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所支大隊,記者見到瞭已被無數次稱之為" 老畜生" 的壽春花的父親壽江林。
他今年已60歲,兩隻招風大耳特別顯眼,精瘦細長的身子微微曲著,眼袋松松地下垂著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縮成一團的嘴唇四周,胡須刮的鐵青,不知是為瞭掩蓋自己的罪孽,還是為瞭更利於舔弄女性的陰部而故意所為,記者從那萎縮的相貌上,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瘠塌幹癟的老頭,竟然長期霸占、猥褻自己兩個親生女兒達6 年之久。一見到那副模樣,就令人聯想到和自己女兒亂倫的畜生。實在不想采訪他、發問他,來這裡找他,更多的是出於在采訪中被激起的憤恨與厭惡,想看一看這衣冠禽獸到底是何副嘴臉?
看來他腦子一點也不糊塗,一雙老鼠眼骨碌碌地轉著,透出一副淫蕩與狡黠。
" 當時我腦子裡糊裡糊塗,認為反正是自傢人,做那事也無所謂,女人反正早晚也是那麼回事,長那個玩意兒不就是讓男人用的," 他搔瞭一下頭,嘿嘿一笑," 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裝卸工,做瞭三十幾年,很苦――拉扯她們也不容易。" 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兒回報他的操勞和養育,可他選擇的卻是這樣一條回饋之路。
" 事情是做瞭,和自己的女兒做那事本不應該的,本來想這是我和閨女之間的事,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現在我勞保也沒有瞭,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結束,我恨,我悔,隻是沒想到女兒會告發我,她這樣太無情。" 他看瞭看記者,沒說下去。那意思顯然是女兒不該告他,不該將這作父親的親手送進監獄。
那你有沒有想到你給女兒多大的傷害嗎?她現在傢庭沒有瞭,丈夫也失去瞭,難道怪她無情?
" 傷害倒是有一點,但還沒有那麼嚴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窩囊,瞭瞭不可惜,男人還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裡頭的事情,難以說清楚,床頭上,誰能斷得清?再說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兒,她不願意,我強迫過她,這不假。她後來不也過來瞭?頭一次,誰傢女孩子不害羞,何況又是和我這做爹的,難免會打鬧的。當年她娘和我鬧洞房,也是羞得不敢來,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後來幾次,她就不鬧瞭,隻是哭,可哭著哭著就知道好瞭,我做到興頭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幾聲,可我畢竟是她父親,弄得自在瞭,也放不開,隻是一個勁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說實在的,我女兒的肉夾子有勁,不象那些娘們,被男人搗弄得松瞭,要不說男人都喜歡未開苞的,嘻嘻,不瞞你們說,我的那兩個閨女,都是我給開得苞,想想,也值瞭,我這一輩子睡的女人不說,可光黃花閨女就三個,她娘,那時沒經驗,也被人鬧累瞭,上去沒幾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後來聽人說黃花閨女好,可到底好在哪裡?又沒個比較,這不,等我和閨女弄瞭,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簡直就是箍在屌頭子上,勒著被屌子撐破的。春花那時剛和我好過幾次,隻是知道使悶勁,弄得浪上來瞭,就裹住我的屌頭子往上夾,夾得我有點撐不住瞭,我也就放開勁搗進去,搗得她喘不過氣來,有幾次,我以為她真沒氣瞭,就停下來,擱在鼻子上試試,幸虧她連叫瞭幾聲,喜得我一連串地往裡搗騰,我就知道閨女是想要我再狠一點,我這做爹的還能留著力氣?女人想那事想急瞭,恨不能連個人都塞進去。前幾年,我就聽說有個女人想那事把個燈泡都塞碎瞭,這不還得醫生從裡面取。閨女這樣,不好意思說,我這做爹的不攢力氣,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樣往死裡搞她,我那東西大,搞得她死去活來,鼻孔都張開瞭,還喘著粗氣,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瞭,當年她娘每到這時,都咬著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進去。女人做得多瞭,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春花其實就是滿想和我做的,隻是認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實有什麼不好意思?