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當時案審的長長的調查案卷裡大概能瞭解一點來龍去脈。
" 壽江林,你說你沒強奸你女兒,那你女兒壽秋花1978年秋懷孕一事是怎麼回事?" " 我女兒壽秋花78年秋懷孕這件事,我知道。可你們也不能說是我做下的,閨女大瞭,有個仨倆相好的,難保不出問題,這隻能怪我傢教不嚴,可她娘愣說是我下的種,我都這麼大歲數瞭,還能有那事嗎?年齡不饒人呀,人都說,人老無屌幹,我就是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精力,我和她娘做那會,她娘就是沒生。你們也知道,男人年紀大瞭,喜歡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樣。閨女懷上瞭,我就想,保不準她想男人想野瞭,和人亂搞,我這老頭子就是和她再搞幾次,她也不會生。我被她哭鬧得沒法,嚷出去又怕丟臉,就扔給她娘倆60塊錢,讓她們去衛生院做瞭。權當我去嫖瞭一回,其實她們就是無臉去做,訛倆錢,讓我頂缸。" " 那你承認不承認和你女兒有過性關系?" 聽著壽江林的狡辯,預審員口氣有點嚴厲。
" 有過。" 壽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轉瞭一轉,趕緊說。
" 到底是誰找的誰,你講仔細點。" " 是我主動找的她。那時,我在裝卸隊工作,你們知道,裝卸隊那幫青年沒個好東西,仗著有點錢,哪個沒有幾個相好的,工休的時候,盡說些七葷八素的,談的人癢癢瞭,晚上回傢就想那檔子事。可老婆子年齡大瞭,不受看,也沒甚趣味,我就看上瞭大女兒秋花,也存瞭心,但我當時還不敢,畢竟是自己生養的閨女,和自己的女兒幹那事,這不是畜生嗎?想瞭幾天,也就撂下瞭。但經不住那些年輕人的撩撥,有時候實在忍不住瞭,也就花兩錢,在外面找個女人。秋花那時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瞭多少,我就有時難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還經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勢。有時那些壞小子教我看女人開沒開苞,我也回來看秋花走路的姿勢,秋花走路兩腿閉著,沒看見象那些壞小子說的兩腿外撇著,就相信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也是越看越想,哎――傢裡有個漂亮女兒,簡直就是受罪,哪個男人不想摟個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還叫女人?可我女兒那臉蛋、那身材,簡直讓人丟瞭魂,不吃飯都想,因此上,我就時常弄點好佈給她,讓她知冷知熱地。時間長瞭,大女兒也看出瞭點什麼,每次見瞭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時說些話兒撩她,她聽瞭,捂著嘴笑著,低下頭臉紅紅的走開,我倒覺得她對我有瞭意思,就越發存瞭心思。77年端午節後那天,我見女兒一人在傢做飯,就又說些葷話來逗她,也想和她成就瞭那事,免得天天惦記著,讓人難受,沒想到女兒聽瞭很生氣,也說瞭些不三不四的話,我見她沒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瞭那些錢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時她對我的態度,又怕女兒抹不開面子,就決定趁傢裡沒人做瞭她。我在套間的雜物室裡喊她,她不應,便竄出來,強行抱到那屋,閨女起先不應,但經不住我摸,摸得她渾身軟瞭,一個勁地喘氣,我知道女人的勁上來瞭,手伸進襠裡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閨女想瞭,二話沒說,爬上去,把她給肏瞭,肏的時候也沒見她怎麼反抗,隻是一個勁兒地翻白眼,肏到高興處,還咿咿呀呀地,連白漿子都冒出來瞭。兩人完事瞭,我想摟著她說會兒話,安慰安慰她,誰知她抹抹眼淚,提上褲子,一聲不吭地又做飯去瞭。到後來再找她,她隻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開臉皮兒,女孩子嘛,頭一回幹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瞭那層紙,就無所謂瞭,也和我相好瞭。以前總覺得爹和閨女不能幹,其實真幹開瞭,也沒什麼,兩人上瞭床,還不是一樣?倒是閨女一口一個爹叫得我渾身象著瞭火一樣。爹和閨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長那麼個東西,長那個東西,不就是做那個來著?又沒有什麼礙事的,很順流。" " 那你知道這算不算犯罪?"" 犯罪?哪個男人沒有個仨倆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閨女好又不礙別人的事,犯的哪門子罪。你們非要說我犯罪,爹和閨女不能辦那事,可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連秋花都勸我,閨女和我好瞭,就不覺得是這麼回事瞭,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樣,我倒覺得很順當,我們也象夫妻那樣互相摸、互相調情,倒不覺得這是閨女,這是爹,幹起來,特有勁,先前和她娘,我覺得自己老瞭,辦不瞭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時一夜來兩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別人比。後來秋花再勸我,我就說,你和爹覺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說,那是爹進不去?她的臉羞得更紅瞭。我就摸著她說,秋花,你比你娘還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瞭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兩次?" 他梗著脖子反駁,磕磕巴巴地," 雖然每次她起初不願,那是受瞭你們的影響,一旦日上瞭,她蠻舒服的,有時還和那死老婆子一樣哼呀哼的,抱著我亂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渾身癱軟瞭,流出好多水,不能動瞭,我才泄給她。如果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幹?" " 你就沒想到她是你女兒?" 沒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這個問題。
