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兒從前隻見過祝雅瞳端莊優雅,精明幹練的人前模樣。今日異變重重,從生死交關的決戰,到劉榮與迭輕蝶一死一傷,說不清是黯然還是解脫地離去。再到祝雅瞳此刻癱軟地趴伏在吳征身上,輕喘焉焉。兩人胯間實在引人側目,勃脹的肉棒將柔嫩的花穴破開兩瓣,粗黑與嬌紅,再有黏糯的花汁一淋,見之令人膽顫心熱。
但凡美人出浴,莫說掛著水珠的動人胴體,就是濕漉漉的烏黑長發都讓人覺得美不勝收。何況女子身上最嬌艷,又最淫靡的部分。
林錦兒獨身多年,就算性子恬淡,同樣有她的情與欲。今日雖是迫於無奈進瞭這間房,可看瞭這樣一場短暫,卻香艷非常,禁忌非常的母子歡戲,亦是情愫旖旎,浮想聯翩。
祝雅瞳偎依在吳征胸前,媚目輕合,嘴帶甜笑,當是在回味方才的激情快意。欒采晴看得撇撇嘴,拍瞭拍美婦的隆臀道:“怎麼樣?征兒好些瞭沒?”
“我在運功……”祝雅瞳呢喃囈語。又惹得欒采晴嗤笑道:“不論多少回,還是和桃花山谷一模一樣。”
“師姐,當年是怎生一回事。”祝雅瞳的依戀,享受,不舍俱在眼裡,林錦兒看她這般模樣,心頭似打翻瞭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聽欒采晴半揶揄半嘲弄,不由問起舊事來。
“當年桃花山一戰,夫君重傷,她們一同落入山谷……”陸菲嫣將往事說起,她心思剔透,說祝雅瞳為救愛子義無反顧,不假思索。再到有瞭肌膚之親後,祝雅瞳多年來思念吳征,因而生愛。這亂世之中朝不保夕,兩人間便坦然面對,再不分離。料得林錦兒聽瞭這些,不僅能明瞭其中的情感,多少心有戚戚。
“寧鵬翼留下的功法特異,其中還將女子分作八種體質。哪,她就是最好的那一種。”欒采晴又在祝雅瞳的隆臀上拍瞭拍,這一下加瞭力道,打得圓潤柔軟的臀兒盈盈蕩出波紋,性感無比,道:“你師姐同屬八種之一,輔以功法治療內傷極具奇效。菲菲還看什麼呀,趕緊給你們傢郎君療傷。”
“嗯。”陸菲嫣帶著羞意看瞭林錦兒一眼,自行寬衣解帶。
祝雅瞳滿心還想溫存片刻,可謊言既然已出,隻得不停地圓下去。美婦戀戀不舍撐起嬌軟的身子,依然吸得甚緊的花戶脫開肉棒時,發出輕輕的一聲啵兒,聽得林錦兒俏臉緋紅。
陸菲嫣膚如絲緞,曲線玲瓏。林錦兒從前常與師姐同塌而眠,見過這幅嬌軀在睡衫之下若隱若現的樣子。但陸菲嫣徹底裸出,魅惑天下的性感還是讓林錦兒多看瞭幾眼。
“錦兒,來。”祝雅瞳軟綿綿地倚靠在床沿,揮手示意。
“嗯。”林錦兒幾乎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熱辣得毫無顧忌的場面,本能想移開眼去,更想遠遠躲在一旁,隻待需要她的時候再行上前。但祝雅瞳落落大方,又擔心吳征傷勢,這才依言坐在美婦身邊。
“我們施為之後,你依我言運轉內力即可,不必擔心。”
“嗯。”林錦兒聲若遊絲,目光躲閃。
