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並不濕潤,花徑緊窄逼仄。林錦兒落身時毅然決然,使力甚大,直接讓膨碩的龜菇仿佛剖開洞口。許久未曾歡好,林錦兒像個處子,不僅嬌軀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心情亦又羞又慌。
方才一心決意,心無旁騖還不覺怎麼。當肉棒破體而入,圓潤滾燙的龜菇撐開洞口小小的肉圈,疼痛與難言的酸脹感如此真實。林錦兒俏臉一白,才恍然想起,從未想過的結合居然真切地發生瞭。
“錦兒……”吳征聲音發啞,心緒激動,手臂微微抬瞭抬。
“這麼快就改口?”林錦兒露出和祝雅瞳極為相似的神情,寵溺的拍拍吳征的臉頰,道:“你專心些,該運功時記得喚我。”
說罷,林錦兒再次一咬牙向下一沉身,肉棒碾開緊窄的花肉,深深進入洞底。宛若處子般的銷魂滋味讓吳征皺瞭皺眉,龜菇頂到一撮軟嫩的小小肉丘,大半根棒身被至柔的肉感深情擁裹。這麼一來,僅剩的小半截棒身被羊絨似的細軟絨毛摩挲便覺分外地不同。
林錦兒花徑短淺,即使已盡全力,依然不能容納下吳征粗碩的肉棒。看她擰眉抿唇,似是一時不能適應粗大,甚覺痛楚,吳征心疼無比。
“莫要著急,你這樣豈不是兩人都難受?”陸菲嫣看林錦兒依然神思不屬,湊近瞭道:“他呀,可沒那容易就射出來。你一急,適得其反。”
陸菲嫣說的露骨,林錦兒被說破瞭想盡快讓吳征射出來的想法,臉上又彌漫起紅暈,道:“那可怎麼辦?”
“夫妻之間魚水之歡該是怎麼樣,就怎麼樣。”陸菲嫣猜測林錦兒多半不善閨房之事,索性捉起吳征一隻大手撫在自傢豪乳上,又用柔荑按在外面,讓吳征享用這對恩物,道:“本是閨房之樂,別讓自己吃苦頭。”
看師姐如自撫胸脯,可男兒的大手又不能被掩蓋,手指在柔嫩的乳肉上掐揉,一時陷落,一時又被彈開。加之陸菲嫣的話語實在羞人,林錦兒又羞又慌,茫然無措。此刻小腹裡酸脹脹,暖融融的,雖說仍覺疼痛,可好滋味正如春雨般徐徐浸潤而出。
決心既然已下,又事涉從小視若己出的吳征,林錦兒並非強作矜持,著實是從前她可從未有過身在上方的大膽姿勢,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欒采晴終究是臉皮厚,湊近林錦兒耳邊,悄聲囑咐瞭幾句。說得林錦兒面上一陣紅一陣白,螓首垂得更低。欒采晴低聲說完,又道:“方才你不是看過些麼?”
“那……我試一試……”林錦兒閉目俯身壓在吳征胸膛上。男子的體溫與氣息如此炙人,身上還留著方才決死一戰後留下的汗水味道,濃烈,卻並不發臭熏鼻。林錦兒柔情頓起,玉臂一環吳征脖頸,似在享受這一刻難以言述的溫存。
祝雅瞳看吳征瞪著眼睛,知道愛子心思紛繁,忙指瞭指林錦兒,做口型道:“你別折騰人傢。”
吳征白瞭她一眼,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此刻佳人玉體在懷,雖穴道未解,還不能溫柔撫慰,可玲瓏身段下的美妙觸感還是不停地傳來。
林錦兒肌膚白皙透亮,一對胸乳雖說不上豪闊,大約一手可握,但貼在男兒胸膛上,彈性絕佳,柔滑似綿。峰頂上兩顆小指頭大小的莓珠此時硬翹翹地立起,深深地抵在吳征肋上。深入花徑的棒身如被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勒住,原本如繩索纏身,缺瞭一番風味。此刻林錦兒與他肌膚相貼,幹澀的花徑裡蜜液緩緩地一縷縷滴出,陰涼,滋潤。
