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瞭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鬥,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獸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瞭。
依照往例,去女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奸淫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裡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隻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女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瞭,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傢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瞭。
有瞭這頭淫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隻要沒人進到帳篷裡,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
三步並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臥在帳篷裡一角,受迷藥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瞭一下她身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後,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體。
肌膚滑嫩,體態纖巧動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瞭不少塵土泥漬,稍損美觀,我張口吹瞭吹,看見羽虹後肩有塊巴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色的胎記。
受著連番擾弄,感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瞭準備,我不慌不忙,隻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顏。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裡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奸徒,幾時給過我好臉色?
更別說讓我這麼貼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色的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張柔嫩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情,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才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愛少女。
隻可惜,這完美的畫面卻隨著她蘇醒而被打破。
“你……”
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蒙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昇評價,但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塊碎佈就塞進她嘴裡,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她的繩索迸斷。縱然身上有傷,以她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
搶在她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她腿上的那一刀,傷口並沒有癒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血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瞭腰,喉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於發現到自己赤裸著下半身的事實,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尖叫,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腿,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動,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壓下這份沖動,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姐姐闖下這麼大名頭,也殺瞭不少的淫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淫賊,聽說我傢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他幹淫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隻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女,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裡頭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看準她手肘的關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獸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脫臼。
“嗚……”
疼得流下淚來,羽虹顫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這次是右肩骨脫臼瞭。做瞭初一,當然也要幹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脫瞭關節後,取出她嘴裡的那塊碎佈。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她頸上。體驗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奸經驗裡頭,他們留下瞭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藥,藥效因人而異;點住穴道,會被沖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瞭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占上風的時候,先廢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嘴裡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色慘白,呼吸粗重,纖弱嬌軀顫抖著,隻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瞭,不過事後後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脫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瞭,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麼不可以瞭?”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夠不憑藉外力,純靠神經、肌肉活動,把脫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質紅顏瞭。
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種事,光隻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瞭吧。
兩臂的骨節松脫,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後,隻要一動,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麼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美人之一的並蒂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具有生氣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處慣瞭,現在早已抵擋不住美人誘惑,撲瞭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麼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瞭啊。”
摸著羽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捏著下巴硬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感。彷佛是那日在荒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妙絕感受,在胸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湧起的獸欲,令我整個人處於高度亢奮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瞭,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法雷爾傢的傳統扯上關系。可是,不知道是獸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美少女,刺激瞭我最原始的破壞欲,在聽到她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瞭顏色,卻讓意識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興奮,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當衣衫敞開,一件樣式樸素的白色乳兜,就露瞭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雲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愛的乳房,像一對白鴿似的躍瞭出來,雖然稱不上豐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閉上瞭美麗的雙眸,臉上除瞭憤怒、羞辱,漸漸也多瞭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麼?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叫親親方師哥,主動獻身瞭?”
羽虹不答,隻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禁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情。她到底隻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荳蔻少女……
滿意於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貼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瞭你的親親好姐姐,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秘密,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身,將她柔細的兩腿抬起來,端視少女迷人的嬌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腿上施勁,想要踢我後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隻是隨手一推,讓她躺臥下去,後背重壓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叫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光,少女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遺,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纖巧鴿乳,像半隻小皮球,柔軟白嫩,峰頂兩點腥紅的小奶頭,像是雪團上的緋色瑪瑙;小屁股圓圓的,肉不是很多,卻很結實,捏上去很有彈性。但最棒的還是兩條美腿,又白又細,光滑得幾乎摸不出毛孔,像絲絹般柔軟。
兩腿間的方寸地帶,長瞭一叢淺淺的金黃纖毛,肥肥白白的處子玉谷,像半隻新蒸出的小饅頭,就隻是中間多瞭一線粉紅的細縫,粉嫩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撫摸著她的裸背與隆臀,碰觸那粉雕玉琢般的細嫩肌膚,最後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股,伸指撥弄臀溝。指頭悠遊過菊穴,來到稚嫩的幽谷開口,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占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性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女捕頭的樂趣就沒有瞭。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隻要你動我一下,我姐姐一定把你這奸賊碎屍萬段,你……給我滾開。”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姐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麼瞭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姐姐也弄來,和你並排著幹。”
雙手在羽虹胴體上遊移,碰觸她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粉頸上一舔,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處宣揚,說你們並蒂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裡卻淫亂放蕩,兩姐妹搞那種下流的同性戀……嘿,那天在溫泉池塘裡,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瞭,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性,你猜猜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隱私,羽虹嘴唇發顫,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麼,而當我撫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終於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女性的身材,纖細而骨感,觸碰起來,真個隻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粉白的玉臀,讓它像顆猶帶青澀的嫩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硬挺碩燙的肉莖,便在羽虹臀溝處來回挑動。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女巡捕,那種淒楚的美態,一面在肉莖上塗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滑準備。
雙臂不能動彈,兩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劇烈痛楚,就已經耗去瞭羽虹大半精力,但這妮子仍未放棄,竭力扭擺著腰身,為自己童貞做最後掙紮。
“還沒插進去,你就主動扭起腰來啦?讓你的親親姐姐知道,以後肯定不理你啦。”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緩緩挺腰,動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溝時,最後一次詢問。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滾開,你滾開啦……哎唷!”