陸菲嫣卻已顧不得許多,媚極陰陽的美婦熱辣辣地展開胸懷,用一對綿軟碩大的豪乳將吳征高翹的肉棒裹住。黑漆漆的肉柱陷入奶白的肌膚裡,見之觸目驚心。美婦又低下頭,輕啟紅艷艷的檀口,吐出一根細長若蘭葉的粉嫩香舌,靈巧無比地將露出乳外,紫紅色的龜菇繞著勾挑舔掃。
肉莖上還沾著祝雅瞳的花汁,正巧讓陸菲嫣將一對豪乳推高伏低,滑潤無比地揉搓著棒身。嫩嫩的香舌極盡嫵媚討好之能事,舌尖挑逗著敏感,舌面撫摸著每一寸露出的肌膚。陸菲嫣目光迷離,舔洗瞭好一陣,又將龜菇納入口中吸吮。片刻之後,似被膨脹到極點的肉棒給燙著瞭,香舌將龜菇抵出潤口,再度卷繞著龜菇舔掃。
“我們傢隻有菲菲一個,不是入府之前就已和征兒定情。”祝雅瞳看林錦兒臉色緋紅一陣,又似褪去瞭血色變得蒼白。知她此刻情感復雜難言,遂低聲道:“菲菲當年,眼看要撐不下去啦,征兒不想她就這麼可憐地瞭卻此生,半哄半迫地占瞭她。倒不是色膽包天,大半緣由是為瞭治傷,一試之下果有奇效。”
“嗯,我大體知道些。”
“征兒幼時,你們待他都極好。菲菲早年病魔纏身,依然潔身自好,堅忍不拔。征兒年歲尚幼,心裡對她卻是又敬又愛,隻不敢宣之於口。可怎舍得菲菲就這樣受折磨下去?此前菲菲尚可強行忍耐,一直到再熬不住,征兒才顧不得什麼冒犯,什麼倫常,先將人救下瞭,治好瞭再說。你們都是征兒自幼最親近,最感恩在心的人,征兒的心思,對你們都是一般的。任誰出瞭事情,他心中都難受。”
“這番話是說給我聽的……”自傢的事情,自傢知道。林錦兒這些年在府上度日如年,其實在奚半樓犧牲之後,林錦兒就有死志。府上每個人從來三緘其口,心裡又有誰不知道她這番心思?
“我說的不對麼?”看林錦兒垂頭沉思,祝雅瞳輕聲溫柔地追問道。
“沒有沒有,征兒一向是這樣。”
“是呵,我們傢走到今日很不易,你都看在眼裡。”祝雅瞳道:“你跟菲菲不同,征兒從沒對你起什麼歪心思,這一點我敢保證,但是他希望你好好活著。方才你遇險,征兒可沒有退縮,不論面對的是什麼強敵。晴兒就清楚瞭,在璃山的時候,千軍萬馬,高手如雲,征兒不曾把她拋下。今日的敵手,可比璃山更強。為瞭點歪心思,大可不必,若不想你好好活著,更加不必。”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錦兒鼻尖一酸,垂下淚來。男兒胯間鼓鼓囊囊,看著生龍活虎,就在不久之前,他命懸一線。至於他現在無法動彈,林錦兒當然是知道吳征是為瞭什麼。她抹瞭把珠淚,定定地看著吳征。
從小帶大的孩子早長成頂天立地,建立不世功勛的男子漢。堅毅的臉龐,線條分明的肌肉,早不是他記憶中的孩童,林錦兒情不自禁握住吳征無力垂在身邊的大手。手掌上佈滿瞭粗糙的掌紋,還有一顆顆的老繭,以及百戰之後,分不清何時刻下的傷痕,自傢小手若是微一用力都會被刮得生疼。
欒采晴方才罵他的話雖難聽,確是實情。這些年在府裡幫不上忙,可吳征每一回都在出生入死。男兒的目光正看向她,那目光復雜得說不清的滋味。
林錦兒心頭酸楚,強露出個笑臉,道:“征兒別怕,師娘能幫上忙,一定救你!”
