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瞭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觸的機會著實不少,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麼對蛇族沒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成之前,一舉將之鏟除算瞭?
白瀾熊搖頭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蛇族雖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傢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偷偷將她們滅瞭,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麼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傢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陰險,會用一些狐媚邪術,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她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女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瞭。”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獸族都要向萬獸尊者獻上禮物,除瞭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情勢下,受限於肉身構造,無法與男性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她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鬥中俘虜來的別族獸女、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女性,加以改造調教,變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獻給武尊,自此壓倒其餘各族,獨得萬獸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傢年紀很大瞭吧?怎麼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顏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瞭,但是對女色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嬌體弱,沒玩個幾天就隻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身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獸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性情的作用,那隻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戰士交合,都把她們弄到氣息奄奄,萬獸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身體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處女,總說她們不經幹,幾下子便咽瞭氣,所以他老人傢特別喜歡風騷成熟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艷淫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瞭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美艷女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交,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騷妞幹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軟瞭……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獸族除瞭上陣砍人,什麼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女人,所以被她們比瞭下去,而你這頭色熊居然還因為收瞭人傢禮物,就谷精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瞭?”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獸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麼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少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處的他,隻是長長地嘆瞭口氣。
“英熊難過美人關,看到那麼漂亮風騷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蓋過瞭,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獸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小2職,但她們本身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獸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成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獸魔使,精擅各類用途的獸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動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獸族發生摩擦,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美妾做禮物,將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瞭敵人的迅速成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獸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獸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術,隻能鍛煉一些像是獸王拳之類,增加本身狂暴、力氣倍增的粗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獸人,進入戰意高亢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受傷見血,身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性大發,無視自身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麼敵人看瞭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血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瞭武術方面的不足,之後為瞭彌補在魔法上的遺憾,誕生瞭獸魔術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性上,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性獸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復的獸魔術中有所成就,頂多是練一兩隻低層次獸魔,就很瞭不起瞭。
問題是,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習,但在各獸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麼會被允許修練獸魔術,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瞭?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女子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獸魔術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獸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體制被顛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麼會搞到這局面?
假如每一個族裡,男的變成狂獸戰士,女的變成獸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陰陽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瞭。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麼內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獸族將擄獲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幹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動,我是親眼目睹的,除瞭佩服這群獸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裡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女戰士都大瞭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獸族裡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瞭,腦子也不太靈光,即使去修習獸魔術,也沒什麼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動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女性在獸魔術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隻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成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女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獸族賣命。但是與她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獸族中成長,就會與各獸族融為一體,由她們去修練獸魔術,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瞭。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麼心驚的感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血脈就被分散在各獸族中,依附各獸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瞭。
“好像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麼樣?成功瞭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術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瞭。”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女性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受孕,據說她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受孕與否的秘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受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傢輪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裡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瞭十年,也隻生瞭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光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系,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成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毛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瞭,身邊盡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瞭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麼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藥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隻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餘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瞭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艷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麼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傢當作什麼瞭?”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麼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麼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瞭。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她們姐妹的美貌而傾倒,心裡確實存著近水樓臺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麼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系,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姐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隻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隻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欲望。
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隻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淫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淫女,這麼做不但重重打瞭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遊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淫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藥物、淫術,來催發女性情欲,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裡,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
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陰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瞭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瞭簡單床桌外,更多瞭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瞭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瞭羽虹的處女花苞後,我又幹瞭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隻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佈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裡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繃,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精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瞭許久未曾使用的淫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欲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鎖死箱子。
這些可愛的淫蟲,會自行在女體上遊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麼十來條淫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欲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淫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欲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周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個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隻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性欲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準備工作,而聽見箱子裡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淫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瞭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瞭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拼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占瞭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瞭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麼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瞭。
“神經病,我玩你就隻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麼事?要送給我拿去喂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
“我姐姐、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瞭你這淫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瞭我上過她妹妹,還是為瞭我搶瞭她情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麼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隻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裡偷窺瞭幾日,應該也心裡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系,大不瞭立刻投誠,綁瞭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
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瞭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物,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幹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操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瞭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她心內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隻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好態度。當這醜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姐妹也就不必混下去瞭。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瞭那麼多天,大概沒吃什麼東西,這裡有一點幹糧,你將就吃瞭……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裡,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幹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瞭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瞭五六條淫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裡關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瞭兩滾,連帶著裡頭重新陷身於欲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叫,回響在營帳內……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隻會壞事。
我為瞭獸王拳的內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交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瞭調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沖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瞭一個羽族女戰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與單純的性交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裡,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裡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
“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鐘,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瞭,不飲不食,盡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淫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麼下去,隻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幹瞭,開箱後隻見到一具幹屍。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於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感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隻怕我怎麼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幫我口交。少瞭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瞭急使,傳達瞭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袖人物,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騷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裡,得到瞭繼續在這裡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伸瞭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文·冇·人·冇·書·冇·屋←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瞭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瞭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瞭普通的羽族女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幼童,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裡。重視武者榮譽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她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
這女孩大概就是從裡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麼,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癡瞭。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皎潔月光下,隻見她金色發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彷似著魔瞭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
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佛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欲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麼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
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豐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於誘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來瞭。
“告訴人傢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麼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啊?”
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姐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肉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
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欲火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瞭幾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麼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隻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回,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奸淫,或著舔舐精液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欲釋放。”
末瞭,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笑。
“說得那麼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麼方法?是羞辱你呢?還是開發你的肉體情欲?”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她這麼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身上發生的清艷氣質。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愛啊!”
得到瞭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瞭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