一直也沒有答應,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驚叫的時候,陰莖慢慢地插瞭進牝戶,過不多時,就發現瞭那一層柔韌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氣,雖然過去一直和姐姐羽霓玩著假鳳虛凰的把戲,她卻從來沒有真正被這樣的實物刺入,令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的劇痛,讓她瞬間呼吸維艱。
“我……我受不瞭瞭,我,你的太大瞭,不能……哎呀!”
“什麼不能?挨操吧你。”
以動作代替回答,我緊緊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嬌嫩臀肉,感受她的掙紮與痙攣,以征服者的姿態,將肉莖一寸一寸地插入。
我故意驚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姐姐搞同性戀的小婊子居然還有處子之身?羽二捕頭,你姐姐沒有實際搞過你嗎?你以前辦案失敗的時候,那些淫賊有沒有輪奸過你?”
“你、你這頭畜生,禽獸!”
“是啊!我是一頭正在搞羽二捕頭的大禽獸!”
低聲笑著,我又挺進瞭幾分,一股作氣地往前沖刺,聽著耳邊的淒絕哀叫,突破瞭最後一關。
之前的掙紮全失去意義,感受著兩腿間熱辣辣的劇痛,知道自己全然無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淚,沒過多久,就變成悲哀的哭泣。
忽視這些淚水,我盡情地逞著獸欲,所有的註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戶深處。
在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勝利的旗幟,我興奮無倫,在大力騁馳的同時,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
臀肉給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瞭一會兒,讓羽虹能夠適應被自己破關而入的痛楚,在這期間,毫不客氣地將肥白肉臀摑打得熱呼呼、紅撲撲。
“羽傢妹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現在淫賊要繼續強奸你瞭!”
輕聲說著,看見羽虹淚流滿面的模樣,我在她雪乳上摸瞭一把,跟著就開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夠充分表現年輕人強悍體力的抽插動作,記記到肉,強力的沖擊,讓羽虹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悲鳴不絕。
聽得出來,除瞭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說不出的淒楚與憤恨。
不過怎麼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這種姿勢,什麼掙紮也沒有用,不管她怎樣閃躲,我所在意的,僅是被我緊抱在手裡的粉白圓臀,用力地肏幹。
少女的嬌軀一直是緊繃著,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沒有作用,隻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樣,在我身下搖擺翻動。
不知道是多久的沖刺後,我也已經控制不住,到瞭噴射的邊緣,急促呼吸變成瞭粗重喘息,將我推向這一波快感的頂端。
“要射瞭……讓我……讓我射在你肚子裡頭吧!”
大聲地呼喊,我把滾燙的精液,用力地噴射註入到羽虹的小子宮內。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來,羽虹崩潰似的哭叫起來,兩腿像是想要勒殺我一樣,從後交纏夾住我的腰,但因為自身體力已是強弩之末,這充滿殺意的行為,卻隻是讓我將精液大量往她牝戶深處噴射,點滴無存。
這樣子粗暴的性交後,我發現全身充滿精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獸王拳勁,重新盈滿瞭身體的每個部位。
經過我這麼一輪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發遮住半邊淒美容顏,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頸項,兩條合並不攏的修長玉腿,止不住地顫抖著,鮮紅的血液、白濁的精漿,正從那飽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瞭口氣,心中大有出瞭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著,這對並蒂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隻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才能處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瞭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瞭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瞭,她的後臺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隻要她少瞭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瞭,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
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裡佈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裡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瞭,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隻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為瞭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瞭。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少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婦女扯上關系。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傢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瞭奸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傢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淫賊……至少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淫賊扯不上關系,他們隻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瞭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瞭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愛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欲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裡,身邊美女無數,留下無數動人的戀愛韻事……
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據他日記中所述,這裡頭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豐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
明明身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女色,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戀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瞭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隻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情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瞭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情緣的女性。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瞭口也解決不瞭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美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讓這些女人在已經被玷污、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欲望,當肉體的激情冷卻下來,腦裡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女人,阿雪怎麼會不見?我又怎麼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動,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瞭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才性交時的極樂美感,我忽然聽見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她緊箍在懷裡,嗅著她發絲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女人多著瞭,我不在乎,隻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瞭,羽傢婊子。”
獸王拳勁的澎湃流動,填補瞭剛才消耗的精力。隨著這記說話,肉莖再一次挺入牝戶,開始第二波暢快淋漓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