" 女兒怎麼瞭?我和女兒那是有感情的,是兩相情願,我們相好並不是為瞭錢,以前我在外面賭,在外面嫖,把錢都禍害瞭,可現在我有瞭女兒,從來不在外面嫖,有那個閑錢還不如給閨女割塊佈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愛看,閨女也喜歡。大女兒懷瞭孕,我還想和她保持這種關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後,硬是逼著大女兒去流產,隨後又支走瞭,無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兒好,心裡不舒服,嫉妒,尋著法子調撥我和大女兒的關系,不讓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這副徳性,心眼小。" 他說到這裡,還氣憤填膺,唾沫亂飛。
" 你們不知道,秋花打被我開瞭苞,也漸漸地喜歡做那事,這我從她每次和我幹的態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來,盡管我幹她的時候,她總是躲躲閃閃,嘴裡還乞求著' 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兒做這個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樣,越逗起我的火來。我不能幹,那要和誰幹?我養的閨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 她先是害怕,有時還嚶嚶地哭泣,可被我幹的歡暢瞭,就喘息著叫幾聲,'爹,親爹。' ,身子扭動著。連連上拱,我聽到她的叫聲,就瘋瞭似地往裡搗,每次都搗的她那地方紅腫的好幾天不敢走路。" 他說到這裡,突然嘿嘿地笑瞭幾聲,蒯著頭不好意思地," 你們不會笑話我吧,我這一把年紀瞭,還,還這麼沒出息。" 看看別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兩聲," 秋花那時發育得早,來瞭例假,也到瞭行房的年齡,可她的屄小,又有點後傾,幹她時,老覺得不得勁,但是特別舒服,後來我就琢磨著,讓閨女爬下,從後面幹,秋花害羞,不願那個姿勢,每次都是我勸說著,扶著她,她才崛起屁股,媽的,我閨女那樣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幹進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頭子上,緊緊巴巴的。待我又幹瞭小女兒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夾在腚溝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脫瞭衣服,隻看見一條細縫,後來才聽他們說那叫' 一線天'.而秋花的屄和她們兩人都不一樣,和屁眼幾乎連在一起,每次幹她都很費事,從正面都得掀起來,秋花有很害怕,所以總是在她痛苦難忍中肏進去。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數多瞭,自然就撐開瞭,寬松瞭,她娘不就被我肏松瞭?秋花畢竟和我時間短瞭,那小屄也沒日弄上幾回,就被她娘打發走瞭,就是現在有時還想起來,不知道這回大女兒的屄是不是還那麼緊。你們,你們要是有機會,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瞭,嘿嘿,保證舒服,那屄可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緊地。" " 你不是說你女兒和你是有感情的嗎?那為什麼每次和你都拒絕?" " 拒絕?不見得。"他仰起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被預審員逼視得隻好低下頭,嘟囔著。
" 要說拒絕,有那麼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傢,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開瞭,我就從背後抱住瞭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麼回事,她推開瞭我,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聽到院門外響瞭一下,怕她娘回來,就拒絕瞭。後來,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開,我看看她躲到屋子裡之後,就溜進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總是在她不經意間摟著她,向她求歡,她每次都嚇得心撲撲地跳,兩隻手推拒著我,不讓我從她的衣襟裡伸進去,我連哄帶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內褲扒下來,有時撕得急瞭,內褲就撕成兩半,光這樣就撕碎瞭好幾條,可撕碎瞭,還得我給她買,我就趁下次給她送褲頭的時候調戲她,她扭捏著起先不肯要,我就摟著她說,是不是沒穿?她紅著臉不答。我想解她的褲帶,她捂著不讓我動。我知道秋花沒錢買,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給她,直到她紅著臉捏在手裡。" " 是不是好長時間沒穿褲頭瞭?" 我捏著褲頭的一端,並不撒手,她羞不過,轉過身子,捏著褲頭的手就松瞭。
" 來,讓爹給你穿上。" 我一把抱住瞭她。她嚇得瞪著小眼看我," 爹,要是被娘知道瞭――" 我伸進去,從她的褲襠裡插進去,果然什麼也沒穿,毛蓬蓬、軟乎乎的屄攥在手裡,就覺得她全身一陣哆嗦。" 你娘知道瞭怕什麼?爹給你穿褲子,把你這個包起來,再說,你娘這回不會來,秋花,來,讓爹肏你。" " 不――不――爹――" 她嚇得往後退,我抓著她的屁股往身前帶,然後推倒她,騎上去,掀起她的兩腿。