花汁漸出,絞纏的花肉便如獲得瞭生命一般律動起來,一收,一束,一緊,一松。林錦兒耳邊男子的呼吸聲變得粗重,她心中又喜又慌,但還記得欒采晴的叮囑,腰肢用力輕輕抬起臀兒一拳高,再行落下。
撕裂般的痛楚依然還在,但被填塞的滿足感一同而生。粗大的肉棒幾乎將花徑撐開到瞭極限,顆顆神秘的嫩肉同被壓扁到瞭極限,幾乎讓林錦兒透不過氣來。她覺得一身的氣力都仿佛消失瞭,心頭卻還記得需抬落嬌軀。
幸好自這一次起落之後,花徑被潤得順滑許多,隻需腰肢輕輕一用力,臀兒就能抬起些許。原本艱澀摩擦的痛楚大減,空曠許久的花肉被視若己出的少年深入翻攪,林錦兒忽然想起那句話來。
“我會深深地插進去攪拌的……”
這話兒光聽著就讓人心驚肉跳,此刻隨著嬌軀的起落,肉棒被穴兒含住,起時棒身被扶正朝天,落時棒身順著花徑貼落。林錦兒身嬌乏力,起落的幅度甚小,龜菇始終貼在深宮裡挑撥著花心軟芽,正是攪拌的滋味。
聽得人心顫,身體上傳來極真實又難以忘懷的反饋滋味,立時讓林錦兒連牙關都打起顫來。她初次體驗女在上為主,頗覺這般姿勢肉棒插得極深,且力大力小皆由自己掌控。歡好之際,情動之時,嬌軀自然而然會去追尋快美的滋味。那些藏在身體最隱私,連自己都不太瞭解的秘密似被打開瞭門,起落之時,嬌軀自會去貼近,讓肉棒挑撥渴求的地方。
吳征見林錦兒動情,心頭一松。幹澀的甬道裡變得泥濘,還有些花汁膩出洞口,讓未被包裹的小半截肉棒涼颼颼的。少婦伏在他胸口,輕吟聲若有若無,熱熱的鼻息噴在身上癢絲絲的,吳征心中迷惘盡去。
兩世為人,他始終視奚半樓如父。林錦兒對奚半樓的情感,昆侖上下皆知,吳征更知道得詳盡。他從前敢對陸菲嫣動念頭,對林錦兒從沒有半分邪念。即使奚半樓故去,留下林錦兒未亡,都從來沒有想過。此刻兩人肉體相互偎依,吳征心中的情感熊熊燃燒。
昆侖遭難,逝者慷慨赴死,為的不就是生者能好好地活下去?吳征不敢對林錦兒有半分褻瀆之心,可現下,他隻願林錦兒此生不再有半點陰霾。
祝雅瞳在旁始終察言觀色,見吳征目光清明,知道愛子已然想通。又看林錦兒不識風月,隻幾下就身嬌體弱的模樣,知道靠她這樣慢悠悠地搖晃起落下去,怕不是要搖到天荒地老?美婦臉上亦起潮紅,從前和吳征深夜獨處,也常這樣輕搖緩送,盡享甜蜜與溫馨。
“征兒,感覺如何?內息還亂麼?”
“好些瞭。”
“可以運功試一試看。”陸菲嫣插話道:“若覺不妥就停下。”
吳征更不想折騰林錦兒,立刻答應道:“試試看。”
“真的?”林錦兒倏然抬頭,正與吳征目光對視,俏臉一紅,道:“那我稍運功法,你千萬莫要強來。”
“嗯。”
祝雅瞳為保事情順利,這一次下的手極重。方才雖放松瞭些封閉的穴道,過瞭這段時日,吳征仍未覺得經脈通暢,更不用說行動自如。林錦兒此時已盡全力,但對吳征的身經百戰而言,要讓他射出來實數難能。吳征不忍過於折騰她,正要想辦法沖開穴道。
林錦兒閉目運功。她自幼修習【無垢洗髓功】,這門功法和她性格相似,溫和平緩。運轉起來時內力緩緩流轉,生生不息,更有寧心靜氣之能。這些年林錦兒在吳府孤苦,能夠撐下來,虧得這門功法的助力。
陸菲嫣同為昆侖門人,雖未修習過【無垢洗髓功】,當年入藏經閣挑選時曾詳細閱過。她天資聰穎,多年過去仍記得七七八八,修為高瞭之後,對各門內功的精義與奧妙之處更是豁然貫通。此時忽然提起可以運功一試,自有深意。
