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裡,抬頭看瞭預審員一眼,舌頭在嘴唇上打瞭個圈,兩個嘴角上都幹裂的吐著白沫,那眼神裡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們那冷峻的目光,就不敢提出要求。
" 說吧,說吧。" 有人無可奈何催促著他。
壽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瞭抿嘴," 說起來,不怕你們笑話,和她娘做時,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陰門特大,插進去寬寬松松的,沒甚大滋味。這也可能是被我撐得,人傢都說,女人屄,老來稀。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樣,她那玩意兒,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頭子上,緊緊地,我從背後幹她時,特意看過,我那雞蛋大的屌頭子被她的屄包著,那肉肉就把皮翻上來,像一道環那樣卡在屌頸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願意跟閨女做,好東西誰不喜歡要?再說,她的那個玩意兒也好看,玩弄起來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瞭,你們就知道,我這輩子沒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夾在腚溝裡,不被人看見,就會認為女人屄都一個樣,操起來都一個味,其實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個都會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沒和閨女弄,就覺得不管什麼屄,玩幾次就膩瞭,可自從我上瞭女兒,就覺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樣。你們想想,閨女整天在我面前走,那走路的姿勢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特別穿上那個牛仔褲,他媽的,那是誰人設計的,簡直就把個女人的東西全露出來,鼓鼓的、飽飽的,簡直把兩條腿撐得合不攏,從遠處看,兩腿之間總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為男人留著的溝溝,那玩意兒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脫瞭她的褲子,就被迷住瞭,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幾乎連在一起,是屬於那種有風味的女人,經得起玩味。跟秋花在一起,並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有時就是想抱著她,玩玩她那玩意兒,就像那些什麼藝術傢欣賞作品一樣,秋花也是我的作品,她可是我從她娘的模子裡刻出來的,嘿嘿,沒想到我能刻出這麼好的東西,那臉蛋、那傢什――" 說到這裡,他舔瞭一下嘴唇。" 怎麼形容也不過,嘿嘿,其實女人的那個玩起來,都是有個性的。有時,我玩著玩著,就想,我這輩子做人也知足瞭,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計其數,一回到傢,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我,而且還是我閨女,那個心裡整天就像飄在雲端裡,要不他們怎麼說,我越活越年輕。我想我這年輕,都是讓閨女滋潤的。" 他談起女人來,眉飛色舞,一副淫邪的樣子。
" 好瞭,據實說,不要摻雜自己的感受。" 有人催促著他。
壽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說多瞭,就趕緊打住話頭。
" 就在我要泄瞭時,忽然聽到秋花剛才提到的四丫在門外叫:秋花,秋花。" 秋花嚇得不由自主地答應一聲," 哎――" 身子自然想站起來。
我一驚,就在女兒想站起來脫開我身時,屌子猛地噴射出來,全射到秋花那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陣虛脫,看看秋花站在門後正提著褲子,一邊答應著,還不時地用手伸進褲子裡擦拭著,我知道那肯定是剛才我射進去的。
" 叔――" 秋花敞開門時,看見我的四丫叫瞭一聲。
" 奧。" 我勉強地答應著,就轉過身來,扣上褲扣。
" 秋花,你老呆在傢裡,幹什麼?" 四丫親熱地拉著她。
" 沒,沒做什麼。" 秋花顯出一絲慌亂,但卻努力地裝出沒事似地,低下頭看著腳跟。
" 哎――我跟你說――" 四丫貼著秋花的耳邊,看瞭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說著什麼。
我看著秋花的身影,心裡一股邪火升上來,這就是剛才還被我操著的女兒,現在卻人模人樣地同別人說著話,她的身體和屁股裡一定還淌著我射給她的精液,果不其然,就看見秋花兩腿撇瞭撇,用手往外撳瞭撳夾在腚溝裡的褲子。
"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 四丫甜甜地說。秋花被她拽著跑出院子。
