想的?」吳征又驚又喜,燕盛之戰前他也曾有過憂慮。戰場的事情誰能說得清,現在燕盛之戰結束,燕軍退兵,盛國守衛國境成功,結合著戰局,很多流言少不瞭。

  「大師兄,盼兒是真心實意地說這句話!盼兒也長大瞭。這一次呀,除瞭倪大學士,可沒有人能幫吳府壓下流言去。咱們給他送去那麼大一份禮,他總不能還坐視不管吧?再說我自己,娘不止一次和我說過,好多事情給外人看來風光,但好不好隻有自己知道。你們都這麼疼我,我又怎麼在乎娶不娶的事情?一場婚禮而已,咱們現在這樣,和娶瞭我又有什麼不同?」

  吳征咧嘴一笑,道:「盼兒長大咯,我的乖乖盼兒長大咯。」

  啪啪兩聲脆響,顧盼扭著腰不依道:「好好的幹嘛打人傢屁股?」

  吳征湊在顧盼耳邊悄聲道:「要是菲菲,我這麼拍上兩下,她就知道該乖乖地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

  「嗯?」顧盼白瞭吳征一眼,心領神會嗔道:「討厭,又要人傢來這麼羞的事情。」

  說歸說,嬌嗔歸嬌嗔。顧盼立刻翻下吳征的胸膛,曲跪在床把臀兒翹得老高。一雙修長美腿張若玉扇,讓胯間的麗色大放春光。

  「嘻嘻……」少女吃吃笑著連連扭著腰,躲避情郎在臀兒上又親又咬,這樣的微弱抵抗,隻不過是把別處的臀肉又送進情郎嘴裡罷瞭。她看不見吳征使壞,隻見眼前的錦被雲紋,但情郎將臀兒吸進嘴裡親一親,又啃上兩口。牙咬入肉,又麻又癢,短短又堅硬的胡樁刺在綿軟的臀肉上更是直酥入心。一時間沒做更多考量就分開的雙腿讓幽谷再無遮擋,此刻才覺羞不可抑。雖已騎在吳征臉上讓他大吃瞭一頓,什麼都讓看瞭個精光。但胯間的模樣長得本就淫靡,不爭氣的嬌軀被隨意挑逗兩下就讓幽谷潮出花汁來,想想依然讓人害羞。

  羞歸羞,眼下的姿勢不僅是從未試過的新奇,本身還極其刺激。不僅毫無遮掩地任由情郎采擷,還頗有屈服迎合之意,顧盼雖年少即嫵媚多姿,也不敢再多想下去。可心中隱隱的卻又萬分期待,肉龍毫無阻礙地破體而入,必然力道十足,不知道花徑裡被這樣一沖,又會浪成什麼樣子。

  少女的美臀像蘋果一樣挺翹圓潤,肌膚細白香滑,臀肉隻需輕輕吸上一口在嘴,全是緊致又極具彈性的口感,每一分都是青春四射的氣息。吳征細細地品評瞭一遍這隻翹臀,又不知足地朝著少女的大腿內側吻去。結實修長的玉腿,無論什麼姿勢都顯得筆直挺拔。動瞭情的少女,讓幽谷裡正滴出粘滑的花汁,染濕瞭這一大片肌膚,讓本已如美玉般的柔嫩肌膚更加光滑。

  每當此時,吳征都會急切地想舔一舔伴侶香潤的花瓣,嘗一嘗她們各居其位的花汁之香甜,再挑撥著讓她們發出如泣如訴的誘人呻吟。可今日,吳征鬼使神差一般順著顧盼的玉腿向下吻去。

  少女肉乎乎的小腳混合著桃花的香皂味道,散發淡淡的幽香。吳征輕吻足底,不知是顧盼天生麗質,還是她青春少艾,足底的肌膚居然幼嫩若嬰兒。圓巧的足趾像一顆顆潔白的蒜瓣,高高的足弓彎似拱橋,使得這雙小腳難以形容地優美好看。