身份之言說得習慣瞭,順口而出,卻聽得吳征目光更加復雜,祝雅瞳與欒采晴對視一眼。林錦兒茫然不知,隻輕拍著吳征的手背,似幼時吳征練功受瞭傷,正得她溫柔寬慰。這麼一想,看著吳征的赤身裸體也不覺羞瞭,對視間朝他露出溫柔笑意。
吳征垂落目光,好似嘆瞭口氣。眾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陸菲嫣的香舌卻適時地在吳征最敏感的溝壑上重重一挑。
“呼……”無法說話的吳征噴瞭口長氣。陸菲嫣本就天賦異稟,刻意媚人起來輕易就能把魂給勾走,對吳征更瞭若指掌,這一挑可是盡瞭她畢生的【所學】。
這口長氣如沉悶低吼。男子動情的聲音,聽在女子耳裡同樣能挑起情欲。林錦兒被這一聲從感懷的回憶驚醒,隻見陸菲嫣捧著雙乳,飽滿的乳肉將中央的溝壑夾得僅有一條縫隙。美婦以舌尖推頂著龜菇,好像按壓著肉棒將它從雙乳間推出。
“磨好瞭刀,出瞭鞘可要人命咯。”欒采晴調笑一聲,媚目卻睜得更圓。好似被眼前淫靡又性感的春色吸引瞭註意,嘴角邊原本的調笑之意僵住。
陸菲嫣白瞭她一眼,嬌喘著起身,和祝雅瞳先前的姿勢一樣,分跨一雙長腿,將個美嫩嫩的幽谷花唇懸在半空,一手抓著肉龍朝天扶穩。
蜜裂微分,漏出玫紅的花肉,以及一裹裹的漿汁團兒,看著津津亮亮,粉嫩之外更增潤澤。覆蓋其上的茸茸烏絨,添瞭分神秘。
“你師姐這身子,叫百媚之體,天生就勾人。”欒采晴嘻嘻笑著,對先前不留顏面地斥責林錦兒多少有些歉意,借機分說些話題,緩解方才的劍拔弩張,吃吃笑道:“她呀,可比一般的女子更喜歡好,從前練得那個鬼功法,可把她害慘瞭。你別說,就是不練那功法,常人想滿足她一樣難。幸好,征兒有本事。夫妻之間,平日裡相知相敬,到瞭床上同樣要鸞鳳和鳴,這才讓你師姐這般死心塌地。”
“是,是麼……”林錦兒期期艾艾,又是羞澀,又是慌張。
“當然瞭,你看她,知道自傢身子敏感,可不敢輕易被碰著羞處。”
果然陸菲嫣緊緊抿著香唇,深深地呼吸,鼓脹的豪乳一起一伏,顫巍巍地顛動。手心裡捉著吳征的肉龍,遲遲不敢坐下,好像尚未做好準備。美婦又剜瞭欒采晴一眼,低聲道:“你別說……”
“嘻嘻,還不讓人說,好吧,那我不說瞭,叫你師妹一齊看著。”
陸菲嫣和吳征已是老夫老妻,相互之間知根知底,但今日於陸菲嫣而言又有不同。師妹就在邊上看著,方才雖是展盡媚功,除瞭嬌軀的渴求之外,也是想緩解林錦兒的左右為難。可是挑逗男兒與交合畢竟有所不同,自傢的身體自傢知道……
陸菲嫣喘息幾回,自認為做足瞭準備,這才沉身下落。微分的蜜裂裡露出敏感的花肉,甫一碰觸到棒首,那熱力便急速地透體而入,直鉆深處。陸菲嫣“咿呀”如怨似嘆一聲,嬌軀一軟,豐沛的花汁發出噗地一聲,嬌軀掉落,直將肉棒盡根吞入。
龜菇破開緊窄的縫隙直達花底,鐵杵般搗在凸起的花心嫩芽上。陸菲嫣嬌軀酥顫,尤其胯間像遭遇一陣寒風,打起瞭擺子。半哼半呼出的聲音,又痛苦,又煎熬,又嫵媚。
這一下讓林錦兒的心都險些跳瞭出來,這般力道撞擊在最深處,她簡直不敢想象。可陸菲嫣隻稍喘瞭口氣,腰胯便旋磨起來。
與祝雅瞳起起伏伏,讓幽谷媚肉吞吐著肉龍不同。陸菲嫣貪戀棒身塞滿瞭自己的快意與滿足,隻以花肉含吮著肉棒畫著圈。棒身繞著肉洞往返摩挲,龜菇則在最深處挑碾著花心。陸菲嫣媚目輕合,檀口微張,深深地一呼一吸。
豐翹的梨臀在情郎的腿上擠成瞭個扁弧,且隨著她腰肢的擰動,後拱時臀兒翹起,彈跳著恢復原狀。前聳時嬌軀落得更深,梨臀最具魅力的臀尖嫩肉架在吳征雙腿上,被頂陷下去。但在林錦兒的目光裡,臀尖嫩肉卻是被擠得向外滿溢,勾勒成兩側膨起的弧線。
陸菲嫣每旋上幾圈,嬌軀就要打上幾個寒顫。寒顫中呼吸一下劇烈,哼聲婉轉嫵媚到瞭極致。林錦兒心知她旋上幾圈就快美難當,想是吳征的肉棒粗碩,陸菲嫣的嬌軀又過分地敏感。
肉棒在幽谷裡畫著圓,飽蘊汁水的花肉被棒身反復刮過。每一刮都將嫩肉裡的汁水擠出,兩人膠合之處花漿如註,才不多時,吳征合攏的腿心與小腹上水跡片片。
“那麼……浪……”林錦兒心中暗想,瞧得著實不好意思。
“女子若不是情欲皆動,再敏感的身子都不會這樣。錦兒妹妹,對麼?”祝雅瞳幾看破瞭林錦兒的心思,低聲問道。
“嗯。我知道的,師姐自從隨瞭征兒,和換瞭個人一樣。”陸菲嫣重煥神采之後,林錦兒打心眼裡為她高興。看現下師姐如此地投入,樂在其中,豈不正是他們心心相印,兩情相悅才能有的?