吳征早已將此事盤算清楚,一旦林錦兒開始運功,他就引導內力沖擊被祝雅瞳封閉的穴道。一想到這裡,吳征就有些哭笑不得。此事祝雅瞳不知道悄摸摸地謀劃瞭多久,點的穴道盡是些千奇百怪的左道旁門。不僅讓他無法動彈,還造成內息散亂,難以凝聚,以及一運功就處處受到阻滯的效果。——正與她描述的吳征傷勢狀況相同。
功法運轉,林錦兒溫柔平緩的內力自兩人交合之處傳入吳征體內。吳征隻覺一股溫柔如水的,不熱不涼的氣息潤過肉棒,傳入小腹。內力的傳送極具節奏,就如人呼吸一般。
功法既名洗髓,正有伐毛洗髓之效。這股內力入體,吳征登覺通體舒泰,忙運轉【道理訣】,將內力汲入經脈。
林錦兒感同身受,見吳征自運功法果然卓有成效,心下甚喜。可功法運轉瞭片刻便即停滯,林錦兒登時緊張起來,不知如何是好,忙暫停運功。
吳征繃著臉,鎖著眉,咬著牙。並非運功除瞭岔子,而是林錦兒運轉功法時,不僅內力如呼吸,嬌軀同時吐故納新,小腹一起一伏,連帶著花徑都一同律動起來。像呼吸一樣,裹著肉棒加力掐握一把,又松開片刻。
林錦兒花肉綿密,裹著肉棒的滋味別樣的溫柔。吳征立時想起幼時有一回練功手指受傷,林錦兒領他在山溪裡洗凈血跡,看他仍覺疼痛,遂將他的指頭放進嘴裡輕輕吸瞭吸,肉棒在她花徑裡正是這般滋味。此刻就像當時林錦兒撫慰著他的傷痛,不同的是不僅隻吸瞭一吸,而是不停地吸吮。
“征兒,怎麼樣?”林錦兒看吳征神情煎熬,心中關切。
吳征緩瞭緩,並不回答,又運轉道理訣。林錦兒松瞭口氣,亦一同運轉功法。吳征的內力融合瞭她的內息,好像吳征牽著她的手,在體內這方小世界裡遊走。林錦兒還是第一回感覺吳征的強大,這股內力澎湃強悍。這些年的苦難,生生將這個少年逼到這樣的境界……逼迫他成長起來的,同樣有自己。
林錦兒柔情無限。若外界的危難逼迫吳征變得強大,她覺得欣慰和與有榮焉,自己逼迫於他,則全是不安自責。欒采晴的話雖難聽,無一句不是事實。自來到紫陵城起,除瞭指望吳征,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做不瞭。
身體的律動與歡愉,內息面臨阻滯,吳征牽著她的手,一同沖擊被封閉的關竅。此刻,林錦兒終於體會到吳府的傢眷們這些年是如何一同面對艱難險阻。
祝雅瞳打穴手法巧妙不說,還花樣百出。有些以強勁的內力強行封閉,有些則是彎彎繞繞,極盡奇巧之能。內力遊走一個周天,兩人似【攜手】來到一座大山前。山勢險峻,怪石嶙峋阻住瞭通路。吳征在前,林錦兒在後,一同沖關開竅。待山石破碎,道路暢通,兩人相視一笑。
有吳征前沖,林錦兒跟在身後伐毛洗髓,沖開的關竅越來越多,歸於其位的內力也越來越多,沖關之勢越發順暢。若吳征力有不逮時,林錦兒便鼓動內力,助他恢復元功。幾番下來,吳征內力越發充盈,僅剩最後三處關竅。
這三處穴道祝雅瞳選取得分外巧妙,不僅阻隔瞭內力的運行,還阻住瞭小半內力歸位丹田。吳征沖關至此,內力越來越多,不能歸位的內力也越來越多,漸有洶湧澎湃,狂躁失控之勢。
“征兒,且停下。”林錦兒察覺不妥,忙輕聲喚止。她想瞭一想,知道若不能紓解,於吳征的經脈而言必有大患。於是不假思索,再度起落腰肢。
此刻林錦兒反拉著吳征的【手】,將內力引導至兩人交合之處。肉棒跳動著,一股股內息流動返回林錦兒的花宮,再進入丹田。經由【無垢洗髓功】安撫溫養之後,再回到吳征體內。