  「好癢……你幹嘛嘛……」少女禁不住鉆心的麻癢,裸足連踢想要掙脫,卻被吳征一把抓在手裡。

  肌理順滑,柔若無骨,蓮足隻還不到吳征的一掌大小,抓在手裡握起來手感絕妙,比最好的軟玉都要舒服。

  「盼兒的小腳這麼好看,我也要吃一吃嘗嘗滋味。」

  「哎呀傻瓜,哪裡有……吃腳的……嗚嗚嗚……」掙紮間腳趾被情郎吃在嘴裡又含又吮,和方才吃奶兒穴兒一樣不忌諱,甚至還要更加的溫柔,唯恐留下齒痕會壞瞭這雙玉足的完美似的。

  顧盼麻癢鉆心,足趾一會兒駢縮蜷起,一會兒又瓣瓣張開。那滋味又是舒服,又是難熬。但看吳征笑瞇瞇地吃得津津有味,少女嬌喘著也不再掙紮。隻是顧盼埋首床面,似乎那股麻癢也傳到瞭心裡再散於四肢百骸,胯間綻放的花瓣被夜風拂過,竟然涼意更甚之前。

  「嗯……哼哼……」低聲嬌喚忽然拔高成瞭尖細的媚吟,吳征終於放開玉足,吻過瞭美腿,舌尖一舔肉瓣,順著洞口便鉆瞭進去。

  不像之前,此刻目不能見,但羞人的姿勢讓幽谷更為賁起飽滿,被情郎一舔一吸,觸感更加強烈。本就濕淋淋的幽谷嫩穴香軟無比,輕易就被舌尖扣開鉆入。顧盼小拳一握,幽谷也是一縮,將侵犯入內的舌尖緊緊掐住。

  「難怪娘會乖乖地翹起來,原來滋味這麼強烈……」顧盼心中胡思亂想,花肉被舌頭刮瞭幾刮,電流亂串間絲毫不得半點撫慰,反而全是難以知足的情火大熾:「棒兒進來的話,不知道是怎樣的滋味……」

  少女動情極快,吳征也從不讓她失落忍耐太久。舌尖離開,熱乎乎,硬梆梆,又頗具彈性的龜菇抵在洞口。

  顧盼咬著牙,等待這根堅硬破體而入的一刻。可龜菇按揉著蕊珠,滋味雖好,幽谷之內越發覺得空虛難耐。少女低聲嬌喚搖擺著豐臀,主動以穴口尋找鈍尖,以盡快填滿她饑渴難耐的空虛。恰巧吳征一挑肉龍,順著蜜裂滑至穴口,兩人齊齊發力,男兒前挺,少女聳臀後送。肉棒蘸著滿滿的花汁,一下子大力滿貫而入。

  「哎喲……好深……唔唔……」顧盼嬌啼出聲,濃濃的鼻音極是膩人。酸麻難當中還有一絲被大力撐開的劽痛,可少女一邊輕呼,一邊卻極快地自行搖擺起來。

  前後挺聳瞭幾次,讓肉棒連連撞在花心上。顧盼似是解瞭些渴求,滿足地嘆瞭口氣,腰肢一退將肉龍吞至末柄又左右抖起瞭臀兒。

  顧盼抖起臀兒來浪得就像吳征記憶中的電臀舞。肉棒仿佛被一隻溫柔小手握緊,一左一右地反復旋轉。龜菇鈍尖深抵著花心軟肉,正不住地碾磨。吳征全然不需有所動作,就能被少女活力四射的嬌軀刺激得快感四起。

  顧盼抖上一陣,前後搖迎一陣,片刻間疏茸便濕的透瞭,順滑如濕瞭的秀發服帖地粘在花唇之上。裂開的幽谷仿佛先前顧盼口舌侍奉一樣吞吐著肉棒,但那濕潤爽滑又讓一片緊窄逼仄之地全無阻礙地順暢進出。那隻抖動的電臀更蕩起層層波濤,浪浪拋甩,看得吳征眼花繚亂,竟是呆瞭。