男女隻要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鬧,都是做給我看的,和女兒睡覺,本想藏著掖著,誰知先是她媽發現瞭,也和我鬧,這騷娘們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兒好瞭,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們想,這可能嗎?我和閨女,那是圖個新鮮,誰人不喜歡摟著個嫩的,再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老夫老妻的,還能就不搞瞭?看她們這樣鬧,有時想算瞭吧,閨女也睡瞭,嘗瞭鮮,知足瞭,真讓人知道瞭,也不好。可一看到閨女,心就癢癢,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閨女好,時間長瞭,也催他瞭,反正女兒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擱著也是浪費,隻要自己弄得她舒服瞭,難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頭子緊,屄頭子松,閨女來月經瞭,就會想男人,我又是給她開過苞的,那地方擱在那裡,不白擱瞭?隻要自己小心點,別讓他娘發現瞭就行。誰知女兒就有瞭,她娘過來和我拼命,我也害怕瞭,知道躲不過去瞭,就想在傢裡解決瞭,這不還給瞭她娘倆60塊錢。" " 哎――自己傢就能解決的," 他說到這裡,抬起頭," 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不好!悶在心裡,就不會有什麼事。" 記者吃驚瞭,他沒想到這人面獸心地東西竟有這樣的一種怪論,他對女兒的性傷害是永遠難以愈合的,而他卻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過去瞭。
" 你就沒想過你良心上說得過去嗎?你這樣對你的女兒是社會不容的。" 記者憤怒瞭。
他低下頭,想瞭一會兒," 社會容不容那是他們的事,我老婆和女兒都容得瞭,別人說三道四中什麼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瞭,那麼大的事,她會不拒絕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閨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給她開的懷。春花懷上瞭,後來我不照樣和她睡?別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兒的事,應該由我和女兒去解決。大閨女要真不願意和我睡,跟我說,我也決不會再和她辦那事。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裡想她,想得很厲害,我們農村人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想瞭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時就是想跟她睡覺,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罵我不要臉,跟女兒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別的女人搞破鞋,還不被人連傢都砸瞭?想想還是和女兒搞安全。秋花那時大一點,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辦那事瞭,就是有時想,也是還沒插進去就泄瞭,這些都是我和女兒辦那事時說的,她當時也很同情我,還主動地摸著我的胸膛,看著女兒對我的體貼,那一次,我動情地親瞭她,還親瞭她的――屄,當我裹著她的那裡吞咽時,她竟舒服地'天哪!天哪!' 地叫著,白花花地流瞭很多。從那以後,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讓她高潮。她雖然不敢主動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麼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內褲時,她竟然伸進我的褲襠裡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閨女喜歡我。" 壽江林說到這裡,很痛快的樣子。" 秋花疼我,雖然第一次我逼著給她破瞭身子,可女人不經過一次,就不知道甜頭。後來她知道她娘和我沒瞭房事,同情我。長姐如母,就是那個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從小就承擔起母親的責任,她娘不行瞭,她還不替瞭她娘一樣上父親的床?再說,我也需要個暖床疊被的,身邊看著兩個,不用白不用。別人怎麼說也沒有用。女人那東西,又弄不壞,天底下,沒見哪個女人的傢什被弄壞的,再說,我們父女辦那件事,確實也姿,她就那麼的傢什,除瞭尿尿,還不就是造愛?