祝雅瞳淡淡一笑,不再多言。倒是欒采晴連看瞭兩場,祝雅瞳給人的感覺更是極致的優雅與美感還罷瞭,陸菲嫣可是熱情如火,更催情欲。再熬得片刻,當真十分難忍,起身貼在陸菲嫣身後道:“浪成這樣,是不是還嫌不足?”
“你別弄人傢。”欒采晴冰涼的肌膚貼上背心,陸菲嫣打瞭個寒噤。話音剛落,欒采晴哪裡肯聽她的,玉臂一繞,從她腋下穿過捧住瞭擰腰時甩蕩不停地豪乳。
“你的好郎君動彈不得,他抓不瞭,我來幫他抓一抓。”欒采晴嘻嘻笑著,掌心托舉豪乳,伸指拈住陸菲嫣細長硬翹的乳尖。
“哼嗯……”往常陸菲嫣騎在吳征身上時,胸前這對恩物自然不會被放過。就算是姐妹們聯席,身上處處都照顧得到。今日吳征受制不能動,的確覺得稍稍欠缺瞭一點點。被欒采晴這麼知情知趣地一撫,登時一身敏感盡數撫慰,美得花枝亂顫。
欒采晴托舉的指頭也沒閑著,波浪似地拂動揉捏著乳肉,探在陸菲嫣香肩邊的螓首還吻著她的脖頸。香唇一吸,陸菲嫣天鵝般白皙的脖頸上便起瞭一個泛紅的唇印,性感無比。陸菲嫣原本情動已極,再被這麼挑逗兩下,上身嬌軀盡軟,無力地倚在欒采晴身上。
林錦兒從未見過這樣的姐妹相戲,心中覺得不妥。但吳府的女眷各個花容月貌,二女貼在一處,真個賞心悅目。
陸菲嫣一雙玉乳形若香瓜,沉甸甸的飽滿無比,兩隻莓珠細長尖翹。欒采晴的玉指雖不甚長,卻白皙纖細,與雪一般幾乎相近,揉捏時玉指深陷乳肉,仿佛融為一體。
貼近的嬌顏更是如此。陸菲嫣被撩撥至敏感時的難耐讓她顰起雙眉,暢快時又露出癡笑,無論哪一種都嫵媚多姿。欒采晴的長相則極具她公主身份的大氣與雍容,尤其閃爍的目光裡不時露出些促狹與狡黠。看她們廝磨在一處,直看得心曠神怡。
林錦兒內心雖覺不妥,卻又移不開目光,盼得再看一會兒。
陸菲嫣上身癱軟,腰肢卻擰得越發落力。幽深的花徑雖緊致非常,夾纏在肉棒上不留半點空隙,可淫靡的咕唧水聲終究還是沉悶地不住響起,越來越響。
“你師姐最喜歡這樣……嘻嘻……”祝雅瞳見陸菲嫣騷浪入骨,嘻嘻笑道:“當年的事,你還不知內情吧?”
“不……不知……是哪件事……”
“在江州,征兒和菲菲。”祝雅瞳將當年的事情細說瞭一遍,期間陸菲嫣連聲抗議。可正沉浸在歡悅之中酥軟無力,抗議之聲宛若呻吟,哪裡阻擋得住?