" 爹,饒瞭我吧。你不能――" 她嚇得縮成一團。
我看著她嚇得騰紅的小臉,扒拉開她夾緊的的兩腿," 還有我不能的?" 說著,一用力操進她的屄裡,她那時已經和我同房多次,屄溝子被我捅的有點寬松瞭,不象開始那幾次,還未經人道,我的屌頭子又粗,操起來費事,常常磨的皮都有點紅腫,她疼我也疼,就拔出來,吐口唾沫,再插進去,她被我操怕瞭,撐著我的腰不讓我用力,可我那還管得瞭那些,生生地扒開她的手,就肏進去,肏得她死去活來,一口一個" 親爹。" 可就因為是親爹,才會肏自己的閨女,要不我在哪裡找不到個女人,人傢說三條腿的蛤蟆,兩條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瞭。他停下來,咽瞭口唾沫,看看人們不搭理他,覺得無趣,就又開始說起來。想起來那時隻顧著和她幹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沒考慮閨女的感受,人傢說兩口子辦事,雙方自願的才會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來,往往看見她的屄都被搗腫瞭,有時甚至連著屁眼的那地方都撕開瞭,好幾天長不上,自己看著都心疼。秋花那小臉就更不用說瞭,眉頭皺起來,小嘴鱉拉著,眼淚撲簌撲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卻轉身走瞭。可這一次就不一樣,我一搗進去,她' 呀'地叫瞭一聲,兩眼泛白,癱瞭過去。
我知道秋花有這麼個毛病,她行房的時候總是渾身癱軟著,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怕,怕被我幹過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過來再幹,時間長瞭才知道,我閨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瞭過去。後來,每到這個時候,我就一邊插進她裡面猛頂,一邊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瞭,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氣,' 老天!' 跟著大口喘著氣,' 爹――爹――我受不瞭瞭,受不瞭,你弄死我算瞭。' 我就說,'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後弄誰?''爹――爹――' 她叫瞭兩聲,口吐白沫,下身白漿子汩汩冒出。
你們說,我女兒要是不願意,要是不舒服?哪來這麼多白漿子?他頓瞭一頓,看瞭看眾人,她肯定是泄身瞭,後來我聽人說,女人那樣就是潮吹。隻有高潮的時候,才那樣。
" 壽江林,你放明白點,你強奸不強奸你女兒不是你自己說的事,你隻管交代,少牽扯你和你女兒那骯臟的情景,繼續說。" 預審員實在聽不下去,訓斥他道。
壽江林怔怔地看著地面,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不敢抬起來,唯唯諾諾地說," 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 我為瞭長期奸占我女兒,每次奸淫完後,都要給她買點東西,以討她的歡心,女人嘛,都喜歡貪圖小便宜,你讓她高興瞭,她就會由著你弄,由這你折騰,秋花在這方面比她妹妹強,不象春花那麼死心眼、犟脾氣,人傢說,大閨女要飯,死心眼,不就是說的這事?那東西能換飯吃,能換衣穿,還能讓自己快活,何樂不為呢?秋花有病的時候,我也很關心她,總是設法做點好吃的給她,哄她開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時,她也不過分拒絕。傢裡雖然緊巴點,可我每次開支後,留點錢都給她。也算我做那事給的補償。你們別小看這些錢,總算起來比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沒少花,我在外面找個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雖然不是每次幹完都給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錢也有好幾百。隻是――隻是," 他遲鈍著,像是在掐著指頭算," 統算起來,是比那樣少,可我還要掙錢供她吃、供她穿,這些都不算在內,我給的那些錢,就是為瞭跟她好。" "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閨女看作那樣的人瞭?" 有人聽瞭,氣不過,厲聲問。
" 沒――沒――" 壽江林趕緊否認,他認為如果按嫖娼論,他的罪就大瞭,按這樣算的話,他已經無數次的嫖瞭,他知道,他的一個哥們,僅一次就被公安處罰2600元正。這些年,怎麼說,也有幾百次,按一次兩千塊錢,也得罰他幾十萬。但他沒有想到,他強奸女兒是道德和法律都不會饒恕的。
" 我女兒怎麼能和那些爛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騎、萬人操的貨,不是說洞房夜夜換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兩個男人上?什麼樣的男人不趴在身上?可秋花卻隻和我一個人弄,她那傢什是幹凈的,她身子裡也隻裝過我一個人的,你們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瞭,光那東西也就盛不下,幹起來還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幾個小青年去洗頭房,他們膽子大,先把那事辦瞭,等到我進去,那小姐已經被幹得有氣無力的,我給瞭錢,一插進去,他媽的,噗嗤一聲就冒出一股白漿,弄得我惡心瞭好半天。嘿嘿,現如今不是講純天然、綠色食品嘛,我閨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綠色的,從沒被別的男人沾染,我幹起來就放心,不會傳染上什麼病,不像那些妓女,什麼樣的男人沒經歷過,什麼樣的屌子沒插過,我自己的閨女,我就是多付一點錢也放心。大不瞭,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樣,包瞭她,包瞭她的身子。現在都興這個,叫什麼包二奶,秋花現在也沒有經濟來源,我要她在傢裡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給她點零花錢,那還不象包瞭她一樣?那樣,我給她錢,就象我掙錢給我的婆娘一樣,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說到這裡,聲音低下去,似乎也覺得從道理上說不過去。