懷抱般一掐一握的花肉原本就讓人覺得滋味甜美,林錦兒起伏的腰肢越來越是熟練,翹臀輕提,再緩緩落下。溫柔的花肉加上溫柔的套弄,直把吳征的心都化瞭去。花徑初時緊窄逼仄,艱澀難行,此時有瞭蜜汁的潤滑,進出順暢。林錦兒也不像剛開始的緊張,在肉龍的抽送之下,快意漸升。
她嬌軀軟綿綿的,花肉不像開始時的緊縮,而是放松瞭任由肉棒穿梭著蹂躪。肉棒每回插入時,花肉就像張開瞭懷抱,任由肉棒暢通無阻地穿至最深,這才送上個大大的擁抱。
往復瞭不知多久,林錦兒久未歡好,雖初時難耐吳征的粗大,但經由這一陣的輕搖慢磨,倒是漸漸適應。且由她全然掌控,酸脹難耐時就放慢,嘗著瞭甜頭就加快,全然沒吃著苦頭,正自芳心可可。一旦放下瞭執念,便不覺愧疚,更覺當下所為理所當然。
陸菲嫣見兩人漸入佳境,這般淫靡之事一旦溫馨甜美便如詩如畫般美麗動人,正看得入迷,忽覺豪乳一緊。她心中一驚即醒,面上不動聲色。看來吳征已沖開瞭大多穴道,正自在她豪乳上大施輕薄。她知道吳征的強悍,林錦兒雖有特異的功法,能讓嬌軀變得分外不同,但就這樣想讓吳征射出來可是癡人說夢。美婦察言觀色,靜待夫君行動的那一刻。
穴道再被沖開一處,林錦兒面上一喜,就覺吳征腰桿輕輕動瞭動。此刻她剛巧落身,肉棒輕抵花心嫩芽。可吳征一挺,力道雖輕,卻正突在嫩芽上,讓她覺得仿佛心肝都叫人頂瞭一下。
“征兒?”林錦兒滿面羞色,似嬌花初綻,卻是大喜過望。
吳征輕輕點瞭點頭,笑道:“繼續運功。”
“嗯。”無論先前療傷如何順利,終不如親眼見到,感受到吳征開始好轉,四肢能夠動彈來的真實。隻是那肉龍一突之下,又讓林錦兒芳心慌亂,好像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靠近。
可怕的事情從回到這座府邸就等在那裡,一直等著她下決斷。當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大喇喇地靠近,毫不掩飾,不加避諱。此刻幾乎已摸到瞭自己身邊,讓她本能地害怕,卻又希望這一刻快些到來。
不是為瞭貪歡肉欲,而是變成瞭現實,吳征的傷勢便無大礙,今日自己任性犯下的錯總算有瞭彌補……
“阻滯之處都沖開瞭麼?”陸菲嫣趨前問道。
“還有最後一處。”
“那還是早些射出來的好,莫要耽誤瞭運功。”陸菲嫣躲在林錦兒身後,朝吳征做個俏皮的鬼臉,伏向情郎胯間。
小師妹絨毛稀疏,不長不短且細細軟軟,陸菲嫣伸指一拂,果真是羊絨一般柔軟。薄薄的花唇被撐成一隻圓洞,粉白色澤中央深嵌著一根粗黑尖挺的肉柱,看起來分外地震撼又刺激。
此刻林錦兒仍在起伏腰肢,但越來越是勉強。先前全由她掌控時,快美之意尚不強烈。現下吳征開始配合著小幅度挺動腰桿,尤其深入的那一下龜菇輕撞花心,每撞一下都要撞飛她些許氣力。小腹間越來越熱,花徑裡越來越是酸脹。她勉力咬著牙想繼續套弄,卻越來越是無力。
尤其羞人的是,花徑裡的泥濘之感如此清晰。顆顆花肉黏緊瞭棒身,肉棒的形狀仿佛清晰可見。棒頭的圓潤,棒身的膨起,盤繞的青筋,無比分明。
正羞意大盛,胯間被一條冰涼柔軟之物舔瞭一口,林錦兒一驚,嬌軀自然而然地一扭本能躲避,翹臀卻被按住瞭。陸菲嫣的聲音從胯間傳來道:“別動,繼續運功,你這樣,夫君可射不出來。”
“那麼容易的話,傢中那麼多娘子可怎生得瞭?”欒采晴看陸菲嫣已動,與祝雅瞳交換瞭個眼神,一左一右側伏在吳征身旁,道:“我們來幫你。”