  「大師兄……你動一動……嗚嗚嗚……盼兒……要沒有力氣瞭……」肉棒像燒紅堅硬的槍桿,燙得少女的花徑要化開一樣。尤其是吞至末柄後鈍尖碾磨花心,那快意讓人酸軟得如在雲端,渾然脫力。吞吐進出時一下被大力撐開,再一下又被菇傘邊緣刨刮著花肉。顧盼雖媚,到底不是【久經風雨】,快感連連高潮迭起之下,嬌軀軟綿綿的實在使不出多少力氣來。這一下顧盼大急,幽谷尚未滿足,嬌軀又發不出力,可叫花徑裡越發酸癢難忍。

  「盼兒做得那麼好,我得多享用一會兒,舍不得動。」吳征在少女背後壞笑,想不到當年【欺負】陸菲嫣的事情還在顧盼身上再來一回,不由暗嘆百媚之體的美妙無方。

  「動不瞭瞭……快動不瞭瞭……盼兒……求求你嘛……好哥哥……」盼兒拼盡全力,依然不能滿足幽谷裡的情欲,焦急又委屈之下,險些哭瞭出來。偏生豐臀還是搖得甚歡,抖得臀浪四起。

  「那要大師兄怎麼動呀?我不知道怎麼動,得盼兒告訴我才行。」

  「嗚嗚嗚……要抽插,真的忍不得瞭……不要欺負人嘛……」少女羞急微怒,拼命擰搖間忽然幽谷一酸,那將至未至,不上不下的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

  瀕臨崩潰的關鍵時刻,肉棒忽然一抽之後重重一送,直透深宮。顧盼尖呼一聲,這一下真是久悶之後的釋放,仿佛這一棒把每一分花肉都插擠得淋漓盡致的爽快。

  「小浪蹄子,是這樣麼?」吳征緩抽急送,讓顧盼的快感上瞭一個臺階,可又差瞭那麼一點點,未得酣暢淋漓。

  「是是是……不是……再重一點,像最開始那樣……嗚嗚嗚……再用力些抽插……」

  「小小年紀就浪成這樣,還說自己是女孩子……要好好地懲治懲治……」

  抽插重瞭些,原本憋在胸口難以舒緩的一股氣被推至咽喉,雖輕松瞭些,仍然難過無比。顧盼哀啼著乞求道:「人傢浪得不成瞭……好哥哥……用力懲罰人傢,不用憐惜……」

  「啪啪啪……」清脆又響亮的撞肉聲大起,吳征的懲罰果然又兇又狠,可也讓顧盼終於歡快地呼出聲來。——這樣的懲罰果然是【好好的】。

  「會疼麼?盼兒。」少女的哭音讓吳征從縱情恣意的抽插中猛然醒來,這幅嬌軀雖好,畢竟剛剛長成,畢竟剛經人事,過於大力的抽送未必能讓她吃得消。吳征略覺歉然,放緩瞭抽送心疼地問道。

  「疼……又疼……又爽的……快活極瞭……嗚嗚嗚……就這樣再來……人傢還想要……」

  「小浪蹄子!」吳征又好氣又好笑,脆生生地在臀兒上打瞭幾掌。

  「又打人傢屁股……」

  「不僅要打!不然怎麼好好懲治你?」吳征發狠般雙掌一抓臀肉,豐彈的美臀在他掌心裡被抓成兩個肉球,好似兩個絕佳的扣墊子。抓著臀肉將少女的嬌軀猛然前推,龜菇刨刀似地刮挖出綿密花肉,再雙掌一緊一拉,腰桿奮力一送。肉棒穿過層層疊疊的千丘萬壑,直撞入深宮重重錘在蕊心上。若非如此大力,肉棒又怎能從吸力強勁,癡絞糾纏的花徑裡抽出來?