林錦兒聽得當年之事,驚得心慌意亂。幸虧最終戰勝強敵,陸菲嫣若落入賀群之手,後果不堪想象。同時又詫異那種情狀,吳征居然隻是將陸菲嫣救回。三師姐的姿色,天下男子誰不垂涎?當時幾近欲發如狂,吳征竟能不趁人之危。無論吳征當時對陸菲嫣是什麼感覺,是否已喜歡上瞭嫵媚的三師姑,能克制住都絕不是一件易事。
“後來,他們定情那一夜,征兒就對菲菲說……”
“別說,羞死人瞭……”情急之下,陸菲嫣不知憋瞭多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說,要深深地插進去攪拌……”
龜菇本就碾壓著花心旋磨,肉棒插在最深攪拌著花徑。這是陸菲嫣最喜愛,感覺最佳最刺激的歡好之法。被祝雅瞳叫破,立刻又想起與吳征的定情之夜,男兒在耳邊輕聲呢喃如魔音灌腦。
“啊……嗯嗯嗯……”陸菲嫣本就到瞭狂潮的邊緣,咋聽得這句話刻骨銘心的話。登時回憶的甜蜜,背德的刺激,感官的爽快一齊湧上,嬌軀一僵,梨臀抖如篩糠。
收縮到極限的花徑團裹著棒身,花心更是在美婦的劇顫之下,幾有被碾碎之感。陸菲嫣大泄特泄,可酸麻難耐的幽谷深處仍貪婪地纏緊瞭肉棒,抵死纏綿……
“泄成這個樣子,傢裡都發大水啦……”欒采晴扶著【奄奄一息】的陸菲嫣,朝胯間一瞧,花汁晶亮,濕淋淋的一大灘。
“哼……”陸菲嫣嬌軟無力,星眸與香唇皆裂開一線,輕聲道:“你又好到哪裡去,來笑人傢。”
那春潮未退,嬌喘焉焉的模樣,見之令人怦然心動。欒采晴正在她脖頸邊,忍不住在她唇瓣上吻瞭一口。二女的美麗容顏交相輝映,紅潤的唇瓣織就一處,美得如花似玉。林錦兒看得香肩抽瞭抽,更讓她難以想象的是,陸菲嫣並非是忽然受襲的慌張,而是欣然回吻。
四片唇瓣時而交疊,時而相對,還發出同時吸吮的吱嘰聲,性感無比。
這樣的麗色當然被吳征看在眼裡,這是他的死穴,看得眼睛一眨不眨,胯下肉龍又脹瞭脹。
“唔……”花肉剛剛飽經風雨摧殘,陸菲嫣被這一激又起瞭感應,呵出口甜美的香風。
“還舍不得呀?”
“就是舍不得。”陸菲嫣朝欒采晴一瞪,目光流轉向林錦兒,又道:“治傷重要。”
林錦兒看師姐望向自己時,目光裡全是深深的不舍與眷戀,末瞭又帶瞭些許羞臊,還在奇怪。隻見陸菲嫣緩緩起身,胯間被深深吞沒的肉龍一截一截地拔出。紫黑之色外,還有鮮紅的色澤若石榴子一樣黏膩其上。原來那綿密的花肉始終纏綿著棒身,竟隨著肉龍的抽離一同被黏出幽谷洞口。
林錦兒心頭跳若擂鼓,兩人的恩愛在此可見一斑。她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心知以陸菲嫣這般媚骨,著實是尋常男子難以消受的艷福,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陸菲嫣慵懶起身,欒采晴等忍瞭許久,終於輪到自己,目中射出點點星光般喜悅。
“其實,你和晴兒姐姐還挺相像。”陸菲嫣軟綿綿地坐在林錦兒身邊,道:“當時,她也是為瞭救夫君。”
璃山一戰,吳征威震當世,其間的種種細節,在吳府裡都津津樂道。欒采晴絲毫不以為忤,還得意洋洋地說瞭好幾次,半點不覺得不妥。
“征兒舍命救她,一切都值得。”林錦兒明知二人姑侄身份,同樣指摘不出半點毛病。
“她呀,當年在府上最遭人煩,夫君沒猶豫過。若換瞭是你,夫君更加義無反顧。”
“做人就這樣,不管我從前喜不喜歡他,他既拼命來救我,我自要拼命救他。”欒采晴玉手捉著肉龍,用幼嫩的掌心細細摩挲著棒身,吃吃笑道:“再說這樣的英雄少年郎,誰人不喜?我從前沒想過,但那一刻,別說是我這身子,拿命獻祭才能換他,我同樣不會多猶豫片刻。”
“拿命還容易,讓你獻身,還麻煩些呢。”陸菲嫣方才被欒采晴揶揄瞭好幾回,現下有瞭機會立刻反唇相譏。
“那當然瞭,第一回耶,不得洗得香香白白的,給人留個好印象。不然傢裡就你陸菲嫣寶貝,一說起第一回,就激動得浪水跟開瞭閘似的……”論嘴皮子功夫,欒采晴可不下任何人,立刻說得陸菲嫣俏臉緋紅。