我肏她,強起別的男人。" " 那你――你想怎麼去解決你和你女兒的事?" 記者避開瞭那些淫穢的話題,那實在不是人的想法," 你就沒想到你這樣將會導致你女兒亂倫懷孕嗎?" " 我和女兒那樣,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迫她。可也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就是男女在一起樂呵樂呵嘛。我是她父親,父親和女兒做那事,也不是欺負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嗎?兩人在一起尋尋開心,圖個自在。再說,女兒大瞭,也知道要那事瞭。哪個男人不鐘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女兒嘛,和男人一樣,該想的時候,你攔也攔不住,牛發情瞭,還知道跑騷呢?女人一樣會浪,會找男人。古時候那個鶯鶯,還不是通過丫環私會?我閨女到瞭那個年齡,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會和別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瞭,圖個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傢都說,日久生情,我她日弄瞭,她就會更加愛惜我、孝順我,做那事時也知道疼我,做起來也順當,等她再找別的男人,就知道父親的好。要不她也不會讓我做,我們都是過來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點破事。沒什麼大不瞭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與其便宜別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瞭,兩人都圖個舒服。又沒撕破皮,弄斷腿的,那叫啥子欺負。至於你們說亂倫,在傢裡的事,還論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們還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時,她們也一口一個爹地叫,也沒見出瞭什麼亂倫?閨女是自己的,總不會因瞭那事,叫著什麼難聽的話,就不認爹瞭吧。" 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擺脫瞭那副萎縮的樣子,說到激動處,還巴達著嘴。
" 爹總是要叫的,隻不過辦起那事來,就管不瞭這些瞭,還希望女兒叫自己一聲男人,本來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著女兒,秋花羞慚慚地怎麼也不叫,但擱不住我再三要求,況且我也會折騰她,弄著她那裡讓她欲罷不能,秋花肉滾滾的身子扭來扭去,最後忍不住地叫著我,聽著女兒叫起來,無非是興奮、刺激,私底下還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兒,親生女兒,我是親生女兒的男人。隻是想歸想、姿歸姿,就是別讓女兒懷上孩子,萬一懷上瞭,也別生下來,這不,兩閨女先後都懷過我的種,可我就是沒讓她們生,生下來,不就亂瞭套瞭,是叫爹,還是叫姥爺?嘿嘿,那才亂瞭輩分,跟自己的女兒生孩子,這天底下還沒有過的。兩個閨女也知道這一點,先後都背著我去流瞭,不流能咋地?和自己爹的,能張揚出去?也就圖個一時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兒懷孕沒有什麼大不瞭的,那事做多瞭,也很正常,就像我,開始的時候,偷著摸著和她們姐妹倆,後來就幹脆每天弄一次,誰傢的女人不懷孕?不懷孕到還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還生個狗崽。我和女兒這麼長時間,又沒做過避孕,如果她們沒懷過,那肯定是有問題。這不,她有瞭,例假也沒瞭,她娘跟我鬧,其實就是要錢,我給瞭她,她把閨女帶去醫院一做,什麼事也沒有。以前我和大女兒困,也給她懷過,天天蹭過來磨過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說,那時和女兒困,隻圖個自在,也沒想到她會生,隻當她年齡小,又怕她娘看見,好容易逮著個空,還顧得那些事?就沒完沒瞭地造制她,閨女也沒提過要避孕,我也就圖個舒服。嘿嘿。" 他呲著一口大黃牙笑瞭笑," 其實這幾年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 他躲閃著目光,一雙老鼠眼轉動起來," 這不,她最終還是離瞭婚的。" 看他神情,對女兒的離婚還沾沾自喜。
記者再也聽不下去瞭,他竟無恥到認為他強奸女兒是為瞭愛,為瞭讓女兒得到享受。
他操著一口蘇北話,兩手撐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著,在不得已說的後悔話中,還夾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語無倫次地反復強調的是:這是自己屋裡的事,是他和女兒的私事,每當提起他的女兒,他的面部抽搐著,似乎還在責備女兒的無情無義。