  「啊啊啊……」顧盼一聲激昂的呼聲,痛苦,難忍,歡暢,舒適難以分清。混沌的思緒裡隻能察覺吳征抓著自己的臀兒或推或扣。疲軟酸麻的嬌軀不知道哪裡又來瞭氣力,律動著前後搖擺迎合吳征的推扣。

  一插之下肉棒滿貫花徑,蓄滿瞭的花汁從洞口被擠得飛濺出來,極大的抽送力道讓兩團香瓜般的豪乳懸掛著搖搖晃晃。嬌媚的少女已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口中咿呀之音從何處發出,唯二可知的就是正被蹂躪的花徑與搖晃著摩擦在床面的乳尖傳來的巨大快意。

  纏綿有力抽送不停,漸漸地,顧盼掌握瞭其中的韻律節奏。每當肉棒插到最低,少女便花徑一緊夾住瞭不放,像撒嬌一樣扭扭腰,讓花心被龜菇鈍尖碾磨蹂躪一番,才肯放脫它再行刨刮花肉。而每當肉棒大半根地抽出時,少女便扭著腰將豐臀拱向吳征,將肉棒重新納入幽谷。更妙的是,吳征拔出後插入極快,少女尚在扭腰,肉棒便破浪般長驅直入。這一來肉棒在花徑裡忽左忽右地擠壓兩側肉壁,令每一下插入都不同的感覺,每一下都那麼新鮮。

  幾番蹂躪,顧盼敏感的嬌軀已不知泄瞭多少回。但少女旺盛的精力隻是喘息瞭片刻,又昂揚起香肩,高翹起豐臀迎接情郎的狂風暴雨。那泄瞭又泄的花徑無論怎生抽插都依然緊致逼仄,永遠難以開拓一般。

  歡好的甜美滋味,少女嘗得千回百轉難以自拔,正歡暢間,情郎忽然松開瞭翹臀,一把抓住自己的雙手向後一拉。少女纖腰向後弓起,曼妙的身姿仿佛一隻展翅欲飛的雨燕。那豪乳向前懸空怒挺,臀兒向後高翹著架在情郎腰腹,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吳征跪坐在小腿上,結實的腹肌將柔美的臀兒擠得扁瞭下去,臀肉向兩側滿溢而出鼓起更觸目驚心的彎弧,還將中央的臀縫擠得絲發難容,隻見一條黑沉沉的深溝。兩人胯間結合,穴兒將肉棒吞去瞭大半,吳征深吸瞭口氣,擺動窄臀又是一輪抽送。

  「啊啊啊啊啊……」顧盼叫得幾乎放蕩形骸,與情郎的小腹撞擊在翹臀上發出的啪啪聲兩廂應和,一樣地激烈,一樣地短促。這樣的抽送可沒有先前長驅直入般的大開大合,僅是小幅度的進出。可吳征腰力驚人,抽插得密密頻頻。那龜菇鈍尖暴雨般點吻在花心上,撞擊得顧盼連雙乳都劇烈顫抖,少女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懸空的身姿無處憑依,隻能猛擺螓首,甩得一頭秀發四散飛揚。

  少女隻覺自己在深淵裡沉淪一樣,原本活力四射的嬌軀現下酥軟如泥,像無助的落葉被巨浪拋來拋去,好像身體已完全不屬於自己。可胯間極強的歡暢又清晰地反饋著快感,那麻癢間帶著被鞭撻的微痛,出奇地舒服。抵在深宮裡的肉棒像無所不能的神仙法寶,正讓自己欲仙欲死,顧盼忽然渾身打瞭個激靈!

  激烈的交合再度將少女送上巔峰,這一回不僅是顧盼,吳征也從咽喉裡喝出低沉的咆哮聲。

  花汁已泄瞭不知道有多少,此刻卻像積蓄已久忽然噴湧,顧盼嬌軀劇顫,鼻翼裡哼出吚吚嗚嗚的媚吟泣聲。花徑痙攣著打著顫,仿佛狠命地啃咬著肉棒。可吳征還似不滿足,他雙臂穿過顧盼的腋下向上攀住瞭乳峰將她抱在懷裡。