話語之間,欒采晴背對吳征,同樣扶著龍根向下一沉。她嬌軀豐滿,輪廓鮮明,這一沉到底,胸前堆雪似的豪乳亦隨著甸甸一沉。雪肉與峰頂兩點粉暈蕩蕩,直晃得人眼暈。圓潤的隆臀架在吳征鼠蹊上,雪白的臀肉中央一抹深不見底的幽暗……
欒采晴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賣弄,還是展示,自撫雙乳,不像祝雅瞳那樣起落,不像陸菲嫣那樣旋磨,而是前後搖晃。林錦兒忽然想到,三人換瞭三種不同的歡好方式。直至此時看瞭許久,林錦兒忽覺胯間異樣,好像正有一根粗碩之物在她體內一會兒前挺,一會兒後壓,花徑裡的感覺分外清晰。
“晴兒的身體比常人冰涼許多,叫冰肌之體,最擅平抑躁動的內息,雙修時更有奇效。”陸菲嫣道:“當年夫君背著她一路殺到璃山的山洞,內力枯竭,體力耗盡。他們雙修之後就盡復原樣,終於熬到我和娘趕來。話說回來,當時欒楚廷要是敢犯險殺進去,結局或許大有不同。”
林錦兒聽得心中一揪,當年如此,今日難道不是?心念一動,又望向吳征。自己遇險的時候,吳征義無反顧地殺進包圍圈中,每一刻都是生死交關,本事,勇氣,責任,一樣不缺,當真是瞭不得的英雄少年。隻見吳征閉目皺眉,微微張嘴呵著長氣,這才想起欒采晴正在吳征身上搖得花枝亂顫。
據說欒采晴肌膚如冰,不知道裡面怎麼樣。若同是冰涼,那滋味可……可……
林錦兒想得片刻,五味雜陳,忽然低聲道:“我……我想先去沐浴一下……”
祝雅瞳輕輕點頭,林錦兒立刻跳將起來,拎著鞋不及穿好,赤著足便推門跑去。陸菲嫣起身披衣一同跟瞭去,剛出房門,見傢眷們神色緊張地隨著林錦兒出門一同站起,忙打瞭個莫慌的手勢。
手勢一出,傢眷們各個垂頭憋笑,陸菲嫣生怕露出破綻誤瞭大事,近前道:“她先行沐浴去瞭,看來,八成有望。剩下的事情,我想夫君會處置得宜。你們……你們別幹等著,都去洗幹凈。我看哪,今日夫君可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一個個的都來挨罰。”
“嘻嘻,姐姐向來料夫君如神,說的一定沒錯。今日大夥兒一同欺瞞她,夫君恐怕要行傢法。”
“輕聲!都是為她好。”陸菲嫣叮囑一句,提蓮步追著林錦兒而去。
少婦將自己關在浴房內,陸菲嫣並未貿然進入,還將踏步聲放得清晰提醒自己前來,輕叩瞭叩房門道:“師妹。”
“師姐……”林錦兒似在房中枯坐,道:“我自己呆一小會兒。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征兒……”
“嗯,我在門外陪著你。”
陸菲嫣候瞭一陣,聽房內響起水聲。不多時,又是嘩啦一聲,可想而知林錦兒帶著一身的水珠從浴桶裡起身。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在揩抹身子,這一回卻似動作極緩慢。陸菲嫣心中頗有愧疚,但時至此刻,越發不舍林錦兒。
兩人在昆侖山一同修行,同輩裡隻有她們兩名女子,一向情同姐妹。林錦兒自幼苦戀奚半樓,昆侖山上人人皆知,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陸菲嫣打心眼裡為小師妹感到高興。此後在紫陵城這麼些年,林錦兒日日黯然神傷,陸菲嫣急在心裡。
其實陸菲嫣早有撮合吳征與林錦兒的心思,但郎無情妾無意,束手無策。今日這事情祝雅瞳一手操辦,雖實在有些荒唐,似乎是個良機?祝雅瞳一向算無遺策,吳征更是她的心頭肉,今日她如此行險,導致吳征落入險境,都不知下瞭多大的決心。
或許,還需要最後再給小師妹添一把柴?陸菲嫣正暗思間,林錦兒打開瞭房門。
不施粉黛,林錦兒年歲原本就不大,且五官容顏頗幼,剛沐浴完之後清麗出塵。陸菲嫣看著她眉目如畫,都記不得她上一回開懷是什麼時候。
“看什麼?”林錦兒微垂螓首,似被陸菲嫣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
“沒有,我們走吧。”陸菲嫣攜起她的手,道:“師妹,你要救夫君,想過今後意味著什麼麼?”