" 那你這次和你女兒不是在屋裡吧?" 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 不是。" 他的眼光躲閃著," 在――在院子裡。" " 你和你女兒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沒想到有人會來?" " 沒!那次我並沒想要弄她。不怕你們笑話,在這之前,我一連三天都沒脫檔,她娘那時還不曉得這事,我和她又是剛上手,圖個新鮮,幾乎一挨她身子,就插進去,就像小青年結婚那會,沒見過女人似地。嘿嘿,不知怎麼的,越老越不叫調,那些年,手裡有倆錢,屄見過不少,可一見瞭閨女,就象中瞭邪一樣,一門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輩子沒見過那玩藝兒似地,有時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著她娘不回傢。哎――中瞭魔瞭!現在想起來,無非也是那樣,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銀的,又沒有特殊構造,我怎麼就那麼沉迷?說實在的,無非她就是我閨女,就這麼點特殊。什麼女人都能成為自己的女人,唯獨閨女不能,可我壽江林就生生地把兩個閨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著勁兒地造制她們,那欲望也不知怎麼的,比吃瞭春藥還厲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著,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實在操累瞭,就歇會兒,看看她娘還沒回來,就又上去,後來秋花被我折騰怕瞭,一見我就兩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傢裡,她能躲到哪裡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種豬放在圈裡配種似地,不配上,那公豬不老在圈裡竄竄?看見她那可憐相,我的火騰就上來瞭,看看她娘去瞭點心鋪,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麼,就過去抱她,她起先還知道往屋裡躲,可那還由得瞭她?我就在後面追,追上瞭,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著,' 爹,饒瞭我吧,饒瞭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門外,就又操進去,那幾天,我幾乎是在她身上過的,身子都被她掏空瞭,走路時都打著趔趄。那天雖然她娘去瞭鄰傢,我也沒想,一來不知她娘哪霎回來,二來也想和閨女啦啦呱、說說話。如果有那個心思,我早就抱著她上瞭炕,男人肏女人,隻有在隱秘的地方,才能肏著舒暢,況且是和自己的閨女,可經過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裡和女兒弄,才會更有交歡的快感。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說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瞭,那天她娘去瞭鄰傢串門,春花還在上學,就臨時起瞭壞意,在院子裡搞瞭她。" " 那你就不怕別人看見?聽見?" " 當時也沒往那方面想,隻是聽著秋花和我談那事,又躲躲閃閃的,雖然不明說,卻比直接說出來更能撩撥人,我心裡就貓爪似地,就拿些葷話來撩撥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會讓你弄的,秋花說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我一邊和她談著,一邊就想著怎樣勾搭她,因為那時我看見她沒有那個意思,每次都是我強行要求她,看著她羞羞慚慚的模樣,就想趁著傢裡沒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當我靠近她時,她就走開,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弄得火上來瞭,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左鄰右舍都在傢,你總不能追著、趕著閨女,上去奸瞭她吧,畢竟是和自己的閨女幹那灰事,我就趁她不註意時,拽住瞭她,秋花想掙,可墻裡墻外的,不敢弄出大聲音,我就是看中瞭這一點,秋花才淚眼撲簌地服瞭軟,就那樣,站在院子裡伸進衣服裡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時,我還看瞭半人高的短墻,就覺得特刺激,又由於初次和秋花那個姿勢。" " 什麼姿勢?" 有人追問。
" 就是――" 壽江林抬眼看瞭看,囁嚅著說," 就是和狗那樣,那天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把閨女弄成那個姿勢,學著公狗的樣子操,由於一邊幹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屌子在女兒的屄裡進進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許由於害怕的緣故,秋花的屄從始至終都很幹燥,我就抱著她往裡狠搗,搗得秋花一直求饒。" " 你真是個畜生。" 有人聽不下去瞭,狠狠地罵瞭一句。
壽江林嚇得憋住聲,不敢說話,預審廳裡氣氛沉悶起來,壽江林不知該怎麼辦,他搓著手,蔫頭耷腦的。" 說吧,繼續說。" 預審員擺瞭擺手,口氣無奈地。面對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父親,你還能說什麼呢?