  「好厲害啊……用力捏……」顧盼上下兩處敏感齊齊被激,快感的狂潮前一波還未完全過去,新的一波又洶湧撲來。少女沒命地扭著腰,翹翹的豐臀在吳征胯間死死地碾磨。

  可吳征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雙臂發力幾乎是夾著顧盼抬起,隨即雙手一松。

  顧盼的媚吟聲忽然頓止,嬌軀拋落的力量讓肉棒頂到瞭最深處重錘一般撞在花心上,帶著驚心動魄的劇烈快感。顧盼聲音一頓,吳征又是一個抬起拋落,隻有雙掌始終不離那對飽滿的豐乳,三指深掐乳肉,二指拈弄著梅瓣。

  一下兩下三下,快感的狂潮被推到瞭最巔峰,顧盼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嬌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要死瞭要死瞭……不行瞭……插得太深瞭……到……到最裡面瞭……啊……親我,親我……」

  顧盼扭過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蹙眉咬唇像是含著什麼極酸之物,可誘人的豐滿唇瓣卻微微嘟起著索吻,吳征急忙湊瞭上去。四唇剛貼上,香軟的嫩舌被奪瞭過來,顧盼尋著情郎的舌頭,大力地舔瞭起來。

  兩人耳鬢廝磨。男兒吮吸著口中香舌,雙手重重地揉捏美乳,少女磨盤一樣搖著豐臀,呻吟聲已變作悶悶的呼聲。少女的聲線陡然間拔高,腰肢劇顫,噴灑的陽精正灌入花房沖刷著花心。那花徑縮到瞭極致,套著陽根的小肉圈居然將花徑裡慢慢的汁液全部封住,一滴都不曾灑下……

  激情停止的一刻,世間都仿佛停下瞭。顧盼慵懶地躺在吳征懷裡,閉著雙眸像睡著的小貓一樣安靜你。隻是兩顆美乳還在情郎的手心裡被輕輕把玩……

  「吳郎。」

  「嗯?」

  「嘻嘻,哎呀,還是習慣叫大師兄。」

  「顧仙子?」

  「哼,又來笑話人傢。」

  「那……盼兒小仙子?」

  「這個還不錯呢。」少女咬著唇瓣羞道:「可是……剛才人傢的樣子,可和仙子沒什麼幹系。」

  「這叫淫而不蕩,騷而不浪,幹嘛要當冷冰冰的仙子?玦兒都不當瞭。」

  「就你的歪理多。剛才……剛才叫那麼大聲,肯定叫娘都聽去瞭,羞死人……」

  「羞什麼,她叫起來比你還更騷更浪。菲菲可不好意思說你。」

  「嘻嘻嘻,大師兄,我想說個事。」

  「說呀,在我耳邊說就不會不好意思瞭。」

  「人傢現在徹底知道娘親當年的難瞭。」有瞭切身體會,顧盼對陸菲嫣當年的煎熬有瞭更深的體悟:「我沒有功法之累,都一直想著要貪歡。我娘……真不知道她是怎生熬過來的,可惜我從前不懂事。」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瞭,不必一直在意。重要的是將來,知道瞭她的不易,更要加倍待她好。」吳征看顧盼純凈真誠的眼神,也是感慨萬千:「其實她能撐過來,完全是因為你,盼兒算她的救命恩人呢。」

  「那大師兄呢?」

  「我?我也算,我們一人占一半。」

  「現在這樣,真好。」顧盼偎依在吳征胸口,隻覺分外踏實安心。

  「還不夠好的。」

  「嗯?還怎麼不夠?」

  「要等到你們一起被我擺上瞭床,母女倆姐妹相稱,在一同親親密密,才是最好。」

  「嘻嘻,你盡想這些好事。唉,可惜我娘現在就是不肯,人傢……都說過瞭……」

  「她從來都有她的堅持,呀?怎麼盼兒比我還著急的樣子?」

  「才沒有啦……人傢還是不是想你好。」顧盼咬瞭咬唇,又神秘地湊近低聲問道:「除瞭剛才,我娘還有沒有喜歡的姿勢呀。」

  「你是好奇呢?還是也想試個遍?」

  「都是!」顧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試一試。」

  「現在?」

  「現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後一次。」顧盼豎起一根手指,十分鄭重道。好像在立什麼莊重的誓言 。