“祝夫人和我說過,我記在心裡的。”
“我再和你說一遍吧,別怨我囉嗦,此事重要。”陸菲嫣輕聲道:“夫君雖自幼沒有爹娘照料,入瞭我們昆侖之後,便是名門高足,身份不一般。像他這樣的男子,外頭想親近的女子從來不會少。我們沒有人教過他此事,但他一貫來就不肯隨意。現下他算是妻妾成群,但沒有一個是將就來的。”
“我知道。”
“你一定還念著大師兄,今日夫君拼命救你,你感恩之心有之,要說喜愛就未必。我理解,我想夫君亦會理解,不會怪你。”陸菲嫣搭著林錦兒的香肩,道:“隻是,若你今日決定救他,今後就安安心心地在府上,我們一傢還有很多事要做,還有很多地方要去看看。”
“嗯,我已經想清楚瞭。”林錦兒朝陸菲嫣露出個勉強又釋然的笑意,道:“其實,這也是先夫所望。”
“那就好。”說話間二女回到房前,陸菲嫣推開房門。
此刻欒采晴帶著情潮稍退的餘韻,祝雅瞳扶著吳征,雙掌抵在他後心,正以內力推轉功法。見林錦兒到來,美婦傳音道:“我知道你生氣,不喜我這樣做,可是不這樣做,我別無他法能保下她的命,總不能今後成天捆著她?該當如何,你心中有數,若你真心不願,將實情告訴她無妨,我認瞭就是。”
“我是不喜這做法……沒有生氣,沒有人希望她死。”吳征傳音回道。
林錦兒深吸瞭一口氣,緩步卻堅定地走向床前。看吳征嘴唇微動,目光復雜但不似之前迷惘無神,喜道:“征兒,你好些瞭?”
吳征身上穴道仍然被制,祝雅瞳雖松開些卻未全松。男兒微微點點頭,道:“好些瞭。師……你……其實……”
“傻孩子。”林錦兒撫著吳征的臉龐,同樣千般念頭不知從何說起,隻道:“快躺好,我幫你治傷。”
扶男兒躺下,祝雅瞳道:“我們三人暫時幫征兒平復瞭內息,剩下的就靠你瞭。錦兒,方才我情急之下追迫太過,但是,療傷之後,我不管你怎生看待征兒,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從今往後,你就是吳府的內人瞭。”
“祝夫人您放心,我想清楚瞭。”林錦兒仍是撫摸著吳征的臉龐,道:“我還想跟著征兒去看看他說的世界,還想看著他帶領昆侖揚威海外。”
“你想通瞭就好。”
祝雅瞳松瞭口氣,見林錦兒毅然決然地起身,解下春衫,露出赤裸裸的胴體,登上瞭床,道:“祝夫人,我該怎麼做。”
“先與征兒交合,待他射出陽精時自會運轉內力,你同運內力,助他理順雜亂的內息即刻,不必有什麼雜念。”祝雅瞳偷偷偏頭剜瞭吳征一眼,道:“運功之法,我方才和征兒都說清瞭。他內力強勁,以他為主更加好些。”
“嗯。”林錦兒咬緊瞭唇瓣,張開雙腿和先前三女一樣分跨吳征兩側,星目緊閉,伸手去捉吳征胯間的物事。
吳征幼時不止一次被她捉在懷裡,幫他沐浴,偶爾促狹心起時,也曾逗弄過這裡。當時的孩童,今日之胯間就像他一樣頂天立地的偉岸。
“你這一坐下去,往後凡事就不能擅作主張,要跟夫君商議過才做得數瞭。”
“是。”林錦兒松開貝齒,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嬌軀向下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