當記者想問清他還記不記得他共強奸女兒多少次時,他想著並掰著指頭喃喃自語,最後無奈地說," 這多年來,想瞭就去那屋,怎記得清?再說一舒服也就忘瞭,也許春花記得。" 他說起這些事來,一點也不心虛,倒像是平常傢事似的。當記者再次問到他對強奸女兒的看法時,他想瞭想,倒反問瞭記者一句,強奸是不對,可秋花那樣子,你不強奸她,她能夠接受的瞭?女人那點事不好說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臉來,更何況和我這做父親的。你把她辦瞭,她也不會說什麼,所以女人隻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褲子脫下來,那以後她就會對你百依百順。這不,秋花和春花都讓我,讓我用那法子弄瞭,沒拖她們的褲子,她們和你打和你鬧,一旦脫下來,她們就隻有哭的份,秋花是在辦飯的時候,被我按在儲藏室裡,春花是我趁著她娘去瞭店裡,她一人睡在閣樓上,鬧歸鬧,脫瞭褲子,再怎麼鬧,也得順著你來。她和她娘都沒說出去,還不是由著我折騰?怨隻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瞭這事,讓兩個男人弄來弄去,這不,事就發瞭。哎――他抱著頭坐在那裡,一臉痛苦的樣子。他倒不覺得是自己犯瞭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兒子來。我和自己的女兒怎麼啦?你不弄,別人弄,反正是賠錢的買賣,當爹的還圖個啥?你拉扯她,給她吃,給她穿,等長得水靈靈的像花一樣,自己眼饞著不敢動,還得賠錢送給別人,好事都讓別人賺去瞭,做爹的幹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圖個啥?圖她以後孝順我,伺候我?我當裝卸工,一個月有那麼多錢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這些年,雖說女人沒少見,可真正那麼嫩喬、那麼水靈的,還真沒遇上過,況且閨女還是黃花閨女,未開過苞的,這些年,女人不值錢,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黃花閨女值錢,頭水怎麼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結婚那會,也未體味出頭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爛瞭的賤貨,哪象自傢的閨女,未破過身,心裡老早就惦記著,看女兒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兒一天天長大,長得好看瞭,心更癢癢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沒發泄出來,對那老太婆也沒好臉色。閨女到瞭十幾歲上,就出落得越發好看,走起路來和原先也不一樣瞭,在農村這個份上,那些媒婆就開始張羅瞭,心裡就火急火燎地,特別是花錢玩弄瞭別的女人後,更是對女兒蠢蠢欲動,隻是苦於沒有機會。說實話,也沒那個膽量,後來我實在忍不住瞭,就想,女兒這個年齡該是發情瞭,那些發廊裡、歌廳裡的女孩子大都這個歲數,還不是被人摟著、抱著,放在傢裡閑著也是閑著,那東西不用不白浪費瞭?再說,女人那傢什又弄不壞,不如自己先用瞭,圖個自在,權當她們出去打工掙錢,過幾年,再嫁出去,還不一樣?這也是做爹的賺的,就當她們孝順我,我不圖吃、不圖喝的,就圖她們那一口,女人嘛,就那麼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辦瞭,就一樣瞭。那些歌廳裡的小姐還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瞭錢,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經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幾下下來還不乖乖地被梳攏瞭?管他什麼閨女不閨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錢去樂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樣和她辦那事,擱在傢裡的東西,先用瞭再說。誰知這還犯瞭罪,我這些年掙的錢不都賠給她們瞭麼?我做爹得要她們回報一下,稀罕她們一下,樂呵樂呵,倒不行瞭。不就是玩玩嗎,玩別人的女兒,咱沒錢,可玩自己的女兒,現成的東西。說我操自己的閨女,我認瞭,也由著別人說,別人罵,那是吃不到魚嫌魚腥,有本事也回傢操去。
看來這的確稱得上是頭畜生,可記者暗暗納悶,像他這樣一個瘦弱的老頭哪來那麼強烈的性欲?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瞭年輕有力的女兒?恐怕這個問題無論誰也難以啟齒,讀者隻有自己去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