  「好好,都答應你。但今日確實隻能最後一次,別貪歡傷瞭身。反正路程還長,日子更長,急什麼?」

  「那一言為定。嘻嘻,還有什麼姿勢呀?」

  「要一個個地說下去可就多瞭,不如這樣。」吳征撫著顧盼的長發,眼望船頂,仿佛三層有一雙嫵媚的眼睛與他對視著羞不可抑:「當年在府裡的後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歡好。我怎麼和她做的,也和盼兒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麼樣的姿勢?」

  「那就要從第二日醒來之後,菲菲練完瞭功說起。那時已經很久沒有人關心過她,疼愛過她。二師姑在成都,我師娘又不好插手傢事。我把她抱在懷裡,一口飯一口菜一口湯一口酒地喂給她……」往事還歷歷在目,顧盼聽得入瞭神,也沒註意到吳征提高瞭音量,刻意要陸菲嫣也聽見。在三層默默守護著這艘樓船的美婦,想必也沉浸在回憶裡瞭吧。這些話說出來雖然羞人,也能讓顧盼更瞭解自己的母親,還會增進母女倆的感情。陸菲嫣聽瞭也不會怪吳征,隻會心存感激。

  顧盼靜靜地聽著,即使吳征說到兩人歡好時的香艷,在她聽來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淫靡。也隻有這一片真情,才終於讓吳征打動瞭母親的內心兩人相伴到今。

  「聽完瞭,好不好聽?」

  「好聽。大師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顧盼嘆息一聲道:「大師兄但凡有一點點不喜歡娘,她就算治好瞭身子也活不下來。」

  「其實不單單是喜歡她啦,情與欲從來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樣都不能少。嘿嘿,這天下能滿足菲菲的真沒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兒你承不承認?」

  「嘻嘻,承認,大師兄真的好厲害,每次都把盼兒弄得要飛瞭……」

  「要不要再飛一次?」

  「要!現在就要!」

  「那就來這個姿勢!」吳征將顧盼抱瞭起來,兩隻玉足踏在圓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隻臀兒懸空沉在桌外,像一隻人立著的小狗兒。

  「唔……這也太羞瞭……」顧盼捂著臉,實在無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勢。可是光這樣蹲著就覺幽谷處涼颼颼的,繃緊的臀股讓這一帶分外敏感……

  「是很羞,但是插起來也特別的舒服!」吳征扶正瞭陽根一挺,肉棒再度透體而入……

  日月變換,江流濤濤,足有大半個月的時光歲月變遷,唯獨停在柴郡江邊的樓船始終不曾動過。熱戀中的情侶,守護著樓船的美婦,日復一日地在樓船上相伴。

  「大師兄,又想要瞭……」

  「第三天有個很好的姿勢,我們來試一下……」

  「大師兄,第六天是什麼?」

  「是這樣……」

  「第十天還有麼?」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瞭,還有沒有什麼是人傢沒有試過的。」

  「還有最後一樣,不過菲菲當時也沒試過,又過瞭一段時日才來。」

  「是什麼?」

  「附耳過來……」

  「哎呀,什麼嘛,那怎麼能行……」少女連退瞭兩步,雙手齊齊捂在臀後,仿佛想守護那處羞人的緊窄。

  春雨連綿,柴山連日被籠罩在雨霧裡。山色如煙,石子路被沖刷得清新如洗。如絲如霧的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曠神怡,吳征攜著陸菲嫣與顧盼一同順著山道漫遊。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鮮的嫩葉置於竹籃裡,雖隻是給遊人們做個樣子,日後成茶賣個好價錢,但幾十名妙齡少女做此香艷之事,看著也著實養眼。

  吳征饒有興致地看瞭幾眼,便與母女倆離去。有這對母女花在身旁,這些妙齡少女也實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轉,吳征神思不屬有好一會兒不曾說話。