壽江林吐瞭一口氣,大概覺得放松瞭一下。" 秋花她娘那時還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女兒同房時,都是瞅準瞭她不在傢,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瞭,肯定沒我的好,她娘保準和我鬧。為瞭長期保持和女兒的奸情,我做起來就特別小心。" 秋花起初怕她娘發現,後來看看沒事,也就由著我糟蹋,她娘那時點心鋪裡的事不多,我又在碼頭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很少。有時趁她娘晚上出去的那會兒,把閨女約出來,但都是在秋花的抗爭中,摟摟抱抱,親個嘴什麼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幹饞著撈不上身,有好幾次都沒得手。
那天我在菜園子弄地,她娘讓秋花到院裡幫忙,中午的時候,園子裡的人都回傢瞭,我看看四下無人,就蹲下來和女兒說,' 秋花,你娘在傢裡幹什麼?'' 她在縫被。' 她看瞭我一眼,警惕地往邊上挪瞭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縫被都要封好幾床,就放瞭心,癢癢瞭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來瞭,我撂下手中的镢頭,看著秋花彎下腰從上衣襟裡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瞭一口唾液。
園子裡雖說沒瞭人,但四周都是開闊地,幹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決的,我猛然想起屋後那架黃瓜,就說,' 秋花,爹去那邊解個手。' ' 奧――' 秋花仍蹲在那裡,平著土墩。
' 你不去嗎?' 我站在那裡猥褻地想。
' 我一會,摸平瞭這幾個。' 她弓著腰,兩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著。
' 那我先去瞭,你快點。' 我以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顛顛地跑去瞭等她。
可等我解完瞭手,弓在黃瓜架底下伸頭看她時,她卻坐在園畦上歇晌。
' 秋花,過來。' ' 幹啥?' 她或許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 你來看個東西。' 我哄她,企圖要她過來。
' 啥子東西?爹,快弄完瞭回傢。' ' 死妮子,快來,看這個啥東西。' 我鉆出架棚就想走過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動強,下意識地望瞭望四周,就不情願地嘟起個嘴慢騰騰地走過來,一邊嘟囔著,' 又做什麼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瞭進來。
' 爹――' 她慌亂地看瞭我一眼。
' 看,看你爹的東西。' 我兩手把著那東西讓她看,她臉一下子脹紅起來,害羞地扭過臉不吱聲。
' 秋花,爹,爹想你。' 我肉麻地地對著她說,伸手摸著我惦記瞭一上午的奶子,她白瞭我一眼,十分不情願地,' 爹,那天差點被四丫看見,你就不覺著個啥?' ' 覺著個啥?' 我捏著她的奶頭,' 爹惦記著你一上午瞭,就等這一霎。' ' 可四丫要是發現瞭,她還不說出去?' ' 她不會發現的,她怎麼知道我們會做這事?' 我急不可耐地說,' 父親和女兒在一起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 可她說――' 她支支吾吾地。
' 她還說什麼?' 我在眼前擺弄著那東西給她看。
' 她說,幹那事千萬別把那東西弄進去。' ' 哪東西?' 我沒弄明白,小孩子傢傢的,說話吞吞吐吐。她紅著臉,小聲地說,' 熊!' 我瞥過臉驚訝地看她,沒想到四丫知道得還很多。
' 那會懷上仔的。' 秋花甕聲甕氣地。
' 傻閨女,你知道個啥?' 強行按住瞭她的頭,她被我按得趔趄瞭一下。
' 那就那麼巧?公的配母的,還得多少次,爹就那麼幾次,你能懷上?' '四丫說的。' ' 四丫知道個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麼準?' 我狡辯地,哄著她。
' 可四丫說,喜兒就一次就懷上瞭。' 她說的顯然是《白毛女》裡黃世仁強奸喜兒一事,' 小丫頭,嚼舌頭根子,黃世仁和喜兒那是主仆關系,喜兒天天伺候他,還不大肚子?' 我淫蕩地把她的頭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 秋花,看爹那東西象不象根黃瓜?' 我看著女兒,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黃瓜,心裡起瞭一絲邪念。
' 爹,外面有人。' 她小聲地說,小臉蠟黃蠟黃的。
我靜下來側耳聽聽,一陣細風從瓜架底下溜進來,刮的葉子刷刷響。
' 死丫頭,哪裡有人,是風。' 我看著屌子上流出一根細絲似地粘涎,就挺起來在秋花的臉上蹭。' 快把褲子脫下來。' ' 爹,這裡那麼臟,怎弄?' 她還是想擺脫。
' 怎弄?你還是象那天趴下,爹從後面弄。' 我著急地去脫她的褲子。
' 爹,我不想那樣,象個狗似地。' 她扭擺著身子。
' 那你想咋樣?' 我一邊扒她的褲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進去,玩她。她不答,皺著眉,滿臉的不高興。
' 肏屌還知道挑挑揀揀的,' 我粗魯地說,說瞭又覺得和女兒說這話不應該,就麻利地將她的褲子扒到膝蓋以下,我蹲著的姿勢,頭幾乎碰到她那裡。
' 爹,你想怎樣都行,就別那樣好嗎?' 她還是不願意。
' 傻妮子,都這一霎瞭,還管哪樣?哪樣還不是爹肏你?' 我扣著她那有點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樣,操起來舒服就行。肏屄就圖個自在,以前爹和你娘,都是盡著法子肏,你娘從沒挑三揀四,爹要她怎樣就怎樣,怎麼到瞭你,卻這不行那不中的。你別瞎聽四丫的,爹是過來人,女人又不是搞一個,什麼花樣沒見過?隻要痛快,日著舒服就行。來,把腚翹起來。' 我從她腳踝上把住她腳,一邊一邊地脫,然後將她的褲子扔到瓜架底下。秋花瑟瑟地縮著身子,想掩蓋她的腿間。咳!這哪能成?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溝?要沒有那地方,爹還找你幹嗎?