至羞之處那根冰涼柔軟正舔舐不停,專一對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用力。花唇被舔得幾下,林錦兒酥顫連連,吳征也連抽冷氣。她伏在吳征脖頸旁,隻見祝雅瞳捧著一雙渾圓玉潤,形若淚滴的豪乳垂在吳征臉上。乳香撲鼻,熏人欲醉,吳征尚無力張嘴大快朵頤,隻含著尖頂上的莓珠吸吮。
祝雅瞳咿唔一聲,微揚螓首閉目呵出口香風,似甚為滿足。
“她呀,從小沒奶過孩子,現下一逮著機會就要彌補遺憾。”欒采晴看祝雅瞳母性泛濫又情動發浪的模樣,照例嘴上不肯饒。倒是這句話說進瞭林錦兒的心坎,若不是愛子之心如此濃烈,怎會對孩兒的愧疚如此之深,以至於這份情感再分不清。
玉乳懸垂,大如掛架熟瓜,美不勝收。被男兒吸吮,即使力道並不重,卻又被輕易拉得長瞭。祝雅瞳待愛子吸吮片刻,被起身換過另一邊,好像甘甜的乳汁已被吸空,不得不以另一邊飽足貪嘴的孩兒。玉乳剛離口就俏生生地一彈一彈,頃刻又恢復成完美的淚滴型。
林錦兒從未想過有一日會旁觀這樣的香艷之事,可畫面竟然出奇地好看,移不開目光。想到這裡,她俏臉一紅,豈是旁觀?自己同樣身陷其中。
欒采晴湊在她螓首旁,調皮一笑,吐出根血潤丁香,舔在吳征耳廓上。林錦兒嬌軀又是一顫,這些地方都是身上敏感所在,被這樣三名絕色一同挑逗,那滋味不敢想象。
當下不敢再想下去,唯恐內力運轉出錯,誤瞭大事,忙合上雙眸。似是感受到林錦兒的慎重,陸菲嫣停下對兩人交合處的舔舐,轉而勾挑著吳征的春袋。
兩人融合的內息像一條紐帶,將彼此連接在一起,感同身受,如抵內心。林錦兒強抑著身體上傳來的快意,艱難搖移腰肢。雖是閉上瞭雙目,耳邊卻盡是男歡女愛時動情的聲音,正不知過瞭多久,忽覺纖腰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摟住。
林錦兒驚喜睜眼,果然是吳征。男兒的懷抱溫暖而堅實,正如在子午關裡深陷重圍也絕不會離她而去。
被封閉的關竅隻剩下一處,吳征卻翻瞭個身將林錦兒壓在身下,引來她一聲又羞又驚的嬌呼。
“錦兒……”吳征情動不已,不待林錦兒說話,便頭一低一口將朱唇吻住。
“唔……”林錦兒一雙剪水雙瞳陡然睜大,驚愕,慌張,羞澀,不一而足。男兒的舌頭抵在她緊緊閉合的貝齒上,並未強行闖入,而是溫柔地親吻,舔吸。直到那熾熱的呼吸一點點將她融化,化成瞭一攤泥似的軟綿綿的。
緊閉的雙唇一點點松軟,咬合的貝齒輕輕地松開,吳征終於扣關而入,卷住條軟嫩柔滑的小舌。
“征兒……”含混不清的話語,林錦兒淚水奪眶而出。其情感之復雜,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或有感慨,或有遺憾,或有委屈,或有歡愉……但這一刻都不再重要,吳征松開丁香,一點點將她的淚珠吻去,腰桿挺瞭挺。
“呃……”林錦兒聲嘶力竭地一聲長吟。在男兒的大力之下,龜菇將花心軟芽碾做一灘肉餅,鉆心的麻癢,透骨的爽快與極致的煎熬一同襲來,林錦兒玉臂一緊,死死攀著吳征。
粗重的呼吸宛若獸咆,林錦兒心中生起一陣畏懼,看吳征雙目赤紅,一身肌肉繃出流暢的線條起伏不已,她忽然神智清明,慌道:“你……你的內息……”
“還差一點點,沒有大礙。”吳征也在一瞬間冷靜下來。林錦兒空曠已久身嬌體弱,絕不能大加鞭撻。此時縱然欲發如狂,仍是強行耐住,將肉棒略退出些許,緩緩地輕輕抽送。