  「大師兄在想什麼?」顧盼忍不住問道。

  「在想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那是什麼?說給我們聽聽,一起參詳。」

  「我在想,日後娶瞭你們,盼兒該叫我夫君呢?還是叫……爹爹呢?」吳征壞笑著,還未說完便撒腿狂奔,這一頓粉拳力道鐵定輕不瞭,他可不想被揍得鼻青臉腫。

  「你……氣死我瞭……」陸菲嫣與顧盼齊聲嬌嗔,不依不饒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與女子蓮步遊移,施展起輕功來幾乎足不點地。吳征未使全力,陸菲嫣托著顧盼,一逃兩追,片刻間就奔至山頂。柴山之頂地勢險峻人煙罕至,陸菲嫣見吳征一個翻騰躍過山崖,又手足並用向孤峰攀去,心下憂他有傷在身急道:「別跑瞭,你還有傷……」

  吳征攀至半途聽二女停步,蒼鷹般攀牢瞭崖面回頭笑道:「菲菲該叫我夫君呢?還是叫……賢婿呢?」長笑聲中,吳征翻身躍下向二女撲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齊出,砰砰砰砰四聲響過,吳征肩頭,胸口,小腹,臂彎各中瞭一下。吳征使出無賴打法,生受瞭四下一無所覺,反手將母女倆一同摟在懷裡。陸菲嫣被一摟嬌軀酥軟,顧盼足下失瞭重心,順勢被吳征抱著倒在軟軟的草甸子上。

  「你幹嘛呀……」陸菲嫣見吳征胡鬧不好過分掙紮,呵著軟綿綿的香風嗔道。

  「有盼兒相助,我的傷已無大礙,再過些時日自然愈可,賢妻勿憂。」吳征在陸菲嫣額頭吻瞭一口,打消瞭她的憂慮。

  「那還來欺負人胡鬧……」

  「我沒有,我剛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

  「你還說……」陸菲嫣伸出小手捂住吳征的嘴,不許他再胡言亂語下去。可掌心裡麻麻癢癢,分明被舔瞭一口。美婦顫瞭顫,裝作沒事似地松開。

  「總要說的不是?再說瞭,我答應過你,往後等我老得動不瞭啦,才會不欺負你!」吳征雙臂齊齊一緊,道:「你們都是,全都跑不瞭,全都要被我欺負到老。」

  「你就會欺負我們……」陸菲嫣認命地閉上雙眸。雨絲吻在面頰冰冰涼涼,倚靠著的胸膛卻暖融融的。三人相依相偎,像以蒼天為被,大地為床睡著瞭一樣。

  「明天我們該啟程回紫陵城去瞭。」不知過瞭多久吳征才略帶遺憾地說道,傷勢好瞭大半,終不能在這裡長久呆下去。

  「嗯,該回瞭,還有好多事情在等著你。」

  「今晚……能不能……」

  「不能……」陸菲嫣睜開雙眸,見愛女的目光正溫柔地看著自己,美婦打消綺念硬起心腸道:「得之太易就不珍惜,反正……總會遂瞭你的心願……而且,樓船總要有人看著不許人靠近,船上又不能有旁人……」

  說到底陸菲嫣還是心有羞意,再者太過疼愛女兒,不忍這時候分瞭一份情意走。

  「嗯……」懷中母女倆的嬌軀性感火辣,僅是抱著就旖旎無比,真到瞭那一天又不知是怎樣地香艷。吳征雖有遺憾,但期待更多。

  三人又不再言,隻癡纏在一起直至日暮黃昏。立山頂四望,煙雨如幕,葬天江煙水茫茫。吳征見四下無人,運起內力托著母女倆的翹臀,一手一個抱瞭起來向山下走去。

  「又要幹什麼嘛……」

  「權作抱著你們上花轎去。」

  「哼!」母女倆嗔瞭一聲,卻隻能任由他去。

  吳征志得意滿,心緒大暢,高聲唱道:「煙霞落盡天涵水。日暮滄波起。背飛雙燕貼雲寒。齊向小樓東畔、倚闌看。浮生隻合尊前老。雨滿金山道。故人早晚上高臺。贈我江南春色、芙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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