我拽著她一條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著粗氣抱著她,秋花的毛那時還沒長齊,屄白白嫩嫩的,看起來格外惹火,我一手扣進去時,她' 啊' 地叫瞭一聲。
然後我找著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渾身哆嗦著,不敢吭聲。我在她的屄溝子上來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舒服不?' 她皺著眉不說話。
' 四丫沒爹,想讓她爹弄都沒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讓你自在。' ' 可爹不能弄閨女。' 秋花倔強地。
' 誰說不能?關上門在屋裡,爹還不是照樣操?這村裡說不定爹都在操自己的閨女,你沒聽那劉師傅和他閨女?' ' 那不是親閨女!' 秋花強辨著。
' 親閨女怎麼瞭?親閨女照樣操。女人長個屄就讓男人操的,不操還癢癢來。' 我翻過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懷裡,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瞭水,屄縫咧開著,呲著鮮紅鮮紅的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皺巴巴的老屄,扒開瞭看,猛然間,我想起剛才看到的粗短的黃瓜,那絲邪念又升上來。就順手從瓜架上摘瞭一根,擼去滿身的刺,一手摸著女兒的小痘痘,把黃瓜對準那裂開口子的小屄。
' 爹――你幹什麼?' 秋花大概看出瞭什麼,驚乍地伸手往自己那裡摸。
' 嘿嘿,爹想用黃瓜――'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起瞭那個壞意。
' 不要――不要――' 她驚嚇地想翻爬起來,被我死死地夾在腰間,用腿箍住,我想看看那根黃瓜插入我閨女身子裡是個什麼樣。拿著黃瓜的手在那裡掘瞭掘,看著被掘翻瞭的陰唇,順勢用力一搗,大半根黃瓜頂瞭進去。
' 疼!' 她哭出聲,感覺到冰涼的黃瓜有點硬,直插到身體深處。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那根黃瓜在女兒白嫩的屄中插進抽出,手指快速地搓著她的豆豆。
' 爹――爹――' 她極力地想擺脫我的惡作劇,扭動著屁股,一股淫欲湧上來,我更快地抽動著黃瓜,深深地插進去,感覺到比平時的我更進去一塊。' 啊――疼死我瞭。' 她一下子湧出滿臉的淚水,我知道下手狠瞭點,就抽出來,用黃瓜在她的屄內掘,欣賞著女兒性器被撐開又癟下去的模樣。
' 秋花――' 園裡突然傳來老太婆的聲音,秋花和我同時嚇得停下來,一動不動。
' 秋花――' 老太婆在園子裡看瞭看,嘴裡嘀咕著,' 這爺兒倆哪去瞭?'我看著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圓,恐懼之情溢於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終聽著外面的動靜。捏著黃瓜的手一動也不敢動。秋花一時間小臉蠟黃,可憐巴巴地弓著身子,忘卻瞭自己還赤身裸體地躺在父親的懷裡。尤其是性器裡夾著那根黃瓜,讓人看起來甚覺淫猥。
老太婆望瞭一會兒,走到黃瓜架前停住腳,又叫瞭一聲,' 秋花――傢什都在,人去瞭哪裡?' 心下疑惑著,走瞭過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裡看,那我和女兒的奸情就會暴露無疑。
' 爹,我們回去吧。' 聽著老太婆腳步聲消失瞭的時候,秋花舒瞭一口氣,才敢動瞭動身子。
'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還沒回傢。' 看著女兒還夾著黃瓜的情景,淫笑著撥瞭一下。
秋花低頭望瞭一眼,害羞地用手撥拉掉,掉下去的黃瓜粘滿瞭白白的液體,剛剛殘留的驚嚇一掃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 秋花,讓爹把你肏瞭吧。' ' 娘――娘――' 秋花掙紮著,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來。
我們父女倆在那狹長的瓜架下弄得葉子唰唰作響,我又害怕弄塌瞭瓜架,不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幾次從我手裡掙脫。
' 爹――' 她瞪著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剛才的淫辱激怒瞭,她沒想到我會在瓜架底下用黃瓜弄她。' 我們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鮮紅的印痕,看著她氣喘的樣子和漲紅的臉,又不敢過分用強,不敢大聲說話,我一時無可奈何。