“你不必擔憂我……”林錦兒撫著吳征的臉龐,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不用多想,什麼也不必做。我讓你運功時再運功就好。”
“嗯。”林錦兒輕聲答應。肉棒在花徑裡溫柔抽送,仿佛在輕輕為花肉按摩,舒服,溫馨,另有股難言的刺激。
溫柔的抽送仿佛過去瞭一年,兩人姿勢不變,快意一點點的增加。吳征極具耐心,仿佛在彌補兩人在今日突然之間結合前缺失的情感交融。嬌弱的身子在他溫柔的沖擊下輕顫緩搖,肉棒深入時隻蜻蜓點水似的在鳳宮裡一探即出。林錦兒沒瞭酸脹難耐的煎熬,頓覺輕松不少,更從這裡就察覺出吳征的細心體貼。
芳心大慰之下,另一番感覺又升起。
花徑被火燙燙地填滿,原本無比地滿足。深宮裡那顆最敏感,也最柔弱的肉芽原本被觸碰時煎熬難忍,可被他次次作怪似的一觸即走,幾番輪回下來,卻有種深深的怨念。平日裡自傢都感知不到的地方,被吳征從深處翻瞭出來。為憐她難堪征伐,男兒溫柔已極,可這樣的溫柔卻不滿,居然讓自己不滿?
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林錦兒滿心慌亂,看向吳征的目光已變得畏縮,再不敢跟他對視。這閃閃躲躲的神色當然被吳征立刻察覺。
肉棒再度深插鳳宮,這一回卻不離去,而是抵緊瞭嫩芽不動。
林錦兒嬌軀一僵,仿佛全身又麻又癢,嬌軀不停地扭動,連呼吸都已停止,臉上神色古怪亦嗔亦喜。直到吳征松開花心退出肉棒,林錦兒才仿佛終於又有瞭呼吸終於松瞭口氣。
若是陸菲嫣,吳征一定會趁著她剛送一口氣時再來重重一擊,撞散她的三魂七魄才志得意滿。可對林錦兒卻不敢,這要再來一下,非讓她昏過去不可。
吳征輕退寸許,返身復進,視線裡林錦兒秀挺的嬌乳玉兔般微微顫動,峰頂紅莓分外地可人。吳征順著她脖頸一路吻下,張嘴吸住一顆硬翹的乳珠。
“呵……”林錦兒曼聲悠吟,螓首脫瞭力似地軟倒,小腹卻弓起,仿佛將嬌乳送進吳征嘴裡。吳征輕吮淺嘗,一下一下不輕不重,不快不慢地挑逗著莓珠。
那快意如霧如電,虛無又真實地往嬌軀裡直竄。似被胸乳上的快意轉移瞭註意,林錦兒花心再被深深地一采,便不覺如此酸脹難熬,反而快意大起,與胸乳遙相呼應。
“嗯……呼……呵……”嬌弱的呻吟聲,如此惹人愛憐,弱不勝衣。林錦兒至此才意動地喚出情欲之音,一聲出口,就再不能停歇。
吳征抽送著肉龍,一下下紮實地啃吻在花心上。林錦兒先前的幽怨與不滿一時盡去,被填塞的滿足之感充溢胸腔,吳征在胸前越吃越是起勁落力,吸吮時舌尖雨點般落在嬌乳之上。正歡快時猝不及防,另一隻嬌乳也落入他的魔掌。大手粗糙,摩挲著嬌嫩的乳膚,激起一陣陣的顫栗。
“運功……”
吳征說得含混不清,林錦兒此時身嬌體軟,雲裡霧裡,全憑多年苦修的本能提起功法。內力剛行至兩人結合之處,便被吳征一把【捉】瞭去。恰在此時花心被龜菇擠扁,這一回吳征再不退出,深深挺在林錦兒體內,胯擺若蟒行,龜菇死命碾磨著花心。
“我我我……”林錦兒魂銷骨蝕,哪裡還能運動內力?全憑吳征提著一口真氣牽引著她前行。
吳征百忙之中微微搖瞭搖頭,示意無妨,腰桿又是一擰。這一下將花心從左至右地按倒,林錦兒氣息一窒,險些生生暈去。可龜菇在深宮裡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快意又生生將她喚醒。正如一片枯葉般在狂風中無依,花徑猛然被撐開瞭一截。