"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裡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從中作梗,秋花也會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當男人的。" " 那你就沒細想想,你能成為她的男人嗎?" " 我知道――" 他抬起頭,象是很通情理似地," 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這社會就這樣,非要拆散人傢,我和那老婆子過不上一塊,暗地裡找個可心可意地說說話,也不行。可我喜歡她,不是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要拿生命來愛護她,我喜歡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給她,錢我由著她花,東西我盡著她吃,至於稱呼,我不在乎,什麼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隻要她的身子屬於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們不知道,我的屌子見瞭她娘,怎麼弄都不抬頭,可一見她的傢什,就霍地起來,還硬得跟鐵棍似地,這真是一見鐘情,要不我這麼一大把年紀瞭,見瞭女人哪來的那麼大勁頭?三天兩頭地上,操起來還個把鐘頭,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來的福,碰到我這麼個好男人。你們也都是過來人,都經歷過女人,好男人最多十來分鐘,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經多次讓她兩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閨女是前世修來的姻緣,這輩子註定要成為夫妻,也就打心眼裡想背地裡和她好,讓她舒服一輩子,死心塌地地跟瞭我。" " 她雖然懾於我做父親的威嚴,但總的來說還是願意跟我好的,她一個女孩子傢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親,總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訴我,' 爹,你總是這樣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瞭,我還怎麼活?' 我聽著她那句話,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模樣,就哄著她說,' 傻閨女,人傢怎麼會知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她怯怯地說。
我一聽就來瞭精神,認為女兒會說出什麼話來。或者跟我要個名分什麼的,可我這個樣子,在傢裡偷偷摸摸還可以,真要給她個別墅什麼的,不瞞你們說,這些年,我掙的錢,都吃瞭、喝瞭,玩瞭女人,也沒攢下幾個。可我心裡還是希望她提出什麼來。
" 那你要怎弄?" 我站在她面前,調戲性地問。
" 王傢四丫說,女孩子結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後就別弄瞭。" 她憂心忡忡地。
" 瞎說!" 聽著閨女在我面前老說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瞭她,按在兩個奶子上," 女孩子大瞭,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 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 " 怕什麼?" 我摸出她兩個奶頭,放在手裡旋著," 爹和你做的可嚴實著呢,我們關上門,就是弄個底朝天,誰知道,這個村裡,說不定還有好多,你想想,那個劉師傅不就是和他閨女?再說,自己不說,誰會想到爹還會和閨女做這灰事,那個劉師傅要是不說,別人誰會知道?這樣的事別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還沒有爹來。" 我說著就把她窩在我的面前,讓她跪趴著,撩起她的後襟,從她掘起的屁股後面操瞭進去。
" 舒服吧?" 把著她的兩瓣屁股抽送著。
" 爹――" 她被我肏著,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 死妮,你娘又沒死,你嚎什麼。" 我往下壓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 爹,你不該――" 她被我操得喘著粗氣。
" 爹不該,那誰該?" 這種姿勢很刺激,夾得緊,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 四丫說,隻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 她的頭發散亂著,奶子被操的在胸前悠蕩著。
"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 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時在我眼前晃,看著女兒像狗一樣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幹,我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顫抖起來,屌頭子比平時更大瞭一寸,秋花的屄本來就小,撐得她的屄肉飽飽的,次次幹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號著,發出輕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