' 秋花,聽話。' 我想把她哄過來,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 不――' 她別過頭。
' 你想作死!' 我壓低聲音恐嚇她,想使她就范。誰知她這次鐵瞭心,作力往外掙,看著她幾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松瞭一口氣,' 不怕丟人,你走吧。'伸手抓起兩人的衣服。
她一驚,看著自己精條條的光著身子,一瞬間意識到眼前的處境,爹不會給她衣服。
' 爹――' 她蹲下來,哭瞭。
我惡狠狠地看著她,' 怎麼不跑瞭?看你光著身子跑出去,讓別的男人看個夠,死丫頭。' 我知道女兒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會出去。
她害怕地嚶嚶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褲子在我手裡,她光著身子不會跑出去。
這時,天正晌午,日頭照下來,瓜架底下密不透風,弄得我全身是汗,剛才和秋花的撕纏讓我感到瞭一絲匱乏,人年齡大瞭,難免體力有點不支,再加上這些日子連著發生性事,一幹活身子就虛的不行,我半蹲在那裡喘著粗氣。
' 爹――' 她終於哭紅著眼求我,' 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裡攥著她的內褲。
' 我是你女兒,你就忍心那樣一次一次地糟踐我?' 她傷心地哭著,眼淚撲簌地,' 你怎麼那麼糟踐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黃瓜,就說,' 那你過來,' 我看著她下蹲的姿勢,兩腿分開著,兩瓣陰唇裂開,露出鮮紅的屄溝子和紮煞在外面的兩片肉葉。
' 我不――' 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這時候她還知道撒嬌。
' 不怎麼著?看把你能的。' 口氣雖硬,卻顯示著親情,' 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讓別人看見瞭你這樣,還不把你強奸瞭,保不準把你的身子都弄污瞭,看誰還會要?' 我知道她不會逃,就蹲著挪過去。
' 傻丫頭,' 我疼愛地摟住她瑟瑟的身子,從她腋下探手抓住瞭她的小奶子,' 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還害什麼臊?' ' 爹――' 她仰起小臉,' 可我是你女兒呀。' ' 我知道!我還會不知道你是我女兒?' 我抓著她的奶頭用力捏給她看。
'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兒,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瞭你嗎?一回是弄,兩回也是弄,還大差那幾回?隻要自在就行,人活著,就是為瞭享受,爹和你日,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別的男人,無非也是這樣,為什麼不趁在傢裡先和爹自在一回?你閑著也是閑著,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過幾年,你大瞭,再找個男人。'那奶子在手裡捏扁瞭,奶頭鮮紅鮮紅的,看得我兩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口。
' 爹――' 她鼓嘟著嘴,想哭,' 我不想弄。' ' 傻閨女,都到這份上瞭,爹還能剎住火?爹就是想要瞭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沒有辦過。' ' 我不管!' 一臉的氣不過,' 娘會知道的,你還是放瞭閨女吧。' 她想用力掙出去。
' 可爹想怎麼辦?' 我從她下蹲的姿勢摸向她的屄,熟練地插進她的縫隙中,看著秋花的眼。
' 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著屁股想掙脫。
' 爹不喜歡你娘。' ' 那――那你――' 她結結巴巴地,' 那也不該和自己的閨女。' ' 我知道不該,' 輪到我可憐巴巴地求她,玩女人還是要兩廂情願,這樣才能玩得痛快,' 爹不是已經和你睡瞭嘛。' 她不答,因為她知道我說的是事實,爹已經和她上過床、困過覺,按農村的風俗,她應該是爹的女人。
' 你沒看那些鬧洞房的,兩人困瞭覺,就是兩口子瞭。爹和你――嘿嘿,也困過覺。' 看看她不說什麼,知道閨女無言以對。' 秋花,爹等不及瞭,你試試,試試爹這裡。' 我想讓女兒摸我硬挺的東西。
' 你不要臉,連自己的女兒都做著,' 秋花拽開瞭我,生氣地哭出聲。
'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記著你這裡,爹為瞭你,幾年前,就不挨你娘的邊瞭,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讓爹弄,爹哪受得瞭?來,別聽四丫瞎胡說,她再怎麼逞強,最後還得讓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懷裡,偏過頭摟住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她躲不過,我就把一口唾液喂進去,小年輕的談戀愛都是一口一口地度著互相喂著。' 你要是再逞強,爹就用黃瓜――' 我恐嚇著她。