她並非不經人事的處子,猛醒將要發生什麼。無辜的大眼睛睜開,隻聽吳征低聲咆哮,深宮裡內息潮水一般被吳征汲取而去,仿佛肉棒裡有一處無底的深淵,正在吞噬著她。
猛然間,一股激潮在體內噴薄而出!敏感的嫩芽被這股水柱正正地沖刷集中,林錦兒嬌軀一僵。
如潮的快意奔湧,神智盡失,隻知死死地抓住吳征,尖銳地亂叫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話語。那花心被沖刷一註後就忽然小嘴般張開,流出濃膩的蜜汁,泄意如潮水般將自己淹沒。還未歇斯底裡,又是一註沖刷而來。舒張的花心戛然而止,轉而閉合,那泄意就像被悶住瞭,憋悶無比。
往返數次,花心被憋得無法忍耐,終於迎著沖刷張開瞭小嘴。兩股激流一同在花徑深處飛濺,林錦兒尖叫一聲,失去瞭意識般雙目失神,緩緩軟倒……
吳征劇烈喘息,引導者內力回轉林錦兒體內。少婦覺得小腹裡暖融融的,說不出的舒暢,內力竟然小漲一截。正嚶嚶喘息間,隻感男兒抽去瞭肉棒。
離體時那根粗大火熱之物竟半點未曾軟卻,她忙撐起上身一看,吳征胯間依然如憤怒的巨龍,她驚道:“征兒,你……”
“沒事,內傷無妨瞭。”朝她溫柔地笑瞭笑,又在臉頰上輕輕一吻,道:“錦兒歇一歇。”
祝雅瞳原本頗有欣慰之意,卻見吳征轉身露出個獰笑,她面色一白暗道:“要糟!”
剛剛有逃跑之意,已被吳征一把摟進懷裡按倒,緊接著一聲驚叫,欒采晴同被捉瞭過來。二女胸乳交貼,祝雅瞳朝天,欒采晴伏地,疊娃娃般交疊在一起。還不等她們討饒,吳征挺著肉棒在兩位美婦相對的胯間肉珠上來回炙燙挑撥,道:“老爺內傷雖無妨,內力還狂躁得很。錦兒得歇一歇,隻好累瞭你們啦。”
說罷一槍到底,先挑瞭欒采晴的花房。啪啪撞肉之聲震天價地響起,竟是一上來就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在深宮裡猛沖猛打。巨大的酸脹與快意襲來,欒采晴竟覺承受不起,連聲哀戚討饒,泫然欲泣。可吳征並不依言,反而大手一抓隆臀,指陷臀肉,扳著她的嬌軀隨著抽送不住前推後送,讓肉棒插得更深,抽出時龜菇溝壑刮得花肉更重。
“這這這……”陸菲嫣雖知吳征為何忽然【發狂】,一時懵住,不知如何是好。老爺這是純心要【責罰】她們,以吳征現在的強悍,真要【發起狂】來,誰也抵受不住。
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先逃一步,等過瞭風頭再來領罰,罰得也輕些。就聽祝雅瞳一聲極委屈,極幽怨的媚吟響起。吳征拔出飽蘸瞭花汁的肉棒,一棍鉆進美婦後庭裡。腰桿幾近全力地聳挺,頓時讓猝不及防,剛剛還在慶幸沒有先遭罰的祝雅瞳幽怨無比。
林錦兒還在擔心吳征是不是【好全瞭】,正在旁觀瞧,陡然見瞭這禁忌羞恥到極點的後庭之戲,直嚇得打瞭個寒顫。可再看祝雅瞳鳳目微瞇,雖是滿腔幽怨之聲不絕於耳,面上卻多有享受之意。這才知曉他們不是第一回行此禁忌之事。
吳征抽送極為大力,雖進入後庭,卻將祝雅瞳隔著一層薄皮的幽谷都抽的劇顫連連。尤其抽棒之時,兩片花唇都跟著蠕動起來。祝雅瞳哀戚討饒瞭幾聲,見吳征全然不理,又見陸菲嫣嚇得呆瞭,又羞又急,斥道:“菲菲別愣著,快去喚她們都來,老爺內力狂躁急需紓解……哎喲喲……老爺要行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