' 爹,你不能――' 秋花趕緊吞咽瞭,乞求我。
' 爹不能!好閨女,爹就是想試試的你的屄多大,爹氣不過――' ' 那你以後不能――' 秋花委屈地,大概覺得我傷瞭她的自尊。
' 哈哈,你以為爹喜歡那樣呀?你的屄還不是爹的?' 我低下頭親瞭她一口,' 要是弄壞瞭,爹還不心疼死,爹以後就跟你睡。' ' 可――' 她又想提起四丫,看到我的臉色,忍住瞭不說。
趁熱打鐵地,' 要知道,這世界還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沒有我不能操的屄。' ' 爹――' 她顯然嫌我說話難聽,臉皺起來。
' 呵呵,是不是不喜歡我那樣說?' 我把著她的腚,' 你這裡不是呀――爹的小騷屄。' ' 是也不能說,多難聽!' 秋花頰上飛起一朵紅暈。
' 好瞭,不說瞭,不是騷屄,是香噴噴的。來,閨女,把腚翹起來。' 我從她的背部沿著臀縫往下滑。
' 爹,不那樣吧?' 她可憐巴巴地求我,顯然已經退瞭一步。
' 不哪樣?' 我看著她的臉,削弱她的防線,手已漫過屁眼夠到她的屄縫下端。
她羞紅著臉,扭捏著,吞吞吐吐地,' 別從後面。' ' 那你喜歡哪樣?讓爹從前面幹?' 我已扣到她軟軟的屄門,她氣息緊瞭起來。
' 是不是喜歡看著爹弄?小騷貨。來,掘起來。' 我用力推她的臉。
' 不!' 她一扭身,掙脫瞭,正面蹲著看著我。我們父女就那樣對峙著,好一會兒。' 好,那你走吧!爹不強迫你。' 我生氣地虎起臉。她看我不歇氣,原本不願的口氣軟下來。
' 象個狗似地,怪羞人。' 跟著身子扭瞭扭,想擺出那個姿勢,又舍不下臉。
我伸出手,摸著她雪白的屁股,' 象個狗似地又怎麼瞭?狗還知道願意跟誰就跟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哪像你,喜歡誰都不敢說,爹喜歡閨女,還不中?沒看咱傢那條黃狗,還不是和她的崽又生瞭一窩?你卻連父親都不願意給,還說孝順爹。來,聽話,把屁股翹起來。' 她聽瞭這話,臉紅紅地。
' 狗是畜生。' '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兒育女,人和畜生有什麼兩樣?有本事你這輩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瞭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生。' 我刺激著她,秋花張瞭張嘴,沒說出什麼。
' 來吧,隻要舒服就行。' 我撥拉著她的屁股對上我,她大概聽瞭我說那樣的話,心就軟下來,任憑我把她的屁股擺弄著,沒怎麼反抗,借著我的力順從地翹起來,看著她暴露出的碩大的屄孔,我弓身挪過去。
' 這樣好,爹就喜歡你這樣子,象隻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著親女兒那個姿勢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從她後面往上看,秋花的屄雖說小,可肉鼓鼓的,屄幫子象水牛那樣豐盈,和屁眼連在一起,兩隻奶子尖翹翹的下墜著,吊在胸脯下,比她娘確實有韻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來。
我學著公狗的樣子一下子騎在她的腚上,一手拿著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從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著,順著屄溝子往前聳,屌頭子劃過她前面的豆豆竄出來,又趕緊抽回來。
' 爹――' 由於我騎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彎腰抱起她,從她腋下抓住她的兩個奶子狠搓。
' 啊――' 她低呼一聲,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瞭我的折騰,剛想起身,可她又勉強地撐起腿,翹起的屁股更明顯地暴露出看在我眼裡顯得更碩大的屄。
' 使點勁撐著。' 看著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瞭她的腚溝一把,扶著她的豐臀,攥住紫脹的屌子,用屌頭子撥拉開她飽滿的屄肉,在那裡鉆著,鉆得秋花身子緊張著等待著我的侵入。' 撐住瞭。' 說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著一記,屌子撐裂瞭緊閉著的陰唇,狠狠地貫入她的屄心子。
' 秋花――' 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悶哼瞭一聲,那緊楸楸的象套子一樣箍在屌子上,麻酥瞭我半個身子,' 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聲不吭地趴在潮濕的地上,支撐著我一下一下地狠搗猛操,我瘋瞭似地肏著親生女兒,黃瓜架下悶熱的氣息再加上兩人的亢奮,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但從秋花濕潤的屁眼上和每次鋸過的屄肉上泛著淫靡的氣息讓我感受到作騰親生女兒的刺激。
' 爹――爹――' 秋花跪撐在那裡,被我肏得一聲一聲地叫著,她那象母狗一樣的姿勢令我發狂。四周很靜,隻有我作騰她時碰到葉子發出的刷刷聲和兩人性器的碰撞聲,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進去時。
秋花突然回過頭來叫瞭一聲,' 爹――別弄進去,四丫說會懷上的。' 又是四丫,聽到女兒說會懷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覺噴上來,屁股一挺,直插到秋花深處,跟著一擊,' 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驚叫中直射進她的屄心子裡。
' 秋花,爹讓你懷崽,懷上爹的崽。' 秋花的裡面灌滿瞭我的精液,也許就是那一次,秋花有瞭。壽江林從父女亂倫的激情中一下子墜落下來。
" 你女兒那麼哀求你,你為什麼不讓她避孕?" 有人想探究壽江林此時的心理,冷不丁地問。已經對女兒有瞭雙重身份的他,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懷孕。
壽江林想瞭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 避孕倒有時也想過,可沒有好的辦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覺象牲口戴上籠口,幹饞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個那個,就覺得和女兒隔著一層,一來那個緊,箍在屌頭子上,沒感覺,二來操女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圖個舒服?戴著那個操,那還是操屄嗎?以前我找雞,怕得性病,那是沒辦法,可和女兒,不就是想親熱親熱,享受連在一起的感覺?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兒在操屄,那個刺激是任何女人都達不到的,嘿嘿,不怕你們笑話,一操起來,到時候就什麼都忘瞭,哪還顧得上那東西?" " 你女兒那麼小,你就不怕她懷上你的孩子,毀瞭她的身子?" " 怕是怕,開始的時候,以為閨女年齡小,還不到生孩子的年齡,就沒在意,可後來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帶去流瞭,我就想,反正是個破貨瞭,一次兩次都無所謂,再說,生孩子還不是女人的傢常便飯,長那個東西不就是懷孩子用的嗎?所以就不怕瞭,心裡總覺得懷上瞭再做掉不就得瞭。" " 可你知道,萬一你女兒由於什麼原因,不能流瞭,生下來怎麼辦?" " 生下來?" 他撓瞭撓頭皮,看著眾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問,你們問這些幹什麼,可又沒出口,想瞭想一副敢做敢當的樣子說," 生下來,我認瞭,我的種,我哪能不認?男子漢,敢作敢當,就是遊街示眾,我也認。做下瞭,就做下瞭,不能讓閨女一人承擔,我畢竟也是孩子的父親,大不瞭,我和閨女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張嘴無所謂,春花她娘也還能幹,等春花把孩子奶大瞭,就趕緊給她找個婆傢,嫁出去,瞞過去就行瞭。" 他說得很輕松,完全不考慮那樣的後果," 後來那死老婆子知道我總是偷偷摸摸地和閨女來,她管不瞭,也曾勸我,還暗地裡塞給閨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幹那事時給我戴上,閨女坑坑遲遲地拿出來時,我正幹在興頭上,你想,男人要射出來時,恨不能連身子都進去,可閨女卻要我拔出來,那不是要我的命?心裡那個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攪瞭我的興,就一把奪過來撇瞭。後來還打瞭老婆子一頓,嫌她多管閑事。都是她在傢惹是生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麼會離開?我操女兒,她是吃幹醋,我就偏操給你看,我的女兒,我怎麼著,她管不著。" 他說到這裡,還暗自得意,一副氣嘟嘟的樣子,有人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隻好尋找新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